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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知道比尔·鲁安(Bill Ruane) 这个名字是在沃伦·巴菲特在1984年哥伦比亚大学商学院的那次著名演讲里。当时,哥伦比亚商学院为了庆祝本杰明·格雷厄姆与戴维·多德合著的《证券分 析》一书发行50周年召开了一个大型研讨会。在这个研讨会上,巴菲特为了说明价值投资为什么能够持续战胜市场,列举了9份资金经理人的投资业绩线图,其中 就有比尔·鲁安。
青年时代的鲁安原先毕业于哈佛大学商学院,因为对格雷厄姆和戴维·多德的教学很感兴趣,于是选修了格雷厄姆的证券分析课程。1952年鲁安首次遇见巴菲特。当时俩人都在上格雷厄姆的课。从此两人一直保持着联系,巴菲特非常关注着鲁安的投资业绩,心里充满敬慕之情。
1969年,在合伙投资公司成立12年之后,因为股市持续高涨,巴菲特决定关闭了这家公司。而原来一些投资于他的合伙人希望能与另一位券商继续合作,于是 巴菲特邀请他的好友、同学鲁安来管理他们的资金。“我问鲁安是否愿意接手我们的投资伙伴”,鲁安同意了,“于是他成立了红杉基金。”他俩都知道当时成立基 金的时机不对,但鲁安还是硬着头皮上。股市在1969年正分裂成两层市场。绝大多数投资者都朝着“漂亮50”公司“成长”股云集,价值股被远远地甩在了后 面,成为时代的弃儿。巴菲特说,尽管那时价值投资者的相对业绩在开始时很难看出来,但是他还是很高兴地看到他的合伙人不仅跟定了他鲁安,而且还追加了投 资,这让巴菲特多少有些惊讶。当然,他们最终均获得快乐的投资回报。
不过,鲁安刚开始时确实很艰难。由于成立基金的时机不对,鲁安说,“曾经有过几年,我们成了当之无愧的亏本大王。在70年代中期创办红杉基金本来就是缺乏远见之举,并连续四年遭受低于标准普尔业绩的类似中国的 水患之灾。”到1974年,红杉基金已比市场落后了令人咋舌的36个百分点。“我们躲在桌下,不敢听电话,心里盘算着风暴是否已平息。”风暴的确已平息 了。“成长”股泡沫破灭后,价值股却大放光芒。到了1976年底,红杉基金在第五个半年期的业绩评估中已超出市场50个百分点。到了1978年,红杉基金 已获利220%,而不是标准普尔500指数的60%。
有人认为红杉基金是一个真正的开拓者,因为这是第一家以集中投资为指导原则进行投资的基金。从红杉基金持股的公布纪录看,它清楚地表明鲁安和他的合伙人里 克·卡尼夫(Rick Cuniff) 管理着一家高度集中、低度周转率的证券投资公司。红杉基金平均拥有6-10家公司的证券,这些证券占了总体投资的90%以上。即使如此,证券所涉及的经济 领域在过去是,今后还将是广泛而多元化的。鲁安曾多次指出,尽管红杉基金是一家集中证券投资公司,但它拥有各种各样的企业,包括商业银行、制药、汽车和财 产损失保险。
鲁安的投资观点从很多方面讲都在共同基金管理者中独树一帜。一般情况下多数投资管理都是以某种事先想好的投资组合概念作为出发点,然后用各种不同的股票去 填充投资组合。而在鲁安-卡尼夫公司,他们从选择最佳的好股这一观念出发,然后让投资组合围绕着这些选择进行。选择尽可能的好股当然需要做大量高水平的研 究,在这点上鲁安-卡尼夫公司又一次有别于本行业的其他公司。这家公司已经建立起资金管理行业最聪明的作坊之一的美誉。它避而不用华尔街为券商准备的研究 报告,而是依赖本公司自己对公司进行的广泛调查。鲁安认为他不是为公司的头衔而做调查分析,如果是这样,那么他的名片上就会写着“比尔·鲁安——研究分析 家”。这个观点在华尔街也是独特的。他解释说:“在华尔街典型的做法是,人们以‘分析员’的身份开始其事业生涯,但他们不断激励自己,以便能被提拔到更有名望的‘投资券商’的地位。这个地位被认为更独特也更有用。相反,我们一直认为,如果你是一位长期的投资者,分析员的地位是至关重要的,有了正确的分析,资金管理工作就水到渠成了。”
鲁安独特的方略究竟为公司的投资者带来多少好处呢?有人曾经检视红杉基金1971-1997年的投资业绩。在此期间,红杉基金与标准普尔500的 14.5%的回报相比,挣得了平均年回报19.6%的业绩。像其他集中投资一样,红杉基金取得了高于平均回报的成绩,但却有较大的波动。在此期间,市场的 标准偏差是16.4%,而红杉基金为20.6%。有些人将此称之为高风险,但以鲁安-卡尼夫公司选股的细腻和努力,这个传统的定义在此并不适用。
巴菲特对于包括自己在内的9名资金经理人是这样描述的:“我们全都是格雷厄姆—多德理论的追随者,如果要玩投掷硬币的游戏,我们在过去20年的时间里都能 让硬币的人头一面朝上,这一点我们很确信”。巴菲特这样一番有理有据的陈词让现场的所有人相信,他们能够取得今天的成就,完全是靠自身的努力,而不是凭借 所谓的运气,这其中自然包括了比尔·鲁安。
从1969年至今40多年来,鲁安一直是鲁安-库尼夫投资管理公司的总裁,经营着庞大的红杉基金,同时他还担任《华盛顿邮报》公司的董事,在巴菲特收购政 府雇员保险公司其余的下属公司之前,也曾担任这家公司的董事。因此鲁安开玩笑说,他自己和巴菲特之间惟一的区别在于成亿美元的财富和智商上的100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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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大家都把目光集中三星在面板界發動的法律戰時,極少有人注意到,這支揮舞著太極旗的大軍,已悄悄的侵入了另一個台灣人主導的戰場:智慧型手機。 根據IDC等國際調查機構最新統計報告,去年在全球智慧型手機市場,連前五名都擠不進去的三星,今年第三季銷售量達到七百二十萬支,高於宏達電的五百八十萬支。三星首次踢下宏達電,擠掉摩托羅拉(Motorola),成為全球第四大品牌廠。 一支手機,瓦解宏達電機海戰術 四個月賣五百萬支,成Android新霸主 值得注意的是,過去幾年,三星都主打一般「功能性手機」(featured phone),並未把心力放在智慧型手機上。今年上半年,三星根本沒有亮眼的新產品可以拿來打天下。 然而,今年二月初,三星行動通訊部門總裁Shin Jong-kyun才剛發下豪語,市占率要在年底超越宏達電;四月,董事長李健熙下令在南韓水原市,成立智慧型手機特別研發工作小組;六月,三星就推出今 年第一款Android系統智慧型手機Galaxy S,四個月內就在全球狂賣了五百萬支,相當於每個月出貨量都超過百萬支,逼近宏達電所有機種的總和。 換句話說,三星只用了七個月、一支手機,就瓦解了宏達電的機海戰術,提前達成年初立下的目標(見左頁下圖)! 更可怕的還在後頭。宏達電過去的合作夥伴Google(第一支品牌手機Nexus One由宏達電代工並共同掛名),如今也移情別戀,將第二支品牌手機Nexus S轉給三星。一位美系外商分析師指出,Google向來只扶植最有希望與蘋果(Apple)一搏的硬體廠,此舉等於是認同了三星的實力高過宏達電。 該分析師進一步指出,成為Google的策略合作夥伴,意味著擁有優先測試Android最新系統的機會,過去獨享此資源優勢的宏達電,現在很可能會因此受影響。 野村綜合證券在十二月初最新發布的一份研究報告中,也證實了這個論點。根據報告中的圖表預測,三星在今年第三季超越宏達電之後,將取代其成為Android平台的新霸主,明年全年出貨量上看兩千萬支,超過宏達電的一千四百萬支。 為什麼這麼短的時間內會出現這麼大的變化?關鍵,就在三星掌握了下一代智慧型手機的硬體技術。 一項技術,壓制住強敵管制出貨,讓宏達電人氣機斷貨 雖然宏達電在軟體介面設計上,仍大幅領先其他品牌,但「要說打硬體規格戰,宏達電不可能打得過三星,」該美系外商分析師說。 拆開一支三星智慧型手機Galaxy S,從面板、AP處理器、儲存式記憶體(NAND Flash)、DDR等智慧型手機關鍵零組件,通通是三星自己生產供應,擁有一條龍的產業鏈優勢。其中最大的賣點,就是一款稱為AMOLED(主動式有激 電激發光顯示器)的獨家面板技術。 拓墣產業研究所研究員李秋緯指出,AMOLED將手機屏亮度提升了二○%,同時降低了二○%功耗與八○%的陽光反射。不管在色彩飽和度、傳輸速度上都遠優 於傳統的TFT-LCD面板,非常適合拿來觀賞高畫質影片甚至3D影片,而且不用背光源發光,厚度薄到僅○.三公分,比起一般手機節省了一釐米以上的空 間。「不要小看這一釐米,這可以讓電池增加多少效能!」李秋緯說。 「Google會看上它(三星),跟這個技術脫不了關係,」一位品牌手機業者高階主管觀察,Google為了與蘋果一較高下,向來只找硬體規格最漂亮的廠商合作,三星獨有的AMOLED正是它最大的籌碼。 不只拿它來拉攏策略合作夥伴,更重要的是還可以箝制競爭對手。 今年六月宏達電曾推出一款手機Legend,就是採用AMOLED面板,上市時雖然頗受好評,但才賣了不到三個月就面臨了斷貨問題,幕後的操控者就是三 星。 「三星對我們總量管制!」一位宏達電主管氣憤表示。為了AMOLED能順利出貨,宏達電董事長王雪紅與執行長周永明還特別飛到南韓見了三星電子總裁李在 鎔,結果碰了一鼻子灰回來,只好退而求其次,改用索尼(Sony)的Super LCD液晶螢幕。 一個目的,打趴台灣供應鏈不賺錢照養新技術,就是要你仰賴它 更令人驚訝的事實還在後頭,AMOLED的技術其實算源自台灣,並非三星所開創,台灣的面板大廠友達,早在二○○六年的時候就曾投入大量資源開發,一度還 成為該面板的技術領先者,但後來因為產業前景不明,成本太高,再加上金融海嘯衝擊,只好全面停滯,這就給了三星後來居上的機會。 當時三星對於AMOLED投入了四億七千萬美元(約合新台幣一百四十一億元)興建四.五代廠,大量生產AMOLED面板,對於這個尚未成熟的技術,可以說是罕見的大手筆。 「即使到現在來看,用這個面板來做手機,成本還是太高,至少比一般貴上兩倍,」李秋緯分析,AMOLED用汽化的方式去蒸鍍,消耗資源極高,一片玻璃蒸鍍 完只有二%可用,剩下九八%通通被浪費掉;而且它用的驅動IC又跟一般規格不同,得要特別訂做,凡此都使製作成本大幅提高。 因此,雖然Galaxy S大賣,但在財報數字上,「不一定賺錢,」李秋緯觀察。 不惜血本也要開發這個曾經被台灣放棄的新技術,三星打的是什麼算盤? 「三星做事情,從來不是只為了賺眼前的錢,它是在發動一場戰爭,目的就是要把台灣的供應鏈打趴!」長期觀察手機市場,仕橙3G教室技術總監陳俊宏認為,台灣廠商習慣講產品策略,要兼顧市占率與獲利,但三星講的是長期戰略,「可以不賺錢,但一定要打仗。」 陳俊宏指出,三星作戰的方式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在DRAM上可以跟你打價格戰,在面板上可以跟你打法律戰,在一些看似吃力不討好的新技術上,例如 AMOLED、NAND Flash等,當年沒人看好的產品上,還願意砸大錢長期研發,打持久戰,一步一步進逼、包圍、壟斷,等你發現這些關鍵技術都得仰賴它時,已經來不及了。 更重要的是,「它不會一次把你打死,而是把你打重傷,讓政府去救,救起來之後再打,它自己就趁這個空檔,去開發下一代的新技術。」陳俊宏說,這就讓整個台灣科技產業的競爭力不斷消耗殆盡。 當三星繼續把戰線擴大到智慧型手機領域,如何應對這個野蠻對手的下一步,將是台灣品牌手機廠明年最嚴苛的考驗。 【延伸閱讀】智慧手機市場排名洗牌三星從墊底變全球第4大!——全球5大智慧型手機品牌市占率 2009/Q3諾基亞:38.3%蘋果:17.3% RIM:19.9%三星:3.0%宏達電:4.9其他:16.6% 2010/Q3諾基亞:32.7%蘋果:17.4%RIM:15.3%三星:8.9%宏達電:7.2%其他: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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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年某個週五的黃昏,康納提接到奇異家電事業執行長詹斯頓(Larry Johnston)的電話,起初他並未發覺任何不尋常之處。詹斯頓負責的事業,年營業額達六十億美元,他的辦公室設在肯塔基州路易維爾市。 週一一早,詹斯頓終於回電,說他人在公司的招待所,想過來找康納提。不到一個小時,詹斯頓便出現在康納提辦公室,看起來努力在壓抑情緒。他請康納提把門關上,然後說:「我打算離開公司。」 康納提嚇了一跳,說:「你怎麼能走!為什麼要走?」 詹斯頓解釋,他答應到超市業者艾伯森(Albertsons)當執行長,「這機會千載難逢,薪酬福利好得驚人,而且對方不是奇異的競爭對手。」 康納提呆住了,他陪著詹斯頓穿過大廳,走進伊梅特(Jeff Immelt)的辦公室;伊梅特不久前剛確定將接替威爾許出任奇異執行長。 碰到主將突然離職,大多數公司都會大亂陣腳,惠普在賀德(Mark Hurd)倉卒辭職後,就出現這種情況。公司匆忙請獵人頭公司幫忙,甄選接任人選。在此期間,臨時領導人勉強代理總裁職務,公司的方向舵就像只剩一半。 混 亂局面持續數週,甚至數月,員工因各種不確定性與傳聞而士氣低落、效率不彰。有望登上總裁寶座的內部人士很容易陷入明爭暗鬥。有些人選擇安全至上,力求避 免犯錯;有些人可能放手一搏,希望一舉成功。競爭對手則將這段時期視為搶占市場的好機會,也可能藉機挖走因公司前景不明而感到不安的人才。待公司找到適當 接任者時,可能已遭受長期傷害,必須忙於恢復元氣。 這種事不會發生在奇異或其他人才管理高明的公司。例如麥當勞在執行長半夜心臟病發猝死後,數小時內就任命新執行長。奇異在每個層級都有類似安排,必要時可快速任命最適任、最有能力解決未來難題的員工出任重要職位,將組織運作可能遭受的干擾降至最低。 許 多公司因為已制定接班計畫,每個重要職位都內定一位接班人而沾沾自喜。但這其實不是好事。預先內定一位接班人,讓公司在選擇重要主管時陷於僵化。在瞬息萬 變的商業世界中,今天適任的人,一年後,甚至六個月後,可能就已不適任。有多位人選,比較有機會找到能處理新難題的人才。 日常討論能豐富人才庫 詹斯頓辭職時,奇異刷新接班速度的紀錄,半天內就決定接任者,以及下面三位主管的人選,並在當天宣布這些人事變動。此舉成了該公司安排接班事宜的楷模。奇異不允許高層出現領導真空,一天也不行。 康 納提和伊梅特走到威爾許的辦公室(當時伊梅特正準備接任奇異董事長暨執行長,威爾許仍在公司),覺得自己很失敗。威爾許想必也大感意外。康納提回憶當時的 情況。威爾許的反應是:「我們讓誰來接任?怎麼保護公司的利益?」他又說:「今天就要任命他的繼任者。」康納提提議,或許應該花一天時間來處理這件事。威 爾許答道:「不行,我們今天就公布人選。」三人馬上擬定行動方案,威爾許把詹斯頓叫進辦公室,完全沒花時間嘗試慰留。他當機立斷,不為既定事實煩惱。 他 們開始討論先前選定的四位可能人選。詹斯頓參與討論,但顯得很不自在,他想離開總部回路易維爾,但其他人不能讓他回去自己宣布離職的消息。「那會讓路易維 爾的人陷入恐慌。」威爾許跟詹斯頓說:「你找個地方坐坐,等我們擬定方案。對了,康納提和伊梅特將陪你回路易維爾,宣布你的離職和繼任者。」 為 什麼威爾許馬上就有四個人選可考慮?這彰顯出奇異人才管理制度的力量與優點。這制度的核心是「C會議」。C會議及相關流程會持續一整年,過程中,來自執行 長及人力資源資深副總裁對公司高階主管的持續評估,以及不拘形式的日常討論,為這個制度注入活力。這些頻繁的對話,加上蒐集自許多人士的資料,豐富了他們 腦袋裡的人才資料庫,讓他們不必在黑暗中摸索重要職位的適合人選。 威爾許、伊梅特和康納提一開始先是迅速檢視家電事業的現況。這產業競爭非 常激烈,利潤微薄,每塊錢都賺得很辛苦。為保護公司品牌,奇異必須維持實力堅強的家電事業經營團隊。最重要的是要避免損害公司跟家得寶(Home Depot)、勞氏(Lowe's)和百思買(Best Buy)等客戶的關係,將生意平白送給惠而浦(Whirlpool)等主要競爭對手。 奇 異培養領導人才的方法,是讓員工在不同事業部累積經驗,並接受日益艱鉅的挑戰。四位繼任人選中,只有行銷業務部副總裁康伯爾(Jim Campbell)是家電事業的員工,其他三位是任職其他事業、需要為盈虧負責的主管;他們表現出色,在一般情況下大有機會脫穎而出。但這次不是一般情 況。 奇異高層的首要考量,是找一位最有能力解決當下難題的主管,這次的難題是保護品牌及客戶關係。 康伯爾基本上具備詹斯頓的才能,因此是 理想人選。但決策者必須考慮多方面的風險。例如,康伯爾並無掌管重要事業、承擔盈虧責任的經驗,他真的適合擔任整個家電事業的執行長嗎?如果他因為表現不 佳而遭撤換,將是家電事業四年來第三次更換領導人,這種不穩定將損害奇異的品牌,打擊組織士氣。第二,選擇康伯爾會有什麼影響?選擇內部人士接任,是否會 讓其他事業的領導人才不安?他們如果已經在一些規模較小的事業獨當一面且表現出色,應該正等著接掌像家電這樣大的事業單位。 這就是為什麼當一名人才管理高手是全方位的領導工作,而不僅是人資部的職責。人資部可以扮演輔助角色,蒐集資料,提出困難的問題。但重要的人事安排需要決策者充分了解具體業務情況,以及此業務需要什麼樣的領導人才。 保 護客戶關係是首要考量,凌駕其他風險因素。何況讓家電事業的成員知道,公司高層認為他們的某位主管才能出眾,足以勝任執行長,對公司也是好事。機敏的威爾 許還想做一件事,他說:「讓我們乘機主動出擊,果斷行動,拔擢家電事業的內部人才。」若想激勵這個事業的後起之秀,緩和詹斯頓離職產生的負面氣氛,還有什 麼方法比這更好呢? 人資部須建立互信基礎 但他們還是必須確定康伯爾能勝任這個要職,必須迅速詢問願意坦誠相告的可靠人士。 此時就是人資部跟事業領導人的互信關係派上用場的時候。這種關係是多年努力建立的,提供消息的人可確信自己對公司的信任不會遭到背叛。人資部必須成為公司 社群系統的受託人,這種對話才有價值。 康納提迅速聯繫路易維爾的重要主管,詢問他們對康伯爾的看法。藉由這些私人對話,他做了三件事:評估 家電事業高層跟即將擔任執行長的康伯爾可能如何相處;明白如何解釋選擇康伯爾的好處;了解其他同仁是否擔心康伯爾技能不足,例如康伯爾欠缺製造事業的經驗 是否造成阻礙。 康納提得到的反應非常正面:「我想不到有誰比他更能勝任。」從這些人的語氣和用詞,康納提看得出他們真心奉行奇異的坦誠溝通原則。生產作業副總裁塞格里尼 (Dick Segalini)的話最令人安心:「我喜歡康伯爾。他不必擔心生產方面的事,我保證他能當一名成功的執行長。」詹斯頓也熱烈支持這決定,因為他知道康伯 爾會跟進他發起的客戶服務方案。 結果證明康伯爾是理想人選,為奇異家電注入活力,重新定位這個事業。二○○二年,奇異合併家電與照明事業,康伯爾成了這兩個事業的總裁暨執行長,管理年營業額八十億美元、員工兩萬七千人、多達一百個營業地點的大生意。(本文摘錄自第二章) |
成立兩年來,初刻用戶總共約30萬,日均IP在2萬5,日均PV在7萬。有點可憐。
可憐是個什麼概念?凡客的用戶數超過1000萬,日均IP為93萬,日均PV在1432萬。也就是說,凡客的用戶數是初刻的30倍,日均IP是初刻的37倍,日均PV是初刻的205倍。
可憐的數據還有,初刻在2012年的全年銷售額約1500萬元人民幣(該數據比較可靠。雖然2011年下半年,許曉輝對媒體稱初刻日均訂單量過千,客單價200元,照此計算,初刻12個月能達到7300萬元的銷售,可惜的是,許曉輝為了融資,數字有很多吹噓的成分)。「淘品牌」韓都衣舍呢?2012年銷售額6-7億元。比不上「淘品牌」,就更別和凡客比了,凡客去年銷售額65億。
看到這,你也許會驚詫,初刻還有什麼價值?陳年為什麼還要收他?
陳年不傻,陳年是文人,更是商人。準確的說,陳年是一個商人,兼半個文人。情誼歸情誼,面子歸面子,商業歸商業,陳年分的很清。
初刻的融資簡歷並不豐厚,僅有一輪。2011年初上線時,許曉輝從江南做鞋底的老闆那裡拿了不到2000萬元人民幣,以作為天使融資,股份被吃掉了20%多。2011年6-7月,許曉輝打算再融一輪,但融資風向急轉直下,未能如願。
2011年底,初刻錢已不多,許曉輝找到了陳年。
許曉輝來找陳年,陳年當然不會拒絕。自己的舊部要出去獨闖,現在又回來找自己了,這給其他凡客高管看到,也有助於陳年自身在凡客中的地位形象。熟悉陳年的人知道,陳年內心是敏感的,獨立的,也是愛面子的。更何況,這個時候,凡客內部剛剛決定拖延IPO,正處於內部的改組與換血中,要樹些新風。
但不拒絕,並不等於接受。要出錢給初刻,得看價格,況且,2012年初的凡客,正處在反省和思考該如何收縮的內部憂鬱中,初刻到底能給凡客帶來哪些能量?陳年還看不到,也沒精力看。於是,許曉輝與陳年的再次握手就這麼拖了一年。
陳年對許曉輝並不排斥。當年許曉輝進入凡客,是雷軍介紹的。雷軍當年在金山要做卓越,經王樹彤請來陳年的事,眾所周知。雷軍和劉韌也是凡客的天使投資人。雷軍為凡客找來的是許曉輝,而劉韌找來的是吳聲。2010年底,許曉輝離開凡客,多少帶著一些無奈,其中,也有和吳聲爭位置的緣故。
而兩年過後,吳聲,及另一位市場營銷副總楊芳都先後離開了凡客,陳年也需要許曉輝這樣一個營銷擅長的人,並且是懂他的「老人」回歸凡客。而且,經過2012年的調整,凡客的狀況有了明顯的改善,陳年也有空間去通過收購初刻,在凡客之外去試錯、嘗試新的東西。
不過,陳年畢竟是半個文人,整個商人。價格上的事,越是熟人就越是知己知彼,陳年就越善於運用他文化流氓式的技能去往下壓,而且他還有本身弄得你還沒脾氣。
初刻在2012年銷售額不到1500萬元,庫存400萬元,銷售額扣掉些債務,凡客公關稿說給初刻估值1000多萬元。為什麼這樣估?因為初刻其它的東西對凡客來說並無價值,除了能夠產生銷售額的存貨外,能打動陳年付錢的就是許曉輝本人了。當然,話這樣說,初刻所剩下的40名員工肯定不會高興。
更不客氣的是,陳年只付給初刻100萬人民幣現金,也就是說,1000多萬其它部分全填的是凡客的股票吧(Update,本稿最早發在微信上,知情人看到後說,凡客公關稿給初刻估值1000多萬是誇大,實際沒多少股票)。這就相當於,100萬是還些債務,給40名員工發些工資,其它的都併入過來,給凡客幹活吧。
許曉輝說,初刻品牌獨立化運營,但初刻的供應鏈、貨品、采銷都將全部併入凡客。實際上,這與庫巴整合進國美在線是同一個邏輯:什麼都是別人的,就是門臉兒不一樣。而許曉輝干的就是這個門臉兒的掌櫃。至於未來凡客會不會把更多的品牌營銷交給許曉輝來做?那得看後續許曉輝和陳年的磨合。
而許曉輝和初刻的投資人之所以能接受陳年這個條件,也釋放出另一個信號:凡客要上市了,股票馬上能變現,也相當於初刻的投資人投資初刻3年後,能靠凡客IPO取得些回報了。
【楠哥消息】:
1、上週和林軍、樂逗遊戲CEO陳湘宇一起吃了飯。林軍組的局,陳湘宇請的客。林軍說,雷軍對他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看林校長這自嘲的功力,到哪都那麼謙虛。
陳湘宇說,360的確找了他們,但目前樂逗還想再找VC先挺個一年,不想太早站隊,但移動互聯網,站隊是遲早的。站隊,你懂的,一邊是360,一邊是騰訊。
樂逗遊戲?就是拿下《神廟逃亡》、《憤怒的小鳥》、《水果忍者》在中國獨家代理權的那家公司。
2、還是繞不開雷軍。雷軍的小米手機已是安卓遊戲應用轉化率最高的手機,用戶付費能力是安卓系統平均用戶付費水平的4倍,但仍然趕不上蘋果。
為啥?小米手機用戶質量好,尤其是那頭50萬發燒友。從這個角度看,終於明白小米並不是一家手機硬件公司了吧,對,他是用戶入口公司。
有高人給雷軍出了一招,把MIUI的遊戲應用中心拆出去單獨運營,沒必要非得和MIUI捆在一塊。
附
那地方有個小鎮,地勢平坦得宛如一張大餅,當然了,名字還是叫頂峰鎮。鎮上住的儘是些豐衣足食的農民,你完全可以想像得出這個階層的人生活得多麼自在。
我和比爾想合夥在伊利諾斯西部地區買塊黑市地,但我倆總共只有六百來塊錢資金,要實現這一計劃,少不得還需要兩千塊錢。我們在旅館門口的台階上坐下來商量。我們說,鄉村集鎮上的居民特別疼愛孩子;因此,再加上另外一些因素,在這裡綁票比較容易得手,不像那些附近有報紙出版的地方,出了點事就被派去的記者攪得沸沸揚揚。我們知道,頂峰鎮有幾名警察,或許還有幾條懶狗,案發後《農民週報》也可能登出一兩篇文章,然而就憑這麼點力量是抓不住我們的。如此看來,是個好買賣。
我們選種鎮上的頭面人物埃比尼澤.多爾斯特的獨生子作為我們的犧牲品。這位父親很有地位,也很吝嗇,經營建築業,是個嚴肅認真的生意人。男孩子十多歲了,臉上有些雀斑,頭髮的顏色像你趕火車時在報攤上買到的雜誌封面。我和比爾都認為,埃比尼澤至少也得給兩千塊錢的贖金,不過你還是等我把話說完吧。
離頂峰鎮大約兩英里路,有座草木茂密的小山。後山上有個岩洞,我們的食品就儲藏在裡面。
一天傍晚,太陽已經落山,我們駕著一輛馬車從老多爾斯特的家門口經過,發現那男孩正在街上,朝對面人家柵欄上的一隻小貓扔石子。
「喂,小傢伙!」比爾招呼說,「想不想吃袋糖果,坐在車上兜兜風?」
那男孩一甩手,一塊磚頭子兒擊中了比爾的眼睛,動作挺利落。
「就這麼一下子,你那老子得額外多給五百塊錢。」比爾說著下了車。
小傢伙氣勢洶洶,像頭半大不小的熊揪住我們一陣撕打,但最終還是被扔進車裡,馳離頂峰鎮。我們帶著他到了山洞;我將馬栓進樹林,天黑以後又駕車趕到三英里以外的一個小村子將租來的車馬還掉,然後步行回山。
比爾在臉上受傷的地方塗著膏藥。洞口那塊大石頭後面已經生起火,男孩守在一旁看著一壺煮開的咖啡。我發現他的紅頭髮上插了兩根鳥的尾毛。待我走進時,他舉起手中的樹枝指著我說:「哈哈!該死的白臉皮,你膽敢走進平原魔王紅毛酋長的營地?」
「他現在好了,」比爾說,又捲起褲腳看看腿上的傷痕,「我們扮演印第安人來玩著」。我們要讓這小子一輩子也忘不了在這玩的遊戲。」
真的,那孩子長這麼大,大概是頭一回玩得這麼開心。他覺得山洞裡住宿很有趣,早已忘記自己是給綁架來的了。他隨即給我起了個名字叫蛇眼偵探,並宣佈說,等他的那些印第安勇士打完仗回來,日出時就將我捆在火刑柱上活活燒死。
後來我們吃晚飯;他嘴裡塞滿肉片和肉醬以後便開始發表演說。他的席間談話大致是下面這些內容:
「我很喜歡這樣。我從來沒有在野外住過;不過我曾經有過一隻可愛的野貓。我九歲的生日已經過了。我討厭上學。吉米.塔爾博特的嬸嬸家,母雞下的蛋給老鼠吃掉了十六隻。這個林子裡有沒有真正的印第安人呀?我還想吃點肉醬。樹動了是不是就颳風?我們家有五隻小狗。你的鼻子怎麼會這麼紅呢,漢克?我爹有很多很多的錢。天上的這些星星也熱嗎?上星期六我兩次把埃德.沃克打敗。我可不喜歡女孩子。沒有繩子你就別想捉癩蛤蟆。公牛會叫嗎?橘子為什麼都是圓的?這個山洞有床好睡覺嗎?阿莫斯.默里長了六隻腳趾頭.鸚鵡會說話,猴子啊魚啊都不會。乘幾等於十二?」
每過幾分鐘,他一想起自己是個印第安人,就拿起那根樹枝,像握著桿槍一樣悄悄走到洞口搜索,看看有沒有討厭的白種人的偵探。他還時不時的地發出一聲喊殺聲,老漢克聽到這種聲音就害怕。孩子一來就把比爾給嚇唬住了.
「紅毛酋長,」我對孩子說,你想回家嗎?」
「咦,幹嗎回家呢?」 他說,「家裡一點意思都沒有。我討厭上學;我喜歡野營。你不會把我再送回去吧,蛇眼,是嗎?」
「現在不會,」我說,「我們要在這個洞呆些時候。」
「好啊!」他說,「那就再好不過了。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這麼痛快地玩過。」
我們睡覺時大約已是十一點了。我們在地上鋪了幾條又厚又寬的毛毯,讓紅毛酋長睡在我們中間,我們並不擔心他會逃跑,可是一夜沒有睡好覺。外面的樹林裡一有枝葉響動的聲音,他那小腦瓜兒就以為有歹徒偷襲來了,於是一次次跳起身去取他那支長槍,並且在我和比爾的耳邊一個勁的喊「夥計,你聽」,害得我們三個小時未能入睡。最後我迷迷糊糊睡著了,卻夢見自己遭了綁架,被一個凶神惡煞般的紅發海盜用鐵鏈鎖在一棵樹上。
天剛濛濛亮,我被比爾的一陣極其尖利的叫聲驚醒。你怎麼也想不到一個男性發音器官裡竟會發出這樣的聲音——既不是一陣吼叫,也不是一聲長嚎,簡直就像女人見了鬼或毛毛蟲時發出的那種歇斯底里的、讓人害怕的而又難堪的一聲聲尖叫。一大早,又是在一個山洞裡,突然聽到一個壯漢如此尖聲尖氣沒命似的叫喊,實在是不舒服。
我翻身起床,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原來是紅毛酋長已經騎在比爾的胸口上,一隻手揪著比爾的頭髮,一隻手我著我們切肉的快刀,正在為如何執行昨晚對比爾的判決而大傷腦筋,不知怎樣才能完成完整地割下他的頭皮。
我一把搶過孩子手中的刀,並強迫他重新躺下。但比爾從此變得喪魂落魄似的,在他的那一側躺下後,因為有這孩子跟我們在一起,就再也沒有敢闔眼。我雖然睡了一會兒,在太陽快要出來時卻想起了紅毛酋長的話,日出時就要被綁在火刑柱上燒死。我倒不感到緊張,也不害怕;不過還是坐了起來,點上煙斗,倚在身後的一塊石頭上抽煙。
「你幹嗎起這麼早呢,薩姆?」比爾問。
「我麼?」我說,「噢,我的肩膀這兒有點痛。我想,坐著會好受些。」
「你在撒謊!」比爾說,你害怕了。你給判了火刑,你害怕他會燒死你。要是他找到火柴的話,他真的會這樣幹的。這還步可怕嗎,薩姆?你想,誰肯出錢把這樣一個小搗蛋鬼贖回家呢?」
「錯不了,」我說,「做父母的就是喜歡這樣淘氣的孩子。喂,你跟酋長起來做早飯吃,我去山頂看看有些什麼動靜。」
我爬上小山頂,將四下里的鄉村掃視了一遍。朝頂峰鎮方向眺望時,我本以為會有身強力壯的村民手執農具四處搜尋綁匪的,但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幅寧靜的風景畫,唯一的點綴是一人一馬在耕田。不見有人在河塘裡打撈;也不見有人急匆匆來回奔走,報告焦急的父母說仍沒有消息。呈現在眼前的啊拉巴馬整個兒處於朦朧的睡意之中。「或許,」我自言自語說,「他們還沒有發現圈中的小羊已被狼叼走。老天保佑我們這兩頭狼吧!」我說著便下來吃早飯。
我走進山洞卻發現比爾靠這洞壁站在那兒直喘氣,小男孩舉著半個椰子大的石塊威脅著要砸他的腦袋。
「他把一個滾燙的熟土豆放進我的衣領,燙我的脊背。」比爾解釋說,「然後又把踩在腳底下;我氣不過給了他一記耳光。你身上帶槍了嗎,薩姆?」
我奪過孩子手裡的石塊,硬是阻止了一場爭吵。「我會收拾你的,」男孩對比爾說,「打了紅毛酋長的人還沒有一個不受懲罰的。你給我小心點。」
吃完早飯,小傢伙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繩子捆著的皮板兒,一邊解繩子一邊往洞外走去。
「他又要搞什麼鬼?」比爾憂心忡忡地說,「他不會逃跑吧,薩姆?」
「這倒不用擔心,」我說,「他可不像是個喜歡呆在家裡的人。不過我們還是要拿出討錢的辦法來。頂峰鎮並沒有因為他不見了而引起多大的轟動;或許他們還沒有意識到他被綁架了。他家裡的人還以為他是在珍妮嬸嬸家或哪個鄰居家過夜呢。但不管怎麼說,今天總該想到要人了。我們今晚一定要給他父親捎個信去,叫他拿出兩千塊錢把人贖回去。」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聽到一聲喊殺聲,當年大衛很可能就是這樣一聲喊,甩出石塊將勇士歌利亞擊倒的。紅毛酋長剛才從口袋裡掏出來的皮板兒正是個投石器,此刻正在他的頭頂上揮舞著瞄準目標。
我一躍而起,一聲沉重的響聲過後又聽到比爾一聲呻吟,像是馬給卸下鞍子的一聲長噓。一塊雞蛋大的石子擊中比爾左耳後面,他全身散了骨架似地癱倒在燒著洗碗水的熱鍋上。我把他拖到一邊,往他頭上澆了半個小時的涼水。
比爾終於慢慢坐起身,摸這後腦勺說:「薩姆,你知道我最喜歡的《聖經》人物是誰嗎?」
「別緊張,」我說,「你已經清醒過來了。」
「猶太王希律。」他說,「你不會走開,把我一個人扔在這兒不管吧,薩姆?」
我走到外面,抓住那小子的肩膀一陣猛搖,直到我自己搖不動了才住手。
「你要是還不聽話,」我說,「我馬上送你回家。你說,做個乖孩子呢,還是壞孩子?」
「我不過是鬧著玩的,」他哭喪著臉說,「又不是存心要傷害老漢克。可是他為什麼要打我呀?我一定聽話,蛇眼先生,只要你不趕我走,而且今天就讓我玩黑人偵察兵的遊戲。」
「這個遊戲我不會玩,」我說,「那是你和比爾先生的事情。他今天陪你玩,我有事要出去一下。好吧,你進來和他和好,你傷了人得先認錯,要不你就回家,馬上走。」
我讓他跟比爾握手言和,然後把比爾拉到一旁,告訴他走出山洞三英里有個小村子叫楊樹灣,我想在那裡打聽打聽頂峰鎮對這起綁架有些什麼反應。我還對他說,搞的好當天就給老多爾斯特捎封信去,直截了當提出要多少贖金,並指明交款的時間和地點。
「你知道的,薩姆,」比爾說,「我倆一起玩牌,躲警察,搶火車,抵禦龍捲風——上刀山,下火海,天大的困難我都跟你一起闖過來了。要不是抓了這麼個小冒失鬼,我還從來不知道什麼叫擔心受怕哩。他已經弄得我寢食不安了。你不會出去很長時間,讓我一個人陪著他吧,薩姆?」
「我今天下午肯定回來。」我說,「在我回來之前,你一定要好好逗她玩,千萬別把他惹翻了。我們現在就給老多爾斯特寫信吧」。
我和比爾取出紙和筆準備寫信,而此時的紅毛酋長,身上披了毛毯,在洞口來回巡視呢。
比爾眼淚汪汪地求我把贖金從兩千元減至一千五。他說:「我不想褻瀆父母對子女神聖的愛,但是我們是跟人打交道,按照人之常情,誰也不會為這個滿臉雀斑四十磅重的野貓花上兩千塊錢的贖金。我寧可少要五百的好。你可以將這個差額記在我的賬上。」
為了讓比爾安心,我同意了,於是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寫成了下面這樣一封信:
尊敬的埃比尼澤·多爾斯特先生:
我們已將你的寶貝兒子藏在一個遠離頂峰鎮的地方。別說你本人,就是最有本領的偵探也休想找到他。唯有答應以下條件才能使他回到你身邊:給我們一千五元大面額的鈔票作為他的贖金;這筆錢可按照下述回信的方法,於今晚午夜放到同一地點的同一盒子裡面。如同意這些條件,派一人於晚八時半送來書面答覆。在通往楊樹灣的大路上,過了貓頭鷹小溪後,路的右邊沿麥田籬笆有三棵相距一百碼左右的大樹,第三棵樹的對面籬笆樁底下放著一個小紙盒。
送信人將回信放入此盒子後須立即返回頂峰鎮。
你要是背信棄義或拒不答應上述條件,你就永遠也別想見到你的寶貝兒子了。
你要是按照要求交款,他將於三小時之內平平安安回到你身邊。這些條件乃最後決定,即使有不同意見,也不再聯繫。
「喂,蛇眼,你說了你走了以後我可以扮演黑人偵察兵玩的。」
「玩吧,完全可以。」我說,「比爾先生陪著你玩。怎麼玩法呢?」
「我當黑人偵察兵」,紅毛酋長說,「我騎馬報信,通知寨子裡的居民印第安人來犯的消息。我老是裝扮印第安人,已經厭煩了。我想當黑人偵察兵。」
「行,」我說,「反正你傷不了一根毫毛。我還指望比爾先生會幫助你打退那些兇猛的野蠻人呢。」
「要我做什麼呢?」比爾不放心,眼睛盯著那孩子看。
「你來做馬,」黑人偵察兵說,「給我趴下來在地上爬。沒有馬騎我怎麼能趕到寨子呢?」
「你可別讓他掃興,」我對比爾說,「我們計劃還沒有開始實行呢。活動一下手腳吧。」
比爾只得趴下,眼睛裡流露出像兔子掉入陷阱時的神情。「到寨子有多少路,小傢伙?」他怯聲怯氣地問道。
「九十英里,」黑人偵察兵說,「你豁出性命也得準時趕到那裡。現在就出發!」
黑人偵察兵猛地跳到比爾背上,兩隻腳後跟還在比爾腰上蹬了一下。
「看在老天爺面上,」比爾說,「你早點回來,」薩姆,越早越好。早知道如此,我們不該把贖金定在一千元以上。喂,我說,你別踢我好不好?你要再踢,我就起來揍你。」
我趕到楊樹灣,在那家兼賣雜貨的郵局裡坐下,見有進來買東西的當地老鄉就湊過去聊上幾句。有個鬍子拉碴的傢伙說,老埃比尼澤.多爾斯特的兒子也不知是走失了還是被人拐走了,頂峰鎮亂成了一鍋粥。行了,我就想打聽到這個消息。我買了些煙絲,又故意問問豇豆的價錢,走出郵局時趁人沒注意將信投進了郵筒。聽驛長說,要不了一個鐘頭,過路的郵車就會將這批郵件帶往頂峰鎮。
我回到山洞時比爾和那個男孩卻不見了。我在附近的地方一陣尋找,還大膽喊了兩聲也不見答應。我只好點起煙斗,坐在長滿青草的土堆上等待事態的發展。
大約過去了半個鐘頭,樹叢裡傳xxxx的響聲,比爾從裡面鑽了出來,拖著搖晃的身軀走上山洞前的那一小塊空地。小男孩像個偵探輕手輕腳尾隨其後,咧著嘴在笑。比爾站定後,脫下帽子,掏出一塊紅手帕擦汗。那孩子止住腳步,離他大約八英呎遠。
「薩姆,」比爾說,「我想你也許會說我對不起朋友,但我實在是迫不得已啊。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已經逆來順受慣了,但人總有個受不了的時候。那小子已被我打發回家了。全完了。古有殉道者,」比爾接著說,「他們幹一行愛一行,寧死不肯改弦易轍。可是他們當中沒有一個受過我這樣非人的折磨。我忍氣吞聲為的是信守我們共同商定的協議,但忍耐畢竟是有限度的。」
「出了什麼事,比爾?」我問。
我馱這他跑了九十英里趕到那個寨子,沒叫他走一步。後來,居民得救了,給了我一點燕麥,畢竟地上的泥沙代替不了飼料。回來的路上,我又給他胡攪蠻纏了一個小時,反覆向他解釋為什麼洞是空的,為什麼一條路可以兩頭走,為什麼草會發青。我敢說,薩姆,是人就經不起這麼折磨。我揪住他的衣領硬是把他拽下了山。一路上我的兩條小腿被踢得青一塊紫一塊;大拇指被咬了兩三口,整個一隻手都得找醫生治。
「不過他到底還是走了,」比爾接著說,「回家去了。我指著那條去頂峰鎮的路,一腳把他送出去八英呎遠。我很抱歉丟掉了一筆贖金,但如果不把他送走,比爾.德里斯特爾科就要被送進瘋人院了。」
比爾說得直喘氣,不過他那張紅撲撲的臉看上去卻格外平靜,說到最後才露出點滿足的神情。
「比爾,」我說,「你家裡沒人有心臟病,對吧?」
「沒有,」,「沒人有這種病。除了瘧疾,那就是意外事故。你問這個幹嗎?」
「那你不妨轉過身」我說,「看看後面是誰。」
比爾轉過身看到了小男孩。他大驚失色,一屁股坐在地上,呆呆地抓弄起手邊的青草和小樹枝。我擔心這樣下去他腦神經會出毛病,考慮了一小時以後,對他說我已經有了立即收場的辦法,又說,要是老多爾斯特答應我們的條件,我們取了贖金連夜就離開。比爾這才緩過神來,勉強給孩子個笑臉,並答應身體稍好後就跟他玩俄國人打日本人的遊戲。
我有個安全的取款辦法,不會落入任何圈套,應該介紹給以綁票為營生的兄弟們。我選中的那棵樹——先在下面放回信,後在下面放贖金的那棵大樹——離路邊的籬笆很近,四周又有一大片空地。只要派幾名警察在一旁守侯,來取信的人在穿過空地甚至是在路上就會被發現了。但這樣反而不會出事,先生!我八點鐘時已經躺在樹上,像只樹蛙似的坐等送信人的到來。果然很準時,一個半大的男孩騎著自行車從大路上來了。他在那籬笆樁子底下找著了盒子,迅速塞進了一張摺疊好的信紙,隨即踩著自行車回頂峰鎮去了。我繼續等了一個小時,確信沒有危險了,悄悄下樹取了信,沿著籬笆溜進樹林,半個小時後回到山洞。我打開信,湊到燈前唸給比爾聽。信是鋼筆寫的,字很難認。主要內容如下:
致兩位亡命徒
敬啟者:你們的來信今天收悉。關於出錢贖回兒子一事,我認為你們的要求高了些,特提出反建議,諒能樂意接受。你們親自將小孩約翰尼送回並付給我二百五十元現款,我就同意從你們手中接過孩子。不過你們還是趁夜晚來較好,因為鄰居們都相信孩子是自己走失的,他們若發現被這樣送回,會對來人採取何種行動,我可擔當不起。
但我看了比爾一眼後,到了嘴邊的話沒有罵出口。他那苦苦央求的眼神太可憐了,我還從未在哪個人的臉上,無論是不能言語的啞巴或是會講話的野獸,見到過這樣的神情。
「薩姆」他說「二百五十塊錢究竟算什麼呢?這錢我們有。多留這小子一晚的話,我就會被送進瘋人院了。」多爾斯特先生只向我們要了這個價,我看他不但是個十足的紳士,而且是個慷慨仗義的人。你不想放過這個機會,對吧?」
「實話告訴你吧,比爾,」「這個小兔崽子也已經叫我有點心煩了。我們把他送回去,賠了錢就趕緊脫身。」
我們當晚便送他回家。我們對他說,他父親已經買了支銀色的來復槍,還特地買了印第安人的衣服,又說我們第二天要去捕熊,才終於把他騙上路。
我們敲響埃比尼澤家的大門時,正好是夜裡十二點。按原先的設想此刻本應由我從樹下的紙盒子裡取出一千五百元贖金,而現在卻是比爾數出了二百五十元交到多爾斯特的手裡。
小孩發覺我們要丟下他時,「哇」地一聲哭了,哭聲猶如狂風在呼號。他緊緊抱住比爾的腿,像只螞蟥似地叮住不放。他父親如同揭膏藥一般慢慢把他拉了過去。
「你能拽住他多久?」比爾問。
「我現在的力氣也不如以前了,」老多爾斯特說「但我可以答應你們十分鐘。」
「足夠了。」比爾說,「有十分鐘時間,我就能穿過中部、南部和西部各州,朝著加拿大邊境飛奔了。」
雖然天是那麼黑,比爾又是那麼胖,而我又可稱得上是個飛毛腿,但是等我追上比爾時,他已經跑出頂峰鎮足足有一英里半遠的路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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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活態文物資產」之稱的普洱茶,越陳越值錢,而百年的身份證明,更成為文化藝術收藏家追逐的夢幻珍品。在剛落幕的廣州茶業博覽會,嗅不到中國禁奢氛圍,凸顯骨董普洱茶無可取代的珍稀性。 撰文‧鄧 寧 「茶之為用,味至寒,為飲最宜。精行儉德之人,若熱渴、凝悶、腦疼、目澀、四肢煩、百節不舒,聊四五啜,與醍醐、甘露抗衡也。」陸羽《茶經》開宗明義列舉了喝茶的百般好處,但這位唐朝茶聖大概沒想到,茶之為飲,在一千二百多年後的現在,竟也成為收藏家競逐的珍品。 尤其是久藏熟化的老普洱茶,身價翻漲以百倍起跳,二十年前一筒(七片)六萬元的「茶後——百年龍馬同慶」,現在一筒身價逼近二千五百萬元,在廣大精深的中國茶品中,表現一枝獨秀。 場景拉到中國廣州,今年的春季中國國際茶業博覽會(簡稱廣州茶博)甫於六月二日落幕,來自全中國、台灣甚至斯里蘭卡、日本的茶企業都聚集到此處,只見龍井、碧螺春、大紅袍、斯里蘭卡紅茶等數千種新品春茶群芳競豔。 頂級玩家追逐珍稀感 喝一口「紅標宋聘」要11萬而在會場一角,有塊貌不驚人的圓形普洱茶餅,以紅紙黑字貼上了「百年紅標宋聘」字樣,在現場的茶席提供頂級玩家、藏家品嚐。 要入席喝得一口茶,得付出人民幣二二八○○元(約合台幣十一萬元),但飲者莫不心甘情願,只因為這紅標宋聘已陳期百年、每餅價值人民幣百萬元,買不起一塊茶餅,喝一口也是沾光。 中華普洱茶交流協會祕書長許怡先剛從廣州茶博回來,對於百年老茶受到中國人強力追捧的現象,他已經見怪不怪,「這幾年老茶價格飆漲,市場搶著要,會場上還有大廠把自家珍藏的老茶搬出來賣,那不是他們生產的哦!是他們收藏的珍品。」不僅如此,連新茶的身價也都翻了幾番。許怡先發現,連不在主流收藏陣容裡的七○年代「下關鐵餅」,也都有一片人民幣八萬元(約合台幣四十萬元)的價格,「行情漲成這樣,投資者得更加注意老茶的來源出處,新茶則要看履歷認證,不要被騙。」但,廣州茶博上的行情還不夠驚人,去年十一月十九日,在中國嘉德國際拍賣公司舉辦的秋季拍賣會上,被譽為茶王的「福元昌」骨董普洱茶,拍出了一筒人民幣一○三五萬元(約合台幣四九○○萬元)的天價,不僅摘下該拍賣場上茶類的桂冠,也是近年來普洱茶罕見的高價。 這款令人咋舌的行情,是一位中國藏家締造的,也側面證實中國全行業都受政府禁奢令影響、唯獨普洱茶生意逆勢而上的傳言。而曾經是大中華區域最主要普洱茶藏區的台灣,在中國富豪吹起藝術文物收藏熱風後,也成為藏家探尋珍稀普洱茶的熱點。 時序拉回一九九三年,當時香港茶交易商廖鍊生帶著十來筒的「百年龍馬同慶」到台灣,大部分都被普洱茶界的泰斗鄧時海收走,再經由他分到少數幾位藏家手上,許怡先正是其中一位。 專業行家看暗記鑑定 香港原主人牽線賣出一筒 已年逾古稀的鄧時海,因在一九九五年寫下世界第一本普洱茶專書《普洱茶》而聲名大噪,現在仍有不少中國茶園愛掛上鄧時海之名以炒作茶價。 請這位大師回憶二十一年前購買「龍馬同慶」的往事,他說:「那時候普洱茶收藏還不流行,交易商不懂得價值,但我知道這茶好,就壓了低價,以一筒五萬多塊台幣買進,賣出也只加點手續費,以一筒六萬塊割愛。我給了好幾個人,現在大部分都被收到大陸去了。」鄧時海強調,「龍馬同慶」是清朝的老字號茶廠所製,茶湯入口細柔滑順,生「舌底鳴泉」之感,包裝茶餅的竹殼與綑綁的竹篾工藝也都極佳,堪稱普洱茶包裝的最美形象,故他在書中將之譽為「普洱茶後」,「龍馬同慶」的身價也因此水漲船高。 與多位友人合購、從鄧時海手中買下兩筒「龍馬同慶」的許怡先,一直將茶珍藏在家中,遇有同好來訪才拿出共同賞玩,二○○三年的舊曆年春節,許怡先人在加拿大溫哥華家中,與家人、友人圍爐聚餐,一通來自香港的電話捎來了驚人的消息,當時的情景,許怡先仍歷歷在目。 「許先生嗎?我是廖鍊生。」聽到這名號,許怡先不禁驚呼:「啊!你是香港的廖鍊生!我的龍馬同慶源頭就是從你那來的!」「是的,我也正要問你這件事,你那兩筒龍馬同慶還在嗎?」許怡先趕忙應答:「在的。」只聽廖鍊生又說:「那兩筒龍馬同慶是從鄧時海老師到你手上的,是嗎?」兩位素未謀面的人,一通話,先是將手上的珍物來歷追根究柢翻了一次,接著廖鍊生才說明來意,他是為了一位中國廣州的藏家出面,希望能向許怡先買入一筒百年龍馬同慶,開價台幣一百萬元。放下電話,許怡先立刻向在場眾人報告:「我的老茶,有人要用一百萬來買!」現場眾人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 雖然十年間不停有人請求他割愛,但一百萬元是首次聽聞的價格,許怡先馬上買了機票,早上班機抵達台北,下午六點鐘,廖鍊生也到了他的台北家中,許怡先小心翼翼地捧出兩筒龍馬同慶,廖鍊生檢視過後,慎重地對他說:「你這兩筒茶保存完好,這茶裡頭有三個只有我廖鍊生知道的暗記,但都未被移動過。」原來,從筒裝的竹殼、茶餅的包裝竹篾到商標內票,都是鑑定骨董普洱茶的印記,一旦被拆封或掉包,作為原主人的廖鍊生一定看得出來,但這三個暗記究竟是什麼?許怡先迄今仍不知曉,總之是通過了檢驗,順利地以一百萬元讓出一筒茶。 達人藏家用嗜好生財 骨董茶、新茶都同步投資 有些嗜好,會變成想像不到的財富,或許就是說許怡先這樣的人。二○○三年後,普洱老茶上漲的趨勢不減,在二○一○年的中國嘉德拍賣會上,一筒「龍馬同慶」以人民幣一三四‧四萬元(約合台幣六三○萬元)價格拍出,與當初的六萬元相較,已上漲一○四倍;近三年雖無拍賣成交價,但因「茶王——福元昌」拍出人民幣一○三五萬元天價,專家評估「龍馬同慶」也有人民幣五百萬元以上行情。 即使如此,許怡先仍然惜售,「因為我是收藏者,不是茶商。這款百年同慶號老茶,我要留著,在有生之年,選一天,與友人共飲之。」許怡先分析,普洱茶近代受中國國力崛起影響,中國收藏家將普洱茶當成了書法字畫、紫砂壺一般的收藏品,這項千年來的茶飲身價因此一飛衝天。但像百年龍馬同慶、百年紅標宋聘、百年福元昌一類的骨董普洱茶,世間所剩無幾,現代人或可從投資「當代普洱茶」入手,正式進入「骨董茶」與「當代茶」雙軸並進的時代,「沒有新的好茶,就沒有舊的好茶,」世界茶文化交流協會創會會長王曼源曾如此說。 「我現在買當代新茶的標準,第一就是看品牌,第二看是否為該茶廠的代表作,接著看它是否為知名的製茶師傅所製,由品牌、產區、來源,來決定一塊新茶的價值。」許怡先進一步說。 距離清朝最後一位皇帝退位,已有一百餘年時間,然而,講究出身的年代並未真正遠離,普洱茶將時間轉化成價值,甚至將自己化身為時間的藝術品,通過時間檢驗後,成為飲品、藏品、藝術品三位一體的投資新寵。 許怡先 出生:1956年 現職:中華普洱茶交流協會祕書長經歷:基泰建設總經理特助、《典藏》藝術雜誌創刊總編輯、 《經濟日報》記者 學歷:台灣科技大學管理學院EMBA、 世新大學廣電系 骨董茶21年漲416倍! 「百年龍馬同慶」普洱茶 身價飆漲歷程 清末民初製成 流傳至香港茶樓 茶交易商廖鍊生收購 1993年普洱茶泰斗鄧時海 買入十數筒 1993年許怡先以一筒台幣6萬元價格,向鄧時海購入兩筒2003年廖鍊生出價100萬元 買回一筒 2014年市場行情約人民幣500萬元(約逼近台幣2,500萬元) 整理:鄧 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