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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林黛羚 菜鳥農夫把笑果化為務農繪本 握筆換拿鋤頭 和蟲蟲搶菜也開心

2015-03-02  TWM
居書暢銷作家林黛羚接觸環境和農業議題後,開始租地當兼職農夫,她採用自然農法,鬧一堆笑話也甘之如飴,曬著太陽,享受土地帶來的各種淬鍊,身心都更健康。

撰文‧孫蓉萍

清晨低溫只有攝氏八度的冬日,家居書籍暢銷作家林黛羚開車到竹北市市民農園,剛打開車門,她養的黑狗「歐美家」立刻開心地下車,在田間又跑又跳地「巡田水」。

林黛羚在自己承租的田裡,熟練地拿起鋤頭,將畦邊的雜草集中堆到一處,接著,打開水龍頭澆水。她如數家珍地介紹作物:「這是秋葵,你看不出來是因為它已經乾掉了,我在等它的種子。這是樹豆,因為剛採收過,只剩一點點,剝開來就可以吃,你吃吃看,很清香可口。這是枇杷,不過還沒長大,你可能看不出來。吔,小心不要踩到我的萵苣!」像媽媽照顧孩子一樣,帶著喜悅、期待又驕傲的心情,不過度呵護,不一定要孩子們長得巨大肥碩,只希望它們自然、健康地長大。

三十坪的農地上,林黛羚還種了茴香、甜菜根、櫻桃蘿蔔、地瓜等作物,數量雖少,種類卻很豐富。少雨的時候,她每個禮拜下田一次到二次,看著她滿足的笑容,讓人不禁動念也想當農夫,經營一座「開心農場」。

菜鳥農夫 先惡補自然農法課念的是景觀建築,林黛羚大學畢業後,曾當過居家雜誌的採訪編輯,也報導過許多豪宅。離開雜誌社後,她開始記錄各地的友善住居,例如善用當地自然條件來改造老屋、體貼高齡者的設計等。大約五年前,她接觸到環境和農業的議題,還看到許多屋主以自然的方式種植蔬果,於是興起嘗試務農的念頭。

在親身實踐之前,她上了兩種自然農法課。首先是到台東上為期兩周的「樸門設計」,由澳洲老師Robyn Francis授課,重點是不用農藥和化肥,與自然共生,永續發展。之後,又到竹北學習兩個月的「秀明農法」,由詹武龍傳授,這種方法也是不使用農藥、肥料,取而代之的是枯草、落葉等草葉堆肥,讓土壤發揮原有的力量。

上完課以後,林黛羚躍躍欲試,一方面想學以致用,把自然農法導入生活中,另一方面給自己一個勞動的理由,因為本身不愛運動,下田就會曬太陽、流汗排毒,對身體健康應該很好,「聽說每天曬三十分鐘的太陽,可以固鈣,預防骨質疏鬆,還能調節情緒,讓人變得平靜而且正面。」林黛羚原本考慮買地,但花費太高,租地不但開銷較小,連水管都有現成的。竹北市一塊三十坪的地一年租金四千元,對都市人來說,四千元可能只夠吃一頓奢侈一點的大餐,負擔不算太重,加上考慮到部分地方要當作實驗用,一口氣承租了六十坪,一年的費用是八千元。

與蟲爭菜 種子被螞蟻搬回家只是,現實和理想總是有差距,新手農夫的初體驗,往往發生意想不到的「笑果」。例如簽完約到農地現場,林黛羚原本以為會看到平坦的土地,只要播種就好,「沒想到整片地都是到大腿高度的鬼針草(台灣常見的野生雜草),讓我當場傻眼。花了一整個下午的時間,只能『淨空』約五坪大小。」後來務實些,改為承租三十坪,減輕耕作的壓力。

對於耕種作物的時機,林黛羚也完全沒概念,「我喜歡吃高麗菜,所以在初春的時候撒下高麗菜種子,沒想到葉子剛長出來,就被蟲吃掉了,讓我看著光禿禿的莖啼笑皆非!」從此她知道,不只是人類,蟲蟲也愛吃十字花科的蔬菜,包括大白菜、小白菜、蘿蔔等。十二月種下去,即使有雜草掩護,也被蟲子啃光。

她笑說:「有一次我很納悶,為什麼種下去的胡蘿蔔都沒長出來,仔細一看,赫然發現一群小螞蟻正辛苦地把一顆顆胡蘿蔔種子搬回家!」既然不是以此為生,心情也可以放輕鬆一點。

不過,雖說曬太陽對人體好,林黛羚卻被夏天毒辣的太陽給打敗,「有一次我幾乎要中暑,後來乾脆決定夏季休耕三個月。」目前林黛羚找到了一個最適合自己的平衡點,就是把時間分成三等分。三分之一是工作,包括採訪、設計、改造老房子等;三分之一是興趣,包括散步、聽音樂、遛狗等;剩下的三分之一,則是農業。畢竟務農不是要趕進度,實踐自然農法是要讓心情愉悅,不應該本末倒置。

父母跟進 一起下田賺到健康自從下田之後,林黛羚感受最深刻的就是感冒次數減少,從平均一年三、四次,減少為零到一次。

她的農夫生活也影響了家人和朋友,「我媽媽之前曾經切除身上的腫瘤,因此變得比較消極,她看到我開始嘗試自然農法以後,也跟著這麼做,和爸爸一起從豐原去南投山上,照顧外公荒廢已久的荔枝園。他們一個禮拜去兩次,現在兩人身心都很愉快,這是讓我非常意外的收穫。」此外,林黛羚還因務農交到很多新朋友,以農業為話題,互相切磋琢磨,從事自然農法的農夫們,有時會互相交換種子,生活圈又擴大了許多。

「自然農法因為不使用農藥或外來的肥料,作物會自己適應種植的土地和當地的氣候,最後能生存下來的,絕對是能夠吃苦耐勞的品種。例如我種的蘿蔔雖然小,卻甜美又充滿能量,這樣的正面力量會傳到身體裡。」對於有意嘗試當農夫滋味的人,林黛羚建議先去上自然農法的課,以便對這種農作方式有基本的了解。

儘管有不少科技工程師回鄉下種田成功的案例,其實她並不鼓勵大家棄業從農,有興趣的人可先在生活中加一點「農的感覺」,一點一滴地確認自己是否真的要過農家生活,是否樂在其中,而且當農夫也不一定要有一塊田,不妨從家中陽台開始嘗試。

當農夫讓林黛羚體會到被「歷練」的感覺,「土地教我的事,除了無常以外,就是當下與放下。」好處這麼多,所以,「這輩子一定要當一次農夫」!

林黛羚

出生:1978年

現職:作家、住宅設計者

耕種成績單:竹北租30坪農地,約2年半,種秋葵、樹豆、枇杷等蔬果。

耕種帶給林黛羚的禮物

圖文話甘苦,

幫新手少走冤枉路

林黛羚開始當兼職農夫之後,不只提著鋤頭、鎌刀,也不忘拿筆,她把所有的過程,包括一開始的起心動念,到調整心態和作物收成,其中的心情轉折,用文字和圖畫記錄下來,還寫成書。從隨筆畫下的一朵小花,到翻看國外資料重繪的複雜種植法,都可以看出她對耕種的深入研究和細心感受。新手農友藉此看到務農的苦與樂,也能少走一些冤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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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把笑做成一門生意?

來源: http://www.iheima.com/zixun/2016/1012/159178.shtml

如何把笑做成一門生意?
吳丹 吳丹

如何把笑做成一門生意?

有些人跪著賺錢,也有些人站著賺錢,而我們今天說的這群人是想笑著賺錢。

文 | 吳丹

編輯 | 王根旺

今年暑期檔為何如此慘淡?有人認為是沒有喜劇,去年的大熱你還記得嗎,《夏洛特煩惱》和《煎餅俠》——不管評價如何,大家會為了想要發笑去電影院,尤其在這個人人焦慮苦悶的年代。

7月,一眾內容創業者獲得融資,其中,做喜劇的紮堆融資顯得惹眼:陳翔六點半,何仙姑夫,賈玲的大碗娛樂等。在這次融資之前,何仙姑夫已經哼哧哼哧做了五六年的穿幫搞笑視頻,陳翔也從雲南電視臺出來,做了3檔不同的搞笑視頻。賈玲更是發長文稱,要做喜劇內容的平臺型公司。看看那些先行者:萬合天宜,屌絲男士,papi醬,開心麻花,無一不是靠搞笑內容俘獲了用戶。另外還有這兩年大火的真人秀,《歡樂喜劇人》,《笑傲江湖》等,讓許多自帶喜劇標簽的明星們成了網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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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其它類型的內容相比,喜劇被認為好變現,受歡迎,更有市場。之前也有不少人做喜劇,現在為什麽更火了?可能主要原因還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那個,去年喜劇類型的影片把票房沖到了十幾個億。喜劇獲得大批融資,似乎說明在涼颼颼的創投市場,投資人還是看好這門生意的。

線上喜劇方法論

乍看起來,何仙姑夫的創始人劉飛是個嚴肅的90後小夥子。他幾年前從電視臺出來,在濟南開始做搞笑視頻,“那時候做的人並不多,”姑夫說。一陣探索之後,他將內容方向定位在,做國產劇的穿幫視頻。而事實證明,這雖是個較窄的領域,可內容來源並不缺。有媒體稱“大量雷人的國產劇為他們提供了源源不絕的素材”,劉飛認可了這一說法。

今年,劉飛已感到市場環境有所變化了,做類似搞笑視頻的人越來越多。隨意搜索一個視頻平臺,上面都有二十多檔搞笑節目,打開另一個,你會發現還是同一批人。節目想出頭,平臺要內容。和幾年前略顯苦逼的生存環境相比,現在興起了“內容創業”,大家開始找投資了。劉飛的想法也開始變大,他堅定地稱,自己要做平臺型公司。做電影,是其中一個重要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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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劇電影《王牌逗王牌》劇照海報

在大眾看來很好玩的喜劇內容,到底是怎麽誕生的?劉飛透露了他們的創作過程:專門團隊負責內容策劃,有人每天會上社交平臺挖掘段子,討論選題,長期下來,制作過程已經實現流水線,可以在較快時間內完成一個短視頻產品了。但最難的是對網絡熱點、爆點的把握,俗稱“網感”,要懂得網友會為什麽發笑。

劉對此舉例,還原了之前大熱短視頻調侃胡歌霍建華的視頻《是霍躲不過》的操作過程:團隊剛在社交平臺上得知霍林要結婚的消息,便發現能做個好玩的內容,於是短時間內召集了內容同事,用《霍元甲》的曲子配上快速改編出來的歌詞,把以往霍建華和胡歌的同框視頻剪輯放在一起,剪成了不到5分鐘的視頻,何仙姑夫一貫的手法,視頻放到社交平臺後瞬間就引爆了,和霍林婚禮一起熱了兩三天。

劉飛說,這種策劃團隊已比較熟練,在技術上可以短時間操作出來。問題就在於,什麽點才能激發網友共情,讓他們覺得好玩並傳播?拿霍胡視頻來說,這個梗已被網友頻繁消費,傳播適應性是沒問題的,但大家卻沒怎麽見過視頻版的。做類似視頻,從策劃到執行的完成時間不宜過長,熱度過了的話,再完美也沒法傳播。

類似的搞笑短視頻其實也是有歷史的,還記得幾年前《一個饅頭引發的血案》嗎,當時也是紅極網絡,不亞於目前的短視頻所能引爆的社交能量。只是那時候除了讓制作者出名,在內容上並沒有更多的發展方向。

做這種爆款的好處是什麽?內容被洪水般的流量沖刷後剩下了什麽?“爆款的目的就是做宣傳。”可能劉飛對這個問題早有思考,他回答得很快,並補充說明,日常內容是你自己根本的東西,爆款就是在短期內給自己做做宣傳,提升知名度。

劉飛的話也揭示了,哪怕是做喜劇,細水長流的東西才能長久。能不能靠爆款立住品牌,全在你之前和之後的日常功夫。

品牌是做起來了,但想像前輩們一樣,把類似“煎餅俠”、“王大錘”等形象搬上熒幕,姑夫可能還需要孵化一些人物形象的IP。畢竟,喜劇內容要想長久,少不了可以讓大眾移情的人物形象。

此外,像何仙姑夫這種立足品牌運營的還有《陳翔六點半》和《飛碟說》等。後者雖偏新聞百科型,但風格依然是輕松搞笑。“目前做喜劇創業的挺多,但都是小團隊。”陳翔在接受創業家&i黑馬采訪時,曾表達過自己的這個觀察結果。他也表示,《屌絲男士》的確是行業內做得好的先行者。

有固定偏向人群,風格成型,有明確的內容創業目標,穩定輸出內容,找到了變現方法,是這類跑得較快的喜劇創業團隊的特點。

萬合天宜也被認為是類似喜劇創業公司的前輩。由和優酷合作的《萬萬沒想到》系列走紅,目前以發展成為近400人,8個制片工作的類廠牌生產模式,由生產單一的爆款內容變成了一家內容孵化公司。

說到這里,不要忘了papi醬。她想做的papitube也屬於喜劇創業平臺。papi醬目前的一些嘗試,如“papi醬的周一放送”系列視頻也表明了,她開始註重內容的穩定輸出性。

喜劇是一門好生意,其中最重要的原因當然是,變現已有成熟模式。電影就不必說了,在網絡內容方面,早在資本還沒有大熱的2014年,《萬萬沒想到》第二季就拿到了超3000萬的廣告收入,為第一季的三倍。劉飛也透露,目前何仙姑夫的商業化也比較成熟,收入結構由內容營銷、平臺廣告分成等組成。

喜劇的線下發展:地面走向屏幕

除了網生內容,線下演藝公司也以喜劇類頗為突出。如德雲社和開心麻花。幾乎憑著一己之力,它們帶起了大家對相聲或大眾舞臺劇的關註度。開心麻花創始人張晨在接受鳳凰網采訪時曾說,他眼中開心麻花這些年做的最重要的事就是,讓很多原來不看話劇的人走進了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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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麻花舞臺劇《牢友記》劇照

開心麻花首次吸引大眾註意力是在央視春晚上,2012年開始,“一個叫郝建的年輕人”四度上春晚演小品,作品頗有些針砭時弊的味道,後被觀眾熟知,之後又上了大熒幕,票房破記錄,劇情內核被廣泛討論。其背後的公司浮出水面,開心麻花。

這些“爆款”,對開心麻花最大的作用是什麽,和劉飛的回答類似,開心麻花負責演藝經紀的總經理王亮也認為是“品牌知名度和影響力”,屬宣傳層面的。

成立之初,開心麻花的定位就很明確,做喜劇品牌。做了十多部話劇,名氣來了,它也接得住。“畢竟是家民營公司,每部票的票房都要好,不然怎麽活下來的?”王亮對創業家&i黑馬說。

不了解話劇行業的人,很難理解這句話。在開心麻花員工名片背面,印著公司歷年出品的喜劇作品,13年,總共20多部。和電影公司動輒10部20部的片單不同,話劇行業要的不是量,是經典,一年有一部經典劇,就可以反複演了。麻花目前的速度是一年2-3部原創劇,2009年之前是一年一部賀歲劇。王亮介紹,這也導致商業模式和線上產品完全不一樣,預算至少得奔著三五年、500場來做。“所以這個行業不存在賭的成分,你拿出來的東西一定、必須是好的。”王亮說。拿《烏龍山伯爵》舉例,這部2010年的原創戲,到目前為止,大概在全國各地演了1000多場。

開心麻花也是第一家登上新三板的民營舞臺劇公司。和上文提到的公司一樣,它做喜劇,也有自己的一套方法論。

事前的“立項議委會”,由年齡20歲到40歲的分別負責市場,制作,舞美,導演等同事打分討論,反饋修改,哪個環節不過關就立不了項。也曾有過失敗,實際上,他們第一部作品就沒什麽票房。沈騰在接受鳳凰網采訪時說,第一部劇《想吃麻花現給你擰》有次演出一共只來了10個左右的觀眾,最後不得已以退票結束。但創始人並沒有打消往這個方向繼續拓展的念頭,此後一直探索,直到2008年,開始系統運作公司。

作為一下線下喜劇公司,它所打造的核心喜劇形象是什麽?麻花的答案是,藝人。沈騰可謂是和開心麻花一起成長的典型代表,和沈騰在軍藝(創業家&i黑馬註:解放軍藝術學院)時的師兄弟演員陶亮向創業家&i黑馬介紹,沈騰當年是面試來到的開心麻花,而那時的麻花,也正準備在喜劇領域開拓一個天地。在麻花後來的多數話劇作品中,也都有沈騰的印記,編、導、演,或提供建議。

2015年國慶檔,開心麻花做對了一件事,把三年前的經典話劇《夏洛特煩惱》搬上大屏幕。和《煎餅俠》一起,成為喜劇片的一道風景。它們被吐槽的地方也和來路有關:夏洛特包袱特多,煎餅俠像短劇集錦。

但不管怎樣,觀眾笑了。

如果仔細研究麻花劇,很容易發現它“包袱多”的特點。“包袱密集”也是麻花成員自評時會用到的詞。陶亮稱,“因為大家對喜劇都比較熱愛”,故藝人之間交流“特別多”,會分組交流劇情,來網絡熱點了,也會即興創作,把好玩的段子加到內容中。開心麻花的“網感”是在線下煉成的。

鳳凰新聞報道,在一次演出時,演員馬麗蹦跶著出場了,她這回演一個僵屍形象,和以往場次不一樣的是,離舞臺最近的演員加了個新包袱,向她扔起了豌豆布偶。“觀眾肯定會心一笑,覺得我像豌豆射手。”該演員事後說。

包袱密集,是開心麻花的秘密。觀眾連著笑了倆小時,他下次才會再來。這個挑戰比較大——但好在方向是清晰的。在愛情,犯罪或其它類型領域,似乎就難以找到統一的內容方法論。

喜劇,在各個觀眾的想看內容中,是“最大公約數”。

靠喜劇成名的開心麻花也開始了其它探索,兒童劇、音樂劇和電影。現在它已經有了獨立的影業公司,主要負責把麻花的知名話劇搬上屏幕。

和傳統線下演藝公司不同,開心麻花商業化運作很明顯。在上市前,它曾獲兩次投資,分別為華人文化和微影時代——一家內容公司,一家互聯網公司。“麻花肯定是一家公眾公司,這是我一直想做的。”創始人張晨曾對媒體這麽說。

運作喜劇內容的線下公司還有風口浪尖中的德雲社。作為一個相聲品牌,德雲社依靠強大的社交網絡越來越知名。它的創辦者和其他成員也在不斷拓寬喜劇內容的邊界:綜藝節目,喜劇選秀。最近還要聯合某視頻平臺做網綜類的單口相聲。

你也馬上可以在大屏幕上看到德雲社的電影了——或者,是在電影院看兩個小時相聲。

他花錢,是想來大笑一場

為什麽喜劇是一門好生意?原因很簡單,大眾要減壓。王亮就說,作為一家民營公司,開心麻花必須覆蓋90%有意願付費看話劇的用戶,才會活得比較好。而喜劇領域是可以做到這點的。

讓大家捧腹的這些喜劇內容背後的運作,卻不如想象般簡單。德雲社如何面對複雜的輿論意見,開心麻花電影業務能否一直順利,萬合天宜能否成功孵化新IP,網生內容又是不是都能搬上大屏幕,爆款之後如何讓觀眾一直“笑下去”,第二個“星爺”在哪,都是充滿考驗的事。

只是,喜劇市場卻永遠都會是蓬勃的——只要這個時代繼續是令人焦灼苦悶,需要喘息的。

喜劇 開心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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