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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新iPad工人自述:比生產iPhone4S輕鬆多了

http://www.chuangyejia.com/index.php?m=content&c=index&a=show&catid=94&id=6401

 「我以為是叫iPad 3呢,我們之前一直這麼叫它。」李奇(化名)看著網上新版iPad的發布,有些得意又有些擔憂。作為深圳龍華富士康工廠的一名工人,他參與過iPad 2和此次New iPad的生產。

  他所擔心的是iPad的銷量,如果銷量上不去,自己可能又會被派去支援蘋果手機生產。他接受《第一財經日報》採訪時表示,就在發佈前的一天,他們的生 產線每小時能夠量產150台New iPad。目前,每週休一天,而之前做iPhone 4S時,幾乎每個月只能休息一兩天,經常加班到晚上8點。而進入3月份後,他和工友們已休了3天假。對此,他覺得心裡有些不踏實。

  在富士康龍華廠區,李奇所在的廠區有iPad組裝段、測試段,而他每天的工作就是把手上的一些按鍵、排線按照凹槽的位置組裝好,「除了我所在的這一層,還有幾棟都在生產New iPad,每一層的工人分工有些不同,有負責組裝的,包裝的,還有負責倉庫的。」

  「New iPad」是今年年初的時候開始量產的,最初每條產線一個班,也就是10小時內產量在1000台以內,但春節後產量逐漸提高到現在的每小時150台。」李 奇每週6天工作,1天放假休息,最近每月大約加班80個小時。他的底薪已經從入職時的900元調為2350元,加上加班的錢,每個月稅後可以拿到3500 元。

  在李奇看來,New iPad和原來做過的iPad 2差不多,至少外觀看起來是這樣,但功能會強大些。「比較一下兩代產品在流水線的工站設置,現在的有30多個,原來根本沒有那麼多。」 通常,一個工站代表著一個既定動作——組裝連接器或者組裝齒輪。

  他告訴記者,iPad生產線管理嚴格,穿靜電衣,過安檢門,檢查程序比其他事業部多了不少,上班的時候規定不能講話,更不允許偷懶。「但比起iPhone 4S的生產,那算是輕鬆多了。」

  去年5月,李奇和工友參加了人力資源處舉行的支援iDPBG觀瀾說明會——iDPBG是生產蘋果手機的地方。他們被告知,需要在9月13日至 12月31日支援iDPBG觀瀾廠區量產蘋果最新一代手機,即iPhone 4S的生產。富士康科技集團副總經理趙善平代表總裁郭台銘在會上說,「因為手機產量很大,公司需要在iPad生產線上抽調人手進行支援。」

  去之前,李奇很興奮,除了享受觀瀾廠區免費的住宿、加薪等福利外,還可以看到蘋果手機。「當時蘋果手機名氣已經很大了。」這是他第一次接觸除了諾基亞 以外的手機生產線,他在日記裡寫道,「第一次與iPhone 4S親密接觸,它不愧為世界最好的智能手機,硬件和軟件都非常棒。」

  「我們之前做的基本都是蘋果的平板電腦,從來沒有做過蘋果手機。作為新手上班,邊學邊做,午後上班,我所在的生產線才正式做了100多台機。」呆了一週的李奇發現生產手機比生產平板電腦累多了,宿舍環境也不比以前。

  「7點上班,每天不到6點就要起床。上一天班連10分鐘的休息時間都沒有,上午3個多小時,下午4~6個多小時一直在工作。」李奇說,在iPad生產線時,除了吃飯時間,還有2到3次10分鐘的休息時間。

  而另一名在觀瀾廠區長期從事iPhone手機生產的王華(化名)也對記者表示,一天一條生產線要產出3500部以上,不放假在廠區內已經是一種常態。

  隨後調回龍華iPad生產線的李奇對那段時期的記憶則停留在「極為辛苦」上。不過,他也拿到了進入富士康兩年來最多的一次工資——稅後5000元。對於剛剛在湖北老家買了房子的他來說,這還算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兒。

  李奇不希望生活有太大的變化,據他觀察,最近一週又有100多人從深圳iPad生產線上離開,前往成都廠區。「這是一個信號,如果持續放假,我們這批事業部的人肯定會抽調到其他部門或者離開深圳。」這顯然不是他所能掌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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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給京東的時間不多了?投資人背棄 劉強東或失控制權

http://news.cyzone.cn/news/2012/08/17/231238.html

一場戰爭,幾乎吸引了互聯網、零售、投資、金融等多行業的眼球。

這場戰爭的背景在於,京東剛剛暫緩了IPO進程,而尋求的潛在投資者沒有下文,對手蘇寧卻剛剛成功發債、完成定向增發。

是誰在給京東撐腰?

「剛剛和各位股東開完會,今日資本、 雄牛資本、KPCB、紅杉、老虎基金、DST等幾個主要股東全部參加了!大家都知道打蘇寧的事情。我說這場戰爭是要消耗很多現金的,你們什麼態度?一個股 東說:我們除了有錢什麼都沒有!你就放心打吧,往死裡打!」劉強東通過微博對外放話,這也讓外界認為「VC、PE與京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必須同進同 退。」

事實的尷尬卻是,除了劉強東之外的所有創投股東集體失語,甚至外界將劉強東的價格戰定義為「炒作營銷」,在他們眼中,這種價格戰過於昂貴。

沉默的資本

京東的創投股東集體失語。昨日,《每日經濟新聞》記者通過各種方式聯繫今日資本、雄牛資本、KPCB、紅杉、老虎基金、DST等國際VC大佬的項目負責人或者高管,大家都委婉拒絕對京東的任何問題作出回答。這與劉強東的高調形成鮮明的對比。

更為有趣的細節是:在劉強東點名資本名單裡,卻獨獨沒有京東第一大機構投資者高瓴資本。此前,作為主導者的高瓴資本正積極地為京東海外IPO計劃推進奔波。

「PE融資的錢比A股融資的錢可貴了去了,PE難道是傻子嗎?」樂博資本合夥人楊寧對 《每日經濟新聞》記者表示,劉強東此舉就是虛張聲勢,背後是炒作營銷,廣告費和成本都在砍。目前以京東絕大部分第一的市場份額,促銷得越多,虧得越多,投資者已經燒不起了。創投股東的集體沉默或許是當下京東進退兩難的無奈。

上述VC合夥人認為,而價格戰或許是京東暫緩IPO之下,全力衝量的唯一選擇。國內融資市場對電商大門緊閉,中概股在歐美市場的掃地出門,整個全球資本市場,一兩年之內,很難看到投資京東資本的退出渠道。「這是一場燒錢的遊戲,創投卻只能支持,如果不支持,很可能過去投的錢就收不回來。」

短暫的蜜月

多年來,一心捧著「要與亞馬遜看齊」夢想的京東,面對資本的時候永遠都是自信的,「每家最多見兩次,第一次談,第二次簽」。

相關資料顯示,京東商城進行過三輪融資,十幾個創投參與。公司第一輪融資發生在2007年4月10日,投資人是今日資本,投資金額為1000萬元。

第二輪融資發生在2008年年底。2009年1月份,京東商城對外披露獲得來自今日資本、雄牛資本以及亞洲著名投資銀行家梁伯韜先生的私人公司共計 2100萬美元的聯合注資。據劉強東當時透露,此次公司估值較之第一輪增長了近10倍,今日資本當時獲得的股權超過30%,劉強東及其管理團隊佔60%以 上。

2011年的C輪融資規模空前,DST、老虎基金等共6家基金和社會知名人融資共計15億美元,這是中國互聯網市場迄今為止單筆金額最大的融資,當時的京東估值已經高達100億美元,融資幾乎全部投入到京東的物流和技術研發方面。

儘管京東一再表示今年不可能上市,但事實上,京東IPO的工作一直沒有停止。《每日經濟新聞》曾報導,今年上半年,京東啟動了第一次IPO溝通會。 5月30日,京東第二次IPO溝通會召開,京東管理團隊在香港舉行了分析師會議。不過,此次在香港與投行溝通會中,投資銀行只給了京東60億美元的估值。 原因在於,京東商城的運營數據不盡如人意。甚至有投行人士認為,如按照亞馬遜的市值計算方法,資本市場很可能最終給京東的估值是在20億~30億美元。

還有消息稱,6月18日,京東已向SEC提交IPO申請。不過,數日之內,京東又中止了這一進程。據接近京東的內部人士透露,6月最後一週,劉強東提前了原本應該在8月份召開的月底經營分析會議,京東的投資人也出席了該會議。會議的議題是,就是否IPO達成一致的意見。

上述人士透露,當天的會議上,有關IPO決策,京東股東內部意見存在分歧。老虎基金與京東的爭執在電商及投資界早已廣為人知:這家進入較早的投資機構如今期待從京東退出老虎基金的擔憂是,京東IPO估值和後續股價表現的風險,希望能夠保障早期投入的收益。為此其甚至在此前按計劃只差3個多月就有望IPO的情況下萌生退意。

與老虎基金的想法不同的是,高瓴資本卻期望京東能夠儘早上市。就在此前,京東的IPO方略即為高瓴所主導。但是劉強東卻不希望京東以流血代價上市。面對「眼下財務狀況不甚理想,資本市場環境不好,但運營數據向好,未來前景可期」的態勢,劉強東希望說服投資者,可以讓京東獲得更長週期,將規模進一步做強,贏得更好的估值。

最終博弈的結果是,劉強東說服了投資人,雙方統一了暫停IPO的意見,但是,劉強東必須完成投資方給京東定下的目標是450億元,同時,京東開始尋求D輪融資。

暫緩IPO的消息傳出之後,業內迅速傳出了新一輪被邀對象名單,其中包括BlackStone、TemasekHold-ings淡馬錫、Providence、中信產業CITICPE等20多家基金。一位天使投資人對《每日經濟新聞》記者表示,此名單中不少機構入局的希望不大。

就在價格戰開戰的當天,有消息稱,京東正在試圖通過機構投資者融資逾10億美元。美銀美林、摩根大通等投資銀行最近幾個月一直在悄悄為京東商城物色潛在投資者,但目前尚未達成任何交易。

京東的困局

然而,對於京東而言,危機似乎沒有遠去。

昨日,《每日經濟新聞》從某投行知情人士處獲悉,京東仍一直在尋找新的投資者。上述投行人士爆料:今年3月,劉強東曾赴美待了半個多月,廣泛接觸各類機構試圖為京東爭取融資。

「不排除劉強東一邊謀求IPO,一面尋找融資(的可能性)。」上述人士表示,劉強東赴美尋找融資時將京東描述為中國亞馬遜,但並未獲得認同。在 kindle、云計算等業務線概念之外,京東未獲認同的原因在於,亞馬遜自創立以來,毛利率始終保持在20%,同時其規模仍有約40%的年增長率,京東卻 難於做到,其目前毛利率只有5.5%。

一位曾參與京東此前融資活動的投資人士表示,只能接受仍按原C輪60億美元估值,甚至有所折讓,這也讓談判沒有了下文。

昨日,噹噹網CEO李國慶也對《每日經濟新聞》記者表示,京東在和私募尋找上市機會。李國慶透露:幾週前,京東的財務團隊出現在新保利大廈找中投,京東負責上市的「蕢女士」還在召集5家承銷商開會,而且必須是高層出席。其中一個券商帶家眷剛去歐洲休假,劉強東強硬地回覆郵件告訴他:「你要是不來開這個會,就永遠不要來。」

楊寧認為,京東在目前難以盈利、估值過高的情況下,尋找新的投資者不是容易的事。

昨日,一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知情人士對《每日經濟新聞》記者透露,一家來自香港的知名VC公司,聘請了上海的一家調查公司對京東進行詢價調查,上述VC公司調查的內容是京東的線下交易業務。

來自第三方數據顯示,去年Q4京東增速環比Q3增長了40%~50%,超出預期。該第三方分析師對此表示,即便是旺季,以京東這樣體量的公司,增長 環比在20%~30%已經很高了,不排除此前京東為了Q4做上市準備而衝量,因此在短期流量不增加的情況下,能夠選擇的方式只有一種——沖報表。

之前有媒體報導稱,京東涉嫌用類似線下分銷的手段來修飾線上業務。

上述知情人士還透露,與香港VC公司一樣啟動對京東的調查的,還有京東的投資人老虎基金。這家萌生退意的投資人,也正通過聘請調查公司對京東的經營情況進行全面的瞭解,並編寫京東投資風險評估報告。

另一方面,外界普遍認為,京東這幾年的規模瘋長,正是資本壓力下的產物,如果京東放慢速度或不慎跌跤,會因所謂「對賭協議」成為資本口中獵物,屆時劉強東或不得不面對失去企業控制權的局面。

雖然劉強東多次對外否認存在「對賭協議」,但是,《每日經濟新聞》記者昨日從知情者獲悉,劉強東與投資人的對賭協議內容為:如果京東沒有在2013年底以前上市,那麼劉強東將失去多數投票權。

今日資本的徐新此前也公開表態為京東定立的上市時間表為2013年。這意味著京東這艘身形日漸龐大的航船,能否順利駛進預期的年銷售規模500億元的「安全港」,並實現盈利,留給劉強東的時間也並不多了。

去年,劉強東在接受《每日經濟新聞》記者採訪時表示,京東商城董事會席位共有9個,其中,今日資本、雄牛資本、高瓴資本和老虎基金四個投資人各佔1個董事會席位,他本人佔5個董事會席位,投票權超過50%。

針對上述事實,《每日經濟新聞》記者多次致電劉強東本人,但對方電話關機。截至記者發稿之時,未收到京東的任何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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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控(00604)賺太多了,連發盈利預告都不好意思 BILL

http://blog.sina.com.cn/s/blog_3dbfb5400101lsb7.html

深控(00604)2012年溢利增加41.7%至21.5億,現金高達73億,末期息派11仙。現價市盈率5倍。正如管理層說,對未來充滿信心。對於一間穩定的公司來說,盈利增40%,應該事前發個盈利預告吧。

-----我也是,對深控充滿信心,短期升跌都不離不棄。這種公司就是死好命,不勞而獲坐地生財的典型,無論怎麼垃圾管理,不進取,還有國企通病等等,但她錢還是賺得都有點多,多到連發盈利預告都不好意思。

 

市場還真的還沒意識到地產股的價值,她們都賺到不好意思,我也保證她們做保守了業績,特別是A股,一旦放開融資,業績要多靚麗有多靚麗。你看看深控今年售樓保守才90億,但那個科之谷項目今年的預售款是歸入合同銷售,福田多少年沒大型高端樓盤了,累積了多少的購買力-----不發達都難了,有地。

 

再說說身邊的實際情況,最近幾年真正的是賺錢不辛苦,辛苦不賺錢,身價升得最快,就是那些不干活的富二,有地有房的,靠資產增值,好過你多聰明,能幹,當然也好過在股市上看似大仙的各路神仙-----他們真正的是悶聲,發財!

 

繼續看好地產股,說明我不看好未來中國經濟,轉型基本無望,無奈吧,撈一把吧,這幾年。

 

股市有風險,投資需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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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市的騙子太多了! 張化橋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0c88c400101klt9.html
讀書筆記: The Sleuth Investor (作者:Avner Mandelman), Pages141-152,

加拿大某基金持有亞洲某白金公司在多倫多上市的股票。前不久,該股票莫名其妙下跌了15%左右。公司的公告說,公司的地質學家不幸落水喪生,現在已有更換,業務如常。基金經理讓新入行的小夥子Chris研究一下這個重倉股。

他把招股書,互聯網,和投行的報告全部看過了,但是一無所獲。他拿起電話,給加拿大駐該國的大使館打電話詢問,對方很快就撂下了電話。美國的和法國的大使館都一樣不肯幫忙。真奇怪!

Chris請了幾天假,瞞著領導,自費飛行15個小時,到該國去調研。這完全是個蠻荒的西部世界。他跟礦工們混在一起,講流氓話,喝土酒,幾個小時後就覺得不對勁兒。原來,這個礦並不生產任何白金,化驗報告全是胡編。地質學家?總理的兒子控制的公司還需要什麼地質學家?

Chris很快感到了人生危險,他知道得太多了。他當天就回到機場,搭乘最快的航班飛回加拿大。對於他的旅行,他守口如瓶。他胡編了一些故事,說服領導把股票賣光了。然後,他請求領導讓他用自己的錢拋空該股(辦法是,買put)。這只股票一直往下跌,先是慢慢跌,然後大跌。直到....零蛋。

Chris 賺了大錢。他辭了職,辦起了自己的對沖基金。經不起推敲的公司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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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明忠少了「魏徵」 多了聽話大掌櫃

2013-10-07  TCW
 
 

 

金控獲利王,富邦金十月一日臨時董事會後,宣布十三年來最大一次人事調整案,最令外界意外的是,富邦蔡明忠、蔡明興兄弟的最佳助手,富邦金總經理龔天行將轉任富邦產險董事長,職缺由台灣大哥大行政總經理許婉美接任。

據了解,這盤人事棋局,富邦蔡家兄弟檔已思考半年,隨著富邦金拿下華一銀行,及相關的大陸金融投資布局,都需要新的人力調整,而其中最重要,也最令蔡家兄弟傷透腦筋的一步棋,就是龔天行的職位。

早在二○○七年,龔天行因一人身兼數職,造成身體勞累,而曾口頭請辭後被慰留。兩年前,龔天行倦勤一事再度傳遍金融圈,當時龔天行的確有意離開,但因為找不到適合的人選,蔡家兄弟為了減輕龔天行工作量,同時培養人才,找來原本擔任淡馬錫在大陸成立的鄉村銀行總經理的詹文嶽擔任顧問,進入富邦金總經理室,協助、分擔龔天行工作量。

直到最近富邦金與華一銀行的購併案順利完成,龔天行終於如願以償,卸下金控總座一職,而過去協助龔天行的詹文嶽將內定出任華一銀行行長一職。

過去,龔天行幾乎就是蔡家兄弟的分身,以富邦金購併ING安泰人壽為例,當初荷蘭ING集團要求富邦金在一個星期完成買賣、交割手續,龔天行一人飛往香港代表蔡家兄弟與ING集團談判,一天之內就敲定交易。「若沒有一定的信任度,龔天行沒辦法扮演好蔡家兄弟代言人的角色。」一位金融界人士分析。

龔天行引退!富邦家大業大,後繼者難為

麥格理資本證券台灣金融產業分析師許世德表示,龔天行辭職對富邦金控來說「很可惜」,因為他是「所有金控裡面,唯一了解總體經濟,又對金控每家子公司都很熟的人,」富邦金控家大業大,未來接這位子的人,應該會相當辛苦。

事實上,龔天行在富邦金內部的角色,的確是無可取代,他能獲得蔡家兄弟的信任,是因為他與蔡明忠從復興小學、中學同學,友誼與默契非他人所能及。因此,龔天行扮演的不只是富邦金總座,甚至是富邦蔡家整體事業的核心幕僚。

一位熟悉富邦蔡家的金融界人士分析,龔天行在富邦蔡家兄弟的幕僚群中,扮演像是唐太宗身邊的「魏徵角色」,他敢說出不同於蔡家兄弟的想法,這恐怕是接任龔天行一職的許婉美,最欠缺的特質。

許婉美是誰?新總座,已離開金融業十年

「許婉美是誰?我得打聽一下才能回答你的問題。」當本刊採訪一位外資金融業分析師對許婉美的看法時,竟得到這樣的答案。

事實上,許婉美雖曾擔任國泰金控財務長,並曾任職於中華投信、中華開發、大華證券、交通銀行等,但離上一個金融業工作,已有十年之久。

更令人意外的是,過去十年許婉美一直是台灣大前總經理張孝威的愛將,職場生涯有大半時間都跟著張孝威,但富邦蔡家與張孝威後來漸行漸遠,蔡家卻仍然重用許婉美。

一位曾與許婉美共事過的人士指出,許婉美雖然會提出專業看法,若如果和老闆看法不同,而在老闆堅持下,許婉美則會使命必達。

一位金融界人士觀察,「聽話、使命必達」,這是最後蔡明忠挑上她,而不是內升富邦金其他主管的重要因素。

過去十年,蔡明忠兄弟檔在龔天行協助下,靠著購併,締造富邦金股價一度超越國泰金的金控霸業,猶如國內金控版的貞觀之治,只是未來少了敢於說「不」的魏徵龔天行,更考驗蔡明忠兄弟的用人學。

【延伸閱讀】許仁壽空降富邦證,害同輩退休金大縮水

卸任證交所總經理的許仁壽,十月一日同步出任富邦證券董事長。擁有多年禪修經驗,為維持可以盤起雙腿的柔軟筋骨,許仁壽總愛在辦公時盤腿而坐。而他的做事風格也相當柔軟,歷任陳樹、吳榮義、薛琦、李述德等四位風格截然不同的證交所董事長,都頗獲倚重,這也是他能獲富邦青睞的主因。

富邦金控總經理龔天行曾在今年三月的法說會上指出,國內證券業受限法規只能接受下單、不能給選股建議,在電子交易越來越興盛下,已經不知道價值在哪裡,擺明對證券業看法保守。

對富邦而言,證券董事長的首要任務是保持與官方良好互動、維持市占。以許仁壽三十多年證券周邊單位歷練,加上溫和高彈性的作風,是與官方溝通的絕佳人選。

不過,許仁壽這次一動,竟然導致證券周邊單位董事長、總經理退休金大縮水。許仁壽是在前金管會主委陳裕璋任內申請從證交所退休,讓這位以防弊出名的主委意外注意到,一般員工若任職不到十五年,公司所提撥的退休金須按服務年資打折發放,但董事長、總經理卻不受十五年限制,可全額領,決定揮下大刀,要他們比照員工打折計算。

包括證交所董事長李述德、櫃買中心董座吳壽山全都中箭。適用舊制的最後一人,則是甫被大陸金融業挖角、將可領千萬年薪的期交所總經理王中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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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投行:中國央行SLF是超級利好?你們想多了

來源: http://wallstreetcn.com/node/208372

近日,國內金融市場為央行以SLF形式向五大國有銀行註入5000億流動性的消息歡欣雀躍。然而,一些海外投行認為,利好歸利好,但是利好究竟有多少,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部分研究機構對中國央行此舉是否能有效刺激放貸持有質疑。

海外分析師稱,中國央行為五大銀行註入的流動性旨在解決現金供應的季節性波動,考慮到銀行較高的貸款風險規避情緒,此舉對實體經濟的影響可能有限。

瑞銀:

●中國央行似乎先發制人,為現金需求的季節性旺季提前打預防針。尤其是近期外匯占款在貿易盈余創紀錄之際仍出現減少。中國央行可能還意圖針對近期銀監會關於存款偏差新規帶來的負面效應設置緩沖區。

央行、財政部、銀監會9月12日聯合發布新規,要求銀行加強存款穩定性管理,約束月末存款“沖時點”,月末存款偏離度不得超過3%。

●為五大商業銀行提供不受存貸比約束的流動性可能促使其在更廣泛範圍內更容易地全面增加信貸供給。

●標準借貸工具的利率貸款可能保持在3.5% - 4%的範圍內。

●註入流動性可能持續下行的房地產業、過剩的工業產能和疲弱的商業前景影響不大

巴克萊:

●自6月以來祭出的定向放松貨幣措施為中國央行提供了更多靈活性,為管理貨幣環境提供了控制力,也提供了短期流動性。但是,這對實體經濟和部分特定行業影響有限

●政策措施可能無礙經濟增速溫和上漲;央行仍將在即將到來第四季度和明年一季度的某個時候降息。

花旗銀行:

●避免過於激進的寬松政策,同時還要提供資金支持的此次行動可能來自於12月有望大幅增加的財政支出,屆時,SLF期限將到期。

●SLF的期限意味著這些資金更可能被投資於債券市場,而非表外貸款。

●降息可能不是好的選擇;有限的利率工具意味著,削減當前基準利率可能觸發銀行業流動性外流。

野村證券:

●此次SLF相當於全面降準0.5%,這也是中國央行自2月以來首次使用SLF工具。

美銀美林:

●接下來的幾周可能出臺大量其他寬松和刺激措施,其中可能包括降低住房貸款利率,放松銀行存貸比。

●全面降準或降息的概率降低,尤其是考慮到新華社社評稱,期待降息是對改革的不信任。

●若央行向五大行註入資金5000億的消息坐實,國債價格可能反彈,利率互換曲線或將下行,尤其是短端。

●本次註入流動性比一季度3400億元的SLF規模大,考慮到IPO密集期即將到來,以及國慶假日,當即的流動性影響可能不如它看起來的那麽大。

法國農業信貸銀行東方匯理投行(Credit Agricole CIB):

●定向措施可能限制利率,其影響則很可能體現在利率互換短端,期限超過兩年的品種對本次SLF的任何反應可能不會持續太久。

●1-2年期或1-3年期在岸人民幣回購利率互換(CNY repo-IRS)曲線很可能變得陡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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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行業:爛賬多了,薪水降了壞賬上升和業務轉型成為銀行業員工薪酬下降的主要原因

來源: http://www.infzm.com/content/105929

銀行員工的薪酬水平是金融業盈利情況的直接顯現。 (CFP/圖)

“截至三季度末,不良貸款率為1.16%,較上季末上升0.09個百分點,創四年新高。”2014年11月15日,銀監會披露了一組重要數據,其中,中國商業銀行的不良貸款余額達7669億元,連續十二個季度上升。

與不良貸款的上升同時發生的,是銀行業員工薪酬體系的悄悄調整,南方周末記者采訪發現,不少地方銀行的基層員工的薪酬水平較往年相比有明顯下降。

“皮之不存,毛將焉附?”中國社會科學院金融所銀行研究室主任曾剛說,他以“皮”與“毛”的關系來解釋金融業對實體經濟的依附關系,而銀行員工的薪資待遇則是金融業盈利情況的直接顯現。

基層銀行成重災區

張玨是今夏入職的浦發銀行新人,重點大學金融系研究生畢業。在轉正前,她只有少量的績效,每月工資3000元左右。而建設銀行廣州市某支行一不願具名的員工,也向南方周末記者透露,“月入3000,我們已經沒有下降空間了。”

銀行員工的工資體系大致分為基本工資和績效獎金兩部分。

按照員工等級,每人會拿到基本數額的工資和福利;依照營銷成果,員工會拿到績效獎金,營銷越多,獎金越高。績效獎金,占收入的大頭,對於前臺部門的員工來說尤其如此。不同的地區、不同的銀行,前臺部門員工的工資可以有“萬”元級的差別。

銀行的存款、貸款項目,直接影響到客戶經理等營銷人員的待遇。同樣,貸款項目發生了問題,如逾期、壞賬,也會立刻對這部分員工的收入造成影響。不同的銀行政策不同,因為不良貸款的出現,績效獎金延後三年發放的情況也存在。

陳靜在某股份制銀行總行工作,她向南方周末記者透露,目前基礎工資不變,每季度的績效獎金有一點減少,從前算在福利當中的“過節費”今年不發了。比起總行,分支行的同事減少較多。

“存款少了,貸款壞賬多了,個人考核業績就不如從前了。”她說。分支行的客戶經理,貸款要跟到底。如果貸款出現問題,客戶經理需要全力參與清收,清收的過程漫長且繁瑣,如果收不回來,直接影響績效。

中國社科院金融所銀行研究室主任曾剛分析,銀行的業績考核,首先是總行以分、支行為利潤中心,整體考核。一年的不良率高,業績壓力是落在整個分支行身上的。

在分支行內部,再根據員工的崗位、績效進行更進一步的考核和分配。換句話說,總行將分支行作為整體考核,下降到分支行內部,再自主分配。

當壞賬壓力擴散,承受其結果的往往不僅是以客戶經理為代表的前臺員工,還有可能是整體的地區分、支行。

今年5月,江蘇省建行的鋼貿類壞賬爆發,僅無錫分行就出現了80億元的鋼貿壞賬。在此期間,整體員工僅靠基本工資維持生活,有員工透露,每月2500元的工資拿了一年。

某外資銀行人力資源總經理告訴南方周末記者:“分支行的管理者會根據每個網點的效益情況,分配克扣費用、福利津貼,也造成了基層員工的收入下降。”

此外,今年8月底,《中央管理企業負責人薪酬制度改革方案》審議通過,也一度掀起了國有銀行高管降薪的討論熱潮。

與改革方案不同,銀行基層員工的薪資水平浮動,體現的是銀行作為企業在市場環境下的盈利變化。國有銀行高管降薪,受行政命令制約;銀行基層員工薪資,受市場影響。

上述人力資源總經理告訴南方周末記者:“事實上,中國銀行業的高管薪資水平很高,特別是外資行,如果是總部外派至中國的高管,除高薪之外,還享受豐厚的外派補貼。兩者相加甚至高於國際水平,因此被派往中國做高管是眾人羨慕的美差,但現在的趨勢也是要向下調整。”

苦日子遠未到頭

不良貸款上升對於銀行業的薪酬水平產生了負面影響,而南方周末記者查閱了10家上市銀行的2013半年報、2014半年報與2013三季報,結果顯示,無論是國有銀行還是股份制銀行,它們的不良資產率的變化都有著相似的節奏:

在2013年6月時,各家銀行較去年同期的不良貸款率並無明顯升高,升幅保持在0.1%以內。而在最新的2014年三季報中,10家商業銀行的不良資產率均在1%左右,升幅明顯。

曾剛認為,銀行不良資產率的提高,是我國經濟的宏觀大環境使然。這幾年隨著經濟結構調整、過剩產能淘汰,導致相關產業的公司盈利能力減弱,直接影響了銀行的貸款質量。

“這是經濟周期過程中正常的風險釋放。”他說,對於銀行來說,要進一步做好對未來風險的防範準備,以提高資本充足率、加大核銷力度等方式把風險處置過去,等待實體經濟的好轉。

隨著鋼貿、煤炭、光伏等行業的虧損和調整,銀行業的不良貸款也是實體經濟的晴雨表,體現著近年來整體經濟的板塊變動。

除了行業以外,在地域上,不良貸款率的變化更有鮮明的特點。

陳靜說,壞賬風險跟地理位置的分布有很大關系。最開始集中於浙江、福建地區,然後開始沿著東海岸北移,擴散至江蘇、山東等省份。目前慢慢有風險蔓延的趨勢,由東海岸向內陸發展,鄭州、武漢等城市的不良資產率也在提高。

不良資產顯現並沒有準確的時點和事件,“大約是從2012年下半年開始,壞賬的量逐步擴大,感覺比較明顯是從2013年到今年。”她說。

曾剛認為,經濟相對發達的地區,對外部環境的變化更加敏感。例如,長三角、珠三角的信用風險暴露得比其他地區更突出。

但他同時認為,這樣的地區見到風險早,控制風險、度過風險的能力也會更強。目前,不良率的風險還沒有完全地出現拐點,未來可能還要持續一段時間。

然而,興業銀行上海分行一位不願具名的支行行長向南方周末記者透露,從2012年起,該行職工薪資確實下降了20%-30%,但下調的是基礎工資部分。下調原因有二,除了中央的限薪令以外,更重要的是銀行內部的戰略調整:“現在商業銀行的文化也是狼性文化,要把有限的資源投到重點領域上去,獎勵該領域做出突出貢獻的人。薪資盤子就只有這麽大,你怎麽加大某一塊的獎勵力度呢?那就從其他地方挪出來,降低普通員工工資。

同時,他並不認為銀行的壞賬會直接影響到員工薪酬,“我們現在的利潤完全可以把壞賬給覆蓋掉。說白了,就是原來賺得很多,現在還掉一點。”

銀行自身也正逐漸從傳統的信貸業務中脫身,謀求轉型之路。例如在興業銀行,目前大宗貿易領域的貸款業務已經基本不碰了,包括“三材”(石材、木材、建材),延伸到有色金屬和黑色金屬,如鋼材。後來是石油化工、橡膠。

而在上海,傳統業務占收入比不足一半,新興業務收入達到60%以上。新興業務是指大型公共事務和大型地產項目的投入,直接、間接的融資合作等,逐漸向投資銀行的業務轉型。

應采訪對象要求,文中張玨、陳靜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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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發商自揭賣地黑幕:盡管擡價,拍多了政府返給你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2015/05/4617928.html

開發商自揭賣地黑幕:盡管擡價,拍多了政府返給你

一財網 李攻 2015-05-14 13:10:00

山東某房地產公司與某鎮鎮政府簽訂合同,約定以26萬元/畝出讓一個地塊,如果拍賣的價格高於此價,多出的價款鎮政府將予以返還。但最後成交價格翻番後,政府並未兌現合同。

在土地招拍掛的過程中存在暗箱操作,這是大家都知道的現象。但拍賣之前,政府與開發商簽訂底價補償合同,落在白紙黑字上,這還很少見。

日前,山東日照一家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下稱HX公司)相關人員給《第一財經日報》記者提供了這樣一份合同,該房地產公司是合同的乙方,甲方是日照市下轄某鎮鎮政府,其中的約定的主要內容是,該房地產公司參與該鎮一塊2172平方米土地的出讓,約定底價是26萬元/畝,如果拍賣的價格高於這個價格,多出的價款鎮政府將予以返還。

按照合同約定,甲方(鎮政府)負責並保證乙方(HX公司)通過掛牌取得該宗土地的開發使用權,土地價格為每畝26萬元,土地性質為商住。“如該地塊土地拍賣價格高出26萬元/畝,高出部分由甲方一個月內返還。”

這份合同簽訂於2010年12月2日,拍賣於該年12月25日進行。華信房地產沒有想到,拍賣過程中殺出了“程咬金”,原來以為只有華信一家參與的競拍,變成了兩家競買。

最後,該宗土地的成交價是每畝71.2萬元,HX公司勝出。

HX公司相關人士說,該鎮同地塊的土地價格大概在30萬元/畝左右,而之所以在競拍過程中一直擡價,是手中有與鎮政府簽訂的合同。多出的錢,鎮政府是要返還的。

HX公司上述人士說,對上述合同,他們也是知道無效。因為,在招拍掛之前,私下簽訂的這個“底價”合同,違反了相關法律。違反法律的約定,自開始就是無效的。

但與華信房地產簽訂合同的是鎮政府,HX公司認為,政府是有公信力的,不會騙人,也就簽了。

後來的情況是,交易完成後上述拍賣款大部分返還到了鎮政府,鎮政府先後分兩次返還了共計29.8萬元的拍賣差價款,其余不再返還。尤其是鎮主要領導換屆之後,不再認賬了。

華信房地產還在追討剩余的128萬元“差價款”,但他們不好起訴。他們很清楚,法院不會支持他們的訴求,因為拍賣款是政府的合法所得。

 

編輯:李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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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358個賬戶,少了4億資金”到銀行查自己的賬有多難?

來源: http://www.infzm.com/content/109664

吳建平用他名下的這張號稱可以“透支200萬”的信用卡購買了一輛路虎車,但他卻無法從建設銀行得到這張卡的開戶資料。 (李根/圖)

吳建平發現他的公司和他個人在長沙市範圍內的多家銀行,至少開設了358個賬號,他“完全不知情”。

“你幾次去要查賬,銀行里很多人都怕你了,好幾個都得抑郁癥了。”

“過去5年,至少有4個億不見了,我的錢到底去哪兒了?”

1973年出生的吳建平,在長沙做了二十多年生意,如今管理著一家橫跨房地產開發、酒店管理等多個行業的大型民營企業,並因此而先後擔任長沙市第十三、十四屆人大代表。

但從2010年開始,他陷入了一場至今沒有盡頭的“資金迷局”——吳建平發現他的公司和他個人在長沙市範圍內的多家銀行,至少開設了358個賬號,其中建設銀行湖南分行長沙天心支行範圍內,最為集中,有一百多個,且存在頻繁的大額資金流動,對此,他“完全不知情”。

“我不知道在天心行到底消失了多少錢,但至少也有幾個億。”吳建平說,如果銀行能提供完整的資料和流水單,以及監控視頻,一切的謎底都將揭開。

錢去哪里了?

2010年12月底,吳建平公司的副總裁、財務總監陳奇英告訴他,公司賬面上沒錢了,“流動資金大約只有3000萬”。這讓吳建平大吃一驚,他說自己“完全不能相信”。

自從2005年起當上集團副總裁、財務總監,陳奇英就負責了公司的所有財務管理,吳建平說自己“平時很少過問”。現在,他不得不自己算算賬:2009年至2010年,公司的“生活藝術城”和“金房·萬樹丹堤”兩個樓盤的銷售額大約9.6億,公司還從中國建設銀行和長沙雨花農村合作銀行分別貸款9500萬和5000萬元。不僅如此,這一年,吳建平還以4000萬元的價格轉讓了手中的佳楠酒店。“別的零碎業績不算,僅這四項,賬目資金不少於12億元。”吳建平說,減去同期集團的總支出大約4.6億,公司賬面上至少得有7個億。“就算用最最保守的算法,減去各種誤差,也至少得有4個億流動資金。”

吳建平決定在公司內查查賬。這一查,猶如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

最初的驚訝是,在長沙市範圍內的各家銀行,居然存在至少358個以他或者他公司名字開設的賬戶,其中僅建設銀行長沙天心支行(湖南省行下屬的一級支行,旗下又有10個二級支行)範圍內就有一百多個,並且,建行的這一百多個賬號,存在最頻繁的巨額資金流動,而其他各家銀行的賬號,至少到目前,他還沒有發現類似情況。

“對這些我完全不知情,那些簽了我名字的賬目,彼此間有大量資金流動,但我過去幾年里居然一無所知。”吳建平很費解。

2011年9月29日,吳建平將32份有他簽名的公司借支單送到湖南省鑒真司法鑒定中心,結果顯示,其中15份借支單上吳建平的簽名是模仿的,涉及金額共計760萬元。

這讓吳建平更有理由懷疑,那358個以他名字開戶的賬號的簽名,都是別人模仿的。他將最初的懷疑重點,放在陳奇英、公司財務經理蘇曉波、總出納黃宇等公司高管身上,於是報了案。但經過司法部門的調查和審理,最後僅陳奇英以非國家工作人員受賄罪被判處有期徒刑一年四個月。

南方周末記者獲得的長沙市雨花區人民法院(2012)雨刑初字第809號判決書顯示,陳奇英最終獲刑,主要是其在擔任集團財務總監期間,收受了一筆8萬元的現金。

吳建平很不滿意,這樣的判決結果和最初的報案案由幾乎就是風馬牛不相及,“我幾個億都消失了,陳奇英完全有侵吞嫌疑,卻沒有人來過問”。

如今,陳奇英也早已結束了牢獄生活,但不願與南方周末記者見面,而她的丈夫徐恒亮(原中國建設銀行長沙天心支行所屬赤崗支行行長),2012年1月卻在網上發帖,聲稱自己的妻子是冤枉的,吳建平公司的賬目黑洞,與他的妻子無關。

4月末的一天,在長沙市一家茶館,徐恒亮與南方周末記者見面,一再聲稱,他看到吳建平前幾天又在網上發帖實名舉報,其中再次指控陳奇英涉嫌勾結建行內部人違法套取巨額資金,而他被繼續懷疑從中提供交易便利。

“我已經不做行長了,但還在建行內工作,他們指控我,上面都來查過,沒查出問題。”徐恒亮一臉自信。

賬號演習?

徐恒亮的說辭,吳建平始終不會相信。

為了找回自己的錢,5年來,吳建平每天會花大量時間去搜集證據,研讀各種銀行的材料、流水單、開戶資料等等,這讓他在下屬看來,幾乎有些偏執。他特地改變了自己的簽名風格,與原來狂草的風格相比,現在的簽名更有棱角。

他陸陸續續搜集到的銀行資料,顯示出“越來越多的問題”,這讓他相信,自己遭遇的,不僅僅是陳奇英等公司高管的“貪腐”,更有銀行內控的失職和涉嫌經濟犯罪的可能性。

比如早在2006年1月25日,吳建平不知情的尾號1750賬號,轉賬170萬元到陳奇英名下尾號3442的賬號。長沙市公安局天心分局刑偵支隊調取陳奇英的3442賬號流水中顯示,這筆錢先後劃轉進了劉金鳳、彭華英等人的賬戶,然後又從何麗萍的賬戶轉回吳建平的1750賬戶中。劉金鳳、彭華英和何麗萍三人,都是建設銀行天心支行的工作人員。

早在2013年,吳建平就找到媒體,期望幫助他找到答案,當時前來采訪的《中國青年報》駐湖南站記者洪克非曾找到中國建設銀行長沙市天心支行一位張姓副行長,得到的解釋是:“上述3名工作人員,在2011年時,有兩人因故離職,如今聯系不到。當時銀行正在開展網銀業務,劉金鳳等三人與吳建平公司財務主管商議,進行了一次‘操作演習’,主要是為了鍛煉業務。後來這些錢最終歸還到了吳建平尾數為1750的賬戶里。”

吳建平無法接受銀行這樣的解釋,他通過進一步核查相關單據發現,在170萬元轉了一圈回到他的賬戶後的第4個月,尾號為1750的“吳建平”賬戶又向尾號6306的“吳建平”賬戶轉賬180萬元,“這兩個賬戶都是以我名字開戶的,但直到我後來查賬,才發現它們的存在。”吳建平說,這180萬元,在自己不知情的前提下,在自己“名義下的”兩個賬戶兜轉後,於2006年6月23日,被人冒用他的簽名,分兩筆各75萬元,以現金方式提取共150萬元。

曾受托調查的律師舒暢說,他們在建行查詢吳建平名下個人賬戶信息時,尾數為1750、6306的兩賬戶都顯示不存在;直到中國人民銀行長沙市中心支行介入後,天心支行才提供兩賬戶的信息。“像這種大筆資金從一個賬戶轉到另一個賬戶交替出現的情況,在其他賬戶中都大量存在,我們認為,這可能是銀行工作人員參與‘洗錢’。”

但張姓副行長否認了律師的指控,他說,所謂客戶查詢到賬戶不存在的問題,是因為近年來隨著業務的發展,銀行系統不斷升級。有些資料在現有系統內可以找到,一部分時間已久的,則需要在備份系統內查找,這可能造成了誤會。

《中國人民銀行關於加強金融機構個人存取款業務管理的通知》規定,辦理個人存取款業務的金融機構對一日一次性從儲蓄賬戶提取現金5萬元以上的,儲蓄機構櫃臺人員必須要求取款人提供有效身份證件,並經儲蓄機構負責人審核後予以支付;且必須向其省級分行備案,並由其省分行報當地人民銀行分支機構備案。

吳建平奇怪的是,銀行在這其中,怎麽沒有必要的監管?

內部疑雲

隨著資料的積累,吳建平後來又發現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問題:早在2005年,居然就存在了一個以他名字開設的建設銀行內部證劵號:250080010647。

“我又不是銀行員工,怎麽會有這樣的內部號?”吳建平有些自嘲。進一步查閱對賬單時,可以發現,早在2005年11月9日,吳建平名義下的尾號5120賬號,轉出人民幣202410元,通過銀行內部證券號250080010647進行證券業務交易,“也就是炒股”。

到了2010年4月8日,這個內部證券號突然被掛失、更換密碼、變號為一個以吳建平名義開設的銀行卡號,尾號是1535。目前能查到的當天《個人開戶與電子銀行服務申請表》中,沒有賬號或者卡號顯示,只有客戶簡單信息,同時沒有當事人填寫的資料,吳建平堅持說,上面那個自己的簽名,也是偽造的。

就在變號當天,又發生了一次大額資金流動,一筆1500萬元從另一個以吳建平名義開設的尾號7040的賬號,轉入到尾號1535的卡中,並全部買了股票,8天後,這1500萬元又從尾數1535的賬戶轉回7040賬戶,收益3000多元。而這些操作,吳建平都是在事後查賬時才發現的。

諸如此類吳建平聲稱“並不知情”的往來賬目不勝枚舉。例如,2010年3月,建行香樟路支行行長歐陽山從吳建平賬戶尾數7040賬上轉賬48600元到歐陽山尾數51602的賬上,三個月後歐陽山又轉回客戶原賬戶。

“雖然只是幾萬元,但這個性質你不覺得惡劣嗎?在我毫不知情下,把我賬戶里的錢隨意轉走,今天轉幾萬,將來會不會轉幾十萬,幾百萬?這還只是我發現的,沒有發現的呢?”吳建平說。

這些發現加深了他此前對銀行內部失控的懷疑,他除了上網發帖實名舉報,開始四處上訪,也找到湖南省紀委,舉報建設銀行長沙天心支行涉嫌經濟犯罪。湖南省紀委隨後將一份題為《關於請求立案查處建設銀行天心支行單位犯罪的報告》(以下簡稱《報告》)轉給湖南省公安廳。

據南方周末記者獲得的湖南省公安廳回複省紀委的材料中顯示,最後,“經查,我廳認為:吳建平舉報的建設銀行長沙天心支行涉嫌經濟犯罪的證據不足,未達到立案條件。”

“要想得到充分證據,就需要銀行給我司更完整的材料,但至今沒能實現。”吳建平說,他曾多次找到建設銀行,但都被告知,有事找律師談。

查自己的賬有多難?

事實上,以近年銀行的內控要求和安全措施,建設銀行只需要提供吳建平這些賬戶的開戶資料和交易流水就可以回答吳建平的疑問;只需要調閱銀行櫃臺的交易監控,就可以確認究竟是誰開立了這些賬戶、進行了這些轉賬交易,但是5年來,建設銀行卻並沒有拿出這些“硬碰硬”的證據來。

2009年陳奇英給他一張號稱可以“透支200萬”的信用卡時,他並不相信,但不久後他在4S店購買路虎車,這張卡一下子刷了120多萬。從此,這張卡成為他的日常個人消費支出卡,但他也一直沒有想過,這張卡具體是怎麽辦下來的。

2015年4月27日,吳建平帶著助手,到中國建設銀行湖南省分行信用卡中心,試圖索取自己當初辦卡時的開戶資料。

“我去索取信用卡的開戶資料,是想看看當初這張卡開戶時,具體是誰幫我辦理的。”吳建平說,這只是5年多來,他為了找回數億資金的路上,尋找各種證據的嘗試之一,他堅信,這麽大透支額度的信用卡,當初辦理的時候,一定需要很多資料。

但吳建平沒想到的是,開戶資料沒有拿到,他這張天價信用卡,卻被銀行凍結,無法使用。這讓他更不解,再去問,得到的答複是,“去和我們律師談”。

吳建平質問:“作為建設銀行的大客戶,索取自己的開戶資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兒嗎?怎麽還要驚動律師?”

2015年4月,吳建平又一次在網上實名舉報,期望得到輿論的支持,他在舉報信里列舉的疑點包括:銀行工作人員蓄意隱瞞公司對公賬戶、私人賬戶、網銀業務;隱藏貸款資料;辦理對公賬戶及私人賬戶手續均違規違法辦理,賬戶賬號均沒按規定到中國人民銀行報備;公司更名後,新老名稱及賬戶賬號同時使用幾年……

“不知道這次,我能否找回自己消失的錢?”5年多下來,他有些疲憊,也顯得憂心忡忡。看起來有些效果,很快中國建設銀行湖南分行與他聯系,該行的法律顧問、來自長沙市天地人律師事務所的專職律師葉強勝,在4月27日下午,到吳建平的辦公室與之見面,期望能協調解決問題。

據吳建平說,按照葉強勝的解釋,對於舉報信里提到的問題,不排除銀行在過去幾年里,有些工作存在一些瑕疵,但孰是孰非,對於是否有數億資金消失,還需要雙方進一步溝通,比如可以雙方組成一個聯合查賬小組,但需要在銀行指定的房間里,並且所有資料不得複印。“如果真的將來查出有幾個億的問題,那就不是經濟案,而是刑事案了,有人將涉嫌犯罪。”

葉強勝還說,針對吳建平此前的諸多疑問,銀行內部也查過,但沒有發現問題。

“你幾次去要查賬,銀行里很多人都怕你了,好幾個都得抑郁癥了。”葉強勝笑著說。吳建平追問:“他們心里沒鬼,幹嘛要怕我查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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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创投这半年: 项目多了,钱被股市吸没了

http://www.yicai.com/news/2015/07/4646368.html


做创投这半年多,杨炳龙有了些感慨:好不容易筛选了几个创业项目,一回头发现钱都进股市、楼市了。

杨炳龙是深圳一家早期创业投资企业的创始人。公司有十来个人,虽然规模不大,但这半年来可谓经历市场沉浮。

这位不到30岁的潮汕人发现,在“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浪潮下,尽管上半年深圳的可投资项目比之前要多,但创投市场却冷清很多。“不少资金流入股市和楼市。就算是碰到好的项目,资金也没那么容易募集。”

投资机会增多

杨炳龙一年前从律师事务所出来,因为兴趣和看好风险投资前景走上了创投之路,并于去年10月注册了自己的基金管理公司。处于创建或初建过程中的成长性企业是他紧盯的目标。

公司成立后投的第一个项目让他信心倍增。这是个拼大巴平台项目,通过大巴拼车的形式满足上班族的通勤需求,比常规公交便捷,费用低于乘坐出租车和自驾。

杨炳龙当时投了30万元,所占股份虽然不多,但是项目发展的势头喜人,近一轮估值已翻10倍。目前在深圳已经铺有200多条线路,覆盖科技园、华强北等CBD区域,近日又获得Pre-A轮1200万元融资。

虽然正式走上创投不过一年的时间,但是杨炳龙关注这个行业时日已久。他明显感觉到,今年以来投资机会增多了。前不久,他在两个月内就找到了5个合适 的项目。他对《第一财经日报》记者说:“这个时间包括了解项目盈利模式和运营团队的时间,比以前短;而且这5个项目是从100个项目中精选出来的。”

他分析,创业项目增多了,创投可以选择的余地也大了。上述5个项目中,其中一个是做烘焙孵化器,给那些有手艺的人提供设备,并整合物流商和销售。“类似的创新项目比以前多了不少。”他说。

商事改革推动创投数量激增

深圳创业门槛正在大幅降低。深圳市政府先后出台了多项政策,各类社会机构也在为创业者搭建平台,大批人开始为自己打工。

就拿杨炳龙的母校深圳大学来说,该校通过鼓励学生创办企业并入驻该校创业园等方式推动一批批在校生走上创业之路。深圳大学负责与学生创业项目对接的 陈一鸣告诉本报记者,企业入驻创业园后,不仅拥有免费的办公场地,物业费和水电费也全免。除此之外,每年还能获得3万~20万元的资助。

而将背景放大到整个深圳,商事登记制度改革浪潮正如火如荼。自2013年3月实行商事登记制度改革以来,市场准入门槛极大降低,各行各业新增企业井喷。当年深圳新增商事主体364728户,较2012年几乎翻了一番。

深圳组织机构数据统计平台发布的创投业发展报告分析,商事登记制度改革为创投企业提供了大量的潜在客户资源,激发了当地创投业迅猛发展。2013年,新增创投企业数量从2012年的78家猛增至729家,增长8倍多。

深圳中小民营企业发达,高新技术产业更是撑起了工业的“半壁江山”,也为当地创投业提供了肥沃的土壤。深圳创投机构基石资本合伙人陈延立告诉本报记 者:“上海和北京是外企和国企集中,深圳则是民营企业较多,有钱的私人企业主很多,对于财产保值和增值的需求旺盛。这对创投来说,无论是寻找投资对象还是 募集资金,都是个利好。”

创投环境相对平淡

“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浪潮也催生了创业孵化器的兴起。

上个月在深圳国际创客展上,除了创客展台,出现了至少三四家孵化器展台。创业者每月花费低廉的租金就可以获得办公区域,以及法律咨询和融资等方面的服务。

最近,杨炳龙就成立了一个孵化器,1000多平方米,位于南山区学府路。他将孵化器打造成了“咖啡厅+联合办公”的模式,专门面向刚刚踏上创业之路的人。每个办公位每月收取700元左右的管理费,创业者生意起步之后可以随时搬到收费高昂的写字楼。

虽然招租才不过短短一个多星期,但已经有二十多位创业者入驻。

不过,相对于创业者的热情高涨,杨炳龙觉得上半年的创投市场有些平淡和冷清。“不少资金流入股市和楼市。就算是碰到好的项目,资金也没那么容易募集。而创业企业需要有资金注入才能跑得快。”

今年上半年,股市风云变幻、跌宕起伏,大量社会资金涌入A股市场,掀起了“全民炒股”热潮。而深圳的房价也大幅上涨,个别区域甚至暴涨50%。

目前,杨炳龙正积极筹备路演,为上述5个项目募集资金。“但是预计能投的钱不多,大概两三百万元,每个项目平均下来几十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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