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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覽有了故事線 大家才看得懂

2011-12-05  TWM




一向被認為「老大」、「保守」, 如同宮廷般很難親近的故宮,這幾年因著外部的挑戰,也逐漸在改變活化中。研究人員不能再關起門來做,策展之前還要先做民意調查。老故宮博物院有何新改變? 本刊專訪故宮院長周功鑫,談到她上任這三年的改變:

《商業周刊》問(以下簡稱問):周院長曾公開提出「形塑典藏新活力,創造故宮新價值」為努力目標。請問院長如何以質化及量化標準,來看這些目標是否達到?

周功鑫答(以下簡稱答):第一是參觀人數在增加。有人說這是因為兩岸觀光直航。不過,同樣是觀光,為什麼(大陸旅客)不到其他博物館去?因為我們很多手 段,讓媒體把訊息傳出去。大陸中央電視台做過故宮節目,曾訪問過我們幾位老員工,在二○○八年年底開始播,二○○九年二月,我以院長身分去大陸訪問,又重 播。在這樣的宣傳下,讓(大陸)人耳熟能詳故宮。台灣故宮不是生來就讓人覺得你好,促銷是一種手段。

我們也把展覽一直排到二○一四年了。當有長期的計畫,第一(展覽)不會中斷;第二,同仁深度研究的時間就相對的長,「質」上又能有宣傳。

國人參觀數增加不多?台北活動多,要成長不易

問:相對於陸客去年較○八年增加約一百萬人次,本地觀眾大約就是「持平」。去年國人參觀故宮的人次,占全國總人口數的比率是六.六%。妳覺得這個數字是高 還是低?已經是極限了嗎?

答:(去年比前年)增加三十萬,很不容易啊!台北活動很多,還能維持成長,那就是我們的展覽、活動不一樣了。(六.六%這數字)不是極限。我不能說它高, 也不能說它低,我只能說我們會一直往前努力。我剛回來第一件急著完成的活動規畫就是「故宮週末夜」,讓年輕人組團來表演,因為年輕人會號召年輕人。現在臉 書、flickr等社群網站也有了,在「華山文創園區」還有數位、多媒材的常設展,年輕人玩得很開心。

問:像華山展覽等這些訊息我們不是很曉得……。

答:真的啊?可能你們比較商業界,文化界都很知道。商業一直都跟文化是距離。我們是透過各種媒體(宣傳),但是有的就是習慣問題,像看《商業周刊》有藝術 報導他也不一定看。我們就是不斷的打(促銷),且面要擴大,讓他習慣。

問:商周製作「精彩一百.國寶總動員」專題報導時,發現故宮每一處都有很棒的研究員。但容我們直率的講,可惜這些故事需要去挖,如果故宮能夠更主動的去說 故事……。

答:我們已經很主動。但是現在打開電視都是政論、綜藝節目。但是我想今天你們會來,也是受別人影響,如果不是大家把故宮當作一個目標,你們也不會來。我是 從心理學分析,因為我很懂得觀眾。所以我一直在鋪路,我天天做、我深度做、我廣面做,我就是一直往前走。總有一天等大家覺得故宮是他的,就成功了。

是否有做滿意度調查?抱怨嘈雜意見,有漸變少

問:故宮無形的價值,是否有評鑑或深度的質化訪談,可以了解觀眾得到了什麼?

答:那是研究人員可以來做的,我們沒有必要花那麼多精神,我們太多事要做了。

問:那是否有自我評鑑呢?

答:我們每年有「觀眾意見調查分析報告」。我○八年剛回來時,一大疊都是負面意見。現在少了,只有兩、三張。現在連抱怨嘈雜等意見都少了。

問:若以商業機構研究顧客的角度來看,故宮的問卷仍是基本的選擇題。是否有更深度的質化訪談?

答:質化調查現在用在策展,我們開始有委外的「展覽前置評量調查」,會問觀眾這個展覽想知道什麼?例如正在展出的「康熙大帝與太陽王路易十四」特展,前置 評量顯示,觀眾最想知道康熙和路易十四怎麼認識的?策展人要把觀眾想知道的找出來,再和自己的研究融在一起,找出一個好點子,變成一個主題,才會有故事 線。故事線清楚了,才能去選展覽的件。經由研究員 的引導建構認知,展覽才看懂。

問:所以現在研究員不能自己在家想展覽主題了?

答:喔不行不行!我回來以後不能再這樣了。

展覽占總預算比率低?增加外部合作,舉辦特展

問:再回到一些基本的數字,故宮去年「文物展覽」的預算,只占總預算的六.八%,約六千九百萬元……。

答:我們是跟外部多合作。例如康熙與路易十四特展,預算就高達六千四百萬元,由合作廠商贊助,我們則提供專業策展與場地。你也知道政府本身的財源也是受限 的,我們一定要合作。(編按:保守估計一個特展成本約四千萬至六千萬元,一年約三、五個。)如果我們只靠國家預算辦展,那六.八%的預算只能維持常設展。 我們做專業的知道,那這樣子死定了,誰來看?一定得靠各種的特展,所有的宣傳都是合作單位一起幫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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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筆思議】失敗的Man:軌迹(此文只有在屯門長大才看得明)

1 : GS(14)@2016-03-30 14:42:16

因為好友肥狗得結婚,我們一行屯門仔又再得以聚首屯門,我的好友全都是屯門人,多年來結婚的結得八八九九,但如肥狗得一樣全程由接新娘行禮擺酒全在屯門的好像沒有,更甚的是我們離開畢業已經廿年,他娶的好老婆也是屯門人,那份情懷更甚。我們從一大清早接完新娘後就到男家愛義樓,井字型的屋邨依舊,但走過的感覺已跟年少時差很遠,那時每戶都不閉門,偶有鄰居嫁仔嫁女都過來恭喜一番,但現在每戶家門緊閉,還記得那時來友愛邨的同學家,在升降機大堂都有幾枱師奶在打麻雀,有時甚至在井字型地面或天台燒嘢食,但現在天台都被鎖住了。我們一行十人在廿二樓抽着煙吃雞批等屋內的敬茶,旁邊的鄰居走出來,我們十個八個阿叔全都看着走出來的年輕女孩,那女孩就別過臉急急腳走,我們一臉自我感覺良好,然後又繼續如年少時的把口水和煙頭拋下井型地面,又再無聊地想着,若然從這裏跳下去,要怎樣才能跳到井字的中央位置,應該沒可能吧。大家在這研究了好半天終於等到敬茶完畢,接着便大夥兒回到中學梁銶琚拍照,想起廿年前的畢業照,我們站在同一個位置,一切就像往日,還想起同學謝俊義那時做童軍在學校宿營,因深夜從學校偷走被警察發現以為是賊而被圍捕的情景!拍完照後又浩浩蕩蕩的走去茶樓吃飯,他們說在V city吃飯,我根本不知甚麼V city,原來就是位於以前新發邨的位置,以前這裏有何福堂小學,有YWCA,還有球場,士多和很多擺街小販,那時對面的天主教小學的十字架下還佈滿很多燕子窩!新發邨再過一點是個很大的球場,每年的年宵都在那裏,所以過年時新發新墟都熱鬧得可怕,那時新墟地面廣闊,五月有大量的木棉花在空中飄逸,像下雪。現在新墟人稱V city的地方非常密集,完全沒有空間,走在裏面會完全蕩失路,不知為何裏面的店舖和屯門市中心的完全一樣!



在屯門蕩失路

之後便到現在叫彩晶軒的昔日友愛大酒樓,友愛酒樓和安定酒樓是以往這區頗大的酒樓,現在安定酒樓沒有了,友愛酒樓亦只餘下很小的空間,安定和友愛也變成走在裏面會完全蕩失路的商場,一個原本閉着眼也能走的地方竟然會蕩失路,那種感覺真的非常奇怪。因為新郎哥想在不被新娘知道的情況下彈唱一首,所以我們一行人在等入席的過程中偷偷到友愛的平台練習,以前這裏是古惑仔的集結地,簡陋的平台已變成有好幾片草皮地的公園,古惑仔也全變了一家大細,空間頗廣闊,樓下位於輕鐵站旁我十七歲時擺小販檔的地方也變成了商場的一部份,完全找不着昔日的痕迹了。一夜熱鬧後賓客各自離去,我們大概十個兄弟,拿着四支紅白酒和結他走到那草地平台hea,我們在草地上坐着彈結他喝酒,偶然會有保安叫我們細聲點,警察走過也不敢過來,想起年少時警察總愛查我們身份證,但今天我們這班阿叔中有督察有大律師有消防區長,我們引首以待這幾個僆仔過來查我們證!最後,四支酒只喝了一支,喝到最後的是葡萄適和寶礦力,然後一如廿年前,曲終人散,各自回家!我們很多人到現在還住在屯門,但像這樣的一日遊實在少有,我也一直沒有好好地走一走現在的屯門,今天我們的軌迹就如回到少年時代,學校、新墟新發安定友愛、天台平台,這些當年每天都走的路線,如今恍如隔世。



失敗的Man

撰文:郭子健志願保護人類,維護世界和平的電影性工作者。本欄逢周三刊登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entertainment/art/20160330/19549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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