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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丘亦生「屈機財技」一文資料不足之補充

星期五,筆者留意到丘亦生寫了一篇「屈機財技」,內中寫了南華早報(583)及盈科大衍地產(432,前友聯建材、東方燃氣)分別寫了兩種大股東保留股權但不需減持股份的方法,但是其實他沒有提及其實一早有這類上市公司已經這樣做,甚至有部分他可能認為這一類是好的公司,甚至或者他自己也採訪過創辦人的公司,也嘗試做過這類行為,筆者簡簡單單來介紹一下:

(1)  認沽期權方式

1. 中建科技(261,前誠德國際、浩宇科技)
在蔡東豪先生仍任中建電訊執行董事的2001年,中建科技透過認購股份及注入供電器業務取得控股權。在2003年,又注入了主業電話製造業務,以可換股票據支付,換股後股權增至約90%。2005年中建電訊欲以2.3仙提出全購中建科技,但失敗,因股權多於75%,使公眾持股量低於25%,故以2仙多餘股權售予惠理基金(806),並授予認沽期權以2.3仙購回。不久,又提出同樣條件全購,但又失敗,故再出售股權授予認沽期權予德意志銀行,使股權又低至75%以下,避開公眾持股量低於25%之規定。最後趁2007年股市高潮時,中建科技成交突增,趁此股價高漲之時刻,中建電訊及德意志一舉出售大量股權,使股權減至約50%,終於解決這個公眾持股量問題。

2. 南聯地產(1036,現萬科置業海外)
其實在南華早報(583)之後,還有一間蔡東豪曾經評論過的南聯地產(1036,現為萬科置業(海外)都曾經使過這一招。在2007年提出局部收購後,永泰地產(369,前富聯地產)的股權增至79.26%,且因市場開持不振,永泰地產不欲賤賣、但公司成交不多,但也想維持上市地位,故申請公眾持股量低於25%,向證監會申請豁免,其後市況持續受金融海嘯影響低迷。在2010年10月22日,永泰地產與渣行銀行達成協議,訂立一種類似的認沽期權,年期為2年,但可支付費用延長至3年。其後為完全解決問題,故把行使期權購回股份,並把上市公司核心資產購回,另把南聯地產上市公司地位售予萬科

(2) 送紅利可換股債券方式
1. 新意網(8008)
其實這種方式竟然是由新鴻基的新意網始創的。為符合新公眾持股量規定,新意網決議以1送1紅股方式,然後由大股東以紅利可換股債券收取紅股股權,使表面持股量由84.64%降至74.30%,但很多人只記得盈科大衍地產,我也不知道為甚麼。

2. 中國星(326,前星光娛樂)
經過多年向下炒後,他主要資產在澳門已發展完成,開始帶來盈利貢獻,並擁有大量現金。故在2012年6月提出回購股份,並在回購後1送4股,部分以收取紅利可換股票據為代價,以維持公眾持股量。近來股價回升,和它關係密切的上市公司、股東之一的永恆策略(764,前海岸集團、豐采多媒體)行使紅利可換股債券及出售該等換股股股份,睇來一場腥風血雨又開始了。

筆者記得前兩個星期蔡東豪先生寫過一篇「磨爛蓆的局限」,他話「我眼中慢不代表仔細,而是浪費時間。在分數A和B+之間,我揀B+,因為B+夠好了,而且會用少一點時間,拼命由B+提升到A的時間,我可用來做多一件B+的事。」,今次講呢一篇,可能在他編輯的版面眼中是一件B+的文章,但筆者認為這篇文章搜材不足且粗製濫造。筆者寫呢篇只敢說是B+的文章,因為我覺得資料尚未達到足夠好的水準,但A的文章完全算不上,但他這一篇我敢說是這水平完全不過關,高仁同梁杰文寫財技的水準雖然有時不穩定,也不致於這樣是但找兩找新聞抄功課就算數,希望他能搜集多一些資料,可能會有比較好的效果。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45195

丘亦生給大家的最後笑話

丘亦生今日寫了一篇文章,內中提及馬雲把阿里巴巴上市對於合伙人制度的執著,雖然筆者本人超不滿意馬雲的表現,但是更唔滿意一些以正義為名,實際自己做著同樣的事的人,況且他事實上有些理論是站不住腳的,由於時間關係,筆者儘快把點子列出來供大家留意。

1. 我對馬雲保護自己控制權的自利心態,並不感到意外。馬雲一向鍾愛金庸武俠小說,將其融入公司管理當中,馬雲曾把公司價值濃縮成九個要點,稱之為「獨孤九劍」。馬雲自己則自比《笑傲江湖》中的風清揚,似乎他認為自己才有資格,揀選「合夥人」,傳授「獨孤九劍」真傳。

其實丘亦生不知道他有更新的價值體系,叫「六脈神劍」,雖然馬雲這些話他可能也做不到,但是這些話講得多就變成真理了。作為一家公司的創辦人,如果連挑選自己的合心意的人也不行,我覺得他諷刺得過份,沒有說服力。

例如偉大的CEO蔡東豪先生當然叫梁文道進商台做總監,雖然這是一項難過的經歷,但是如果偉大的CEO可能未來如果坐穩了,也可能挑選梁先生做他的接班人。又多舉一個筆者之前的例子,蔡大總裁任職的精電(710)的董事,其中5位董事和大股東高振順有關,包括他本人,灌輸別人他要支持的觀念,這大約8年歷程中,失敗例子多不勝數,現在市值仍是追不上初入股時。但馬雲每一次都看準大時機,把公司愈做愈大,可以見到他眼光都不錯。況且,他也是主要股東之一,為何不能掌握挑選合伙人的權利呢? 就算不能決定,也不可以禁止別人的自由,這是對馬雲不公平的。如果不讓馬雲選合伙人,和高振順不能把喜歡的人例如蔡大總裁弄入董事會其實是一樣的,所以這一段話其實是為寫而寫的東西,沒有意思。

2. 科網巨頭Google創辦人Larry Page和Sergey Brin上市時,也透過AB股權以小控大,他們曾公開表示,只有AB股制度方能夠不計短期回報,投入潛力無限的創新項目。的而且確,Google上市後,無論業務及股價表現均有驚人表現。
然而,同樣實行AB股的科技股Groupon、Zynga等,上市後股價插水,擁有多數投票權的創辦人也回天乏術。所以,鞏固創辦人權力的做法,並不是創新力的保證。我相信,Google兩名創辦人即使棄用AB股,也可以透過持有大股,穩奪公司管理權,投資潛力無限的創新項目。

這一段是扭曲事實。根據筆者找到的中文資料,Google 創辦的兩人持股量只是大約16%。如果可以透過持有大股的話,公司管理權是否能夠長期維持呢? 這已經是錯的第一點。

以美國的情況來看,因為大部分股權散佈在強而有力的基金股東手上,如果Google 行同股同權,可能一兩期業績「走樣」,兩位創辦人已經講拜拜,維持不了管理層的穩定了,這他們的奇妙構想只能透過Google以外的媒體實現,正如提出的兩個例子一樣。

何況他提出的兩個例子,筆者翻回資料,偉大的蔡大總裁自己也說Groupon「團購入行門檻低,是很難處理的缺陷,我看不通這門生意。」,Zynga 其實死因也是差不多,但Google 的搜尋器卻是一個可以複製的市場,普通人也很難製造一個同樣的功能,在網絡世界發展多年來,可競爭的對手其實也不多,所以能夠維持增長,這絕不關鞏不鞏固創辦人的問題,是生意的本質是否能持續,和AB股的關係其實很少。

3. 馬雲反覆在信中提到,合夥人這種「以小控大」的做法,能抵抗各種競爭和追求短期利益的壓力。耶魯大學及史丹福大學的財務系教授的聯合研究,調查了1995至2002年期間AB股份的表現。他們指出,管理層利用AB股「以小控大」的程度越高,平均市值反而越低;反而由公司管理層持有大股,更有利公司市值,他們相信原因是「同股同權」,有更佳企業管治。
新南威爾斯大學及中文大學的財務系學者在2006年一份研究提到,在以小控大的AB股權制度之下,企業要付出更大的「中介成本」,例如CEO薪酬更高,街外股東固定資產回報減少,原因是AB股管理層,偏向利用公司職位做自利的事,而非為股東利益服務。


關於這兩段東西,第一段我不用駁,因為他們已經偷換概念,用平均市值取代平均回報,市值大不等於回報佳,反之亦然,所以理由已站不住腳。第二段的話,我翻回該論文,首先取材的計算方式是用每一間公司的每一年表現去看,以此去看待長期回報是不確的,他由第一天就已經說是行合夥人、AB股對長期回報不利,所以他這一項以短期看長期回報的方式也是不能成立。所以參考的論文只是成為一堆虛言。

4. 如果馬雲如此珍重合夥人制度,我建議阿里巴巴無謂上市。

老實講,他不上市不是珍重合伙人制度,是Yahoo 要套現的要求使他要上市,阿里巴巴的生意本身根本就是現金生意,根本不缺錢,因為公司本身規模比較大,成為投行的理想對象,方才有人幫他做勢他無能力才需被迫上市,但他無足夠權力:所以才想出這樣荒謬可笑的制度。如果Yahoo 一聲說不套現,我用蔡大總裁常用語調,就是我不明白他為何要上市。

有能力又何需做瘌痢呢,是那班自認為虛弱的人方才顯現出他是強大的,丘亦生和蔡大總裁的行為顯示他邏輯愈來愈亂,為交文寫出連B+也不如的文章,自己回家細心找資料看看才寫呢,亂找資料支持自己反引麻煩,特別是亂引學者權威,結果給大家一個最後笑話,何必呢?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75034

丘亦生、懶正義、亂找資料

今日丘亦生呢篇「馬雲、Google與ABC 」在筆者的角度認為,懶正義行為繼續出現,真是非常討厭,甚至繼續有些為交稿而交稿的意味,或者有些資料是錯的。以下略點幾點:

1. 有小股東於是透過集體訴訟,控告Google的董事違反誠信責任,而當地法院亦認為,一個公司的控制權,是一項很有價值的權利,理應要付出代價來獲得的,但C股卻容許Google兩名創辦人可以不費一分一毫,便可以永遠控制著公司。
在審訊有結果前,Google與入稟的小股東於今年6月達成庭外和解,但仍待法院確認。和解協議涉及一系列相當繁複的動作,包括C股股東一年後可獲公司賠償與A股的差價,董事會未來三年若要審議任何逾1,000萬股C股的發行活動時,獨立董事必須考慮有關發行對A股股東及公司的影響。兩名創辦人日後的B股持股量低於15%時,要考慮讓C股轉換為A股等。

翻回公司的公告,文中述及「When the aggregate voting control of Messrs. Page and Brin falls below 15%, the Board shall take steps to cause the Class C shares to convert into Class A shares if it determines, in good faith, that it is  no longer in the best interests of Google to maintain a class of nonvoting stock. 」,其實是指幾位創辦人及管理層投標權少於15%的時候,並不是持股量低於15%。所以是指,如果管理層不願再維持公司經營的時候,就可以取消B股,所以這是一項創辦人及管理層自願的措施吧。

2.小股東一同意蝕底點,放權讓利,後果是牢牢控制董事會的創辦人,有日想你再捱義氣,而到時連集體訴訟都未必可以推翻。


當初有人說是「我想說,美國雖然接受AB股這類不對稱的股權結構,但當地小股東擁有集體訴訟這強而有力的保衞措施,如果董事違反誠信責任,會有很大的訴訟風險。相反,香港小股東要控訴董事局違反誠信,便艱難且昂貴得多。當日馬雲捨美來港,相信也是基於這原因。」,咁其實有同無是無分別? 這同自拆招牌和立足點無分別。

其實外國同香港無分別,都是「法律面前,窮人含撚」,咁丘先生或者你的團隊成員,希望你以前就唔好崇洋媚外,狂說外國如何進步,其實人心都是一樣的了,有權有錢的人都是有優勢的,正如你的無主孤魂一樣,本身資源非常夠,別人只能認識你們的網站,然後藉名氣及資金打壓對手,然後美化自己是公平、美好、民主,我感到非常作嘔。

3. 我想說明的是,以小控大的機制,是會令主要股東或管理層上癮的,他獨攬大權後,是會「盡用」這個控制權帶來的好處....

如果把「以小控大的機制」,取代為對「大股東或管理層有利的舉措」,其實此句一樣生效,也是一句為寫而寫的廢話。

4. 正如梅鐸同樣以AB股結構取得四成新聞集團的投票權,早前集團在一拆為二的交易中,便加入一個自保條款,令日後任何新股東若吸納B股至逾15%股權時,梅鐸便可以用半價認購公司新股。

翻閱報導,句子其實是話,「The scheme allows News Corp (and 21st Century Fox) to flood the market with shares, which News Corp investors as of June 21 (when it was adopted) can buy at half price, if a hostile bidder acquires 15% of the stock. Rupert Murdoch also can buy shares to keep his voting stake at about 40%.」,其實詳細來睇,其實就是毒丸(poison pill),如果有人在2013年6月21日(或實施日)以後的股東持有多於15%,這批在2013年6月21日(或實施日)的股東可以原價一半購入股票,所以並不指是梅鐸,只是因為梅鐸一定會維持控股,所以擁有最大權利認購新股。但如果一些基金原本持有股權的話,其實都可利用此機制維持股權矣。這句說話其實和蘋果日報一向的手法一樣,例如話我去搞丘亦生或者大頭蔡,妖魔化成zkiz.com 搞無主孤魂差唔多,我覺得好無謂。

5. 查實無論是合夥人或AB股這些以小控大機制,還有一個風險,就是一旦明星創辦人全退,其欽點的接班人,又缺乏前人的星味及高瞻遠矚時,這時讓其獨攬大權,對公司而言就由助力變成阻力,屆時股價的下跌風險,可能比正常股份更大。

其實邏輯同(3)那個一樣,我只要把「查實無論是合夥人或AB股這些以小控大機制」,改為「無論任何情況」,其實這句仍然生效,所以又是一句廢話中的廢話,這個理論又是可以無視之。

總結起來,其實為了說是AB股不行,連自己一些讚揚西方國家如何好的制度都拋棄了,也打破他一直以來崇洋媚外的作風,我覺得非常欣慰,他終於想清楚西方制度不一定是好的了,如果照他星期五文章的邏輯,我們應該學西方的好東西

那Google 雖然做出來的方法,手法雖然差了一點,因為他一直引用的論文衡量的標準是股東回報和市值,因為以這個標準和丘亦生的這幾篇文章邏輯來說而言,Google對股東的回報是比較好的,所以為何阿里巴巴不能學呢?  所以其實這個人說話連邏輯都失去了,前後不一致,進退失據。筆者的精神勝利法又出現了。為辯而辯,只想打倒對手,忽略現實如我,其實這名丘亦生人兄也是筆者的倒影。

事實上,我真心不認為馬雲是個好人,他的話其實同蔡東豪先生的話差不多,充滿偽善、欺騙同自我美化,所以筆者希望丘亦生、蔡東豪及他的團隊,真是不要再說了,愈說愈露底,寫寫下連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好人就不值得了。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75307

丘亦生/蔡東豪: 蒙古能源(0276)有辦法的人

1 : GS(14)@2012-01-09 22:30:03

http://hk.apple.nextmedia.com/te ... 60&coln_id=15523464

有辦法的人
一單交易拖足 4年都無法完成,蒙古能源( 276)表示要追回 2億元資金,但我相信這筆錢凍過水,因為蒙能主席魯連城面對的,是一個「有辦法」的內地商人。
新世界發展( 017)主席鄭裕彤的左右手魯連城, 2007年與內地商人劉丞霖合作,將蚊型股新世界數碼變身為有概念有資產的資源股。劉丞霖將蒙古煤礦賣給新世界數碼,換取股份,成為大股東;新世界數碼改名蒙古能源,是當時首家具備蒙古資源概念的上市公司,市值一度炒上逾千億元水平,是近年殼股變身的表表者。
蒙能追數 2億有難度
魯連城及鄭裕彤、鄭家純父子,真金白銀認購蒙能股份和 CB(可換股債券),注資數以十億元計,讓蒙能開發煤礦及建設公路,承擔不可謂不多,似乎真的有心通過蒙能發展資源業,不是一般的短線投機。
蒙能在 2008年 3月,進一步向劉丞霖收購新疆銅、錫、鎢礦 20%權益,作價 11億元,並先付 2億元現金。其實劉丞霖當時仍未完成向第三方購入有關礦產的專營權,擁有權還未到手,已把部份權益轉讓給蒙能。但魯連城和彤叔似乎十分相信劉丞霖會有辦法,蒙能向劉付出的 2億元,名叫「服務費」,協助劉促成交易。
就是這宗新疆交易,預定完成日期一拖再拖,不斷延後。由最初的 2008年 12月 31日,延至 2009年 5月 31日,之後再四度延遲至 2009年 10月 31日、 2010年 9月 30日、 2011年 3月 31日及 2011年 12月 31日,主要理由都是未取得採礦許可證。交易歷時 4年都無法完成,蒙能上周才決定終止交易,聲言要向劉丞霖討回 2億元。在不斷押後完成交易期間,劉丞霖自 2010年 4月開始多次大手減持蒙能股份,直至 2011年 8月為止,共套現逾 31億元,股權由 28%降至 5%以下。他一直沒有進入蒙能董事會,所以去年 8月之後即使再減持股份,已不用申報。
劉丞霖低調曾捲貪案
劉丞霖異常低調,而且擅於捕捉機會,應付中國和蒙古官員尤其有辦法。蒙能當初連劉的中文字也不願意披露,中文公佈僅以英文名字稱呼。有傳媒揭發他 90年代末捲入內地一宗特大貪腐案,涉嫌向瀋陽副市長、遼寧省長及中共雲南省委宣傳部部長行賄,被法院指為主要行賄人。受賄人或判死刑或坐牢,但劉得以全身而退,監也不用坐。
他其後拿到香港身份證,繼續在內地做生意。然後不知用何種辦法,在有限度向外資開放礦產業的蒙古,拿下大面積煤礦的開採權。他又一度讓人相信,他能夠得到新疆多個礦區的專營權。
魯連城當日選擇與劉丞霖合作,也許就是因為知道他「有辦法」。如今要向有辦法的人追討 2億元,成數有幾高,魯連城應該心中有數。
丘亦生
2 : GS(14)@2012-01-09 22:56:42

新世界發展( 017)主席鄭裕彤的左右手魯連城, 2007年與內地商人劉丞霖合作,將蚊型股新世界數碼變身為有概念有資產的資源股。劉丞霖將蒙古煤礦賣給新世界數碼,換取股份,成為大股東;新世界數碼改名蒙古能源,是當時首家具備蒙古資源概念的上市公司,市值一度炒上逾千億元水平,是近年殼股變身的表表者。

http://www.hkexnews.hk/listedco/ ... TN20070208057_C.pdf
http://www.hkexnews.hk/listedco/ ... TN20070322086_C.pdf


http://webb-site.com/dbpub/hpu.asp?issue=1187
2-Jun-2008     17.68   -0.020   -0.11   18.06   16.10   84,085,058   1,464,547,223   17.417

http://www.hkexnews.hk/listedco/ ... TN20080201327_C.pdf
6,821 ,084,965股

最高市值為123,187,879,447
3 : GS(14)@2012-01-09 23:04:09

是當時首家具備蒙古資源概念的上市公司

應該不是,如果計告吹的,始創者應是228
http://www.hkexnews.hk/listedco/ ... TN20060504024_C.pdf

http://www.hkexnews.hk/listedco/ ... TN20061211160_C.pdf

[realblog]http://realblog.zkiz.com/greatsoup38/16574[/realblog]
4 : GS(14)@2012-01-09 23:08:05

魯連城及鄭裕彤、鄭家純父子,真金白銀認購蒙能股份和 CB(可換股債券),注資數以十億元計,讓蒙能開發煤礦及建設公路,承擔不可謂不多,似乎真的有心通過蒙能發展資源業,不是一般的短線投機。

周大福認購,但到期無錢還,變相降換股價
http://www.hkexnews.hk/listedco/ ... TN20080201327_C.pdf
http://www.hkexnews.hk/listedco/ ... TN20110512440_C.pdf

魯先生又認
http://www.hkexnews.hk/listedco/ ... N201004291127_C.pdf
5 : GS(14)@2012-01-09 23:13:39

蒙能在 2008年 3月,進一步向劉丞霖收購新疆銅、錫、鎢礦 20%權益,作價 11億元,並先付 2億元現金。其實劉丞霖當時仍未完成向第三方購入有關礦產的專營權,擁有權還未到手,已把部份權益轉讓給蒙能。但魯連城和彤叔似乎十分相信劉丞霖會有辦法,蒙能向劉付出的 2億元,名叫「服務費」,協助劉促成交易。

牛皮吹大
http://www.hkexnews.hk/listedco/ ... TN20080310389_C.pdf
http://www.hkexnews.hk/listedco/ ... TN20080505346_C.pdf
http://www.hkexnews.hk/listedco/ ... TN20080623003_C.pdf
http://www.hkexnews.hk/listedco/ ... TN20081030403_C.pdf

就是這宗新疆交易,預定完成日期一拖再拖,斷延後。由最初的 2008年 12月 31日,延至 2009年 5月 31日,之後再四度延遲至 2009年 10月 31日、 2010年 9月 30日、 2011年 3月 31日及 2011年 12月 31日,主要理由都是未取得採礦許可證。
http://www.hkexnews.hk/listedco/ ... TN20081231270_C.pdf
http://www.hkexnews.hk/listedco/ ... TN20090529494_C.pdf
http://www.hkexnews.hk/listedco/ ... TN20091030335_C.pdf
http://www.hkexnews.hk/listedco/ ... TN20100930323_C.pdf
http://www.hkexnews.hk/listedco/ ... TN20110331793_C.pdf

交易歷時 4年都無法完成,蒙能上周才決定終止交易,聲言要向劉丞霖討回 2億元。在不斷押後完成交易期間,劉丞霖自 2010年 4月開始多次大手減持蒙能股份,直至 2011年 8月為止,共套現逾 31億元,股權由 28%降至 5%以下。他一直沒有進入蒙能董事會,所以去年 8月之後即使再減持股份,已不用申報。

http://www.hkexnews.hk/listedco/ ... TN20120105775_C.pdf
http://sdinotice.hkex.com.hk/di/ ... 6&src=MAIN&lang=ZH&
6 : GS(14)@2012-01-09 23:15:01

劉丞霖低調曾捲貪案
劉丞霖異常低調,而且擅於捕捉機會,應付中國和蒙古官員尤其有辦法。蒙能當初連劉的中文字也不願意披露,中文公佈僅以英文名字稱呼。有傳媒揭發他 90年代末捲入內地一宗特大貪腐案,涉嫌向瀋陽副市長、遼寧省長及中共雲南省委宣傳部部長行賄,被法院指為主要行賄人。受賄人或判死刑或坐牢,但劉得以全身而退,監也不用坐。
他其後拿到香港身份證,繼續在內地做生意。然後不知用何種辦法,在有限度向外資開放礦產業的蒙古,拿下大面積煤礦的開採權。他又一度讓人相信,他能夠得到新疆多個礦區的專營權。
魯連城當日選擇與劉丞霖合作,也許就是因為知道他「有辦法」。如今要向有辦法的人追討 2億元,成數有幾高,魯連城應該心中有數。

不要浪費時間,寫得唔清唔楚,睇明報啦
http://www.zkiz.com/news.php?id=8739


http://www.zkiz.com/news.php?id=8740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277180

金融雲端:WhatsApp8蚊看百態 丘亦生

1 : GS(14)@2013-01-31 01:10:12

大頭蔡啊
http://hk.apple.nextmedia.com/financeestate/art/20130130/18150861
全球用戶達四億的WhatsApp,傳出Android版下月中開始收取0.99美元的年費,立刻引發網上排山倒海的討論,WhatsApp的香港用戶多達300萬,成為全城熱話並不出奇,但為了這區區8元而動氣有之、醞釀杯葛有之,這現象卻提醒我,有時消費行為與投資行為一樣,都不容易從理性角度來解釋。
本來,消費者對這件事最正路的演繹,是WhatsApp有其他不用付費的選擇,例如Line或微信。當然,WhatsApp用戶面對芸芸應用,仍然選擇WhatsApp,必然是它有個人之長,如訊息不會被審查及介面簡潔易用,另一原因自然是最多人用,享受到越多人用越方便的網絡效應,這些優勢是否足以留客,就要看8元的年費,跟WhatsApp帶來的額外價值,加上呼朋喚友轉App的成本,孰高孰低。
突然冇著數 大叫不爽
不過,這種冷若冰霜的成本效益分析,絕不是我這兩日最常聽到的理由,我最常聽到的,反而是「之前都免費,無端端收錢,唔like」。這種情緒反應,是因為用戶的status quo轉差,由有著數變成冇咁著數,如夢熊兄所講,你搞到我變負數,自然要鳴槍示警。至於WhatsApp的收費本身,是否物有所值,都統統被先前免費這條線抹掉了。雖然WhatsApp對不少用戶來說,用量絕對比一眾付了費的應用、玩了幾回便放下的遊戲、買後只看了一章的電子書多出不知多少倍。
這種情況,有點像當初一些報紙的網上版,一旦轉為收費,也出現類似的牴觸情緒。這類心障,近年的行為金融學已頗多著墨。例如200蚊買了港交所(388),跌到70元也沒有止蝕,到現在升回150元也不肯賣,就是受到200元買入價這個原初狀態影響,至於港交所今時今日到底還值不值200元,明明可能知道答案,也不想接受。
再舉一個類似的心障例子,友人WhatsApp你,被業主加租迫遷的利苑,正向每名幫襯的街坊贈送一隻價值20元的裹蒸糭,即使你身在三條街之外,也可能飛撲去排隊輪糭。但假如你正打算買一部電腦,而友人告訴你三條街外的蘋果門市大減價,每部Mac機由一萬元勁減至9,980元,你可能連睬佢都費事。查實兩者節省的金額一樣,反應卻出奇地大不同。
情緒掩理性 促成泡沫
也有認為WhatsApp的Android版用戶條款中,雖然早列明免費使用期只有一年,之後便要逐年繳費,但由於iPhone版只需收費一次,感覺上並不公平。讓公平凌駕產品本身的價值,這也是非理性的表現,卻往往主導了消費決定。即使iPhone版本也收年費,其實對不打算轉用iPhone的WhatsApp用戶來說,是毫無關係的,卻可能令他們順氣交年費。
情緒蓋過理性評估的情況,在金融市場及樓市中也時有出現,是促成股樓泡沫或冧市的主導因素。這種心理障礙不易打破,很多時明知故犯,在諸如WhatsApp這等消費行為,時間有可能慢慢矯正心態,正如這一兩年開始有較多報紙在網上收費而站得住腳,反而是金融市場最難看破,看看現時樓市,便知道喝都喝不住。
丘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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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雲端:當香港模式遇上中國模式 丘亦生

1 : GS(14)@2013-02-05 00:38:24

http://hk.apple.nextmedia.com/financeestate/art/20130204/18156197
港鐵(066)能夠成為全球少數賺大錢的鐵路公司,靠的是「地產+鐵路」這招絕技,港鐵一度希望以這霸氣一招走江湖,殺出香港,內地自然是首個需要攻破的山頭,但進軍內地十年,取得的五個項目,有哪一個是採用這模式來發展的?答案是:零。
冇錯,港鐵確實在深圳龍華線有上蓋項目,但這是透過拍賣投回來的,並非鐵路項目的一部份,所以沒有成本優勢,而且既非興建鐵路時已獲得該地產項目,難以早早規劃樓盤與車站的協同效應,便無法發揮樓盤的最大價值。
為甚麼香港能,中國不能?一來因為土地開發是地方政府的重要收入來源,不會輕易放手,二來內地規定土地出讓必須經過常規的招標拍賣程序,故難以把土地開發權綑綁至鐵路項目一起轉讓。
港鐵北上 冇地產項目補貼
港鐵不但拿不到地產項目,有時甚至連地下商舖的經營權也沒有,在票價上也沒有發言權,市政府說票價要減便減,不要奢想有甚麼可加可減機制。好像港鐵營運的北京四號線,便不准在站內建商場,而且票價由原來協議的3.34元(人民幣.下同),變成劃一收2元。
那港鐵是如何獲利呢?單憑自身效率的改善,不賠錢已經算壯舉,最後還不是靠政府補貼,如北京四號線單單2010年便獲政府補貼了6.4億元。深圳四號線的補貼,從2011年通車至2018年估計共高達42億元。
不過,這種由政府幫補的回報,注定upside有限,而且難以事前計數,也受地方政府財政狀況影響,二線城市更難以負擔,所以港鐵在武漢及瀋陽的合作談判,最後都無疾而終。
固然,內地正興起建地鐵熱,單單去年底,已有34個城市在建或新批城鐵項目。不過,項目繁多與有利可圖是兩碼子的事。在內地,基建是政績的一部份,不是一句回報差便可以打發的。
港鐵要在內地爭項目的另一大困難,就是對手可以無底線,我指的是bottom line。新一期《新世紀》周刊便爆料,指京滬高鐵的兩家股東──由平保(2318)牽頭的保險公司財團,以及社保基金,都齊齊向鐵道部施壓,希望鐵道部購回其合共23%股權。
阿爺話晒事 改票價要硬食
據報道,當日京滬高鐵要找外方投資,找上了國壽(2628),國壽耍手擰頭,於是找上平保,平保內部曾以風險高為由三度否決,最後由國務院出面,「要求」平保支持,平保當時估計,開通後五至十年都不會有回報。
怎知項目上馬後情況更惡劣,不但工程大超支,而且說好了的票價話改就改,再而是沒有管理發言權,項目與其他政府單位的拆賬安排更不明不白。高鐵的人流量確實比預期理想,但考慮了其他成本後,七除八扣,要賺錢可能遙遙無期,所以連社保基金都嚷着要退股,然而鐵道部怎會讓你「來得安、去也寫意」?
港鐵面對這些國家敢死隊,可說未出招已被廢武功,要食大茶飯恐怕一廂情願。香港模式,原來只在自己地頭行得通。
2 : GS(14)@2013-02-05 00:39:40

http://magazine.caixin.com/2013-02-01/100488602.html
 「2012年京滬高鐵股份有限公司(下稱京滬高鐵)客票收入為173.8億元,不包含廣告收入和平站商舖收入。」近日,一位接近京滬高鐵的人士向財新記者透露,「預期到2月底,京滬高鐵將達到開通以來累計運送旅客1億人次。」

  京滬高鐵的一位內部人士對財新記者表示,上述運營數據尚未經過審計,數字並未最後確定,也還沒有提交董事會。他透露,173.8億元的收入包括跨線收入,即其他列車使用京滬高鐵支付的線路使用費等。

  在2012年6月底開通一週年之際,鐵道部曾對外宣佈,京滬高鐵年運送旅客達5260萬人次,但未披露具體財務數據。據財新記者此前瞭解,自2011年6月30日通車,京滬高鐵運營半年後的客票收入已達70億元,而2012年7月一個月的收入就有18.6億元,收入增長較快。

  多位接受採訪的業內人士都向財新記者表示,京滬高鐵收入的確超出預期,在其開通首年收入即覆蓋運營成本、折舊與貸款利息支出,現金流為正。但京滬高鐵離盈利目標依然差之甚遠,而且運營成本仍在變動,特別是與鐵路局的委託運營成本談判進展艱難。

  儘管京滬高鐵運營形勢喜人,但其以市場化方式引入的兩大機構投資人——平安資產管理有限責任公司和全國社保基金理事會卻出人意料地提出了退股的要求。據財新記者瞭解,兩家投資機構於2012年下半年分別提出希望大股東中國鐵路建設投資公司(下稱中鐵投)代表鐵道部回購股份。目前,鐵道部甚至更高層面仍在協調此事。京滬高鐵股東「用腳投票」,盡顯了鐵道部市場化融資中的種種尷尬。

運營增長有壓力

  「春運太忙,都在一線,一切暫時緩談。」京滬高鐵新聞處人士對財新記者表示。濟南局在1月26日宣佈進入春運,京滬高鐵即開始實行高峰圖,濟南西站在春節前後的兩段高峰期計劃開行列車77.5對,平均五分鐘有一趟列車發到站。

  中信證券行業分析師告訴財新記者,京滬高鐵去年8月、9月旅客日均發送量同比出現大幅度增長,增速可能分別達到約55%和70%,顯示客流量已經恢復到較高水平,表明輿論已經從安全事故轉移到鐵路建設和改革方面。「7·23」動車事故的衝擊基本消退。

  中信證券測算,京滬高鐵目前開行對數呈上升趨勢,本線G高鐵開行列數由上年平均65列增至85列,同時跨線G高鐵也由26列增至39列。2012年4月和10月客座率均超過70%,2012年前10個月平均客座率或超過60%。另據財新記者瞭解,京滬高鐵與滬寧、滬杭、武廣等高鐵線路的上座率都相當不錯,基本做到現金流為正,但這並不代表鐵路整體旅客運輸量的增長樂觀。

  一位接近發改委的人士透露,2012年鐵路投資共計6300億元,「落實得比較好」。2013年鐵路投資增加到6500億元,其中發債規模仍為1500億元。但他也表示,雖然鐵路的客運率上升,但相較於其它交通方式,增長仍是最低的,這和高鐵大量開通的現狀並不對應。

  據公開資料顯示,2012年全國鐵路旅客發送量完成18.93億人次,同比增長4.8%;民航全年旅客運輸量為3.2億人次,同比增長9.2%。上述接近發改委的人士透露,鐵道部此前13個局級崗位的人事大調整,主要就是為了抓運營。

  2013年1月17日,鐵道部部長盛光祖在「全國鐵路工作會議」上強調,到2015年,鐵路營業里程將達12萬公里,其中高鐵1.8萬公里。鐵路網規模快速擴充,高速鐵路大量投產運營,鐵路運輸安全則面臨更大的困難;「十二五」後三年,全路要完成基建投資1.33萬億元,投產新線2.07萬公里,每年完成的投資規模和投入運營的新線數量都在高位運行,確保建設資金來源、工程質量安全、新線順利投產面臨不少困難。盛光祖稱,在宏觀經濟下行壓力加大、運輸市場競爭激烈的情況下,大幅提高客貨運輸收入的壓力加大,經營形勢嚴峻。

成本未定

  京滬高鐵目前的收入已可覆蓋委託運營成本、折舊與利息支出——後兩項支出比較固定:按照40年折舊計算,2200億元總投資每年折舊55億元;總投資的一半是貸款,按照5%的利息計算,年利息約60億元。

  但委託運營成本實難確定。京滬高鐵公司需要委託北京鐵路局、濟南鐵路局、上海鐵路局來運營。比如動車是鐵路局購置的,京滬高鐵租用;動車的維護也由鐵路局負責。委託運營費根據基礎設施的使用維護成本、運營服務的性質及市場競爭等因素制定。

  2002年鐵道部出台的《路網使用費管理辦法》規定,路網使用費是有關單位佔用鐵路資源、使用鐵路基礎設施、接受相關服務而支付的費用。像京滬這類線路,收取的線路使用費只有60多元,如果核算到人頭,人公里(將一位旅客運送一公里)不到0.10元,票價收入是人公里0.42元。這一辦法雖幾經修訂,但收費標準大致沒有變化,顯然已與現實成本不符,而且高鐵的服務要求高於普通列車,所以鐵路局就需要和高鐵客運公司重新商談委託運營成本。

  據財新記者瞭解,京滬高鐵運行的第一季度委託運營費是9億元,第一年約30多億元(不含電費),2012年年度約60億元。但鐵路局仍然認為真實成本要大大高於這一水平。京滬高鐵的一位人士稱:「高鐵是個新事物,所以一開始根本不知道成本有多少,他們(指接受委託運營的鐵路局)覺得高兩倍都不夠,鐵道部決定請會計師來審計,看看成本到底有多少,現在審計結果還沒出來。」

  他認為,即使審計結果出來,也只代表已發生的成本,而動車還沒有到大修期,運營時間長了,設備的維修成本也將上升。配件供應商主要是賺維修部件的錢,同樣的部件在維修期購買有可能比新車配件價格上漲兩三倍,所以在和鐵路局進行委託運營的談判中,成本部分只能一年一談,是個變量。

  以天津某輕軌為例,運營成本約佔收入的40%多。以60億元的委託運營費用再加上20億元的電費,80億元的運營成本約佔收入的46%。

  不過,上述京滬高鐵內部人士稱,委託運營費用很難測算,因為大多數鐵路線都有跨線服務,除了固定資產使用之外還有大量的人員服務,京滬高鐵上維護安全的人員很多,但這些人屬於鐵路局,在車站執勤,維護整個鐵路線上的安全,並不只是為京滬高鐵服務。「京滬的整個成本怎麼算?它的成本早就被扔到大鐵路里面了,很難釐清。」

  上述京滬高鐵內部人士認為,如果按照實際發生的成本定價,京滬肯定會虧損,這幾乎是所有鐵路線面臨的問題——票價是被限制的,但包括油價、電價等在內的鐵路的成本是市場化的。貨運每噸公里只有0.1151元,跑100公里才11元,誰願意幹?所以鐵路一直承擔了很多國家的政策性虧損,卻沒有補貼。現在要是把京滬的成本完全市場化很難,但投資者要的是回報,而在鐵路領域價格是失靈的。

  但上述接近發改委的人士則表示,定價低是因為鐵道部壟斷,鐵路並非充分競爭的市場。由此,鐵道部似乎走入一個悖論,因壟斷而定價不能市場化,不市場化則難以有真正的市場價格。而不市場化的鐵路又要引入市場化的投資者,引發股東爭議或矛盾勢在必然。

股東不滿

  2007年12月,京滬高鐵股份公司成立,這是高鐵第一次引入市場化的機構投資者。中鐵投代表鐵道部投資,股權佔比56%,七家地方政府投資公司總計佔約20%,平安資產管理有限責任公司(代表四家保險系投資團發起人,其餘三家為泰康人壽、太平洋保險、太平人壽)投資160億元,佔比13.9%,為單一第二大股東;社保基金出資100億元佔8.7%。

  機構投資者的不滿由來已久。2012年下半年,平安與社保均提出了希望中鐵投代表鐵道部回購股份,至今無果。據財新記者瞭解,兩家機構對京滬高鐵主要的意見是:

  一是投資規模超出預期。京滬高鐵可研報告顯示的總投資是1600億元,在外部機構入股後,2008年1月京滬高鐵開始動工,最後總投資達到2200億元,其中徵地就比預期多花了200億元。

  二是票價調整。京滬高鐵全長1318公里,二等座票價為555元,每公里為0.42元,而投資者按照可研報告自己建立模型測算所得票價是0.48元。目前的高鐵車票定價水平低於投資者預期。

  三是公司治理不規範。京滬高鐵開通後多次調整運行圖,即調整行車數量。其間還減少過發車數量、降低過商務艙價格等。「鋪畫權掌握在鐵道部手中,但這些調整都不會告知股東,我們沒有任何話語權,這些變量都影響我們的投資收益。」一位投資人稱,「我們是長期投資,前十年不會盈利,主要靠後十年賺錢。但現在看到的不確定性因素過多,比如高鐵降速,就勢必影響到發車密度,並影響到將來的運營收入。」

  四是鐵路清算系統不透明,股東難以獲知跨線收入是否完全併入。上述投資人強調,保險資金作為長期投資者,追求穩定回報,高鐵投資類似債類的股權投資,所以希望財務模型能測算長遠投資收益,如果變量太多就無法測算。

  一位鐵路系統人士對財新記者表示,「鐵道部本來就是收支兩條線,收入全部進結算中心,中心分完賬,再給各鐵路局或公司拔款,各公司再給股東分賬。各鐵路局之間結算很繁雜,北京局的車跑到廣鐵集團,每個車站賣了多少票,車在廣鐵基地維護,該交多少錢,股東哪能搞得清?」

  對於投資人的「牢騷」,京滬高鐵一位內部人士也大吐苦水。他認為,股東在鬧的原因是地方的徵地拆遷費用超出預算,總徵地費用由地方按當地標準出錢徵用,審計後以費用入股,費用超支所佔的股份就增大,必然攤薄外部機構投資人的股份。加上京滬的股東大多是地方政府的投資公司,地方政府建鐵路主要是帶動本地經濟發展,並不靠入股掙錢,但這和投資人的訴求相衝突。

  「京滬高鐵的地方拆遷費用超了200億元左右,主要是可研階段對拆遷面積測算不準,實際上還增加了一些邊角地要一起徵用。地方政府是這部分的實際出資人,徵地工作又特別難,機構投資人只出錢不出力,站著說話不腰疼。」上述京滬高鐵內部人士表示。

  目前京滬高鐵運營良好,從商業角度上看已經超出預期,但投資人依然不滿。如果再往前追溯,亦可稱「強扭的瓜不甜」。據財新記者瞭解,當時平安保險集合四家保險公司共同投資,由平安負責投資管理,這是保險公司第一次集體投資鐵路,此後再也沒有看到保險公司集體投資的案例。

  一位知情人士對財新記者稱,當時京滬高鐵投資規模大,資本金佔比要達到50%,鐵道部急於尋找社會資金支持。最初,保監會希望中國人壽牽頭,但中國人壽首先認為投資存在不確定因素。當時鐵道部表示「可以考慮給你們董事席位」,但在投資者看來這是股東天然就應該獲得的;其次,中國人壽認為京滬高鐵的票款等收入確認方式並不清晰,還是在鐵道部的大賬中。對此鐵道部最終沒有給出清晰的答覆。中國人壽認為,鐵道部軍事化管理色彩較重,離市場化還有很大距離,初期接觸之後沒有再跟進。

  最後,京滬高鐵投資項目由平安牽頭投資。據財新記者瞭解,平安內部曾三次否決了這一投資,認為存在風險,並由保監會遞信給鐵道部,希望增加一些承諾,但鐵道部的回覆並無改進。最終國務院出面協調,要求保險公司支持京滬高鐵。在這一大背景下,平安被動地投資了京滬高鐵。平安當時預測,京滬高鐵三年半的建設期,以及至少5年到10年的運營期都不會有回報,這樣的投資項目並沒有吸引力。

   「我們並不追求超額回報,而是希望得到長期穩定的回報。股東之間可以不平等分紅,在投資和運營不賺錢的時候能夠給我們5%以上的回報,將來賺錢的時候我們也可以少拿錢,有點類似於優先股。」一位保險公司人士對財新記者說,「當時還希望鐵道部能夠回購股份,但是鐵道部太強勢,未能簽署這樣的協議。」

  事實上,鐵道部非常需要補充資本金,在京滬高鐵引入投資人之後,建設中的武廣高鐵也開始尋找投資人,中信證券還曾經為此做了推介材料,但真正有實力的長期投資人無非就是保險公司、社保基金等幾家,他們感覺在京滬高鐵的投資上吃了虧,對武廣的投資就非常謹慎,至今其他鐵路的投資項目並無進展。

  鐵道部原部長劉志軍下台之後,鐵道部不再像過去那麼強勢,投資人感到有了重新談判的可能性,遂提出回購股份的動議。「我們只是和中鐵投談,但他們也沒錢。」上述投資人稱。

  而中鐵投融資部的一位人士對財新記者稱:「這個事情還得問鐵道部,我們在京滬高鐵只有一名董事。」京滬高鐵一位人士則對投資人的做法頗為不滿:「他們可不只在找中鐵投協商,還給鐵道部和更高層寫信。既然投資就得認賬。」

  「我們只是希望與鐵道部重新談判,鐵道部要從社會融資就得改善公司治理與透明度。」一位投資人表示。

  上述京滬高鐵人士對財新記者透露,鐵道部高層目前正在協調此事。 ■

  本刊記者陳慧穎對此文亦有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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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雲端:十年十倍幾番新 丘亦生

1 : GS(14)@2013-04-01 12:27:54

http://hk.apple.nextmedia.com/financeestate/art/20130328/18209769

哥哥、沙士、美伊戰爭……今年是很多事情的十周年,果真十年人事幾番新,連金魚缸中的股王,也經歷了改朝換代。重溫過去十年的十倍股,也帶來「我為甚麼錯過了這麼多」的感慨。
我用股壇長毛David Webb的股票總回報數據庫,找出過去十年的十倍股(Ten-baggers),由於該數據庫會把股息回報計算在內,故此比單純比併股價升幅更為準確。結果發現,過去十年出現了94隻十倍股,佔逾1,500隻股份的6%。
大價股也有狂牛印記

不要以為,能夠有十倍回報的股份,一定是二、三線股,查實名單中,不乏熟口熟面的大價股,如升23倍的港交所(388)、61倍的騰訊(700)、29倍的大快活(052)。
事後孔明,也絕非無迹可尋,如自由行帶旺珠寶化妝品消費,於是六福(590)、周生生(116)及莎莎(178)均榜上有名,而濠賭股的崛起,則令銀河娛樂(0027)市值暴漲,帶來69倍回報。
有趣的是,94隻十倍股中,只有9隻是H股,再一次印證內地經濟高速增長,與中資股的表現,並無必然關係。
這張名單可以歸納到甚麼呢?原來要尋找十倍股,真的不用隔山打牛,可以從身邊的股份找線索,前富達明星基金經理彼得林治(Peter Lynch)的揀股原則仍然適用。當然,掌握行業大勢也很重要,有時無論股份基本因素如何,也難敵行業的大退潮,看看昔日股王滙控(005)、宏利(945),如何在金融體系的去槓桿化下被摘掉光環,便知道甚麼是形勢比人強。
要捕捉十倍股,事後看永遠覺得一目了然,事前看卻是混沌一片,正如十年前如何會猜得到自由行會發展到橫掃廣東道、藥房稱霸銅鑼灣的境況?再者,微小的錯誤,往往導致差之毫釐、謬以千里的結果。

功課做不足 隨時捉錯路

我最近看到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周二剛公佈業績的聲學零件生產商瑞聲科技(2018),去年多賺七成,股價連日創新高,以最新股價計,市值已高達445億元,超過富士康(2038)不止一倍。事實證明,瑞聲科技才是貨真價實的蘋果概念股,去年開始更取得三星的大定單,可說左右逢源。相比多年來被誤會是蘋果代工商的富士康,實情是諾基亞及LG的供應商,與諾基亞才是真正的唇齒相依,直至最近,才傳出母公司有機會把些少蘋果定單分流至富士康,但仍限於以訛傳訛階段。一個誤解,影響差天共地,瑞聲2005年上市以來回報11倍,富士康2005年上市以來回報負22%,可見投資者功課一旦做得不足,分別可以很大。
我知我知,你最關心的,肯定是下一個十年的十倍股王,但在問這個問題之前,不如先問一問自己,是否有定力持有一隻股份超過十年。

丘亦生
2 : GS(14)@2013-04-01 12:33:55

http://www.inv168.com/phpBB3/viewtopic.php?f=48&t=70557
文章由 價值人 » 週六 3月 30日, 2013年 10:16 am
資本主義下, 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一個new industry誕生, 人人對new industry充滿期望大量投入資金, 老千更會改個名就當自己係new industry一員 :bbs21: , 因為new industry係新野夭折率奇高 ;

New Industry Bubble burst, 但唔係話new industry冇用只係變為Normal products, 最後跑出的就係 winner (say 5 out of 10,000), winners 成為成份股 而 9,995 dogs 繼而消失

o的人不斷看倒後鏡, 10年有幾多倍升股 / 20年有幾多倍升股 真係有意義咩 ???

中國人性格最愛一將功成萬骨枯, 眾人偏愛追星遊戲, 個game未爆就跟隨發下夢, 但現在已冇new industry誕生, 假夢就大把 / 老千又勁多 / IPO 易過借火, 以天價坐star segment 混水摸魚風險大到 :bbs36:



文章由 cy8 » 週六 3月 30日, 2013年 6:05 pm
但過去十年爆升既都係自由行或中國人財富上升帶動既股票喎
唔算係咩假BUBBLE
你自己七八年前都仲堅持每四五年可以無風險一倍
呢十年你錯在自己個D末日論啫

文章由 價值人 » 週六 3月 30日, 2013年 6:38 pm
乜唔係貪腐/走私/落格....咩 ??? :bbs21: :bbs21: :bbs21: :bbs21:



文章由 investdaily » 週六 3月 30日, 2013年 11:28 pm
10 年 10 倍股方程式 (a simplified but achievable case)
1. Revenue 增長與中國 GDP 一致
2. Profit margin and valuation stable
=> 10 年後 Revenue 10x + Profit margin 不變
=> earnings 10x + Valuation 不變 => Share price 10x.....



文章由 johnson1 » 週日 3月 31日, 2013年 12:07 am
全副身家入哂十倍股至有用!


文章由 價值人 » 週日 3月 31日, 2013年 12:15 am
developing countries龍頭股的organic growth一早已分享唔到GDP growth

更加唔好講 GP margin 有可能 stable

五木呢種想法去N年前的美國就得



文章由 investdaily » 週日 3月 31日, 2013年 1:08 am
真係唔知五木大師亦有此想法⋯
如有類同,純屬巧合⋯
此式僅為投資思考的起點,當中存在好多變數⋯
但亦有不少討論空間,相信會十分有趣⋯

試想下,十年後港股邊個行業營業額會比而家大十倍?

文章由 價值人 » 週日 3月 31日, 2013年 9:28 am

主因係老共的GDP growth 純靠capital investment, 以 financial statements計, Capex growth (expense side) 大於 Revenue growth (income side), 亦未計因政治問題 GP margin趨嚮往下走 導致 GP growth (net income side)直頭負增長

呢個問題, 基本上係大陸學者都明白老共純砌GDP條數, 只係出面死都要用 developed countries 的 growth path去放在大陸身上, 學者甚至明言 capital investment好大部份比官賊食左, 導致以工資伝導印鈔也大為削弱....要以政策指導工資升幅, private business 分不到印鈔但要頂政策工資升幅...squeeze all margin .... Game over !!!!

所謂10年上升10倍股, 睇睇下面 formula 就明
GDP = C + I + G + (X - M)

印鈔炒不多全去了 I + G, 而 I (infrastructure not business investment) 有 70-80% 被官賊落格 / G亦係乩開公數, 變相 P1 luxurious / P1 properties (每官賊 >100套房) / 豪賭 分曬瘋狂印鈔

另外, high efficiency / high utilization rate 會令大陸13億人就業不足繼而影響穩定, 所以相比10年前 efficiency/utilization rate 係大幅降低了



文章由 investdaily » 週日 3月 31日, 2013年 1:14 pm

多謝價大熱心分享!
這個宏觀問題非常重要,亦十分有趣。
大陸未來十年增長能否保七?用甚麼模式推動增長?
認清方向,可避免跌入#陷阱。

官賊模式再增長十倍,等於自取滅亡。
消費拉動又未成氣候,需要第三個方案。
我估其中一個可能係透過金融改革,推進市場主導的投資。
當中不難找到十倍的機會。
3 : ng caddy(36072)@2013-04-01 12:36:19

那都是托中共,放自由行來香港之福,加上大陸人愛IPHONE,如沒有自由行/大陸人愛IPHONE.恐怕那會升那些股,十年十倍幾番新,還看大陸(中共)
4 : ant2012(35387)@2013-04-01 13:02:55

3樓提及
那都是托中共,放自由行來香港之福,加上大陸人愛IPHONE,如沒有自由行/大陸人愛IPHONE.恐怕那會升那些股,十年十倍幾番新,還看大陸(中共)


下一步是否那些資金走出去企業受惠?
5 : ng caddy(36072)@2013-04-01 13:10:28

最主要看大陸人愛消費什麼,以上的股,是看大陸人消費習慣(那些貪污等等),看清楚消費習慣,再看基本面(我不懂看),十年十倍幾番新 ,應該沒有問題
6 : ant2012(35387)@2013-04-01 13:16:12

5樓提及
最主要看大陸人愛消費什麼,以上的股,是看大陸人消費習慣(那些貪污等等),看清楚消費習慣,再看基本面(我不懂看),十年十倍幾番新 ,應該沒有問題


薬,因污染嚴重
7 : wilflo(35306)@2013-04-06 20:56:51

其實十年前有冇邊隻ten bagger唔係概念股?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282463

金融雲端:幣加火 丘亦生

1 : GS(14)@2013-04-12 00:46:21

http://hk.apple.nextmedia.com/financeestate/art/20130411/18223676

                甚麼是近期升值最勁的貨幣?答案可能令你意想不到,是一隻虛擬貨幣Bitcoin,今年至今升值18倍,看得大家嘩嘩聲,有說這是顛覆性科技,有望挑戰傳統由政府壟斷的貨幣制度,也有人死批這是行將就爆的投機泡沫,對我來說,則是對全球濫發鈔票投下的不信任票。
Bitcoin是由網上一個化名Satoshi Nakamoto的人,於四年前設計的虛擬貨幣系統,Nakamoto雖然是一個日本名字,但外界對於他或她是否日本人也無從確定。

鑄幣過程不經銀行政府

                與真鈔一樣,每單位Bitcoin都有其獨特的鈔票號碼,一般人要取得Bitcoin,可以透過一些網上交易平台,向賣家購買。如果要取得新發行的Bitcoin,則要成為Bitcoin礦工,借出電腦的若干資源,以點對點(P2P)的技術,協助進行一些需要大量運算的任務,賺取新幣。
整個過程就像網上遊戲的金幣一樣,全程沒有政府及銀行參與,而發行量受礦工的數量限制,程式中也有一個封頂的數量,故不會像各國政府一樣無止境地印鈔。貨幣的記賬及管理,由多部電腦按一個開放源的程式控制,有加密保安,所以即使每個Bitcoin都有記認,但要找出誰人持有多少並不容易。
現時接受Bitcoin的商戶甚少,主要是用作一些網上交易或賭博網站的結算,不過隨着其知名度越高,認受性開始建立。
加拿大有人賣樓,肯以Bitcoin收取樓價;紐約有地產經紀,容許租客用Bitcoin交租;芬蘭一家軟件公司更提出以Bitcoin出糧;維基解密亦用來收捐款。至於進一步確認Bitcoin地位的,是有黑客入侵一些交易平台「打劫」,坊間亦有東施效顰的虛擬貨幣登場。
近期Bitcoin熱炒,兌美元的滙率,幾乎一個月翻一番,年初的兌換率還是13.5美元,最新竟然已報250美元。以已發行的單位1,100萬計,其流通市值已達28億美元,對一個無名氏無中生有的構思,能取得這成績不可謂不神奇。網上流傳一些傳說,指有網友幾年前以10,000個Bitcoin單位,外賣了兩個大薄餅,以今日幣值計,兩個薄餅已值250萬美元!
外界認為,造就Bitcoin異軍突起的,是塞浦路斯政府早前擬向存戶徵收巨額存款稅,令當地人有感儲蓄無處容身,遂轉投Bitcoin,以避高稅甚至外滙管制的風險。
當然,Bitcoin的急升,亦引發投機需求,已有基金推出專門投資於Bitcoin的基金。傳媒廣泛報道,亦令其知名度大升,好像彭博社在本周二,便有36段關於Bitcoin的報道,比本港不少藍籌公司的曝光率更高。

炒味太濃反損害持續性

                我覺得,Bitcoin現時炒味太濃,反令人質疑其可持續性。「上帝要佢滅亡,必先令他瘋狂」,事關升值太快,投資保值味道太濃,反而削弱其交易功能,人人買來當限量版收藏,而非拿來消費,Bitcoin便難以像真的貨幣般流通,一旦「炒燶」,便很易曲終人散。
我不會對Bitcoin太認真,它暫時還未具備顛覆傳統紙幣的條件,要游說人把身家財產轉賬至Bitcoin的錢包內,相信要費不少唇舌。
它既沒有存款保險,幕後主腦的神秘背景亦難叫人踏實,而大國政府又怎會願意讓獨家發鈔的鑄幣權拱手相讓,所以Bitcoin必定成為公敵。最近已有噪音,認為Bitcoin持有者應該要交資產增值稅。
與其憧憬Bitcoin將化身未來貨幣的超新星,倒不如視之為對現有貨幣制度的不信任投票。歐美日英為了振興經濟,已經把印鈔機開動了整整六年,大家心中都有一個問號,這個「靠個信字」的鈔票發行制度,可以容忍政府再濫發多少鈔票,才會真正動搖根基,而這個tipping point的出現,又會是怎樣的境況?
Bitcoin預設了在無政府狀態下也可以運作,本來就是應對這情況而出現的,不過距離完善還有一段距離,即使充當愛的替身,也只是一個相當不完美的選擇。我們對傳統貨幣再不滿意,也恐怕難捨難離。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282492

金融雲端:「屍」有化之路 丘亦生

1 : GS(14)@2013-04-13 16:36:18

http://hk.apple.nextmedia.com/financeestate/art/20130412/18225509

                戴卓爾夫人逝世,其歷史功過的評論汗牛充棟,各大名家空群而出,多到無法看得完,但昨日吸引我眼球的,反而是專業財經雜誌《Finance Asia》編輯Nick Ferguson一篇文章,是關於他與父親的故事,而這個故事是發生於鐵娘子大力推動的私有化浪潮背景下。
Ferguson的父親是老牌電訊公司英國大東的工程師,負責鋪設海底電纜,經常要駐外地,那時約10歲的Ferguson,隨着父親周遊列國,時而居於夏威夷,時而落戶西班牙,當時大東福利好,連學費及稅務都有津貼。
港人對英國大東不會陌生,它曾經是香港電訊的大股東,在港獨市經營固網及長途電話,除了香港外,其電訊王國遍佈澳門以致多個海外市場,一度是賺錢機器。
戴卓爾夫人上台後,力sell私有化的好處,以全民皆股的概念,游說工人接受,做公司的主人翁。當時工人以為,私有化既可分得股份,又有助公司籌集新資金,提升設備及投資於新業務,甚至會增加職位。

英國大東由盛轉衰

                  成立於1860年的英國大東,由於業務大多不在英國本土,政治阻力最低,所以是首批被鐵娘子私有化的公司,在1983年上市,Ferguson的爸爸因此也分得股份。
私有化後,擺脫了政府的羈絆,大東開始削減成本,他爸爸過去享受的駐外津貼被削,Ferguson一家不能再跟隨外派的爸爸,要分隔兩地。同時間,管理層卻在大加酬金及股息,這些舉措確實令股價有一定起色,但管理層越來越心雄,開始追逐潮流,在科網熱潮下把自己包裝成一隻科網股,大肆搞互聯網骨幹網(internet backbone)基建,把其他業務陸續出售,其中世紀大刁便是把香港電訊出售予李澤楷的盈科數碼動力,以換取電訊盈科(008)的股份。當時,Ferguson爸爸已經退休,手上的大東股份,仍然給他一個夢。
撤出香港證明是一子錯,亦決定了英國大東往後的坎坷,手上的電盈股份固然隨着科網泡沫爆破而大貶值,賣掉其他尚有「錢」景的流動通訊業務,一注獨贏互聯網光纜骨幹,更加是嫌命長。在眾多電訊公司爭相投資下,光纜基建嚴重供過於求,此後十年,大東在債務纏身下苦苦支撐,市值大萎縮,要不斷沽售家當自保,但管理層卻照加薪如儀,引發股東連番聲討。
內外交迫,大東老態畢呈,早幾年分拆澳門及加勒比海等四個小市場的業務上市,餘下的本業去年被Vodafone以10億英鎊吞併,本月1日正式在倫敦交易所退市。至此,大東的電訊王國完全瓦解,成為昔日不會放在眼內的Vodafone的一個小分支。
英國大東作為戴卓爾夫人私有化實驗的先驅,不算是一個成功的例子,鐵娘子向員工承諾的美好前景,最終也沒有兌現。當然,我無法知道,大東當年若沒有私有化,遭遇會否較佳,可能仍然難敵新晉電訊商的挑戰,管理層或許不會那麼冒進趕潮流,其沒落之路可能因而押後也說不定。

員工消費者未必受惠

                我引用大東的經驗,不是要說明私有化失敗的必然。事實上,當年眾多國企被私有化,相當於英國版的國退民進,這是我一向贊成的,但要緊記,私有化不會保證自立的企業一定成功,有時甚至會加快滅亡。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Joseph Stiglitz亦指出,國企私有化的失敗例子不在少數,而且不是所有行業的國企都適宜私有化。
近年不少對歐洲私有化的實證研究指出,私有化初期失業率大多上升,要到私有化一段時間後,產量有所增加,才對就業有些許幫助。不過,確實有證據顯示,國企私有化後不論在銷售額、盈利能力及效率方面均有明顯增長,而負債亦下降,但實際原因是因為私有化,還是因為缺乏競爭或放寬監管等因素,卻未有定論,而研究亦發現,這些增長帶來的全部財務回報,大多由管理層及股東攫取,消費者及政府反要蒙受損失,而說好了的服務減費,往往不會兌現。
私有化的另一贏家,是幫助一眾國企上市的銀行,私有化浪潮為他們帶來大量投行生意,直接推動當地金融業的發展,配合大肆解除監管的金融大爆炸,倫敦金融業由此升呢到另一台階。
說到底,私有化不會解決所有問題,也會帶來另一些風險,它對提升效率肯定有幫助,但成果未必各方都可以雨露均霑,員工、政府或消費者甚至有機會要蝕底。Ferguson是專門報道金融市場的財經記者,我相信他也篤信市場機制,但從大局看是一回事,親身被這股浪潮捲着走,又是另一回事,他對私有化,肯定有百般滋味。

                  丘亦生
2 : GS(14)@2013-04-13 16:37:27

http://www.financeasia.com/News/339230,thatchers-privatisation-legacy.aspx
Thatcher's privatisation legacy
How the promise of increased British competitiveness and greater prosperity has not materialised, and why I didn’t get to grow up in Hawaii.
By Nick Ferguson | 11 April 2013
Keywords: margaret thatcher | privatisation | cable & wireless | pcc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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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was 10 when the company my dad worked for became one of the first state-owned firms privatised under Margaret Thatcher.

Cable & Wireless was one of those venerable old bastions of empire, tracing its origins back to the dawn of the telegraph. In one form or another, the company had been operating a global communications business since 1860 — until it ceased to exist last year.

Of course, Cable & Wireless is just one example, but Thatcher herself repeatedly claimed to have diagnosed the ills of government planning through the lens of her father’s greengrocers in Lincolnshire. “There is no better course for understanding free-market economics than life in a corner shop,” she claimed.

That just about sums it up. At the core of Thatcher’s monetarist project was the parochial claim that the high inflation and low growth of the 1970s was entirely domestic in origin — the “British disease”. News of the oil crisis or the end of the gold standard or IMF-enforced austerity clearly didn’t make it to the Lincolnshire fruit-and-veg industry, and why would it?

My dad spent most of his career at Cable & Wireless, working as an engineer on the fleet of ships that strung thousands of miles of cables around the planet, connecting Britain to the far-flung corners of its former empire. Its assets included Hong Kong Telecom, as well as businesses in Japan, Singapore, South Africa and the Caribbean.

Thatcher came to power in 1979, having identified the solution to the country’s stagflation as public spending cuts and more austerity. Privatisation, she argued, would help to raise money for the public coffers and give managers the freedom to cut costs and re-invest the proceeds.

Brilliantly, she also managed to seduce workers into believing that it would hand the means of production to the people — a kind of “popular capitalism” that was so seductive it was adopted by governments around the world.

"It was taken as a matter of faith that financial gains would be invested in upgrading the enterprises once they were privatised, installing new machinery and hiring more labour to provide better service while increasing output at falling prices," writes Michael Hudson, a research professor of economics at University of Missouri, Kansas City, the home of modern monetary theory, in a long essay on British privatisation. "Workers were invited to think of themselves as finance-capitalists-in-miniature, earning dividends and capital gains by investing their savings in the shares in these companies."

The big public utilities were the most controversial targets, while companies such as Cable & Wireless were low-hanging fruit — its assets were mostly outside the UK, few people had ever heard of it and its various businesses around the world were a potential goldmine. Even the sceptics raised few objections to its sale.

By the time of my dad’s last posting in the mid-1990s, to a repair ship that spent most of its time idling at port in Victoria, on Canada’s Vancouver Island, the company was still one of the biggest in the industry and its shares were worth about £5 — a steady increase from the IPO price of £1.68 in 1983 (after an initially rapid increase due to the mis-pricing that characterised most privatisations).

Most of the early profits came easily. Before privatisation, for example, the company had paid for our family to follow my dad around the world, first class. We lived in Hawaii twice and briefly in Spain. Taxes and school fees were also taken care of.

Freed from the constraints of the public sector, management cut costs after privatisation, transferring such allowances from their employees to themselves, in the form of dividends and salaries that were among the highest in the industry. But employees also owned shares, so there was still a wealth effect, at least for a while (and I’m sure my dad didn’t mind travelling the world without four kids in tow).

In retirement, he watched as executives turned the company into a dot.com bubble stock, selling profitable assets to pay rich prices for flimsy investments.

In Hong Kong, in 2000, I had a ringside seat for the very worst of those trades: the sale of Cable & Wireless’s lucrative stake in the local phone operator to Li Ka-shing’s son, Richard, in exchange for shares in his 10-month old startup, Pacific Century CyberWorks, which was valued at an irrationally exuberant $26 billion — making it bigger than Amazon at the time.

The deal was an almost immediate disaster for both companies, as was abundantly obvious even before the ink was dry. Indeed, this is what Cable & Wireless HKT’s board had to say as they recommended the deal to shareholders:

“The financial risk profile of HKT will change from that of a company with substantial cash reserves, little debt and a history of regular dividend payments, to being part of a group with significant debt and which is unlikely to be able to pay dividends in the foreseeable future.”

It also had a share price that was heading south in a hurry. And, as a result, so did Cable & Wireless. After briefly reaching £15, the company’s shares finally slumped below the IPO price in 2002 and never really recovered — though management continued to pay themselves millions anyway.

Vodafone bought what was left of the business last year for about £1 billion, after the Caribbean assets were spun off in 2010 and now go by the name Lime.

Her legacy will be debated for years to come, but one thing is sure: almost none of Thatcher’s promises came true. Workers did not become better off, unemployment never returned to the levels of the early 1970s, trade surpluses did not come to pass and utility bills did not get cheaper.

And I swapped life in Hawaii for the northeast of England. Thanks Maggie.

© Haymarket Media Limited. All rights reserved.
3 : GS(14)@2013-04-13 16:40:09

http://orientaldaily.on.cc/cnt/finance/20121018/00202_056.html
九十年代收購源於政治

曾為港人熟悉的英國大東,過去曾經是英國在「日不落國年代」接通全球的通訊中樞,而被電盈收購前的香港電訊,更曾是英國大東的最主要盈利來源。

在九一年及九三年,英國大東先後向中信系內,出售百分之二十澳門電訊及百分之十二香港電訊股權,當時更認定是出於港澳回歸前過渡期的「政治婚姻」。而中信系在九十年代末,才開始涉足本港與海外的電訊投資,並輾轉發展為今日的中信國際電訊。

與當年持有香港電訊的英國大東不同,目前持有澳門電訊的大東電報(CWC),其實是大東於一○年分拆重組而來,大東當時決定投資於固網業務的CWC,與專注國際光纖業務大東環球(CWW)分拆成兩家完全獨立公司,CWC繼承「大東電報」的中文品牌,而CWW則已於今年七月被Vodafone(VOD)收購,並已成為VOD的全資公司。
4 : GS(14)@2013-04-13 16:44:51

http://en.wikipedia.org/wiki/Cable_%26_Wireless_Worldwide
Cable & Wireless Worldwide

http://www.bloomberg.com/article/2012-07-30/aPUvN4i0RVzg.html
好似7月已經除牌? 他們又搞錯?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282519

金融雲端: 不要四叔農地 丘亦生

1 : GS(14)@2013-04-29 23:49:25

http://hk.apple.nextmedia.com/financeestate/art/20130429/18243411

                恆地(012)主席李兆基(四叔)接受週刊訪問,再度開腔談到捐農地、起上車盤的大計,看來成事機會極高。傳媒引述消息指,四叔捐農地不涉及自身利益,恆地不會負責所捐土地的建築工程,地皮不會位於恆地樓盤附近等等。不過,即使四叔牙齒當金使兌現承諾,要撇清官商同謀的質疑,難過登天。
政府作為香港最大的地主,又有法定權力收購私人市場的土地。興建資助性房屋涉及資源分配,應全盤由政府負責。即使是商界有份參建的居屋,亦是由政府主導,透過招標批出項目,商界的角色純粹是做生意。類似今次,商界標榜回饋社會、「無錢賺」的資助房屋項目。我記憶所及的僅有例子,是位於石硤尾的大坑西新邨(又稱大坑西邨)。而這個項目與李兆基有密切關係。

當年大坑西邨 今成肥豬肉

                大坑西邨的現址,曾經是石硤尾木屋區。1952年,石硤尾木屋區大火之後,政府暫時將災民安置在徙置區,打算短時間內籌建大量公屋,安置災民。60年代初,政府為加快起樓步伐,與商界合作興建「私樓公屋」,由當時牛奶公司董事長周錫年、東亞銀行(023)主席李福樹等華人富商家族,牽頭成立一家非牟利擔保公司:香港平民房宇有限公司。
但為整個項目出錢及出地的仍是政府,政府向平民房宇提供年息五釐的1,000萬元建築費,再撥出一塊土地給大坑西邨,地契列明土地至少提供1,600個單位,出租予低收入人士,成了僅有在私人土地上的公屋。平民房宇主要負責統籌興建工作、日後的管理,以及審批租戶資格。
六十年代人口急升,居住問題迫在眉睫,大坑西邨及時提供了千多低價廉租單位,數以千計的香港人受惠其中。但大坑西邨這類公商合營的廉租屋,今後再不復見。我相信,正因為當年特事特辦,無想清楚的問題,陸續浮現。
大坑西邨所在地皮已今非昔比,是鄰近又一城貴價地。三年前,《明報》報導,平民房宇已經凍結入住申請,亦有計劃分三期重建,首兩期都會作為租屋,第三期則欲作住宅出售,隨時變成豪宅。公司解釋,興建私人單位,是希望彌補興建廉租屋的虧蝕。
我翻查香港平民房宇公司賬目,公司每年大約收取1,500萬元的租金,扣除成本,一年可錄得600萬元的毛利。截至2012年的3月底,平民房宇滾存的資產超過4億元,單單是股票加上債券等資產,總值超過3億元。虧蝕之說,不知從何而來。
政府與平民房宇可能就重建有分歧,後來重建計劃不了了之。超過50年樓齡的大坑西邨日漸老化,大廈欠缺升降機,長者出入極為不便。重建拉鋸,不但居民成為磨心,當年平價批出的地皮未能善用。
平民房宇在幾十年間董事換了幾轉,除了李福樹的後人李國寶、李國章繼承董事外,現任董事名單還有四叔李兆基,以及恆地老臣子林高演。我不知道,四叔等人是否正等候時機,日後將大坑西邨變成豪宅牟利。但我更清楚的是,表面上動機良好「無錢賺」的公私合作,隨時可以變質,變成潛在的謀利籌碼。

新界東北發展 衝突變合作

                50年後,這場官商合作,政府角色更似「閒角」。四叔不但主導起樓的地點,變相由業權主導城市規劃,前所未見。資助房屋政策涉及社會重大資源再分配,但政府今次處處要配合四叔的「百萬上車盤方案」調整,整個資助房屋政策都要讓步。
捐農地的大計背後,更大的潛在利益衝突,就是新界東北發展的肥豬肉。恆地多年來在新界東北大量囤地,能否吃下這塊肥豬肉,全憑政府如何拍板。林鄭月娥一度宣稱新界東北的計劃會以傳統新城鎮發展,由政府統一收地。
四叔當時顯得相當不滿,指出政府若問地產商拿地,可能會有爭拗。近幾個月,政府就新界東北計劃日後的發展模式口徑有變,官商合作由不可能變得有可能。
到底政府的態度為甚麼改變?與四叔的捐地大計有無關係?外界永遠無法搞清楚。

丘亦生
金融中心fan page:
2 : GS(14)@2013-04-29 23:51:31

http://zh.wikipedia.org/wiki/%E5%A4%A7%E5%9D%91%E8%A5%BF%E9%82%A8
大坑西邨

http://realforum.zkiz.com/thread.php?tid=9564
大坑西新邨豪宅夢成空


http://property.mpfinance.com/cf ... 109/paa01/goa1h.txt
大坑西邨擬重建 居民難獲安置
唯一私營廉租屋邨 住客無公屋戶身分   文章日期:2010年11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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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報專訊】由東亞主席李國寶、恒基主席李兆基等任董事的香港平民屋苑有限公司,有意重建旗下全港唯一「私營公屋」大坑西新邨,初步構思分3期發展,首兩期繼續作廉租屋邨,第三期則作私人住宅出售。現時在大坑西邨的千多戶居民並無公屋住戶身分,將來重建亦不會獲公屋安置,若不能原址安置,恐成無主孤魂,被迫流落租金飈升的私人市場。

1961年,港英政府為安置大坑西徙置區的居民,以三分之一地價批出土地予香港平民屋宇有限公司興建大坑西新邨,約建1600個單位。政府在今年中修訂石硤尾分區計劃大綱圖,把大坑西新邨改為綜合發展區,地積比率由9倍減至5.5倍,並加入90米和130米的高度限制,當時居民和平民屋宇有限公司均提出反對,但反對意見不獲城規會接納。

近50年樓 改用途或涉補地價

平民屋宇有限公司回應本報查詢時承認有重建計劃,但具體做法尚未確定。大坑西新邨數年前開始凍結入住申請,就是因為可能重建及樓宇老化的原因。

發展局表示,未收到大坑西新邨的整體重建建議,根據綜合發展區用途,任何重建計劃都要向城規會提交申請及總綱發展藍圖。發展局又稱,當年批地條款寫明興建最少1600個單位,出租予低收入人士,將來重建方案若與條款不同,要考慮會否涉及補地價。

3期重建 1/3擬作私樓出售

據了解,政府內部希望該邨重建後繼續作為廉租屋邨。民協立法會議員馮檢基透露,在今年中城規會的會議上,平民屋宇有限公司的代表曾透露會分3期重建,首兩期都會作為租屋,第三期則會作為住宅出售,以抵沙興建廉租屋的虧蝕。

一旦重建,該邨居民的安置安排或出現問題。馮檢基指出,民協區議員王桂雲在90年代已開始為該區居民爭取公屋權利,當年不少租戶都是在公屋重建下獲房委會安置入大坑西邨,他們其後發現自己竟失去公屋租戶身分,不但不可以綠表申請居屋,將來重建亦不會獲得安置公屋的待遇。

馮檢基指出,當年批地時還未有房委會和公屋政策,令到這班人雖然居於「私營公屋」,卻沒有公屋租戶的福利。

他說,重建計劃未必能完全安置所有現租戶,故早前已向運輸及房屋局副局長邱誠武表達意見,希望有圓滿解決方法。

http://property.mpfinance.com/cf ... 1109/paa01/goa2.txt


【明報專訊】接近50年樓齡的大坑西新邨已是一條「老人邨」,現時租金由500至2000元不等,已凍結租金多年;居住超過40年的何太形容該邨很殘舊,早應重建,被問到會否擔心拆掉後沒有樓住,何太理所當然地說「佢拆都要安置我哋」,她不知道原來自己並非「公屋居民」,將來重建或無公屋安置資格。

大坑西新邨共有8座,每座約9層樓高,現時空置率約15%,記者昨日見邨內不少長者住客,坐着輪椅、拿着拐杖出入。居住在邨內逾40年、現年77歲的何太昨向記者表示最初「有人事就住到(該邨)」,當年其任職建築公司出納的丈夫,在一次飲宴上認識香港平民屋宇有限公司董事之一的太平紳士,經對方安排搬進大坑西新邨,她表示,亦有老闆恩恤員工,讓員工住進屋邨,亦有受當區清拆計劃影響的居民獲安排入住。

獨立廚廁當年月租100元 遠超徙置公屋

香港平民屋宇有限公司指出,該邨現時租金由500至2000元不等,已凍結租金多年。何太憶述一家六口當年遷入大坑西新邨一個約300呎的單位,最初月租約100元,問及她當年搬入有沒有擔心私人公屋加租「無王管」,何太說,「(業主加租)有規矩,佢哋係非牟利,咁多年都無乜點加過(租金)」,現時她亦只需繳交約600元月租。何太稱,當年入住大坑西新邨時月租約100元,比起其他徙置公屋一個單位約28元貴,但當時大坑西新邨乃新建成,而且備有獨立廚廁。

何太稱,近年已沒新住客搬入,直言「條邨太舊,希望佢早啲拆,應該用來起貴樓」,她不擔心拆邨後無樓住,「佢拆都要安置我哋」,認為應有公屋讓他們選擇。

http://property.mpfinance.com/cf ... 9/pab01/pr31700.txt


運輸及房屋局局長鄭汝樺表示,香港平民屋宇有限公司,正就大坑西邨將來的重建問題向政府尋求意見,有關部門正積極跟進。政府樂意與該公司共同探討如何更好地協助他們決定大坑西邨的未來路向。

鄭汝樺今天回覆立法會議員馮檢基的提問時表示,香港平民屋宇有限公司的董事局在1980年向房委會提出,要求協助該公司為大坑西邨當時新落成的民泰樓提供租戶。

房委會當時在九龍某些第一型和第二型的舊式公共屋邨張貼告示,向公屋住戶轉達該公司的邀請,並根據他們自願遷往該邨的申請,安排他們遷往大坑西邨,以改善他們的居住環境。

根據房屋署的資料,在1981年期間,共有181名原先居住於房委會的公屋單位的住戶,透過上述途徑自願入住大坑西邨。
3 : GS(14)@2013-05-01 13:00:09

http://eastweek.my-magazine.me/index.php?aid=25928


恒基地產(0012)主席李兆基(四叔)對本刊親述捐地的最新進展,他說由於農地有許多規劃及相關問題要解決,政府或會在七幅土地中先挑選一至兩幅細地作試點。

據了解,政府考慮農地建屋不能與現存資助房屋政策有太大衝突,正研究或不會以建築成本價賣樓,反而計劃按市價再以一個折扣出售。至於售樓減去建築成本後的盈餘,將由政府處理,有可能撥入關愛基金等機構作福利或慈善用途。

另外,縱然四叔希望農地所建房屋針對年輕人住屋需要,但據悉政府為公平起見,考慮不只售給年輕人,令更多基層受惠。

早在兩年前,四叔眼見香港樓價井噴式上升,已經密密構思如何幫助年輕人上車,最終決定捐出手上農地起平價樓,並開始跟政府接觸。

有傳四叔已決定捐出七幅土地讓政府興建青年居屋,限定只賣給年輕人,並以百萬元作為上車價。四叔對本刊親述,捐地計劃的最新進展。
農地建屋出售,所獲盈餘撥往福利事業,如關愛基金等。
先選一兩幅作試點

對市場所說他將捐出七幅土地,四叔立時更正:「政府或會從七幅土地去考慮,不過七幅地中,許多想起樓也起不到。」

四叔進一步解釋:「政府覺得好多地都未必可行,特別是考慮到規劃、交通及地理環境,好像在山邊或山腳,就未必適合興建房屋。有些地點又沒有水沒有電,要發展並不容易。」

由私人發展商捐地,政府負責起樓,屬一個嶄新的發展模式,政府不敢貿貿然大肆發展。「可能最終只有一至兩幅土地有機會,初期先以一、兩幅地嘗試,估計先建一千個單位。」
李兆基豪捐農地,希望可以幫助低下階層置業。
按市價再計折扣

有傳四叔指明物業落成後只賣給年輕人,他澄清說:「原意有這計劃,但政府認為此舉或涉及不公平,正考慮其他方案,應該不會局限至只售給年輕人。」

那麼政府屬意哪幅土地?四叔坦言:「暫時未知,現時進展中,我想都要送地畀政府後才可以正式公告,要遲一步。」

市場傳這些平價單位會以一百萬出售,不過本刊獲悉,四叔原本的確希望以建築價推售,但政府內部認為單計算建築成本未必可行,既容易被外間指斥不公平,亦會跟現有的資助房屋政策出現衝突。
政府有意將農地興建廉價房出售。

據了解,政府正研究不同方案,其中一個可能性是考慮待單位落成後先按市場定價,然後再以一個折扣率出售。假設成本是一百萬元,市價若是二百五十萬元的話,政府會以六折或七折推售,若以六折計算,即是一百五十萬元。政府扣除了建築成本後,還有利潤約五十萬元。

據悉,此筆盈餘將考慮撥作慈善事業如放入關愛基金,又或用於幫助青年人的工作上,總之全權由政府負責作福利用途。

恒地現時農地土儲面積達到四千二百八十萬方呎,外間指集團所捐土地將會在新界東北。資料顯示恒地在東北的土地主要分布在上水及粉嶺,包括毗鄰天平邨的烏鴉落陽、馬屎埔,近沙頭角的坪輋,以及古洞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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