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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厄姆的「投票機」和「稱重機」究竟是在說什麼?是在說誰?----回覆雪球 renjunjie 有智思有財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5b8a7e01015ku6.html
   renjunjie :

回覆@有智思有財:
的確,100年後市場還是個投票機,但你似乎忽略了股市中的「水長船高」現象。

我們就以有財兄喜愛的茅台為例來嘗試說明這一現象:
茅台2011年每股收益8.44元,2012年增長40%已是大概率事件,因此我們假定2012年的每股收益是11.81元。按昨日243.56元的收盤價,動態市盈率為20.62倍。

現在假設茅台2012-2022年的每股收益年複合增長率為20%(根據綜合情況估計,這一增長率也應是大概率事件)——增速為過去10年每股收益增速(38.29%)的52.23%,這樣,2022年茅台的每股收益就是73.12元。

10年後,市場仍是一個投票機,但即使如此,它的定價也總得有個範圍,我們假設是:市場給予這個優秀上市公司(10年後茅台不是優秀上市公司是小概率事件)的市盈率在20倍與7倍之間浮動。那麼茅台10年後的回報(未考慮股息)將分別為:

當PE為20倍時:243.56(1+A)10=73.12× 20 A=19.62%
當PE為15倍時:243.56(1+A)10=73.12×15 A=16.23%
當PE為10倍時:243.56(1+A)10=73.12×10 A=11.61%
當PE為07倍時:243.56(1+A)10=73.12×07 A= 7.70%

儘管我們不知道10年後的市場會怎樣「投票」,但由於「水」已「長」,因此,即使在很差的情況下,我們仍有望獲得高於通脹的回報。

有財兄對茅台的瞭解至少在我10倍以上,只是覺得你在「投票機」問題上似乎存在一些盲點。也許我誤讀了你,那就請見諒了 。

    06-21 09:30

 

 

    有智思有財:
    回覆@renjunjie: 原本不想說什麼了,不過既然你說到茅台,就說明我們之間不是完全沒有共同語言,完全無法溝通。不知道我理解的對不對?

    我對茅台的估算比這個要複雜得多,而且作為一個非價值投資者,我是不敢以「水漲」作為假設前提的(這是巴與索的核心差異,過去幾十年裡,巴勝,索敗,但今後幾十年裡如何,未知)。但這些都不重要,這些是「術」而不是「道」。我之所以說了這麼多在許多人看來是廢話的話,是因為大道的一翻話觸動了我。

    幾年前,在一次酒桌兒上,有一個自稱長期持有茅台的人,居然不知道巴菲特是誰,這使我們大為驚訝。我不禁去問,「那你是怎麼想起來買這個股票的呢?」他的回答竟然是「茅台酒好喝」,我再問「那這麼貴了,為什麼還不賣呢?」回答竟是「茅台酒足夠好喝」。當時自認為對茅台研究已經精深的我,直接就崩潰了。唯一的想法,就是把我自己建立的遠超高等數學,甚至是奧數N倍的數學模型全部撕掉。但最終我沒有這麼做,為什麼?因為我清醒地認識到,那個境界,是我永遠達不到的!!!

    06-21 13:02

 

 

    renjunjie :

回覆@有智思有財:
其實,我們之間沒有大的距離。我持有茅台儘管時間不長,但算起來也有7年了,你說,我們能「完全無法溝通」嗎?

聽了你的描述,我很佩服你的那位朋友——僅憑口味就可以長期持有一隻股票(我則是受到了巴菲特投資思想的啟發後才買入並長期持有的——境界差一大截啊!)。其實所謂「企業投資」(我避免使用價值投資這個概念)的思想是簡單的,股票投資的原生態而已。只是人類太聰明了,最終把一個簡單的東西搞得過於複雜了。

在「茅台酒足夠好喝」這一點上,你的朋友和你我這樣的企業投資者們達到了高度一致。巴菲特所偏愛(你看,我又提巴菲特了,唉!)的「消費獨佔」,其特徵無非就是三點:被需要、難以替代、有定價權。想一想,茅台是否三者都具備了?「好喝」就是被需要,「足夠好喝」就是難以替代,你的朋友如果再說出(他也許只是沒有說而已)茅台可以自由定價,那我就不只是汗顏了,而是汗流浹背了!

我這麼多年的體會是,在你做足功課(這個前提很重要)的基礎上,做一個企業投資者並不是一件多麼難的事,但也絕不容易。具體的我就不多說了。當我說這似乎不是一個工具選擇那樣簡單時,它到底是什麼,我也沒有想清楚。只是我覺得,一件價值100元的東西,你在價格50元時買了,然後在100或120元時賣掉了,這也許不涉及什麼道道;但如果和一間你信任的上市公司主動陪伴10年、20年、甚至30年和40年(期間需要頂住各種誘惑和壓力),似乎就不是一種工具選擇那樣簡單了。當然,那是什麼,我沒有認真想過。

前不久我在雪球發了一個「荒島挑戰」的帖子,其實我最開始是想寫茅台來著,後來覺得還是找一個有爭議的吧,於是就把招商銀行放上去了。儘管如此,那並不影響我繼續長期持有茅台……

06-21 14:13

 

 

    有智思有財:

回覆@renjunjie: 從我的角度,我倒是很願意求同存異的。因為「稱重」的活,一個人幹起來的確很累。這些年主要精力是研究大蕭條和90年代的日本經濟崩潰(就是我說的,研究明天大家口袋兒裡的錢),股票研究少了。對巴菲特的關注也少了。正常情況下,持股時間長點兒都沒什麼,我講的,其實是經濟危機下應該如何操作(遊戲的第二種情況)。格雷厄姆的許多話其實都是以大蕭條為背景的,現在大家都拋開當初的這個背景去談問題,使我很困惑。有件事一直沒明白,巴菲特是真的不在意經濟波動,還是對經濟危機早有打算,只是不對外講?我覺得,無論他怎麼打算,像我這樣的普通人,還是多做準備,沒壞處。

06-21 20:53

 

 

    renjunjie :

回覆@有智思有財: 談點個人學習體會,不一定對。

1、「稱重」的活兒是不需要自己幹的,交給市場就行了,只是不要急,時間跨度是以「年」或「N年」為單位的。(所謂自己稱重,是指對持有股票的估值(價格高了好賣掉),但那活兒不好幹,還是小心為妙。)

2、正是因為「以大蕭條為背景」(這點你看得很準),格雷厄姆才提出所謂的「煙蒂」式投資和「分散式」投資。巴菲特後來改弦易轍,將「煙蒂」改為「超級明星」,將「分散」改為「集中」,將「短期」改為「長期」(第二個「背叛」其實很早就開始了)是因為受到了多重影響(思想框架還是格老的),包括費雪、芒格和後來的多項投資實踐。

3、巴菲特是否在意經濟波動?我的觀察:不是很在意。這點從他自己以及芒格的大量公開講話中可以一見端倪,伯克希爾過去幾十年股票倉位與市值的變化似乎也支持這一觀察。

4、不少人說美國可以自下而上,而我國不行。這至少是對美國情況的誤讀(以前說了許多了,不再重複)。至於我國是否需要自上而下,需要事先搞清楚兩個問題:A、系統風險只是時間(再次強調:它以年或N年為計算單位)的函數;B、假設不是,但接下來的問題是:你看得清、測得準嗎?

如果對中國長期經濟前景沒有信心,不投就是了。想一邊「測」著,一邊「做」著,這事兒不僅累,而且:玄!

06-22 10:06

 

 

 

 

 

    回覆renjunjie :

 

 

格雷老的「投票機」和「稱重機」究竟是在說什麼?是在說誰?

 

首先講,真佩服您的敬業,過節也不休息。倒讓我不敢偷懶了。呵呵!

 

和各位大俠相比,我就是一個小散,沒上過什麼學,不懂洋文,也沒有你們讀的書多,打字速度慢,所以寫點兒東西要好幾天。

 

我對「價值投資」沒有太多的瞭解,那東西太複雜,搞不懂,既然你們都說我理解的不對,那就算我不對吧。所以我只就您所說的這幾點中最淺顯的部分,也是大家常常掛在嘴邊兒上的一些東西,就我有限的所知,談自己一點最粗淺的看法,只當是博大家一笑吧。

 

1、「投票機」的說法。

 

眾所周知,格雷老最初「投票」的說法是「市場並非一個能精確衡量價值的『稱重計』,相反,它是一個『投票機』,不計其數的人所作出的決定是一種理性和感情的混合物,很多時候,這些抉擇和理性的價值評判相去甚遠。」 那麼他還有一種說法就是這個「股市從短期來看是投票機,從長期來看則是稱重機。」

 

第一個說法並不是格雷厄姆的原創,它來自於大家所熟知的凱恩斯的「選美理論」:

 

在凱恩斯的年代,有個「選美會」,定期在報上刊出參選美女的相片,然後由讀者投票以決定何人當選。猜中者,會有大獎。於是「報紙上刊出一百張相片,由參與者從中選出6名大家認為最漂亮的美女;誰投的票最接近6名勝出美女的,就是得獎者。結果,在這種情形下,每名競猜者都不會把票投給他自己認為最漂亮的人,而會選他設想的其它參與者所要投票的人。每個投票者都持此想法,於是都不投給他們本身認為最美豔者,甚至不會投給一般人認為最美麗者,而是運用智力,推測參與投票者認為其它投票者會投給誰……。」

 

於是,凱恩斯把投資比喻成了這個「選美遊戲」,顯然,他是一個「萬惡的投機分子」。

 

這就是二十多年前,我們這撥兒人開始做股票時的啟蒙教材。誰都能看出來,所謂「投票」就是指買賣股票了。所以對「投票」這個概念,已經是再熟悉不過了,以至於幾年後看到格雷老的那第二句話時,感覺就像是上下句兒。

 

凱恩斯類似的話很早就出現了,當時只限於是一種投資理念,但後來他又把這個寫入了《通論》作為對自由市場經濟有效理論的誹謗,卻是經濟學家們所無法容忍的。所以應該講,這個「投票」的概念最早是來自於凱恩斯的,而且格雷老似乎也曾經比較認同凱恩斯的觀點。這一點也不奇怪。凱恩斯當年被粉的程度,看一下與他同時期的人(包括格雷老)提到他時的語氣,就知道了。但是有一點,現在的人其實是沒有關注過的,他之所以被粉,並不在於他的經濟學成果,因為沒有人能看懂他寫的是什麼,甚至沒有人關注他寫的是什麼。大家粉他的原因,其一是他出自名門,其二是他的股票,炒得確實好。所以,他的這個「投票」的說法,在粉絲中廣為流傳。而格雷老的「市場並非一個能精確衡量價值的『稱重計』,相反,它是一個『投票機』,不計其數的人所作出的決定是一種理性和感情的混合物,很多時候,這些抉擇和理性的價值評判相去甚遠。」正是借用了凱恩斯投票的這個概念,告訴大家,市場究竟是什麼。所以說,他與凱恩斯的分歧只在「稱重」,而他在「投票機」這個問題上,與凱恩斯是沒有分歧的。

 

我對「投票機」這個概念,沒有什麼深刻認識,所以只是「尊重原著」,是不是有「盲點」,我就不清楚了。

 

那麼格雷老的第二句話又怎麼理解呢?其實看一下格雷老對凱恩斯幾篇文章的評論以及每次提到凱恩斯時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來,原本明明是相同的觀點,都要爭出個什麼來,更何況「投票」這麼大的事兒呢?分歧的焦點,「稱重」又是什麼?它是如何實現的?

 

2、我所理解的「稱重」,就是對價值的判定,是需要對企業做最深入的研究和理解的。稱重的工作只能由我個人來完成,因為任何「買賣」,都是「投票」的過程,那才是市場的工作。市場是不會替我做稱重的。市場這東西,儘管遊戲的名字叫作「選美」,然而其最初的設計原理便僅僅是「投票」,所以誰也無法阻止它的與稱重無關,它的唯一職能,只是「投票」。對此,格雷老的第一句話已經講得很明白了。這就決定了,即使這個市場中,所有的人都是根據稱重去投票,它仍舊無法變成一台稱重機。

 

所謂「市場的稱重」就是現在所謂的「價值回歸」,是指投票選出的恰好是最漂亮的6位超級女生的情況。亞當•斯密的信徒堅信市場是有效率的,在看不見的手的作用下,這種情況是必然結果。這就是「價格必然圍繞價值波動」為主題詞的市場有效性理論。但無論投出來的效果如何,它都不能因為選出來的確實是最漂亮的而去否認,是「投票」選出來的這一事實,所以,這兩者本身並不矛盾。但,市場自出生以來,便用它的全部生命在證明,即使價格瞬間接近了價值,接下來的,也不是回家的感覺,而是向著另一個方向,狂奔而去。證明,所謂的「價值回歸」其實,不過是「路過」。格雷老不也不得不承認,「這些抉擇和理性的價值評判相去甚遠。」是「很多的時候」嗎?所以,自己去稱重,和相信市場也會稱重,完全是兩回事。而自己不稱重,即使你相信市場會稱重,又能有什麼用呢?

 

投票產生價格,稱重稱出價值,價格與價值相等時,它就不再是價格?我理解不了。我更理解不了的是,為什麼會在這樣基本的問題上,幾百年來,會有這麼大的分歧?

 

所以我只投資價格,不投資價值,儘管我的收益看似來自「價值回歸」,但我並不領市場這個「稱重機」的情。

 

如前所述,我所說的「我個人的稱重工作」,是指單純的企業研究,只不過,我在稱重之後,要剔除一些,由於各種原因,永遠無法得到投票的大美女,比如說「空氣類」:100人中,94人是絕世美女,但是都長一個模樣,另6個是醜女,如果你交給自由市場去做這件事,投票結果,一定是這6個醜女勝出,因為你投那94個人中的任一個,你就沒道理不投另外那93個,可你只有6票,這種投法,就輸定了(只有在股市中浸淫很久的人,能明白我在說什麼),所以,許多人會賭這6個人。換句話說,這年頭兒,美女,不稀缺。這種情況下,我或許不會參與投票(不缺這倆錢兒),但除非投票權升到每人94票,有94人可以勝出,否則我絕不會把手中寶貴的6票,隨機地投在那94個人中之六的。不是美女或許我不投,但不稀缺的美女,我也不投。在我看來,既然每次「稱重」,也都只能依靠「投票」來完成,那麼如果以「稱重」是自己投票的唯一標準,那些明顯投不出稱重效果的投票我當然不想參與,所以「投票」一定是我要研究的重要問題,不適合投的時候,寧可不投。所以我說,「在我看來,儘管「稱重」很重要, 但「投票」很必要。如果讓我選擇投資顧問,在格雷老與格林老之間,我選擇後者。」

 

這裡還需要說明的一點,我和絕大多數投資者不同,「茅台」不是我的股票,是我的「結算貨幣」,阿堵物標價的市值並不重要,賺不到茅台,就是虧錢。所以我極認同「茅台是可以給貨幣定價的東西」這句話。幾年來,我是滿倉加透支地持有茅台一隻股票,而在我看來,這就是我的「空倉加估空的方式」。

 

順便說一下,那個「價格必然圍繞價值波動」理論不馬克思的原創,是馬克思繼承的「古典學派」的理論,「價格必然圍繞價值波動」是與「看不見的手」、「亞當•斯密水與鑽石的價值悖論」(如果有人不知道這個東西,可以上網搜一下這個令亞當•斯密死不瞑目的課題,因為這足以動搖斯密先生的信仰,而他的門徒們則很好地解決了這個問題,「我們保留信仰,選擇性地遺忘這個悖論」)捆綁在一起的,也就是說,它是帶著與生俱來的缺陷被自由市場主義者們所接受的。當然這是另一個層面的問題了,不想在這裡討論。

 

凱恩斯後來乾脆把這個「選美理論」寫入了《通論》,簡直就是對市場有效理論的戲弄! 是可忍,孰不可忍?這麼明顯的立場的差異,只怕格雷老是不可能不予以反駁的。而當時主流對凱恩斯的這種對有效市場理論的挑釁,最有力的反擊就是「短期即使無效,但長期一定還是有效的」。這就是信念的力量。而凱恩斯的回答,就是那句著名的「長期,唯一可以確定的一件事,就是,我們都死了」。簡直就是調戲。從格雷老的《儲備與穩定》以及其它一些文章中可以明顯看出的與凱恩斯的針鋒相對來看,格雷老當時,確實是參與了古典學派陣營同凱恩斯的大辯論的。一段公案而矣,掀過去。

 

我們回過頭來,還是講「投票遊戲」

 

以上這些,這還並不是最不能讓人容忍的,最無法讓人接受的是,投票遊戲進入《通論》時,後面又被加上了一段:

 

「讀者也許會提出非難:假如一個人運用自己的才能,不受這種盛行遊戲的干擾,根據自己所作的真正長期預期繼續進行投資,則在長時期中,此人必能從其他參加遊戲者手中獲得大量利潤。對於這種非難,我們作答如下:的確有如此態度慎重的人,而且如果他們的力量真能超過其它從事遊戲者,投資市場必大為改觀,但我們須補充一句,在現代投資市場上,有幾個因素使得這種人永遠不能佔優勢。根據真正的長期預期而作投資,實在太難,幾乎不可能。凡是試圖這樣做的人,肯定要比那些試圖以超過其它人的精確度來猜測群眾行為的人花費更多的精力,而且還要冒更大的風險。在智力相同的情況下,前者可能要犯較多災難性錯誤。從經驗中,還沒有充分資料可以證明,對社會有利的投資也是利潤最大的投資。戰勝時間和消除我們對未來的無知所需要的智慧要超過「起跑在槍響之前」所需要的智慧。而且人的壽命有限,人性總是喜歡速效,所以人們對迅速致富有著特殊的興趣,而一般人對將來所能得到的總要打許多折扣才能使它變為現在的價值。對於那些完全沒有賭博本領的人來說,玩這種職業投資者所玩的把戲,會使他們感到討厭,甚至會使他緊張到無法忍耐的程度,然而那些樂於此道的人卻願意為它付出應有的代價。還有,不甚重視市場近期波動的投資者為了安全起見,必須擁有大量資金,並且不能用全部借來的資金進行大規模的投資。這是為什麼智力相等、資金相等的二個人,從事消遣遊戲的人反而可以得到更多報酬的又一個理由。最後,在投資基金由人數眾多的委員會、董事會或銀行管理的情況下,在現實中,招人品評最多的人恰是那些最能提供社會利益的長期投資者。因為他的行為在一般人眼裡,一定是偏執的、不合潮流、又過分魯莽。如果他有幸成功,得到肯定的也只能是人們對他的魯莽的評語。在短期中,如果他遭受很可能會有的失敗,那麼,他不會得到多少同情與憐憫。世俗的智慧教育我們:『對於我們的名聲來說,遵循傳統慣例而失敗要好過違背傳統慣例而成功。』」。。。。。。

 

最初看到這段話時,便感覺顯然是有所指的,如果你繼續向下看的話,會直至你噴飯。是什麼人膽敢「非難」凱恩斯?而為什麼這些「非難」,看似這麼眼熟呢?這些,如果出現在現在,毫無疑問,所有人都會認為是針對我們的巴股神而來的,但它出現在1936年,那年巴菲特只有6歲,而且其中有些內容是被我們的股神師從了的。所以,他的目標必然另有其人。究竟是什麼東西值得凱恩斯在他那本原本就不厚的經濟名著中大篇幅地加入了這些東西的呢?我讀過的書太少,對價值投資瞭解得也很少,於是我找了一本《證券分析》看了一眼它最早的發表時間。

 

於是,我又看了一遍《證券分析》,確定了凱股神反駁的觀點確實出在那上面。而我不禁奇怪,如果這些,都被凱股神看作是「非難」,會不會是我們的凱股神,把自己定位太高了呢?

 

3、你說到「分散」與「集中」, 巴菲特總是強調的馬克•吐溫的那句,「把所有的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裡,然後小心地看好它。」然而,在格雷老的時期,集中投資叫得最響的人,卻正是那位凱恩斯爵士。

巴菲特在1991年致股東的信中有這樣一段足以令他老師不爽話:

「約翰•梅納德•凱恩斯(John Maynard Keynes)作為一個投資實踐者的卓越智慧完全可以和他在思想上的卓越智慧相媲美。他曾在1934年8月15日給他生意上的合夥人F. C.斯考特( F. C. Scott)寫過一封信,道出了集中投資的理由:『隨著從事投資的年限增長,我越來越堅信,正確的投資方法是將相當大比例的資金投入到他個人認為自己非常瞭解而且管理也完全值得信任的企業上。而投資人如果認為,通過將資金分散投資到大量他幾乎一無所知並且沒有任何理由予以特別信任的企業,就可以據此限制自己的投資風險,這種看法是完全錯誤的。……一個人的知識和經驗絕對是有限的,因此在任何給定的期限裡,我個人認為能夠得到我百分之百的信心去投資的企業數量,很少會有超過二家或三家以上。』」(大家注意一下這個時間,1934年,而《通論》出版的時間是1936年,也就是說,至少在這個時點上,凱恩斯仍舊惡習不改地扮演著他投機者的角色。但這絲毫也不妨礙他與巴菲特有著相同的投資方法。只是搞不清兩位股神是誰跟誰學的。)

這真的是,不是冤家不聚頭。格雷老的觀點跟凱恩斯又是正好相反。其實也不奇怪,當年的凱恩斯的風頭,可比今天的巴菲特強勁多了。但畢竟那個時期,是美英爭奪經濟話語權的時期,碰撞是必然的。經濟學上壓不過你,可以在投資學上找補。

 

我一直有一個觀點,從格雷老《儲備與穩定》、《世界商品與世界貨幣》兩本兒書的水平看,多處已經明顯超過凱恩斯了,但是沒辦法,不要說是「佈雷頓森林會議」期間及之前,直至今日,它們的名頭兒跟《通論》比,就是一天一地。而事實上,美國在二戰後所執行的政策,並不是凱恩斯主義,而恰恰是這個「儲備與穩定」。這就是英國人和美國人的區別。英國人得名,美國人得利,挺好。

 

在格雷老的那個時代,凱恩斯(還有以前的大衛李)都可以因為股票炒得好而被稱之為「經濟學家」,而格雷老在經濟學上的造詣再深,也不過只是一個炒股票的。為什麼?因為經濟學家,從來是要原產地證明的。離開了那塊地,那個空氣,便產不出經濟學家來?

 

所以說,這不是個人恩怨的事情。我覺得主要根源還是在大蕭條之下經濟理論的裂變。在大蕭條之下,一群信仰「自由市場經濟無所不能」的人們,開始動搖,凱恩斯是繼馬克思之後,第二個挑戰薩伊定律的人,但它與馬克思不同,資本主義國家可以對不同信仰者馬克思的聲音置若罔聞,或是直接拿來鄙夷就好了,但來自陣營內部的凱恩斯發出的對「看不見的手」的挑戰,卻是大家無法容忍的。說白了,「我們美國所有學校經濟學教科書都是你們英國人編的,你個馬歇爾的學生,攻擊自由市場效率?你讓我們情何以堪呀?」所以說,格雷老是值得尊重的,至少他看重的是凱恩斯說的是什麼,而不僅僅是,「這些話是誰說的」。但是你從《儲備與穩定》中,許多地方都可以明顯看到凱恩斯的影子。不! 那其實是大蕭條的影子,正是它動搖了當時幾乎是所有人的信念。

 

4、是否真的堅定相信「看不見的手」?我覺得,這個只有經過大蕭條的洗禮,才能看出來。我還是說格雷老的《儲備與穩定》,那種對「看的見的手」,最急切的呼喚,以及對「不知道怎麼伸手,就不要伸」的怒斥,哪裡還看得出一點對自由市場經濟自我調節能力的篤信? 全書不僅邏輯上,在許多用詞上,受凱恩斯的影響都很重。舉一個簡單的例子,格雷老即使是在反駁凱恩斯時,也忍不住使用了這樣的表述:

 

「如果情況確實如此,事實將勝過任何雄辯。這就意味著我們經濟發展中出現了一條分界線,適用於過去的思考習慣和行為準則將不再具有任何價值或相關指導意義。乍一看,這似乎意味著極大地提高國民生活水平已經勝券在握,我們無須花費太大精神力氣就能夠實現這一目標。仔細分析後發現,利用我們豐富生產能力這一看似非常簡單的問題在現實中卻充滿著極大的困難和風險。它可能要求政治經濟組織最大限度地包容我們的傳統和個人傾向。在實現這一目標過程中,每一步的推進都將爆發關於利潤成本孰大孰小這個極其痛苦,可能也是極為劇烈的論戰。與愉快的遊覽希望之島不同,希望島上陽光明媚,牛奶蜂蜜橫溢;而我們的命運卻可能是要在充滿疑慮和意見分歧的漫無邊際的荒原中探索整整40年,或者更多時間。」(反駁認為經濟危機僅僅是過剩現象)

 

每看一遍《儲備與穩定》,我都要把這段話,看許多遍,說他已經超過了凱恩斯,不是在於它的理論,而是在於,格雷老更明白,經濟危機,根本不是辯論究竟是「相對生產過剩」還是「有效需求不足」的問題(當然那段話幾乎每個詞都有所指,如果不瞭解馬克思與凱恩斯理論的人可能完全是不知所云)。推翻一個東西容易,建立起一個新東西,太難了,如果等到辯論明白政府再幹預,什麼都晚了。你凱恩斯給羅斯福拍了那麼大一通馬屁,最終談過之後,不也只能是撂下一句「就沒見到這麼不懂經濟學的國家領導人」,可你不想想,你當初又何嘗不是這樣評價邱吉爾的?況且,這根本就不是辯論的事,當初用市場去調整各階層利益,是大家已經一致接受了的,現在改為用辯論去調整,誰服誰呀?事實上,一個哈耶克就可以搞得你凱恩斯心煩意亂,你那套誰也看不懂的東西,或者說,你根本不敢讓別人看懂的東西,能有什麼用呢?一旦「長期」了,留下來的只是你的名字,而不會是你的理論;相反格雷老留下了他的理論,卻把他的名字,留在了另一個地方。

 

在大蕭條中,想活過來,必須堅守一點兒什麼,儘管格雷老自己也已經不確信它的正確性(書中多次提到薩伊定律顯然是錯的,但也再三強調,修一下,應該還能用),但他相信「自我暗示」的力量,如果大家都堅信市場長期是要稱重的,那麼它稱重的一天,或許還真能到來,這就是信仰的作用。它與那些僅僅是在看到這種投資方式可以帶來利益時,便蜂擁而上的人所不同的是,一旦處於逆境,他們會鳥獸散的。然而,僅憑信仰,市場就真的會自動稱重了嗎?《儲備與穩定》、《世界商品與世界貨幣》兩本兒書已經給出了明確的答案。至於書中對「不知道該怎麼幹預,就不要干預」觀點的反覆反駁,我就不多說了,這本兒書,可以多看幾遍。看起來,格雷老很明白,有時信仰故然重要,拉票卻很必要。

 

這裡有一個有意思的東西,這段話寫於1937年,格雷老定量了一個「長期」的概念,「整整40年」,竟然與凱恩斯的定義如此神似,怎不令我等後輩,頂禮膜拜 !

 

另一個歷史的巧合,亞當斯密發表《國富論》的那一年,美國人發表了《獨立宣言》,發表宣言的那一天,被稱為「獨立日」。這或許就是美國人的宿命?

 

大蕭條,是全球性的,不是一句「對美國長期經濟前景沒有信心,不投就是了」可以解決的。當年因對美國經濟沒信心而大量買入黃金的人,是什麼下場,我前面的貼子裡提到過。好像弗裡德曼的《美國貨幣史》裡有,當年看過,記不清了。

 

至於你說到,經濟前景看不看得準的問題,在牛頓看來,炒股票是比物理學難上萬倍的東西,在我這個不會炒股票的人眼中,都沒覺得經濟學有何難?各位大俠,連炒股票都會了,經濟學算什麼?

 

歷史原因,我們這一代人的經濟學都是《資本論》開的蒙,我的西方經濟學是以凱恩斯的《通論》 開蒙,結果發現,其中不少馬克思的影子,因為馬克思經濟學,才是真正的「蕭條經濟學原理」。後來因為炒股票,看過索羅斯的《金融煉金術》,格雷老的《儲備與穩定》。看過這些書後,再看那些所謂經濟學家的著作,方才發現,他們,其實什麼都不是,無論拿下多少的什麼諾獎的名頭兒,都掩飾不了,其垃圾的本質 ! 然而正是這些垃圾經濟學家掌握著經濟理論話語權的至高點,因而在每個時點,只要判斷一下,怎樣做是錯的,就可以預測到經濟政策。而這些經濟政策的後果,學會格雷厄姆之後,並不難判斷。

 

至於你說的「自下而上」還是「自上而下」的問題,請恕我直言,在我看來,這個問題上,哈耶克對凱恩斯的理解,是可笑的。如果讓我選一位教授自上而下的老師,我選格雷厄姆;而如果讓我選一位自下而上的老師,我選,凱恩斯。

 

    我就是這樣一個沒有信仰的人,因為「沒有信仰」就是我的信仰。在這裡,我再次對抱有格雷老那樣信仰的朋友表示我的敬意。但對於我這個從來沒有相信過「自由市場經濟效率理論」的人,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放棄自己原有的信仰。對於信仰,我相信那個寓言:兄弟三人各拿到一塊祖上傳下來的寶玉,據說三塊中,只有一塊是真的,但是沒有人能分辨出哪一塊才是真的。於是,兄弟三人陷入了無休止的爭吵。其實只要想一下,既然沒有人能分辨,何不各自把自己手中的這塊,就當作是真的,一代代的傳下去就好了。你拿出一塊玉,我也拿出一塊,談觀點,做比較,討論。求同存異,有什麼不好呢?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價值投資者?)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看來只是個酒鬼)
  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還崇尚腐敗)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酒是可以給貨幣定價的東西)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阿堵物是五花馬、千金裘的貨幣價格,酒是五花馬、千金裘的非貨幣價格)

 

 

 

 

 

附:資料

摘自 珍妮特·洛爾《本傑明·格雷厄姆論價值投資 》

 

 

格雷厄姆蒐集了大量的資料並於1937 年出版了第三部著作,《儲備與穩定性:現代穀倉常滿理論》。出版商麥克格雷-希爾公司對書的銷售潛力感到懷疑,但是它們仍然很願意為暢銷書《證券分析》的作者服務。時任羅斯福總統顧問的伯納德·巴魯得到一本樣書,隨即交給了總統本人。
對凱恩斯的影響
雖然銷量從來沒達到前兩本書的水平,《儲備與穩定性》仍然引起了許多著名經濟學家的注意,包括戰後世界經濟結構的主要設計者約翰·梅納德·凱恩斯。在一篇關於商品政策的論文中,他以腳註的形式提到了《儲備與穩定性》。凱恩斯在文中指出了他和本在計算商品儲備成本時的方法區別。
這是一種很有禮貌的學術爭論,但是他們後來發生了誤會,突然中止了這種爭論。
1943 年12 月31 日,凱恩斯從英格蘭給本寫來一封信:
「親愛的格雷厄姆先生:
您本人和(應該是弗蘭克·敦斯通)格雷厄姆教授的文章給我一個感覺:如果一個人整天忙於辦公室的工作,只能在沒經過全面考慮的情況下對某一問題作出簡要的說明,無法公佈自己實際在幕後對這一問題的更詳細的研究成果,那麼他寫書出版就是一件大錯特錯的事了,因為正如您的論文顯示的那樣,它的結果只能導致讀者對作者觀點的嚴重歪曲。公眾對作者沒有說過、並不認同的觀點進行爭論,這是最無聊的事情。」
凱恩斯繼續寫道,他否認自己曾經認為任何旨在穩定價格的措施都不會產生理想的效果,或者當貨幣工資上漲速度高於工作效率時會實現完全就業。
「在以緩衝存貨作為穩定短期商品價格的手段問題上,您和我都是積極的擁護者、意見一致,因此就不必再進行彼此誤解的爭論了。
您忠實的」
最後是一個大寫字母「K」 (多納德·莫格里奇主編《約翰·梅納德·凱恩斯選集》)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36023

iBond 4214 究竟值幾錢 ? clcheung

http://clcheung.wordpress.com/2012/08/23/ibond-4214-%E7%A9%B6%E7%AB%9F%E5%80%BC%E5%B9%BE%E9%8C%A2-%EF%BC%9F/

A. 香港通脹可以長期在4%以下嗎?

1. 內地通縮可能性

2, 農作物失收,明年食物通脹可能性

3. 最低工資上升可能性

4. 政府繼續派糖可能性

 

B. 4214 是零風險,只有港元定期可以比較。低額定期存款在未來3年,利息有多少?

 

Case 1: Very slow recovering

Inflation 3%

Deposit 1.5%

=> 104.3

 

Case 2: Slow recovering

Inflation 4%

Deposit 1.25%

=> $108

 

Case 3: Slow recovering, but high inflation

Inflation 6%

Deposit 1.25%

=> 114

 

Case 4: Very slow recovering, high inflation

Inflation 6%

Deposit 1%

=> 114.7

 

Case 5: Fast recovering in US/Europe, food inflation not happening, China deflation

Inflation 2%

Deposit 2%

=> 100

 

4214 現價105.8像是反映通脹 3-3.5%左右,持有現金的話,不如買iBo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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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北,快跑:慢豆瓣究竟如何提速?

http://news.cyzone.cn/news/2012/09/29/233216.html

三十歲以前文藝是浪漫,三十歲還標榜自己文藝的話那就是浪蕩了,今年已經四十歲的阿北顯然已經不願也無法再一直文藝浪漫下去。

豆瓣同樣也無法再文藝清新下去,豆瓣閱讀以及豆瓣FM中的廣告推送已經顯示出它在商業上的野心和企圖,這家曾經的慢公司現在正變得越來越快,急於快速尋找自己的盈利點。

就在幾天前,豆瓣首頁再度迎來改版,以前大家還會對豆瓣的改動表達自己的意見,可是經歷過頻繁的改版之後,大家已經對豆瓣的變化越來越無動於衷,當豆瓣越來越快的時候,用戶卻反而慢了下來。

一直到現在,還是有很多人以為豆瓣依舊走著文藝路線並因此紛紛退避三舍,孰不知各種秀下限的紅人、直播貼、八卦以及「月拋」小組才是如今豆瓣真正的活力所在,影音書板塊的水軍越來越多,真正有價值有質量的內容產出卻越來越少。

豆瓣早已經不是之前那個文藝清新范的小眾網站了,它如今的用戶超過6000萬,每月UV超過1億,日均PV在1.6億左右。這個規模龐大的平台使其蘊藏了無限的拓展空間和想像力,這就意味著它將來超乎尋常的優勢和轉型機遇,但是這同樣也是豆瓣的煩惱和憂傷。

當已經習慣了「慢」節奏的豆瓣試圖加速狂奔的時候,才發現積習難改的慢性病此時讓自己的前進步伐顯得那樣無力而失常。

當豆瓣慢騰騰地跑動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前路上已經擠滿了競爭對手,而自己曾經的優勢如今也漸漸被消磨掉。

微博的火熱超過了很多人當初的想像,越來越多的內容由微博平台創造和擴散,這是當前無法改變的趨勢,以UGC為核心的豆瓣自然受到衝擊和影響,如果社區一條路走到黑的話,並不足以支撐起豆瓣的長遠發展和商業訴求,將來必然只有死路一條。

但是轉型社交就意味著豆瓣要正面迎擊微博平台,首先它需要後者的用戶基數和影響力,但是用戶越多社區質量越差已經成了大家對豆瓣的共識,那麼它如何避免陷入這樣一種惡性循環的怪圈呢?

在繼續從細節方面完善影音書和小組等社區內容的同時,現在的豆瓣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了SNS方向上,從之前的豆瓣說的強勢到如今新版首頁的面世,我們看到的就是豆瓣越來越強調用戶的活躍和黏性。

但UGC起家的它對社交卻總是懷著一種奇怪而曖昧的態度,既想依靠自己的優勢順應潮流實現轉型,又抱著一絲理想主義情懷對其欲拒歡迎。

無法輕易抉擇取捨的豆瓣最終選擇了現在這樣一種折中的發展路線,可是老用戶嫌豆瓣喜新厭舊朝令夕改,新用戶又嫌它遮遮掩掩,豆瓣最終落得兩頭不討好的境地。

豆瓣本來想慢慢地做,本來想做一個與眾不同的公司,本來想走一條特立獨行的道路,當初阿北他們是這樣設想的,並且豆瓣也這樣堅持了很久,但是理想還是在現實的重壓下最終還是支離破碎。

提速的豆瓣,最終會趕上自己的理想嗎?也許只有阿北自己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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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旗:蘋果究竟怎麼了?

http://wallstreetcn.com/node/20735

FTav:幾週前,花旗表示,它有三名股票分析師專門關注蘋果公司的股票,這只產生了一些存在陰謀和應該嘲弄花旗的感覺(一些交易員認為這只是花旗的宣傳策略)。這三名花旗分析師得出的結論是「推薦買入」,而目標價格是低於市場共識的675美元。

但現在進入了12月中旬,花旗這三名分析師下調了蘋果股票的評級到「中性」,目標價格也下調了100美元,至575美元。很明顯,鴻海精密(富士康在台灣上市的母公司)的投資者一點都不喜歡這個消息:

(鴻海精密股價走勢)

引起花旗改變預期的核心觸發點——蘋果的供應商表示訂單下滑:

我們剛從亞洲硬件供應鏈會議回來。在本週早些時候,我們仍對明年一季度蘋果供應商的前景感到樂觀,但週末,有證據顯示蘋果正在削減供應商的訂單。

三名花旗分析師表示,這部分是有道理的;但這也可能只是供應商的供貨速度快於它們的之前預期而已:

我們的檢查顯示,蘋果在今年10月至12月,每月增加45-50%的iPhone5產量。增量的一部分是意料之中的,我們和供應鏈上的不同供貨商討論,顯示良品率改善比預期中快。鑑於蘋果一般喜歡在良品率低的時期加倍訂單,當良品率改善,削減訂單也是合理的。正如我們開始所提到的,我們注意到,每次蘋果引入新產品,在新產品出貨量變大的時候,蘋果的執行風險也會下降。我們相信這次蘋果供應鏈出現的擾動也是這個原因造成的。

還有一些需求方面的因素,雖然iPhone5在中國上市後的銷售量令人驚訝:

可以肯定的是,蘋果上週在40個國家同時發售iPhone5,這引起了一定的不確定性;中國聯通的預定量看起來相對強勁(iPhone5 30萬;4s 20萬),但這只是台灣的水平(iPhone5 35萬;4s 38萬)。同時我們在供應鏈的檢查中發現,三星的增長勢頭強勁,我們估計競爭正在加劇,這可能影響了iPhone5的廣告效應。

有現象顯示iPad4和iPad mini正在互相蠶食對方市場,這可能只是其它平板加入市場競爭的前奏:

鑑於這兩款iPad四季度的產量都是一樣的(分別約為1千萬台),我們預期年底會存在一些iPad4庫存。我們對供應鏈的檢查也證實了這點:在明年一季度,iPad mini的產量預期將增加到1200萬-1400萬台,同時iPad4的產量將下降到500萬-700萬台。加起來顯示,蘋果明年一季度的預期產量會增加,我們也相應調整了我們的預測。開始我們就表示,平板的銷售量仍會上升:前面就是證據。但是,總體來說,我們認為平板的創新會變得越來越困難,這給iPad的潛在競爭者提供了競爭的空間,iPad可能會丟失部分市場份額。

然而,蘋果得到了摩根士丹利策略師Katy Huberty的支持,他認為大家都誤讀了蘋果削減訂單和iPad4和mini之間的相互競爭的消息。

花旗和摩根士丹利的分析報告都引用了消費者消費意向的數據,花旗引用的數據是美國和英國的,而摩根士丹利只引用了美國。Huberty認同平板市場正變得越來越擁擠,但認為蘋果將能保持50%以上的市場份額。她還表示,消費者購買iPhone5的慾望,在這個產品週期時點上,比前幾代產品都要強。

另一方面,花旗分析師表示,消費者更喜歡三星的大屏幕,而且諷刺的是,iPhone用戶最喜歡大屏幕。此外,出現平板用戶對價格變得更敏感的現象,他們可能不會選擇購買蘋果平板。

花旗的分析師給出了一個非常有趣的觀點。他們不再肯定蘋果的「iEverything」的「生態系統」會確定成功(iPad iOS iCloud...):

我們認為,蘋果保持其市場份額的關鍵是,蘋果是否有能力引導消費者到它的「生態系統」。我們的調查顯示,消費者並沒有發現這個能力的重要性,雖然這對蘋果吸引客戶是至關重要的。54%的消費者表示,他們不關心他們購買的電子設備是不是擁有共同的操作系統。只有14%的消費者表示,擁有共同的操作系統「是很重要的」。在iPad的持有者中,這個「生態系統」更為重要,但消費者的認同感只有小幅提升,在受訪者中,認同共同操作系統價值的只有53%,而覺得共同系統很重要的只有21%。

我們不知道過去這個「生態系統」對蘋果出售它的商品有多重要——但現在可以認為,這是蘋果保持現有用戶,避免捲入價格戰的最好方法。智能手機和平板的價格戰看起來才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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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金算錯了?中國銀行股的總市值究竟佔A股總市值多少權重? 摸啊摸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cbce9940101955q.html

結論:中金的首席們認為銀行股五年後佔A股市值權重將從40%大幅下降至10%,並從多方面解讀銀行股的長線利空。經過我計算,目前銀行股佔A股市值按不同算法為20.63%到27.55%,與中金的數據差距甚大。

 

看了和訊網採訪中國國際金融有限公司首席策略師黃海洲的新聞,題目為《中金顛覆藍籌五年後銀行股權重從40%跌至10%》。文中「黃海洲認為,以傳統藍籌為基礎的滬深300將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銀行股五年後佔A股市值權重將從40%大幅下降至10%。銀行股不具備長線投資價值,只有投機與作空的價值。」(http://stock.hexun.com/2012-12-19/149219669.html)

 

我這個人對數字敏感,想追究下這個銀行股市值到底是不是佔A股市值權重的40%。

 

下面是計算過程:

1,截止2012年12月19日,滬深上市的銀行股A股市值為3.92萬億(人民幣,下同),如果計算在香港上市流通部分則總市值為6萬億。

中金算错了?中国银行股的总市值究竟占A股总市值多少权重?
 

2,截止2012年12月19日,根據上海交易所的統計數據滬市總市值15.10萬億、流通市值為12.72萬億;根據深交所的統計數據深圳股票市場總市值6.68萬億,其中深市上市公司在香港有流通的市值大概不到0.1萬億。合計滬深總市值21.78萬億。減去香港流通的紅籌國企部分市值後的A股總市值大概為19萬億。

  另外,根據港交所資料,截止2012年12月19日,除去AH重複的紅籌股(包括中移動、中國海洋石油等,除去了中國聯通等)市值為3.43萬億人民幣,除去AH重複的國企股(包括中國電信、中國財險等,除去了工商銀行、中國銀行等)市值為1.21萬億人民幣。

 

3,三個算法來計算銀行股的權重:

3.1銀行股A股市值佔滬深A股總市值比例=3.92萬億/19萬億=20.63%

  解釋:這是計算銀行股A股市值權重,截止2012年12月19日滬深300中銀行股合計權重為20.52%,這兩個數字基本是吻合的。

 

   3.2銀行股總市值佔滬深總市值比例=6萬億/21.78萬億=27.55%

解釋:這個算法已經是把銀行股市值權重往偏大的方向算了,即使這樣也離40%權重差距很遠。

 

   3.3銀行股總市值佔滬、深、香港紅籌國企總市值比例=(6萬億+0.032萬億)/(21.78萬億+3.43萬億+1.21萬億)=22.83%

  解釋:其中0.032萬億是重慶農村商業銀行在香港的市值,這是計算了中國所有上市銀行業總市值佔中國滬+深+香港紅籌國企上市公司總市值的比例。還沒有計算美國、英國、新加坡上市的中國公司市值,如果全部計算,佔比會更低。

 

結論:中金的首席們認為銀行股五年後佔A股市值權重將從40%大幅下降至10%,並以此為基礎從多方面解讀銀行股的長線利空。經過我計算,目前,銀行股佔A股市值按不同算法為20.63%到27.55%,與中金的數據差距甚大。

    中金的哥幾個思路是這樣的:首先銀行股佔A股市值權重已經有40%啦->意味著佔總體經濟規模的比例很大了->然後列舉銀行業N個利空->然後五年後銀行股佔A股市值權重下降至10%。

    可是......「40%」這個基礎數據就是錯的。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41690

年輕人的面子究竟花去了幾錢? Home Blogger

http://www.homebloggerhk.com/?p=6018

阿Sam係北角做私人執業牙醫,30歲,同父母同住大埔公屋,月入$40000。 
Sam認為住係公屋冇面子,同班朋友傾計一講到住係邊即刻冇face,所以自細立志擁有自住優質物業。人近三十而手上沒有物業,遂想買入港島優質屋苑自住。而家每個weekend都睇樓,買樓一係唔買,一買就要買夠住十年既dream house! 

而家太古城平均都15000蚊呎,做牙醫要交牌費同進修,平均每月支出$6000。兩年前比左20萬頂左間牙醫診所黎做,將手頭積蓄消耗盡。稅務支出佔每月收入15%即$3500。自己因為要顧及專業人仕形象,月花$3000置裝。每月ideal cash $13000,條數係咁計:

公共交通$1000
飲食$5000
交牌費同進修$6000
置裝$3000
私家車$5000
家用$5000
MPF$2000

 

相信以上係一個好典型既香港後生仔例子,而阿Sam個細佬(29歲)大學工商管理畢業,做地產經紀而收入不穩定,月入平均$40000,係五年前係大埔買左間村屋,到而家hold左三間樓係手,條數又係點計呢?(所用價格均用該年之市價作參考)

2007年買入大埔村屋,買入價1.30million,按揭月供$6000,租金收入$9500 
2008年買入花都廣場,買入價1.50million,按揭月供$5500,現(2013年)租金收入$10000 
2009年買入花都廣場自住,買入價1.50million,按揭月供$5500 
2009年買入上水廣場,買入價1.60million,按揭月供$5500,現租金收入$11500 
成為自僱既地產經紀,交稅每年$9000,報稱年薪只$200000 
可能係新界北區經紀,衣著只要得體,有時運動服亦可。不用置裝。

相信都而家2013年大家身家有幾大分別看倌心中有數,究竟咩事令佢兩兄弟咁大分別?

屋苑名稱=身份 
社會上不少人以為自己係專業人仕或高薪一族就「上哂腦」咁以為自己係社會上層。為了配合自己「呢一層」,一定要係住大籃籌屋苑。而家大籃籌(仲要係舊樓)成六至七百萬一間,如果唔認真睇清楚自己財政狀況,可能搞到40歲都買唔到一間樓。阿sam哥如可接受先買平樓再換入貴樓,就唔使等一世(可能)都買唔到自住居所。當然有人係只租不買的(可能有公司allowance或鬼佬諗法),可惜阿sam係滿腦子想置業既一個。 

現時社會就不斷興建「假豪宅」。就係要滿足呢堆人既心理!「假豪宅」仲要管理費成兩個幾三蚊一呎,計埋至少要二千幾蚊一個月。同樣數目已經夠你係銀行按揭借多四十萬! 另外,見到同事住九龍站,請你唔好博老命都要去買一間。要知道專業人仕破產係真係會「死人」的! 

懂得借貸,利用正現金流 
阿sam認為借錢一定係唔好,做按揭更係高風險。其實擁有一個為你提供正現金流既貸款係件好事。例如借錢去買樓收租,或買一盤賺錢既生意。當然不能過份借貸。例如做七成按揭,擁有一間除利息成本後有3%以上回報既物業係可取的。細佬就擁抱借貸,當然要配合樓市上升,而家唔使做扣埋按揭都有萬幾銀淨收入。其實做按揭控制係借七成而手上有些少現金,根據本港樓市由1992年到現時之走勢及經驗,問題不大。 

所以請擁抱正面借貸,為證明自己的credibility作準備。下章會深入睇一睇兩個人條數,看年輕人的面子究竟花去了幾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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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仲諒大槓特偵組 究竟為哪樁?

2013-04-15  TCW 
 

 

四月九日,這一天,是辜仲諒在父親、中國信託金控前董事長辜濂松逝世後,未來能否順利繼承辜濂松政商人脈與事業,成為中信辜家接班人的一場關鍵戰役:紅火案。

早上九點半,辜仲諒出現在台北高等法院第十六庭,等著他的,是紅火案二審結辯,因特偵組懷疑紅火案中的三億元資金,流向陳水扁,以七年以上徒刑的背信罪起訴辜仲諒。

拋出震撼彈!「迎合檢察官,不實自白」

辜仲諒頂著平頭,當庭爆料,「其實在日本的時候,我很想要回來,可是當時有很多訊息顯示我回來會對我不利,後來改朝換代,馬英九當總統,特偵組又找我問話,我才回來面對司法。」

「九十七年底時因為檢察官一直懷疑三億是流向扁家,我為了能爭取返台救我的同事……所以我才會迎合檢察官的懷疑而做出不實的自白。」

他的律師更破天荒的在法庭上,公開播放辜仲諒接受特偵組偵訊的光碟,企圖證明辜仲諒遭誘導,做出不實自白,等於公開質疑國內最高檢調單位特偵組的公信力。

民不與官鬥,辜仲諒身為國內政商第一世家辜家後代,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但他敢在法庭槓上特偵組,因為受困紅火案,辜仲諒任何動作都動輒得咎,甚至連壹傳媒交易案,也間接因此而破局。

從二○○八年十一月底回台灣以來,辜仲諒的人生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他因案無法擔任金融業負責人,沒辦法出國看家人,受洗成了基督徒,只能待在台灣的他,商場朋友變少了,只能以「慈善基金會董事長」的身分,出席慈善工作場合。

雖然許多企業家也都掛著「慈善基金會董事長頭銜」,「但這些大老闆們,沒有一個人像辜仲諒是『真正專職慈善基金會董事長』。」一位辜仲諒友人挖苦的說,因此真的出現在慈善活動場合的時間與露臉的次數,絕對沒人比辜仲諒還多。

他甚至主動跟台灣大學合作,成立台大第一個企業冠名的兒童福利研究單位,甚至還把兩個兒子從日本帶回台灣,參加他的慈善工作活動,而意外曝了光。

跨足媒體夢碎!買壹傳媒,被金管會卡關

當壹傳媒出售案在去年九月傳出後,對媒體有興趣的辜仲諒,以為找到了新舞台。辜仲諒想嘗試他的媒體夢,砸大錢買下壹傳媒,但他千算萬算,卻沒想到金管會竟會成為程咬金,最後間接導致壹傳媒交易案破局。

早在壹傳媒交易案截止日期三月二十七日的前二週,辜仲諒、台塑集團總裁王文淵與旺中集團董事長蔡衍明三大巨頭見面開會。當時,蔡衍明就表達擔心壹傳媒交易案因他無法過關,有意降低,甚至讓出壹傳媒股權,以促成此案能繼續走下去,但王文淵堅持台塑集團不會再加碼持股,而最有興趣的辜仲諒雖有意願,卻礙於金管會的產金分離條例,只能持有壹傳媒股權上限二○%,無法加碼。

一個星期之後,三月二十四日星期天,三大巨頭再度約定在神旺飯店開會,當天王文淵沒有出席,而是派一位代表參加,正式表達交易截止到期後,台塑集團將不再參與,即使辜仲諒有意加碼,但卡在金管會打造的「辜仲諒條款」,最後只能眼見壹傳媒交易案破局。

一位投資銀行人士分析,「金管會大動作針對辜仲諒祭出產金分離條例,卻沒有限制富邦蔡家,不為別的,就是因為辜仲諒涉及的紅火案是刑事犯罪。」因此,只要一日無法拋開紅火案的包袱,繼承辜濂松留下中信金股權的辜仲諒,就等於永遠被金管會卡住了未來其他發展的可能性。

一開始就鎖定購買壹電視的辜仲諒,在總交易價格達一百五十億元的壹傳媒平面事業交易案終止後仍不放棄,仍在與壹傳媒集團洽購壹電視。一位曾參與談判的人士分析,目前檯面上的買主不多,之前的買主年代董事長練台生只有意買下壹電視設備、不願意接收員工,賣給年代後的壹電視裁員壓力大。

因此,目前辜仲諒買下壹電視的可能性仍高,只不過在台塑集團撤資後,辜仲諒團隊必須重新整理股東名單,才能再向NCC申請、以等待核准,重新走一回得要再歷時兩個月時間。

紅火案翻盤?重罪或無罪,下月底揭曉

三年前,辜仲諒的紅火案官司一審被判刑九年,其中的關鍵,在於紅火案中獲利的十億元資金,其中有三億元資金流向不明,造成中信金股東損失的背信罪。

在當初辜仲諒接受特偵組偵訊時,辜仲諒指稱根據他妹婿、前中信金總經理陳俊哲的說法,這三億元是錢進扁家。但在金管會追查紅火案資金流向後呈給法院的證據顯示,此三億元被陳俊哲用在購買名貴小提琴、豪華休旅車……等物品,也就是說,辜仲諒在特偵組的自白與實際資金流向有所出入,這也是他不惜在法庭上公開播放特偵組訊問光碟,與特偵組大鬥法的原因。

辜仲諒企圖證明,他在特偵組誘導下做出不實的自白,且三億元資金流向與他無關,法官是否會採信,將在五月三十一日審判書出爐時揭曉,屆時辜仲諒會是遭判背信罪七年以上的徒刑?還是無罪開釋?也許是法官對特偵組的一次信任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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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間樓沽出一間 究竟邊間打耙?(答) Home Blogger

http://homebloggerhk.com/?p=8129

小人物人工不高,但前半生之鋪排做得不錯。成績表是已擁有現家庭收入近60%的名義被動收入。當然佢仲要供樓啦,如將租金減去按揭供款,實質的現被動收入為$[(13600-7000)+(8000-7300)+(13000-7300)]=$13000。在35年歲而總收入為$60000,能為自己爭取到每月多$13000洗用(或儲起),及過多十餘年將按揭供完(其實都係租客供),收入可達現今$35000購買力之租金收入,實在可賀。因為小人物在買宇買賣下必有一套,令自己稍站於高地。

 

當然小人物能及早將樓買入及投資,可能有P-4.5%之按揭亮點。如果你眼犀看清題目,己發覺讀者有一個很低息的plan予自住樓房使用,可能是公務員或銀行中人,令自己享有低息借貸。要解答應否沽出現單位,當然要一計購買力。兩人總收入為$60000+35000,借貸力為$95000/10000*50%*2.59=12.3mil。當然留意小人物已有幾層樓係手,再買那只能用收入之40%作供款負擔比率上限,所以12.3mil是一個較寬鬆之前設,用此參考及決定讀者倉位去到那水平,亦是適合。

 

小人物借款為3.14mil+2.03mil+1.56mil+1.93mil=8.66mil,換言之,8.66/12.3=70%之借貸力已用掉,不宜再借。同想在旺市只持貨一半,等待下次時機,可減少2.5mil之借貸。現在有粉嶺樓房可作沽出,

 

樓房租金回報率按揭供款息口樓齡
粉嶺樓房3.6%2.175%>20二房低層,冇SSD
荃灣西自住1%>20三房海景
荃灣工廠區3.4%<1%<10三房山景,冇SSD
荃灣西樓景3.9%2.15%>20有SSD

 

粉嶺係低層,又係兩房。雖食盡之前細單位價跑贏大單位一浪,惟此情不可再。租金回報唔見高,樓齡唔係細,仲要冇SSD,唔沽就可惜。等短租完左收番黎,有得比街坊入屋睇樓令其更值錢之際,沽出食一鋪。收番錢之後有何保值之法,容後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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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

2013-06-10  TCW  
 

 

「北市瘋櫻花,種越多,死越多」,這則新聞令人感嘆。新聞大意是, 近年來全台瘋賞櫻,各地搶種櫻花,可櫻花是溫帶植物,需要高海拔、低溫才長得好,台灣氣候並不適合櫻花。於是各地櫻花紛傳「災情」,花開稀疏不打緊,死亡率動輒五成。一位里長為了讓櫻花開花,竟然還得在每棵櫻花樹下堆放冰塊。

櫻花,是日本的國花,既非台灣的國花,更非各縣市市花,為何從南到北都要種?表面上,各地方政府是「順從民意」,骨子裡,我認為是「不究竟」的態度所致。

因為沒有追根究柢,自然人云亦云的一窩蜂,結果是誤人誤己。

姑且稱此現象為櫻花症候群,我猜,公僕們的罹病率一定不低,但靜下心來思考,我懷疑自己是否也犯了這樣的毛病?仔細沉澱,這種對事情不究竟,對人生人云亦云的毛病,若不小心,是很容易上身的,我到底有多少不自覺的時候,讓這種態度虛擲了自己的人生?包括對成功的定義、對領導的價值觀、對身為一個母親的角色……。

這也是本期,我特別想推薦「一個執行長對成功的懺悔」報導的原因。要讓檯面上的人講出內心話,很難,因此當我得知《商業周刊》創辦人金惟純願意全然敞開,暢談自己六十年的起落浮沉時,我自然內舉不避親,先跟各位分享。

對於曾陷入的困境,他說得坦白:「《商業周刊》創辦兩年時,經營得一塌糊塗,為了打腫臉充胖子,刻意用心思辦週年慶。週年慶當天,會場冠蓋雲集,我以主人身分周旋其間,風光無限。當天晚上,去找老朋友調頭寸,被整整教訓了幾小時,說到一無是處,才借到幾十萬,保住公司信用……」

「幸虧我當年,受創業夥伴何飛鵬等人慫恿,糊裡糊塗的創了業,否則像我這種文人哪有機會跑江湖、修忍辱?又哪裡看得到人間實相、看得到自己的虛偽個性?還被架住脖子非改不可?…… 」

回顧過去六十年,他說,人生哪有比「學怎麼活」更重要的事?看完這篇專訪,過癮之外,我也更提醒自己,對人生要究竟,這是天天都要學習的頭等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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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診間裡 究竟誰該是老大?

2013-06-24  TCW
 
 

 

卡蒂雅‧奇思瑪因為感染了嚴重的細菌性肺炎而住進醫院,但是醫生卻不斷談論她的糖尿病。在四十八小時的住院期間,她的血糖指數起伏非常劇烈,身為一位有名聲的內分泌科醫生,他非得控制住病人的血糖不可。他在奇思瑪的床邊坐下來,打算好好跟她解釋控制血糖的重要性。「血糖濃度過高時,」他解釋道,「會影響身體抵禦細菌感染的能力。」奇思瑪邊聽邊點頭,她當然知道抵禦細菌感染的重要性,因為她的母親就是感染肺炎而過世。

眼見奇思瑪認同,這位內分泌科醫生更加欲罷不能,侃侃談起控制葡萄糖濃度對健康的重要性。他解釋胰島素和葡萄糖間的關係,「吃完飯後,血液中的葡萄糖濃度會升高,這時,胰臟會分泌胰島素來幫助移除血液中的葡萄糖。」奇思瑪還在點頭,但多半是出自禮貌,早在醫生提到「免疫調節」與「用老鼠進行的研究顯示」時,她的眼神就開始恍惚了。

一項改革讓醫病關係面臨新難題

我對這樣的眼神越來越熟悉了。當時是一九八○年代,病人賦權運動(認為醫生做決定時,病人的意見應該也要更積極加入)堂堂邁入第十個年頭。在一九八○年代後期,幾乎沒有美國醫生會隱瞞病人罹患癌症的事實。醫生為病人下決定的情形也很少見,當病人問:「我該怎麼辦?」醫生的標準答案要不是「我沒有辦法替你做決定,」就是「這是你必須做的選擇,而不是我。」

很不幸的,改革步調之快卻讓醫生和病人都有點吃不消。現在,醫生被要求必須將所有可行的治療方式告訴病人,讓病人一同參與決定,但從沒人教過他們該如何進行。他們背負的道德責任並非他們的溝通技巧所及,這使病人經常在聽完醫生解釋後,更加一頭霧水。醫生的原意是好的,他們也想要尊重病人的自主權和自決權,但是因為不得其門而入,而達不到期待的成效。

就這樣,語言隔閡成了共同決定的第一道藩籬,原因是醫生忘記這些端出來的學術用語根本不會出現在一般人的日常生活,即使病人點頭如搗蒜,與醫生的鴻溝卻已經出現。

病人面對難以抉擇的醫療問題時,確實需要清楚自己有哪些選擇,但得知這些訊息的方式,卻大大影響病人感受。百分之六、一百人之中有六人、一千人之中有六十人,給人的感覺不一樣,當你猜測的風險與實際風險有落差時,感覺也會不一樣。

醫療抉擇與我們在一般生活中遇到的抉擇很不一樣。我每年都會到百貨公司添購衣服兩次,偶爾我也會買到那種穿不了多少時間就壞了的衣服,但是我一點也不訝異,反正,萬一縮水不能穿就給我兒子撿,就算偶爾買錯,也不是什麼嚴重的事。

上百貨公司挑衣服和做醫療決定顯然不同,買衣服的賭注小,不太牽扯到情緒,也沒有過於複雜的數字需要理解,更是人生習以為常的經驗,就算做錯決定,後果也是短暫的。但是,要在保留潰爛不治的腳和截肢之間做選擇,或是剛得知自己罹患癌症後,必須立刻選擇以開刀治療或放射線治療,就不是這麼容易了。

面對這些複雜、而且其中利弊關係讓人混淆不清的決定時,大家自然會把焦點放在最重要的資訊上。然而,什麼才是最重要的資訊呢?

病人面臨重大的醫療決定時,往往缺少比較各種治療方法時所需的全盤資訊。像是五年內的罹癌機率為百分之三就很難讓人體會,我們很少會去想像自己在某個特定時段內,發生某種不幸的機率是多少。所以,在病人賦權的醫病模式下,病人會從醫生那裡得到許多數據,然後亟欲將這些資料納入自己的考量中,在做決定時也深受這些數字影響。這麼做有好有壞,例如,有了足夠數據,便可以判斷一個醫生的經驗是否足夠,但是,另一方面,病人也可能受到一些不必要的數字影響,例如他人的風險機率。

忽略情緒誤判病人評估資訊能力

病人賦權必須付出代價,病人可能會被各種治療方法搞得一頭霧水,接收了一堆數據,卻又缺乏評估的能力。數字會影響情緒,而情緒會改變人對風險機率的感覺。

這種對情感的忽略才是我想說的重點,因為由新醫病模式架構起來的世界,是將情感排除在外的。生物倫理學家和律師急於雄辯的,都是個人權利、病人自主權等,他們認為病人只要了解全盤資訊,就能依個人價值觀,做出最有利的選擇。大家不斷在這些道德、法律等重要議題當中打轉,對情感卻隻字不提。

引發病人賦權革命的原因是大家對醫生不顧病人意願、執意以他們的方式維持病人生命感到不滿。這場革命讓病人和家屬有權利告訴醫生何時該停止醫療介入,執行得更徹底時,甚至可立法允許醫生為病人進行安樂死,但這場革命終究無法克服罹患癌症引起的心理因素。病人與醫生都期待希望出現,但這些為了最後一線希望所採取的行動往往無效。也因此,美國醫療開銷中,百分之四十花費在生命的最後六個月,而恐怕很少有專家會同意這些花費和治療對病人有利。

只要看看病人臨終醫療決定就會明白,你可以在這些場合見到目前提到的各種問題,像醫生滿口專業術語的問題,除了字義表面上的誤會(治療與治癒的差異)外,絕望的病人還會為了心存希望而扭曲醫生意思。醫生與病人無法體認對方情感問題,也讓醫生與病人間的情感交流難上加難。

好的醫療決定取決於良好的溝通,而溝通應該雙向進行。光靠醫生以病人可以理解的詞彙,針對醫療相關資訊和病人進行溝通並不夠,醫生還必須了解病人的想法,但是病人本身也應該調整自己的態度才行。病人不應只滿足於吸收和明白醫生提供的醫療訊息,還應確認醫生也明白你的立場,以及你如何看待各種治療方式的優缺點。如果有一個理財專員連你計畫幾歲退休都不知道,他提供你的理財計畫就不值得參考。你會要一個不清楚你個人投資風險意願的理財專員來幫你操控資金嗎?如果你的答案是否定的,就不要聽從一個不知道你在想什麼的醫生所給的建議。如果醫生在問診過程中沒有談及病人個人意願,就不可能提出任何好建議。

七大技巧做出最佳關鍵決定

共同決定需要聽診器兩端的人有良好溝通。我提出幾項技巧,希望在面臨關鍵性醫療決定時,可協助你和醫生的合作更順利,做出最有利的決定。

一、明白身為病人的你在做醫療決定時,也占有一席之地:幾乎所有治療選擇都有缺點,而每個病人對這些利弊看法不見得會相同,所以在做醫療決定時,要知道這不只和醫學事實有關,還攸關你的價值觀。二、知道你並不孤單:身為「賦權病人」不代表你得獨自完成醫療決定,你還是可以徵詢醫生,尋求朋友或家人看法,好的決定需要團隊的合作。三、了解你的治療選項:不管最後想要自己做決定,或傾向接受醫生建議,事先了解你的選項都會讓你對最後的決定更加感到滿意。四、當一個採取主動的聆聽者:不懂的地方不要怕讓醫生知道,請醫生把事情再解釋一次,那是醫生應盡的職責。五、和醫生溝通你的顧慮:盡可能把想法告訴醫生,如果醫生不知道你在意什麼,他的治療方法就無法符合你的需求。六、如果還有時間,就別急著做決定:留點時間,讓你激動的情緒稍微緩和下來去問問不同醫生的看法。七、求助於其他患者:找幾個有這樣經歷的人談談,大部分人的情緒適應能力都比自己預期的好多了。(本文摘自第三章、第六章、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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