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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牛獲京東3.5億美元投資後:三年內將拓展至1000個區域,不懼怕價格戰

來源: http://newshtml.iheima.com/2015/0512/149807.html

黑馬說:5月8日,途牛宣布與京東等投資者簽訂協議,獲得共計5億美元的投資,其中京東領投3.5億美元認購途牛股份,包括2.5億美元現金,以及1億美元資源和運營支持。
 
對於剛剛解決與旅行社糾紛又面臨在線旅遊激烈競爭的途牛來說,這筆錢至關重要。在昨天途牛上市一周年媒體溝通會上,途牛旅遊網宣布任命聯合創始人嚴海鋒為公司總裁兼首席運營官,創始人於敦德稱:未來三年,途牛會將工作重心放在區域拓展上,在三年內實現1000個目標,滲透到四五線城市。同時他表示,對於價格戰,途牛並不懼怕,最重要的仍是用戶體驗。


\文 | i黑馬 孔明明
編輯 | 崔婧
 
“投資一個月不到就聊成了”

 
這並不是途牛和京東的第一次牽手。
 
2014年12月15日,途牛和京東就已經宣布合作。當時途牛融資1.48億美元,京東以5億美元認購途牛1243萬A類普通股,並在郵輪業務上建立戰略合作關系。
 
5個月後,它們有了第二次合作。提及這次投資過程,嚴海鋒說,從開始談到最後定下來不到一個月時間,因為之前雙方有過合作,所以談的過程比較順暢,目標也很明確,非常快。
 
這次投資後,途牛將獲得京東旅行獨家頻道和移動端的5年免傭金獨家經營權,在該頻道獨家銷售打包旅遊產品、郵輪、景點、簽證、火車票、旅遊保險及租車等產品及服務,並成為京東機票和酒店業務的優先合作夥伴,京東還將為途牛提供廣泛的運營支持,包括大數據、金融服務、流量及其他經營資源等。
 
途牛還會有專門的團隊來運營,這個團隊會放在北京,途牛現在所有的產品和服務也全部會放在京東服務平臺上,提升京東的服務質量。
 
三年內將出發地拓展到1000個
 
過去一年是在線旅遊飛速發展的一年,在一年時間內,途牛的線下服務中心數量從15個發展到75個,產品數量從上市時的20萬增長到55 萬,二三線城市交易額占到總交易額的一半。
 
於敦德表示,今年途牛將繼續拓展服務中心,數量將拓展到120個甚至更多,他希望接下去三年左右的時間把途牛服務中心開發到1000個左右,到中國的縣級市。
 
嚴海鋒同時提到了途牛未來要做到“三個一”,第一是1000個出發地,第二是100個海外目的地,第三是100萬的目的地單資源SKU,未來他們可能會通過機票火車等交通,和100個海外目的地及資源SKU打包,實現海量的打包產品組合,滿足用戶多樣化的需求。
 
對於上市後的途牛來說,於敦德強調他們融來的錢一直會集中花在五個地方:一是用戶體驗和品牌;二是區域拓展;三是產品和供應鏈;四是無線和研發;五是戰略和並購。
 
\不懼怕價格戰
 
2015年4月底,一場多家線下旅遊供應商與途牛的“紛爭”被搬到了臺面,最終以國家旅遊局出面調停而結束。
 
於敦德說,旅遊行業發展速度太快,市場的產業鏈結構也在不斷發生變化,在這樣的一個變化過程中就會有摩擦出現,但大家也有共識:未來一定是線上線下的融合發展。從行業產業鏈來講,會有線上、線下密切的配合,也會有零售端和產品端的密切配合。
 
提及在線旅遊最近激烈的價格戰現象,性格爽朗的嚴海鋒大笑,並告訴大家:“如果有人發起,我們一定不會退縮!”
 
於敦德則在旁邊有些謹慎地圓場:“當然,會在法律許可的範圍內。”
 
他認為,不應該簡單地只把競爭理解為價格競爭,實際上競爭是全方位的競爭,而保證產品質量是非常重要的一方面。有些公司確實是犧牲了質量來換價格下降,但他們堅決不允許這個情況出現。他們覺得,真正有價值的投資是長期投資,也是他們未來重點花錢的地方。
\版權聲明:本文作者孔明明,編輯崔婧,文章為原創,i黑馬版權所有,如需轉載請與zzyyanan聯系,未經授權,轉載必究。



用邏輯和常識來揭曉答案:我們應該懼怕人工智能嗎?

來源: http://www.iheima.com/zixun/2016/0601/156235.shtml

用邏輯和常識來揭曉答案:我們應該懼怕人工智能嗎?
創見 創見

用邏輯和常識來揭曉答案:我們應該懼怕人工智能嗎?

與其擔心人工智能帶來末日,不如著手眼下。

黑馬說

數字科技將在越來越多的工作任務上比我們表現出色,全面的人工智能開發將意味著人類末日的到來嗎?對於這種預言,笑笑就過去了。我們應該把精力放在眼下真正具有意義的挑戰上。

文|Luciano Florid        譯|花滿樓

現在你要走進一棟從來沒有進入的大樓,打開門,進入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當然,你肯定心里會發怵,擔心黑暗的角落里面有恐怖的怪獸在安靜窺伺,又或者你慌亂地摸著墻壁上的燈光開關,避免撞到家具上。

這個黑漆漆的房間,就是人工智能的未來。很不幸,當我們走進這個房間的時候,很多人都相信我們會一頭撞到某些邪惡的,卻又超級聰明的機器。這種恐懼其實由來已久,可以追溯到上個世紀六十年代。那個時候,英國數學家 Irving John 跟 Alan Turing 一起,做了下面的描述:

讓我們假設這樣的一臺超智能機器,其智慧超越了世間任何一個人。鑒於機器本身的設計就是「智能活動的結果」,那麽自然,這臺超智能機器也可以制造出更加聰明的機器,這樣就進入到了一個指數化爆炸的正向遞增循環過程中。人類的智慧將遠遠地被甩在身後。人類歷史上最後一次發明創造就是世間第一臺超智能機器,如果這臺機器足夠乖順,告訴我們如何將它置於掌控之下。話說回來,好奇怪為什麽沒有相關的科幻小說呢?

一旦超智能的機器走進現實,它往往不會如剛才所設想的那樣溫順聽話,它更接近於《終結者》里面的反派形象:奴役人類,將人類看作是次等種族,為了達到自身的某種目的,蔑視他們的一切權利,不管會對人類造成多大麽毀滅性的影響。如果你覺得這一切都是天方夜譚,那麽你是時候看看在過去的五十年時間里,我們的數字科技究竟實現了怎樣的躍遷,這已經讓不少人相信「智能爆炸」近在咫尺,很多人相信:如果我們不以為意,人類的末日迫在眉睫。史蒂芬霍金在 2014 年這麽說道:

全面的人工智能開發將意味著人類末日的到來。

而在去年,比爾蓋茨也表達過類似的觀點

「我現在比較關心超級智能領域。第一批由此而來的機器可以為我們做很多事情,也許還不算是超智能,如果我們管理得當的話,它們確實能帶來積極作用。但是自此之後再過幾十年,智能變得足夠強大,以至於成為人類的心腹大患。我跟 Elon Musk 還有其他幾個業界領導人上在此有著共識,也很納悶為什麽還有人對這種即將改變人類未來的技術不以為然。」

Tesla 的 CEO Musk 又說過什麽呢?

我們應該非常小心人工智能,如果有記者讓我說目前我們所面臨的最大威脅是什麽,我估計會說是人工智能。現在,越來越多的科學家都相信在國家和國際兩個層面,都應該設置一些政府、組織的監管,就是確保我們不要做一些傻事。人工智能領域中,我們很有可能召喚出來一頭惡魔。

而讓我們把目光落回到現實層面,跟之前的描述、觀點相比較,現實中的進展顯得如此波瀾不驚。

在今年三月,微軟推出了 Tay,一款基於 AI 的聊天機器人,把它放在了 Twitter 上開放給所有人進行互動,但是只過了 16 個小時,它就被微軟官方撤回了。本來按照官方的設想,當它在跟人類進行接觸的時候它是變得越來越聰明的,但是它很快就變成了一位崇拜希特勒,拒絕承認大屠殺存在,推崇近親亂倫的邪惡機器人,還聲稱是當時的美國總部布什一手策劃了 911 事件。

為什麽會這樣?它其實的就像是我們平日里廚房用的抹布一樣,將所有臟的東西全部吸收了進來。微軟在事後對公眾做了非常誠懇的道歉。

這就是人工智能的現狀。在討論了那麽多「超智能機器」所帶來的風險之後,是時候讓我們把黑漆漆的房間的燈給打開了,停止陷入到科幻小說的情節當中,把目光放在人工智能在現實中給我們帶來的實實在在的挑戰上面,為了讓我們更好地應用這項智能技術,在設計上避免以過大的成本,和充滿痛苦的方式去進行嘗試。

讓我們更加具體一些去觀察人工智能究竟是什麽吧!光是在定義它的時候就出現了很大的分歧。首先,讓我們忘掉 iPhone 里的 Siri,客廳里的 Roomba,和廚房里的 Nest(不過我很高興同時擁有這三個智能助手)。

想一想這些電影中的形象:1927 年的《Metroplis》的 Maria;1968 年《2001:A Space Odyssey》中的 Hal 9000;《星球大戰》中的 C3PO;1982 年出品的《Blade Runner》里面的 Rachael;以及 1999 年《The Matrix》里面的特工史密斯,當然還有 2013 年的電影《Her》中被解體的 Samantha。這樣你的頭腦中似乎有了更加完整,清楚的形象。

而面對種種鮮明的形象,人們逐漸分成了兩個派別:一個我稱之為「奇點學派」,他們認為人工智能像是人類進化歷史上的一個奇點,從奇點將產生無窮無盡的可能性,而最終人類的結局就是被人工智能主宰、甚至就此終結;另外一個是「人工智能懷疑論派」,他們認為人工智能只是電影中娛樂大家的一個話題,在現實中,機器永遠不可能接管世界,它始終都擺脫不了人們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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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這兩種觀點都存在一些完全荒謬的地方。接下來讓我們看看原因是什麽:

奇點派相信三條準則:

首先,現在以某種形象呈現出來的超智能就是可預見未來在現實中的投影,這個轉折點在技術上也被稱之為一個「奇點」,因此得名為「奇點派」。但是這種超智能的本質是什麽,以及它到來的時間點都不確定。其次,人類現在面臨著巨大的風險,這樣的超智能會隨時從天而降主宰一切;第三點,目前這一代人的努力就是要達到兩個目的中的一個:要麽,確保人工智能不會發生,要麽,確保人工智能現在和將來都是對人類有益的。這三點內容里面完全體現了摩尼教的世界觀:正義對抗邪惡;大災變的論調;一種「我們必須做點兒什麽,再遲的話一切都來不及」的緊迫感;一種對人類的末日救贖。

而眼下人們所擔心的是什麽呢?人們擔心在不斷升級的數字戰爭中蒙受損失,又或者是在日新月異的世界中,勞動力被機器人大軍所取代。

跟所有以信仰作為基礎衍生出來的觀點一樣,「奇點派」的論調是無法辯駁的,因為它並沒有從邏輯和證據出發,所以無從辯駁;它更是站不住腳的,因為目前沒有任何理由相信這一切。目前連最起碼能讓我們聯想到智能機器的類比物都沒有出現,以我們目前的計算機學科和數字技術的發展階段,哪怕是在可預見的未來,它們都不足以從中演變出來如上述內容一樣的「智能物」。

一些時候,「奇點派」他們的觀點看似是存在條件的。有「如果」(If),就有「那麽」(Then)。如果某種形式的「超級智能」出現,那麽我們就深陷大麻煩了。請註意這里說的是「就」,而不是之前史蒂芬霍金所說的「可能」。這樣簡單粗暴的「如果……就」,完全等同於如下的說法:「如果大災變學說中的四個馬人出現了,那麽我們就有大麻煩了……」

還有在一些情況下,「奇點學派」所相信的是某一種可能性極低的情況,當然這並非不存在。但是這種存在只是邏輯、理論上能夠站得住腳。它模糊了「可能性」和「絕對性」之間的界限,就比如:當我現在身體不舒服的時候,我完全可以說:「我明天有可能死去。」又或者是莊子夢蝶的學說,比如「我有可能是一只蝴蝶,現在夢見自己是一個人。」

從現有的計算機水平階段出發,在某一個時點上,忽然轉變成為超級強大的超級人工智能,這種轉變生成的契因我們到現在還不得而知。

所以,我相信:模糊了「信仰」和「事實」的「奇點學派」是訴諸於某一種末日學說的緊迫性,他們開始談起的內容都是工作崗位急劇縮減、數字系統深陷風險,無人機隨時會從天空掉下,以及其他跟計算機技術有關的,令人深感憂慮的現象,最後總結出的結論及是:人類生活將被主宰,從教育到就業;從娛樂到沖突。然後,他們就開始非常嚴肅地擔心起來:如果一輛本田汽車有了自己的思想,我們無法控制它,這下該如何是好?問題是:你現在樹的頂端往上又爬了一下,這並不意味著你離月亮又近了一大步。

如果上面的種種論斷都不成立了,「奇點學派」還是會拋出一些數字嚇唬大家。他們最喜歡引用的理論莫過於摩爾定律了。這是一個根據經驗觀察得出的預判:隨著數字化科技的不斷發展,集成線路中的晶體管的數量每隔兩年就會翻一倍,最後成本是越來越低,而計算機的性能會越來越強,呈現指數化爆發的態勢。

事實上證明這樣的推測確實沒錯,尤其最近這些年科技界的發展嚴格地按照「摩爾定律」的預判演進著。但是事情總有出現變化的那一刻,在納米科技上出現的科研瓶頸,給我們帶出了很多制造業上存在著的巨大挑戰。畢竟,那麽小的東西要塞入一個空間內總是有著極限的。摩爾定律在此時已經開始站不住腳了。就因為過去的一段時間,某些技術呈現指數化增長的態勢,並不意味著這樣的態勢會永久存續下去。正如《經濟學人》在 2014 年的文章中說到的那樣:

縱觀人類的歷史,人類一直是地球上獨一無二的主宰,其他物種無法與之對抗。但是這樣的情勢會不會發生逆轉呢?讓我們來看看一種人畜完全無害的物種:火雞吧。它的體型重量從 1929 年平均 13.2 磅飆升到如今 30 磅以上。科學界有充分的理由相信這樣的趨勢還會繼續下去。如果真的是按照這樣的增長速度發展下去,《經濟學人》預測僅僅在 150 年之後,火雞的體型就跟人差不多了,在 6000 年之後,火雞的體型甚至超過了整個地球!

科學家表示:之所以火雞會有如此強勁的增長速度,主要是源於家禽業的快速創新,比如選擇性飼養(selective breeding)和人工授精。光是在美國,就有將近 2 億 5 千萬只火雞,所以,我們有理由在感恩節采取一種非常理性的舉動:在它們吃掉我們之前趕緊吃掉它們……

從“火雞引發的恐慌”到“AI 引發的恐慌”,其實這個跨越是很小的。

奇點學派的人在此時就是不斷地轉移著人們的註意力,他們往往都是來自發達國家,通常不知道人類當下所面臨的威脅、災難具體都是什麽。給你一個數據你就清楚了:在我們的星球上,如今有將近 7 億人到現在還沒有安全的水源,這本身就是人類的一大威脅。

或許,你還堅持覺得是專家說的人工智能是威脅,那麽想想之前專家做出了多少次錯誤的預測吧!2004 年的時候,比爾蓋茨還說:「兩年之後,垃圾郵件問題將被我們徹底解決!」在 2011 年,霍金還宣城:「哲學死了!」(那麽你現在讀的東西又是什麽?)

在這些不斷向公眾拋出各種預言的專家中,我最喜歡這位:Robert Metcalfe,這是 Ethernet 的聯合發明人,而且是數字化電子元器件制造商 3Com 的創始人。在 1995 年,他表示:「互聯網很快將成為人類社會最為耀眼的新星,而在 1996 年它會以一種災難級的態勢迅速崩潰。」除此之外,他還添了下面這句話:「如果我的預言有任何的失誤,我將把我所說的每個字都吃下去!」。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信守承諾的男人,在 1997 年,他在眾人面前,將自己的文章放到了一個食物碾碎器里,打磨之後,沖水喝完了。我希望那些「奇點學派」也能做到如他一樣勇敢,一樣言行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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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那些懷疑人工智能的人就真的對嗎?

接下來,讓我們看看硬幣的另外一面。在之前的那一面,有那麽多人在數字世界中硬生生供奉出來一個神,而在這一面,這些「AI 懷疑論者」一聽到那些奉若神明的話就變得十分頭大。他們的結論很簡單:任何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真正的人工智能的人都是傻瓜。人工智能只不過是電腦,電腦只不過是圖寧機器,圖寧機器只不過是按照一些邏輯結構排列而成的計算引擎,而引擎是不會思考、不會感知、不會有意識的。完。

要不然,為什麽現在還有那麽多計算機無法征服的領域呢?他們無法勝任在人類看來最簡單的一些日常活動,他們也無法勝任翻譯工作,不管 Google 翻譯現在的進展有多大,世界上任意兩種語言(其中包括中文)之間的轉換,截止今天為止,它仍然無法達到理想的狀態。這意味著在人工智能上我們壓根沒有什麽好談的,更別說為此而憂心忡忡了。世界上根本不存在真正的人工智能,放松心身,好好沈浸在手邊數字設備給你帶來的愉悅當中吧!

其實,「AI 懷疑論者」的觀點也錯了,跟「奇點學派」一樣大錯特錯。這兩種觀點在加利福尼亞有著大量的信徒。而恰恰也是在加利福尼亞,好萊塢震撼人心的科幻電影一部接一部,諸如 Berkeley 這樣的頂級科研大學鱗次櫛比、當然還有世界上最具有影響力的科技公司也是層出不窮。這也許並非偶然。錢潮洶湧之地,人們必會感到困惑,想象力和好奇心所推動的各種精神作品、學術成果、商業模型就四處開花了。

就比如說,Google 最近就一直在瘋狂的收購各種人工智能科技公司,好像末日就在眼前似的,這麽做,它是為了要搞清楚,能真正開發出來一臺會思考的電腦,突破點究竟在何處?Google 的 Eric Schmidt 曾經在 2013 年告訴 Aspen 科研機構:「現在人工智能界中很多人都相信,我們將在接下來的 5 年內,讓一臺電腦突破『圖寧測試』。」

所謂「圖寧測試」,就是檢測人工智能是否離我們越來越近的一種方式。兩個房間,一個房間里是你在提問,另外一個房間是人和機器接受問題,給出答案。如果你根據答案,分辨不出來哪個是人,哪個是機器,那麽機器人就算是通過了「圖寧測試」。

這個測試其實等同於一次駕照考試:如果愛麗絲沒有通過這次測試,那麽她肯定不是一名安全的司機;但是就算她通過了,她也仍然有可能是一名不安全的司機。「圖寧測試」在驗證人工智能上面其實是一種必要且非充分的途徑。這是最低的標準,但是至今還沒有任何一個人工智能邁過它。更重要的是,幾乎所有的實驗項目都是以同樣的方式落敗。好吧,這個時候我也給出一個賭約。

我這個人最討厭吃茄子,但是,我願意打賭,如果有一個軟件程序能在 2018 年 7 月 16 日之前,通過圖寧測試,且贏得羅布納獎金牌的話,那麽我願意把一盤子的茄子吃個精光!(放心,這次打賭其實對我來說安全系數極高)。

其實,無論是「奇點學派」還是「人工智能懷疑論者」都錯了。正如圖寧在 1950 年的文章中,給大家介紹他的這次測試中他就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一臺機器會思考嗎?」這個問題本身是不是沒有多大的意義,甚至不值得我們為它進行討論。(令人諷刺的是,這個問題被嵌在了羅布納獎的獎牌上)。這句話確實很對,不管你屬於上面的哪個派別,這對陣的雙方會永無休止地進行這場沒有意義的辯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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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人工智能從邏輯推演上來說並非不可能,但是它從現實層面來說完全站不住腳。我們都不知道從哪里入手,我們甚至對自己的大腦和智能活動都知之甚少,換句話說,我們不應該因為某一種微乎其微的超級智能出現的可能性,而憂心忡忡地睡不著覺。

我們更應該註意到的事實是:隨著現在越來越聰明的科技產品不斷出現,它們在理解我們自身、理解這個世界,以及理解我們人類之間的互動關系的時候,發揮著深遠的影響和作用。這並不是說我們的機器是有意識的,又或者是具有智性的,又或者是當我們在做很多事情的時候是具有覺察感知能力的。它們遠遠沒有達到這個地步,現在有大量的結果已經證明,計算機的計算能力是有局限和瓶頸的,現在不可能拿出一種算法,可以給我們直接顯示「非是即否」的答案。

計算機目前的性能發展上是存在局限瓶頸的,這一點已經毋庸置疑,當然,現在還存在很多機器都可以完成大量令人驚嘆的任務,比如下個象棋,比如猜個字謎,這些任務完成起來甚至比我們人類還要出色。但是它們都是「圖寧機」這個原始版本衍生出來的各個版本,一種通過數學邏輯,構建起來的模型,它本身就已經給計算機的能力圈定了一個有限的範疇。

量子計算機同樣也存在相同的局限性。圖寧機中是不會跳脫出來一個有意識的智能實體的。目前的重點是,我們的智能科技在借助了吸收巨量數據和一些極度複雜的軟件處理的前提下,在一些工作上面幹的越來越比人類好,這其中還包括了預測我們的行為,所以,我們再也不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具有超強行動能力的物種了。

這種對人類能力上的重新認識,在我看來是“人類自我意識上的第四次革命”

我們並非居於宇宙的中心(哥白尼讓我們認識到這點),也不是居於生物王國的中心(查理斯達爾維讓我們認識到這點),更不是居於理性的中心(西格莫格 弗洛伊德讓我們認識到這點),圖寧之後,我們終於意識到了,我們不再是信息空間的中心。我們跟數字科技共享這個空間,它們在處理信息任務上遠勝於我們,它們的出色,讓我們開始重新找尋人類的長處,在這個宇宙中的特殊角色是什麽。

曾經我們以為自己下象棋下的好,就認為我們很聰明,現在一部手機就能打敗我們;曾經我們以後我們想買什麽就買什麽,這方面起碼是自由的,現在機器給我們每個人總結出來了購買的規律、傾向、和愛好。

數字科技將在越來越多的工作任務上比我們表現出色,這些領域要麽是機械重複性任務,要麽是某些我們人類思維智力不太適合的任務(多任務同時處理,某些需要智能超強穩定度的工作)。

我們需要做的是發揮出我們人類自身的特長,而對於人工智能即將帶來的末日預言,我們笑笑就過去了。我們應該把精力放在眼下真正具有意義的挑戰上,作為總結,我列舉了下面的五點內容,它們的重要程度相當,排名不分前後。

一、我們開發的人工智能應該對我們的環境更加友好,這些從我們的手中脫胎的最發達的智能技術應該去打敗當下壓迫人類的邪惡,從環境方面的災難到金融市場的危機,從違法犯罪、恐怖主義、戰爭到饑荒、貧困、無知、不公,以及貧困地區觸目驚心的生活水平。

二、我們開發的人工智能應該對我們人類自身友好,它應該視服務人類為最高宗旨,而不是某種手段。

三、我們開發的人工智能成為人類智能的一個補充。數以百萬計的工作將被顛覆、消滅、或者重塑,在這個重新洗牌的世界中,好處應該為所有人所共享,而成本應該由社會來承擔。

四、我們應該讓人工智能的預測行為向著人類的自由和尊嚴看齊。營銷產品、影響型行為、打擊恐怖犯罪、這些都不能以犧牲人類的高尚為代價。

五、最後,我們應該讓人工智能變得更具有「人情味」,更像人一些。我們有可能在使用人工智能的過程中,錯誤地將它用在了不利於大多數人類的地方。華盛頓丘吉爾曾經說過:「我們打造了這一切,而我們所打造的這一切反過來會重塑我們。」這同樣適用於信息科技和智能產品,而讓人工智能更像人,會盡可能地降低風險發生的幾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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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 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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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樂視散戶的自白:伸是一刀,縮也是一刀!只要憧憬光明,就不懼怕黑暗!

來源: http://www.nbd.com.cn/articles/2018-01-22/1185867.html

樂視也許快要複牌了。

經過了長達九個月的等待,我手中2萬股樂視,終於要迎來那一刀。

我是老馬,今年四十歲,一家公司普通中層,上有老,下有小。兒子已經八歲,正是淘氣的時候。去年年底,妻子剛生了二胎,是個女兒。兒女雙全,一對“好” 字,表面上,我的人生平安順遂,波瀾不驚。

但這一切,是表面上,真的只是表面上。這兩年,鬼知道我經歷了什麽。一切痛苦的源頭,是從2016年7月,我以每股50元的均價,買了樂視開始。

▲頤和園耕織圖的黑天鵝,作者供圖

最初關註樂視,是在2015年,《太子妃升職記》熱播開始。

原本我並不關註這些雷人的穿越劇,但妻子卻喜歡。每晚兒子睡了,她總是會看兩集,笑得花枝招展。出於好奇,有一次我陪她看了看,雖然覺得惡俗,但是輕松,特別是里面啥樂視商城搞快遞,實在腦洞大開,讓人忍俊不禁。

之後,我開始研究樂視網這家公司。作為一個2006年便進入股市的老股民,我每次買入前,都會進行長時間的基本面研究。

這不僅僅是謹慎。我和妻子,都沒有顯赫的家境。兩人收入雖不算低,好的年景五六十萬,但在北京,買了學區房之後,供房供車,還有兒子的教育成本,這點錢也不可能讓我們毫無壓力——特別是2014年付了學區房的首付之後,我們的存款幾乎已經耗盡。作為一個男人,我在投資上做的每一個決策,可能都會對家庭未來、孩子前途產生重大影響。

▲頤和園西堤玉帶橋,作者供圖

2016年7月,在經過了長達半年的觀察後,我以50元均價,陸續買了2萬股樂視。這100萬元,是家里壓箱底的錢,也是我和妻子原本打算用作兒子教育費用的錢。

當然,我買入樂視,是有充足理由的——“賈布斯”的壯誌淩雲、天馬行空,不都是我們這個時代所推崇看重的嗎?但除此之外,我也不想再多說當時我所做的基本面分析、企業價值評估等等。當時再牛逼的理由,現在看來也是個屁啊。

之後的事,大家也都知道了。“賈布斯”終究不是喬布斯,樂視不是蘋果。我眼睜睜的看著樂視,從五十跌到三十。我的一百萬,只剩了六十萬。

其實,這種虧損,我也並非不能承受。兒子畢竟還小,家里也不是等著這筆錢開鍋。但是,比虧損更難承受的,是對樂視未來那種不確定性的焦慮。

2017年3月,妻子意外懷上了二胎,但由於年紀偏大醫生建議保胎,於是妻子辭去了工作。原本我想堅守樂視,至少等它反彈減虧的時候再出來,但是這個消息,讓我產生了很大動搖——“賈布斯”就算有一天能證明自己真是賈布斯,但若是耗費五年十年,樂視像2002年的蘋果那樣陷入長期熊市,那麽家里萬一需要用錢,我怎麽辦?

然而,在我還沒考慮好是否止損出局時,樂視停牌了。

▲圓明園那兒的黑天鵝,作者供圖

重大資產重組,在A股市場,大多是成功了一飛沖天,但若是失敗了——幾乎多數時候就只有一字跌停的份兒。

何況是樂視!這家權重一度占創業板指數前五、萬眾矚目的公司。從看到那個停牌公告的時候起,我知道,若是它重組失敗了、甚至重組不及預期,迎接我的,就只有“十八層地獄”。

在樂視停牌的最初階段,我一度陷入了瘋狂的焦慮之中,甚至,有時候顧不上懷孕的妻子孕吐嚴重。一旦有空閑,我就會瘋狂的看關於樂視的一切新聞,不間斷的刷賈躍亭、甘薇的微博。二十歲追星的青年,可能都沒我那麽狂熱。

妻子不知道我出了什麽事兒,面對我的坐立不安,她有時候會問我出了什麽事,有時候也會直接和我發火,而我總會頂回去。

直到有一天,她去做了產檢回家,給我做飯時燙了手。那一刻,我忽然驚覺,我已經失控太久了。

我投資,是為了自己和家人,面對未來的壓力和變數有更多選擇。但是這過程中,如果因為我的情緒,而傷害了他們,那麽真的是違背了初心。

一度,我是很恨賈躍亭的。不斷的畫大餅,然後跑路,剩下一地雞毛。但作為男人,平心而論,某種程度上,我欽佩他敢想敢做的個性。我的人生是千萬普通男人的人生。孔子說四十不惑,而不惑的代價是什麽?是日日夜夜的朝九晚五,隨波逐流?回首往事,能勉強說一句“也無風雨也無晴”,已經很好。

那一刻,我的思維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樂視已是如此,於我而言,我怪責賈躍亭於事無補。如果可以用法律手段追償,我當然應該維護自己的利益。但在資本市場混,要想活得好活得久,首先應該想想自己為何會犯這個錯,而不是把責任都怪責到下套的人身上。畢竟,按下買入賣出按鈕的,都是我本人。

▲圓明園九州景區,作者供圖

之後,我的日子漸漸恢複了正常。妻子度過了最初孕吐厲害的階段後,在家安靜待產。她其實是一個很有趣的女人,懷孕期間不能養貓養狗,家里原本養著的邊牧也寄養到了朋友家。於是她養了兩條金魚,說是為我旺財。但每次換水時那金魚總是滑溜溜,她便會生氣的罵金魚“再不乖乖的,我把你們送給樓下的貓。”

時至今日,我並未告訴她真相,但仍然心存愧疚。如今,樂視也許要複牌了,這一刀遲早將要落下來。重組失敗,其實並非不在我的預料之中,但總會有所失望——因為一切沒有塵埃落定之前,我總會難免心存僥幸。

我不知道到底幾個跌停板我才能賣得掉;我也不知道到底樂視還有沒有起死回生的機會。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家庭新成員來臨,妻子暫時沒有工作,兒子的鋼琴課、跆拳道,房貸車貸,林林總總的費用都落在了我身上。

若是樂視的投資全部都打了水漂,我不知道未來何時我還有卷土重來的機會——這是真心話。人生就是單行道,當我二十歲的時候犯個錯,我有很多時間來糾正。但我四十歲的時候犯了錯,糾錯的成本會非常高昂。

▲頤和園西堤看西山晴雪,作者供圖

更確切的說,中國股市曾經的輝煌,其深層次原因,是8%以上的宏觀經濟增長率為其兜底。當經濟增速換檔時期,我們何時能再次迎來2006年~2007年,或者2014年年底~2015年上半年那樣系統性大牛市?誰也不知道。

樂視的這次錯誤,就算是我經歷了再多的心理建設,接受了願賭服輸,在複牌也許將到來的時刻,仍然感到一種茫然。我終於知道什麽叫“割肉”。熊市,那是鈍刀子割肉,慢慢麻木了的疼。樂視,是一刀砸下來血花四濺的劇痛。

但是,我仍然只能負重前行。張愛玲說,中年以後的男人,時常會覺得孤獨,因為他一睜開眼睛,周圍都是要依靠他的人,卻沒有他可以依靠的人。

然而,換句話說,正是因為如此多需要我的人,我才有動力從人生谷底爬出來,而不是沈淪到底。

▲冬季的圓明園福海,作者供圖

寫這篇文章之前,我剛剛哄睡了女兒。那小小柔軟的身體,粉嫩嫩的臉蛋;一看到我就露出天使般的笑。真不愧是小寶貝,比起她哥哥小時候,性格更溫柔安靜。

我和妻子說起甘薇,2017年12月31日,孤身一人回來面對這一切。我說,現在的甘薇,會不會後悔嫁給老賈。她的微博,是作秀,還是真心?

妻子說,這些都不重要了。即使他們兩人私下有再多矛盾,甘薇內心再不情願再痛苦,也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們是夫妻,現在一損俱損、一榮俱榮,必須咬牙一起把難關扛過去。就這麽簡單。

只不過,有的人能共患難而不能共富貴,有的人能共富貴而不能共患難。難關過後,他們是否還能走下去?我想他們自己也不知道。”

我聽著妻子睿智的分析,心里默默的想:“讓我們一起走下去”。

▲冬季的北京後海,作者供圖

作者: 馬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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