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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息利物浦 左丁山

2010-10-16  AD




 

今日係利物浦足 球會嘅大日子,如果到咗今日賣盤不成,無力償還RBS(蘇皇銀行)二億八千萬鎊嘅話,就可能由信貸管理人接管,跟住球隊在英超聯嘅分數要罰扣九分之多。利 物浦打咗七場,只得六分,排在第十八位「降級三人組」內,若果扣足九分,變成負三分,咁就好難捱,成季都要打護級戰,由Big 4豪門變成降班「穩膽」,羞家咯。今天還記得阿倫漢森、桑尼斯、基謹、魯殊、比亞士尼、湯遜、杜格列殊、班尼斯等等球星年代嘅球迷,無不唏噓,希望今日之 前,利物浦有新東家啦,買家(波士頓紅襪隊班主嘅公司)畢竟出價三億鎊,已足夠還債有餘。一位星加坡富豪Peter Lim (林榮福)又話出三億二千萬鎊,不知鹿死誰手。

上星期參加一個會議,開會前碰到利物浦大學校友、利物浦擁躉教授C,與佢講起利物浦,佢就非 常勞氣,認為Gillet與Hicks(現時班主)應該滾蛋,另外佢認為利物浦今季戰績差,與教練鶴臣不無關係,佢認為最近十餘載,鶴臣教慣中型班,以穩 守突擊戰術為主,亦少應付大球星,到利物浦需要一段融合時間,但對於為債所困嘅利物浦,今日只爭朝夕,時間係奢侈品,況且如今奪標無望,只求不降班,不如 就趁曼城有意之際,在明年一月賣走托利斯,攞番四五千萬鎊,然後重建球隊。

教授C之言,不無道理,但如何重建呢?不妨向歐洲學習,德國用新 人為主,在南非世界盃表現出色,德國雄師拜仁慕尼黑失咗年青小將之後,到目前為止,俾後起之秀緬因斯搶晒鋒頭,而緬因斯嘅主將只是二十出頭嘅年輕人;西班 牙方面,傳統班霸皇馬與巴塞隆拿暫時俾賣咗兩名大牌球星嘅華倫西亞比下去,當初冇咗大衞韋拿與大衞施華,加上負債纍纍,華倫西亞諗住前景黯淡,點知馬死落 地行,逼住重用後生兵團之後,戰績十分出色,呢兩隊足以為利物浦借鏡!賣走老牌球星,打現代足球,十上十落,攻門就盡量向前,防守就全軍退守,前鋒變後 衞,勝過托利斯在前場行行企企,唔多識回防。鶴臣是否可以將利物浦變成新華倫西亞呢?如果唔得,不如搵奇連士文做教練,起碼美國佬識得呢位德國球星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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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一聲嘆息的高鐵 思想花園

http://sixianghuayuan2.blogspot.com/2011/03/1.html

(1)

記得當年港高鐵立法會表決的時候﹐那時仍在政府工作﹐投票當天也要回去當值。我在控制室坐了十二個小時的班﹐看抗爭的各方在立法會外排兵佈陣﹐拿著所謂的應變計劃都沒有用﹐主要是悶坐在那裡﹐看電視轉播。屏幕上﹐苦行的年輕人反高鐵那麼激烈﹐當時也不能理解。

我對港高鐵說不上贊成還是反對﹐覺得港高鐵應該起﹐但只覺得600億的成本﹐似乎太貴﹐但也是香港必須承受的代價。不過﹐我對中國的高鐵﹐那時一直沒有抱懷疑態度﹐滿腔熱誠﹐只覺得了不起﹐偉大﹐足以為之自豪。

回思種種﹐不禁感到一聲嘆息。

現在想起來﹐當時香港很多青年對高鐵持批判﹐懷疑態度﹐這是一種出自理性思維的自覺﹐本能地就對一些不合理的東西有一種直覺。他們的知識和閱歷也許不夠﹐對於這種直覺﹐無法說出個所以然﹐但他們仍然相信自己的直覺﹐而且忠於自己的這種信念﹐這才是難能可貴的。

反 過來﹐像我這樣的人﹐理論上應該瞭解更多﹐也更應該有自己獨立的判斷﹐但選擇了去接受矇蔽﹐故意對一些不合理的東西視而不見。我能想起一個類似例子是中國 的大躍進﹐放衛星田﹐當時很多知識份子也能看出其中的不合理之處﹐但都大唱讚歌。這並非他們昧著良心﹐而是他們選擇去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東西﹐背後寄託了 太多﹐所以不再理會事實。比較典型的例子是錢學森﹐他是真心的相信﹐畝產可以萬斤的﹐並做了很多似是而非的科學推論。

當然﹐像我這樣小人 物﹐很多時候是出於一腔熱情而去擁抱一個看起來宏偉的事物﹐無關大局。但有很多真正瞭解內情的人﹐故意扭曲﹐這實在就是有違知識份子的品德了。在港高鐵投 票前夕﹐有很多所謂的專家學者跳出來保駕護航﹐當然也是考慮到將來可以分到蛋糕的利益。印象深刻的是有一個大學的地理教授﹐在報上洋洋灑灑地論證內地的高 鐵站也都是設在市區的﹐從而港高鐵站不應設在錦田﹐而應在西九。這完全是睜眼說瞎話了。實情如何﹐他是不可能不知道的。為將來的研究經費寫這樣的應景文章 ﹐學術的風格也未免太廉價了。

(2)

青藏鐵路開通的時候﹐我曾見過很多評論。一種見解是﹐為什麼中央一定要在西藏修鐵路 ﹐而不是高速公路﹖因為鐵路是一種象徵﹐轟轟烈烈的鋼鐵巨龍滾過﹐伴隨著巨響﹐能形成一種強大的視覺衝擊﹐這在講究圖騰文化的藏區﹐更能神化中央政府的地 位﹐才能把國家的意志形象化,才能在心理上把當地民眾壓倒﹐心生臣服。

是的﹐高鐵也是一種象徵和圖騰﹐背後寄託著強國夢和民族情緒﹐在這個巨大圖騰面前﹐很多人都會選擇放棄自己﹐匍伏崇拜﹐這在崇尚集體主義的中國來說﹐是很正常的。

能夠這樣就輕易就放棄自己的獨立思維﹐無論是對個人﹐還是對社會來說﹐都是極其危險的。從這點來說﹐那些能夠在這個巨大的圖騰面前﹐還能保持更多理性和批判精神的年輕人﹐比起當初那些嘲笑這些年輕人無知幼稚的所謂專家﹐顯得尤為難能可貴和高尚。實在應該還他們一個公道。

(3)

對中國高鐵的反思﹐主要來自三點。這三點在當初看起來無關宏旨﹐在整個宏偉的藍圖下顯得無關緊要。但在鐵道部人事地震的背景下﹐其中的不合理之處就越放越大﹐因為不符合邏輯﹐才顯得出整個高鐵計劃的荒謬性﹐有一種嘩嘩然而倒的感覺。

這三點﹐都是和速度有關的。

第一點﹐為什麼要追求三百五十公里的高速﹖京津高速原來的設計時速是三百公里﹐後來鐵道部施工時要求增加到時速三百五十公里﹐整個工程費用相應增加了三成。

這增加的五十公里有何意義呢﹖一點都沒有。只是把行程縮短了十分鐘。京津高鐵現在每年不算建造費用﹐單單只算營運成本﹐每年就要虧七億。而這還是以停止所有普通班次的運行為代價的。

在整個武廣線上﹐京滬線上﹐鐵道部所追求的都是高速﹐再高速﹐從三百公里﹐到三百五十公里﹐到三百八十公里﹐每提一個檔次﹐意味著幾百億的費用增加。

這樣又有何意義呢﹖這樣增加幾百億的投入﹐換來的只是幾十分鐘的行程縮短﹐和將來更加高昂的票價。事實上﹐中國高鐵新站大都遠離城區﹐需要起碼一小時才能抵達。如果真是想要縮短時間﹐就應該把高鐵站設在城區﹐或改建原來的火車站就好了。

武漢站﹐廣州站﹐上海站﹐北京站﹐深圳站﹐這些新站都是上百億的投資﹐都是號稱亞洲最大的火車站﹐都是典型的政績工程。

鐵道部不顧一切地提高時速﹐而不考慮實際效果﹐說穿了﹐不過是一種好大喜功的心理。而不考慮在城區設置車站﹐不顧旅客的便利和未來的競爭力﹐非要建那些龐大的新站﹐也無非是為了可以在這些土建工程中可以撈取利益。

這些說穿了﹐一切就顯得非常無趣﹐和原來的宏偉相比﹐簡直是一種諷刺。

(4)

在劉志軍上台以前﹐中國對高鐵還有很大爭議。劉志軍上臺後﹐以「客運專線」的名義發展高鐵﹐避開了原來的爭議。

熟悉中國鐵路的人會知道﹐中國鐵路的主要矛盾在運力﹐而不在速度。在「和諧號」出現以前﹐中國鐵路已經提速到時速120公里了﹐相當高了。中國鐵路的主要問題是座位不夠。再加上中國工業依賴煤炭﹐而煤炭運輸主要靠鐵路﹐更加加劇了鐵路的緊張。

「客運專線」的概念是把客貨運分開﹐力主解決運力問題。客運專線是按時速兩百公里設計的﹐建成後﹐原來的客運列車都可以轉上來﹐空出原來的路線發展貨運。

大家都是這樣理解的。國務院也是按這個概念來審批整個鐵路發展規劃的。

誰知道﹐原來劉志軍欺騙了所有人。這些「客運專線」開始施工後﹐設計標準一律改成時速三百公里以上。這樣的時速﹐必須使用無匝軌道﹐只有較輕的動車才能在上面行駛﹐現有的中低速普通客車因為太重不能開上去。

也就是說﹐在劉志軍的偷換概念下﹐原來的「客運分離」概念已經蕩然無存﹐新建的「客運專線」﹐也就是高鐵﹐只是服務一群從航空市場那裡搶來的高端客戶﹐而原來的客運列車還是只能和貨運列車在原來的線路上一起跑。

對於以中低收入為主的中國火車旅客來說﹐坐的火車是兩百公里還是三百公里時速﹐根本沒有所謂﹐如果他們要更快﹐可以去坐飛機。對他們來說﹐最關鍵的是能買到票﹐不受春運之苦﹔對國家來說﹐最重要的是煤炭能及時運出去﹐不要造成電荒﹐而且將來大宗貨物可以用鐵路運。

也就是說﹐中國花了上萬億﹐而鐵路原來的基本問題﹐運力不夠﹐還是根本沒有解決﹗

那還建高鐵來幹什麼﹖

劉志軍為了個人的好大喜功﹐誤國誤民﹐造成的後果遠比他的貪污腐敗要嚴重得多。也許就是有高層認識到這點﹐才把他一怒而抓的。

我在想﹐劉志軍為什麼能把所有的人都欺騙了﹖施工規範﹐運行速度都是放在那裡的﹐鐵道部的宣傳也不留遺力﹐從時速兩百公里﹐三百公里﹐三百五十公里﹐到三百八十公里﹐舉國皆知﹐人人叫好。但為什麼所有人﹐包括溫家寶﹐沒有發現其中的大問題﹖

因為劉志軍把所有人都迷糊了﹐所有人都沉溺在「世界最快」﹐「全球最長」的夢幻中﹐已經忘了當初的初衷﹐每個人都在自己欺騙自己﹐高鐵成為一個圖騰﹐不由自主地去匍伏崇拜﹐敬畏其中﹐而不敢去質疑﹐失去了判斷。

(5)

第三點的反思﹐自然是高鐵的修建速度了。

中國修建高鐵的速度﹐簡直可以用「玩命」來形容。全部是一邊設計﹐一邊施工﹐設計標準還一改再改。高鐵的施工是高技術工作﹐技術力量有限﹐應該是修完一條再修一條﹐而現在是全面鋪開﹐幾十個項目一起動工。施工質量可想而知。

尤其高鐵線路不能有彎度﹐所以大部份都是隧道和橋樑﹐尤忌趕工﹐要命的是﹐劉志軍還一再下令要縮短工期﹐每個項目都起碼要提前三分之一時間完工。

這樣趕﹐將來當然後患無窮﹐就算不出重大事故﹐維修檢測﹐甚至重修﹐也將是一筆不菲的代價。

高鐵施工沒有必要這樣趕工﹐也不應該這樣趕工。這樣的一切﹐說穿了﹐也只是為了原有領導層能乘在位時能撈更多而已。真是一聲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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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司登,嘆息ing 黃鐵錘

http://blog.sina.com.cn/s/blog_9cf8aa830100zz3n.html
 

波司登這個公司很不錯,是羽絨服的龍頭,本來是最符合我的購買策略的公司,但近來公司居然不是加強其羽絨服的地位,而是殺入血流成河的男裝市場,做波司登男裝,靠,有穩穩當當的錢不賺,去送錢。

      隨著波司登男裝做得越好,波司登的羽絨服的品牌就會越弱,到時候,他一定會因此而吃苦頭的。可憐了這麼好的公司。可惜,一方面我沒有足夠的錢,另一方面, 波斯登的boss佔了60%多的股份,否則我真想將他買過來,然後將其他季的男裝業務都削了,集中精力發展羽絨服。再做其他專業的男裝羽絨服牌子,女裝羽 絨服牌子。

      波司登若要做男裝,我本不反對,但波司登一定要用其他牌子做男裝,直接用波司登這個牌子做男裝,短期看會有利,但長期看是一定會吃苦頭的。

 

       不過我還會關注這家公司的,若這家公司未來將男裝業務放棄了,而羽絨服業務似乎又還有一絲希望,那我再重新購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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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專訪》用鳥的視角 拍出土地的傷痕 齊柏林:我在飛機上 不斷嘆息

2013-10-28  TWM  
 

 

為了拍攝台灣,齊柏林不惜放棄安穩的公務員生活,抵押房子來購買空拍設備,只為了記錄地理環境的面貌,讓台灣人更認識台灣,更進一步喚醒各界的環保意識。

「我在飛機上,就嘆息聲不斷啊!」擁有二十年空拍經驗的齊柏林,看到不斷映入眼簾的怵目驚心景象,萬分焦急的他,終究忍不住決定拍攝台灣首部空拍紀錄片《看見台灣》。

入圍金馬獎

最佳紀錄片、原創音樂

《看見台灣》未演先轟動,入圍今年金馬獎最佳紀錄片、最佳原創電影音樂兩項大獎。但在這光芒的背後,付出的是五年的籌備時間,其中拍攝時間更長達三年,並耗資九千萬元,一半是募集各界的贊助。一份愛台灣的使命感,始終在齊柏林背後強力支持著他。

在籌備《看見台灣》的過程並不順利,齊柏林曾經天真地以為,既然他的空拍照片廣獲好評,拍成影片也應該會得到很多的支持;只是沒想到,籌措經費的過程,出乎他意料地不順利。「當初拍片碰到最大的困難,講出來其實很俗氣,就是缺經費啦!」他尷尬笑了笑地說。

因為台灣從來沒有過空拍電影,這也導致他在籌措經費時,遇上很大的阻礙,向許多人解釋空拍電影的構想,「但所有人都說:『不知道!』」「雖然過程中覺得有點受到屈辱,但自己還是幸運的。」當時媒體工作者陳文茜的紀錄片《正負二度C》推出時,曾在節目上專訪齊柏林,讓他的空拍照片獲得大大的曝光;○九年盧貝松的電影《盧貝松之搶救地球》(Home)上映,讓大家終於曉得什麼叫作空拍電影。

他獲得台達電文教基金會的金援,總統夫人周美青也請來中國國際商銀文教基金會贊助,阿布電影公司每年發行的桌曆,網路鄉民更是熱烈購買。

侯孝賢力挺

「我的名字隨便用」

「當初想著一定要找有分量的人來幫忙,不然人家會以為我在騙錢!」於是他想到知名導演侯孝賢,不僅在台灣電影圈很有分量,也是關心台灣環境的同好。經過齊柏林解說之後,侯孝賢深表支持,「他甚至說:『我的名字可以隨意給你們用!』」於是侯孝賢成了《看見台灣》的監製,也給了齊柏林拍攝方向的建議。

另一位非常「阿沙力」的,非導演吳念真莫屬。「剛開始大家都鼓勵我自己配旁白,因為是我的電影,應該由我的聲音詮釋,我也就跟著信心滿滿地進錄音室錄音。結果錄出來之後,媽呀!這也太難聽了吧!」齊柏林回想起來,覺得非常好笑又難為情。

找吳念真配旁白

「不是很貴 就是免費」於是他想到了吳念真,感性又獨具磁性嗓音的旁白風格,絕對是不二人選。「吳念真當初說得很清楚,要他配旁白,不是很貴,就是免費。」沒想到,吳念真看過片子之後,一口就答應免費替《看見台灣》配旁白。

吳念真回想當初看到還沒有口白、配樂的初剪影片時,光是畫面就令人震撼,「我回來就告訴我兒子:『不管未來你會不會有什麼成就,你都要感謝自己生在這個島嶼!』」除了旁白,這部紀錄片的音樂也是一大重點。「我的影片沒有故事,男主角就是怪手吧,所以音樂就顯得非常重要!」齊柏林曾經找過台灣的作曲家以及交響樂團,但不是開得價碼太高,不然就是以其他理由婉拒他。

雲門舞集創辦人林懷民建議齊柏林,一定要先找到作曲家,於是推薦電影《賽德克.巴萊》的新加坡作曲者何國杰。「何國杰原本拒絕,因為他向來只做商業片,不做紀錄片;其實有部分原因,是不知道紀錄片的票房會如何。」但何國杰的太太看了Demo帶(示範片)之後,覺得這是部非常與眾不同的紀錄片,因此何國杰答應了。由於價碼不低,阿布電影公司非常努力地找企業來贊助。

「我們想要報名金馬獎,所以趕著把紀錄片做出來,原本三個月的作曲時間壓縮成兩個月,何國杰的壓力非常大;我們一直到布拉格錄音的前一天,他都還在修改曲子。」齊柏林滿心的感謝,「何國杰也說這是他覺得他做得最好的一部曲子」。

雖然空拍電影對台灣來說太過於陌生,但幸運地一步步集結各路英雄好漢,共同完成這部片,讓齊柏林得以為台灣完成這項任務,也讓台灣人換個高度,知道自己居住的土地已經受傷的這個事實。

其實,愛攝影的齊柏林,當初和一般攝影師並無太大不同,都喜愛美的事物。他回憶民國六十年代,台灣經濟起飛速度驚人,十大建設蓬勃發展,當初都習慣以追求美感的角度來拍攝,「但如果把照片的畫面拍廣一點,就會發現台灣的環境被破壞得很嚴重,而且日益惡化。」於是,他決定排除萬難,完成這部紀錄片。

齊柏林剛開始常覺得,應該是政府的法令不夠周全,但也因為考量到在當地生活居民的生計,「大家平時罵政府罵習慣,但其實人人都有責任,只是政府應該出來帶頭並且承擔。」吳念真也憤慨地說:「那些土地的傷痕歷歷在目,都是我們的罪行,就算我們沒有直接參與破壞,其實我們也都是共犯!我們雖然不在阿里山種茶,可是阿里山茶難道不是賣給我們嗎?我們不在廬山開民宿,但我們也在那兒泡溫泉!」

柯一正呼籲

政府應負起教育責任

導演柯一正則說,農民和老百姓也許不知道個人行為將對環境導致什麼嚴重後果,「但政府是知道的,所以政府官員早就應該制止,或是教導我們,如何在不造成經濟恐慌的前提下,來保護環境,並且安全地取得食物。」不過齊柏林更認為,除了政府應該帶頭負起責任之外,每個人也都應該從自身做起。「像現在的環保公民運動就很值得嘉獎,雖然短時間還無法改變,但若能持續下去,就會有所成效。而小孩的教育尤其重要,爸媽應從孩子小時候,就帶他們去認識台灣這塊土地,讓他們從小就有環境保護的意識。」以一片雲朵的角度,齊柏林帶領台灣人俯瞰寶島的壯麗與瘡疤,期盼藉由這部空拍電影,喚醒國人對環境保護的意識。因為,台灣值得我們萬分珍惜。

齊柏林

出生:1964年

現職:台灣阿布電影公司導演經歷:台灣阿布電影公司共同創辦人、交通部國道新建工程局行政人員、《摩登家庭》雜誌攝影師家庭:已婚,育有一兒一女台灣,人間仙境墾丁南灣珊瑚茂盛生長,搭配漸層的海洋顏色,在陽光下波光瀲灩。

感謝上天賜予我們,祂一筆一畫勾勒出的寶島,這般無瑕的藝術創作,四面環海,旖旎而多姿,壯麗而非凡,令人驚豔、著迷,美得讓人屏息。

撰文‧楊寶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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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退中關村:離場者的嘆息與新進者的夢想

在中國經濟發展的歷史上,總有一些巴掌大的地方扮演著讓人心潮澎湃的角色,比如30年多前改革開放中的蛇口。

多年後的北京,想要扮演這個角色的地方是中關村。百度、騰訊、新浪、新東方,這里駐紮的或是曾經駐紮的公司足以撼動中國互聯網的大半江山。盡管一些公司現在已經“北上”,但人們普遍認為,它們的腳註仍然是中關村。

生活在中關村的人,換了一茬又一茬,這里已經不是一個簡單的營生之處,它演變成了一個符號,一點風吹草動很可能就牽扯著中國經濟最深遠的變革。

離場者

海澱黃莊,一個小女孩兒一蹦一跳地走向路邊的賣藝歌手,她剛從她父親的衣兜里費勁地拿出了零錢。她和父親的對話有點聽不清楚——歌聲似乎有點過於嘈雜。他的背後是一棵銀杏樹,光禿禿的樹幹剛剛送走了它最後一片樹葉,中關村的寒風似乎沒有人情味:賣藝者緊了緊自己的領口,怔怔地看著稀稀拉拉的人們,思索著當年水泄不通的熙攘人群。

冬季的歐美匯有些淒冷,旁邊就是海澱黃莊地鐵站,低著頭匆匆路過的人們很少會擡頭看一眼四周;不遠處是正在重建的中關村“東方創業谷”,從前可能是一家商業中心——那里會稍微熱鬧一些,運送著各種材料的工人們在交談著些什麽。

面對眼前的景象不禁發出“成也蕭何,敗也蕭何”的感嘆,中關村賴以生存的傳統零售、商品集散的模式在持續散發著陣痛之後,最終還是走了下坡路。

“這里基本已經搬空了,你想買什麽告訴我,我幫你看看可以去哪。”第一財經記者剛進入鼎好大廈,一位熱情的工作人員便湊上來說道。環顧四周,如今的這里,已經非常蕭條,搬空了的大廳似乎都能聽到回聲,僅剩下的一家商戶百無聊賴地聊著天,戴著紅袖章的保安來回踱步,顯得格外紮眼。停運的電梯、隔離的警戒線、散落一地的廣告牌竟構成了這里僅剩不多的元素。

而在電腦買賣的興盛時期,這里滿街都是小推車、紙皮箱、面包車,染著黃頭發穿著緊身褲賣力幹活的小哥,以及隨時可能爆發的買賣糾紛。可是現在,這些物件和人已經一點點從這個車水馬龍的地方消失了。

“現在誰還攢臺式機?誰不在網上買電腦手機?”鼎好的肯德基里,齊立坐在第一財經記者對面,啃了一大口漢堡,又猛吸一口可樂,含糊地說道,頭都沒有擡。他的潛臺詞可能是,他不再被這個地方需要了。

中關村從來都不屬於某一類人,歷史的車輪也從來不會停下來等誰上車。

按照政府的規劃,中關村正在醞釀又一次的變革。這一次任務落到了每一棟大樓身上:科貿大廈將轉型互聯網教育,鼎好賣場專註技術轉移、技術交易,海龍將發展智能硬件,e世界將變身創客空間。這些大樓是創業潮的參與者,如今,它們被精心打扮,向過去告別。

“都散了。”齊立摳了摳指甲,他在這里打工時的夥伴們都各奔出路去了,偌大的北京,齊立不知道這些人後來都去了哪里幹什麽。他們原本以為,就算海龍幹不下去了,還可以去後面的鼎好。

5年前,齊立從吉林坐著一輛紅皮火車搖搖晃晃地到了天津,然後輾轉到北京,在飯店謀了個上菜的活計,可他受不了油煙味,一直想換個工作。一個同村的兄弟帶著他到了“中關村一號”,海龍電子城。

初中畢業,愛玩電腦遊戲,19歲的齊立很快在海龍的一個櫃面找到了工作,成天和電腦、遊戲打交道,齊立簡直認為自己找到了夢想中的職業。其實,那時的海龍因為受到蘇寧、國美這些家電賣場的沖擊已經在走下坡路了。

收入是按提成走的,齊立不是個勤快的人,一個月到手3000多塊錢,在一個半地下室和老鄉合租,吃街邊的盒飯,剩下的錢也知道要攢下來,“咱也來北京了,回家總得給爹媽買點好吃的。”

村里人都知道齊家的小兒子來了北京,但還是在“一個村里”打工,於是,看見齊家爸媽時就調侃,你兒子在北京那個村里找媳婦兒了嗎?

“談了個朋友,挺好看的,不過還沒半年就崩了,”說起這個,齊立不好意思起來,“可她比我有遠見啊”,他哼了一鼻子,開始刷手機相冊,試圖找出這個女孩的照片。據說,這個女孩後來換了個老板的司機當男朋友。

沒幹多久,周圍就開始傳,海龍要關門了,齊立有些擔心地問老板,老板搖搖頭說不知道。

2015年年末,海龍、e世界、鼎好、科貿響應“大眾創業萬眾創新”,將結束電子賣場時代,轉型做創業孵化器和創新空間的消息已經傳遍了中關村的每一個櫃臺,板上釘釘了。

次年5月,老板請齊立喝了頓大酒,在清華西門最好吃的烤串店,齊立一手舉著肥膩的雞翅,一手握住啤酒杯,只想著要是每天能過這樣的日子多好。後來,老板回了老家,齊立還在那個半地下室里等待著新的工作機會,偶爾來中關村轉轉。

2016年7月7日,經營了17年的海龍正式停業。“中關村一號”仍然矗立在繁華的四環旁邊,等待著它的下一撥客人。

守望者

離開還是留下,中關村里每天都會有人這樣問自己。

在鼎好電子商城A座地下二層的正中位置,老王端坐在自己的手機維修店前,玩著手機,偶爾擡擡頭打量著來往的顧客。這位來自遼寧錦州的地道東北人,穿著黑藍相間的棉襖,混搭件米白色的運動褲,走起路來跨步很小,顯得有些拘束。

這里的人都叫他老王,但他其實是個“90後”。老王告訴第一財經記者,今年是他來中關村的第十個年頭,從2007年開始,就一直在這兒幹手機維修和配件售賣。

如今的鼎好,顧客寥寥,多數專櫃已經人去樓空或是只剩下一兩名員工顧店,橫幅也已布滿灰塵。太平洋電腦城、中關村e世界和海龍停業後,鼎好和科貿仍在艱難維持著。

老王是這兒的“土著”。2007年,鼎好二期開業,他是第一批入駐的手機經銷商。

“2008年,我們每人平均每天能修40部手機,單這項業務每月的利潤能達到2萬元。”說到這兒,老王有些激動,把手機撇到一邊,“現在每天就只能修4部手機,所有的活兒加起來一個月最多就能賺1萬塊。”

鼎好在人氣旺盛時期,日客流量平均為6萬人左右,最高峰達到每日約8.5萬人。但從2014年開始,人流量就大幅減少,生意越來越難做。在老王看來,網店的沖擊是主要原因。問及有沒有試水網店時,他搖搖頭道,“沒精力了。”

雖然生意慘淡,但商鋪租金近年來也在下降。以老王所在的手機維修店面為例,近10平方米的店面今年月租約為3200元,去年則超過3700元。“從前年開始,這里的月租每隔一段時間就要下降,降幅至少為5%,最高時有15%。”

不過,老王一家四口現在租住的房子月租6000元,“先湊合著過吧。”他現在並不打算離開。

以後呢?“要麽回老家繼續做老本行,要麽去北京周邊,通州、蘋果園、昌平、大興都行,就是不會在這兒了,中關村已經變了。”

“房價、地價太貴,成本太高,營收又因為電商的沖擊而不理想,你看這里的商場都全搬出去了,小商家們怎麽受得了呢。”愛奇藝某頻道負責人對第一財經表示。有趣的是,鼎好對面的鴻城拓展大廈剛剛改名為愛奇藝創新大廈,成為了愛奇藝的總部大樓。

在老王來到鼎好的四年後,一家名為3W的咖啡館從中關村某公寓樓一層搬到了當時的海澱圖書城。30多塊錢一杯的咖啡對於老王來說不是奢侈品,但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去推開那扇門,盡管他在某種程度上也是個創業者。

在中關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圈子。

這家眾籌發起的咖啡館,拿到了180名互聯網投資人和高管在內的種子資金,也讓中關村里的很多人第一次知道原來夢想還可以這樣實現。

那時候,先行者車庫咖啡已經在這條小路上埋下了創業的種子。創業咖啡的興起成為中關村一道獨特的風景,無數帶著夢想的年輕人湧入這些咖啡館,花30塊錢,在這里蹭上一天。

事實上,3W在後來很長的一段時間里都是入不敷出的。於是,三個合夥人又成立了3W傳媒,由其中的女生鮑艾樂牽頭。後來,另一位合夥人談及這段經歷時說到,最艱難的時候,是鮑艾樂的3W傳媒賺的錢養活了整個3W團隊和他們的夢想。

後來,Binggo咖啡、言幾又咖啡來了,再後來,西少爺肉夾饃來了,京東奶茶館來了……中關村書店湮沒在推土機卷起的塵埃之中,小路被改名為中關村創業大街,一躍成為全國創業大軍的樣板街——這是“後零售時代”的中關村跨出的第一步,而這一跨就是220米。

鮑艾樂經歷了這一切,她告訴第一財經記者,經常有人會到3W里到處看看,也有人邀請3W去外地開店。

“我們和大街簽了長期的租房合同,肯定不會離開中關村。”2013年,原班人馬成立互聯網招聘網站拉勾,深入互聯網公司的HR生意,而3W的創業服務也已經全面鋪開。

新進者

以前,中關村的shopping mall、電子零售商場只出現在這兒寫字樓里人們的茶余飯後,現在,它們不分彼此,國家有更重要的任務交給它們。

中關村和創業的關系越來越緊密。公開數據顯示,2016年,中關村示範區新創辦科技型企業24607家,同比增長1.5%;示範區新增上市公司20家,首次公開募股融資額近140億元。

位於中關村地理核心位置的中關村廣場購物中心也改名成了“創業公社”,傳統零售業的雕零早已經波及至此。此後,這里進出的不再是精心打扮的姑娘們和準備飽餐一頓的食客。

碼農來了。他們正在以用不完的精力一寸寸地占領中關村,腦子里盤算的是顛覆百度和騰訊。如果不出意外,整個中關村都在急切地盼著新的BAT出現。

創業成為這個巴掌之地的代名詞,就像一臺被精心設計的智能機器,創業是芯片,所有的零件都將啟動,有條不紊地圍繞著它運轉。

購物中心的賣場消失之後,第一財經記者看到,眾多的互聯網教育創業公司聚集於此。

一家由兩位90後海歸創辦的少兒編程教育公司便是其中之一,他們是中關村的新入場者——他們將辦公室設立於此,街對面,矗立著新東方的辦公樓。

26歲的創始人李天馳對第一財經記者說到,90年代新東方的騰飛是因為有改革開放的窗口,在人和人工智能對話的窗口打開之後,教育下一個巨大的市場機會將屬於編程教育。他曾經在柏林工大研究多模式交互。2015年,李天馳與合夥人孫悅放棄了歐洲的碩士學位來到中關村創業,主攻“有趣的”少兒編程教育,並拿到了傅盛個人的種子輪融資以及紫牛張泉靈的天使輪融資。

這個年輕人還有更大的想法:教育公平。“一個在北京、上海的10歲小朋友,他的認知年齡和在貴州同等年齡的小朋友是不一樣的,”對於李天馳來說,讓他自豪的是,“我們讓張泉靈的孩子和新疆的小朋友在這里一同學習。”

他始終覺得,只有技術才能更有效地做到這一點。現在,李天馳和同伴的夢想將要從中關村開始了。

而這也是中關村最誘人的地方,它不僅扛著經濟轉型的大旗,也埋下一些人的夢想。入駐創業公社的還有做虛擬現實應用的、大數據分析、人工智能、青少年創業教育基地等等,不僅如此,便利店、咖啡館、財會法律服務商都迅速聚集起來,一期店面已經一鋪難求。

2015年,作為國家級眾創空間、國家級科技企業孵化器,在首鋼基金、中關村股權交易集團等大股東的支持下,創業公社·中關村國際創客中心正式啟動,以“辦公空間+公寓空間+企業服務+金融服務”為運營模式,打造的創業生態空間運營商,也成為了雙創的新地標。中關村國際創客中心創始人、董事長劉循序介紹,這里將是集投、培、策、運、孵於一體的生態型綜合孵化平臺。

值得一提的是,在夢想與現實揉捏出的時代面貌之下,資本是中關村創業者難以避開的一環,“資本寒冬”是中關村轉型途中的一位挑戰者。

去年以來,資本環境急轉直下,股市震蕩,一級市場資本縮緊,投資人花錢日趨謹慎。雖然還有共享單車領域一擲幾億的投融資事件,但資本市場如同倒在它腳下的O2O一般,正在經歷著一場難得一見的資本寒冬。

中關村管委會數據顯示,2014年1~11月中關村示範區規模以上高新技術企業利潤總額2107.1億元,同比增長25.2%,2015年同期利潤總額2719.3億元,同比增長29.1%;而2016年同期利潤總額2886.4億元,同比增長僅6.1%。

在言幾又,第一財經記者遇到了一位80後小吳,他在一家孵化器負責一個5人的項目團隊。“我前年來的這里,剛來的時候滿大街的創業公司發傳單,讓你掃二維碼關註,現在基本沒有了。”他認為,創新創業最離不開的就是資本,沒有良好的融資環境什麽都做不下去。

創投圈1月16日發布的《2016中國創投行業年度生態報告》顯示,去年VC投資金額約為1250億元,與2015年相比呈現下降態勢,其中在創業人數排名前十的省份中,北京成為創業人數減少最快的區域,減少了13.19%。

然而這些不必過於擔憂,資本都會有周期,市場總會回暖,不管是流水般撒錢的時代,還是融資慘淡、謹小慎微的時代,中關村都已經經歷過或正在經歷著。海澱圖書城的招牌和中關村創業大街的地標遙相凝視著:轉型雖然艱難但至少跨出了重要的一步。

這里的每個人、每個物件都在努力跟上歷史的洪流,中關村的日與夜註定不會安分。進退之間,真實而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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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須悲觀與嘆息? xuyk的博客

來源: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10b154e0102wpto.html

    股市,昨天喜大普奔,可今天上證50、滬深300雙雙再創新高,而中小創有點疲軟,走勢又顯“一盛九衰”的跡象。這讓不少朋友又不免悲觀與嘆息起來。

    有朋友認為,一股盛九股衰,指數失真,其主要原因是資金推高一股所致,因為一股數量少,不必耗費太多資金就能制造出一股行情。九股衰弱,促使機構為規避風險而擠到一股里抱團取暖。還有,港股高漲,使得有些港資北上登陸A股,因其投資風格之故,它們大都青睞一股。再有,有利好消息說,國際MSCI將有可能選納A股中的有些“一股”,這可望帶來1萬多億人民幣的增量資金,遂又誘導了不少資金湧向一股。

    “這豈不是人為制造的失調行情嗎?不公平啊!”有個朋友與我談起這個問題,憤憤不平地說,“你說是不是?”

    誠然,這些聽起來似乎還蠻有道理的,我也連連嘆氣!不過,我並不完全這麽認為。

    1、首先,必須客觀地承認,一股確實業績好、估值低,這是資金湧向它們的先決因素,不然哪個機構願意去那?

    然有朋友很不服氣地說,一瓶酒、一塊地、一貼藥……就這麽些傳統貨能代表未來嗎?全世界沒聽說過!所以說,這種一股行情哪有什麽道理可言!

    朋友息怒!對待事物,要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對不對?簡要地說,我國經濟發展必須調整結構,轉型升級,改變增長方式,可遺憾的是,迄今依然舉步維艱!然而,順著改革開放的歷史沿革,城市化進程遠未結束,這就決定了房地產業依然具有較大的發展空間,於是乎,“一塊地”企業及股票依然彰顯投資價值;大消費不用說,肯定是今後重要的增長領域吧?於是乎,“一瓶酒”不但現在賣得不錯,而且以後增長空間依然不小;大健康無疑是發展潛力巨大的領域吧?於是乎,“一貼藥”企業及股票繼續被市場追捧……而在新科技、新產業、新服務、新模式、等等、等等,還未形成一定的格局之時,那些所謂的傳統企業未來可持續增長性反而更被市場所看好,於是,市場給予它們更高的估值,從而推動了股價上揚,這不是符合國情、順理成章、合情合理的嗎?以為一股行情只是人為的由資金推高的,這未免失之偏頗了吧?其實,“資金推高”是個結果而非原因。市場永遠是對的。

    我們切莫小看現有經濟,謹記查理·芒格的告誡:“如果你對現在的經濟狀況不感興趣,你內心上就已經死亡了。”

    2、其次,關於當前股市運行的格局,本人在《忍無可忍請再忍忍!》(2017-06-02)中講到過:“各個大類板塊的運行是相對獨立的。比如,就拿上證50與創業板來說吧,盡管它們長期來說大方向相同,但由於它們的活躍度差異巨大,創業板比上證50活躍得多,以致它們的波動周期相差很大,前者的周期比後者長許多,因此,它們有時重合一起上行;有時重合一起下行;有時一個上行(下行)而另一個下行(上行),現在,只不過正好處在這個階段罷了。”鑒於此理,從階段性來看,一股與九股走勢的極度分化恰恰意味著,至少九股“否極泰來”之時更加臨近了。而更重要的是,我們要堅信,新型產業一定是我國未來發展的方向及希望,轉型升級也一定會成功!

    所以,我們何須悲觀與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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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侃侃留下的嘆息

來源: http://www.infzm.com/content/133066

輿論多將茅侃侃自殺的原因歸於其最後一個創業項目萬家電競面臨的資金困境以及大股東在關鍵時刻落井下石。但是,茅侃侃個人性格中的很多因素,恐怕也是他最終撐不下去的原因之一。(視覺中國/圖)

(本文首發於2018年2月1日《南方周末》)

2018年1月23日,80後創業標桿茅侃侃自殺離世,在互聯網創業圈引起了很大的震動。

輿論多將茅侃侃自殺的原因歸於其最後一個創業項目萬家電競面臨的資金困境以及大股東在關鍵時刻落井下石,不僅不給予資金幫助,還阻止茅侃侃自己借錢支撐公司運作下去。

但是,茅侃侃個人性格中的很多因素,恐怕也是他最終撐不下去的原因之一。

茅侃侃曾經是明星創業者。早在2006年,年僅23歲的他,就因為媒體的報道而與同齡人李想、戴誌康、高燃並稱為“京城IT四少”,成為大眾心中的“創業偶像”。但是與李想、戴誌康不同的是,茅侃侃的創業之路並不平坦。他先後參與的幾家創業公司,最終幾乎都因為各種原因不了了之,一家都沒有走向成功。

回顧一下茅侃侃的經歷,就會發現他很多不同尋常之處。茅侃侃很小就接觸到了計算機,並顯露出了在電腦技術方面的特長。他在6年內換了7份工作,有些工作甚至只幹了幾個月就辭職了。據2014年茅侃侃在接受媒體采訪時提到,他曾經對著客戶拍桌子說對方不懂而失去大單,在一家事業單位工作時也曾經因為穿著隨便我行我素而被領導叫去談話。

他第一次“創業”是打造“中國首個真人實景數字遊戲項目”的MaJoy(時代美兆)公司,他被邀請到中央電視臺出席那些讓他暴得大名的節目時,他是這家公司的CEO。不過茅侃侃本人認為這不是“創業”而是“工作”,他說,MaJoy是國有企業投資並控股70%的國企,他本人雖然也有部分股份,但他的定位更像是職業經理人而不是創業者。在這家公司,也因為他對市場判斷失誤產品定價過高而導致連年虧損。最終,他再一次在董事會上拍案而起,“老子不幹了!”

此後,茅侃侃先後涉足醫療健康和交通領域,但也沒有成功。直到2013年底他踏入電子競技圈,成為電競遊戲頻道GTV副總裁。趁著電競熱的東風,GTV2014年凈利潤達到了1400萬元。但是與投資方的不和,再次導致茅侃侃不得不離開GTV,與上市公司萬家文化合資成立了萬家電競。而正是在萬家電競中與投資方再次產生矛盾,終於撐不下去的茅侃侃選擇了自殺。

茅侃侃在電腦技術方面可能確實有天賦,但是他性格中容易沖動的特質,雖然在他三十而立之後有了很大的改善,但是仍然會在某些時候表現出來。而他對商業世界的了解不深,也導致了不少判斷失誤。而他性格中義氣的成分,也讓他承擔了很多本可不承擔的責任。他的好友,同為“京城IT四少”之一的李想在茅侃侃自殺後發文說,“茅侃侃是身邊好友心中最仗義的那個,沒有之一。他永遠是第一個出來幫朋友扛事的人,沒有目的,不求回報;創業中,他背負了所有屬於他以及完全不屬於他的全部責任。”所以,在萬家電競面臨資金問題而大股東不肯施以援手時,茅侃侃選擇抵押自己的房產和汽車為公司融資,但是杯水車薪解決不了根本問題。如果不是他All-in的心態,公司破產清算,他自己也不必搭上個人資產和性命。

茅侃侃曾經在接受媒體采訪中透露,他不善於管理,其實不適合創業,更適合工作。但是“80後創業明星”的光環,似乎讓他無法選擇。他的自殺,向人們展示了創業的殘酷。創業夢想是美好的,但不是每個人都適合創業。打算創業的人,需要三思而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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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偵查]改建百年立會圖則曝光 囚犯秘道嘆息橋早被毀 2013年12月09日

1 : GS(14)@2013-12-09 23:55:48

http://www.am730.com.hk/article-185304

前立法會大樓屹立香港逾百年,前年遷出後由建築署接手,將於2015年改建為終審法院新大樓。但籌備工程時當局始發現,這座一級法定古蹟早在84年改建為「立法局」時,竟將兩條專供囚犯步入法庭的「嘆息橋」拆毀,只餘一截遺址,該橋精髓本是仿傚威尼斯16世紀建造的嘆息橋設計,建築署是次斥資近5億改建,其中包括要還原嘆息橋原貌。有古蹟專家慨嘆,本港早年的文物保育政策「相當求其」,令不少有歷史價值的建築物內部已變得面目全非。

位於中環昃臣道8號的前立法會大樓於1912年建成,初期是「最高法院」,至1983年改建為立法局大樓。隨著立法會2011年遷往添馬艦,該處再度改建為終審法院。改建工程正如火如荼之際,建築署向本報證實,大樓內部兩條用以運送囚犯、稱為「嘆息橋」的通道已被拆卸。
建築署承認,在舊法院年代,有兩條嘆息橋分別連接囚室和兩個大小法庭。至80年代,嘆息橋更被完全拆卸;小法庭亦只餘下閣樓至一樓的一截通道,地下至閣樓一段則已被拆除,還用假天花遮蓋了該截殘跡。建築署發現嘆息橋早在1912年的平面圖內已出現,但當年並無「嘆息橋」這名稱,相信是後來才加,該署決定根據古蹟辦指引,復修遺址,日後公開讓市民參觀。
一名60年代加入港英政府的退休紀律部隊人員透露,以前由監獄署(懲教署前身)人員負責押解疑犯到法庭,疑犯由囚車送到最高法院後,就會在監獄署人員押解經由一條長長的秘密通道,直達候審室和法庭內的犯人欄。為防止劫獄,該通道「與世隔絕」,確保疑犯不能與外人接觸。疑犯被判罪成,又會走回原路上囚車。而他憶述的該通道位置,正是現時復建的嘆息橋所在。
該「橋」的設計與意大利威尼斯公爵府側面的一座嘆息橋意念相同,密封式建築,只能通過橋上小窗往外望,橋兩端連接法院與監獄,死囚行刑前經過,感嘆即將結束的人生而得名。而前立法會大樓百年前建造時,正是標榜糅合歐洲及遠東的建築特色,呈現新古典主義,嘆息橋估計亦是古典特色之一。
該古蹟卻在卅年前改建時,決絕地被截斷了嘆息橋,遺址被假天花及冷氣機槽遮蓋,很多人已不知其存在。一名在舊立法會大樓工作超過15年的職員透露,每名新同事入職時,洋人上司都會半說笑的說:「如非必要,唔好加班,呢度有鬼。所以有時加班夜走,都會有心理作用,格外覺得陰森。」
香港大學建築文物保護課程主任李浩然指,法院典型設計會有3條獨立通道,分別讓法官、疑犯及公眾人士進入。而「嘆息橋」正是疑犯的通道。他稱,上世紀80年代,本港對文物保育政策並不完善,導致很多古蹟受破壞,拆毀嘆息橋絕非罕見,「大樓變做立法局嗰陣,好多嘢都換曬,最少七成建築都並非原貌,好似會議廳,成個空間、地板、牆身都係典型80年代設計。」
曾在最高法院打過官司的資深大狀湯家驊憶述,法院內確有一條專供疑犯進入法庭的通道,「大樓地下有一條上法庭嘅樓梯,就係疑犯通道。不過後期已封咗,外表睇唔出,好多人亦唔知嗰度有條通道。」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284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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