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ZKIZ Archives


虧損百億燒到本業 面板夢一場空 八十四歲不拚了 許文龍放手奇美電 僵持兩年多的奇美電兩大股東爭執大戲,終於在許文龍家族全面退出奇美電董事會後,畫下句點。宣布退出後的第三天,許文龍在自家宅邸拉琴、宴客,透露出他的好心情。他很清楚,無法再為奇美電打拚,只能選擇放手。 撰文‧賴筱凡 五月十八日,就在奇美集團創辦人許文龍捐贈博物館的那個下午,一場小型演奏會緊接著在許文龍家上演。琴聲如訴,緩緩自小提琴弦上滑出,就好像許文龍這天的好心情一般,在他心裡,企業是一時的,唯有博物館與醫院之於社會的貢獻,才能長存。 這是奇美實業宣布全面退出奇美電董事會後的第三天,許文龍表現平靜,「最困難的時候,已經過了。」貼近許文龍身邊的人士透露,奇美電與群創合併走一遭,經歷整合問題、美國反壟斷訴訟案,乃至於龐大的債務問題,五月十五日奇美實業全面退出奇美電董事會後,許文龍心中的大石終於放下。 據了解,許家不得不壯士斷腕,從去年奇美實業年報可窺一二。過去石化業有「北台塑、南奇美」兩強,奇美實業更是公認的幸福企業,但去年在龐大轉投資的業外損失拖累下,竟繳出五十年來最大虧損成績單,在本業獲利僅七十一.九七億元,不若前三年的逾百億元水準,認列投資損失達一一九億元,最後每股稅後虧損達二.二一元,原來奇美電大虧六四七億元的那把火,已經燒到奇美實業。 幸福企業五十年首見虧損 二○一一年,面板業的景氣蕭條,等不到面板報價回穩,奇美電大虧六四七億元,時任奇美電董事長的廖錦祥,為了奇美電銀行聯貸,擔心到耳中風,「他們都很清楚,聯貸案這關不過,奇美實業也會被拖下水,光看他們手上奇美電股票幾乎都質押,就曉得壓力有多大。」知情人士透露,即使奇美電與群創合併,但給許文龍家族的壓力未減。 眼看奇美電虧損累累,奇美實業只好進行內部大瘦身,「只要資源重疊的部分就整合,cost down再cost down。」奇美實業的員工私下抱怨,「虧錢的明明是(奇美)電子,卻連(奇美)實業也要一起苦。」對於奇美實業五十餘年的幸福企業員工來說,「打從○八年金融海嘯,奇美電大虧開始,奇美實業就不再幸福。」確實,過去一年來,奇美實業的營運費用大幅削減,以前一年營業費用得支出一四八億元,去年縮減到八十六億元。「(奇美實業總經理)趙令瑜上台後,整頓得很厲害,但一切還在常軌。」貼近許家身邊的人士不諱言,趙令瑜節省支出不遺餘力。 一頭灰白頭髮,面對記者追問,趙令瑜總是秉持著低調原則,一貫的笑容、快步離開,但奇美實業上下都知道,這位從基層做起的總經理,採購人員在他眼皮底下,很難搞鬼。 如果年輕三十歲 就跟它拚不過,奇美電的虧損壓力越來越大,即使奇美實業的塑化本業撐住,卻挺不住轉投資的虧損一再擴大。 甚至,奇美電兩大股東之間的矛盾,還倒打奇美實業一巴掌。 奇美電內部人士透露,在群創班底進入奇美電之後,奇美電董事長段行建把採購、財務等大權一手攬,過去奇美實業提供奇美電需要的塑化原料,可是,去年奇美實業送去的報價,居然被打回票。 這看在老奇美人眼裡,幾乎是大忌,「或許兩家公司的關係不若以往,但面對奇美電這種態度,奇美實業能忍嗎?」對此,奇美電發言人陳彥松回應,任何採購案都有其程序,奇美電不會因供應商不同而有差異,實在無需擴大解釋。 隨著外界不斷用放大鏡檢視奇美電兩大股東的關係,許文龍家族與鴻海之間的裂痕更大。就在奇美電董事會召開前兩周,許文龍家族的代表直接向段行建開口,決定全面退出奇美電董事會。段行建馬上表達挽留之意,卻已留不住許家要退出奇美電的決心。 「我很清楚,如果今天年輕個三十歲,還可能跟它(面板)拚,但我已經八十四歲,能做的有限。」許文龍曾私下和身邊的人如此透露。 最終,奇美實業不得不放手,「或許(許文龍家族)退出,對奇美電好、對奇美實業也好,許董、廖董都比以往寬心得多,所以還能釣魚、拉琴,心情也不像去年跟著銀行聯貸起伏。」知情人士說。 面對外界猜測是否要將股權轉手中資,或讓奇美電引入其他策略聯盟對象,許家人揮了揮手,「許董的立場很清楚,他是重然諾的人,答應銀行團的(對奇美電)增資都會繼續做,其他的就留給段總安排。」許文龍八十四歲的人生,從石化業起家,拓展到電子產業,要投入面板業時,他曾問當時奇美實業總經理何昭陽一句:「賠了,會不會影響到奇美實業?」何昭陽很明確地回答,「不會。」然而,時光移轉,面板景氣不再如他們當年所想,奇美電的百億虧損終究還是燒到奇美實業門口,為奇美電、也為了奇美實業好,許文龍的面板大業最終還是一場夢。

2012-5-28 TWM




僵持兩年多的奇美電兩大股東爭執大戲,終於在許文龍家族全面退出奇美電董事會後,畫下句點。宣布退出後的第三天,許文龍在自家宅邸拉琴、宴客,透露出他的好心情。他很清楚,無法再為奇美電打拚,只能選擇放手。

撰文‧賴筱凡

五月十八日,就在奇美集團創辦人許文龍捐贈博物館的那個下午,一場小型演奏會緊接著在許文龍家上演。琴聲如訴,緩緩自小提琴弦上滑出,就好像許文龍這天的好心情一般,在他心裡,企業是一時的,唯有博物館與醫院之於社會的貢獻,才能長存。

這是奇美實業宣布全面退出奇美電董事會後的第三天,許文龍表現平靜,「最困難的時候,已經過了。」貼近許文龍身邊的人士透露,奇美電與群創合併走一遭,經 歷整合問題、美國反壟斷訴訟案,乃至於龐大的債務問題,五月十五日奇美實業全面退出奇美電董事會後,許文龍心中的大石終於放下。

據了解,許家不得不壯士斷腕,從去年奇美實業年報可窺一二。過去石化業有「北台塑、南奇美」兩強,奇美實業更是公認的幸福企業,但去年在龐大轉投資的業外 損失拖累下,竟繳出五十年來最大虧損成績單,在本業獲利僅七十一.九七億元,不若前三年的逾百億元水準,認列投資損失達一一九億元,最後每股稅後虧損達 二.二一元,原來奇美電大虧六四七億元的那把火,已經燒到奇美實業。

幸福企業五十年首見虧損

二○一一年,面板業的景氣蕭條,等不到面板報價回穩,奇美電大虧六四七億元,時任奇美電董事長的廖錦祥,為了奇美電銀行聯貸,擔心到耳中風,「他們都很清 楚,聯貸案這關不過,奇美實業也會被拖下水,光看他們手上奇美電股票幾乎都質押,就曉得壓力有多大。」知情人士透露,即使奇美電與群創合併,但給許文龍家 族的壓力未減。

眼看奇美電虧損累累,奇美實業只好進行內部大瘦身,「只要資源重疊的部分就整合,cost down再cost down。」奇美實業的員工私下抱怨,「虧錢的明明是(奇美)電子,卻連(奇美)實業也要一起苦。」對於奇美實業五十餘年的幸福企業員工來說,「打從○八 年金融海嘯,奇美電大虧開始,奇美實業就不再幸福。」確實,過去一年來,奇美實業的營運費用大幅削減,以前一年營業費用得支出一四八億元,去年縮減到八十 六億元。「(奇美實業總經理)趙令瑜上台後,整頓得很厲害,但一切還在常軌。」貼近許家身邊的人士不諱言,趙令瑜節省支出不遺餘力。

一頭灰白頭髮,面對記者追問,趙令瑜總是秉持著低調原則,一貫的笑容、快步離開,但奇美實業上下都知道,這位從基層做起的總經理,採購人員在他眼皮底下,很難搞鬼。

如果年輕三十歲 就跟它拚不過,奇美電的虧損壓力越來越大,即使奇美實業的塑化本業撐住,卻挺不住轉投資的虧損一再擴大。

甚至,奇美電兩大股東之間的矛盾,還倒打奇美實業一巴掌。

奇美電內部人士透露,在群創班底進入奇美電之後,奇美電董事長段行建把採購、財務等大權一手攬,過去奇美實業提供奇美電需要的塑化原料,可是,去年奇美實業送去的報價,居然被打回票。

這看在老奇美人眼裡,幾乎是大忌,「或許兩家公司的關係不若以往,但面對奇美電這種態度,奇美實業能忍嗎?」對此,奇美電發言人陳彥松回應,任何採購案都有其程序,奇美電不會因供應商不同而有差異,實在無需擴大解釋。

隨著外界不斷用放大鏡檢視奇美電兩大股東的關係,許文龍家族與鴻海之間的裂痕更大。就在奇美電董事會召開前兩周,許文龍家族的代表直接向段行建開口,決定全面退出奇美電董事會。段行建馬上表達挽留之意,卻已留不住許家要退出奇美電的決心。

「我很清楚,如果今天年輕個三十歲,還可能跟它(面板)拚,但我已經八十四歲,能做的有限。」許文龍曾私下和身邊的人如此透露。

最終,奇美實業不得不放手,「或許(許文龍家族)退出,對奇美電好、對奇美實業也好,許董、廖董都比以往寬心得多,所以還能釣魚、拉琴,心情也不像去年跟著銀行聯貸起伏。」知情人士說。

面對外界猜測是否要將股權轉手中資,或讓奇美電引入其他策略聯盟對象,許家人揮了揮手,「許董的立場很清楚,他是重然諾的人,答應銀行團的(對奇美電)增 資都會繼續做,其他的就留給段總安排。」許文龍八十四歲的人生,從石化業起家,拓展到電子產業,要投入面板業時,他曾問當時奇美實業總經理何昭陽一句: 「賠了,會不會影響到奇美實業?」何昭陽很明確地回答,「不會。」然而,時光移轉,面板景氣不再如他們當年所想,奇美電的百億虧損終究還是燒到奇美實業門 口,為奇美電、也為了奇美實業好,許文龍的面板大業最終還是一場夢。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34041

“他很懂得如何跟體制打交道” 傳記作者眼中的袁庚

來源: http://www.infzm.com/content/115105

資料圖:袁庚 (CFP/圖)

2016年1月31日淩晨,袁庚因病在深圳蛇口逝世,享年99歲。

袁庚被譽為“改革先鋒”,是招商局集團原常務副董事長、招商局蛇口工業區和招商銀行、平安保險等企業創始人、百年招商局第二次輝煌的主要締造者、中國袁庚事業的重要探索者。

1998年,作家鞠天相所著的《爭議與啟示:袁庚在蛇口紀實》一書,由中國青年出版社出版。該書細致梳理了袁庚在蛇口的作為,將其在改革時面臨的種種矛盾與掣肘記錄下來。寫書過程中,鞠天相曾多次采訪袁庚。書原稿有40多萬字,後在出版時刪去四分之一,由原國家副總理谷牧作序。

憶起袁庚,鞠天相最常用的評價是兩個字:“難得”。

以下為鞠天相口述:

我在深圳工作時,聽到袁庚許多故事,其中一件令我感慨萬端。袁庚得知到蛇口醫院做人流的打工妹有所增加後,專門給醫務人員講話,要求她們對來做人流的未婚打工妹要“多加教育,不能有任何歧視——大家在人格上是平等的。”

當時覺得,一位年近70歲的老人,竟那麽開明,幹了一輩子的革命,思想竟那麽開放。後來我萌生了寫袁庚的念頭。

袁庚思想開明,跟他工作有關系。在東江縱隊時,他做情報工作,後來解放後,曾在涉外部門工作,視野比較開闊。在招商局時,有次袁庚看到一個香港老板收到支票,為了幾萬塊錢的利息,急忙派人乘著連火都沒有熄滅的轎車,把錢存到銀行。對此,袁庚稱贊對方“有效率”。

袁庚做的很多事,在當時都是禁區,面臨的壓力也很大。當時有人說,整個蛇口除了五星紅旗以外,都是資本主義。處理起這些,袁庚很有智慧,很懂得如何跟體制打交道。

辦招商銀行時,袁庚在給上級的報告上說,“創辦初期,采取單一制銀行建制,不設分行……”他寫得很克制,意思是絕對不跟中國銀行爭內地的資源。創辦平安保險公司時,報告里說,“相對廣闊的市場,平安保險公司本身的承包額是十分有限的,它僅是中國人民保險公司的一種補充,它所發展的業務將大部分轉讓給中國人民保險公司……”申辦蛇口港時,他向上級保證,不影響廣州港。這樣說,是為減少阻力。一旦批了下來,便有騰挪的空間。

袁庚還給其他人出主意。當時深圳大學想創新辦學形式,開辦夜大,數次上報未被批準。袁庚給深圳大學校長出謀劃策,讓他先做起來,等到領導來視察時再匯報,領導一旦表態,事情不就成了。後來,時任國家教委主任李鵬來視察,表態肯定,辦學的事情也隨之辦妥。

袁庚本人就是這樣做的,對上級的視察活動全程記錄,一旦肯定什麽,就馬上打報告落實。他那句“時間就是金錢,效率就是生命”,就是受到鄧小平首肯後,才火遍全國。

後來袁庚覺得,引進先進技術並不困難,難的是要創造一種社會環境,以適應改革開放的需要。在胡耀邦的支持下,他開始嘗試政治改革。他在蛇口舉行民主選舉、新聞監督等試驗。民主選舉時,候選人需要答辯,投票時一人一票,袁庚自己也會參與。

袁庚主導的蛇口工業區,可以說打響了改革開放的第一槍,比深圳還要早半年多。現在回看他在三十多年前的事——工程招標、級別凍結、住房改革、新聞監督等——都著實不易。還有一點:當時蛇口工業區明確規定,拒絕汙染嚴重的企業。這點在現在看來,也很有意義。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184378

「大家隱忍他很久」,反大阿哥陣營獨家專訪 泰山家變內幕:他私吞全家董事

2016-03-21  TCW

三個董事閃退、一封千字聯名信,引爆泰山經營權之戰,從小就被指名接班的大阿哥詹岳霖,為何難保董座大位?

台北長安東路二段,伊通街到建國北路之間兩百公尺,近期成為「大阿哥經營權保衛戰」一條街。

總公司在此比鄰的兩家公司長榮集團、泰山企業,前者總裁遺囑爭議未了,後者驚爆堂兄弟反目,一樣是家變,兩位嫡傳大阿哥命運卻大不同。長榮已故總裁張榮發長子張國華反制得宜,一手掌握海空大權;但泰山第三代長孫詹岳霖,卻恐遭三振出局,董座任期進入倒數讀秒階段。

三月九日晚間十一點,泰山在證交所公開資訊觀測站發布重大訊息,監察人詹佩珊提案召開股東臨時會,原因則在不到一小時內的第二則公告中揭曉,起因該公司三名董事詹晋嘉、詹雅琳、詹景超同時辭任閃退。

緊接著,隔天一早,由這三位前董事聯名發出的聲明稿,透過公關公司傳到各媒體信箱,千字文洋洋灑灑列出,現任董事長兼總經理詹岳霖經營不善的「罪狀」,一場節奏快速、刀刀見骨的家族經營權大戰,風火登場。

有別於長榮等高潮迭起的經營權爭奪戰,泰山這一局似乎剛開戰,勝負便形同分曉。

「過半董事聯手反撲,大房(指詹岳霖)持股少,身陷孤軍,這場經營權之爭大勢應底定了。」曾參與遠航、三陽等經營權之爭的市場人士白旭屏認為,這是一場近乎完封的經營權奇襲戰,除非詹岳霖方面找到理由,對股東臨時會提出假處分,並獲法院裁定,否則翻盤機率極低。

堂兄弟稱自保:

再不反制,就等著被掃出門詹岳霖二○○一年底在父親詹仁道安排下,接任泰山總經理,○七年升任董事長,名下僅有泰山股票七千多張,持股比率僅二%,加上五個姊姊和父親等股份,總計不到兩成,就實力而言,並不如聯手反對他的堂兄弟們,加總起來超過三成股份。甚至,目前董事會上,除了詹岳霖之外僅存的董事詹逸宏,也是反大阿哥陣營人馬,「安排他(詹逸宏)留在董事會,是避免董事會瞬間瓦解,影響公司正常營運。」一名詹家成員指出。

意即,如無意外,四月二十五日的泰山股東臨時會,將是詹岳霖交出經營權之日。

但為何,從小就被指定接班,出身美國杜蘭大學 EMBA,目前還是食品產業發展協會理事長,帶領泰山成為安度食安風暴模範生的詹岳霖,面對家變,竟毫無提防之策?

「他可能不認為堂兄弟們會出這狠招吧!」發出聯名信後第三天,詹晋嘉接受《商業周刊》獨家專訪時直言。

「大家隱忍他(詹岳霖)很久了,再不發動反制,就是我們等著被掃地出門。」他說,今年股東改選後,董事會將加入三席獨立董事,九席中恐過半落在詹岳霖這一邊,「到那時候,我們根本翻不了身!」一位不願具名的反大阿哥陣營成員表示,諸多不足為外人道的家務事,是引爆這次經營權之爭背後的負面能量。

家族成員指出,泰山第二代有十七名成員,到了詹岳霖第三代則有十八名,長期來為維持家族共治,大家表面上尊重詹岳霖的大阿哥地位,但自從他出任董事長,決策轉趨專斷,不管是擅自決定將福客多超商併入全家,或投資中國事業長年虧損卻逆向加碼,加上主導泰山營運近十年來,僅三年配發零頭現金股利,卻大花公款在台中七期購置豪宅招待所等,「他始終認為任何事他說的算,且上頭還有老爸頂著。」

兩派鬥爭目的:

掌握估值百億的全家股票

詹晋嘉氣憤表示,詹岳霖竟瞞著所有董事,逕自在去年全家董監改選時,以泰山公司持股支持自己出任董事,明顯傷害所有股東利益。儘管就公司法,詹岳霖此舉是否涉及背信尚待爭議,但其他董事卻認定已逾越家族共治的紅線,詹晋嘉說,還是半個月前朋友告知,才得知泰山在全家的法人代表少一席,「這太過分了,我們因此決定起義(家族)革命!」對於詹晋嘉等人的指控,詹岳霖透過公關管道表示,和家族成員持續溝通,是目前最重要的事,媒體上的任何放話對公司經營沒有好處。

表面上,兩派人馬爭的是以生產仙草蜜、八寶粥等聞名的泰山經營權,但明眼人均知,泰山擁有台灣全家二○%持股,是僅次日本全家的第二大股東,不只每年挹注約二億五千萬元業外收益,成為填補泰山本業虧損的金雞母,資本額僅三十五億元的泰山,目前擁有的全家股票估值高達近九十五億元,更是泰山最值錢的資產,誰掌握泰山經營權,等於間接參與國內第二大超商通路的經營權。

一名全家董事會成員透露,去年六月同時選出的全家獨董,其中一位目前也身兼全球人壽董事、龍巖獨董的劉積瑄,便是詹岳霖向董事會推薦的人選,詹岳霖未來如何持續在全家董事會上發揮影響力,值得觀察。至於反大阿哥派,就算拿下經營權,也得思考如何強化泰山對全家的影響力,將龐大投資利益回饋給小股東。

無論泰山經營權最後落入哪一方,可以確定的是,後頭好戲,少不了全家的角色。

撰文者尤子彥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190161

鮑勃•迪倫終於出現了!能獲諾獎他很意外,還想出席頒獎典禮

2016年諾貝爾獎文學獎得主,美國歌手及詩人鮑勃·迪倫說,他很意外獲獎,能獲得這項殊榮令他很開心,如果可能,他將親自出席頒獎典禮。

據中新網報道,英國《每日電訊報》記者對迪倫進行了獨家專訪。在過去數年中,一直有消息稱迪倫曾入圍最終名單,但最終獲獎的消息仍然令人意外。迪倫坦承,當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獲獎時,“很棒,很不可思議,誰想得到能獲得這個獎項?”

對於記者詢問為何不接諾貝爾獎委員會的電話,為何不與他們連絡,鮑勃·迪倫僅表示“我一直都在這里”,未再做進一步解釋。而在被問到是否會參加頒獎典禮時,鮑勃·迪倫說,“一定會的,如果可能的話”。

10月13日,瑞典學院出人意料地將2016年度諾貝爾文學獎授予今年75歲的鮑勃·迪倫,稱贊他在“在美國歌曲的偉大傳統中開創了新的詩意表達”。不過自此之後,雖然試了許多次,瑞典學院一直聯系不上鮑勃•迪倫。獲獎之後,迪倫的官方網頁曾簡單提到過他是諾獎得主。但相關信息在24小時內被移除。

鮑勃·迪倫的成名曲是上世紀60年代創作的《答案在風中飄》(Blowing' in the Wind),很多中國網民可能是聽著這首膾炙人口的美國民謠長大的。然而,有人可能不知道這首歌的背景。鮑勃·迪倫在這首歌的歌詞中影射暗諷了美國越戰,他也因此樹立起政治抗議者的形象,被認為是民權運動的代表。

鮑勃·迪倫狂野憤怒而又充滿詩意的歌曲,被認為非常適合民權運動。一位研究迪倫的專家評價說,“他用語言表達那些其他人無法表達出來的想法與感情”。

諾貝爾獎頒獎儀式將於12月10日在斯德哥爾摩舉行,諾貝爾獎獲獎者都會受邀前往接受頒獎,並在宴會上發表感言。鮑勃·迪倫還將獲得由瑞典國王卡爾十六世頒發的75萬英鎊獎金。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221060

曾在騰訊工作十年,一朝創業,不到兩年三輪融資,他說他很焦慮

來源: http://www.iheima.com/zixun/2017/1104/165838.shtml

曾在騰訊工作十年,一朝創業,不到兩年三輪融資,他說他很焦慮
中國企業家雜誌 中國企業家雜誌

曾在騰訊工作十年,一朝創業,不到兩年三輪融資,他說他很焦慮

又一家人工智能公司拿到投資。

2017年11月2日,主攻自然語言語義理解的追一科技宣布獲得由創新工場領投,GGV紀源資本、晨興資本、高榕資本跟投的2060萬美元B輪融資,創新工場董事長兼CEO李開複加入追一董事會擔任董事。

《中國企業家》第一時間采訪了李開複。他說,此前創新工場投資了40多個人工智能項目,唯獨沒有投到自然語言方面的公司,感到有些遺憾。所以當他接觸這家公司後,從評估到確認融資只花了幾周時間。

他還分析道,追一做的不是一個通用的自然語言理解,而是非常務實的把深度學習和搜索技術兩種技術結合在一起,針對真實用戶解決問題。他很看好這個賽道。

相比李開複的興奮,追一科技創始人吳悅在鏡頭前有些拘束,他不是很習慣面對聚光燈。

一年多以前,他還是騰訊歷史上最年輕的T4級技術專家,騰訊技術工程事業群(TEG)搜索部門的負責人,帶領著幾百人的團隊為騰訊的微信、QQ、騰訊視頻、新聞客戶端等產品提供搜索功能和推薦算法支持。而現在,他是追一科技的創始人兼CEO。

這家AI對話機器人公司,主攻自然語言語義理解,從智能客服場景入手,通過為用戶提供咨詢解答的方式,逐步延展至整個企業服務場景。與行業內此前運用的關鍵詞匹配+搜索,並根據文本相關性進行排序的對話機器人相比,追一科技的產品將語義理解與深度學習算法結合,使識別的準確率等指標都大幅提升。成立一年多,他們相繼拿下了滴滴、招商銀行信用卡、攜程、ofo等許多重量級客戶。

這也讓它獲得了資本的青睞。除了剛剛確認的2060萬美元B輪融資,2016年初和9月追一還分別獲得晨興資本、高榕資本等兩輪融資。吳悅向《中國企業家》透露,2017年6月決定啟動B輪融資時,幾乎差不多叫得上名的基金都聯系過他們。

作為自然語言處理領域的專家,以及人工智能的“布道者”,創新工場董事長兼CEO李開複曾看過很多自然語言處理的項目,但他發現,不少項目只是貼著人工智能的標簽,用的卻是二十年前的技術,他此前也就未在這一領域布局。

2016年底,當采用“深度學習+搜索技術”的追一科技進入他的視野後,李開複很快就表達了投資意向。2017年9月,追一科技被他拿來作為“AI+移動互聯網”與傳統行業結合的成功案例,“我們投資的追一用AI取代客服,重大客戶調查顯示,追一的產品Yibot準確率96%,而人工客服準確率是85%,每個客戶用上這種技術就能取代1000個客服。”

在李開複看來,追一科技擁有對中美印等國2000多萬客服人員進行替代的潛力,甚至有可能成為市值超100億美元的超級獨角獸。

但這一切並沒有讓吳悅感到輕松,在自然語言處理領域,不僅有巨頭在滲透,還有創業公司來勢洶洶。而吳悅內心也很清楚,“將AI產品落地是一件挺苦的差事,沒有什麽捷徑”。

苦差事

就在吳悅開始創業時,滴滴正尋找新的智能客服供應商,替代此前效果不太好的供應商的產品。

得知消息後,吳悅迅速與滴滴取得聯系。為了獲得一個測試的機會,這位此前從來沒有做過銷售的工程師,跟同事半夜12點從北至南幾乎穿過整個北京城,當面溝通客戶需求。滴滴答應,“你們可以來試一試”。

但此時追一還沒有成型的產品方案,他們所擁有的只有團隊十多年的技術積累,要想替代掉此前的供應商,追一必須展現出明顯的優勢,但他們的第一個版本,一切完全要從0開始。

為了摸清楚客戶的需求,CTO劉雲峰索性直接坐在了滴滴客服中心辦公區里面,“就像他們員工一樣,給我分個工位,和他們一起辦公甚至一起開會。”

劉雲峰到一線客服旁邊,學習他們怎麽樣操作,怎麽樣回答,一待就是一個星期,他直觀感受到了滴滴客服中的痛點所在,也從中總結出不少規律。

對客戶需求明確後的團隊在深圳的辦公室里開始加班加點。按照約定,端午節後第二天就要向滴滴提交方案,但有個小問題還無法解決。結果撞上了辦公樓搞消防演習,空調全都被關掉。6月的深圳,氣溫已經攀升到了30多度。十幾個人就在又吵又熱的辦公室,大汗淋漓地討論方案。不久,追一正式推出對話機器人Yibot。

在滴滴,與競品第一次PK,Yibot的準確率達到85%,比此前的版本提升了10個百分點。7月,追一開始小流量的測試,不斷優化調整,引入深度學習算法,準確率逐漸達到客戶要求的90%,跑了4個多月後產品最終落地,被滴滴正式接受。

也是在滴滴的項目中,追一將互聯網基因充分發揮,方案提供給客戶後,一直不停的叠代更新算法,同時與滴滴的團隊定期進行技術交流。高榕資本合夥人嶽斌的感受是,他們幾乎每隔兩三個星期就能做出新東西來,而且少有他們這樣的技術公司在A輪階段就前瞻性地考慮商業化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追一在提供給滴滴的系統中,加入了輿情分析、情感分析、新知識庫運營等一系列模塊,將客戶服務中心從接納用戶的吐槽、詢問等成本中心,變成了直接面向客戶的用戶研究中心。

智能客服產品的落地,也讓吳悅決定放棄另一個業務——企業智能廣告助手,它可以依托先進的算法,提升企業廣告在各大廣告投放平臺中的投放效果。這其實是吳悅一直想嘗試的方向,在他看來,這樣可以使公司相對容易獲得現金流,也是他最有把握的事。但早期跟投資人聊時,投資人覺得廣告這件事太小,不甘心的吳悅提出一定要做廣告,同時做對話機器人。

雙線並進。追一在滴滴進行小容量測試的七八月份,廣告業務也賺到了一些錢,但此時吳悅也看到廣告業務的天花板。在晨興資本合夥人程宇看來,“廣告業務的確成長空間有限,而且會分散創業團隊註意力,要堅決地去掉廣告業務,把全部精力押註在一個未來的更大的事情上。”9月,吳悅決定關掉廣告業務,在企業智能服務上全力以赴。

隨後的一年里,追一與ofo、攜程、小米、美團、餓了麽、招商銀行、國美電器等達成合作。然而每一個客戶的獲得,都意味著前期多次的溝通、艱難獲得的測試機會、耗費很大精力的測試以及實施。

對於吳悅而言,商務拓展是個不小的挑戰。2016年底,追一跟進一個金融項目,今年7、8月份進行招投標,這時吳悅才發現之前的銷售不給力,對客戶的需求沒有足夠的理解,客戶也沒有對追一的產品優勢有足夠的認識。

吳悅馬上跟客戶高層領導去溝通,但此時主要的流程已經進行得差不多了,後續的彌補基本沒有什麽作用。

“在這個過程中,我一下子認識到銷售的過程應該怎麽去管理,對銷售有了一些感覺,幾個很關鍵的節點,前期跟客戶的溝通非常重要,整個測試的管理也非常重要,之後測試結果的落地,再到後面更深度的溝通,每個環節都非常重要。”吳悅反思。

他也在盡其可能的開拓著外部的資源,在創新工場的投資流程還沒有走完前,吳悅就向李開複發去了幾個請求,第一件事希望李開複幫忙說服一個候選人加入,另一個就是希望他給追一介紹大客戶。

抉擇

從追一所在的寫字樓向西南遠眺,能清楚地看見直線距離1.5公里的騰訊大廈,即便步行過去也只需要20多分鐘。但這條路,吳悅走了幾個月。

離開騰訊不是一個輕松的決定。吳悅2006年碩士畢業後就加入了騰訊,到2016年初決定離職創業,他在騰訊差不多待了十年。

剛剛進入騰訊時,他恰好趕上QQ空間進入快速叠代時期,這個產品當時在騰訊內部備受重視。除此前的純文本內容外,騰訊開始鼓勵用戶上傳照片等多媒體內容,這直接導致了數據量的幾何級的增加,加上此前對於底層設計面臨的壓力估計不足,速度開始變得非常慢。騰訊決定搭建一套適合互聯網業務發展的存儲技術架構,吳悅成為了這一項目最早的三四個創始員工之一。

這一件事,吳悅做了五年,他們搭建起來世界級的存儲架構,最後管理的數據規模接近1EB(約合10.7億G),幾乎達到全球領先的水準。團隊也擴張到三百多人。

正是因為這個項目,吳悅在2011年成為騰訊T4級技術專家。這幾乎是一個工程師當時所能達到的最高級別,它不僅需要在某些技術領域有著開創性的貢獻,也需要主導過公司級的重點項目,可以說是百里挑一。而吳悅“跳級”升至T4時,只有28歲,這一紀錄至今未被打破。

2011年底,騰訊負責搜索業務的高級副總裁吳軍萌生去意,按照公司的安排,吳悅帶著三十號人轉做搜索。

但在2013年9月,騰訊將搜索業務賣給了搜狗。吳悅選擇留在騰訊,他將騰訊內部的搜索業務以及搜索周邊技術產品進行了整編,接過來了騰訊微信、音樂、視頻等產品的搜索業務,成為了騰訊技術工程事業群的部門負責人,升到部門經理。

QQ空間、微信、搜索、網絡硬盤、遊戲、新聞客戶端、天天快報等等產品他都帶著團隊服務過,看著他們一鳴驚人,抑或是淪為棄子,他偶爾也在心里想,“我們的技術在外面到底有沒有價值?服務了這麽多很牛的產品,有沒有可能服務騰訊之外的那麽多企業,能不能用技術服務好它?”

2015年,吳悅開始將關註的焦點放在智能計算,跟同事一起發起成立了騰訊智能計算與搜索實驗室,這在當時被認為是騰訊在AI領域最早的布局之一。

他清晰感覺到人工智能的浪潮正在逼近。AlphaGo在歐洲以5:0的絕對優勢擊敗了歐洲圍棋冠軍樊麾。在他看來,就像2011年的雲計算、2013年的大數據創業機會一樣,“AI將是剩下的為數不多的機會之一”。

就在這時,經人介紹吳悅認識了晨興資本合夥人程宇。2015年底,吳悅帶著BP去了晨興資本接受項目過會。晨興資本創始合夥人劉芹問他,“你為什麽不先辭職再去創業?”

吳悅還沒有徹底想清楚。離開騰訊,放棄的不僅僅是300名工程師組成的AI部門負責人的職位、數百萬的年薪和期權,還有穩定的環境和大平臺。拋卻所有這些投向一片未知,是否真的是正確的選擇?

但此時創業的熱情已經無法被澆滅,“我當時就想,如果我這個時候不出來,再也沒有機會出來了。不出來可能會一輩子後悔。”

2016年3月,吳悅正式提出辭職。騰訊高級副總裁、技術工程事業群總裁盧山看到他去意已決,支持了他的決定,“你是心魔,心魔要度才行。”

4月,入職騰訊滿十年後的第二個星期,時任騰訊技術職發會技術研究通道負責人、T4級技術專家的劉雲峰也正式從騰訊離職加入追一科技,擔任聯合創始人、CTO。“我們服務了很多項目,但很多東西想要做大,還是要自己站出來,才能夠把握方向。”

此外,原騰訊搜索部門產品技術總監汶林丁擔任追一的產品負責人。從事人工智能科研工作的國防科學技術大學副教授楊振宇也被邀請加入,成為首席科學家。

2016年4月1號愚人節,吳悅來到自己的新辦公室,其他同事還沒有就位,只有自己和兩個實習生。

吳悅卻沒有絲毫的落差感,反而有些“盲目樂觀”。“在騰訊里見了很多業務,一年上百億、幾十億,至少是十幾億的收入,你會覺得賺錢是挺容易的一個事情。所以我們真的很樂觀,覺得就是出來賺錢的。”

吳悅盤算著,“光是做廣告應該很快就有幾千萬的收入,我們那時估算2016年底至少要做3000萬~4000萬的收入。非常的盲目樂觀。”

而真當公司業務開始運轉起來,他才發現,並不是那麽簡單。

吳悅坦陳創業後比在騰訊時焦慮很多,“我一直焦慮的事情是公司到底能不能持續快速增長。要怎麽拓展客戶,技術能不能在市場上領先,團隊規模擴大的時候,企業文化會不會崩盤,人員會不會流失,以前在公司里面根本不用考慮這些事情。”

與巨頭共舞

智能客服行業部分產品與公司

智能客服行業部分產品與公司

過去一年,追一跑出了不錯的成績。如果說他們有什麽核心優勢,那就是“最早把深度學習用在Bot(虛擬機器人)客服場景的一個公司。”

據吳悅介紹,2013年計算機視覺、語音識別等領域開始引入深度學習算法時,他們就嘗試將深度學習與自然語言處理相結合。一年前,追一的Yibot采用深度學習算法,與此前這一領域的公司相比,識別的準確率獲得提升。

在技術算法上形成的“代差”讓劉雲峰有了很大的信心,“我們的競爭對手不是那些歷史廠商,和我們相比是有代差的,已經不會再是我們的競爭對手了。我們的競爭對手,是正在來的路上,或正在轉型的路上。”

盡管掌握了一定的時間差,追一也沒有放慢技術叠代的速度。“我們現在用的深度學習模型和一年前已經完全不一樣。我們線上更新了七八個模型,線下實驗的數量,估計要乘以10。”劉雲峰說。

這樣的技術優勢也讓投資人很興奮,嶽斌去年夏天見到吳悅時,一聽就明白了其中蘊含的意義,倆人中午見面聊過一次,當天晚上這位以風格穩健聞名的投資人就開始與吳悅談具體的投資條款。

“技術先進、工程化能力強、商業化能力優秀”是嶽斌界定一個好的人工智能創業公司的標準,他尤為看中前兩者的能力。

而工程化能力本身就是追一的優勢之一。在騰訊的十年,吳悅和劉雲峰帶領的工程師團隊完成了許多項目,2015年底騰訊組建AI團隊時,吳悅就是300多人工程師團隊的負責人。

有次,嶽斌與BAT其中一家做智能客服的朋友一起吃飯,他被告知,有一家創業公司叫追一做的很好,在貝貝網項目的訂單上,他們輸給了這家創業公司。“追一就是我們投的公司。”嶽斌滿是自豪。

他聯系吳悅,“在這個案例上,我們把巨頭給幹掉了,相當不錯。”吳悅回複他,“還有另外一個BAT級別的巨頭。”

盡管從智能客服切入,但吳悅想要做的不僅如此。吳悅把企業的服務劃分成四個層面:客戶服務、產品服務、整個企業的服務以及通過客戶服務實現營銷等更多價值。

以追一未來重點布局的金融行業為例,第一個產品就是傳統的客戶服務中心,通過AI提升整個中心的效率和服務水平;第二個產品,追一將會推出銀行業解決方案、證券基金解決方案等等。

在銀行業解決方案中,吳悅舉例說道:“銀行可能有一百多種功能,通過手機APP是沒有辦法觸達,根本不知道從哪里找,我們的方案可以通過對話的方式觸達,把銀行這麽多功能、產品服務通過智能交互的方式,或者是智能服務的方式給用戶展現出來。”

也就是說,它將不僅僅解答問題,也可以協助客戶解決諸如查詢余額、轉賬等問題。“這些事情都可以通過助手的方式去做的,也就不再需要APP和手機銀行。”吳悅分析,“如果我們想的更遠一點,以後每個企業應該都有一款專業的智能助手,它將可以處理所有的企業服務的事情。”

在李開複看來,追一科技處在一個不錯的賽道之中,在中國、美國、印度這三個國家中,就有2000萬客服人員,未來5-10年幾乎全部可以用機器人取代,如果一個人的成本按照2萬美元計算,將是一個近4000億美元的市場。“未來追一可以從文字客服走向語音客服,從線上客服走向新零售的線下客服,可以從中國走向世界,可以從客服走向市場、品牌、銷售等等,賽道非常長。”李開複說,“他們有潛力做到超級獨角獸。”

盡管比想象中要難,但從5個人到90多人,從方向不明到戰略清晰,又接連落地標桿客戶,吳悅覺得追一正在沿著預期發展,“至少未來一年的路能看的很清楚。等到明年這個的目標完成之後,再看看後年的目標是什麽,一步一步走。”

追一科技 人工智能
贊(...)
文章評論
匿名用戶
發布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258622

Next Page

ZKIZ Archives @ 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