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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鞋行業比運動鞋服行業競爭少一點嗎? value91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04dc8080100qqhj.html

昨天210達芙妮出了份很好的報表。不由我再度思考這個行業,他們似乎沒有像運動鞋服那樣吸引很多人的注意。

1 去大商場女鞋區的感覺比運動區好一些,因為人多一些,不知其他人有沒有這個感覺。

2 達芙妮和鞋櫃在我家附近開的店一直沒倒,而361開了不到半年就關門了,安踏的店半年縮小了一半面積。

3 女鞋市場似乎沒有像nike、ad那樣的國外大廠來競爭。

4 國內百麗、達芙妮的銷售總額相對運動鞋服來說似乎還小,不知女鞋總市場容量是否也比運動鞋服小很多呢?望內行指教。

 

高盛發表研究報告,首予達芙妮「中性」的投資評級,及一年目標價9.8元,同時列出達芙妮(00210-HK)與同業在內地分店數目的(截至2010年財年上半年)比較如下:

    股份名稱/門店總數目/自營店數目。

    百麗國際(01880-HK)/7,171間/7,171間。

    達芙妮(00210-HK)/4,470間/3,616間。

    Saturday/1,524間/1099間。

    Walker(盈進(01386-HK))/715間/638間。

    LeSaunda(00738-HK)/632間/480間。女鞋行业比运动鞋服行业竞争少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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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險成本少一% 支出省下百億 富邦金蟬聯獲利王的祕密

2012-1-9  TWM

「避險成本比賽」成了壽險業的獲利關鍵。對大型壽險公司來說,避險成本節省一%,就省下上百億元的支出,對目前壽險業經營越顯艱困的環境,誰能壓低避險成本,誰就是贏家。


撰文•許瀞文 金管會日前放寬壽險業的避險管道,同意壽險業可在負債項下,提列外匯價格變動準備金制度。此一「德政」,讓近兩年飽受避險成本波動影響獲利的壽險公司,股價因此應聲上漲,國泰金更因此重登金融股股王。究竟壽險業的避險成本和獲利有什麼緊密的關聯?而這原因恐怕就是富邦金蟬聯金控獲利王的祕密。

簡單說,避險就是壽險公司幫龐大的外幣資產,買匯率波動的保險;而所有因此產生的成本,就是避險成本。翻 開國內主要壽險公司財務報表發現,近兩年來富邦人壽的避險成本控制最好,在二○○九年及一一年(至第三季)避險成本都控制在一%以下,僅有一○年成本較高,為一.六八%,但也算在業界平均一.五%至二%之內。

富邦金控總經理龔天行也證實,占金控總資產四五%的富邦人壽,因為避險成本控制得宜,對母公司富邦金能連 年蟬聯金控獲利王寶座,可說是功不可沒,尤其去年,富邦人壽因為避險避得好,只花了○.六七%,比同業都厲 害,前三季已經賺了一○八億元,相當於○九年一整年獲利。如無意外,因為避險成本控制得宜,富邦金也會是今 年的金控獲利王。

在國內用外匯市場避險成本低值得注意的是,壽險龍頭國泰人壽在避險成本控制上卻失了往常水準,不僅超過平 均值,更是國內所有壽險公司中最高者,截至去年第三季,避險成本為三%。國泰人壽發言人林昭廷表示,因為去 年上半年採取替代避險的效果不好,才導致成本增高,「但也只有去年做得比較不好,來年會再努力」。

林昭廷解釋,國泰採取的替代避險指的是用一籃子貨幣避險,購買許多雜幣的遠期外匯,如韓元、澳幣等,一般 而言新台幣升值時,這些外幣也會跟著升值,抵銷新台幣升值壓力,「去年在一籃子貨幣配置比例上較小,才讓績 效變差。」因為動輒上百億元的支出,因此避險成本高低,成了影響壽險公司獲利的關鍵因素之一。法人指出,國 內壽險公司為應付嚴重的利差損,近幾年經營艱困,更讓避險成本的高低成了各家決勝關鍵。

以擁有外幣資產一.二兆元的國泰人壽為例,去年前三季總共花了三%的避險成本,相當於把三六○億元捧給外 資機構買外匯商品,如果國壽這次能和富邦一樣,只花○.六七%的避險,等於可以省下二八○億元。

這數字有多驚人?法人預估,國壽去年獲利約是三十三億元,這二八○億元超過八年獲利,若能大幅省下,對公 司絕對有幫助。

但國泰不能,為何富邦能?龔天行表示,不同於國泰人壽及新光人壽等大型壽險公司,當年因為時空背景,較多 採用海外避險,富邦人壽絕大多數避險是在國內利用外匯市場避險,因為利差與匯率交易成本的關係,所付出的成 本比海外市場低一%至二%。

外匯管制    大型壽險只能乾瞪眼林昭廷說,在○五、○六年時美國和台灣利差將近三%,在台灣避險成本比較高,海外比較便宜,當時才將大部分資金移到海外。

但此一優勢現在顯然已不存在,台美利差縮小,加上國內新台幣兌換美元流動性充足,成本自然較低。 此外,龔天行說,富邦人壽當時買下安泰人壽,而安泰多數採國內外匯市場避險,富邦承接了所有部位,也是富
邦人壽會多以國內新台幣商品避險的主因。

法人表示,早期確實國內外匯避險商品成本較高,這也是老牌壽險公司如新壽、國壽會選擇以海外避險為主的原 因,但如今在成本考量下,想把錢匯回國內避險卻不容易,因為大筆美元匯入會造成新台幣大幅度波動,受限於央 行有外匯管制的規定,因此業者的錢只能停在海外乾瞪眼。

因此,尤其對大型的壽險公司來說,有如甘露般的外匯準備金制度,確實能幫上不少忙,但需要長時間才能看出 效果,金管會也允許業者從特別準備金中提撥五○%作為準備金的第一桶金,以因應前期準備金不足時的突發需求


原本這些特別準備金是壽險公司用來因應兩大突發狀況,第一是重大意外事故,如空難、大地震等,第二是作為 危險變動的準備,如疾病肆虐,一旦發生這兩大狀況,為維持帳上豐沛現金,部分理賠款才以特別準備金支付。

問題來了,若提撥後,特別準備金只剩一半,萬一有突發狀況,壽險公司還有因應能力嗎?林昭廷說,過去台灣 從沒壽險公司使用過特別準備金,就算壽險公司承作包機的保險,因為風險過於集中,也會再找再保公司分散風險,況且從特別準備金中拿出來的錢,主管機關也規定以後要慢慢補回去。


有外匯準備金後是否就能不避險?新光人壽總經理蔡雄繼搖頭說:「當然不是!」真要有那一天,一定是外匯準 備金儲存得非常大,才能漸漸降低避險成本,「現在業界普遍水準是外幣資產的七至八成,以後有機會降到五成以 下。」如何降低避險成本提高獲利,這場「避險競賽」考驗著各壽險公司的智慧。

富邦人壽避險成本低 富邦金控連年當獲利王 公司 避險成本
(%) 避險費用

(億元) 稅後淨利/損(億元) 富邦人壽
2011Q3 0.67 36.83 108.0 2010 1.68 78.00 66.0 2009 0.90 32.00 108.0 國泰人壽
2011Q3 3.00 360.00 29.0 2010 1.80 198.00 -65.0 2009 0.70 58.00 26.0 中國人壽
2011Q3 1.10 28.39 40.0 2010 2.20 48.00 33.0 2009 0.80~1.20 44~67 27.0 新光人壽
2011Q3 0.96 55.50 32.4 2010 2.57 132.00 3.9

2009 低於1

(以0.9%計算) 42.00 1.0 註:避險費用是以外幣資產乘上避險成本而來資料來源:各公司法說會及公開資訊 觀測站,本刊整理

避險 避險就是幫外幣投資部位買匯率波動風險,如果當初拿30億元新台幣換1億美元,但新台幣升值到29元,這1億美元換回新台幣時就只剩29億元,匯損高達1億元,所以壽險公司會從自有資金中,提撥外幣資產的一定比率(通常是2%)去買外匯商品(如外幣資產有1000億元,便提撥20億元),將匯率鎖住,不會讓匯兌損失吃掉投資獲利,當新台幣大幅升值時,也能加碼避險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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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NSE隨筆150814少一點自由,人會更幸福嗎?

來源: http://www.tangsbookclub.com/2015/08/14/sense%e9%9a%a8%e7%ad%86150814%e5%b0%91%e4%b8%80%e9%bb%9e%e8%87%aa%e7%94%b1%ef%bc%8c%e4%ba%ba%e6%9c%83%e6%9b%b4%e5%b9%b8%e7%a6%8f%e5%97%8e%ef%bc%9f/

SENSE隨筆150814
少一點自由,人會更幸福嗎?
執筆人:蟬

「西班牙第二共和」只維持了短短八年,第二任總統Manuel Azana執政期間曾被問道: “你真的相信自由可以讓人們更加幸福嗎?” Azana答道: “老實說我不知道,但有一件事我能肯定,自由可以讓人們活得更像一個人。”
推銷民主自由的掮客或許未能說出這番話,他們往往只集中精力發掘當權者的獨裁傾向, 而忘記向人民解釋自由民主的代價:「責任」的重要性。 要生活在一個成功的自由民主社會當中,往往比大家想像的要複雜和困難。

專制或極權政府理所當然地抑壓人民的自由,透過宣傳指出自由的無效性,把自由描述成騙人的把戲,試圖將公權最大化,並以 “民眾” 的名義去實行統治。 這種行徑固然是與自由公然為敵,然而自由的敵人並不單只在人民之外,也可能匿藏在人民自身當中。

半世紀以前精神分析學家 佛洛姆Fromm 在名著《逃避自由Escape from Freedom》中指出,公民害怕自身擁有的自由,各種各樣的選擇與誘惑鋪陳在面前,包括那些可能導致犯錯者。*** 一切價值都要親身去揀選,並需獨立判斷甚麼是他該做的事,這壓力對他來說極難承受。
但相比起自身的自由,公民更害怕別人擁有的自由:每個人對於將要發生的事情都沒有十足把握,時常感到別人的自由是種威脅。**** 故此很多人寧願放棄自身的自由,去換取別人也不能享受自由,以消除這種不確定狀態。
公民們對自由感到厭倦和恐懼,甚至主動呼籲當權者進行鎮壓。*** 自由公民可能會運用他們的自由來終結自由,就像希特勒通過民選上臺一樣。

自由之所以如此難以面對,是因為 自由在政治上包含著責任。***
所謂「責任」,意味著有能力應對做過的事情,為自己的行動承擔後果。 所謂 “應對” ,除了無論結果好壞也要坦率承認之外,也要申述自己行動的理由,並與社會成員討論並聽取別人的意見。 聽取意見不代表放棄自己觀點,而屈從多數人的想法,蘇格拉底就寧願面對死亡也不願放棄自己觀點並逃出監牢,這成就了一個經典象徵:公民精神極度成熟的立場***。

然而這卻不代表將自己的信念視為真理的狂熱份子是負責任的,他們追求完成超脫現實而無需檢驗的使命,是無可辯駁的正義之化身。 這並不是一種成熟的公民態度,只是拒絕為自身行為作出解釋的狂熱者。

康德曾指出,啟蒙標示著人類已然走出政治的未成年狀態,如果我們是成年人,便有能力組織自己的生活,在法律面前做平等而自由的人。 如果我們欠缺這種能力,就需要一位「超級爸爸」來保護、約束和指導我們的行動,這個超級爸爸,就是「國家」。***

國家原本只是我們的經營顧問,現在卻出現了一種想法,要把國家變成父親,而作為兒女的公民,便應該表現得膽怯、幼稚和嬌生慣養。*** 幼稚病令他們相信自由是罪惡的根源,喪失了判斷力和抗拒誘惑的兒女,只有在父親下達越多的禁令,才會感到安全和快樂。
現代國家把某些上癮行為如賭博、吸毒等列為犯罪行為,除了暗藏著“好公民”的典範形式外,還反映國家認為公民缺乏自我管理和控制的能力。 這種透過禁令壓抑的取徑,為何不能透過教育熏陶默化呢?

如文章開端所指出,自由的敵人往往是自由者自身。 很多在自由民主社會生活的人都認為政府在解決問題上面表現無能,但卻不反思到底政府的責任包括甚麼。如果期望當權者不去壓抑自由,那公民必需為社會承擔責任。 透過個人或民間組織為社會服務,才是真正體現自由人應負的責任。 單以正氣凜然的態度譴責政府瀆職而不去躬盡公民的責任,那對於民主荏弱是難辭其咎的。

說到底,自由作為一種政治倡議,只能提供治療方案,而幸福卻不是政治制度能夠獨力解決的問題。*** 人們不應期望政府會為人民帶來幸福。
在政治動蕩時期,人們深信某些根本性的政治變局除了能夠解決社會問題,還可以滿足每個人心底最強烈的欲求,然而這從來沒有發生過。****

參考: 《哲學大師寫給每個人的政治思考課Politica para Amador》(1992) Fernando Sava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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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NSE隨筆150814少一點自由,人會更幸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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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NSE隨筆150814
少一點自由,人會更幸福嗎?
執筆人:蟬

「西班牙第二共和」只維持了短短八年,第二任總統Manuel Azana執政期間曾被問道: “你真的相信自由可以讓人們更加幸福嗎?” Azana答道: “老實說我不知道,但有一件事我能肯定,自由可以讓人們活得更像一個人。”
推銷民主自由的掮客或許未能說出這番話,他們往往只集中精力發掘當權者的獨裁傾向, 而忘記向人民解釋自由民主的代價:「責任」的重要性。 要生活在一個成功的自由民主社會當中,往往比大家想像的要複雜和困難。

專制或極權政府理所當然地抑壓人民的自由,透過宣傳指出自由的無效性,把自由描述成騙人的把戲,試圖將公權最大化,並以 “民眾” 的名義去實行統治。 這種行徑固然是與自由公然為敵,然而自由的敵人並不單只在人民之外,也可能匿藏在人民自身當中。

半世紀以前精神分析學家 佛洛姆Fromm 在名著《逃避自由Escape from Freedom》中指出,公民害怕自身擁有的自由,各種各樣的選擇與誘惑鋪陳在面前,包括那些可能導致犯錯者。*** 一切價值都要親身去揀選,並需獨立判斷甚麼是他該做的事,這壓力對他來說極難承受。
但相比起自身的自由,公民更害怕別人擁有的自由:每個人對於將要發生的事情都沒有十足把握,時常感到別人的自由是種威脅。**** 故此很多人寧願放棄自身的自由,去換取別人也不能享受自由,以消除這種不確定狀態。
公民們對自由感到厭倦和恐懼,甚至主動呼籲當權者進行鎮壓。*** 自由公民可能會運用他們的自由來終結自由,就像希特勒通過民選上臺一樣。

自由之所以如此難以面對,是因為 自由在政治上包含著責任。***
所謂「責任」,意味著有能力應對做過的事情,為自己的行動承擔後果。 所謂 “應對” ,除了無論結果好壞也要坦率承認之外,也要申述自己行動的理由,並與社會成員討論並聽取別人的意見。 聽取意見不代表放棄自己觀點,而屈從多數人的想法,蘇格拉底就寧願面對死亡也不願放棄自己觀點並逃出監牢,這成就了一個經典象徵:公民精神極度成熟的立場***。

然而這卻不代表將自己的信念視為真理的狂熱份子是負責任的,他們追求完成超脫現實而無需檢驗的使命,是無可辯駁的正義之化身。 這並不是一種成熟的公民態度,只是拒絕為自身行為作出解釋的狂熱者。

康德曾指出,啟蒙標示著人類已然走出政治的未成年狀態,如果我們是成年人,便有能力組織自己的生活,在法律面前做平等而自由的人。 如果我們欠缺這種能力,就需要一位「超級爸爸」來保護、約束和指導我們的行動,這個超級爸爸,就是「國家」。***

國家原本只是我們的經營顧問,現在卻出現了一種想法,要把國家變成父親,而作為兒女的公民,便應該表現得膽怯、幼稚和嬌生慣養。*** 幼稚病令他們相信自由是罪惡的根源,喪失了判斷力和抗拒誘惑的兒女,只有在父親下達越多的禁令,才會感到安全和快樂。
現代國家把某些上癮行為如賭博、吸毒等列為犯罪行為,除了暗藏著“好公民”的典範形式外,還反映國家認為公民缺乏自我管理和控制的能力。 這種透過禁令壓抑的取徑,為何不能透過教育熏陶默化呢?

如文章開端所指出,自由的敵人往往是自由者自身。 很多在自由民主社會生活的人都認為政府在解決問題上面表現無能,但卻不反思到底政府的責任包括甚麼。如果期望當權者不去壓抑自由,那公民必需為社會承擔責任。 透過個人或民間組織為社會服務,才是真正體現自由人應負的責任。 單以正氣凜然的態度譴責政府瀆職而不去躬盡公民的責任,那對於民主荏弱是難辭其咎的。

說到底,自由作為一種政治倡議,只能提供治療方案,而幸福卻不是政治制度能夠獨力解決的問題。*** 人們不應期望政府會為人民帶來幸福。
在政治動蕩時期,人們深信某些根本性的政治變局除了能夠解決社會問題,還可以滿足每個人心底最強烈的欲求,然而這從來沒有發生過。****

參考: 《哲學大師寫給每個人的政治思考課Politica para Amador》(1992) Fernando Sava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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