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多位美聯儲官員釋放鴿派立場。不過,並非所有鴿派成員對繼續購債持完全開放態度。波士頓聯儲主席Eric Rosengren近日就表示應按時結束QE,僅在極端情況下才可以考慮繼續QE。
波士頓聯儲主席Eric Rosengren在10月17日表示,美聯儲不應該對金融市場的震蕩做出過度反應。
他認為,QE已經完成了既定目標,9月的非農就業報告就說明了這一點,
聯邦公開市場委員會(FOMC)應按計劃在10月的會議上中止債券購買計劃,從而結束所謂的量化寬松。
我不認為我們需要這麽做(新一輪購債項目)。但是,如果未來兩周出現大量信息,其中一半都預示著經濟前景將進一步惡化,那麽,我不排除支持購債計劃延長。
美國聯邦公開市場委員會(FOMC)將在10月28、29日舉行貨幣政策會議並發表政策聲明,隨後美聯儲主席耶倫將主持媒體簡會。
上述表態顯示出美聯儲內部支持聖路易斯聯儲主席James Bullard的觀點比較有限。
聖路易斯聯儲主席James Bullard上周四(10月16日)表示,美聯儲可能在本月晚些時候舉行的貨幣政策例會上考慮繼續每月購債行動,原因正是市場動蕩。
作為鷹派官員的James Bullard稱,美國通脹預期下滑,應考慮推遲結束QE,QE應與經濟數據聯系,若經濟持續走好,QE可於12月結束;仍預計明年一季度加息。
就在本月中旬,舊金山聯儲主席John Williams也公開表示,
如果經濟前景顯著惡化,通脹遠不及美聯儲2%的目標,他對開展新一輪的資產購買項目持開放立場。
如果有必要,美聯儲的第一防線將是宣布美國低至零附近的利率將維持到2015年中以後。
繼續QE的觀點目前看來並非廣受歡迎。達拉斯聯儲主席Richard Fisher上周就表示,周三(10月15日)的股市大跌並不意味著經濟複蘇脫軌,談論新一輪QE實在為時過早。
相對於James Bullard對金融市場劇烈震蕩的安撫,Eric Rosengren對近期的金融市場動蕩則相對淡定。他說:
波動性本身不是壞事,不過是反映了市場充滿大量不確定性。然而,僅僅是過去兩周的市場波動並不足以令我從根本上改變我的預期。
上周,美股連續五天的波動性為金融危機以來最嚴重的,標普500指數上周自上個月創下的記錄高位累計下跌6.2%。與此同時,美國國債波動性為2013年時任美聯儲主席伯南克提出“退出QE”提出以來最大。
Eric Rosengren、James Bullard和John Williams今年在美聯儲均不擁有投票權。
Eric Rosengren是美聯儲堅定的鴿派官員。他甚至在最初的時候反對美聯儲開始放緩購債速度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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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形容波士,可反映你在公司的前途。如果形容是nice,你面對巨大限制,應設法改變情況,不能改變的話,應離開這崗位。波士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可以是叻人、決斷、爽快、市儈、仆街等林林總總形容詞,而你選擇用nice,我可肯定你不應繼續追隨這波士。Nice波士四處可見,這些人共通點是害怕衝突,開口埋口都是「和諧」、「正能量」、「一家人」等企管廢話。 衝突源自不同意見,人擁有不同意見,是正常情況,因此衝突時時刻刻存在。處理衝突不一定動武或嗌交,有好多其他方法,不過避開衝突肯定不是方法。Nice波士致力成為好好先生,受眾人愛戴,平日午飯時前呼後擁,生日時大伙兒圍着切蛋糕,便是nice波士的舒適地帶。Nice波士最計較是下屬是否喜歡他。你追隨計較自己是否被視為nice的波士,我的看法是,大鑊!二十一世紀,辦公室危險人物不再是青筋暴現,大呼大喝的野蠻波士,這類人數目愈來愈少,取而代之是nice波士。對,nice波士是新一代企管危險人物。這種nice感覺是假象,不能持續下去,受不起現實挑戰。衝突無處不在,因為觀點總有不同,和諧多數是假或短暫的感覺。全世界政治最和諧地方,是北韓,但所有人都知道,這種和諧是以威嚇製造出來,和諧內裡是被壓抑的衝突。衝突不一定是壞事,各持己見,據理力爭,以文明方式逐步解決衝突,代表進步泉源。解決衝突不一定是一個nice的過程,過程中或有人自尊受損,過程或者暴露人性醜惡,着意維護一個nice的氣氛,可能根本解決不到衝突。Nice波士很快露底,因為辦公室布滿衝突,和諧內裡是活火山。不肯面對衝突的企管人,得不到別人尊敬,特別是下屬。在辦公室,nice的同義詞是「怕事」和「縮骨」。其實,日常工作中,波士作用可有可無,下屬知道自己的崗位和工作範圍,各自做事,不須波士特別照顧,最需要波士的時候,是衝突場面,而nice波士偏偏在最需要的時刻隱形。最常見衝突源頭是,跟其他部門爭拗、或跟大老闆爭資源、或跟客戶爭公道,這些都是辦公室大是大非的重要時刻,波士須站到最前,面對衝突,無得nice。
在關鍵時刻,nice波士突然潛水,想辦法避,避無可避,nice波士受壓後,很多時發爛渣:「你們應該幫手想出solution,不是增加我的problem。」這句話是呃人,如果下屬真的有可行solution,一早說了出來。最需要上司為自己出頭時刻,上司把問題歸咎下屬,久而久之,粉碎互信基礎。面對衝突,較好脾氣的nice波士或不會發爛渣,但會說一大堆講完等於無講的廢話,你的波士是否正是這模樣?這篇看似平和的文章,對你來說,像是驚慄文章,因為你的波士正是這種危險人物,你應怎辦?我認為要想辦法變,並且要快。Nice波士得不到別人尊重,這波士的下屬在公司內外也沒地位。你可能以為,地位和面子這些外表東西不重要,最緊要是學習和吸收經驗。學習過程中一個重要元素,是回應(feedback),回應可來自不同人,但來自上司的回應最重要。上司是過來人,走過你所走的路,應該最清楚和最緊張你的感受,如果上司的回應是可有可無的廢話,這學習過程也變得可有可無。在nice波士庇蔭下,你可能覺得舒服,環境和諧,人與人之間盡是真善美,不過這些都是假象。Nice波士作風公司內外皆知,人家當作是笑話。更壞消息是,nice波士不會改變,因為他不覺得nice代表問題,人是應該nice的。撞一次大板前,人是不會輕易改變,而nice人未必會撞大板,nice人的前途是,在和諧氣氛中無聲消逝。追隨nice波士可以是一個自我麻醉過程,你隱約覺得有問題,又不似是大問題,三年又三年又三年,時間過得真快。你波士好nice,應設法尋改變,快跟公司其他人建立關係,找機會調去另一條team,跟另一個上司。沒機會的話,轉工。 蔡東豪Tony Tsoi |
波士頓聯儲主席Eric Rosengren周一表示,在出現“更強證據”顯示物價上升之前,美聯儲不應該上調短期利率。
“貨幣政策制定者應當對退出寬松保持耐心,直到明確我們正在走向實現2%通脹和最大可持續就業的雙重目標。”Rosengren在華盛頓與李大學(Washington and Lee University)演講時表示。
盡管Rosengren並沒有說他預計美聯儲會加息,但他警告稱,能源與商品價格下滑,工資上升緩慢,而且美元強勢,都會讓通脹上升到2%的目標水平面臨困難。他表示,通脹實際水平可能會在未來一段時間內“遠低於目標水平”。
這是Rosengren在上一次美聯儲在10月底舉行的FOMC會議後首次發表的公開講話。他是美聯儲最堅定不移支持采取激進措施刺激經濟的官員之一,目前在FOMC並沒有投票權。
在10月底的FOMC會議後,美聯儲決定終止QE購債計劃,但仍重申將短期利率在“相當長一段時間內”維持在接近零的水平。
多數美聯儲官員預期將在2015年加息。許多關鍵官員預測,這一時點可能會是明年中期,市場也普遍這麽預期。
但美國持續不散的低通脹讓這一前景變得複雜。明尼阿波利斯聯儲主席Narayana Kocherlakota表示,他投票反對了美聯儲結束QE的決定,因為通脹持續低於2%的目標水平。
美聯儲通常看的通脹指標是PCE(個人消費者支出),該指數9月同比僅增1.4%,延續了長期以來的物價疲軟態勢,與許多發達經濟體的癥狀相似。美聯儲官員一直預測,物價壓力會上升,它們也表示,通脹預期相對穩定也讓他們更相信經濟與就業增長的同時,通脹會回到美聯儲想看到的水平。
對此,Rosengren表示,重要的是美聯儲維持高度寬松的貨幣政策,直到實際物價壓力開始上升。
“無法實現明確的通脹目標將會損害央行可信度。”Rosengren表示,通脹疲軟意味著央行的短期利率必需維持在非常低的水平,這讓美聯儲在經濟遇到新問題的時候幾乎沒有進一步刺激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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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港仙 於 2015-1-15 16:24 編輯 【幹貨】波士頓咨詢 - 2020年的互聯網金融報告 作者:鄧俊豪 2020年的互聯網金融會是怎樣?如果能夠站在未來回看現在,自然可以更好地指導從業者制定戰略、占有先機。有趣的是,不同的市場參與者所看到的其實是截然不同的世界。
互聯網金融是近兩年中國金融行業最具活力的領域。隨著競爭格局和致勝要素的改變,傳統金融業的經典競爭戰略可能逐步乏力,過去企業賴以生存的眾多優勢和戰略規劃方法已遠遠不夠。如何才能在互聯網金融這樣一個快速變化的新興市場中找準方向?波士頓咨詢(BCG)發布了第一份關於中國互聯網金融市場的報告《互聯網金融生態系統2020——新動力、新格局、新戰略》,全面揭示互聯網金融在中國取得快速發展的驅動力,提出並深入分析互聯網金融的四大核心競爭領域及其對不同市場參與者的啟示,創造性地提出BCG獨有的適應型戰略及其五大優勢,並且量化分析了互聯網金融帶來的社會經濟價值。以下是報告節選。
一、互聯網金融新動力 龐大的、沒能在傳統金融行業中得到充分滿足的需求構成了中國的金融壓抑,這種需求和供給之間的不平衡也構成了互聯網金融發展的源動力。
二、互聯網金融新格局 (一) 兩種思維的碰撞
傳統金融業者通常會將金融服務看成一條價值鏈,競爭的關鍵在於把控價值鏈上的核心環節。傳統金融機構仍普遍持有機構本位的思路,產品是相對中後臺的職能,主要依照內部規章制度進行設計。以貸款產品為例,傳統金融機構在做產品時考慮的往往是抵質押物、期限和價格等因素,產品設計完成之後再考慮通過哪些渠道銷售給哪些客戶,也就是說產品生產過程本身離客戶還比較遙遠,客戶需求傳導到產品研發環節也存在一定障礙。
新興的互聯網金融從業者往往沿襲互聯網或電商的思維來看待互聯網金融,主要要素包括:用戶、雲、端。其中,用戶是這個系統的核心,雲包括雲計算以及構建在雲之上的數據服務、征信平臺等基礎設施,端則代表了大量的應用場景以及與場景緊密相連的產品。在這個系統中,一種金融產品或服務的產生首先源自用戶的需求,當某種需求在某個場景中被發現後,再反向進行相應的產品開發,並最終將產品嵌入到場景中,將金融化於無形, 體現出從大工業時代的思維方式到信息時代的思維方式的轉變。
這兩種思維有兩個最大的不同:一是機構本位與客戶本位的不同;二是線性路徑與多維網狀路徑的不同。對傳統金融機構來說,“用戶+雲+端”的思維可能顯得過於抽象和簡化,給人不知從何入手的感覺;而對互聯網公司來說,價值鏈的思維可能顯得過於陳舊和繁瑣。但從長遠來看,兩種思維的相互尊重和理解將是互聯網金融競爭與融合的必要前提。
(二)互聯網金融四大制高點 無論是哪種思維,其目的都是把握互聯網金融競合關系的制高點,並據此進行布局。事實上,這兩種思維盡管看似不同,但其關註的核心制高點仍有許多相似之處。
總結來看,互聯網金融一共有四個制高點:基礎設施、平臺、渠道、場景。其中,基礎設施是最有可能產生顛覆性創新的領域;場景是金融“生活化”以及“以客戶為中心”的核心體現;平臺是互聯網行業平臺模式在金融領域的延續和創新;渠道則是互聯網時代對金融機構傳統核心資產的重新審視,也是互聯網企業線上線下整合的重要陣地。
1. 基礎設施:蘊藏顛覆性創新的無限可能 此處的基礎設施主要指支付體系、征信體系和基礎資產撮合平臺。 支付體系:互聯網金融的不二法門,且競爭剛剛開始。支付是人們對金融最樸實的需求,也是應用場景最為豐富的一種金融產品。金融機構的誕生和發展首先起源於支付。例如,17世紀荷蘭阿姆斯特丹銀行的誕生最早是為了滿足荷蘭強大的航海貿易在支付結算方面的需求;19世紀後半期中國山西票號的誕生也與山西鹽商的支付結算需求緊密相關。如今,互聯網金融巨頭們同樣以支付為金融的切入點。支付業務本身並不是盈利的來源,但它是匯聚流量和積累數據的重要手段,其流量和數據是開展其它金融業務的底層基礎。
在移動金融背景下,支付被賦予極大的活力。首先是介質創新。例如,2014年英國巴克萊銀行推出名為“bPay”的智能腕帶,其中一項重要功能是近場支付。PayPal與三星合作,開發了基於三星智能手表的支付客戶端。中國國內在移動支付介質上的創新同樣層出不窮,比如基於芯片的近場支付、二維碼支付、聲波支付、光子支付等。銀聯、通信運營商、互聯網第三方支付機構、銀行等紛紛發力介質創新,並力爭控制核心標準。
其次,虛擬貨幣(如比特幣)和網絡支付協議(如Ripple協議)的興起在一定程度上對全球各國中央銀行的中心化地位以及傳統的支付匯兌體系構成了挑戰。貨幣的角色和形態未來會如何發展?互聯網支付匯兌體系會如何演變?這一切尚有待觀察。
第三,目前的支付主要還是基於買賣關系的交易支付,但未來是否有可能出現更廣義的支付,比如基於社交或人情的雙向支付乃至多邊支付?支付領域的競爭才剛剛開始,並有可能一步步顛覆人們對支付的預期和想象。
此外,第三方支付行業在經歷過去十年相對寬松的監管包容期後,其快速發展已經引起監管層和行業的高度重視。未來監管走向如何?是否可能趨緊?這些也將是中國支付行業發展的重要變量。
信用體系:中心化還是多元化?支付的數據積累到一定程度,經過特定的加工和整理就能夠成為信用基礎。未來,隨著移動互聯和社交網絡的進一步發展,數據的種類、數量及時效性也將得到極大提高,對個人的信用互聯的評價體系也將更為多元、立體和即時。
2014年6月,隨著《社會信用體系建設規劃綱要2014-2020》的發布,我國社會征信的法律基礎和標準體系有望在未來幾年逐步完善。征信體系將會繼續維持政府主導的中心化格局?還是逐步向市場化、多元化發展?這一切也同樣值得期待。
基礎資產撮合平臺:直接融資大發展。基礎資產撮合平臺是指股權、債權、產權、林權、地權、碳排放權等基礎資產的交易和撮合平臺。此類平臺的發展主要源自中國社會融資結構的改革。目前中國間接融資和直接融資的比例是6:4,仍主要依靠銀行貸款,融資手段較為單一,而在美國這一比例是3:7,金融危機前一度達到過2:8。
未來中國必將改變社會融資結構倒掛的局面,去中介化是趨勢所在,而互聯網金融新型業態的發展將加速去中介化的實現。例如,平安陸金所Lfex就是為不同機構提供債券、應收帳款、信用卡資產等基礎資產投融資撮合的平臺,上線半年交易額超過400億元人民幣。
2. 平臺:互聯網商業模式在互聯網金融的延續 平臺是指連接兩個或多個特定群體,為其提供行為規則、互動機制和互動場所(常常是虛擬場所),並從中獲取盈利的一種商業模式。拉卡拉公司創始人孫陶然在《平臺戰略》一書的序言中指出,一個成功的平臺往往需要做好幾件事,一是選擇平臺戰略的企業需要有能力積累巨大規模的用戶,二是需要提供給用戶有著巨大粘性的服務,三是需要有合作共贏、先人後己的商業模式。成功的平臺商們正在紛紛踐行以上準則。
平臺模式在互聯網行業被廣泛應用,因此當互聯網企業進入金融業務時也自然地延續了這一戰略。但對傳統金融機構來說,平臺仍是相對陌生和抽象的概念,如何改變思路及試行平臺化運營也可能是傳統金融的又一突破點。
3. 渠道:多渠道整合是關鍵 渠道的核心議題是多渠道整合,即客戶能夠自由選擇在何時通過何種渠道獲得怎樣的金融產品和服務,其背後是機構的不同渠道在產品和服務、流程、技術上的無縫對接。這一點對於擁有較多實體渠道資產的傳統金融機構來說尤為重要,需要通過兩方面的轉型來實現: 渠道定位從“以我為主”向“以客戶為主”轉型:從1997年招商銀行率先推出網上銀行“一網通”至今,幾乎所有的銀行、證券公司、保險公司等都已經在某種程度上建立互聯網渠道。但傳統的網銀或手機渠道更多地只是將網點的流程電子化、網絡化,仍是從金融機構流程管理的角度進行設計,而非從客戶需求和便利的角度進行改造。因此,金融機構多渠道整合的難點並非在於技術,而是在於思維的轉變。
實體渠道功能和布局的轉型:雖然實體渠道對金融機構來說是重資產、高成本,但在可預見的未來,客戶對實體渠道的心理依賴,尤其是針對複雜產品和服務的面對面交流的需求不會消失,因此實體網點有其存在的必然性。但實體網點需要轉型,比如更多地將目前低價值的簡單交易(如現金存取、轉賬匯款等)轉移到ATM和電子渠道中,從而使網點人員有更多時間來進行銷售和咨詢工作。此外,網點的整體規劃和布局也需要適當調整,將目前單一的大網點業態逐步調整為多種業態相互配合的布局,比如通過“區域中心綜合網點+大量便捷網點”的形式以較低的成本覆蓋更廣泛的區域,或結合周邊市場設立專業網點(如專業小微金融網點、專業財富管理網點)以提升服務針對性等。
互聯網企業大多依托於電子渠道,較少具備實體渠道資產,但僅僅依靠單一的線上渠道可能不一定適用於所有的客群和場景。因此,多渠道整合同樣是互聯網企業值得思考的方向。
4. 場景:找準客戶生活的主場景 前文在談及客戶的改變時已經提出一個概念—即“金融的生活化”。這個概念是指金融不是獨立存在於人們的生活中,而是嵌入在眾多的生活場景中,讓人感受不到金融的存在,可它實際上又無處不在。因此,互聯網金融版圖的擴張實際上依靠兩個維度的擴展,一是擴大目標客群,二是占領客戶的生活時間。擴大客群的方法有很多種,比如地域的擴張、年齡層的擴張、財富層的擴張等等。占領客戶的生活時間則需要占據盡量多的應用場景,即流量入口。據BCG“數字化新世代3.0”研究顯示,占據用戶上網時間流量最多的是娛樂、溝通、信息獲取和電子商務這四大類活動。互聯網金融巨頭們對客戶時間的爭奪也緊緊圍繞這幾大領域展開。
與此同時,傳統金融機構逐步意識到,他們所熟知的金融產品開始與場景合為一體,單純依靠產品本身來實現差異化已變得越來越困難。只有將產品與場景以及客戶需求緊密結合,才能被客戶所接受。因此,許多傳統金融機構紛紛加強對場景的布局,比如建行和工行建立了自己的電商平臺,平安集團向二手車和房產交易進軍並建立起開放的萬里通積分平臺等。
在未來對場景的爭奪戰中,關鍵是要找準客戶生活的主場景,並以此作為核心應用的切入點。這種主場景既有可能是線上的,也有可能是線下的,它不一定占據客戶最多的時間,但往往鏈接的是客戶最基本的需求。例如,住宅小區的門禁卡鏈接的是客戶每日回家的基本需求,反映了客戶在根本上對安全的追求。門禁卡是否有可能是一個核心主應用?能否在此基礎上疊加各種輔應用?未來對場景的爭奪可能需要考驗機構在心理學和社會學層面對客戶深層需求的理解,並對機構真正踐行“以客戶為中心”的力度進行考驗。
(三)對不同市場參與者的啟示 對於互聯網金融這樣一個新興的、快速變化的市場,我們很難去預測2020年的終局,但把握其中的主要趨勢和核心問題,同樣可以幫助不同的市場參與者找準方向。未來,傳統金融機一方面仍有可能享有產品專業、風險管控等領域的優勢,另一方面也將加大在渠道、場景端的創新力度。互聯網巨頭的傳統優勢在於平臺,過去幾年對場景的爭奪已初見成效,未來最有可能在基礎設施領域加大創新力度。各種新興金融業態目前還處在快速成長和演變期,尚未探索出適應國情的有效盈利模式,同時面臨較高的監管不確定性,有待進一步觀察。通信運營商和基礎設施提供商如大舉進入互聯網金融市場,則意味著跳出傳統優勢行業,進入到一個市場化程度較高的陌生行業中,其面臨的思維轉變和體制機制挑戰不可小覷。
三、互聯網金融新戰略 面對日漸加速的行業變遷和這些全新的競爭對手,傳統金融機構難免會感到困惑和吃力,因為他們賴以生存和競爭的規模優勢、價格優勢、渠道優勢和經典的戰略規劃方法似乎已經不足夠。尤其在變化更快、更以消費者為導向的個人金融領域,金融機構需要采用更靈活、更動態、更前瞻的方法來建立適應型戰略,從而更好地參與競爭。 適應型戰略能夠通過五個優勢的建立得以實現,其中,試錯優勢是核心優勢、觸角優勢與組織優勢是輔佐性優勢,系統優勢和社會優勢是延展性優勢。
四、互聯網金融的社會經濟價值 互聯網金融的出現使互聯網第一次真正觸及到金融商業模式、產品、運營的創新,有助於深刻、全面地提升整個金融行業的互聯網化水平。並且,這些創新對促進普惠金融實現、助推中國金融體系改革等也將帶來不可限量的價值。
例如,未來隨著我國征信體系的完善,P2P、電商網絡貸款等新的業態將迎來極大發展。更重要的是,其數據分析的模式和工具也可以為傳統金融機構所借鑒,幫助傳統金融機構真正實現小微業務的下沈。根據BCG測算,在P2P、電商網貸等新興融資渠道的驅動下,我國小微企業融資覆蓋率有望從2013年的11%提升至2020年的30-40%,這意味著超過3000萬家目前未被覆蓋的小微企業和個體工商戶的融資需求有望在未來幾年獲得滿足。
對整個中國金融體系來說,2013年不僅是互聯網金融的元年,更是中國金融改革的深化年,上海自貿區金融改革全面啟動,民營資本發起和設立商業銀行試點實行,金融脫媒不斷深化,利率市場化持續推進。互聯網金融無疑也是這一系列改革舉措中的重要組成部分,必將為中國金融體系的創新與市場化帶來源源不斷的動力。(來自lizhanglu1) |
供給側改革的首要任務是去產能。在去產能中的過程中,員工安置與再就業是焦點。
3月31日,波士頓咨詢公司(BCG)發布的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專題報告指出,本次員工安置大潮在國家層面整體可控,但部分去產能行業集中度較高的地區將面臨較大壓力。
報告指出,未來2~3年,煤炭、鋼鐵、水泥等幾個主要產能過剩行業需要安置的人員約200萬~230萬人,主要集中在西北、華北和東北地區。但由於目前社會保障和福利制度更加完善,如失業保險體系和城鎮最低生活保障等,本次員工安置大潮在國家層面整體可控。
波士頓咨詢公司大中華區董事總經理廖天舒表示,中國所面臨的問題在全球範圍內並不是個案。上世紀80至90年代,許多經濟體曾嘗試以供給側改革擺脫危機或經濟滯脹,回顧並分析這些成敗經驗為中國的供給側改革提供了寶貴的借鑒。
波士頓咨詢公司全球合夥人何大勇認為,從國際經驗來看,能夠兼顧短期社會穩定和長期經濟轉型的舉措是最佳的員工安置方式。報告結合企業訪談、文獻研究和BCG在全球範圍內與政府和企業的合作經驗,提出了去產能過程中的員工安置的有效措施。
例如,鼓勵企業幫助員工培訓再就業,政府要創造公共服務崗位分流員工。針對即將退休的員工,或當企業進入破產清算、無能力提供培訓和再就業機會時,給予員工必要的退養和離職保障。政府和企業還可通過創業支持基金或稅收優惠等方式,扶持有條件的員工轉型小微企業私營業主。
何大勇表示,中長期來看,鼓勵企業通過業務轉型升級帶動崗位升級是員工安置的有效方式。“特別是具備資金實力、技術實力、綜合化經營能力的龍頭企業,要以發展為目標,通過以新帶老帶動落後部門和人員的轉型轉崗。”
報告還指出,在員工安置的過程中,要註意對公眾的正確引導和執行過程的公平透明。確保安置過程中信息的透明和執行程序的公平,事前向相關員工就安置的方式和流程進行詳盡溝通,並在安置分流過程中統一標準、公平透明,避免恐慌情緒蔓延、違法違規操作或過度依賴政府救助等情況的發生。
員工安置需要巨大的資金支持。報告認為,對於尚能維持經營的企業,相關費用應由企業承擔,而對於深陷轉型發展困境的企業,則不得不依托中央和地方政府的資金支持。財政部已從今年1月1日起正式征收專項資金,主要用於解決煤炭和鋼鐵行業職工安置和再就業問題。
波士頓咨詢公司全球資深合夥人金偉棟表示,為更好地配合去產能的目標,還需要完善改革過程中的配套措施,為改革提供良好的外部環境。這些配套措施包含減少行政幹預,為企業減稅減負,加大人力資本投資,打破金融約束等。
“本輪去產能將不可避免地帶來數百萬員工的安置和再就業問題,長期和短期的雙重挑戰將倒逼存量勞動力市場的盤活,這一方面需要更靈活的戶籍制度、社保制度以及支持勞動力要素的跨區流動,另一方面加大人力資本投資,進行持續的人才培養。”金偉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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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五月中旬,美國商會華盛頓特區總部發表報告,在全美二十五個熱門創業城市中,將波士頓評選為新創能量最強的城市,矽谷只排名在第二。 啟示一:醫療IT業崛起 硬碰硬創業文化,比矽谷更能解難題美國商會是全美最大、資金最多的遊說團體,對政府、國會的影響力最為驚人。這份報告指出,新時代已經來臨,網路發明以來,簡單如App等創新應用已陸續被提出,未來各產業都將開始挑戰更困難議題。雖然矽谷的新創公司數量、市值仍高居第一,但波士頓卻領航更具未來性的生技醫療,且更有能力硬碰硬解決難題。 換句話說,波士頓即將成為矽谷接班人!而波士頓的成功法則,更是未來全球創新公司需要注意的。 為什麼說波士頓更有能力解決難題? 答案就藏在與矽谷大異其趣的生技創業文化。為了了解波士頓為何能擁有全球最強的創新能量,《商業周刊》採訪團隊特地飛越一萬二千公里,走訪當地取經。 每個到矽谷朝聖的人,一定會去拜訪惠普(HP)公司發源的小車庫,因為克難創業是矽谷創業象徵,那波士頓的象徵呢? 「學校的實驗室!」全美創辦了最多生技公司、被封為發明王的MIT(麻省理工學院)寇克癌症研究所(Koch Institute)教授蘭格(Robert Langer)說。 大學輟學生賈伯斯,二十一 歲時在車庫創造了蘋果電 腦,中斷了博士班課程的布林(Sergey Brin)與佩吉(Larry Page),則在二十五歲時,於租來的車庫裡創造了Google. 「我估計,生技創業家們至少大他們十歲,而且大多數都擁有博士學位。」《富 比世》北極星創投管理合 夥人納夏特(Amir Nashat) 這麼說。 他分析,科技業的年輕小夥子可以因為播放影音、玩遊戲的不夠方便,重新設計一個新的運作方式。但在生技業,科學家必須在實驗室待很多年,才能搞懂癌症是怎麼運作的。「矽谷有很多天才,能用成熟技術創造顛覆的商業模式;但波士頓偏向挑戰真正困難的科學問題,是不同的做法,」他說。 輟學天才與多花十年讀書的博士天才,形塑出新舊矽谷迴然不同的文化。而向來以高科技為馬首是瞻的台灣,想要好好發展生技業、醫療IT(資訊科技)業,更應該向波士頓模式取經。 啟示二:兼差經理人撐全場學者不做俗事, 研發新藥竟能全外包 正因為生技研發難度極高,在波士頓,看不到如賈伯斯這般既能設計iPhone、又具有明星演說魅力、還能擔任公司執行長的全才。在波士頓創業的生醫科學家,並不像矽谷創業家要學管理、學財務、學行銷,甚至要學當明星。這裡的科學家大都想繼續專注做實驗,不想煩惱雜務。 如蘭格,開了三十家公司,依然守著自己那座全球學術界規模最大的生醫工程實驗室。 波士頓沒有明星執行長,這裡只有擔任首席科學長、或是不在公司上班、甚至只當董事或科學顧問的創業家;這裡,「藥比人有名,」MediVector生物統計總監、新英格蘭玉山科技協會前會長康麗雪舉例說:「有誰知道推出威而鋼的那位 CEO是誰嗎?」 那麼,公司誰來經營呢? 「你可以叫我part-time(兼差)執行長!」目前身兼三家公司的執行長的達爾(Thomas Dahl)說,他想了一下才決定要給我哪張名片。曾任大學醫學院教授的他,因為熱愛生技業的挑戰性工作,轉行成了專門輔導初創公司的專業經理人。由於小公司資金少,聘不起全職執行長,他身兼三家可讓公司省錢。 達爾分析,他的工作就是讓科學家完全不用管俗務,包括徵才、找適合的財務長、規畫到醫院做臨床試驗、與負責審查藥證的FDA(美國食品暨藥物管理局)官員接洽,他都能找來適合的團隊打點一切。等將公司養成到一定階段後,他再找適合下一階段發展的執行長接手。 他說,藥物開發階段有不同的專業,而且大多數生技公司最終選擇被購併,執行長自然也不需要跟著公司從一而終。 台裔哈佛醫生李柏勳更有 趣。他將自己創立的公司交給別人經營,改當生技公司Proteostasis首席醫務長,以醫學專業打動投資人,讓公司在今年二月風光上市,「因為我的專長更適合這個位子啊!」他覺得這個選擇很合理。 新矽谷不打明星牌,這裡的靈魂是團隊。而組團隊在波士頓不成問題,由於這裡的生技聚落實驗室密度全球最高,到處都能產生頻繁的人才交流,你去這附近生技業愛去的咖啡屋坐坐,就會聽到每一桌不是在談癌症新療法,就是在分享哪個RNA(核糖核酸)研究突破。在當地最夯的早午餐店flour用餐,你也能遇上今年因為CRISPR基因編輯技術而聲名大譟的華裔科學家張鋒。 由於波士頓產業鏈非常完整,所以完全沒有全職員工也可開公司。除了兼差執行長、兼差財務長,也有各式各樣的外包,可以外包委託做臨床試驗、委託進行資料統計。兼職CEO達爾與出身台灣的哈佛榮譽退休教授陳良博合作,竟然沒有任何全職員工,就一路將新藥做完二期臨床人體試驗,正著手準備進行第三期臨床。 啟示三:專人做利益迴避 哈佛設部門保護,隨時提醒別觸法這裡,簡直就是生醫科學家的「無痛」創業天堂!但資金哪裡來、怎 技轉給業界?在台灣,前中研院院長翁啟惠正因為浩鼎案的利益衝突迴避問題,身陷風暴。 但在波士頓,科學家根本沒在怕。 「科學家並不了解法令,一不小心容易誤觸法網,」哈佛醫學院前基因治療中心副主任、現於波士頓創業的李政欣分析,所以美國大學很積極保護科學家,例如哈佛就設立專門的技術轉移、利益衝突迴避辦公室,聘了好幾個律師,不只能搞定與創投、業界的授權談判,每次只要政府法規修改,哈佛馬上有專人請科學家更新利益迴避資料,「科學家只要follow(遵循)規則就不會出事。」啟示四:籌資比矽谷更多元找病友團體投資,變研發新趨勢根據Tufts醫學院最新研究估算,由於新藥越來越複雜,成功讓一個候選藥物通過動物實驗、人體試驗,最後拿到藥證上市,平均要花費二億六千萬美元,而且平均每十個候選藥,只有一個能成功。一旦失敗,投資金額皆付諸流水。「不論是生技公司、大藥廠、創投,都不想單獨承擔這個風險。」在美國創立生技公司的前工研院生醫中心主任蘇新森說。 所以,在波士頓,資金來源比矽谷的網路業更多元。 這裡的新創公司有的預先賣出產品授權、接受大藥廠資助。例如蘇新森創立的癌症新陳代謝療法公司Agios,二〇一〇年拿到大藥廠Celgene的兩億美元經費,接著掛牌向大眾募資,今年又拿到第二筆兩億美元研發經費,未來若獲准上市,將授權給Celgene銷售。 新的趨勢則是病友團體資金襄助,例如福泰製藥(Vertex)與遺傳疾病囊性纖維化病友基金會合作,接受該會超過五千萬美元的投資,推出全球第一款能治此病的藥物。而病友基金會不但因此有了救命藥,也大賺投資收益。如今這個模式已成了罕見病新藥開發業者的效法對象。 啟示五:做好公眾溝通 面對市民反彈,曾做長達兩年宣傳而另一個常被忽視,卻對生技產業非常重要的,是與民眾溝通。這個特點來自四十年前的一場教訓。諾貝爾獎得主夏爾 普拿出老照片回憶: 原來,當時DNA(去氧核糖核酸)重組技術甫問世,在大波士頓區的劍橋市有好幾個實驗室準備動工。但市民擔憂實驗將會製造出科學怪人,走上街頭抵制實驗室設立。經過長達兩年的公聽會,夏爾普等科學家也上街擺攤宣傳,在充分溝通下,反而建立了公眾對生技產業的認識,造就波士頓對生技研發友善又有制度的管理。 「調查顯示,波士頓創業家與大學、研究機構、各種市民團體都有良好的互動,」美國商會報告指出,這是波士頓勝過矽谷的原因之一,未來要挑戰困難議題,與社群對話能力將是關鍵。 換句話說,波士頓生技社群用高度分工、高度分散風險,以及更緊密的社群交流,塑造讓頂尖科學家專心應付高難度問題的環境,「這是跟IT業非常不同的投資結構,很不同的想法。」夏爾普說。 他分析,科技業系統是開源、可容錯,投資兩年就想見到成果;醫療業卻是極重視安全,接受政府高度監管,一個新藥往往需要十年的投資。想要學習如何應付難題,「IT業者必須來這裡學習我們的文化,所以,他們來啦!」「在紐約,在意的是多有錢。在費城(美國「獨立宣言」簽署地),在意的是家世。」美國大文豪馬克.吐溫的名言曾說:「在波上頓,人們在意的是一個人有多少知識!」這座有全美最老大學——哈佛大學的城市,在意的是硬碰硬的知識、扎扎實實的研究。 隨著知識經濟的發展,未來的產業的知識含量只會更多不會更少。新矽谷的成功法則大不同於過去的科技業模式,值得想布局下一世代新科技的台灣仔細搞懂! 撰文者蔡靚萱 |
這一條街只有短短五百公尺,估計產值卻高達全球GDP1%!這裡隱藏著世界密度最高的生技產業與實驗室,產出影響全球健康的產值,將是新台幣33兆起跳! 這裡是北緯四十二.三六,西經七十一.○九,美國麻州大波士頓區劍橋市(Cambridge)瓦瑟街(Vassar)與大街(main)的交叉口。除了建築物造型頗為現代,乍看之下這個路口,其實……,嗯……,很普通。 但第一個提出「生物經濟」(Bioeconomy)字眼的哈佛商學院前生命科學計畫領導人、知名創投業者安利奎斯(Juan Enriquez),最近提出大膽預測。他說,如果要從世界地圖上挑出一個最創新、最有生產力的十字路口,那麼,這個街口肯定名列前茅,這裡產值未來將可能占全球生產總額(GDP)高達一%到二%,也就是一兆美元起跳! 因為,未來十年關係全球健康議題的醫療新科技,就看這裡了。 在環繞著十字路口的六棟建築中,有哈佛大學與麻省理工學院(MIT)的頂尖生醫、化工教授、全球學術界規模最大的生醫工程實驗室、最先進的基因解碼儀器,曾經或仍駐紮在此的諾貝爾獎得主至少有五位,還有好幾位現任教授被視為未來得獎大熱門。 生技業全球密度最高 剩半年可活,卡特總統靠這治癒腦癌 這裡有全球密度墾咼的生技產業:從路口往外輻射,占地七十多公頃、約三個大安森林公園面積的街區內,入駐了超過兩百家生技新創公司,有諾華(Novartis)、輝瑞(Pfizer)、武田(Takeda)、賽諾菲(Sanofi)等大藥廠研發中心,還有手握數十億美元資金的知名創投。再往外將範圍拉到大波上頓區,全美國最好的十家醫院中,有五家坐落於此。 醫療的奇蹟由這裡發生:去年八月美國前總統卡特(Jimmy Carter)被發現罹患晚期黑色素瘤、癌細胞已從肝臟轉移到腦部的他,原本預期壽命只剩下半年,他親自見證:吃了最新的癌症免疫療法藥物吉舒達(Keytruda)後,腦部癌細胞竟然完全消失!這個藥物成功上市的重要推手——默沙東研究實驗室(Merck Reser Laboratories),就在波士頓。 為何波士頓這麼強? 哈佛、麻省理工加持,磁吸大藥廠 二〇一五年美國核准的新藥中,六個就有一個出自大波士頓地區!這也難怪,波士頓打敗加州的矽谷、聖地牙哥,被包括GEN機構、美國商會等單位,評選為地表最強生技聚落。 「現在每個人都在問:為什麼波士頓這麼強?」獲《富比世》雜誌選人全球百大創投排行榜的北極星創投(Polaris Partners)合夥人納夏特(Amir Nashat)給出答案:「因為,這裡挑戰真正困難的科學問題,跟矽谷網路產業用成熟技術發展新商業模武,是不同的做法。」 這裡有最頂尖的兩所大學,有全美國最好的醫院,沒有其他地方比波士頓有更好(發展生技)的條件了。」一九九三年諾貝爾獎得主、麻省理工學院寇克癌症研究所(Koch Institute)教授夏爾普(Phillip A.Sharp)補充說明。 「挑難的做」的百年學術風氣,加上得天獨厚的條件,更從紐約、紐澤西州磁吸了大量藥廠進駐。 過去知名的暢銷藥物,如威而鋼、脈優、保栓通,皆出自資金雄厚的大藥廠,但隨著這些藥物專利陸續到期,極須補充產品線的大藥廠研發卻有如「大象跳舞」,靈活度不如生技公司。 為何Google、微軟也設點?醫藥加IT,是熱騰騰新模式 為了就近取得創新能量,一九九三年諾華藥廠將研發中心總部從美國紐澤西州連根拔起遷到波士頓,打響第一炮。此後包括輝瑞、默沙東(MSD)等知名藥廠,都到此設立研發據點。 研調機構湯森路透(ThomsonReuters)選出二〇一九年銷售額將超過十億美元的十一項最值錢新藥中,竟然只有一項藥物的開發商沒在波士頓設點! 有了世界第一的研發能量相助,「十年內,癌症雖不會消失,但將變得可控制。」創投兼知名產業觀察家拉馬蒂納(John LaMattina)預測,藥物開發難度頗高的阿茲海默症,就夏爾普的預測,也可望在十年內出現一定程度的解方。 其實,不只藥廠,今年一月美國奇異公司(G E)決定將整個總部遷到波士頓,原因也是看上波士頓在生技醫療與創新的頂尖地位。繼Google、微軟之後,亞馬遜在此設點,IBM也到這裡成立分公司,以人工智慧電腦「華生」投入醫療研發。 這只是一小部分,以後還會來更多IT公司。」夏爾普說,未來不只藥,醫藥與IT(資訊科技)的融合,將以波士頓為基地,為人類健康帶來更多的突破。而兩大領域的融合,也讓波士頓被《經濟學人》雜誌類比為「新矽谷」,醞釀出下一波科技的新商業模武。 撰文者蔡靚萱 |
四足機器人,就問你怕不怕……
6月9日消息,黑智獲悉,軟銀已在周四宣布,從Alphabet(Google母公司)手中收購了人形機器人公司Boston Dynamics(波士頓動力)。同時,軟銀還收購了另一家來自Alphabet的機器人公司Schaft,不過這筆交易的金額未披露。Schaft是由東大JSK機器人研究室剝離出來的,對於軟銀來說,這是一筆明智的交易。
情緒機器人Pepper
在2006年對於沃達豐的收購使軟銀在日本通信市場中具有很高的地位與影響力,另外,與Aldebaran Robotics合作的情緒機器人Pepper也讓軟銀成為了機器人技術領域的領導者。
雙足機器人Atlas
Boston Dynamics是一家從MIT分離出的具有25年歷史的公司,因其制造出的雙足機器人Atlas和四足機器人BigDog而在世界機器人工程技術領域獲得了領導者地位的榮譽。
四足機器人BigDog
谷歌於2013年收購了Boston Dynamics。過去幾年,Boston Dynamics偶爾會在YouTube上分享視頻,展示最新技術的能力,並常常引發社會討論。在2015年的DARPA機器人挑戰賽上,Boston Dynamics的機器人也有出場。Boston Dynamics已經收到了美國國防高級研究計劃局的資助,公司先進的技術幫助機器人可以在現實世界環境中進行演習並適應複雜的地形變化。在今年二月份泄露的一份視頻展示了公司近期最顯著的成果:一個名叫Handle的彈跳機器人能夠將輪子和腿蜷縮在一起來實現先進的空中軍事演習和避障的功能。
之前的報道表明, Alphabet早在2016年3月就開始有了出售Boston Dynamics的意願。盡管Boston Dynamics不斷地輸出技術創新,但Alphabet的高層還是不太清楚這最終為公司帶來怎樣的好處。作為去年Alphabet CFO Ruth Porat 制定的完全重組與降低經費計劃的一部分,Alphabet 采取了很多措施來大大限制了Boston Dynamics的實驗性工作及“moonshot”類的項目。即便在Porat任前,Alphabet也已經為它在機器人技術領域的願景承擔了一定的損失。
今後,Alphabet將繼續將人工智能應用於軟件,以及類似Google Home智能音箱等硬件產品。
軟銀CEO孫正義在聲明中表示:“目前仍然有許多問題是無法依靠人類的能力來解決的。智能機器人將成為信息革命下一階段的關鍵驅動力。而在Boston Dynamics,Marc和他的團隊是先進動態機器人技術的領導者。我很高興歡迎他們來到軟銀家庭,並期待給他們提供支持,幫助他們繼續推進機器人技術的發展,探索出能讓生活更輕松、更安全、更豐富的應用。”
軟銀目前正在募集一支1000億美元的投資基金,對科技公司進行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