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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莓與思科、谷歌和SAP等公司洽談收購--路透

http://wallstreetcn.com/node/58880

路透援引多位消息人士的話稱,陷入困境的黑莓正與思科、谷歌和SAP等公司洽談整體或部分出售事宜。

路透稱黑莓欲將此作為數週前與大股東Fairfax領銜的財團所達成的47億美元私有化協議的備選方案,此前的方案由於融資問題而遭遇質疑。

據悉黑莓已經在幾週前要求潛在投資者給出初步意向,這些投資者還包括英特爾、LG和三星。

路透認為吸引買家的是黑莓的安全服務器網絡和知識產權資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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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ceX獲谷歌和富達10億美元投資 估值達百億

來源: http://wallstreetcn.com/node/2133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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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空探索技術公司(SpaceX)在北京時間周三早晨發布的新聞稿中表示,該公司已從谷歌和Fidelity籌得10億美元新一輪融資,兩者將共同擁有SpaceX近10%的股份。這意味著SpaceX的估值約100億美元。

谷歌、Fidelity已成為SpaceX的最新投資者,其它投資者還包括Founders基金,Draper Fisher Jurvetson,Valor Equity Partners,以及Capricorn。

本輪融資將支持SpaceX繼續設計、制造並推出太空衛星,這種火箭可向全球範圍內尚無互聯網的數十億人提供低價網絡服務。

SpaceX創始人Elon Musk上周宣布,SpaceX將創造自己的衛星互聯網系統,尤其是面向設施不到位地區的人口,提供高速互聯網服務。這將使SpaceX與OneWeb展開競爭,後者剛剛宣布從維珍(Virgin)、高通(Qualcomm)及O3b公司處獲得融資。目前,O3b正運作著12個提供高速互聯網接入的衛星。

SpaceX一直都在開發可攜帶衛星升空的火箭,該公司已經向國際空間站運送了大量貨物。本月早些時候,SpaceX的一枚Dragon火箭抵達國際空間站。根據SpaceX與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NASA)達成的總額16億美元的合約,該公司將有12枚火箭執行這種任務,而本月早些時候發射的這枚火箭是其中第五枚。但是Falcon 9火箭的爆炸則令這種成功在一定程度上打了折扣。

谷歌也在尋求利用自己的服務來向全球用戶提供互聯網連接,其“Project Loon”項目旨在通過一個氣球系統來讓人們能接入互聯網。

對市值高達3446.6億美元的谷歌來說,對SpaceX進行投資將令其能夠獲得該公司的衛星、火箭、發射系統及其他技術,這有助於谷歌推進其全球普及互聯網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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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歌和希拉里之間究竟有沒有見不得人的勾當?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5026102.html

美國總統明星候選人康威(Conway)在競選中通過搜索引擎收集用戶搜索數據、了解選民關心的問題,並通過展示自己的正面信息給選民“洗腦”,成功拉到了千萬選票。這一出現在《紙牌屋》第四季中的劇情,如今似乎有了現實版。

名為SourceFed的獨立媒體6月9日爆料稱,將“Do not be evil(不作惡)”作為口號的谷歌涉嫌與美國民主黨總統候選人希拉里·克林頓(Hillary Clinton)的政黨、財團勾結,操縱搜索結果,讓人們只看得到她的正面報道。

特朗普(Donald Trump)隨後也來插了一腳,用“無恥”、“非常不誠實”等言辭表達了對於谷歌涉嫌操縱搜索結果的憤怒。

“我們的自動填充算法在與人名聯系時,不會呈現具有攻擊性或詆毀性的預測性查詢內容。”谷歌6月12日發給《第一財經日報》記者的聲明與其公開表態基本一致,“谷歌的關鍵詞自動完成功能沒有傾向於任何候選人,相反的看法誤解了關鍵詞自動完成功能的工作方式。”

那麽,谷歌究竟有沒有“作惡”?

憑什麽質疑谷歌

SourceFed在爆料視頻中稱,在谷歌、雅虎和必應上搜索與希拉里相關的關鍵詞時,谷歌彈出的自動聯想詞與雅虎、必應大相徑庭。谷歌傾向於呈現對希拉里有利的詞,而後兩者則根據熱門程度跳出了對希拉里不利的聯想詞。

SourceFed還作了演示:在谷歌搜索欄上輸入“HillaryClinton cri”,自動跳出的聯想詞是“HillaryClinton crime reform(希拉里+刑法改革)”、“HillaryClinton crisis(希拉里+危機)”和“HillaryClintoncrime bill 1994(希拉里+刑法法案1994)”;在雅虎和必應上鍵入相同詞語時,顯示出的自動聯想詞則都與“HillaryClinton crimes(希拉里+罪名)”相關。

另外,在谷歌上輸入“HillaryClinton ind”時,顯示的是“HillaryClinton India(希拉里+印度)”及“HillaryClinton Indiana(希拉里+印第安納)”等詞,而不是與希拉里2015年擔任國務卿時的“電郵門”相關的熱搜詞“HillaryClinton indictment(希拉里+指控)”。

SourceFed還搜索了2016美國大選另兩名候選人桑德斯和特朗普作為對比,當在谷歌上鍵入“bernie sanders soc”及“donald trump rac”時,彈出的自動聯想詞分別是“bernie sanders socialist(桑德斯+社會主義者)”和“donald trump racist(特朗普+種族主義者)”,結果與雅虎、必應一致。

一般情況下,搜索引擎的搜索結果主要基於網友對於關鍵詞的搜索次數,次數越多越可能成為自動聯想詞,可谷歌的聯想詞並未推薦不利於希拉里的高流量關鍵詞。SourceFed查詢谷歌的統計數據發現,相對於谷歌顯示的聯想詞, indictment的搜索量遠遠大於Indiana和Indian。

SourceFed借此認為谷歌存在操縱搜索結果支持希拉里的嫌疑。

谷歌有沒有“作惡”

對於SourceFed的指控,谷歌在聲明中表示,自動完成功能中顯示的關鍵詞不會包含具有攻擊性、侮辱性的詞匯,而“crime(犯罪)”屬於具有攻擊性的詞匯。此外,搜索聯想的最終顯示會基於多種影響因素,包括用戶的搜索歷史和位置,而不僅僅是搜索流量。

谷歌負責搜索功能的產品副總裁耶霍舒亞(Tamar Yehoshua)在博客中表示:“谷歌的自動填充文本算法在設計時就避免了與人名同時出現時推薦帶有攻擊或者侮辱性的詞匯。這項過濾操作不是針對某一個人的,對所有人都是如此。”

《第一財經日報》記者6月12日在中國境內在google.com.hk上嘗試輸入上述提到的幾個關鍵詞時,得到的結果與SourceFed並不完全相同。

當本報記者在谷歌上輸入“HillaryClinton ind”時,“HillaryClinton indicted(希拉里+被指控)”被排在了第三位,即“印度”和“印第安納”之後;輸入“HillaryClinton cri”時,聯想詞中也有“HillaryClinton crimes”和“HillaryClinton criticism”(希拉里+批評),雖然次序排在正面聯想詞的後面,但並未隱藏。

網友在美國加州測試的結果顯示,“cri"與"ind"的聯想詞出現了crimes和indicted

本報記者又嘗試搜索了一些詞,比如鍵入“Hillaryclinton e”時,得到的聯想詞是“Hillaryclinton election(希拉里+大選)”和“Hillaryclinton emails(希拉里+郵件)”,即此前的郵件門事件,這也是公眾關註的熱搜詞。

從更廣泛搜索詞彈出的更多不一致的聯想詞來看,自動聯想詞確實是因地而異,畢竟不同地域的網民關註的話題並不相同。因此,SourceFed的指控並非沒有道理,卻也存在“以偏概全”的嫌疑。

谷歌的資深高級工程師庫茨(Matt Cutts)也在社交網站上回應稱,SourceFed的指責是“低級錯誤”。他指出,大部分用戶在搜索時鍵入的都是“Hillary…”,而非“Hillary Clinton…”。當搜索“Hillary in”時,就會出現“Hillary indictment”的自動聯想。

數字營銷公司OutSpoken的CEO德賴斯代爾也撰文力挺谷歌。他指出,如果在谷歌搜索“Donald Trump ra”也不會出現任何關於“rape(強暴)”的聯想詞,最多的建議是“rally(集會)”。事實上,特朗普曾被曝在離婚期間涉嫌強暴妻子,去年搜索“Donald Trump rape”的網友顯然更多。

“谷歌比我們人類自己還要了解我們。”德賴斯代爾這樣對媒體說道。因此,指控谷歌試圖隱藏希拉里負面的信息以支持其競選的指控並不成立。對比而言,必應和雅虎並沒有像谷歌這樣複雜和智能的算法。它們更多的還是在字面上來理解人們的搜索,因此才會出現詆毀希拉里的搜索結果。

共和黨很怕谷歌?

谷歌的聲明和業內人士的觀點足以揭示所有真相嗎?似乎也不盡然。

谷歌被指通過搜索服務支持希拉里早已不是第一次。2015年10月30日,美國《赫芬頓郵報》就曾報道過“維基解密”創始人阿桑奇(Julian Assange)稱谷歌是希拉里的“秘密武器”一文。

阿桑奇爆料稱,由谷歌執行董事長施密特(Eric Schmidt)資助的一家神秘初創公司The Groundwork就是為希拉里提供競選咨詢服務的。根據美國商業新聞網站Quartz的說法,The Groundwork正在為希拉里的2016年大選建造數字化基礎設施,鋪設個性化、由數據引導的大選基礎,就像當初為奧巴馬2012年的競選所做的一樣。

《赫芬頓郵報》報道稱,谷歌與奧巴馬政府的聯系此前也十分緊密,不少谷歌前雇員都在奧巴馬政府的團隊中擔任要職。比如,奧巴馬任命的美國首席技術官梅甘·史密斯(Megan Smith)、美國專利局局長米歇爾·李(Michelle Lee)都來自谷歌。希拉里競選團隊的首席技術官斯蒂芬妮·漢農(Stephanie Hannon)也同樣來自谷歌。

事實上,由於過去谷歌和民主黨人之間的緊密紐帶,共和黨人一直懷疑谷歌會插手這次總統大選,比如通過微調算法來增加希拉里·克林頓的支持率。

當然,SourceFed和阿桑奇也並非首先指出搜索算法會影響選票的人。哈佛法學院的教授齊特林(Jonathan Zittrain)還專門對“通過優化搜索結果或新聞,谷歌或臉書將會改變搖擺選民的態度進而影響大選結果”這一議題做了研究。

美國《財富》雜誌去年刊登的一份調查顯示,有偏向性的搜索排名可能改變超過20%猶豫不決的選民的態度。報道稱,如果谷歌向用戶展示更多關於某位候選人的積極結果,很可能讓用戶對該候選人產生更好的印象。

路透和益普索6月11日公布的最新民調顯示,在這場白宮大戰中,希拉里目前的支持率比特朗普領先11個百分點。上周一至周五,有46%的投票者支持希拉里,而只有34.8%的選民支持特朗普,另有19.2%的人支持其他候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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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叫我來巡山》作者趙英俊專訪:新歌和王寶強的一段感情有關

來源: http://www.infzm.com/content/122717

趙英俊(左)與王寶強、白客。(資料圖/圖)

2017年春節,又一撥西遊電影上映了。音樂人趙英俊這兩年已經給三部西遊電影寫過主題曲和插曲,目前最有名的,是《大王叫我來巡山》。雞年春晚,這首歌又被作為喜劇節目的背景音樂亮相。

《大王叫我來巡山》2016年火起來的時候,王寶強導演的電影《大鬧天竺》剛剛拍完,這又是一部改編自西遊記的電影。王寶強請趙英俊來看電影的粗剪版,寫一首主題曲。

電影里有一條非常明確的情感線索,王寶強希望趙英俊寫進歌里。“這歌和王寶強十幾年前的一段真實的故事有關。寶強有一段情感經歷,把它放到電影里去展現了,它跟這個電影的情感核心是契合的。”臘月二十九,趙英俊在空蕩蕩的北京街頭閑逛,他在電話里告訴南方周末記者,這個故事,王寶強可能會在2017年春節電影上映後講出來。

寫這首歌時,趙英俊腦子里最早蹦出來的歌詞是“別跟往事作對,我們不是對手。”接下來的創作一氣呵成,歌曲命名為《守候》。

“我覺得這個電影,包括他(王寶強)的經歷,其實都在說一個事情,就是我們原諒別人很容易,但是原諒自己很難。我們一旦心里有虧欠、有愧疚,這東西就像一根刺,心里過不去。”趙英俊對南方周末記者說,“那怎麽辦呢,事情已經這樣了,那就得往前看了。你跟往事作對,你永遠贏不了它。”

(資料圖/圖)

“我找到了一些神曲規律,但它可能明天就失效”

南方周末:你選擇做主題曲的電影,有好幾部都是由西遊記改編的,包括《大鬧天竺》。這是一種巧合嗎?

趙英俊:它就是IP,音樂IP。現在網絡時代,有時候很難拿出一個大家共通的東西。我有我的愛好,你有你的愛好,但是我們兩個都喜歡孫悟空,或者我們兩個聽到西遊記的音樂都會淚流滿面,這就是這個東西的價值,所以西遊記和很多的經典歌曲都會被翻出來,被複制或者叠代成為一個新作品。它們的價值就在那里,幹嘛不用呢?

南方周末:2016年,你的歌曲《大王叫我來巡山》挺火的,你有沒有就此總結過什麽經驗和規律?

趙英俊:當然有,《大王叫我來巡山》這首歌我肯定做對了大部分的事。無論《大王叫我來巡山》還是《小蘋果》,它們一定是有成為“神曲”的素質。

南方周末:這是些什麽素質?

趙英俊:只能意會,不可言傳。這是一種技術層面的感覺,比如音階的排列,結構的組織,用什麽Key唱得比較舒服,內容應該怎麽搭,最後的問題是解決還是不解決,尾音落到哪里……我找到了一些規律,而且還繼續在驗證。可是有些規律今天有效明天就失效,因為受眾的審美每一天都在變。

南方周末:你給各種電影創作過十多首主題曲和插曲,自己最喜歡哪一首?

趙英俊:我要說“都喜歡”就有點惡心了,我可以按照花費精力的多少來排序。

有一首歌不是很紅,《萬萬沒想到》的主題曲《萬萬》,我寫了半年。很多人都聽過“萬萬沒想到,啦啦啦啦啦”這一句,這是叫獸易小星做網劇《萬萬沒想到》的時候隨口唱的一句,只有這麽一句,沒有別的了。我要用這一句變出一首歌,然後這一句必定是這首歌的尾句。也就是我要根據一首歌的尾句倒推出一首歌,我覺得特別有挑戰性。

我還給一個綜藝節目寫過一首歌,叫《方的言》。這個節目想讓我寫個跟方言有關系的歌。我想我要唱四川話呢,還是唱“扶蘭”(湖南)話呢……後來我才想清楚,我一定不能唱方言,我要把方言是什麽說清楚。方言是什麽?原來大家都這麽講話,突然有一天,你聽到有人講話跟你不同的時候,就說明你去到很遠的地方了。人口的流動造成了我們聽到別的地方的方言,人口的流動也終究會讓方言消失。總有人要去遠方生活,要吃飯。所以我寫:“‘吃飯’你家鄉怎麽念,學得地道我就與那兒有關。”

王菲的《清風徐來》我也花了很多精力,這首歌實在太難了,但是我還是做到了。

南方周末:你寫的大多數電影主題曲都在講故事,但是寫給王菲和李宇春的兩首例外。

趙英俊:創作王菲的《清風徐來》和李宇春的《唐人街》,整個過程中我沒有見過這兩個人,她們也從來沒有間接給我提出任何要求,我收到的都是電影方的要求。主題歌啊,是電影的童養媳,如果有自己的尊嚴,就很不錯了。

並不是每個歌曲都要講故事,比如《唐人街》,我要給的那份感覺就是鄉愁。怎麽給鄉愁呢,那就是吃咯,因為想到吃你就會想到故鄉;《清風徐來》說了一個“事與願違”的問題。當你發現事與願違,不知道該何去何從了,你要怎樣?我的答案是,你身邊的一切,現在有的一切,就是最好的。

南方周末:有沒有你覺得寫失敗的歌?

趙英俊: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因為我不是什麽活都接的,有些歌約原創性不是很高,讓你改編一些別人的東西,我覺得價值就不是很大;還有一個電影找我寫歌,我覺得這首歌本身沒有樂趣,太服務於這部電影了。這樣的話,就不是個“童養媳”,而是個性奴了。作為一首歌要有自己完整的世界觀,它要知道自己該講些什麽。

南方周末:為電影定制歌曲和自由創作一首歌是不一樣的,你為什麽不搞自由創作?

趙英俊:我覺得給別人寫歌也在表達我自己,每首歌我都是那麽願意簽上自己的名字。因為一部電影出了一筆宣發的錢,想做一首歌,然後我做了一首歌,別人喜歡,我覺得很開心。幹嘛還要天馬行空地寫一首歌呢?

(資料圖/圖)

“中國不缺明星,缺的是有作品的明星”

南方周末:你被家鄉的網友稱為“撫順搖滾教父”,你二十年前寫的搖滾跟現在很不一樣吧?

趙英俊:哈哈哈,啥“搖滾教父”啊,寫的歌現在聽起來臉都紅了,形式大於內容,就是荷爾蒙無處宣泄。我們年輕的時候資源那麽匱乏,資訊那麽閉塞,想看本書也沒有,想看電影也沒有,突然接觸到歐美搖滾樂,什麽Guns N’ Roses(槍炮與玫瑰樂隊)、Nirvana(涅槃樂隊)、Rolling Stones(滾石樂隊),哎喲天吶,就要搞搖滾。然後就比誰難聽,比誰喊的聲音大。但是我想,那個時代的男孩子接觸了搖滾樂多好啊,排排練唱唱歌寫寫歌演演出,至少能遠離幹壞事。

南方周末:你現在的作品保留了哪些搖滾的痕跡?

趙英俊:沒有沒有,我只要給別人寫歌,就完全沒有自我。我就像一個幫別人做西裝、做壽司的手藝人。如果給我一點點空間的話,我會放一點點自己的愛好,比如《大王叫我來巡山》里面放了邁克爾· 傑克遜啊。

南方周末:後來你寫《刺激2005》,那是中國很早的一首網絡歌曲。但是你再也沒有類似的創作了,為什麽?

趙英俊:《刺激2005》那個時候是因為憤怒,覺得歌都太像了,就那麽幾個和弦。那我就把你們都摔碎了,拿你們的碎片拼成一首歌。其實《刺激2005》跟音樂的關系不是很大,是在搞事情。

那個時候剛剛有網絡。更早以前,一首歌紅起來只有兩種方式:一種是春晚,在春晚唱一首歌第二天就紅遍大江南北;第二種是街邊一元店兩元店喇叭里放的歌。

後來有了網絡,大家能夠通過網絡聽歌,所以出現了網絡歌手、網絡歌曲。現在所有的歌曲都要通過網絡被大家知道,所有人都是網絡歌手了,網絡就變成一個主流的戰場了。

南方周末:你參加過中國最早的才藝選秀節目,你怎麽看待這種出道方式?

趙英俊:那是中國選秀元年,沒有人知道什麽是選秀,我也是誤打誤撞進到里面。現在有太多渠道可以被人知道了,也許是選秀,也許是綜藝節目,或者自己在網絡上發首歌,已經沒有門檻了。

可是中國不缺明星和歌手,中國缺的是有作品的明星和歌手。其實“我紅了”並不是一個機會,真正的機會是,我突然紅了之後,能不能有一部戲呢,能不能唱一首歌呢?你需要拿出你的作品和你要表達的東西才行。

現在每年都有很多選秀,很多冠軍亞軍,但是有一些慢慢被大家淡忘了,因為他們沒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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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歌和Levi’s聯手打造智能夾克丨端點

“西南偏南”是美國最負盛名的科技、音樂、電影綜合大會,每年數以萬計的遊客來到美國奧斯汀參加這場盛宴。

 

 

今年的“西南偏南”於3月10日至3月19日舉行。在科技版塊中,谷歌ATAP(先進科技與計劃)部門攜手Levi's展出了一款智能夾克,賦予了可穿戴設備新的定義。

 

這款夾克在外觀上與普通衣服沒有區別,穿著時只要在左手袖口處進行點擊、滑動等動作,數據就會通過一個制成袖扣的藍牙裝置直接傳送至智能手機或其他電子設備,從而實現地圖導航、切換歌曲、接通或掛斷電話等操作。藍牙袖扣的電量可使用2天,並且可以使用UBS進行充電。

 

 

能讓這款夾克區別於其他可穿戴設備的地方,在於設備與衣服完美地融為了一體。據了解,這件夾克的衣料內直接織入了可傳導纖維,不僅柔軟而且可以下水清洗,與普通衣物無異。在清洗時,只需將藍牙袖扣取下即可。

 

 

按照原先計劃,谷歌和Levi's打算於今年春天正式銷售這款夾克;目前發售日期已推至今年秋天,售價為350美元,比普通夾克價格略貴。這款產品的目標人群正是那些日常使用自行車出行的用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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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購重組】收購谷歌和亞馬遜技術背書的光模塊龍頭,中際裝備在下一盤什麽棋?

來源: http://www.ikuyu.cn/indexinfo?type=1&id=11675&summary=

【並購重組】收購谷歌和亞馬遜技術背書的光模塊龍頭,中際裝備在下一盤什麽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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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3-14

2017年3月8日,中際裝備(300308.SZ)收購蘇州旭創一案獲得證監會有條件通過,距離2016年3月11日停牌正好一年,距離2016年9月10日董事會重組預案半年(表1)。收購案獲批後,截至3月10日周五收盤,中際裝備連拉兩個漲停。

從停牌到重組預案發布再到審核通過,中際裝備拿下有谷歌和亞馬遜背書的光模塊龍頭蘇州旭創,經歷了怎樣的過程?又遇到什麽樣的難點?




巧用停牌,鎖定較低增發價

根據原有的非公開發行定價規則,增發價格參考定價基準日前20個交易日的90%。2016年9月10日,中際裝備董事會發布重大資產重組預案,這一天為非公開發行的定價基準日。但自2016年3月11日起,中際裝備就一直停牌到2016年9月29日。因此,其實質上的定價基準日是停牌前最後一個交易日,即上市公司股價處於低位的2016年3月10日。

中際裝備定價基準日前20個交易日均價的90%為13.10元,最終調整為13.55元/股。2016年9月30日複牌後,9個一字漲停,最高觸及31.36元/股的高位,相較增發價格溢價131.44%。2017年3月9日複牌後收獲兩個漲停板到34.29元/股,溢價153.06%(圖1)。這是一筆多少劃算的交易!




不過,隨著2017年2月17日再融資新規的出臺,雖然重大資產重組的非公開發行不受新規約束,但是配套融資的投資者以後可能拿不到這麽優惠的價格了。發行定價基準日修訂為發行期首日,取消董事會決議公告日和股東大會決議公告日兩個定價基準日,屆時增發價格與市場價格的價差將必定會收窄。

上市公司實際控制人參與認購配套融資,穩固控制權

先來看一下中際裝備收購蘇州旭創的交易方案。第一,中際裝備向蘇州旭創股東,主要是管理層、員工和財務投資者,發行2.0664億股,將標的公司收進來;第二,配套再融資不超過5億元,向中際裝備實際控制人等發行0.369億股。

這兩部分新發行的股份總計2.4354億股,已經超過中際裝備的原有股本2.16億股。相對應的,蘇州旭創28億元的估價也大於實質上的定價基準日(2016年3月10日)的上市公司市值26.68億元。雖然中際裝備的實際控制人王偉修及其子持有上市公司的股份較高,有46.91%(圖2),但隨著超過自身市值的大體量資產的註入,其控制權勢必會被極大地稀釋。

所以,這一案例的關鍵要點在於:首先確保重組完成後實際控制人不變更;其次在確保實際控制人不發生變更的前提下控制權穩固。證監會反饋意見第一個問題便是圍繞著控制權問題展開。



假設不實施配套融資,中際裝備的實際控制人王偉修及一致行動人持股23.98%,持股比例低於蘇州旭創的管理層和財務投資人的25.28%。如果蘇州旭創的管理層與財務投資人形成一致行動關系的話,實際控制人就將易主。

所幸的是,蘇州旭創是一家由管理層和財務投資者共同持股的公司。其最大單一股東益興福,持有15.7522%的股權,而益興福也主要由蘇州旭創的管理層持股。總體上蘇州旭創的股權較為分散,且財務投資人並不謀求控制權。不過王偉修及一致行動人的持股比例高出管理層並不多,僅6.68%,也不能完全排除未來管理層與財務投資人結盟。

為了避免出現控制權易主的情況,本次交易方案設計了配套融資,從而確保王偉修及一致行動人對上市公司的控制權暫時無憂。

實施配套融資後,中際裝備實際控制人王偉修及一致行動人持股27.83%,超過蘇州旭創的管理層和財務投資人的25.26%,這是第一層保險(表2)。

不過,如果把凱風系之外的其他財務投資人的持股算進來,蘇州旭創管理層和財務投資人的持股比例仍然超過王偉修及一致行動人。所以,加上了第二層保險,蘇州旭創管理層與財務投資人簽署《關於不謀求上市公司控制權的承諾函》:本次交易完成後60個月內,本人/企業/公司作為中際裝備股東期間,除已披露的一致行動關系外,不單獨或與上市公司其他主要股東及其關聯方、一致行動人之間簽署一致行動協議或達成類似協議、安排,以謀求或協助他人通過任何方式謀求中際裝備第一大股東或控股股東地位。



在2016年3月11日停牌之前,還有一個小插曲。2016年3月7日,中際裝備的第二大股東澤輝實業將其持有上市公司15.01%的股權轉讓給辛紅。辛紅2008年通過股權受讓方式取得澤輝實業股權及控制權,一直通過澤輝實業持有上市公司股權至今。值得註意的是,澤輝實業是港資公司,本次股權變動後,中際裝備變身內資公司。

交易標的蘇州旭創估價28億元,對不同的股東采取差異化的定價和業績補償責任。總體上說來,取得權益的時間短、非管理團隊、不承擔業績補償責任的,對價相對較低;反之,相較28億元的總對價有所溢價(表3)。



拆除紅籌架構,轉道A股資本市場

蘇州旭創自公司設立之初就確立了境外上市的目標,2008年1月旭創開曼和旭創香港設立,同年4月由旭創香港設立蘇州旭創。2008年4月至2014年8月經歷A輪、B輪融資及回購股份。

為了進一步完善境外上市紅籌架構,進行了“股權平移”的操作,即蘇州旭創的股東將其在境內直接持有的股權平移至境外擬上市主體旭創開曼。

具體操作為:2014年7月和10月,蘇州旭創除旭創香港外的其他股東,將其持有的89.0080%股權轉讓至旭創香港,轉讓完成後,旭創開曼通過旭創香港持有蘇州旭創100%股權。在此背景下,旭創開曼進行了C輪重組,目的是:蘇州旭創除旭創香港外的其他股東,通過認購旭創開曼新股的方式(增資),成為旭創開曼的股東。

在進行C輪重組的同時,也即2014年9月30日,旭創開曼完成了C輪融資,引入新股東GCI(GoogleCapital)、LightspeedI及LightspeedI-A(光速安振中國創業投資),分別發行907.094萬股、414.9447萬股和56.7442萬股C輪優先股。截至2014年底,擬上市主體旭創開曼總股份數為4480萬股。隨後2014年ESOP計劃和2015年ESOP計劃部分行權後,旭創開曼總股份數4916萬股。谷歌當年1.54億元的投資,已經變成了4.91億元。

2015年6月,旭創開曼向美國證監會提交納斯達克IPO上市申請並通過審核。2016年4月旭創開曼通過股東會決議,決定拆除境外上市紅籌架構。為什麽連上市代碼都定了還要放棄境外上市計劃?

據分析,可能的原因是趕上2015年開始興起的中概股回歸潮。然而,2016年5月6日證監會新聞發言人張曉軍在證監會例行發布會上,表示正在對紅籌企業通過IPO、並購重組登錄A股資本市場進行深入分析研究。可見當時官方已經開始收緊紅籌企業回歸了。

此次證監會審核通過中際裝備收購蘇州旭創是在2017年3月8日,而查閱審批前的證監會反饋意見,證監會並沒有禁止其拆除紅籌架構後回歸,重點核查確認拆除紅籌架構過程中的股權轉讓和款項支付是否完成。因此理解可以為,在政策導向上,並未禁止紅籌企業回歸。

蘇州旭創拆除紅籌架構主要分三步走。首先,修改ESOP計劃,未行權股東通過增資蘇州旭創實現行權。

其次,股權平移。通過旭創開曼及其子公司旭創香港間接持有蘇州旭創57.7742%股權的股東(劉聖等管理層),承接蘇州旭創的相應部分股權。2016年5月蘇州旭創董事會同意股權平移中的股權轉讓,9月旭創開曼回購此部分股權。這部分轉讓價格以2015年底蘇州旭創5.77億元凈資產為基礎。

股權平移時涉及到股權轉讓和資金安排,根據公告,其中的20.6436%股權轉讓,使用了一筆過橋貸款。第一步,旭創香港向劉聖等股東以凈資產為定價參考轉讓了蘇州旭創20.6436%股權;第二步,劉聖等股東用金融機構貸款向旭創香港支付1.3625億元;第三步,旭創香港扣稅及換匯後,將這部分資金以分紅方式轉入旭創開曼;第四步,旭創開曼向劉聖等股東支付1.3108億元的等值美元,用於回購20.6436%的旭創開曼股權;第五步,劉聖等股東取得回購款後換匯歸還金融機構借款。

再次,現金退出。通過旭創開曼及其子公司旭創香港間接持有蘇州旭創30.7738%股權的股東,以現金方式退出,這部分股權轉讓給境內新股東。2016年9月蘇州旭創董事會同意將現金退出部分的股權轉讓給雲昌錦、凱風旭創、永鑫融盛、上海光易。現金退出完成後,旭創開曼變更為單一股東HuaYuan100%持股,並通過旭創香港持有蘇州旭創3.87%股權。這部分以蘇州旭創22億元的估值確定轉讓價格。

轉型光模塊行業

在重組前,中際裝備的主營是電機繞組制造設備行業,電機繞組屬於電機的重要零部件,其下遊家電行業增速放緩,收入和利潤不太如人意,尋求轉型。收購標的蘇州旭創這家公司到底怎麽樣?

光模塊行業居於光通信產業鏈偏上遊

蘇州旭創的主營業務為光模塊。通俗來說,光模塊的作用就是實現光電轉換,發送端把電信號換成光信號,通過光纖傳送後,接收端再把光信號轉換成電信號。

光模塊行業處於光纖通信產業鏈的偏上遊,其下遊主要是雲計算數據中心、長途傳輸、寬帶接入等領域,上遊是光器件、集成電路芯片等行業(圖3)。

近幾年,蘇州旭創原材料占營業成本的比例比較穩定,光芯片及組件、集成電路芯片、結構件以及電力,占成本的比例基本在77%左右。由此可以判斷,上遊原材料的產業成熟,供應較穩定,這也在很大程度上為公司所處光模塊行業快速確定的增長奠定基礎。

其中,光芯片是光模塊的核心,近幾年均占營業成本的50%左右(表4)。據國泰君安通信行業分析師宋嘉吉分析,雖然芯片的供應很難有較高的規模效應,高端光芯片價格也一直居高不下,但這個行業單純靠賣芯片很難實現盈利模式,光模塊龍頭企業,包括Finisar、Oclaro、Lumentum等,一般都是采用IDM(垂直一體化模式)。





技術背書:引入谷歌作為C輪融資投資者+亞馬遜和谷歌為其前兩大客戶

2014年9月GoogleCapital對旭創的投資是其在亞洲的第二次投資,也是在中國的首次投資。谷歌資本和光速安振何以看上旭創?

據當時的報道,GoogleCapital合夥人GeneFrantz指出,旭創是其一直在努力尋找的投資對象,旭創的技術能夠很好地契合下一代數據中心的應用環境,其管理團隊擁有卓越的視野與執行力。

光速安振中國創業投資LightspeedChinaPartners董事總經理宓群也對旭創評價頗高:在雲計算產業快速發展的大趨勢下,旭創科技擁有新一代數據中心應用的世界領先的技術和產品,全球市場里的頂尖客戶。這些言論均十分明確地表明了旭創符合高成長科技公司的定位。

從旭創的管理團隊來看,創始人、總經理/首席技術官、副總經理以及研發部副總經理,均是清一色的技術專家。總經理劉聖,先後獲得清華大學本科、中科院自動化所碩士、美國佐治亞理工學院(GeorgiaInstituteofTechnology)博士學位。曾就職於美國AgereSystem(前朗訊),PinePhotonicsCommunications,Opnext等光電企業,長期從事產品研發管理工作,首席技術官李偉龍也是國際知名光學專家(表5)。



得益於重視技術的管理團隊,且光通信模塊行業屬於技術密集型行業,技術更新和產品升級速度快,蘇州旭創的研發費用占比較高,近3年出現逐年上升的趨勢,2016年一季度研發費用占營業收入的比例接近10%(表6)。



據業內人士表示,光模塊主要應用場所是數據中心的通信模塊,與雲存儲、雲計算領域的發展息息相關。這從其主要客戶中便可見一斑。

2015年亞馬遜躋身為旭創的前五大客戶,當年貢獻2.24億元收入,約占營業收入的19.14%,為公司第二大收入來源,2016年一季度貢獻比例提升至33.96%,成為第一大金主(表7)。



這與亞馬遜雲計算的發展脈絡密不可分。2015年一季報,亞馬遜首次在財報中單獨披露雲計算業務的業績。2015年二季報,亞馬遜凈利潤9200萬美元,雲計算業務對亞馬遜當季度的扭虧為盈功不可沒。2015年雲計算收入貢獻了亞馬遜總收入的7%。2016年雲計算業務全年營收達到122億美元,運營利潤達31億美元。

以海外巨頭為主的客戶結構,導致2015年蘇州旭創營業收入的75%來自海外(表8)。不過,隨著近幾年華為這一客戶的加入,蘇州旭創已經打開了國內電信網絡光模塊市場,制定了50G/100G/200G電信網絡光模塊產品和技術路線圖,並與電信設備商合作。2014年華為尚未進入蘇州旭創的前五大客戶之列,到了2015年和2016年一季度,其收入貢獻已分別達到了5.79%和12.97%(表8)。而從整體來看,蘇州旭創的海外市場收入貢獻在2016年一季度降到了66.56%。



不僅如此,蘇州旭創在技術門檻更高的(40G/100G)光通訊收發模塊領域,在國內同行中居於領先,其盈利來源也主要是來自於高端光模塊。016年一季度,40G和100G的光模塊產品貢獻了81.13%的收入(表9)。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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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行看好雲計算 料未來四年谷歌和阿里迅速崛起

近日,多家投行發布行業報告看好雲計算行業增長,摩根士丹利認為雲計算將成為電力一樣的革命性技術,雲計算廠商均被市場低估,其中未來四年谷歌和阿里雲市場份額將大幅擴張。

“我們對來自美國的亞馬遜和微軟,以及來自中國的阿里巴巴保持樂觀。”摩根士丹利在近日一份分享給投資者的報告中指出,公共雲計算市場的增長已經自帶勢能,同時機器學習技術的迅速崛起,讓市場對公共雲的需求更加旺盛,“雲計算成為電力一樣的革命性技術,被市場廣泛應用和接受。”

在摩根士丹利的市場預估中,截止2016年底,全球公共雲IaaS市場上亞馬遜營收約100億美元,而後Google、阿里巴巴和IBM組成第二軍團,營收規模在16億美元到10億美元之間,微軟排在TOP5的末位,IaaS基礎設施收入7.2億美元。

這也是首次有權威研究機構對雲計算基礎設施IaaS層收入做出預估。此前,微軟Azure在財報中與Office365合並披露營收,其雲計算基礎設施層規模未知。在大摩的預估中,微軟IaaS收入少於阿里雲和谷歌雲。同時,大摩認為IBM的雲計算業務被市場低估。

對未來市場增長,分析師預估,未來四年內微軟和亞馬遜在包含IaaS、SaaS和PaaS的雲計算市場中保持領導地位,但到2020年,阿里雲的全球市場份額將大幅增長,營收從2016年的10億美元增長至100億美元。谷歌雲到2020年規模翻四倍,營收從2016年的20億美元增長至90億美元。

對現階段而言,阿里雲在中國市場上保持約50%的市場份額,是所有市場追隨者的總和。在美國市場上,亞馬遜也擁有統治性的市場占有率,全球市場份額接近30%。摩根士丹利預計,未來四年內谷歌和阿里雲的全球市場份額將得到大幅提升,但亞馬遜依舊保持行業龍頭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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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神今年又說了什麽?後悔錯過谷歌和亞馬遜 接班人得有錢

周六晚間伯克希爾哈撒韋召開股東大會,股神巴菲特攜搭檔伯克希爾副主席芒格出席並接受來自全球各地股東的提問。在今年的大會上,超過40000人與巴菲特和芒格一起度過了將近8個小時。會上巴菲特承認自己錯過最大的投資機會就是谷歌和亞馬遜,對於接班人問題,巴菲特表示還沒有考慮過,只有董事會知道最後結果。當被問及伯克希爾能否在中國複制成功時,搭檔芒格認為中國市場估值比美國低,有美好的未來,但會經歷成長的煩惱。巴菲特則強調“芒格預言,中國市場表現將超越美國”。

比亞迪是目前為止伯克希爾唯一投資的中國公司

對於第一財經記者有關中國經濟看法的提問,巴菲特笑著說:“你可能知道得比我更多。”記者告訴他,今年大約有3000多名中國投資者來這里參加股東大會,巴菲特打著哈哈說“今年很多啊”。

然而,對於包括第一財經記者在內的許多中國記者詢問他關於中國的投資計劃時,他避而不答。他承認,比亞迪是目前為止伯克希爾唯一投資的中國公司,並且這是合夥人芒格的決定。“他應該比我知道更多(關於比亞迪的事情)。”巴菲特說。

另外,巴菲特提到,“我們會在中國找到機會。問題是,這個機會必須夠大。在美國也有這個問題。大小沒有精確的標準,但是如果到50億美元,就比較有意思了”。他還提到,他不太清楚中國房地產市場是否有泡沫。

伯克希爾接班人會是誰?巴菲特:首先他得有錢

巴菲特表示並沒有考慮接班人的事情或者有哪些人的名字,“我沒有多想。有很多好的經理人在我們的公司,因為好的公司就必須要有好的經理人。但是是否這些經理人能夠成為我們的接班人,這不見得有關系。”

巴菲特說,自己本身期望,接班人或者下面第一個,他已經非常有錢了,他不用擔心要賺更多的錢,這是第一個條件,而且已經工作了很久了,他已經非常富裕了。他並不是因為今天能賺十倍以上的錢才來這里工作,這是第二個條件。他家里已經有錢了或者他本身已經累積了很多的財富了。

巴菲特去世後伯克希爾會怎麽樣?

一位股東提問稱,如果伯克希爾股價在巴菲特死後下跌,那董事會是否會進行回購。 巴菲特表示:“如果我今晚死了,伯克希爾股價明天就會上漲。” 不過,如果股價下跌,巴菲特表示,董事會屆時決定回購股票,那是合理的。他說:“如果股價因某種原因跌至吸引人的水平上。我不認為回購股票會令人厭惡。”

有人提問巴菲特為什麽建議自己的妻子在自己死後要投資指數基金而不是伯克希爾·哈撒韋的股票。

巴菲特說:“她將擁有超於她所需的金錢。”因此指數基金對於那些期望獲得最少憂慮的人來說這是最好的投資。巴菲特還指出,他死後所持有的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的股票將全部捐給慈善機構,他的妻子將不會從中獲得一分好處。

巴菲特講解伯克希爾第一季度財報

周四盤後發布的財報顯示,伯克希爾第一季經營性每股收益2163美元,預估為2705美元(預測區間2472-2840美元)。第一季凈利潤40.6億美元;第一季每股賬面價值178073美元。

巴菲特稱:“我們發現像投資方面的回報,短期其實根本不意味著什麽,我們可以承擔很多這方面的損失。但我們並不是很執著於想這個時間,因為這跟我們內在價值息息相關,我們並不是做這樣的一個收益的預測。我們3月31號做了什麽?我們有超過900億的資金,所以希望給大家匯報這一點。希望把這些收益能夠接下來繼續進行投資。”

巴菲特提到一個重點,今年收益方面拿到35%的稅收,損失方面卻不會承擔這樣大稅收的損失。今年如果有損失的話可以看到真正稅收它的價值對公司會有多大。這會是公司今年一個比較小的側重點。

另外巴菲特表示,也希望可以加快損益程度。12月31號時假設有一個新的稅收法案出臺,對公司產生一些正面影響。今年第一季度,公司承保金額是一個非常大的變動。

巴菲特:IBM是判斷錯誤 後悔錯過谷歌和亞馬遜

投資者問,伯克希爾一直避免購買科技股,因為巴菲特和芒格表示他們不了解這個領域。但是2011年伯克希爾買入了IBM,在2016年又買入了蘋果公司股票。最近巴菲特改變了對IBM的看法並拋售了三分之一的持股。那麽伯克希爾怎麽看待對蘋果公司的投資?

巴菲特表示,對IBM的判斷錯誤。但是蘋果和IBM是非常不同的公司,蘋果更偏向於一個生產消費品的公司。他說:“這是兩種不同的分析。並不一定就是正確的,我們會隨著時間的推移得到答案。但這是兩種不同的決策。”

此後,他和芒格表示,錯過兩次投資科技巨頭的機會:谷歌和亞馬遜。他們非常看好這兩家公司,但沒有投資。芒格稱,自己並不為錯過了這次投資機會而感到遺憾,這家公司的成功比谷歌還難預料。

巴菲特表示幾年前沒有買入谷歌的股票是一個失誤。巴菲特以前經常說他會避免科技類的股票,因為他常常搞不清楚這些科技公司是如何賺錢的,以及他們是否能長期保持盈利。在谷歌的例子中,巴菲特表示他本可以發現這家公司擁有巨大的廣告業務,因為他自己的公司曾經也為谷歌的廣告業務利潤做過貢獻。

芒格表示,伯克希爾在投資沃爾瑪上也犯過錯誤,他們在2016年底拋售了大部分持有的股票。巴菲特稱,過去他們沒有預料到亞馬遜將會威脅零售產業。

巴菲特表示現在美國市值最高的股票主要都是科技股,這個群體包括蘋果、微軟、雅虎以及谷歌的母公司Alphabet,他為這些公司輕資產運營所帶來的成就感到驚嘆。

千億美元現金怎麽用?巴菲特:一半以上現金或用於並購

伯克希爾賬上近千億美元現金的歸宿,依然是投資者關註的熱點,巴菲特坦言,伯克希爾公司的現金總量已經從去年年底的860億美元升到了940多億。據媒體測算,隨著旗下幾十家子公司貢獻利潤,這個數字到今年年中可能飆升至1千億美元。“如果發現合適的機會,我們將把一半以上的現金用於並購。”巴菲特說。

在2017年致股東信中,巴菲特曾表示“我們擁有大量的現金,渴望在可能已經一團糟的保險市場創下新的業績”。但是,他也提到,其中大部分現金是“由公司的多個保險子公司持有……盡管我們仍然有許多不同的途徑來投資這些現金資產,但是如果這些現金資產是由伯克希爾哈撒韋母公司持有,我們的投資選擇將不受限制”。

巴菲特:中國股市有時像一個賭場

當被問及中國股市波動時,巴菲特稱,中國股市有時像一個賭場。他表示,相比於那些股市已經存在上百年的市場,在市場發展的早期階段,人們往往更容易投機。美國曾經也是如此。

巴菲特說:“市場有賭場的特性。這吸引了很多人,尤其是那些身邊有朋友因為股市發財的人。相比於經歷過瘋狂投機的人,那些還沒有經歷過股市風風雨雨的人更容易進行投機。”

芒格說,中國股票比美國股票便宜。中國擁有光明的未來,但也會經歷成長的煩惱。

巴菲特:伯克希爾未來有可能支付股息

伯克希爾在最近發布的一季度財報里稱,現在持有價值950億美元現金和現金等價物,為該公司有史以來的紀錄新高。

巴菲特表示,當伯克希爾擁有的現金量超出其合理配置的能力時,公司將考慮這麽做,即使是他在職的時候。他補充道,伯克希爾可能會通過額外的股票回購,甚至股息的方式來返還這些現金。過去,巴菲特曾表示在他退休前根本不會考慮分發股息。

不過,一個現實的問題是,一旦分發股息,人們會預期公司直到面臨問題時才會削減股息。但巴菲特表示:“如果我們覺得我們不太可能在合理的時間里使用所擁有的現金”,伯克希爾哈撒韋將研究如何返還這些現金。但現在,巴菲特很樂觀地認為,公司有能力配置這些現金。

他還表示:“我確信在未來十年里,我們將會遇到能讓我們大規模進行明智投資的市場”,但不知道是何時。也可能是九年以後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沒有辦法三年後和你說,(或許倒時伯克希爾將擁有1500億美元現金),派息是一個好決定。

巴菲特:航空行業競爭非常激烈 許多公司臨破產威脅

在過去一年中,伯克希爾已經投資了美國航空公司,達美航空公司,聯合大陸航空公司和西南航空公司。巴菲特說,與許多觀察者的分析不同,巴菲特認為其對航空公司的投資與伯克希爾的鐵路業務沒有可比性。

巴菲特稱, 伯克希爾是這四大航空公司最大的持股人。而這個產業現在也是面臨著不少的風波。所有這些業務都會有很多的問題,有一些甚至面臨比較大的損失。 巴菲特猜測,四大航空公司都會有更大的收益,但是關鍵在於它們的運作率,運作的幾率是多少,它們的邊際收益會有多少,是不是值得現在這樣做。巴菲特稱,作為長期來說,我們是不會毫不猶豫的。

巴菲特表示,航空這個行業是競爭非常激烈的一個行業,很多時候都是采用自殺性的方式在進行運營。而伯克希爾在很多大型的航空公司都有一些持股,而很多可以看到,不管是大的還是小的航空公司,都會或多或少面臨破產的威脅。很多時候都是在大概80%能力範圍內來進行運作。

巴菲特談人工智能:會帶來顛覆性變化

巴菲特說,他對人工智能沒有什麽見解,在未來十年當中有很多的事情會發生。它們會大大減少雇傭員工的數量。這對於公司某一個業務不會是好事,但對整個社會來說是好事,比如以前需要150萬做這個事情,而一個人工智能去做所有的這些事情,那是多大改觀,生產力是多大的提高,這是很好的事情。但是會帶來非常巨大的變革,人與人之間的關系,與政府之間的關系,都會相應的進行改變。

把這個觀點進行推進,可能會帶來一個後果就是,我們在人工智能的進展會帶來積極的影響。這也是對整個社會來說,最後是有益的。但是它會帶來非常顛覆性的變化。造成其他很多的問題,對民主的影響,以及對很多這方面相應的貿易各方面的影響。特別是政治方面的影響,非常具有不確定性。

芒格並不像巴菲特一樣擔心。他表示,生產率更高,社會更好,而這些所有這些變化都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你不用擔心生產率每年上漲25%”,他覺得更值得擔心的,反而是每年都不到2%的增長。

巴菲特繼續為可口可樂辯護: 不會損害健康

巴菲特連續第三年被問及關於可口可樂的問題。提問者認為可口可樂和巴菲特投資的很多糖果公司都是對於世界的不敬,因為他們傷害了很多孩子的身心健康。 巴菲特的解釋則是:我每天都喝可樂,我覺得這並沒有什麽問題,每天喝掉糖,對我的身體也沒有什麽問題,我從來不認為,投資這些東西是對人類身心的傷害。

巴菲特說:“我一生中都在吃我喜歡吃的東西,而這瓶可口可樂,它有12盎司,我每天大概喝5聽。大概有1.2盎司的糖在每罐當中。你可以看一下每個人不同的糖熱量的攝入,我相信我會更願意從可樂中攝入1.2盎司的糖而因此感到開心。1982年開始我就一直沿用這樣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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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年估值超10億美元 它憑什麽被谷歌和大眾看中?

來源: http://www.iheima.com/zixun/2017/0825/164837.shtml

5年估值超10億美元 它憑什麽被谷歌和大眾看中?
創業家 創業家

5年估值超10億美元 它憑什麽被谷歌和大眾看中?

在語音交互領域,出門問問是家特殊的公司。它沒有選擇技術公司常見的2B路線,而是面向2C市場,轉型軟硬結合,創業5年推出了8款產品。每次業界都質疑它的硬件如何“燒錢”時,它的每一步卻都得到了巨頭的支持:與谷歌合作,並獲得了谷歌的C輪融資;拿到大眾汽車投資的1.8億美元D輪融資。一家AI公司為何做起硬件來了?

首發 | 創業家&i黑馬(ID:chuangyejia)

文 | 楊潔

編輯 | 王根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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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箱大戰,我們起了個大早,但是卻晚到了。”出門問問創始人李誌飛對創業家&i黑馬說。

8月24日,出門問問的智能家居產品問問音箱Tichome正式面世。出門問問正式投入了當前國內智能音箱大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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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chome)

而在此之前,出門問問已經成為國內上半年最受矚目的人工智能公司之一。幾個月前,李誌飛也一反他推崇的谷歌“工程師文化”的常態,脫下T恤,換上西裝,宣布獲得大眾汽車(中國)集團D輪1.8億美元融資,同時,雙方成立合資公司,研發並應用車載人工智能(AI)技術。在這一輪融資後,據李誌飛透露,出門問問“只說估值應該可以說邁進了獨角獸的行列”,也即是說,跨過了10億美元的門檻。

創業5年,出門問問終於等來了最好的時代,人工智能從沈寂站上了風口。出門問問從一家做自然語言技術的公司,卻跑去做了“燒錢”的硬件,經歷了智能硬件行業的起伏,面對了業界多年的疑問,而今,語音助手和智能音箱掀起浪潮,“軟硬結合”的模式仿佛得到了驗證。

但這同樣也是最沒有確定性的時代。智能音箱同樣也是個硝煙滿布的市場,這到底是不是短暫的狂歡,行業的討論也從未停歇。人工智能技術在不斷發展,但人工智能公司仍在面臨商業模式的探索。

經歷了國內人工智能創業發展的不同階段,也跨過語音領域幾乎所有產品形態的坎兒,李誌飛承認,出門問問也仍在模式的探索之中。不斷變化的“折騰”就是他應對瞬息萬變的科技時代的法寶,而語音交互則是他為公司確定的核心。從“最像谷歌的公司”,到懟小米,到牽手大車廠,出門問問正在形成自己的一套商業邏輯。

牽手谷歌和大眾

五年前,李誌飛辭去谷歌總部科學家工作,成為谷歌研究院歸國創業的第一人。

在此之前,李誌飛在谷歌待了三年,是谷歌翻譯團隊的主要成員。作為NLP(自然語言處理)專家,他曾開發了世界兩大主流機器翻譯軟件之一的Joshua。而在谷歌的那段時間,“人機交互”成為李誌飛關註的重點。

2011年,Siri以iPhone4S內置應用的身份面世,谷歌也對語音技術投入了極大的精力,想要讓語音搜索變得更加準確,語音輸入變得無處不在。

當時同樣在谷歌任職的格靈深瞳創始人趙勇曾向創業家&i黑馬回憶,某天李誌飛向他展示了自己做的一個demo應用。“他跟我說,要把語音識別跟生活助理放在一起。我問怎麽用?他讓我說‘要去上海’,就跳出轉換成文字的一句話我要去上海,然後跳出一個購買去上海火車票的鏈接。”

幾個月後,李誌飛辭職回國創業,目標就是“下一代人機交互”。當年,國內還很少有人對人工智能技術有所了解,但只憑一個demo,李誌飛還是獲得了紅杉資本和真格基金的認可,拿到了數百萬元天使輪融資。“我對他是一見鐘情。雖然不懂他做什麽,但我懂得他的理想與決心。”徐小平後來如是寫道。

最初的出門問問也並沒有想做硬件。它當年推出的第一代產品是中文語音搜索服務,並在2013年建立了微信語音搜索服務平臺。當時,微信“出門問問”APP後臺還有一名用戶,ID為“Allen Zhang”——對,正是張小龍本人。2014年5月,出門問問在Google Glass上架“出門問問on Google Glass”中文智能語音搜索應用。後來,隨著Google Glass項目失利,這款產品也停止了更新。

經過了幾番摸索後,出門問問陷入了短暫的迷茫和思考。當時國內的用戶,對語音交互並沒有認知和使用習慣。而做軟件和APP,依托第三方,合作的效果又有限。“我們曾經總用戶激活量到達已經幾百萬規模,但是真正用戶的留存率非常低。我們花了各種各樣的資源獲得了大量用戶,但是這些用戶用了一次兩次之後不再用了。”出門問問CTO雷欣對創業家&i黑馬說。

語音交互必須尋找新的落地場景。幾乎沒花多少時間,李誌飛就決定,公司轉型做硬件。把語音交互集成到消費級硬件操作系統中,讓用戶可以直接調用。那時,李誌飛並沒有把產品目標放在2B端。當時,在他看來,“人機交互”做B2B2C是很難做好的。用戶的習慣不在那里,也不知道有什麽產品形態可以應用和形成黏性。而對C端市場而言,做軟硬結合,當時在李誌飛看來,基本上是唯一一條路:首先,硬件貼近用戶;其次,它可以獲得營收。雷欣表示,恰好在2014年Google I/O上,Google發布了Android Wear智能手表操作系統,因此,出門問問決定,將手表作為語音交互落地的第一個場景。

因此,這個從沒有做過任何一款硬件的公司,開始在智能硬件領域從零起步摸索。2014年底,出門問問推出智能手表操作系統Ticwear,翌年,智能手表TicWatch問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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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cWatch)

對於大眾而言,手表並沒有就此激發語音交互在智能硬件中的爆發。但在李誌飛看來,這次轉型最大的價值是,它讓出門問問成為一家全棧式軟硬結合的公司:“從算法、硬件,再到供應鏈、銷售、品牌、電商、售後……自己形成了一個所謂的商業閉環。”這樣,就擺脫了做單一的技術服務提供商的桎梏。

把語音搜索放進可穿戴設備中,這也是當時和谷歌類似的打法。而在其後,出門問問這次轉變的成果得到了驗證。2015年9月,谷歌和出門問問達成戰略合作,在中國大陸發行的Android Wear智能手表,用出門問問的語音搜索和應用服務替代谷歌服務。當年10 月,谷歌出資約5000萬美元參與了出門問問的C輪融資。

出門問問開始尋找更大的語音交互的場景。下一個被李誌飛看好的是車載。在車載占用雙手的環境下,語音交互無疑能夠發揮更大的價值。2016 年,出門問問進軍汽車後裝市場,推出智能後視鏡問問魔鏡Ticmirror和後裝ADAS產品Ticeye等。

李誌飛的“折騰”再次帶來了效果。當外界還在猜測谷歌的融資什麽時候被出門問問的硬件“燒完”時,出門問問進入了大眾汽車集團的視線。

“大眾要在中國打造移動出行‘生態圈’。”大眾汽車全球副總裁蘇偉銘表示。隨著車聯網的發展,大眾也不再滿足於汽車制造商的身份,而在車內環境中,無論是出於安全還是應用方便的理由,語音都成為被寄予期望的交互入口。而要滿足大眾汽車在車內實現智能應用的前提下,李誌飛認為,出門問問能夠與其牽手的原因在於,在語音識別、語義分析、搜索等方面,出門問問具備綜合技術實力,而且,連硬件產品都有,並且還通過了國家3C驗證。通過語音助手,出門問問的手表和後視鏡、以及大眾汽車內其他可聯網的智能產品,可以實現雲端互通,語音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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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cmirror)

現在,隨著問問音箱推向市場,家居場景也即將被出門問問打開。

從一個微信公眾號到轉型做硬件,創業5年來,出門問問的硬件產品覆蓋智能可穿戴、車載和家居三個領域,共推出了智能手表、耳機、後視鏡、音箱等8款產品,出門問問的戰場也仿佛一再變換。

語音交互的未來仍在探索,李誌飛的求勝之道,就是求快、求變,一條一條賽道的沖下去,快速試錯,提升能力。“現在整個世界都發展太快了。”李誌飛對創業家&i黑馬說。“即使是騰訊或者阿里,今天的業務和5年前相比,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他給公司的“折騰”定下的目標是“提升我們的能力。車載也好,家居也好,我們做了,那麽它對於我們對2C市場的了解,對我們的技術、算法、整個團隊的能力,都是向前推動了一步,讓我們能夠更快沖進下一個階段、下一個賽道。”而獲取谷歌和大眾汽車的合作,他認為,也是這種能力提升的結果。

李誌飛給出門問問總結了三個重大節點,一是轉型軟硬結合,另外兩個則是獲得谷歌與大眾的融資。軟硬結合是公司業務的基礎,而獲得巨頭的背書和資金支持,讓公司能夠繼續拓展不同場景,則是他相當重視的。

“一個互聯網公司的心態,就應該是擁抱變化,不要怕折騰。”李誌飛總結。

出門問問仍然要把消費電子做下去,但是,這並不是公司圈定的核心業務。李誌飛說,也許到某天,硬件能力也不重要了,進入了另外一個階段,比如公司核心能力是AI,這也是有可能的。“但是今天你不往下走,可能就會死掉。如果大家每天都在考慮硬件靠不靠譜、被不被看好,但不行動,就會一直在原地打轉。”

“人工智能創業公司最缺乏的還是商業模式。我們都在探索未來。”李誌飛說,“如果未來三五年內,是其他公司探索出了更好的模式而不是我們,那才是我的失敗。”

“折騰”不是“撞大運”

但是,出門問問的“折騰”並不是茫無目的的“撞大運”。“從始至終,語音交互始終是我們的核心。”李誌飛說。

在獲得D輪融資後,出門問問的產品路徑和布局也大致可以為外界所判斷了。

出門問問在今年4月,回歸“初心”推出了虛擬個人助理VPA。但是李誌飛提出,出門問問的虛擬個人助理,已經和四年前的語音助手有了根本的不同。它不僅是語音交互,是“主動”幫助用戶完成工作,為用戶做個性化的服務和智能推薦。

虛擬個人助理基於出門問問NLP技術的自然對話交互,擁有第三方應用服務的內容、基於用戶個人識別與習慣記憶積累的個性服務;通過VPA平臺,出門問問開發的手表、車載、家居的多場景產品,能夠實現全覆蓋的聯動能力。

“我們重新提起它,因為它是我們整個公司接下來的核心服務。”李誌飛興奮地說。

最初,出門問問希冀通過把語音搭載到智能硬件上,獲取大量的用戶,打造新時代的“入口”。而近兩年,隨著一個以AI為核心的消費電子時代即將來臨,語音交互的應用實現在不同場景中的落地,尤為重要。出門問問計劃虛擬個人助理為核心,打通已有的應用場景,再擴展到汽車、金融、企業管理服務等等。

這很容易就讓我們聯想到,出門問問要用類似於亞馬遜Alexa的平臺,串聯起出門問問在算法、軟件和硬件上的能力,實現多場景聯動,全線切入中國用戶AI消費端市場。

這是一個宏大的願景。但同樣,要實現它,也還需要更多的時間,和更大的投入。

“百箱大戰的“血海

2017年,以智能音箱為代表的家用語音交互智能終端市場,開始引爆。“百箱大戰”在國內打響。

從去年8月開始,出門問問開始籌備智能音箱項目。4月時,隨著虛擬個人助理VPA的發布,問問音箱在業內露了一面,但李誌飛也沒有想到,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智能音箱就以爆裂的架勢,迅速卷入了從大型互聯網公司到傳統音箱廠商、AI創業公司、內容提供商等各類玩家。從天貓、京東到小米,不排除有越來越多巨頭的入場。“深圳南山區一公里以內就有112家公司做語音智能。”喜馬拉雅硬件總經理兼副總裁李海波說。用戶的習慣還沒培養起來,智能音箱卻已經以199元、499元進入了“拼價格”的階段。

在暴風集團CEO馮鑫看來,做音箱是個更加“燒錢”的事兒。“要想占有這個市場,首先要準備好3年燒掉15億的錢。”他在《三聲》的一次采訪時說,“我覺得我們的實力在這些巨頭的主戰場里幹不了什麽,所以就沒做。”

“這個領域早已是一片紅海了。”李誌飛說,“但是,我們不得不做。”

他把百箱大戰引起業界質疑的原因歸結為兩點:慢AI和快市場的矛盾;小市場和大玩家的矛盾。

李誌飛說,很多時候,他也問過自己:你覺得在中國智能音箱能重複亞馬遜Echo這樣的故事嗎?“然後我告訴自己,基本不太可能。我們能因為這個登上人生或者公司的巔峰?我沒這種期望。”

但智能音箱對出門問問而言,非常重要。在李誌飛看來,智能音箱是語音交互應用非常重要的場景之一。“如果我們的目標是要推動語音交互在消費場景下的落地,那麽,我認為,這是一個不可缺失的場景。”

和傳統音箱廠商不同,智能音箱對於AI公司而言,在使用場景里,音箱包含了遠場識別、多輪對話等,是語音交互技術的最好練兵場。對於要覆蓋多場景聯動的出門問問來說,家庭空間是個不能放棄的戰場。

現有的智能語音終端為何難以上量?李誌飛把智能硬件終端做了個分類,在他看來,目前討論的智能硬件產品,更偏“重智能”,即有交互、有AI,甚至有屏幕。這類智能硬件產品的研發和制造,對資源和公司能力要求太高,也成為眾多創業公司難以跨越的門檻。同時,國內用戶對此的認知度還遠遠不足,市場存在太多的不確定性。

但智能音箱,又會不會只是一個屬於巨頭的遊戲?

“對於重交互的硬件產品來說,幾個要素是必須具備的:軟件開發的能力、算法能力、硬件能力。然後才是它承載的內容和服務。對於出門問問而言,前三項能力現在都是具備的。”李誌飛說,“至於內容和服務,我們可以和第三方合作。實際上,四項能力都具備的廠商,可能國內也沒有。”

Echo在美國的成功,推動了在家居場景中下一代交互入口的爭奪。李誌飛看來,對於大型公司而言,這件事的意義更多在於布局。“但是做硬件是需要時間的。BAT的問題是需要時間。”

據李誌飛的透露,問問音箱也是業內為數不多已經量產的產品。在去年,智能可穿戴手表Ticwatch海內外總共銷售了30萬臺左右,問問魔鏡銷量大約在1萬臺左右,“對AI公司而言,這已經很不錯了。”

在用戶和業務規模上,李誌飛認為出門問問嚴格來說,還不能稱為獨角獸。“在國內AI領域里,做到幾十億美金的公司,未來一定會有,而且不會少。但是否能夠成為下一個BAT,還是需要一點運氣。要看它是不是有自我顛覆和自我擴張的能力。”李誌飛說,“但是我認為,我們未來應該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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