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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舞百年 菁芳園


2011-2-17 TNM




彰化田尾公路花園,是全台最大的花卉盆栽集散地,巫家三代在此栽植種苗,已達百年歷史。

清末同治年間,巫修齊赴大陸帶回花卉種苗,他種稻、龍柏和桂花;第二代巫永智當過農會理事長,向日本郵購蘭花栽種,當田尾人棄稻,改種公共建設用樹時,他並未跟隨潮流。

1980年間,田尾流行種菊花,第三代巫鴻澤養蝴蝶蘭,取名「菁芳園」,當蝴蝶蘭削價競爭,他改開餐廳、轉做休閒農業。巫鴻澤說:「巫家三代創新,才有百年基業,我也努力走自己的路。」

驅車到彰化田尾的公路花園,兩旁盡是種苗盆栽店,彎進「菁芳園」,一百多棵落羽松,池裡自在優游的是西伯利亞雁鴨,停車場旁的一隻小公雞,雄糾糾趕著綠頭鴨,「這是牠的地盤!鴨子不能搶牠的食物。」菁芳園負責人巫鴻澤說。

陽光耀眼,巫鴻澤引我們進餐廳,一株株大型窗簾蕨垂掛著,落地窗將戶外池景引入,整個餐廳彷如綠色溫室。

花卉種苗 百年基

「這 裡不是蝴蝶蘭園嗎?」我詫異地問,巫鴻澤笑了:「別急!」餐廳一旁,正是蝴蝶蘭展售場,員工忙著將客戶訂的蝴蝶蘭修剪裝盆。他領我們走進溫室,上千株的蝴 蝶蘭含苞待放,「我們家本來做園藝植物,父親曾玩票養過蘭,我是培育蝴蝶蘭才找到出路,四年前增設餐廳,轉做休閒農業。」

「蝴蝶蘭適合夜溫 在攝氏十八度、白天溫度二十八度間生長,濕度得維持七、八○%,現在都電腦控溫。你看,這是大白花、Pink阿媽、大紅瑞利美人,現在蝴蝶蘭有幾萬種,每 年還會因雜交和變種新生出來不少品種,老實講,很多我都不認得,傳統蝴蝶蘭是春天開花,但現在科技進步,一年四季都能開花。」

巫家花卉種苗栽培已傳三代,有百餘年歷史。清末同治年間,第一代巫修齊曾赴大陸,帶回果樹和花卉種苗,「聽老一輩的說,阮阿公少年從鹿港偷渡到大陸,帶回經書和種苗,他很博學,家裡開過佛堂,以前衛生環境不好,鄰居小孩長疥瘡,阿公會做膏藥,送給鄰居。」巫鴻澤說。

高價植蘭 兼造景

巫修齊首開田尾栽種花卉種苗風氣,「家裡的三合院外種龍柏、桂花、丹桂和茉莉花等,我出世時阿公早就過世,但他種的龍柏直徑達七十公分!」

第二代巫永智,讀到日本學校高等科,他曾在田尾鄉公所上班,做過農會理事長,「阿爸走在時代前面,他那時就根據日本的蘭花型錄郵購,跟日本買山採蘭等蘭花回來種。」

巫鴻澤說:「細漢時,我常幫阿爸的蘭花澆水,伊也種過台灣原生種蘭花和嘉德麗雅蘭,那時候算玩票性質,來買的不是律師就是醫師。」

後來,巫永智也兼做庭院造景,取為「永久植物園」。巫鴻澤說:「阿爸為人海派,每天往外跑,家裡要買醬油,都叫小孩去,因為我最小,常被叫去欠債,以前大家都賒帳買東西,也不覺得丟臉。」

樹菊潮流 不盲從

一九六、七○年代,國內密集興建公共工程和建設,道路、學校需要大量路樹,田尾很多種稻種菜的農戶,紛紛轉種道路或庭園用樹,例如榕樹、樟樹、海棠、黑板樹或桑科植物,「大家在農地旁搭鐵皮屋買賣,三合院紛紛蓋起樓房,打簾村變得熱鬧有錢起來。」

當田尾地區普遍栽種路樹,巫永智並未跟隨潮流,「行道樹的榕樹長到一米高不用修枝,就可賣出去,但阿爸的蘭花有的一盆要幾萬、甚至幾十萬元,家裡的園藝植物,譬如榕樹要整形修樹很費時,一株也要好幾萬元,一般人根本買不起。」

巫永智五十一歲時過世,三個兒子中,老大從事保險業,老二巫鴻卿退伍後返家幫忙,巫鴻澤還在讀書。

一九八○年間,田尾大量栽種菊花銷日,「很多種田的改種菊花,但像我們種庭園用樹或觀葉植物,要砍樹整地,要好幾年,所以我們家沒有趕搭種菊花。」巫鴻澤說。

觀葉植物 慘賠收

但菊花容易產生病變,銷日很快中斷轉內銷,代之而起的是觀葉植物,例如當時流行的黛粉葉植物,他說:「我當兵回來,考了二年中醫師特考都沒上,就決心要以園藝栽種維生。」

一九八四年兄弟分家,老二巫鴻卿除了原有觀葉植物,也栽種插花用的葉材類植物,老么巫鴻澤則嘗試從荷蘭進口夏雪、皇冠柏等新品種的觀葉植物,取名「菁芳園」。

巫鴻澤笑說:「分地是我提出來的,我想創新,進口新品種觀葉植物,一次要二、三十萬元,我們沒錢,只好拿土地貸款籌錢。」

沒想到,新品種的觀葉植物市場接受度低,隔沒幾年,又碰到韋恩颱風,巫鴻澤慘賠三、四百萬元,「一切重新開始,那時我去中南部看花材市場,發現蘭花市場正起步,起初我先搭簡單遮雨棚,種石斛蘭。」

嚴控溫濕 除鹽害

「早年蘭花市場是小眾,很多玩家喜歡顏色特殊、不易培植的新品種,一但培育出,爭相搶購,那時嘉德麗雅蘭還有一株幾十萬元的夢幻價格;到後來蝴蝶蘭採組織培養,複製栽培容易,市價跌到剩幾百、幾十元,一般人也買得起,我嘗試種嘉德麗雅蘭和蝴蝶蘭。」

巫鴻澤也試著做試管培育蝴蝶蘭,「一般蝴蝶蘭從種子到開花,起碼一年時間,早期因為設備不足,以為控制溫度和濕度就好,沒想到水質也是關鍵,眼看就要開花,結果產生鹽害、花苞不開,後來我問專家,才知道地下水鹽分高,養蘭必須用逆滲透水,我又花六十萬元裝逆滲透水設備。」

巫鴻澤在田尾最熱鬧的街上,和友人合租店面賣蝴蝶蘭,「那時整條街大多批發盆花果樹種苗,只有我一家賣蝴蝶蘭,還被同村的視為異類。店租壓力大,我和我太太全心投入,我還得回來照顧蝴蝶蘭,兩頭跑,五年下來實在太累,才決定結束門市回自家經營。」

蘭花禮品 創新路

巫鴻澤說得坦白:「我是接觸到蝴蝶蘭、轉做禮品市場後,才看到一線曙光,回到自家經營後,少了店租負擔,覺得安定踏實多了。」十三年前,禮品市場逐步成長,他又投資溫室設備,巫鴻澤觀察網路購物將成趨勢,於是架設網站,在網路賣適合企業送禮的二、三千元蝴蝶蘭盆栽。

二 ○○七年,他貸款投資八百多萬元做庭院造景,並增設餐廳,加賣義大利麵、海鮮燉炒飯和火鍋等餐,轉做休閒農業。巫鴻澤語重心長:「巫家花卉種苗傳了三代, 每一代都努力創新,我也試圖找自己的出路,蝴蝶蘭市場將來大者恆大,小型園藝必須轉型,這是一條不歸路,既然做下去,就盡全力只能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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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請看王家衛的《繁花》 王家衛和金宇澄 改編《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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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衛將執導《繁花》的消息傳出後,不少人毛遂自薦,希望擔綱改編劇本,但王家衛獨獨鍾情於金宇澄:劇本還是要你來把關。金宇澄答應與王家衛共同合作梗概,但不改編劇本。

《繁花》的話劇劇本改編,也在緊鑼密鼓地創作中,預計2015年秋天首演。電影《繁花》的進展會如何呢?王家衛對電影改編充滿信心,認為「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困難」,計劃用五至六年完成《繁花》拍攝,按照王家衛的時間表,電影將在2020年殺青。同時套拍的還有電視劇版。

「做每件事情的時候,不是只有熱情就可以做成。《一代宗師》這個想法在1990年代就有,但是要做成這樣一個電影必須等待時機,人對、時間對,還要有條件。」王家衛說。

「《繁花》給我的感覺不是一見鍾情,而是一見如故。」2014年7月18日,香港書展,「金宇澄、王家衛:《繁花》寫出上海故事」對談活動中,王家衛熱情洋溢地讚揚了金宇澄的這部長篇小說。「有一些書看完之後,馬上蓋起來,看一次就夠了。這種書你看完之後感覺經過了一生一世,我看《繁花》是一口氣看的,看完之後再沒打開過。金老師把他一輩子的故事、他要講的話都放進去,就是很濃的一鍋湯。《繁花》可以寫十本書或者二十本書,真是有點虧了。」

「這種性感不是粗獷, 也不是頹廢」

王家衛的拍攝思維,需要大量舊時代照片參考,大量的人物肖像照,電影《繁花》中的演員造型,或許將從這些照片中產生:「書裡面所有的人,都是金老師心裡面有數的,所以我希望他在那個時代的照片裡面找到所有人物的原型,從這個起點再去想演員。」

金宇澄提供了包括上海攝影家陸元敏拍攝的「老洋房裡的上海人」等主題的照片,王家衛看了覺得很好。

「可以從一張照片開始說《繁花》的故事。」王家衛最初設想了三張集體照,人們圍著桌子吃飯,照片活動起來,鏡頭拉開;故事發展到後來,又變成一張凝固的照片……

再次見面,王家衛又有了新的設想:他發現《繁花》的地圖插圖非常具體,可以從地圖開始講故事,鏡頭不斷地從地圖進入,一條街道、一戶人家……

王家衛以往的電影表現的大多是穿旗袍的舊上海女人,而《繁花》中1960-1980年代的女性穿的是性別中性的服裝,要把肥大的軍褲拍出美感,王家衛認為相當有意義。金宇澄說:這是當時的匱乏年代,上海女性對於服裝的概念,是低調的顯現,小說中的上海時髦女性,只注意衣服的尺寸,只在這上面做文章,在外穿得樸素,回到私密空間,穿戴就不一樣了。王家衛說:「私密的城市生活只在上海,也許真實情況並非完全如此,很多出自人們的想像。」

2013年《繁花》出版之後,引起了多方關注,其中也有王家衛,他在小說裡看到了自己和家人昔日在上海生活的影子:「《繁花》最主要的兩個時段——1960年代到『文革』、1980年代到1990年代末——我是空白的,因為我已經移居到香港了。《繁花》裡面有很多好像我上海家裡發生的事情,我小時候我的表哥、姐姐、哥哥,都可以在書裡面看到一些線索。所以我會感覺一見如故。」

1963年,出生在上海的王家衛跟隨父母來到香港,他的哥哥和姐姐則留在了上海,那一年他五歲。小時候,王家衛跟著下班的母親從武康路的外祖母家走到淮海路,是經久不滅的記憶。電影《花樣年華》出現旗袍的場景都採用較低的機位,其實就是童年王家衛仰視母親和朋友們的視角。王家衛拍《花樣年華》是一次重溫童年回憶的歷程,為了表現出原汁原味的上海味道,王家衛自己寫上海菜單,如扁尖、筍乾,請上海籍的老太太來做。

金宇澄和王家衛兩人2013年12月第一次見面商討合作時,王家衛離得老遠就摘下了那副著名的墨鏡,金宇澄一下子覺得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陌生人。聊天談劇本,王家衛都會把墨鏡摘下。「標誌就是這副墨鏡,摘下墨鏡,走在上海的街頭誰也不會認出他來。」金宇澄對南方週末記者說。那天正是金宇澄的生日。不一會,桌上就出現了一隻蛋糕——王家衛為他準備的。

第二次見面,王家衛不知從哪裡找到金宇澄1992年出版的中短篇小說集《迷夜》,請他簽名。王家衛說:「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張愛玲的影響,上海的文學都非常女性。但是金老師的小說充滿了男性的荷爾蒙,這種性感不是粗獷,也不是頹廢,是一個上海男人的性格。」

金宇澄大王家衛六歲,和王家衛兄姐的年齡相仿,都有著那代人相同的下鄉經歷,《迷夜》敘述的歷史記憶,包括形同荒島的人生世態、改成知青宿舍的前勞改營,其中一個短篇寫到1961年的殘酷——勞改隊很少的口糧,每天都置放於麥地中央的方桌上,犯人們在一千米之外開始割麥,等於一場賽跑,第一個割到桌子前的人,就可以隨便吃。小說中的人物因為是粵籍,每天吞嚥麥田裡的幼鼠,才沒有被餓死。

「上海人不小氣,買房子, 我要這兩棟」

王家衛導演的電影《阿飛正傳》結尾,被金宇澄用作了《繁花》的開頭語:「獨上閣樓,最好是夜裡。《阿飛正傳》結尾,梁朝偉騎馬覓馬,英雄暗老,電燈下面數鈔票……」金宇澄解釋:梁在前面的電影裡從未出現過,我很佩服這種處理方式。因為一個小說,一部電影,不能都四平八穩的,應該有一個屬於作者本人的標識。《阿飛正傳》結尾突然冒出這麼一個人來,這就是王導的風格。觀眾或者讀者一直在琢磨——這個人幹嘛要跑出來?

王家衛則被《繁花》獨特的小說語言吸引:「這本書特別牛的地方是方言,不是用簡單的上海話,而是把上海話做了改良。」

金宇澄說:「純粹表現上海話,《繁花》肯定不夠格。在《繁花》裡沒有上海話最常見的『儂』(滬語『你』),也沒有『阿拉』(滬語『我、我們』),如果翻開一本書,都是上海話的陌生常用字,讀者就不會喜歡它。」因此金宇澄都做了轉換。「我的想法,是要清除方言的障礙,把方言改良到什麼人都能懂,文字雖然有變,但是上海人說話的韻味還是保存在裡面」。

《繁花》裡的「不響」出現了一千多次,這是小說中出現頻率最高的詞語,其實也經過金宇澄的改良。按照標準吳方言話本的寫法,是「弗響」,現今因為是「統一普通話教育的大背景」,沿用字典成語「悶聲不響」的「不響」才更合適:「我做的工作,是要打開,想方設法吸引非上海籍的讀者,並不是傳播上海話,而是通過文字語言,讓中文讀者都能夠瞭解上海人的生活。去年《繁花》得了近三十個獎項,除上海的一個之外,二十九個獎項與排行榜,都是外地頒發的,有那麼多外地讀者喜歡這本書,已經達到目的了。如果我完全用上海話字正腔圓地寫,《繁花》可能也就印五百本吧。」

在對談中,王家衛明確表示,將會保留《繁花》的語言風格,用上海話拍攝電影:「如果變成普通話,等於《茶館》裡面的京白變成普通話的調子,就沒有味道了。」

也曾經有人向王家衛建議:《繁花》裡台詞都是現成的,只要框架搭好,把台詞放進去就行了。王家衛回答:「台詞必須重新寫,才會更貼切。」

金宇澄不同意外地人對上海人的許多看法。他在外地生活了八年,經常聽外地人怎麼議論上海,發現,「可能因為上海語言的障礙,造成了對上海的生活不理解」。比如說,「北方天氣非常寒冷,一到秋天每家每戶都是買兩噸白菜、一噸煤藏在家裡。北方人跑到上海同學家裡去,看見桌子上面有兩根小蔥,直接拿起來就吃了,因為北方人吃大蔥就直接吃。三根蔥,一分錢,太小氣了,我們家裡一買蔥就買三百斤。沒想到過一會一個阿婆要做魚了,到處找蔥,他這才搞清楚原來上海人是根本不吃蔥的,就是佐料用。再比如,老舍的兒子舒乙,寫過幾篇文章,說上海人六十年代最小氣,其他地方的糧票都是一兩二兩三兩,只有上海發行半兩的糧票。實際上,『文革』時上海一碗餛飩是半兩糧票,因為小餛飩是上海人下午吃的。上海很早就有單個買的東西,比如說一個小月餅,一碗小餛飩都是半兩。後來去到美國看,也是一個蘋果多少錢,一個茄子多少錢,一個辣椒多少錢。」

王家衛聽完之後回應:「我想我的觀念要改變,因為最近幾年我看上海人來香港也不小氣,買房子,(張口就是)我要這兩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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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衛《繁花》曝卡司 吳亦凡正在接洽有望出演

來源: http://www.nbd.com.cn/articles/2017-04-19/1095976.html

4月18日,吳亦凡經紀人陳震宇在微博曬出了金宇澄獲得茅盾文學獎的小說《繁花》封面,並在微博評論區回複稱吳亦凡將出演王家衛的同名電影,消息瞬間引來許多粉絲轉發關註並刷屏。作為王家衛備受關註的新作,《繁花》在傳出拍攝影版後便一直沈寂,如今首度公布演員立刻成為熱點。

▲吳亦凡經紀人陳震宇在微博曬出《繁花》封面

有媒體聯系陳震宇,他透露關於吳亦凡的出演事宜,目前正在緊密溝通,言下之意或許很快就能看到官方發布最終消息。王家衛的作品光怪陸離,獨具個人特色,深沈的文藝風更是在早年俘獲了大批粉絲。不過他近期監制的《擺渡人》讓許多粉絲大失所望,不知這部《繁花》是否還能重現往日榮光。

金宇澄的原著《繁花》在讀者之間評價很高,文字間體現風土人情,敘事在六十年代和九十年代之間跳躍流轉,如同記憶畫卷複刻描摹,生活之斑斕鮮亮而令人感慨。有人稱故事的主題就來自於書中人物姝華寫給滬生信中的句子:“年紀越長,越覺得孤獨,是正常的,獨立出生,獨立去死。人和人,無法相通,人間的佳惡情態,已經不值一笑,人生是一次荒涼的旅行。”如此厚重而富有哲思的感悟在大銀幕上用影像呈現無疑有難度,不過對於偏愛此類題材的王家衛而言,或許還容易些。

▲吳亦凡有望出演王家衛《繁花》

“小鮮肉”吳亦凡如今炙手可熱,他曾出演管虎的《老炮兒》,表演認真努力,但還有很大提升空間。當時導演坦承找吳亦凡確實與其人氣有關,如今王家衛的《繁花》與吳亦凡接洽,或許也是出於演員自帶流量的考量。不知有王導調教,吳亦凡的演技是否能有所突破。

目前《繁花》尚未發布官方消息,敬請關註後續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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