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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樣的創始人很難有追隨者:無信、無利、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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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 i黑馬 作者:李天田

「我曾經問個不休,你何時跟我走?」對於所有的管理者來說,這彷彿不算是一個問題。在架構嚴整、等級森嚴的組織內日復一日,無論是領導者還是被領導者,很多人覺得「跟著走」似乎已經成為一種習慣一種套路一種理所當然。

其實不是。

「追隨」是一個非常嚴肅的話題和沉重的託付。追隨也是一連串持續的、演進的、往往還是隨時間而遞減的動作。以威信起,以失信止。而究竟領導者是「以威立信」,還是「以信立威」,其團隊將通向完全不同的兩種道路。

一旦追隨關係產生,就意味著,領導者從此對追隨者負有極大的責任,至少要做到在這段關係的存續期間充分「領而導之」。引領,對未來作出清晰的趨勢判斷,繼而對追隨者起到指引方向的作用;導正,對於過程中的路線和行為時時加以規範和矯正,防止追隨者走彎路落大坑。

幾年前,我們的團隊曾經共同經歷過一次非常驚險的挑戰。當時公司組織了一次徒步野長城的穿越活動,行進到夜間時,野外的高山上伸手不見五指,腳下是千米深淵,只能憑藉前方的隊員手貼在廢棄的城牆上感知路線、摸索前進。每個隊員都非常緊張,因此不斷會從隊伍前方傳來口令:貼著右邊走!十一點鐘方向!……但是,等天亮了,後方的隊員卻滿腹抱怨,為什麼?因為雖然大家目標高度一致,都是為了早點到達宿營地,但是由於所處的位置和行進速度不同,前方建議向右邊靠的時候,後方隊員其實還遠遠沒有達到那個位置,如果真的聽從口令,那麼,一定會跌落懸崖!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越來越感受到,這一次的經歷很像是一個領導力的寓言。領導者,往往就是一個團隊的「前方隊員」,如果不能通覽全局,僅憑自身的感知,無法起到準確「引領」的作用;而如果不能清醒地瞭解和體諒每個追隨者所處的階段,僅憑個人的經驗,也絕對無法起到「導正」的作用。

這個寓言的現實意義在於,大部分遭遇領導力瓶頸的團隊都和我們這支業餘攀山隊一樣,大家在內心是有某種共同方向的,也並沒有有意的規則破壞者或棄權者,但是,由於「引領」和「導正」的能力不足,所以,大家最後突然發現,無論你如何追問,我也不能跟你走。因為,你並沒有為「我」準備一條安全路線。這就是領導者最大的失敗。

領導與追隨其實是一種相對關係。並不是只有老闆才是領導者,在一個大團隊中,很多人都會有不同層面上的領導者身份。一位領導者,在更高層面上也有可能是一位追隨者。因此領導力修煉就成為必修課。而多年來對失敗與成功的領導者進行對比觀察,我發現,無論組織的地域、產業、規模、性質,無論領導者的個性、背景、學識、年齡,大致上組織內的追隨者之間存在一種「潛規則」,我把它稱為「三不跟」。

•無信不跟

世事無常,再精確的規劃和計劃也會有失誤或者落空的時候。每當此時,就是對領導者的一次「大考」:承諾要打折嗎?所謂「信」,是世界上最脆弱的東西,一旦領導者失信,追隨者必然的反應就是「不信」,不是這次不信,而是一次失信,永遠不信。因此,曾國藩當年有張條屏,寫了句大白話,走到哪掛到哪,時時刻刻提醒自己無論如何要守信:好漢打脫牙和血吞。

•無利不跟

我知道,很多人愛在領導者面前說自己不為名不為利。這話說可以真說,但聽不能真信。每個人加入一個組織、從事一份職業,一定有其特有的利益訴求。大到一個政黨,小到一個團體,其帶頭人都知道組織生存的基礎是必須要「代表大多數人的利益」。所謂使命,就是為什麼存在,為創造什麼而存在?說到根子上,也就是為誰、創造什麼利益。有利益才有支持,無利益就不相關。利益有很多種,有金錢、有地位、有權利、有名聲、有能力,等等,但歸根結底領導者切不可忘記,無利不跟的原則就意味著必須每天問自己:今天,我給別人創造了什麼利益?

•無情不跟

完全靠利益維繫的關係是有風險的,因此需要軟性的「情」來加以進一步黏合。對於這一原則領導者們見仁見智。親情牌比較常見:大家庭、兄弟情等。但必須提醒一句:情的基礎是尊重。前文提到的那位壞脾氣老闆,其手下的高管曾質疑:做職業經理人,還是做家奴?我相信,每年都要設家宴招待團隊的那位老闆如果聽到這個話題,一定會氣得吐血。但是,情同父子又如何?在企業上下級關係中,常見冷言冷語、諷刺挖苦、指桑罵槐、當眾痛罵等行為,企業不是奴隸制組織,沒有高度的尊重作為基礎,所謂團隊建設、所謂親情文化,都會淪為作秀。

無信,無利,無情,因此無追隨。「我曾經問個不休?你何時跟我走?可你總是笑我,一無所有。」

「三不跟」,是一種潛規則,無好無壞,是時時刻刻懸在領導者頭上的那把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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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角度 : 新地 優質品牌的背後 林本利 - 無信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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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鴻基地產兩名聯席主席,連同前政務司司長許仕仁被廉署拘捕,事件震驚整個香港。新地一向着重公司品牌和企業管治,高層又是虔誠基督徒,親自到地盤驗樓,故此令一般市民對新地有較良好的印象。

是,熟悉商界運作的人早已向筆者提示,本地幾個大財團中,以新地的游說能力最有成效。由於公司業務集中在香港,故此不惜動用龐大資源,與財金官員、政府高 官,以及一些具有影響力的學者、宗教及傳媒人士建立良好關係。一些智庫組織和環保團體人士亦與新地高層關係密切,不時以社會整體利益和保護環境(或對環境 影響有限)為由,幫助新地擴展業務。

早於上世紀九十年代初,新地與財金官員和政府高官已建立特殊關係。2001年,《壹週刊》揭露前金管局總裁任志剛一些樓宇買賣交易,當中包括任志 剛在1990年主動向新地以內部認購方式洽購跑馬地蔚雲閣頂層複式單位。原來除了任志剛外,前金融司、前機管局及市建局行政總監林中麟,以及前地政署副署 長佰利,都同樣透過內部認購向新地購買蔚雲閣單位,三位財金及地政官員成為鄰居。

1993年,當時港英政府的庫務司陳祖澤提早退休,加入新地旗下的九巴出任董事長一職,年薪過千萬元。在陳祖澤帶領下,九巴在1997年及 2007年成功延續專利權,車隊規模不斷壯大,利潤大幅颷升。九巴在通縮期不肯減價,把原本屬於乘客的巴士廣告收益,透過分拆路訊通上市而據為己有。九巴 成功向政府申請將荔枝角車廠改變用途,興建豪宅曼克頓山,更賺個盆滿鉢滿。

1997年新地與政府簽訂馬灣(珀麗 灣)發展協議,承諾會興建主題公園,建築費用可以在補價中扣減。協議原本要求新地在20066月完成第一期工程,但工程遲遲未見落成,之後政府接納新地 將限期延至2008年底,市民要多等兩年多才能夠享用設施。
 
97回歸後,地產泡沫爆破;到2003年,樓價從高位下跌六成多。在這段期間,小市民和小業主苦不堪言,但大地產商卻受惠於政府政策,在淡市中依然利潤豐 厚。19988月,時任財政司司長的曾蔭權,連同任志剛和許仕仁,動用過千億元入市托高藍籌股股價,當中包括新地股份。之後政府停止賣地,停售居屋,以 及推出環保設施優惠,明益大地產商,方便他們去貨和以低地價增加樓面面積。

 2001年樓市低潮時,任志剛動用37億元公帑認購國際金融中心(IFC)十四層辦公室,幫助發展商(包括新地)促銷。
 
前特首董建華要發展創新科技產業,資本雄厚的新地搶先將旗下公司新意網上市吸水,自2000年上市後至今股價下挫超過九成。前特首董建華要發展西九龍成為 文娛藝術中心(其實是想限制該區住宅供應),更堅持要單一招標,新地便「忽然藝術」起來,在IFC商場展出畢加索名畫《巡遊》,並夥拍長實競爭西九項目。
 
其他涉及新地而惹來爭議的政府政策,包括2002年政府突然宣布無限期停建停售居屋,之後以賤價將紅磡居屋樓王紅灣半島(即海濱南岸)賣給發展商(新地佔 50%)。又將原本用作私樓和居屋混合式發展的深灣軒,賣斷給新地作私樓出售,兩個樓盤都包裝成豪宅出售。政府發展新界地區,新地不時早着先機,一早購入 農地。這一切是否涉及官商勾結,還望廉署幫助市民查個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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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週刊:新世界不時做股民世界 林本利 - 無信不立

http://lampunlee.blogspot.hk/2014/05/blog-post_22.html
今年3月中,新世界發展突然公布供股計劃,建議每持三股供一股,供股價每股6.2元,藉此集資最多140億元,用作私有化新世界中國。

今次已是新世界自2004年起,第三次大型供股集資。2004年2月,當時港股從2003年低位大幅反彈,新世界便宣布供股集資,每五股供兩股,供股價5.4元,集資約60億元。到2011年10月又再突然公布供股計劃,每兩股供一股,供股價5.68元,集資最多123億元。同系的新世界中國,亦同時宣布供股,每兩股供一股,集資最多43億元。

經過這三次大型供股集資,新世界共籌得300多億元,理應可以大展拳腳,為小股東賺取更多利潤。但結果卻不是,新世界的股價和市值沒有為股東帶來驚喜,現時整間公司市值只得700多億元。不要忘記,700多億元市值中,有300多億元來自供股集資,若扣除這筆向股東抽水,做股民世界得來的資金,新世界市值豈非只得約400億元?2004年五股供兩股,即變成七股;2011年兩股供一股,即手上七股增多3.5股,變成10.5股;今年3月又再三股供一股,即手上10.5股再增多3.5股,變成14股。

十年間,小股東若沒有放棄供股,便由持有五股變成持有14股,增加1.8倍。公司股份大增,盈利卻沒有相應增加,自然攤薄利潤,股東收到的股息不夠過去十年付出的供股金額,又怎能吸引股民長期持有?況且過去十年,全球利率處於極低水平,新世界不以低息舉債集資,反而多番向股東抽水,做法值得商榷。

由鄭裕彤家族創辦的新世界,與多間本地大地產公司(包括長實和新鴻基),都是在1972年上市。經過四十多年的經營,新世界的表現除了差強人意外,股價還不時大上大落,令小股民膽顫心驚。

1997年樓市處於瘋癲時,新世界每股高達50多港元,市值1,200多億元。之後受到亞洲金融風暴衝擊,股價插水,要出售資產減債。到2003年樓市低谷時,每股跌至2.7元,市值跌至不足60億元,結果被剔出恒指成分股之列。新世界痛定思痛,努力改善營運,盈利和股價大幅回升,兩年後再被納入恒指成分股。當年新世界盈利和股價大幅回升,實要多謝特區政府賤賣紅灣半島,讓公司可以和新鴻基合作,把居屋改建成豪宅海濱南岸,賺取巨額利潤。近年新世界與市建局合作興建摩天大廈名鑄,又獲政府批准重建尖東新世界中心,為公司帶來豐厚利潤。2011年12月,鄭裕彤家族持有的周大福申請上市,出售約10.5%股權,集資150多億元。上市後,周大福市值高達1,500億元,成為全球市值最大的珠寶商。但上市後,股價輾轉向下,由15元的招股價下跌至10元左右,市值跌至約1,000億元,小股民又再次失望。

鄭裕彤家族喜愛聘請退休公務員出任管理層,當中包括前警務處處長曾蔭培和前屋宇署署長梁展文。2009年,梁展文原本打算退休後加入新世界中國地產工作,後來因被指涉及利益衝突而放棄。兩年後,梁以顧問身份受聘於周大福。過去十多年,鄭裕彤家族上市公司在市場上抽走500多億元,又聘得能幹的退休公務員擔任高層職位及顧問。資金充足加上人才鼎盛,為何表現依然不濟,實在要認真檢討一下,好向股民有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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