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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爾諾貝利式連鎖反應投機法 朱泙漫屠龍記

http://johnchrysostom.blogspot.hk/2014/01/blog-post_28.html
邁克爾‧劉易斯(Michael Monroe Lewis)的名著Liar’s Poker中曾經描述他在Salomon Brothers時作為一名鵪鶉(Geek)如何在兩名在著作中化名為Alexander和Dash的星級交易員時的身上學會投資技倆。
Dash當年的絕技是善於在不同的定息產品中尋找套利(Arbitrage),亦找到了1980年代仍然財大氣粗的㗎頭做水魚不停買入美債,Dash戲稱這叫「Nips for Blips」。
至於Alexander則有兩大絕技,其一便是不少投資老手(其實現在連初哥都)曉得的Contrarian逆向投資法。所謂逆向投資法不也是股神所謂「別人貪婪時我恐慌,別人恐慌時我貪婪」的哲學矣。不過Alexander另一大絕技便是切爾諾貝利(Chernobyl)式連鎖反應投機法。Alexander特別喜歡在一些黑天鵝式(Black Swan)的事件中儘可能快人一步去捕捉一個又一個連鎖出現的炒賣機會。

據劉易斯憶述,當年切爾諾貝利核電廠出現事故時,Alexander在大家仍然擔心核輻射事故的影響時,他已經先人一步押注原油,因為他相信核電事故必定暫時令市場把能源需求由核電轉到原油。不過Alexander厲害的地方是他很快便評估下一兩步之後的投機策略。當人們開始意識到原油奇貨可居時,他轉為沽原油買入美國馬鈴薯,原因是他預期核污染令人們對東歐馬鈴薯有戒心而把需求轉向美國農產品。
總而言之,Alexander的切爾諾貝利式連鎖反應投機法便是設身處地在危機中人,問自己一句:「What if?」透過對市場的了解去揣摩在黑天鵝事件後在匯、債、股和原材料市場的投機策略,這其實是跟饑荒時把糧食屯積居奇專發死人財的手法基本上一樣。
在金錢世界中,刮水是惟一的真理,其他的都是費話。劉易斯在加入Salomon Brothers不久便在一單公司落的一條Priority刁在迅速散貨而一夜成名。原來當年Salomon Brothers持有美金860億元信貸質素日漸惡化的Olympia & York公司債券。劉易斯把心一橫把這些垃圾以「筍價」散俾其法國熟客接火棒。經此一役滅絕人性的絕世好刁,劉易斯在Salomon Brothers中擺脫鵪鶉(Geek)的地位而躍升神級條條Fling的大袋長老(Big Swinging Dic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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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後的切爾諾貝利

來源: http://www.infzm.com/content/105186

一個戴防毒面具的娃娃瞪著來此的人們。位於切爾諾貝利核電站附近的普里皮亞季鎮建於1970年,其目的是安置興建核電站的工人及其他工作人員。1986年切爾諾貝利核電站四號反應堆發生泄漏,普里皮亞季鎮因此廢棄。當年這里核防護知識是教育重點。 (南方周末記者 翁洹/圖)

因那場著名事故“死”去的切爾諾貝利,並不是想象中的無人區。2600平方公里的“隔離區”內,大約有兩萬常住居民。他們大部分住在切爾諾貝利城中。當然,他們的工作與切爾諾貝利核電站的後期工作息息相關:有些是科研工作者,有些是核電站的工程維護人員,有些則是當地的執法部門人員。1986年的核泄漏事故,把切爾諾貝利核電站四個機組當中的四號機組變成了一個水泥“石棺”,但是其余三個機組照常運行,直到2000年才徹底關閉。隨後發現,“石棺”仍有泄漏跡象,歐盟與烏克蘭便達成協議,在“石棺”之外再覆蓋一層新的保護罩。當南方周末記者抵達“石棺”附近時,這個“保護罩”的施工已經遠遠落後於原定計劃,但仍舊在不緊不慢地進行著。

普里皮亞季鎮的中學里,墻上掛了一個自行車輪子和防毒面具。 (南方周末記者 翁洹/圖)

普里皮亞季鎮的醫院病床,和土壤、地下水以及植被的汙染程度相似,這里許多物品的輻射量嚴重超標。 (南方周末記者 翁洹/圖)

當地人把切爾諾貝利核電站下風位的樹林稱為“黑森林”,這是一片輻射量很高的區域。 (南方周末記者 翁洹/圖)

“隔離區”是一個以四號機組為圓心,半徑為30公里的圓形地帶。以圓心100米半徑、10公里半徑分為三層,森林覆蓋率極高,景色優美。切爾諾貝利城位於外層。在這里工作的人們每隔兩周就要輪班一次。換班的人離開“隔離區”休養,防止遭到過量輻射。整個“隔離區”受到的輻射程度非常不平均。將我們帶入隔離區的當地人謝爾蓋說,一般安全的輻射值在30毫倫琴之下。在切爾諾貝利的公路上,蓋革計數器顯示的數值一般都在安全值之下,但是將蓋革計數器放在路邊的土地上,或者受到汙染的挖掘機挖鬥里,它就立刻發出報警聲,上面顯示的數值高於最高安全輻射值十倍甚至是幾十倍。謝爾蓋稱,這里的空氣現在已經沒有輻射汙染,但是土壤、地下水以及植被的汙染程度仍舊很高。切爾諾貝利城現在使用的供水管道,全部系汙染之後新建,使用的水源是深井地下水,盡量避免使用地表水和淺層地下水。

切爾諾貝利鎮紀念廣場,曾經的家園只剩標牌上的一個名字。 (南方周末記者 翁洹/圖)

除了工作人員之外,“隔離區”里還生活著一群被官方稱為“自我定居者”的當地人。他們原來就是切爾諾貝利周邊村子里的農民,事故之後選擇重返家鄉。“自我定居者”共有三四百人,到今天還剩下一百多人。伊萬·伊萬諾維奇就是其中之一。當年事故發生後,政府給了他半天的時間撤離村莊。1987年,伊萬諾維奇不顧禁令,又帶著妻子瑪麗婭返回村莊,並決定“死也要死在這里”。他們從事日常的耕作,照舊飲用井水,用受到核汙染的木材點火過冬,身體卻從無問題。見到伊萬諾維奇的時候,77歲的老人還很驕傲地向南方周末記者展示自己養的一頭兩百公斤重的大肥豬,以及一輛掉了兩個輪子的“紮波羅熱人”小汽車——那是他年輕時心愛的寶貝。如今,切爾諾貝利城里的工作人員在空閑的時候常常過來幫老人收割莊稼或者收拾柴火,畢竟伊萬諾維奇的“村子”如今只剩下了四個居民,很難獨立生存。

普里皮亞季鎮中學,荒廢的物理教室里,墻上的領袖畫像居然依舊完好。 (南方周末記者 翁洹/圖)

普里皮亞季鎮如今已不再迎接新生命,醫院的嬰兒床位早已廢棄。 (南方周末記者 翁洹/圖)

有點讓人感到意外的是,受到嚴重汙染的“隔離區”如今已經成為了事實上的“保護區”。伊萬諾維奇最頭疼的是森林里有狼出沒。早些年只是獨狼,現在已經有了狼群,一天到晚盡偷吃家畜,但卻神奇地從未攻擊過人。除了狼之外,還有了狐貍、熊和麋鹿。南方周末記者在當天早些時候的一次經歷證實伊萬諾維奇所言確實:在開車經過一條林間小道的時候,司機突然減速,並指著白樺林深處的一個影子說:“看,麋鹿!”黑色、碩大的麋鹿身影一閃,很快消失了。它的出現告訴每一個在場的人,“死”後的切爾諾貝利並不僅僅只有死亡和寂靜。

政府在1986年出事的四號反應堆前豎立了紀念碑,遊客可以在此隨意走動、拍照留念。 (南方周末記者 翁洹/圖)

◉新聞鏈接

切爾諾貝利核電站是前蘇聯時期烏克蘭境內的第一座核電站,位於烏克蘭普里皮亞季鎮附近,距切爾諾貝利市18公里,2000年後已經全部停用。1986年4月,切爾諾貝利核電站四號反應堆在一次實驗中發生爆炸,導致了歷史上最嚴重的一次民用核設施災難事故。事故發生後,附近30公里範圍內的居民被要求疏散,曾有4.5萬人生活的普里皮亞季鎮廢棄。事故處理人員采用鋼筋混凝土保護層將四號反應堆蓋住,即切爾諾貝利核電站的“石棺”。歷經近三十年的風吹日曬,“石棺”外墻開始倒塌,岌岌可危。目前烏克蘭政府正在重新建造一座包裹在不銹鋼下的巨大拱頂,目的是在未來的100年時間里,阻止四號反應堆所有的放射性物質泄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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