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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宝网购“独木桥”富士胶片化妆品内地市场策略受质疑

http://epaper.nbd.com.cn/shtml/mrjjxw/20110126/2199754.shtml

  每经记者 陈时俊 发自上海
2011年1月,经历了淘宝官方店上5个月的网络试销后,富士胶片正式宣布“在中国内地市场开展‘富士胶片化妆品官网+淘宝旗舰店’的网络销售”。
在大牌林立的中国化妆品市场,对富士胶片这张“新面孔”的质疑声并不小。
有业内人士对 《每日经济新闻》表示,目前中国化妆品行业比较庞大,各大化妆品巨头充斥其中,市场竞争十分激烈。此前毫无“群众基础”的富士胶片,却又采取网店销售的模式,消费者在短时间内并不一定会轻易尝试,要获得消费者的认可还需要一个过程。
专攻网络渠道
在后数码时代,以柯达胶卷、富士胶片为代表的众多老牌企业纷纷面临转型的压力。转型后,在医疗健康等领域加大投资的富士胶片,在谈及化妆品业务的具体投入及销售回报时,并未给出相关数字。
“可能尚未达到集团1%的销售收入”,该集团内部人士透露。
2010年9月,富士胶片旗下的化妆品品牌首次以在淘宝平台上开设专卖店的形式进入中国内地市场。早在2009年,该品牌的化妆品已在中国香港地区开设有实体店。
而试销情况似乎并不令人满意。
“其实光在网站上开通网店,把产品放上去,不做任何宣传的话,消费者一点都不了解产品,不会自发跑过来购买产品”,富士胶片株式会社副总裁青木良和在接受《每日经济新闻》采访时坦言。
在淘宝试销5个月后,富士胶片化妆品开设中文官方网站,通过2个网络渠道进行销售。与此同时,实体店的销售模式依然未被富士胶卷集团采用。“我们希望官网和淘宝旗舰店能够起到相互协同的作用,并通过各方面的宣传促销活动,将网络销路打开”,富士方面表示。
“与传统渠道一样,化妆品企业专攻网络渠道都有相关的风险。成功案例如雅诗兰黛,1年在淘宝平台的销售额可达到几亿元,一些不知名的化妆品企业也可依靠 网络渠道每年销量破亿。但也有许多失败的案例。”国内化妆品行业营销专家张兵武对 《每日经济新闻》表示,“较之传统渠道,把‘宝’押在网络渠道上的机会与风险很难一概而论,需要结合不同企业的实际情况。”
张兵武指出,目前许多化妆品企业都是以“多渠道、多模式”的方法在进行销售,选择不同的模式与其战略和投入资金有着直接的关系。化妆品网络渠道的“方便、平价”的优势已渐渐被大众接受。
“日本模式”或难成功
有业内人士评价富士胶片化妆品在中国的销售为 “照搬日本模式”,即起初依赖网络销售渠道,随后根据销售反馈及市场研究发展实体店业务。然而,对于习惯进入百货商超选购化妆品的中国消费者,能否对富士 专攻网络渠道的策略 “买单”?中投顾问化工行业研究员常轶智表示“很有挑战”。
“一是中国消费者能否在较短时间内完全认知其产品的技术诉 求,并且愿意使用其产品;二是网店的销售形式使得消费者无法现场体验其产品功效”,常轶智指出,“三是现在化妆品网购市场竞争日趋激烈,富士胶片化妆品在 中国市场的销售还将面临兰蔻、雅诗兰黛、倩碧、碧欧泉等知名化妆品牌的挑战。”
“对于这些已经进入中国市场很长时间、犹如巨人一样的竞争品 牌,我们不可能和他们采取同样的方法来竞争,我们必须要有我们自己的特点。在和消费者沟通的时候,表达产品优势方面的诉求,彻底地传递到消费者那里,让消 费者认知我们的品牌”,富士胶片(中国)投资有限公司总裁横田孝二对 《每日经济新闻》表示。
横田指出,此前该品牌在日本的销售也是一开始在网络销售,后来才开设了店铺,“目前还没有在中国内地开设实体店、开发针对中国的品牌或建立工厂的计划。不过未来也不排除进入电视购物、店铺销售等其他销售渠道的可能。”
对于富士的“过分乐观”,多名行业人士表示“网络渠道销售并不能完全取代传统销售,富士试图复制的‘日本模式’并不一定能在中国内地市场上奏效。”
日化业资深营销专家冯建军曾明确指出化妆品单一网络销售渠道的弊端。“原本网店渠道作为一个新兴渠道,很多企业也都认为这将是未来市场发展的一个趋势, 但是由于很多企业并没有建立和形成适合自身的目标渠道策略以及准入机制,仓促上阵、盲目竞逐,自然就造成了网店业务对于主渠道的反噬现象。”
“当前富士胶片化妆品最大的问题是,中国的网购发展水平远不及日本规范,且消费者对于网购的‘习惯培养’也尚属于发展阶段,直接以网络销售作为唯一渠道具有很大的风险”,前述业内人士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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膠片電影再見

http://www.cbnweek.com/yuedu/ydpage/?raid=1310
  又一家膠片電影時代的代表性公司—日本電子光學工業公司近日宣佈破產保護,它欠下1.48億日元(約合1145萬元)的債務。這家公司曾是全日本最大的影院膠片放映機生產商。幾個月前,全球最大電影膠片生產商柯達公司經歷了相同的命運。


  根據日本電影製作者聯盟(MPPAJ)的數據,截至2011年12月底,日本全國3339塊商業銀幕裡有60%採用了數字設備。同樣的數據在中國已經達到90%。


  許多人還懷有濃厚的膠片情懷,35毫米膠片的歷史可以一直追溯到1934年。但這無法改變今天膠片已經失去它主流地位的事實,一個時代已經過去。


  數字拍攝為導演節省膠片成本並且帶來後期剪輯的便利。電影製作公司為此減少發行成本,在日本,一個膠片拷貝的製作費和運輸費接近30萬日元(約2.3 萬元)。數字化放映還提高了對盜版的防禦能力,數字電影拷貝被加密後,如果沒有密鑰就無法對數字內容進行複製、發行和放映。


  加速技術交替的是一部幾乎無人不知的3D電影《阿凡達》。《阿凡達》的總票房接近28億美元,遠遠超過導演卡梅隆另一部佳作《泰坦尼克號》的18億美 元。好萊塢公司們迅速加入其中,3D電影一時之間席捲全球。現在,3D版的《泰坦尼克號》正試圖挑戰由《阿凡達》創下的記錄。


  《阿凡達》出品方美國20世紀福克斯公司此前宣佈,從今年1月開始停止向香港和澳門地區的影院發行35毫米的膠片拷貝,這是一個開始。「預計到2018年底,全球的商業電影院都將會被數字電影放映機所覆蓋。」京都大學電影學研究員麥谷滿預測說。


  公司們在新的時代裡展開競爭。截至去年底,全球6萬多塊數字屏幕中超過80%使用德州儀器的DLP投影技術,而434塊IMAX 屏幕全部採用了該技術。DLP影院事業部經理Dave  Duncan稱,未來全球還有5萬多塊屏幕需要轉換為數字,之後整個行業將逐漸從軟硬件方面進行升級。德州儀器授權巴可、科視和NEC三家公司生產DLP 數字電影放映機。


  在高清顯像方面,索尼的技術標準是SXRD,它也正努力成為這股浪潮裡的贏家。這家公司一直壟斷高清數字攝像機市場,現在德國ARRI和美國Red Digital等公司已加入競爭。今年5月,索尼在美國建立的新數字電影中心(DMPC)將正式開放,這個中心為導演、攝影師和其它影視製作人提供數字工 作流程和索尼新F65攝像機的使用培訓。


  目前,索尼正在全球推廣其4K數字電影系統,4K代表的是分辨率達到4096×2160的數字電影,在中國,大部分影院使用2K或1.3K放映機,但大型電影公司已提供4K的數字拷?貝。


  技術的發展改變了電影行業。中國導演李玉說,導演還會根據影片要求和個人興趣用膠片拍攝,膠片電影不會那麼快消亡,只是變成輔助的拍攝手段。但無論如何,輝煌再也不會回來。


  

電影業的技術革命

 

1891年


  愛迪生申請到電影攝像機的專利權。


  

1895年


  巴黎街頭的一次放映標誌電影的誕生。


  

1927年


  重錄音技術讓電影從默片時代進入到有聲世界。


  

1932年


  柯達公司購買專利並推出彩色膠片。


  

1953年


  福克斯推出第一部寬銀幕電影。


  

2005年


  數字電影傳輸和播放標準誕生。


數據來源:根據公開資料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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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凱錯失去膠片化良機 十年間退居小眾公司

http://www.21cbh.com/HTML/2012-10-25/wONDIwXzU0NzcwOA.html

儘管國內最後一家膠卷廠商的彩色膠卷業務消失是在情理之中,但還是讓人又愛又恨。

9月的保定是個冬天。

這個可以鎖定時間和留住青春的地方,有著全球第三大彩色膠卷生產廠商。直到今年9月,一切戛然而止。

9月4日晚,樂凱膠片股份有限公司(下稱樂凱)發佈公告稱,將停止彩色膠卷的生產,並授權公司總經理清理與此相關的專用資產。這也標誌著,中國彩色膠卷產業的終結。

「糟踐了。」王洪斌(化名)不厭其煩地用方言對《中國經濟和信息化》說,樂凱曾是保定企業的代名詞。

20年前,王就開始在這裡工作。10年前,這家工廠生產的彩色膠卷家喻戶曉,曾是中國當時唯一可以與柯達和富士競爭的世界三大彩卷製造商之一,並因其在中國市場對另外兩個外來者的制衡而為業界所稱道。

但這注定又是一個貴族沒落的故事。隨著數碼照相技術迅速席捲全球,柯達和富士相繼被迫宣告停止彩色膠卷業務,甚至不得不申請破產保護。

樂凱也未能逃脫相似的厄運。2011年,樂凱在連續數年利潤下滑之後,最終虧損5000餘萬元。而在此前的三年,這個員工數達幾千人的公司,每年賺到的錢只能在北京的五環外購買一套面積不足100平方米的普通房子。

後果是殘酷的。2012年2月,樂凱開始對與彩色膠卷生產相關的設備、技術、專用原材料進行減值測試,並於7個月後宣佈最終停產。

與外界對中國彩色膠卷命運的惋惜形成鮮明反差的是,對外宣佈彩色膠卷停產當天,樂凱工廠一如既往的平靜,這裡什麼也沒有發生。沒有會議,沒有儀式。

王洪斌甚至沒有得到任何正式的通知,他得到工廠永久停止彩色膠卷業務的消息還是來自網絡的報導。之後,他接到換崗的通知。

中國樂凱膠片集團(樂凱控制人,下稱樂凱集團)公司副總經理王英茹告訴《中國經濟和信息化》:「樂凱膠片其實早已意識到危機的來臨,轉型已在悄悄進行。」 她表示,在2000年,樂凱就開始準備求變。到2005年,樂凱就開始投資建設第一條TAC光學薄膜生產線,進入平板顯示上游的關鍵材料領域,成為全球僅 有的能生產TAC膜的五家企業之一。次年,樂凱在合肥開工建設我國第一個光學級聚酯薄膜基地,並開始大規模進入薄膜生產領域。到2011年,以光學薄膜為 主的膜材料銷售收入已佔樂凱集團收入的五分之一,利潤佔42%。

值得關注的是,光學薄膜也成為樂凱吸引中國航天科技集團的重要一環。去年9月,樂凱集團併入中國航天科技集團,成為其全資子企業。

好消息是,今年上半年樂凱主營業務收入出現增長並開始盈利。王英茹認為,這得益於公司在太陽能電池背膜和銀鹽產品彩色相紙業務上實現的新增長。半年報稱,太陽能電池背膜項目去年下半年開工建設,預計年內完工。這有可能成為樂凱的下一張名片。

不走運的是,眼下的國內太陽能電池行業正在接受歷史上從未有過的嚴峻考驗。美國和歐洲作為世界上該產品最大的市場,正借助貿易手段向中國的太陽能產業發起抵抗。樂凱作為上游材料的供應商,不可能感受不到這股刺骨的寒風。

令王洪斌真正遺憾的是,在此前的長達十年「去膠片化」時代裡,樂凱曾有機會全身而退。那麼,樂凱做了什麼?

那個「壞傢伙」

王洪斌最後一天在彩色膠卷整理生產線上工作是7月27日。不久,他便接到不少向他索要樂凱膠卷的電話。

9月5日,樂凱膠片對外宣佈停產消息當天,北京五棵松攝影器材商城的攤位老闆李勇發現,最近過來詢問樂凱膠卷的人開始增多。他乾脆從庫房角落裡搬出了剩餘的一箱半存貨,擺在門前顯眼的位置,並隨手把價簽上的「13」描成了「18」。

一些淘寶店主似乎也察覺到了類似的情況。在網站的銷量統計中,樂凱膠卷的銷售記錄大多從9月中旬開始,此前寥寥無幾。而不少商家更是為其貼上了「收藏國貨」的標籤。

但上一次受到熱捧已是有些久遠的事情了。那時的王洪斌充滿了幸福感。

1989年,他從樂凱職業中學畢業,由於父親是樂凱研究院的老員工,所以進入樂凱沒費太大周折。但對於沒有內部關係的畢業生,這在當時的確是件難事。在當時以及之後的相當長一段時間內,樂凱就是保定,保定就是樂凱。

上世紀90年代,樂凱逐漸進入市場爆發期。當時城市裡的相片沖洗店是個熱門的生意,逢年過節都需要排隊。

王洪斌趕上了好時候。到2000年,樂凱佔據國內100%的航空航天膠片市場、70%的電影膠片市場、50%的黑白膠片份額以及30%左右的彩色膠片份額。其上市公司樂凱膠片也在當年達到了業績的頂峰,淨利潤2.15億元,主要都來自彩色膠卷。

這也直接體現在王洪斌的收入上。他所在的車間,樂凱膠卷的月產量從幾十萬隻逐漸上升至一兩百萬隻。最多的一個月曾經生產了600萬隻樂凱膠卷。當時加班和 超額完成任務都會發獎金,王洪斌的月薪也從參加工作時的30多元快速攀升。他至今還記得,2000年的某個月拿到了1500元獎金。

最讓他得意的地方是,逢年過節王洪斌總會拿著相機給大家照相,而家裡人還要特地為此換上新裝。加之當時沖洗店對樂凱的職工還有一些優惠,因此他們要比一般家庭有更多的拍照機會。這讓他覺得「自己好像突然間地位都提高了」。

但之後,王洪斌的工資就再也沒有漲過,而且持續了很多年。

事實上,有個傢伙和王洪斌同歲。1975年,在地球的另一端一個叫做美國柯達實驗室的地方,誕生了一個有些笨重的大傢伙,它的名字叫數碼相機。

王洪斌沒有想到,正是這個「同齡人」在日後拿走了他的工資,甚至搶走了他的工作。更具嘲諷意味的是,這個壞傢伙最先干掉了自己的父親——美國影像產品巨頭伊士曼柯達公司。

最新的消息是,已經申請破產保護的柯達正在啟動多項專利權出售交易,用來拖延這艘腐朽巨輪下沉的時間。

相比之下,樂凱的狀況尚不至於這麼糟糕。但不可否認的是,自2000年之後,樂凱膠卷的銷量持續下滑。五年中,樂凱膠片的盈利能力下降了將近90%。

但王洪斌彼時還抱有幻想。當時的人們對數碼相機還有疑慮,畢竟那時候數碼相機的像素很低且價格昂貴。懷揣這種想法的人佔據多數,包括膠片領導者及數碼相機的發明者柯達。

此前,產品的生命週期往往是沿著拋物線式的路徑演繹,但是整個膠卷行業都沒有料到,從頂端下滑的時候,趨勢幾乎是自由落體式的垂直跳水。「數碼技術成熟得太快了,這些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樂凱集團總經辦副主任兼新聞發言人朱海河只能如此感慨。

另外,膠卷在航天及軍事上的應用給了樂凱一些錯覺。雖然知道用膠卷的普通消費者可能會越來越少,但由於當時仍然具有清晰度的優勢,一些樂凱內部的人認為,膠卷還會繼續在軍事等特殊領域保留下來。但事實是,2009年的軍方訂單成為向樂凱採購的最後一批膠片。

這也意味著樂凱停產進入倒計時。不久,工廠出現階段性停產,而且王洪斌再未接到過任務單。自去年後半年開始,這種停產與復工之間的跨度越拉越大。最近的兩年中,他所在車間的工人從最多時的400人陡降至最後的十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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膠片消亡的秘密:因為電影發行是唯一堅挺的利潤區

來源: http://news.iheima.com/html/2014/0927/146149.html

i黑馬:經過近二十年的掙紮,全球電影產業已經幾乎全部完成了由模擬信號到數字信號的轉變,不但膠片生產商富士及柯達紛紛破產倒臺,美國94%的放映廳更是由膠片放映轉為數字放映模式。前環球影視總裁湯姆-波洛克表示,電影發行是行業中唯一堅挺的利潤區域,而電影的數字發行會將讓這其中的利潤翻倍。

當克里斯托弗-諾蘭的《星際穿越》今年年底與觀眾們在影院里見面的時候,這部精心制作的科幻史詩,將會是目前少有的同時以膠片形式制作和放映的大成本電影。
 
\經過近二十年的掙紮,全球電影產業已經幾乎全部完成了由模擬信號到數字信號的轉變,不但膠片生產商富士及柯達紛紛破產倒臺,美國94%的放映廳更是由膠片放映轉為數字放映模式。在這看似不可避免的潮流下,諾蘭大神的新片可謂反潮流又大膽,他不但采用模擬信號相機拍攝了《星際穿越》的絕大部分內容,還不遺余力地說服發行商派拉蒙以數字和膠片的形式發行該片。對於去年剛首次以全數字形式發行了《華爾街之狼》,並且一直在試圖“殺死”膠片這一昂貴載體的好萊塢發行商來說,難免是種諷刺。
 
諾蘭向來是膠片格式的公開支持者.他在2012年與美國導演工會的訪談中就曾說:“保留和堅持膠片格式是任何有能力有資源的人的基本義務”。而現在隨著一小股核心電影人的加入,諾蘭沒有失信於他的承諾。就像一個電影人的正義聯盟,在諾蘭與《星際迷航》導演J-J-艾布拉姆斯、昆丁-塔倫蒂諾、賈德-阿帕圖的帶領下,他們打響了挽救35毫米膠片的“聖戰”。
 
據華爾街時報報道,以上四位知名導演是最近促成柯達與幾家好萊塢大型制作公司新合作項目的背後推手,這不但避免了破產保護中的柯達公司關閉膠片生產工廠,還進一步保證了其他電影人可以使用膠片制作的權力。
 
對於普通電影觀眾來說,影片的制作載體與影院的放映方式,可能不是他們關心的重點,但是只要關註數字技術在好萊塢發展的人們都知道,膠片這種看似過時的載體,現在仍得到了許多頂尖創作型人士的追崇。正在拍攝新《星球大戰》續集的艾布拉姆斯便是其中之一,他說,“膠片本身就代表了質量。無論是色域,感光度還是解析,膠片總是有那麽一種不可否認的美,非常自然與真實,像有機物一般。”有著同樣看法的還有以喜劇見長的獨立導演阿帕圖,“膠片的色彩感和顆粒里有一股魔力,是其他載體很難取代的。”
 
相比其他略帶主觀的看法,諾蘭對保存膠片的理由更實際,他說自己雖然非常支持電影制作技術創新,但在膠片的問題上,新興的數字技術並未達到並超越膠片所保持的標準。
 
而“膠片四騎士”中的電影狂人昆汀-塔倫迪諾更加誇張,他不僅喜歡使用膠片拍攝,還只看膠片放映的電影。他不但在洛杉磯買下了一家舊影院,專門供膠片放映,還承諾將會使用65毫米IMAX膠片格式拍攝他的新片《八惡人》。在今年年初的戛納電影節上他甚至抱怨:“我完全沒法忍受數字格式,對我來說,數字放映就是電影的終結!”
 
導演和創作型人士對膠片這種舊模式產生熱情並不奇怪,因為膠片和數字各有千秋,他們也不是必須在拍攝和放映載體方面考慮太多。而真正渴望電影數字化的是好萊塢制片商們,它們不斷推動電影技術發展,正是因為直接影響到公司與行業的利益關系。
 
前環球影視總裁湯姆-波洛克表示,電影發行是行業中唯一堅挺的利潤區域,而電影的數字發行會將讓這其中的利潤翻倍。早在1992年索尼影業就曾嘗試以光纖電纜傳輸放映來宣傳電影《豪情四海》,但因為技術問題,影片的圖像僅有35毫米膠片解析度的一半,觀眾反應也相當差勁。
 
七年後,《星戰前傳第一集:魅影危機》在洛杉磯及紐約分別進行了兩場數字放映,觀眾對新技術的反應大為好轉。因此在之後的十年內,數字放映逐漸進入各大影院,到2007年,膠片轉為數字的話題已經從個人喜好變為行業準則,美國國內電影院數字屏幕的數量也從1700個激增到4000個。為了與電腦與電視遊戲競爭,數字放映頓時變成了電影營銷的最大賣點。
 
而2009年的《阿凡達》更為數字格式奠定了不可動搖的地位,預測到影片會產生的巨大反響,影院紛紛在聖誕節前加緊安裝數字3D屏幕來吸引觀眾。25億美元的票房也讓數字制作及數字發行成為電影制作業最新潮、最火熱的技術。
 
數字技術從此一發不可收拾,以迅猛勢頭發展:2010年,數字屏幕占據了全球32%的電影放映廳;2012年,數字放映在市場份額中首次超出傳統膠片放映;業內人士推算2015年時全球數字放映廳將占到全球93%的份額,只有17%的影院放映屏幕屬於膠片。
 
經濟利益無疑是推動電影產業往數字化發展的最大動力。數字化的電影發行一般通過硬盤來操作,整個過程簡易且成本極低。相比之下,制片公司通常需要1500到2500美元來制作和運送每部膠片拷貝。如果以大概4200所影院發行的流量來看,光是膠片的發行成本就會達到1000萬美元。這樣計算下來,沒有一家制作公司不想把動輒上千萬的膠片拷貝,縮減成每塊只需要150到250美元的硬盤。
 
不過除了制作公司,行業內其他玩家卻對這樣的技術變革不那麽感冒,尤其是身為流通渠道的各大影院。雖然不像之前預測中的那樣慘烈,而且大多數連鎖影院現在已順利的完成了由膠片到數字的轉換,但巨大的改變還是影響到許多私人經營小規模影院的生存狀況。即使制片公司與影院分享了許多省下來的成本,無數小規模影院還是無法承擔大約7萬美元一塊數字屏幕的更新費用。“我們也想升級的,只不過資金實在是無法周轉,”一位加州影院老板在被迫關閉他家擁有的小劇院時這樣說。還有很多這樣的影院,現在開始轉向公共集資來籌集升級屏幕的資金,一家在紐約有著100多年歷史的影院就在網上公開尋求觀眾的幫助。
 
面對著如此一個“變則生,不變則亡”的難題,也有不少影院決定留下他們的35毫米膠片投影設備。因為對他們來說,這似乎變成了一個原則上的問題,“總是會有完美主義者會想看膠片的。”但想法雖好,現實卻無法支撐這些少數影院保留之前的經營模式,因為除了少數像《星際穿越》這樣有理想的影片,派拉蒙去年已率先結束了35毫米膠片發行,其他公司緊跟其後,也會在兩年之內徹底更新為數字發行。這無疑是很多電影發燒友都不想看到的情況。但對於去影院買票看電影的普通觀眾來說,膠片或數字又有什麽關系呢?
 
需要正視的是,現在關於膠片和數字格式的爭論,都還是紙上談兵。事實上,數字格式已經贏了。它的影響不僅僅反映在地方影院的投影設備上,在行業各個方面產生了連鎖反應:制作公司的更新促進了膠片生產的滅絕,也從而增加了膠片拍攝的成本與難度,加上數字相機日趨豐富的功能和超低成本,越來越多年輕電影人開始選擇後者。全美知名的南加州大學電影學院課程里,現在只剩下了一門教授操作膠片機的課程。
 
在電影這個多變的行業里,多數業內人士在為膠片格式而嘆息的同時,又不得不選擇讓自己進化,也有不少人擔心高額的成本會讓膠片拍攝變成一項“有錢人的運動”,例如只有像諾蘭這樣的大牌導演可以承擔,而普通電影人或剛入行的新人只能轉向使用方便操作、成本相對低廉的數字相機。
 
著名導演馬丁-西克塞斯得知柯達被救後,曾發表公開信說:“在電影發展的歷史上,只有很小一部分的作品不是用膠片拍攝的,就連我們現在推崇的高清格式也是在努力的複制膠片的感覺,所以對柯達的保留是一件對保護電影這種藝術形式的好事。”或許導演們所說的,只是一種單純的懷舊。但這種感情還是留住了膠片,哪怕只是這麽一小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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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士斷腕,多元擴張:富士膠片何以輝煌重生

http://www.xcf.cn/newfortune/cy/201501/t20150109_708017.htm
 尹一丁/文

  富士和柯達,同為膠片時代的鉅子,但曾經無比強大的柯達如今徹底退出了歷史舞台,而富士卻及時壯士斷臂,敢於自毀長城涅槃重生。在強有力的領袖帶領下,富士不走捷徑,踏踏實實地投入到技術和產品的艱苦開發中,最終轉型成為一家多元化的高科技企業。自視為品牌和營銷企業、不想自主開發技術的柯達卻最終潰敗。富士輝煌重生的故事充分表明,勇氣、眼光和意志是變革成功的必要條件。

  在人類全力遏制埃博拉病毒的戰役中,日本富士膠片株式會社(Fujifilm)出人意料地異軍突起,推出抗疫藥品Avigan,成為對抗埃博拉的先鋒。在人們的印象中,富士過去是一家生產膠卷的企業,現在它也製造數碼相機,但沒有人會把它和醫藥聯繫起來。其實,富士膠片,雖然它依然這麼稱呼自己,卻早已不僅是一家和攝影有關的企業。在數字攝影的技術浪潮衝擊之下,它審時度勢,成功轉型為一家多元化的高科技企業。而它昔日最大的競爭對手,曾經無比強大的柯達,在面對此激進的朝代變革時卻分崩離析,於2012年徹底退出歷史舞台。

  日本富士創建於1934年,旨在實現膠卷的國產化,其前身是賽璐璐公司的照相膠片業務部。當時由於技術保護,無法從海外引進技術,富士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發展起來,生產用於相機、攝影機和醫用X光儀器的膠片,並於上世紀70年代中期就在某些核心技術領域達到甚至超越了柯達的水平。

  上世紀60年代起,富士積極進行海外擴張並取得了不俗的成績,業務遍佈全球200個國家和地區,海外銷售額佔總收入的一半以上。今天的富士膠片在全球財富500強榜上排名第487位,利潤達8億美元,全球員工3萬餘人,業務涉及影像、照相設備、信息事業、醫藥和生命科學、高性能材料、光學元器件、印刷系統、記錄媒體以及辦公與工業器材等諸多領域,是一個名副其實的高科技企業。

  尤其令人稱道的是,在攝影數字化技術變革的洶湧大潮下,富士不但沒有像其競爭對手柯達那樣徹底崩潰,還成功轉型,表現愈發出色。作為攝影膠片行業的兩大巨頭,富士和柯達業務相似,商業模式基本相同,也都具有大企業的通病,又同時預見了數字化浪潮的來臨,但表現卻截然不同。在應對時代變革的輾轉騰挪中,富士好似一家靈活的美國公司,而柯達卻像足一家緩慢固執的日本企業。這種完全不同的變革作風,最終造成了兩家企業完全不同的命運,其原因令人深思。作為少數幾家深度轉型成功的國際大企業,富士鳳凰涅的成功經驗非常值得學習。

  領導力的價值

  有很多原因能夠用來解釋兩家企業的不同結局,但最關鍵的一點是執行力上的巨大差別。其實,柯達早在1975年就研發出世界上首款數碼相機,但它誤判了形勢的嚴峻性,遲遲不願放棄多年來主要的現金來源—攝影膠片,導致變革緩慢,最終被新時代所拋棄。

  與之相反,富士的變革則非常堅決。2002年,柯達的產品數字化程度僅為25%,但富士已高達60%。而在2004年,富士更是大規模收縮膠片業務,不惜違反日企一貫的作風,大刀闊斧地進行全球範圍內的大規模裁員,並進行業務和機構的大幅重組。這種變革的速度和深度背後,是富士極其強大的執行力。這種規模的變革是一般日企根本無法想像的,也正是富士重生而柯達覆滅的關鍵所在。

  一家企業的執行力是否強大,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它的總裁。富士的領袖古森重隆就是一位具有強大的意志力和無比的勇氣及決心的人。他做事極其果斷堅決,一旦定下目標就義無反顧地前行。這種性格與他的成長經歷有著莫大關係。他幼時正值戰亂,父親給了他一柄短劍,讓他在父親遭遇不測時保護母親和妹妹,並教育他要像一個武士一樣永遠勇敢地面對任何危險和挑戰。古森一生都秉持這種精神。他在青年時刻苦訓練成為柔道高手,在東京大學讀書時,主動參與當時被認為是很危險的體育運動美式橄欖球,並從中獲得身心成長的重大體驗。

  在領導富士變革時,古森同樣也是敢作敢為。2006年,富士違反日企慣例,一舉解僱5000名員工,而且毫不顧及情面,果斷摧毀並重塑前任總裁多年辛苦打造的企業帝國,就算富士的利潤當年驟降逾30%也毫不動搖。在這樣一位意志堅定、內心強大的領袖帶領下,富士才能披荊斬棘,跨越其他企業難以踰越的轉型鴻溝。

  當然,除了強大的執行力,古森重隆還高瞻遠矚,對行業發展具有深刻的洞察力。2000年他出任總裁時,全球對彩色膠片的需求恰好到達頂峰,此時的柯達正沉醉在盛世華章的美夢裡,然而古森卻非常清醒地開始逐步退出此業務—雖然勢力龐大的膠片部門曾極力反對,但他用超凡的領導力擊潰了這些守舊者的反擊。

  2004年,古森拋出了企業深度變革的總體規劃,並且在進行結構改選的同時,全力開拓新業務,不但設立了併購部和企業內部風險基金,而且鼓勵這些部門承擔風險,更為積極地尋找新的成長機會。2006年,他又制訂了長期發展計劃,決定將LCD顯示屏材料、醫療成像和生命科學、出版印刷、文件處理和光學設備五個技術領域作為富士今後發展的方向,並極其準確地將戰略重心定位在顯示屏材料和醫療及生命科學上。目前,這兩個領域是富士發展最為迅速的。

  反觀柯達,在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恰恰缺乏一位強有力的領袖。所以,它的轉型不但緩慢,且方向不明,執行時又三心二意,疲軟無力。而且柯達的領袖團隊沒有連貫性,不斷換帥,戰略隨著每一任總裁的改變而改變。

  1993-1999年,柯達總裁喬治·費舍爾(George Fisher)將企業核心技能定義在圖像領域,所以大力開發數碼相機並推出互聯網上傳並分享照片的功能。但他對互聯網缺乏深厚的洞察力,僅是淺嚐輒止。更重要的是,他沒有成功改造柯達傳統的硬件虧錢、軟件盈利的商業模式,雖打造出頗具規模的數字相機部門,但很快被智能手機的照相功能顛覆。柯達最後一任總裁安東尼奧·伯萊茲(Antonio Perez)來自惠普,專注於將柯達轉型為一家數字打印企業,但卻不具備惠普的技術能力來實現這一目標。在軟弱的領袖和混亂的戰略雙重夾擊下,柯達的覆滅絕非偶然。

  技術為本 多元擴張

  富士興、柯達亡的主觀原因是領袖才華和魄力的不同。但客觀原因也很重要,即這兩家公司的內涵存在巨大區別。也就是說,雖然富士和柯達表面相似,但本質卻完全不同。富士從來都是一個技術型公司,而柯達雖然在膠片上掌握了核心技術,但本質上卻是一個品牌和營銷公司。因此,兩家企業在決定進行深度轉型時,改採取的擴張戰略和結果完全不同。

  作為一家技術為本的公司,富士其實多年來都在不斷進行以技術應用延伸為導向的擴張。早在1948年,它就進入了照相機及其他光學器材領域,1954年開始研發存儲材料,並在上世紀60年代推出錄像和錄音帶,隨後70年代推出電腦存儲盤。1962年,富士開始研發複印技術,並和施樂成立合資企業。到了上世紀80年代後期,所有這些努力彙集成為富士的信息部門,它其實早已不是單純的膠片公司了。

  與此同時,富士在上世紀80年代看到了電子編輯系統在出版業的興起,果斷投入資金進行大規模研發,並在1989年和杜邦公司聯手收購英國電子印刷產品公司。而富士最先進入數字時代的則是醫療影像業務。其經過8年的研發,在1983年推出全球第一個電腦化的X光診斷系統FCR。1980-1999年的20年間,富士在數碼成像領域投入近20億美元,並在1991年推出第一款數碼相機。所以,富士在上世紀80年代為了應對即將到來的攝影數字化浪潮準備轉型時,已具備了多元化的部門和雄厚的技術基礎,它的華麗轉身其實並沒有外界想像得那麼突然和激進。

  整體來看,富士當時進行的戰略轉型其實並不複雜,即在淡化膠片業務的過程中,儘量榨出剩餘利潤,同時通過收購和自主研發向新領域延伸。

  從2000年起,富士投資近65億美元收購多家醫療公司,包括以10億美元收購美國超聲波設備企業SonoSite。它把醫療和生命科學作為未來業務的重心,發展包括藥品研發、放射器材、醫療光學儀器和化妝品等多個市場。富士在膠片業務的研發中共積累了20萬化合物的專利,其中4000種具有抗氧化功能,它依此推出了化妝品Astalift系列,並獲得了成功。富士同時還將其感光材料的專利應用於精密化工材料的研發上。在2000年初共投資40億美元開發的LCD顯示膜業務已成為富士最具有競爭力的領域。另外,富士還廣泛收購微電子材料、印刷油墨和工業噴墨打印機頭等公司繼續拓展它在文本印刷的市場空間。因為富士自身有雄厚的技術支持,所以它的擴張不斷速度快,而且更為成功。

  與此同時,柯達的轉型戰略和結果則完全不同。它從來都認為自己的核心技能是品牌和營銷,所以根本就沒有想過自主開發新業務,而想走捷徑,通過戰略合作或收購而進入新領域,如製藥和化學材料等。但因為自身沒有相關的技術基礎,既無法準確評估收購對象的資質,也無法將其成功整合。收購製藥公司Sterling Drug後,柯達因為缺乏核心技能開發新藥,掙扎6年後不得不黯然售出。柯達把自己視為一家品牌和營銷企業,既無雄厚技術,也不想吃苦去自主開發技術,所以在轉型時軟弱無力,完全沒有一個強大企業的素質和氣概,其徹底潰敗是必然的。

  重市場輕技術、重品牌輕資產是不少美國企業的通病。這也是美國產業服務化造成的副作用。蘋果和耐克模式對世人也有誤導,以為劍走輕靈也可以繁榮昌盛。其實,無論對於任何企業,技術永遠都是生命力的源泉。同時,高端和精密製造也可以成為核心競爭力。所以,中國企業不但要以技術為本,而且不能輕資產。先進的技術和紮實高超的生產能力,永遠都是企業和國家安身立命的本錢。而且,企業應對時代變革一定要有多元化技術和業務為基礎,富士就是最好的佐證。

  吃苦耐勞 百折不撓

  從本質上來看,企業如同個人一樣,真正的核心競爭力是它的性格和精神。具有強大的性格和精神的企業就一定會在技術和戰略執行上表現出眾。所以,一家企業的成功,與其說是產品和戰略的成功,不如說是企業性格和精神的成功。日企雖然行動比較謹慎緩慢,官僚主義蔓延,但它們善於吃苦,敢打硬仗,具有百折不撓的精神,這一點非常可貴,也是當下中國企業,甚至不少美國企業,如柯達等缺乏的素質。富士的轉型雖然得益於它卓越的領導人古森重隆和其多元化業務及技術基礎,但成功的真正保證,在於旗下萬餘員工在統帥的帶領下,認準方向、全力以赴、披荊斬棘、義無反顧的作風。這就是日本人的韌勁和其企業與國家強盛的原因。

  日本人具有這樣的民族性格,是因為他們從來都有很強的危機感。富士轉型如此成功也是因為它未雨綢繆,很早就做好了準備。有危機感的企業才有希望。有危機感的企業才願意隨時代而變革,必要時壯士斷腕,隨時放棄核心業務,這也是高科技企業成功的最重要原因。有危機感才會勇敢堅韌、不畏挑戰和困難。中國企業中,華為的「狼文化」是與這種企業精神最為接近的,它充滿危機感,不斷自新。所以,華為能在2014年成為中國第一家上榜Interbrand全球百強品牌的企業,絕非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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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士膠片將與華潤合作做中藥 還計劃要賣到日本去

據《日本經濟新聞》報道,日本富士膠片控股公司將與華潤集團合作,進軍中藥市場。華潤集團旗下擁有醫院和啤酒公司等,在中藥領域也具有優勢。除了藥品需求不斷增長的中國市場外,富士膠片還計劃在日本等市場擴大中藥的銷售。

華潤集團一直在制造和銷售改善手足寒癥等中藥產品,將利用富士膠片的提純技術,充分提取有效成分,精細加工以便於人體吸收,共同開發效果更好的中藥產品。不僅將在中國國內銷售,還計劃在日本和亞洲等其他市場銷售。

富士膠片的藥品和醫療器械在中國銷售需要獲得許可,華潤集團將在許可等手續辦理方面提供幫助。富士膠片集團主要開發流感和風濕病等治療藥品。如果能獲得許可,華潤集團將向旗下的醫院導入此類藥品,以擴大銷售。

關於無需許可的營養食品,華潤集團將利用自身在國內的流通網絡,於2017年夏季之前在中國銷售。

富士膠片於10月向華潤集團旗下的華潤醫藥集團出資約110億日元,取得了約1%的股份。通過與華潤集團總公司合作,雙方將在藥品、醫療器械和再生醫療等廣大領域建立合作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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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膠片 30秒破解電子門鎖橫柄高風險 名城逾千戶人人自危

1 : GS(14)@2015-06-01 22:36:32

■用力將膠片往下拉,門柄受力,門鎖應聲開啟


【本報訊】價值數元的膠片破解電子鎖!網上近日流傳一段《膠片KO電子鎖》短片,有人用一塊膠片揳入門隙,套住門柄往下拉即能開啟電子鎖大門,全程僅需30秒。大圍屋苑名城及尖沙嘴一間旅館都用同款橫柄電子鎖,《蘋果》記者自製膠片到兩處測試,結果花一分鐘就順利開鎖,有住戶對此表震驚,希望管業公司可協助堵塞漏洞,酒店業界亦關注事件,建議採用傳統密碼鎖。記者:郭美華 彭碧珊



近日一段有關破解三星(Samsung)電子鎖的短片,在WhatsApp及facebook瘋傳。有業界人士透露,片中開鎖男子是一位資深鎖匠,他使用一塊透明膠片,先在膠片左上角剪出圓洞,再將膠片上方中央位置剪成U形,避開大門凸出的鎖舌。片中所見膠片先從門縫底部揳入屋內,慢慢往上升,直至膠片圓洞剛好套入橫柄,用力向下拉即告開鎖,全程只需30秒。




三星鎖由長實提供


本報收到大圍屋苑名城第一期住戶反映,指家中三星電子鎖亦是同款式,懷疑有保安漏洞。綜合住戶及售樓書介紹,長實與港鐵合作發展的名城第一期共四幢樓合共1,360戶,入伙時附送三星EZON SHS-5120電子鎖,該鎖用橫柄把手,而名城二期和三期則用回傳統機械鎖,以鎖匙開啟。記者到文具店用6元買了一塊膠片,剪裁成短片中的膠片形狀,到名城第一期兩個單位實地測試,結果各花了約一分鐘,成功開了兩個單位的大門。另外,記者亦到尖沙嘴美麗都大廈一間旅館,經旅館負責人同意下進行膠片測試,該旅館有九間房,每間都安裝三星另一款橫柄電子鎖(SHS-H620),售價逾2,000元,記者用同一方法,亦於一分鐘內打開房門。旅館負責人稱,原以為電子鎖較機械鎖安全,但測試後大感意外,他指電子鎖所費不菲,暫時不打算換鎖,但會留意客人出入,加強保安。名城住戶李小姐對膠片測試的結果感到驚訝,擔心單位會成為賊人的目標,「賊人係完全唔需要鎖匙都能夠入屋」。她原本相信電子鎖較傳統鎖安全和方便,事件令她信心盡失,促管理公司更換該款電子鎖。另一成功被開鎖的住戶陳先生亦對測試對示驚訝,「好兒戲,都唔使密碼就開到門」。管理名城的港鐵回應稱高度關注事件,已即時向屋苑客戶服務處了解,得悉有關電子鎖由發展商提供,港鐵已向發展商反映及促請電子鎖供應商跟進,若住戶需要加裝大門鎖,將提供協助。長和至截稿前未回應。




一成賓館用同類鎖

立法會旅遊界議員姚思榮指,橫柄電子鎖在酒店業相當普遍,有酒店進行防盜演習時亦成功以膠片開房門,自此將保安升級,包括在升降機加裝讀卡器及換鎖。旅遊業賓館聯會主席劉功成指,全港1,500間賓館中有一成新裝修、即150間賓館使用橫柄電子鎖,住客對象是背包客及自由行旅客,對膠片一分鐘破解橫柄電子鎖已向業界反映,建議換回傳統密碼鎖。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news/art/20150531/19166968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290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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