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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衛平210天後終返綠城 兩月內需還融創50億

來源: http://www.nbd.com.cn/articles/2014-12-22/885075.html

每經記者 盧曦 實習記者 林東嶽發自上海

從今年5月發布收購公告起,融創與綠城的交易在經歷了“蜜月”和“分手”的7個月後,終於塵埃落定。

12月19日,融創中國和綠城中國發布公告披露,相關各方已於12月18日簽訂終止協議,宋衛平將歸還融創方面已支付的約50億元收購款項,並按協議償付利息,從而完成“回歸綠城”。

記者註意到,對回歸綠城的宋衛平及其團隊來說,歸還融創有關款項的資金籌措、如何穩定團隊、雙方合資公司上海融綠平臺的去向以及如何修複綠城品牌形象等四大問題,都需要在明年給出讓各方滿意的答案。睿信致成總經理薛迥文在接受《每日經濟新聞》記者采訪時表示,不管外部環境如何,對現在的綠城而言,今後的路恐怕會更艱難。

5天內先還5億,後期至少要籌30億

12月19日,綠城中國和融創中國在香港聯交所的兩份公告正式確認了宋衛平的“回歸”。

公告稱,由於買賣雙方對於目標公司的經營理念有較大分歧,收購協議於2014年12月18日終止。對於融創就收購事項已支付的約50億元,宋衛平方面需在協議終止後5日內退還融創附屬公司5億元,並於2014年12月31日中午12時前,向融創附屬公司退還60%,且無論如何不得少於50%;2015年2月12日中午12時前需退還余下部分。綠城在2014年12月31日前還的錢按8%的利率計息;在2015年1月1日到2月12日中午12時之間還的錢,按照10%利率計息;任何逾期的款項則按照20%計息。

此外,由於就還款作出持續擔保,在接下來的“回歸”階段,交易涉及的24.288%股份將被質押給融創。“離婚”協議雖已簽下,但仍存在些許變數,核心問題還是錢。

依照今年5月的收購協議,融創已支付了相當於人民幣約50億元的收購款。據《華夏時報》報道,過去的數月里,宋衛平除了將部分資金用於償還四季酒店及其他項目欠款,仍留有約20億元在賬戶上。也就是說,宋衛平還需要30億元將缺口補上。

上述協議終止公告發布當天,綠城中國收盤跌10.2%,市場對宋衛平的回歸顯得比較失落。近期,花旗、海通國際等機構均給出綠城中國“沽售”評級,機構的不看好可能對企業未來融資將產生影響。

此前市場傳出消息,東方資產管理公司為宋衛平提供了30億元的資金,借款期限一年、借款利率10%。《每日經濟新聞》記者曾向東方資產求證此事,得到的回複是:公司沒有任何消息可披露。昨日(12月21日),該公司相關負責人以周末不便查詢為由,沒有給出明確的答複。

一家小貸公司合夥人向記者介紹稱,此類借貸的利率通常比較高,10%的利率已算業內較低水平。也就是說,如果宋衛平接下來通過借新債來還這筆舊債,利率可能會更高,壓力或許更大。

記者昨日分別通過電話和短信咨詢宋衛平秘書和綠城中國方面,但均未得到答複。這一事件中另一關鍵角色九龍倉方面昨日向記者強調了兩家公司公告部分內容,對於是否介入後續工作,“沒有評論”。

根據公告,如果宋衛平到時無法退還這筆錢,那麽融創可向綠城發起強制收購。

衛民不動產策劃智庫總經理蔡為民表示,既然宋衛平敢於和融創簽訂這麽一份協議,就說明在資金方面他應該有信心,極可能有 “金主”出了大部分的回購款,站出來替宋衛平“撐腰”。

對融創來說,宋衛平的支付款會使得融創的現金流顯著增加。今年上半年,融創經營業務的現金流入凈額達到75.51億元,遠高於去年同期,截至今年上半年,融創現金及現金等價物為229.84億元,一年內需償還的借貸為138.39億元,現金中心應付即將到期的負債。綠城的還款將會使得融創的“造血”能力進一步得到改善。

一知名房地產行業分析師向《每日經濟新聞》記者表示,回款高出融創支付款的部分可以計入投資收益,今年12月31日前綠城支付給融創的款項,對現金流的影響是顯而易見的,但對融創財務數據的影響還要看融創將這筆款項計入哪個會計科目,因為60%的款項是在12月31日前支付,可以肯定的是,今年融創的財務狀況將繼續改善。

管理層面臨再“洗牌”

經歷此番風波之後的綠城,變化是巨大的。杭州當地一位與綠城有過往來的人士告訴記者,在宋衛平“回歸”消息剛傳出的時候,融創派駐綠城的團隊表現抗拒,他們仍堅持在自己的崗位上,與“綠城派”僵持不下。同時,融創的狼性給綠城帶來了不小的震動,綠城的銷售態度發生轉變,策略也有所變化,銷售人員更加積極地推動成交。

“融創的銷售比較年輕,成交的意願強烈,做事速度快,推著客戶走。而綠城的銷售中有的年紀較大,給人不緊不慢的感覺。”上述當地人士評論道。

一位曾在綠城擔任上市公司相關事務的知情人士告訴 《每日經濟新聞》記者,對於宋衛平的回歸,藍城的團隊都是擁護的,而那些當時沒有跟宋衛平去藍城的人、融創這幾個月派到綠城的團隊成員,都免不了擔心自己何去何從。

“宋衛平有一些‘鐵桿’,但其中壽柏年已經下決心退休了。”該知情人士稱,羅釗明、曹舟南、應國永這些“老人們”都曾經過一些波折,能否順利地成為宋衛平接下來的左膀右臂還難說,而宋衛平的妻子夏一波以往對經營的介入比較少,更像是財務投資者。

“青島、東北這些綠城重點地區的項目總經理,應該是宋衛平比較信任的。以宋衛平的資源和能力,會有人借錢給他的,還錢不會是很大的問題,難就難在團隊怎麽理順。”上述知情人士認為,宋衛平回歸後,或將重用這些駐外的管理層成員。

蔡為民認為,宋衛平一個人的價值觀主導綠城的時代或許已經過去,這次為宋衛平提供資金的各方,今後必然會參與對綠城的管理,後續會形成什麽樣的管理模式,可能並不是宋衛平一個人說了算,是否會產生“融綠之爭”這樣的矛盾也不得而知。

綠城品牌亟待修複

在“孫氏綠城”的短短數月間,綠城在融創的大本營天津兩次拿地,拿地款共計65.5億元。當時是融創出面拿地,如今風雲突變,綠城如何處理天津的地塊?

“現在地塊屬於綠城,我們並不參與。”融創相關負責人昨日向記者表示,雙方此前成立的合資公司上海融綠平臺維持原樣,因為已經合作兩年了比較成熟,不論融創和綠城未來合作如何,都不會影響上海融綠平臺的發展。

上海融綠內部一位高管告訴《每日經濟新聞》記者,上海融綠平臺今年還是按進度發展的,銷售業績完成得還不錯。

作為深度合作的同行,縱然經歷了並不愉快的分分合合,融創和綠城仍然需要合作,在未來的中國房地產市場,誰又敢斷言沒有再合作的可能?

記者註意到,在綠城中國及融創中國的股吧,有投資者對宋衛平不滿,原因是他此前在接受媒體采訪時流露出更看重消費者利益和社會利益的態度。如何安撫投資者,讓他們對綠城未來重新恢複信心,將是宋衛平團隊面臨的一個考驗。

由於孫宏斌接管綠城期間對綠城施以改革,成效明顯,推動綠城項目加速去庫存。截至11月底,綠城的合約銷售額為667億元,提前完成年度目標。在孫宏斌離開後,綠城需要給資本市場一個信號:宋衛平管理下的綠城和孫宏斌時代一樣,同樣在營銷上有一套,留用部分孫宏斌帶來的融創團隊,乃至保留融創營銷體系里部分可為綠城企業文化所接受的模式和策略,也是未來綠城需要考慮的。

蔡為民表示,此前有報道稱,綠城房屋的品質受損,業主抱怨很多,宋衛平回歸後,首先要做的就是負責將之前出現的問題消化幹凈,甚至可以成立專項維修基金來處理這方面的問題,並且保證後續的項目建設不出現類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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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神奇的故事:瀕死小公司竟然一夜搞定1000萬,還融了2900萬美元

來源: http://newshtml.iheima.com/2015/0510/149797.html

黑馬說:一群原本散落在各地、獨自前行的創業者,通過黑馬營聚集到一起,發生了人生與事業的轉折,他們如何找到更高的山峰去攀登?

文 | 本刊記者 鄒蔚
編輯 | 王冀

一夜之間搞定1000萬


多年之後,李元仍然不會忘記2014年冬天的那個夜晚。

“那天我們班上完課,大家組織小型聚會,二三十個同學在一起喝酒、談人生、談創業,特別開心。當時有個環節,每個人分享自己在創業過程中最困難的一個事情。輪到我了,我說當下就是最困難的時候,(2015年)1月1日有一筆貸款就到期了,大概1000多萬,如果在那個時點不能融到錢,或者沒有現金進來,我可能十多年的努力就沒了,壓力非常大。”

李元是北京樂寵科技有限公司創始人(以下簡稱樂寵)。這家公司圍繞著寵物做生意,包括寵物用品電商、寵物社區等。李元在行業深紮了十多年,不止一次經歷過項目失敗,但這次無疑是他創業以來最危險的時刻。

很多人站起來表態,“這個事情我們幫你解決”。他們當場湊錢給李元償還貸款。這群剛在黑馬營相識的同學,給李元提的唯一要求是:必須競選班長。

同學們的支持讓李元平靜了不少,但他還在做著最後的努力。去年12月下旬,樂寵獲得了新希望集團的投資意向。“第二次課選班長那一天,在上午新希望的決策會上,我們這個項目通過了,下午就選班長,我原本準備了演講稿,但一上臺就不知道該說什麽,就把那天晚上的故事又講了一遍,很多人都感同身受,它其實是黑馬兄弟拼死相救的精神在我們班的一個體現。”

最終,李元得到了大部分的選票,當選為黑馬營第十期二班的班長。很快,來自新希望集團2900萬美元的C輪融資到賬,李元熬過了他創業以來“最長的黑夜”。

“這是一次戰略投資,新希望可能利用我們的積累——包括電商、移動社群、大數據——很好地切入這個行業。”李元說,樂寵不僅獲得資金註入,還有供應鏈上的資源整合。

重新聚合

33歲的王樂強是創業十多年的“老手”,最近一個月沒少往其他城市跑。他自從把公司交給聘請的總經理之後,就迷戀上了去不同城市拜訪同學的日子。這種拜訪不是簡單地喝茶、聊天,而是就創業項目、突破瓶頸、上市進行深度的、無保留地思想碰撞。

王樂強是福寶貝創始人,他專註於兒童手工娛樂領域,他說自己是徹頭徹尾的理想主義者。在黑馬營,他為聽了陳年、黃怒波、李亞鵬的演講而激動,而過去他一直窩在鄭州創業,跟諸如姐夫、大學同學這樣的股東說理想,沒人搭理他。

一次課上,陳年問他們,你們最艱難的時刻是什麽?陳年講了自己把凡客從兩萬人裁至三百人的故事。“以前遇到困難,我一直安慰自己,堅持,等做大了就好了。聽完陳年講的課,我對堅持有了新的理解和定義,我也知道當我的企業越來越大時,也一定會經歷和同學們甚至陳年一樣的困難,有可能蹲監獄,有可能想跳樓,有可能不敢面對,但我仍然會堅定不移地在創業的路上走下去。”

4月15日,王樂強“流竄”到了北京,和十期二班的同學、西普學院創始人王建見面,探討公司上新三板的問題。此前,王建的一家公司成功登陸了新三板。“我之前找過券商、會計師事務所仔細研究過這個問題,現在再來找同學——沒有利益關系,再聽他講一遍,這事我就定心了。”王樂強說,未來他還將更頻繁地出現在北京。他會在北京設立團隊開發兒童社交App,“這也是同學鼓動的,他們還提供了辦公室。”

“找同類”,這是王樂強參加黑馬營的初心,“就像醜小鴨找到了白天鵝,以前創業是一望無底的深淵,在這一刻我踏實了。”當天夜里,王樂強要見兩位投資人,他們都是十期二班的同學幫忙介紹的。

黑馬營十期二班總共有70名學員,都是創始人。截至4月3日,總共有15位學員的公司獲得了A輪以上(含A輪)融資。有意思的是,去年在蘇州,十期二班開了一次私人董事會。“那次私人董事會的結論是:要麽你把自己幹掉,雇個總經理來幹;要麽你把公司賣了,重新再做一個。我以前覺得自己挺牛逼的,但是上完第一次課,很多人都感覺井底之蛙跳出井了,以前的自信突然崩塌,特別恐慌。”王樂強說。

那次私董會上,李元問王樂強如何選址,客單價、頻效、商場層次結構是什麽?王樂強一個都沒答上來。“我以前從沒考慮過這些問題”,王樂強說,“過了一段時間,我重新建立了自信,不再是盲目的自信,而是無論多大的困難都可以挺過去的那種自信。”

把心搞大,是王樂強最深的感受。以前,他認為自己的事業就是按部就班地把規模擴大,最頂峰可能達到百城千店的目標。當他學習了黑馬營傳授的“重度垂直”理論之後,發現兒童手工娛樂市場其實更大——過去,他只是把店開在大型商場里,而現在他發現住宅小區的兒童社交是一個巨大的未開發市場。

李元也經歷了思路的轉變,他的公司完成了從擴張到收縮的轉型,專註“電商-社群-線下”的O2O模式。“通過在黑馬營學習,我意識到單點突破是正確的。現在我做好這100萬粉絲就夠了,不用想得太大,這就需要很好的產品,而原先我做的產品太多了。”

王樂強和其他同學經常勸說李元,以他的能力去做一個更大的領域,公司價值會比今天做寵物公司大得多。但是,李元告訴他們,做寵物公司是自己的夢想。“我們這群人就是這樣,手上托著夢想,同時在實幹”,王樂強說。

類似的同學還有很多。

王文鋼比李元、王樂強年紀大不少,但他的夢想是給中央電視臺大樓套上“花褲衩”。王文鋼是優曼家紡創始人,從國外回來時,他和妻子馮軼被商店里賣的進口浴巾高昂的價格嚇到了。他們決定用一種較輕的方式切入一個很重但很大的市場。優曼家紡打破傳統家紡市場的分銷制,以互聯網為銷售渠道,將供應鏈上的用戶需求、設計、代工高效率地打通,讓家紡產品可以像服裝一樣小批量、多樣式、高叠代頻次地為用戶生產。

奇人還有張帥,他是微信服務號“請出價”創始人,這是一個被看做“最值錢”的C2B服務號,它在京東股權眾籌平臺上按照1億元的估值出讓10%股權,很快被全部認購。簡單來說,“請出價”將常規的商家標價、用戶購買的購物方式逆向操作,搜集用戶對一件熱門商品的價格區間,再以談判的方式和商家協商確定最低價格——往往低於常規渠道的標價。當交易沒有完成,定金會退還給參與者。張帥和十期二班的同學以及創業導師們分析、推演過各種模式,確立了現在的產品方向:聚焦幾類產品、偏重實物。

趙磊是合鑫生物創始人,這家公司專註於人體脊柱健康。通過黑馬營的學習,他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危險。“我們將脊柱康複設備銷售給醫院,出租給健康管理機構,運營很輕,這樣使得企業其實並不具備核心競爭力,因為醫院和健康管理機構完全可以直接引進這些設備,從而拋棄我們。”學習完重度垂直理論,趙磊決定延長服務鏈,以現有資源為基礎,打造“脊柱健康整體解決方案供應商”,直接服務客戶。

令牌連心

班上的同學彼此成為了創業潤滑劑和加油站。李元說:“很多話不能跟合夥人說,不能跟家里說,甚至不能跟自己老婆說的話,但我們可以跟同學暢所欲言,因為大家都感同身受。我之前比較封閉,其實應該更開放,應該努力尋求外界的幫助,而不能什麽事情都自己去扛。其實大家都一樣,我那點兒苦算什麽?”

李元當選班長後發現,班上同學的互補性很強。“像我這種做互聯網的人,其實內心深處會羨慕那些傳統的企業家,他們是實打實做起來的,而且戰鬥力很強,有韌性,敬業。班上有的同學每天5點鐘起床第一個到公司,最後一個下班,而且持之以恒在做。”

在黑馬營十期二班,每位同學都做了一塊木頭令牌,刻著各自姓名,當遇到獨自無法克服的巨大困難時,可以拿出令牌,全班同學都會盡全力幫忙,但這個令牌每個人一生只能使用一次。

“我們感覺心里有底了,做事情會更加放心”,王樂強說,“否則創業就像攀登懸崖,很可能一失手掉下去了,不知道會摔成什麽樣子。”不久前,班里一名學員的公司發生重大變故,從200多人縮減至3人,辦公室也從上海陸家嘴搬到了一間倉庫里。十期二班專門把班里的能人集中起來,成立了找錢組、找人組、找資源組,幫助這位同學對接各種資源。他們希望這個集體“永不畢業”,彼此成為各自人生中的一塊重要基石。

“創業不是為了活著,就是為了成功,我希望成為早教領域教父級的人物。”王樂強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他看到了自己一年之前完全不敢想象的風景。\版權聲明:本文作者鄒蔚,編輯王冀,文章為原創,本刊版權所有,如需轉載請聯系zzyyanan授權。未經授權,轉載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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