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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爾街Style:22句只有華爾街才懂的話

來源: http://wallstreetcn.com/node/75718

長久以來,獨具特色的工作環境和職業習慣造就了獨樹一幟的華爾街“行話”。 所有的行話都與金錢息息相關。 不過,華爾街並不是人人都使用所有這些行話,交易員、投行家、分析師和經紀商使用的行業詞匯並不總是相同的。 假如有人說他們正在“被毒品麻醉”,那你就可以大膽斷定他們是交易員。因為,這正是交易員們的“行話”。 當然,對客戶和金發無腦的女人使用的都是同樣的日常詞匯,而非華爾街行話。 《買方》一書的作者Turney Duff整理了22個短語,幫助我們理解華爾街“行話”的真實意思。假如你在華爾街石巷里的尤利西斯酒吧聽那些投資銀行家們高談闊論,他們嘴里不斷冒出一些令你深感困惑、甚至令你懷疑自己智商的詞語,那麽下面的這些解釋能讓你茅塞頓開。 ____________ 1.Long/short Long和short 指預計將上升或下降,分別用來表達對某事感覺不錯,或者感覺很差。它是這麽用的: 投行家A:我Long泡泡紗,short法蘭絨。 ——我喜歡泡泡紗,討厭法蘭絨。 為了表示絕對確定,一個投行家可能會說,他們對一個結果或者目標“三倍Long”或者“三倍short”。 2.Sold 用諷刺方式來表達“千萬別!”,典型的用法是這樣的: 投行家 A:我們去看“真愛至上”吧 投行家 B:Sold ——意思就是千萬別去! 3.Upside/Downside 這意思是說,在既定市場環境中,Upside——有大量的機會,或者Downside——根本無利可圖。 投行家:“假設這周末去漢普頓度假,Upside就是說James要在夜店Pink Elephant開狂歡party,Downside就是他還邀請了我的前任女友。” 4.A piker A piker就是指某人假裝對華爾街無所不知,但其實他什麽事情也不懂,而且在不上檔次的公司拿著微薄的薪水。 這個詞來源於19世紀末期的俚語“pike”,意思是因為過度謹慎小心而退出協議的人。 5.Big swinging d---- 如果你不知道這個詞,說明你根本不認識任何一個華爾街人。Big Swinging D*ck是這樣一種人:他經手大手筆的買賣,賺著高薪,是一個人人艷羨的混蛋。 它曾在Michael Lewis的 《說謊者的撲克牌》一書中出現過, 如果能賺到數百萬美元,他就會成為最受崇敬的那類人——a Big Swinging D*ck。 6."Hunting elephants"  字面意思是“獵殺大象”。這個詞之所以出名,就是因為巴菲特使用了它,意思是說你正在尋找大生意。在宣布與巴西私募巨頭3G資本聯手競購亨氏食品公司之後,巴菲特在CNBC采訪中使用了這個詞: 我正在尋找另外一頭大象。如果你看到了任何一只,請告訴我。我們已經準備好了。那只獵殺大象的槍早已重裝上陣,我扣動扳機的手指已經急不可耐。 7. "Buying size"  這是指大筆資金交易或者數額巨大的證券交易。 對沖基金交易員: 我那個在摩根士丹利工作的朋友每天都作著大規模交易,我們應該挖走他。 8. "F-You money" 這個詞指很大一筆錢,它能讓你提前退休,永遠不需要再工作。 9. "Junked up"被毒品麻醉 這個詞可以用在任何證券交易中,表示你非常看好。交易員們在平時生活中也會這麽說,用來表達對一個事物的熱情。 交易員:“我被委內瑞拉10年期國債麻醉了。” ——我非常看好委內瑞拉10年期國債。 10. "A clowngrade" 當賣方分析師調升或者調降股票評級,但是理由非常愚蠢的時候,交易員馬上就會說: 看到了嗎?古根海姆分析師調降了Twitter股票評級!別指望這能賺錢! 11."Building a book" 這是習慣說法,也是行業用語,意思就是你正在做交易。 12. "Put it on the tape" 字面就是“打印在紙帶上”指代下訂單。過去,經紀人執行的交易指令都被記錄在自動收報機的紙帶上,很長很長的一卷紙,上面不間斷地打印著交易指令。當然,現在這些指令都由計算機來完成了。 然而,這句話卻沒有隨著紙帶的淘汰而消失。現在,這些“紙帶”不僅僅用在股市或債市交易上,它還可能被用在下訂單購買從食品到毒品的任何事物上。 13."Stopped out" 這句話的意思是你已經提交了訂單,不能再有更多其他的申請了——無論是食品訂單還是毒品訂單。 14. "Treat me subject" 這是也許、大概的意思。當為客戶下單的時候,交易員可能會說“Treat me subject”,表明客戶可能需要交易員再度確認指令,以保證下單準確無誤。 這個短句子也用在日常對話中,表示“可能”。 投行家A:我們下班後要去日本餐廳Nobu 57 。 投行家B:Treat me subject。 ——看情況吧,也許能去,也許不能。 15."Fish" 是指女孩們或者客戶們。無論怎樣,這個世界總是有很多女孩子,也有一大堆客戶。 16."Not held" 交易術語,意思就是你可以隨意進入市場交易。如果你在交談中聽到這個詞,這就是在說“請隨意”“隨你便”。 投行家A:我們應該買300美元一瓶的意大利葡萄酒Barolo嗎? 投行家B:Not held ——無所謂啦。 17."Uptick"升級 想象一下,你在紐約夢幻市區酒店(Dream Downtown)的PH-D 酒吧里享受著Party,這時候你的董事總經理決定買些奢華的法國頂級伏特加Grey Goose來犒勞大家,這就是Uptick! 18."Traded ahead" 交易之前 如果投行家A在酒吧里盯上一個女孩,但卻被投行家B搶先一步跑去和她搭訕……第二天,投行家B就會對投行家A說:“Sorry,Traded ahead. ——比你快了一步!” 19."The staffer's coming." 其實,這是一句臟話。通常,初級投行家急匆匆地走過你身邊,你就會聽到他嘟囔了這句話。職員就是副總裁,他必須得給分析師和助理們分配工作任務,尤其是必須連夜趕工或周末加班的任務。 20. “What is your schedule this weekend?" 如果上司在上班時間這麽問你,那是他在溫和地同你商量,能不能周末過來加班?在華爾街,這句話就意味著無論你有什麽度假計劃,它都泡湯了。 21."Can you give me some more color on that? 分析師經常在上市公司業績發布會上這麽發問,意思是他要求得到更多細節。 如果你同事在日常談話中這麽問你,那是他想八卦你夜不歸宿的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麽。 22."I'm doing market research." 我在看YouTu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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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馬拉松參賽者“日記”霧霾中的跑步者:“跑了才懂”

來源: http://www.infzm.com/content/105026

10月19日,參賽選手帶著口罩在2014年北京馬拉松賽的比賽中。當日,2014年北京馬拉松賽在霧霾天氣中完賽。 (新華社記者 羅曉光/圖)

“你好,你來晚了,宴席散了。”2014年10月21日淩晨,跑步愛好者陳大威在朋友圈發了一條狀態,附上一張“空氣質量良好”的截圖。

好空氣晚來了兩天。

兩天前的早晨,第34屆北京馬拉松開賽前一小時,陳大威拍了張照片,他戴著口罩,舉起一張紙:“愛跑步,不要霧霾,棄跑2014北馬”,背後是尚未亮起的天空,藍蒙蒙的一片。

在跑步愛好者看來,從天安門廣場出發,途經長安街、中關村,最終抵達鳥巢的北京馬拉松,是中國馬拉松盛宴中的最高殿堂。北京馬拉松與柏林、倫敦馬拉松等一並列為國際田聯金標馬拉松賽事,保持著國內男子、女子馬拉松紀錄。

因無法改期,組委會在比賽前日發出溫馨提示:“選擇參賽的選手量力而行,如有不適,請立即停賽。”比賽當日,數以千計的選手不約而同地戴上了口罩。

據報道,本屆馬拉松賽的3萬報名者中,接近2.6萬人參加全程,最終1.5萬人完成全程。其中多少人和陳大威一樣棄跑?北京馬拉松組委會向南方周末記者表示,無法統計數字。

10月18日 9:00 奧體中心AQI:143

“脂肪和霧霾的無聲戰鬥”

空氣輕度汙染,30歲的王恒參加備戰馬拉松的最後一次集訓。

在王恒跑友的微信群里,霧霾成為“第一等話題”,一位跑友更是實時播報空氣質量指數AQI。王恒是個跑步新手,半年來,他每周跑三四次。但是霧霾常常打亂訓練計劃,空氣質量指數是決定跑不跑的關鍵指標。

在南方周末綠色新聞部微信公號“千篇一綠”的問卷調查中,88%的人不會在霧霾天跑步。

40歲的劉可迅已有十年跑齡,在2011年美使館公布PM2.5濃度後,他開始意識到空氣對於跑步的影響。但這個擁有八塊腹肌的跑步愛好者不能因霧霾而間斷運動——不能跑步,只能遊泳甚至爬樓梯。

23層的辦公室,上下8趟,58分鐘,相當於跑13公里。劉可迅跑步時從不聽音樂,但爬樓梯必須要聽,以擺脫極度安靜卻枯燥的過程。他甚至刻意不看爬到了第幾層,因為層數會讓人“感到遙遙無期”。只能閉著眼,一口氣爬到樓頂。

對於想要減肥的女生Brenda而言,跑步是“剛需”。但這場“脂肪和霧霾的無聲戰鬥”最終以購入一臺1200元的德國跑步機結束。在她的“室內秀跑”之後,好幾個朋友也買了跑步機。

霧霾持續時間久了,王恒感到自己“像是被關了起來,好幾天沒有洗澡”。這種煩躁的情緒下,他感到“可惡的脂肪”正不斷堆積,只好節食——只吃青菜,不吃晚飯。

王恒微信群里的擔憂還是被驗證了。晚上六點,北京市政府正式發布空氣重汙染藍色預警。但馬拉松組委會表示,改期的難度巨大。

只能迎霾而上了,短兵相接中,口罩是唯一的盾牌。“高水平選手肯定不會戴口罩的。大眾跑,我建議可戴薄一點的口罩,稍微有點過濾。特別好的口罩別說跑步,走路呼吸也不是很通暢。”前國家女子長跑馬拉松隊教練陶紹明向南方周末記者建議。

跑還是不跑?以“霧霾+馬拉松”為關鍵詞,王恒想搜點科學說法。但除了發現2013年11月的杭州馬拉松、12月的上海馬拉松也遭遇霧霾外,對於健康的影響,沒有搜到答案。

10月19日 8:00前門AQI:424

“以最低的霧霾代價跑完”

空氣嚴重汙染,天安門,北京馬拉松發令槍打響。

昨日,王恒還言之鑿鑿,指數超過200就不跑了。早上四點醒來,指數升為400多。但如同小時候期待已久的春遊一樣,興奮和新鮮感戰勝了一切,“下刀子”也要去跑。

開賽前的氣氛很熱鬧,有美女領操熱身,廣播員特意強調增設了廁所,暗指不要延續“尿紅墻”的北馬傳統,沒有提起霧霾的事兒。

按照特邀運動員、註冊運動員等身份,選手們依次起跑。一位黑人選手首先經過天安門,在這第一波專業運動員中,沒有人戴口罩。此後,各種類型口罩逐漸增多,一次性的藍色醫用口罩、豬拱嘴的、花格子的、帶濾芯的、防毒面具造型的……

昨日,有人商量著在天安門拉一個橫幅“霧霾滾蛋”,終究也沒有做,只有一個小夥舉著牌,寫著“讓房價降一會”。

8:27,所有選手都跑離天安門城樓,最後的一撥人,是集體戴著口罩的某口罩銷售公司員工。

戴著9002V型口罩跑步的王恒感到很悶,他擔心某個時刻突然呼吸不暢了。經過複興門,王恒扔掉了口罩。在路上,也隨處可見被扔掉的口罩。選手們都互相叮囑,不要用力跑,“以最低的霧霾代價跑完”即可。

同為跑步新手的楊晉只能從電視和微博上看著這一幕。他參加馬拉松最大的動力,是想給即將出生的寶貝一個馬拉松獎牌作為禮物。四點起床,看到指數400多,他放棄了。但覺得沒面子,他穿戴整齊,在鞋帶上扣好計時感應器,以這副拔腿就可跑的造型刷了兩小時微博,“尋找痛點更深”的棄跑者。終於,他刷到一名跑步發燒友也不跑了,堅定了棄跑信心。

“其實,我們也做了比賽改期的預案。遺憾的是,目前我們還沒有一個標準,比如規定什麽樣的空氣狀況才允許舉辦戶外大型賽事。”北馬賽事組委會秘書長王大衛在接受媒體采訪時說。

數場霾已經影響了北京人的生活方式,楊晉常常趴在窗前,觀察樓下買菜的大媽是否戴口罩。Brenda則想回武夷山老家開個茶館。馬拉松讓這種改變也不再局限於北京。在50歲泉州人郭光輝的詞匯庫里,此前壓根沒有“霾”這個詞,為了馬拉松,他第一次來到,一下車,感覺只是“霧霧的”。

10月19日 10:16 西直門北AQI:402

“嗓子黏糊糊的”

空氣嚴重汙染,王恒終於到達北京馬拉松半程終點。他感覺“嗓子黏糊糊的”,這種和感冒不一樣的感覺,在外地旅遊回京後,似曾相識。

“黏糊糊的是因為運動時肺活量增大,血液循環也快。在同樣時間內吸入的顆粒物增多了,就產生了這個狀態,當然受危害的風險也增多。”北京大學醫學部公共衛生學院教授潘小川對南方周末記者說。

在半程的終點,南方周末記者隨機采訪了十幾位選手,大多數人並未感到霧霾對跑步產生了較大影響。在全程馬拉松的終點,急救車上的工作人員告訴南方周末記者,並未接到和呼吸相關的病員。

潘小川聽說組織者安排了應急措施,北京大學第三醫院接到了通知。最終,北京大學醫學部公共衛生學院大四學生胡大宇在賽前擔心的“呼吸系統會不會受到不可逆的損傷”、“體能會不會由於呼吸的不順暢提前衰竭”等,也均未出現。

下午兩點,比賽結束。空氣質量指數逐漸回落。王恒的朋友“發來賀電”:看來三萬人的人工吸塵器是有效的。王恒開始冷靜下來,即使今天沒有3萬人跑步,仍然有2000萬的北京人在呼吸。而北京人早已習慣了在霧霾中生活,大多數人也不會主動戴上口罩。

王恒說,明年如果還是霧霾,他肯定不跑。作為完成比賽的近200個外國人之一,來自紐約的Nicole Kennedy和東京的安部憲明均表示,明年如霧霾,也堅決不跑。安部憲明有十年的跑齡,在東京,他一周跑一次,而在北京他一個月最多跑兩次。他參加過八次馬拉松,最好成績是3小時32分,而這次只有4小時18分。

10月20日 8:00 西直門北AQI:315

“跑了才懂”

空氣嚴重汙染,北京馬拉松結束後的第一天,劉可迅戴著口罩上班,這個口罩擱在櫃子里很久了。

跑還是不跑的爭論在賽後升級,有人寫了文章《你是那個跑了北馬的SB嗎》,有人回應《不跑北馬就不是SB嗎》。

這是劉可迅的第32個馬拉松,他也決定寫個博客,“兔子”和霧霾是關鍵詞。“兔子”是馬拉松比賽中的定速員,以帶領其他選手。劉可迅在賽前也糾結過,但第一次當兔子,他不能棄賽。

原在環保組織綠色和平從事空氣治理項目工作的周嶸,盡管被前同事建議棄賽的呼籲刷了屏。因為公益組織“大愛清塵”籌款而跑,她也不能棄賽。

在劉可迅和周嶸背負著責任跑完後,獲得更多的,其實是“跑了才懂”的愉悅感。這種愉悅感超越國界和言語表達,霧霾也阻擋不了。

50歲的郭光輝下個月要自費去雅典,參加他的第一個國外馬拉松。

為了鼓勵日本同胞,日本駐華使館經濟部參贊安部憲明裝扮成喜愛的日劇演員模樣,戴著一個寫著日語的頭巾。因為霧霾,他原本只想在起點意思一下,結果跑到了終點。“很多人看到我說,‘那是個日本人,加油!’在這種情況下,誰能放棄奔跑呢?”

在30公里時,Nicole快堅持不住了,一個陌生人給了她一根香蕉並抓起她的手臂,帶著她跑了很長一段,最後消失了。“跑步已成為我天性的一部分,跑步讓我健康、積極,有力量來照顧三個孩子。在奔跑時,我思考並感受著生命的進程。”Nicole說。

相對於大多人的無奈和吐槽,周嶸並沒有感到無力感:“如果只有我一個人戴口罩,我會很消沈。”2012年的北京馬拉松也有霧霾,那時,幾乎沒有人戴口罩。

10月21日,陳大威在奧林匹克森林公園跑了10公里,以彌補北馬的遺憾。他在朋友圈發了一段視頻,快速的腳步揚起了金色的落葉。北京馬拉松選在每年10月的第三個周日舉辦,應該也正是因為,秋季本是北京最美的季節。

(感謝“全國空氣質量指數”APP提供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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