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log.sina.com.cn/s/blog_4c5a73c901017hj7.html
复合增长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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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年总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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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年总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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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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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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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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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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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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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0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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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blog.sina.com.cn/s/blog_4c5a73c90102dt32.html
彼得林奇
1、股價已經下跌這麼多了,不可能再跌了。
在寶麗來股票一路下跌的過程中,那些根據「不可能再跌了」錯誤理論而買入股票的投資者肯定會為他們買入的決定而後悔不迭,因為事實與他們的預期完全相反, 寶麗來股價再跌,再跌,再跌,一直跌到比他們想像得低得多的價位。這只一度非常輝煌的大牛股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裡從每股143。5美元下跌到每股14。 123美元,此時才是真正「不可能再跌了」的價位。那些相信「不可能再跌了」錯誤理論的投資者,為此付出的代價實在太慘重了。
2、抄底買入 你總能知道什麼時候一隻股票跌到底了
3、股價已經這麼高了,怎麼可能再漲呢
這種說法是對的,但是,如果所說的是菲利普.莫里斯公司和斯巴魯公司的股票,那麼這種說法就大錯特錯了。從圖表中可以很明顯地看出,菲利普。莫里斯公司的 股票是有史以來表現最出色的股票之一。前面我已經提到過,如果我們買的不是斯巴魯汽車,而是用這筆錢買斯巴魯公司的股票,那麼這筆小小的投資就會使我們現 在都成為百萬富翁了。
如果你在20世紀50年代買入菲利普。莫里斯公司的股票,當時股價是每股75美分,在1961年你可能根據「股價已經這麼高了,怎麼可能再漲呢」的理論, 禁不住入袋為安的誘惑以每股2。5美元的價格賣出,獲得了3。3倍的投資收益,但是你那時賣出以後,這只股票後來又上漲了7倍,對於20世紀50年代以每 股75美分買入的你來說,相當於錯過後來上漲23倍的投資收益。
任何一個投資者如果能夠一直持有菲利普。普里斯公司的股票,都會非常高興地看到這只股票從每股0。75美元的價格上漲到了每股124。5美元,也就是說原來1000美元的投資最後上漲到了166000美元,並且這還不包括在上漲過程中所獲得的23000美元的股息。
在斯巴魯公司已經上漲了20倍以後,如果當時我自找麻煩地問自己「這只股票怎麼可能再漲呢」,那麼我不就不可能此時還會去買入這只已經上漲了20倍的股 票。我查看了公司的基本面,發現斯巴魯的股價相對於其實際價值仍然十分便宜,於是就買入了這只股票,後來這只股票讓我獲得了7倍的投資回報。
關鍵是一隻股票能夠上漲多高並沒有什麼人為武斷的上限。如果一家公司的發展前景良好,投資收益會繼續增長,基本面也沒有什麼改變,僅僅因為「股價不可能再 漲」就放棄持有這家公司的股票實在是太糟糕了。那些建議客戶當投資上漲了1倍時就自動賣出股票的投資專家們應該為此感到恥辱和羞愧,因為如果投資者按照他 們的建議操作的話,永遠也沒有機會抓住一隻上漲10倍的大牛股。
像菲利普。莫里斯、shoney,s、麥當勞這些公司的股票已經一年又一年地不斷打破人們根據「股價不可能再不漲了」的理論設置的心理最高價位,一次又一次再創新高。
坦白地講,我也根本無法預測哪只股票能上漲10倍或者5倍,只要公司繼續保持良好的發展前景,我就會堅決繼續持有這只股票,希望它最終能給我帶來令人高興 的意外驚喜。這種意外驚喜並不是公司本身經營的成功,而往往是公司股票帶來的高回報。我記得我當初購買stop&shon股票是因為這是一隻經營 保守謹慎且支付股息的公司股票,後來公司基本面不斷改善,我才認識到我手裡持有的原來是一隻快速增長型公司的大牛股。
5、最終股價會漲回來的
6、黎明前總是最黑暗的
人們有一種心理傾向會這樣認為:既然事情已經變得這麼糟糕了,那麼將來不可能變得更糟糕了。在1981年,美國作業的石油鑽井有4520口,到1984年 就只有2200口了。在那個時候許多人開始購買石油服務業的股票,因為他們相信最糟糕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兩年過去後還在作惡的鑽井減少到只有686口了, 到今天為止,也只有不到1000口鑽井在作業了。
那些購買貨車運輸服務業公司股票的投資者非常震驚地看到,運輸貨車總數從1979年95650輛的高峰下滑到1981年的44800的低谷,這是17年來 的最低點。那引起此時買入貨車運輸服務業公司股票的投資者中,肯定沒有人能夠想到這個行業還會變得更糟糕,但是他們後來看到,1982年貨車總數下滑到了 17582輛,到了1983年更是下滑到5700輛,這個以前一度非常興旺的行業竟然遭受了下跌90%的重創。
在黎明之前總是最黑暗的,但是有時在最後變得一片漆黑之前也總是最黑暗的。
7、等股價反彈到10美元時我才會賣出
用國人的話:如果你股齡夠長,就知道,當你的交易做得很好時,情況是這樣:你做交易的方式與市場階段相符,市場所處階段又同你的交易方法相符。當你的交易 做得不好時,情況是這樣:市場是大爺,它變來變去,你已經跟不上趟啦,你已經快被玩成白痴,中彈後連是誰下的黑手都不知道。唯一擺脫這個尷尬局面的辦法, 就是逃出來在床上躺著不動。有些智障在被打得摸不清方向時,居然採用的是站在市場裡不動,一輪轟後,把他老人家的屍體拼好,都頗費周折。
8、我有什麼可擔心的,保守型股票不會波動太大
兩代保守型投資者都是伴隨著這樣一種觀點長大的:投資於公用事業股票肯定不會出錯的。買入這些根本不用操心的公用事業股票後,你只需要把股票鎖進保險箱, 然後等著公司派發股息就行了。但是由於核事故問題和投資收益率基數問題,突然間即使像聯合愛迪生公司這樣過去一直表現非常穩健的公用事業股票也損失掉了 80%的市值。但和原來突然下跌一樣,後來聯合愛迪生股票突然又反彈了,不但完全彌補了以前的市值損失,而且上漲得更高。
由於造價昂貴的核電站引發了經濟方面和監管方面的問題,以至於所謂表現穩定的能源板塊股票的股價波動性已經變得很大,股價走勢變化莫測,就像儲蓄協會和電 腦行業股票一樣。現在有許多公用事業股票的股價已經或者將會上漲10倍,或是下跌到只有原來股價的10%。在公用事業股票上,投資者可能大賺,也可能大 虧,這完全取決於你在選擇公用事業類股票時是不是很幸運,或者是不是很謹慎。
投資者如果沒有隨著公用事業股票波動性的改變而相應改變投資策略,還是一味堅持原來的投資策略,肯定會在財務上和心理上遭受雙重的嚴重打擊。那些所謂的謹 慎投資者投資印第安納公司服務公司和海灣公用事業公司或新罕布什爾州公共服務公司這些公用事業股票,其實和他們投資於一個毫無名氣的新設立的生物遺傳公司 是同樣非常危險的,實際上甚至投資於公用事業股票的風險更大,因為投資者還根本沒有意識到風險的存在。
公司的發展是動態的,公司的發展前景是變化的,根本沒有任何一隻你可以不管不問只需一直持有的股票。
9、等的時間太長了,不可能上漲了
投資者肯定碰到過這種情況:你一直等待一家公司股價上漲,但等了很久卻一直也沒有上漲,於是你實在等得不耐煩了就放棄了這只股票,可是就在你賣出這只股票的第二天,你夢寐以求很久的上漲就發生了,我稱這種情況為「不賣不漲,一賣就漲」。
默克公司股票就是這樣考驗著每個投資者的耐心。從1972~1981年,這只股票的股價一動不動,儘管公司盈利平均每年穩步增長14%。後來發生了什麼 呢?在隨後的5年中這只股票股價上漲了4倍。誰知道有多少不幸的投資者因厭煩了長期等待,或者因為他們渴望「」而不是「等待」,過早賣出了這只後來上漲了 4倍的大牛股。如果他們能夠持續追蹤公司的發展情況的話,他們肯定不會那樣過早地賣出這只大牛股的。
生產職業服裝的Angelica公司在1974~1979年間股價上下波動幾乎不超過5美分;American Greeting股價整整8年死氣沉沉一動不動;GAFCorporation公司股價11年一動不動;Brunswick公司股價在整個20世紀70年 代都一直不動;史克製藥公司股價一直一動不動,從史克推出泰胃美之前20世紀60年代的後5年一直持續到70年代的前5年,HarCOHrt Brace在尼克松和卡特總統會期內以及里根第一個總統任期的整整12年內股價沒有動過;Lukens的股價更是長達14年沒有動過。
由於我已經習慣於一直耐心持有一隻一動不動的股票,所以我能夠一直持有默克股票。大多數情況下我賺到錢的時候都是在我持有一隻一動不動的股票三四年之後, 只有默克股票讓我等了更長的時間。只要公司經營一切正常,原來吸引我購買這家公司股票的因素沒有什麼變化,那麼我就非常自信我的耐心早晚會得到回報。
EKG公司股票已經好幾年沒有什麼波動了,我把這種一條直線似的股價走勢稱為「一塊石頭的心電圖」,但這卻是一個非常好的兆頭。每當我看到一隻吸引我的股票的股價走勢圖像一塊石頭的心電圖一樣時,我都會把它當做一種強烈的暗示:下一波大漲快要到來了。
持有一家你非常喜歡而所有其他人都毫無興趣不予理睬的公司股票,的確需要非同尋常的耐心。也許股價一直一動不動會讓你開始想是不是別人是對的而我是錯的, 但是只要公司的基本面表明公司發展前景很好,那麼你的耐心通常會得到很高的回報——Lukens公司的股票在15年內上漲了6倍,American Greeting公司的股票在6年內上漲了6倍,Angelica公司的股票4年內上漲了7倍,Brunswick公司的股票6年內上漲了6倍,史克公司 的股票2年內上漲了3倍。
10、看看我損失了多少錢,我竟然沒買這只大牛股
11.我已經錯過了一隻好股,我一定要抓住下一隻。在大多數情況下,最好是對那些即使股價在高位最好的公司股票進行投資,也不要對那些價位較低的可能會成為好公司的股票進行投資。
12.股市上漲,所以我一定是對的。股市下跌,所以我一定是錯的。如果我一定要選擇一個最大的投資謬誤,我相信是當股市全面上漲時,你認為自己做了一筆很 好的投資。然後你會一直持有這只股票,直到它下跌才意識到自己投資的股票並不是很好。其實,股價的上下波動只能說明有人願意付更多或更少的錢去購買同一種 商品而已。
想套用巴菲特的路子真難,看看我去年7月份寫的帖子,除了推算北京銀行的淨資產
靠譜以外(這個數字本事就是事實,慚愧),其他都是在搞笑,價格跌落到當初設想的最低點:
淨資產,當時預計的可是只有50%的可能性啊!
押大小又一次完敗!
對於這種遊戲好像我從來沒有贏過!
不要說250天的交易天數,就是10天的股市漲跌,就有一千多種的組合,壓對
一隻股票,和扔硬幣你要10次都正面一樣難,千分之一的概率!
期望值搞得再漂亮,價格不好,談其他的都是扯淡!
目前我有2個組合,一個實驗組合一個實戰組合(a股和美股倉位小,截止到目前都是浮虧)
傻瓜組合截止到今天:回報9% 同期恆生指數回報:10%
實戰組合好過實驗組合,主要原因是運氣好,其次是「基本上」咬牙堅持了原則,
但是假如不走運的話,戰績將遠遜傻瓜組合。
傻瓜指數里選了14只股票,至今我都認為選對了,包括那隻停牌的博士蛙,即使今天我重選,
讓我看過它n年的報表,我還是看不出貓膩,截至到今天該組合7只浮虧7只浮盈,中糧包裝浮盈75%,
分散投資偉大啊!(一個組合中8成選對2成選錯就屬於優秀,即使把博士蛙算上失敗,
我的這個傻瓜組合也超常發揮了,運氣再次發揮作用!)
實戰組合倒是出來不少幺蛾子,匯源(機會成本)雷士(買錯)國美(買貴)讓我損失慘重,我需要深刻反省!看來啥時候想牛一把,啥時候就會被迎頭痛擊,屢試不爽!我服了!
北京銀行的投資回報分析(2011-07-21 09:58:19)
北銀是一家質量不錯的銀行,其4年平均資產收益率為1.06%;平均淨資產回報率大約是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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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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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 |
淨利率 |
43.51% |
47.37% |
44.03% |
43.81% |
總資產周轉率 |
0.02 |
0.03 |
0.03 |
0.02 |
資產收益率 |
0.93% |
1.06% |
1.3% |
0.95% |
淨資產收益率 |
15.99% |
15% |
16% |
13% |
北銀的成本收入比是上市銀行中最好之一,由儉入奢易,反之則難上加難,我個人認為,低成本收入比是北銀的核心競爭力之一。
北銀目前的價格如何?
7月19日北銀總市值是620億元,以450億元的淨資產計,可以大概估算出北銀的平均盈利能力在50到60億元之間,遠遠超出社會一般企業盈利水平,即使投資人付出的1.38倍的溢價也在安全範圍之內,其盈利能力也超過優秀企業債券殖利率,並且具有增長性。
08年9月26日北銀市價是5.9元,這大概是北銀歷史最低價,當時市淨率為1.3倍,市盈率為9倍,歷史不一定會重演,但還是有參考價值。
再來看看北銀的增發,今年擬增發118億元共計10.84億股(每股10.88元),新進股東是以1.5倍市淨率入股,按照停牌當日市價來算,二級市場投資人是以1.74倍溢價買入。
此次增發大約稀釋老股東股權的15%(10.84億股/73.14億股=15%),由於定向增發股東的1.5倍溢價,增資後每股淨資產提高到7.78元。
從現在的情形來看,市場對此次圈錢極為反感,目前的股價已經從12.62元滑落到9.93元,累計跌價2.69元,跌幅21%,遠遠超出股權稀釋比率.
讓我們假設今年年底此次增發成功,新增股權也同時上市流通,那麼北銀的淨資產就有可能達到640億元(450億元淨資產 +增發資金118億元+11年淨利潤70億元=638億元),年底市場還是同樣低迷的話,以1.4倍市淨率計算,北銀市值為890億元,每股價格為12.2元,和目前的價格相比,半年到一年的回報大約是23%。
假如市場加速惡化,到時市場以淨資產定價北銀,則每股為8.8元,以9.93元買入價計算,跌價為1.2元,損失12%.
讓我們假設市場進一步惡壞:維持低迷狀況概率為50%,跌價到淨資產價格的概率為50%,投資期望值最後結果還是盈利的。
以9.93元甚至更低的價格買入北京銀行看來還是有利可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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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男人與女人的戰爭,不是左派與右派的戰爭。這一代最壯烈的戰爭,是維持現狀的大眾與永不退潮的怪咖之間的戰爭。 要選邊站很難。你要不就把所有的時間精力拿來支持大眾及現狀,要不你就得放棄這趟追尋,明白如果以怪咖為行銷對象並領導他們,你將得到更好的機會並創造更大的成長。 你必須在一小時內做出兩個決定:一、你想要為人數快速成長的怪咖創造市場、對他們行銷並展開雙臂接納他們嗎?換言之,你想要站在哪一邊?為了保持現狀而投入戰場,還是為了挺怪咖而站穩腳跟? 以及,二、你有沒有足夠的信心鼓勵人們去做正確、有用且開心的事,而不是去做體制一直叫他們做的事?我們應不應該做出自己的決定、並讓別人也做他們自己的決定? 鐘型曲線兩端,越變越長 群體的分布圖通常像是一個鐘型。比方說,如果學校裡的孩童照高矮排隊,以每一個身高值的人數畫出來的圖形,就會像是一個典型的吊鐘:你可能會看到四英尺高 (約一二二公分)和六英尺高(約一八三公分)的孩子人數相同,中間五英尺高(約一五二公分)的孩子則比前兩者多更多。 無須訝異,這樣的曲線就叫作常態分布。這種分布曲線極為普遍,幾乎在你檢視的任何現象當中都能看見(網路使用情況、上班通勤里程數、頭髮長短)。 但有些讓人訝異的事情正在發生。捍衛大眾、正常與順從的人士發現,許多描述行為模式的鐘型曲線正在延長。 行銷人既訝異又開心的度過一個世紀,在這個期間,他們非常容易就能從瞄準的銷售市場找出鐘型曲線,而且這些鐘型還非常穩固。幾乎每一個人都喝百事或可口可樂,幾乎每一個人都穿凱德斯(Keds)帆布鞋,幾乎每一個人都說英語。 經營小咖啡店曾經很簡單,因為每一個人都吃同樣的東西。經營旅行社也曾經很簡單,因為每一個人想去的地方都相同。 行為模式的分布曲線還在,但是支撐行為模式的支架已經鬆脫,鐘型也因此開始向外延長,就像正在融化的冰雕一樣。 過去在美國超市,米的第一品牌是卡羅萊納(Carolina),現在則是「其他」。玉米片過去幾乎占滿了穀類食品架,而現在穀類商品架大大加長,空間超過幾十年前超市裡所有包裝食品架加起來的長度。 汽車過去只有黑色,後來多了幾種顏色,現在賽翁車廠(Scion,豐田車廠在美國新設立的品牌)銷售的汽車則經過特別設計,可以重新噴漆、組裝並量身訂做。我們想要我們真正想要的東西。 你可以反對這股趨勢,但後果自負。少有行銷人、政治人物、宗教領袖或是家長能夠成功的把這股湧現的力量推回去。 流行變化快,沒人能長銷 四十年前,暢銷書盤據排行榜長達一年很尋常,電影上映時間也可以長達數月。回顧當時,我們花很多時間努力閱讀每個人都在讀的書,看每個人都在看的電影。 現在,暢銷書僅能紅一、二週,很快就會有另一本書取而代之。造成這個現象的原因是,現在不只有一個排行榜,我們看到一個又一個暢銷排行榜層層疊疊,一個又 一個部落前仆後繼推薦好東西。有饒舌歌,也有民謠。有驚悚片,也有喜劇。有三十歲的天才怪胎讀來暢快淋漓的書,也有專為母親所寫的育兒書。 鐘型很多,不只一個。我們不那麼在乎其他人,我們在乎自己:所謂的我們,指的是我們這些人、我們的部落、我們的利益團體以及我們的奇特之處,而不是匿名的大眾。 我們在假想的大眾當中活了這麼久,甚至沒有注意到「一切都得正常」這個假設是如此根深蒂固。它深植在這位母親心中,她替寶寶購買正常的新生兒用品,好讓母 子都能融入大家。它也深植在被告知不能穿蝙蝠俠裝上學的孩子心中;其他人告訴他,這是因為別的孩子也沒有穿這種衣服上學。 自出生以來,我們就被訓練要設法堅持現狀。我們要偏向多數這一方,要取悅多數這一方,要讓多數接受,要安排好組織以便服務多數。我們對政治人物的尊重,是 基於他們從多數身上獲得選票;我們聽前四十名的電台節目,是為了聽多數人也聽的東西。我們的軍力也由多數集結而成,代表多數去和多數戰鬥。 企業選擇會計師事務所的標準,是以多數為根據。咖啡店服務多數人,就像我們建設的高速公路以及我們投資的醫學一樣。 意外驚喜出現了。現在,怪咖比多數更重要,因為怪咖便是多數。 為何七喜汽水、全美保險(Nationwide Insurance)、我可舒適(Alka Seltzer,美國著名胃藥品牌)以及汰漬(Tide,洗衣精品牌)等品牌價值珍貴不凡? 答案很容易被忽略:四十多年來,電視廣告太便宜了。 電視為行銷人帶來了大眾。只要買下足夠的廣告量,你就能買到信任;信任,再加上貨架空間。這種黃金組合不僅讓你今天有銷量,也能確保你未來的銷路。 三個世代以來,電視創造出來的價值大大高於廣告主投入的成本。廣告不用出色,甚至無須是好廣告,做品牌只需要大量做廣告即可。令人驚訝的是,少有行銷人明 白這一點,也因此超級品牌的數目並不像本來應該有的這麼多。你要有膽量才敢把所有可用現金投入電視廣告,而少有人敢冒此風險。 電視廣告大走低價路線造成的結果是:某些行銷人被大眾勾住了。他們認為為一般人創造一般性產品並大做廣告,就可以成長、獲利,更能讓每一季的財報數字光彩耀眼。這個概念讓他們上了癮。 然後,這一套做法不再發揮功用。幾乎是忽然之間,電視開始分化,電視廣告不再是讓人尖叫的好交易。忽然之間,「盡量花掉每一分錢」的箴言不再有用。這些改變讓成千上萬的電視廣告上癮者以及品牌無處可去,在毫無備用計畫下不知何去何從。 他們對大眾上了癮,現在卻沒了大眾。擁抱怪咖,才能享有藍海 湯姆‧哈瑞森(Tom Harrison)在宏盟集團(Omnicom)負責多元化機構服務(DAS),它是全球第二大的廣告經紀控股公司。湯姆的團隊負責集團裡所有非廣告的部 分,包括公關、推廣與服務。讓人吃驚的是,短短不到十五年之間,他的團隊年營收在集團的占比從一一%增加到將近六○%。 沒錯,在全球第二大的廣告公司裡,有一半的營收來自非大眾廣告的活動。說完了。 大眾取向的行銷人開過最棘手(通常也最沒生產力)的會議,應該是和不合群的顧客或供應商碰面時。 如果你堅持成為每個人的一切,你將會失敗。唯一的替代方案,就是成為對少數人而言重要至極的東西。那要怎麼做到這種境界?想達成目標,你必須讓一些正常的人失望;但說實話,這些人就算沒有你也活得好好的。 美國滑雪勝地傑克森鎮(Jackson Hole)的滑雪場就面臨選擇:他們可以迎合想找專業滑雪道的極限滑雪客,也可以簡化設施、對一般程度的滑雪者敞開大門;後者代表的,是一大群可能會考慮來場滑雪之旅的度假觀光客。 你可能已經在自己的腦子裡聽到正反論證了。「但如果我們不開放更多給初學者使用的緩坡、建造新的滑雪小屋,就得把這些客人拱手讓給艾斯本(Aspen,美 國另一處滑雪勝地)!」要撇下一般人沒那麼簡單,因為一般人代表的是大眾,或是大眾的承諾。有機會成為下一個神奇麵包、百威啤酒或雪佛蘭(Chevy), 這誘惑很動人,但已不切實際。外面的市場早已太過擁擠,在你打造出中間路線的正常品牌之後,已沒有足夠的空間可以讓你成長了。 如果你為正常人服務,你會讓怪咖失望。隨著世界變得越來越怪,走正常路線也變成很愚昧的策略。(本文摘錄自前言、第三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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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股票市場,只要你擁有一半的基礎知識,即可表現出色,因為「金魚缸」充斥覑徹頭徹尾的傻瓜,你比他們「愚蠢」一半,已是個聰明人,足以贏在起跑線上!小注沽空「丑股」 我這樣說,不是想令你覺得我太過自信,特別是近期股市正走下坡。不知什麼原因,投資者忘記了過去數年熊市悲觀的情緒,再次變得心雄起來。這樣很錯!因為整體而言,中國企業去年的盈利將令人失望,但許多表現差劣的公司股價卻如火箭般上升,市場熱錢太多之過,絕非因為經營得到改善。數週前,我說過,終有一天「放水」行動會結束,而我們必須面對眼下的現實,包括高通脹、高樓價、低利率、企業盈利倒退。在我眼中,這統統預示股價會下挫,除非情況有變。但問題是投資者不清楚情況何時會好轉,因為許多中國和香港公司故意誤導投資者,透過減低折舊和攤銷的金額、把利息資本化、將非經常性收益入賬,以及低估壞賬數字,令人無法窺探他們真正的收入。除了上市公司想「搵食」外,現時有超過一百間公司選擇以較低的招股價申請上市,其中大部分希望拿走你辛苦賺來的積蓄。因此,我會向那些甘願承受風險,致力保護個人財產的人建議,繼續持有優質的公司,同時沽空我之前提及的「丑股」。但願你知道如何沽空!不妨視之為少少的開支,買個保險或求個心安。一如騙子,壞公司最終會「現形」,會計騙術到頭來也會「穿崩」! 三十九大選股 一如我上週所指,中國信貸增長得太快,在經濟放緩時,M2貨幣供應量竟年增長一成六,中資銀行不願意為壞賬及問題貸款做足撥備。另一邊廂,許多地產公司負債高企,又在銷售上做手腳,計時炸彈正在倒數。中央銀行不會坐視不理,放軟「剎車」的腳踏。他恨不得此刻就把問題解決,絕不想見到依賴借貸支撐的樓市「虛火」最終爆破收場!去年中,根據本人的分析和觀察,我整理了一張有三十九隻選股的名單(見華富財經網《艾薩日誌》),包括本倉的十七隻股票。我好肯定,這些公司能夠安然渡過即將來臨的風暴,表現將較現時「當旺」但高危的股票出色,他們說不定在今年底時已為市場所摒棄。本欄今天給你的錦囊是,在風雨飄搖的時刻,務必獱實手上優質的投資,甚至加碼!更甚者,如果你希望「以小博大」,又要得到最大的保護,不妨花一小部分本金沽空丑股。假以時日,丑股跌得比優質股「甘」,回升亦較慢。如果你相信大市即將調整,切勿胡亂賣走優質股。優質的股票始終會反彈,請用你的腦袋做決定!蛇年,大市「開頭」差。是時候反客為主,教訓一下這條惡蛇,讓它知道投資者亦能「反撲」!祝君好運!艾薩[email protected] 艾薩Isaac Sofaer |
(文/ SallyAdee)福樓拜曾寫道:「大地有其邊界,人類的愚蠢卻沒有盡頭。」這件事幾乎弄得他精神錯亂。在寫給法國詩人路易莎·古內(LouiseColet)的許多封信裡,福樓拜對他那些愚蠢的同類作了生動的譴責——正是這位女詩人觸動了他的靈感,使他寫出了《包法利夫人》。在他看來,愚蠢無處不在,從中產階級的流言,到學界人士的講座,哪裡都透出一股子蠢勁,就連伏爾泰都逃不過他批判的目光。他對人的愚蠢入了迷,在生命的最後幾年收集了幾千個事例,為的是編寫一本愚蠢百科全書。然而,在這本巨著完成之前,他就突然辭世,終年58歲。有人說,他是在著書的研究過程中憋屈而死的。
將人類的愚蠢蒐集歸類,這本身似乎就是蠢事一樁。可能正因為如此,對人類智力的研究往往專注於聰明的那一端。但實際上,人類的智力千差萬別,這也產生了許多有意思的問題。比如,如果聰明是一種顯著的優勢,那為什麼我們不都是一樣聰明呢?是不是聰明有什麼缺陷,以至於腦筋遲鈍的人有時反而能佔到上風?另外,即便是最聰明的人,為什麼也容易犯傻呢?
現在看來,我們平常用來測量智力,特別是智商IQ的手段,和惹惱福樓拜的那些沒有理性、沒有邏輯的行為之間,似乎沒有什麼關係。你可以智商很高,同時又非常愚蠢。明白了聰明人會因為某些原因而做出糟糕的決定,你就會對一些大災難的成因有所領悟,包括不久前的那場經濟危機。
說起來令人吃驚:將聰明和愚蠢看作是同一條線上對立的兩頭,這是近代才有的看法。文藝復興時代的神學家伊拉斯謨(Erasmus)將愚蠢,也就是拉丁文中的Stultitia,描繪成一個獨立存在的實體,認為它來自掌管財富的神和掌管青春的精靈。另一些人將愚蠢看作是虛榮、固執和模仿的組合體。荷蘭的歷史學家馬蒂斯·范博克塞爾(MatthijsvanBoxsel)寫過好幾本關於愚蠢的書,他指出,到了18世紀中葉,愚蠢才開始和智力平庸劃上等號。「那個時候,資產階級掌握了權力,理智也隨著啟蒙運動而成為新的社會規範,」他說,「這使得每個人都得以掌握自己的命運。」
現代人研究人類能力的差異,注重的往往是智商測量,也就是用一個數字代表一個人的智力。美國密歇根大學安娜堡分校的心理學家理查德·尼斯比特(RichardNisbett)指出,智商或許應該看作是對抽象推理能力的測量才對。「如果你的智商有120,微積分就會很容易。如果是100,你能夠學會微積分,但必須努力加把勁才行。如果你智商才70,那就絕不可能掌握微積分。」智商似乎可以預測人在學業和事業上的成就。
許多因素會決定你處在智商量表的什麼位置。我們的智力差異大約有1/3取決於我們成長的環境,比如攝入的營養和接受的教育。與此同時,基因在兩個人之間的差異中所起的作用也超過40%。
這些差異或許可以在腦的神經連接中顯現出來。聰明的腦在神經元之間似乎有著更加高效的網絡連接。英國西英格蘭大學的心理學家詹妮·法瑞爾(JennieFerrell)認為,這或許決定了一個人能否在短時「工作」記憶中,將分散的觀念聯繫起來,並迅速制定出解決問題的策略。她說:「這些神經連接是建立高效心理連接的生物學基礎。」
智力上的差異已經讓一些人懷疑,卓越的腦力是否需要付出代價——要不然,我們怎麼就沒有都演化成天才呢?可惜的是,這方面的證據還不充分。比如,有人主張抑鬱症在越聰明的人當中越普遍,導致他們的自殺率更高,但是沒有一項研究支持這個主張。只有一項研究指出了智力的一個「劣勢」:智商較高的士兵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戰場上更容易陣亡。不過,這個關聯十分輕微,還可能有其他因素影響了數據。
智力的荒原
另一種理論認為,我們的智力差異可能源於一個被稱為「遺傳漂變」(geneticdrift)的過程,發生在人類建立起文明、緩和了刺激腦部演化的種種難題之後。美國斯坦福大學的傑拉德·克拉布特裡(GeraldCrabtree)是這個觀點的主要倡導者。他指出,我們的智力取決於大約2000到5000個不斷變異的基因。在遠古時代,那些因為變異導致智力遲鈍的人無法存活到傳下自己基因;但克拉布特裡提出,隨著人類社會越來越注重協作,智力超群的人取得了成就,頭腦遲鈍的人也能跟著搭個順風車。事實上,他說,要是把公元前1000年的某個人放到現代社會,他會成為「我們的同事和朋友當中頭腦最聰明、智力最活躍的人之一」(參見《遺傳學趨勢》,第29卷,第1頁)。
這個理論常被稱作「蠢蛋進化論」(idiocracy),那原本是一部電影的名字,影片中假想了一個未來世界,社會安全網絡在那裡創造了一片智力上的荒原。儘管有人支持這個假說,但它的證據並不牢靠。要估算遠古祖先的智力並不容易,況且人類的平均智商在最近一段時間還略有上升。至少,英國約克大學的心理學家艾倫·巴德利(AlanBaddeley)說,「這證明有一種擔心是沒有必要的,那就是智力越低的人會生出越多的孩子,導致整個國家的智力因此而下降。」
無論如何,關於智力演化的這些理論可能需要徹底轉變一下思路,因為最近的發現已經讓許多人懷疑,人類的思維活動不是只靠智商就能夠衡量的。批評者早就指出,智商分數很容易受到閱讀障礙、教育水平和文化傳統等因素的影響。尼斯比特說,「如果讓18世紀的蘇族印地安人來設計智力測驗,我十有八九會不及格。」此外,在智商只有80的人中也有能說好幾門語言的,甚至還有一個英國人參與了複雜的金融詐騙活動。反過來說,高智商也不能保證一個人就一定會理智地行動——想想那些堅持認為氣候變化是個騙局的聰明的物理學家吧!
正是這種不能權衡證據、不能合理決策的愚蠢,讓福樓拜大為光火。然而,與這位法國作家不同的是,許多科學家都不願意對愚蠢本身多說什麼——用巴德利的話來說,「這個詞不科學」。不過,福樓拜發現最聰明的頭腦也會在邏輯上犯下重大的失誤,這個認識倒是引起了研究者的注意。研究情緒和智力的心理學家兼作家迪倫·埃文斯(DylanEvans)承認:「高智商的蠢人是存在的。」
這個表面上自相矛盾的現象要怎樣才能解釋?美國普林斯頓大學的認知科學家、因為對人類行為的研究而獲得過諾貝爾經濟學獎的丹尼爾·卡恩曼(DanielKahneman)提出了一個理論。經濟學家向來假設人類的本質是理性的,但卡恩曼及其同事阿莫斯·特韋爾斯基(AmosTversky)發現並非如此。他們發現,我們在處理信息時,腦子裡運轉著兩套不同的系統。智商測試測量的只是其中的一套,這套處理系統較為審慎,在有意識的解決問題的過程中發揮著關鍵作用。然而,在日常生活中我們默認使用的,卻是另一套系統——直覺。
首先,這些直覺賦予了我們演化上的優勢,在認知上開闢出捷徑幫助我們處理過載的信息。直覺之中包含了一系列認知偏差,比如刻板印象(stereotyping)、確認偏誤(confirmationbias),還有拒絕模棱兩可(resistance toambiguity)——即傾向於接受問題的第一個解答,即便它明顯不是最好的答案。
這些在演化中形成的認知偏差,儘管在特定情況下可能有助於我們思考,但如果我們一味依賴它們而不加批判,它們就會破壞我們的判斷。因此,無法識別這些認知偏差,或者無法抗拒它們,都會成為愚蠢的源頭。「腦子裡邊沒有哪個開關寫著『我只會對餐廳產生成見,對人不會』,」法瑞爾說,「你得訓練它這麼做。」
這類愚蠢和你的智商無關,因此要真正理解人類的愚蠢,你需要另外一個測試來檢驗我們對於認知偏差的敏感程度。加拿大多倫多大學的認知科學家基思·斯坦諾維奇(KeithStanovich)就提出了這樣一個測試。他目前正在開發一套「理性商」(Rationalityquotient,RQ),用以評估我們超越認知偏差的能力。
來看看下面這個問題,它是用來測試模棱兩可效應的:傑克看著安妮,但安妮看著喬治;傑克結婚了,而喬治沒有。那麼,是有一個結婚的人看著一個未婚的人嗎?候選答案有「是」、「否」和「無法確定」3種。絕大多數人都會回答「無法確定」,因為這是他們會首先想到的答案——但仔細推敲一下就會發現,正確答案應該是「是」。
RQ還可以測量人的風險智力(riskintelligence),風險智力決定了我們衡量某些幾率的能力。比如,埃文斯指出,我們一般會高估自己中彩票的幾率,低估自己離婚的幾率。風險智力低下,會讓我們不知不覺做出壞的選擇。
那麼,哪些因素決定了你是不是生來RQ就高呢?斯坦諾維奇發現,與智商IQ不同,RQ不是由你的基因或者孩提時期的撫養因素決定的。RQ的最大決定因素是一種被稱為「元認知」(metacognition)的東西,那是評估你自身知識有效性的能力。RQ較高的人都掌握了某些策略,能夠提高這種自我認識能力。斯坦諾維奇說,一種提高RQ的簡單方法,就是在解決一個問題時先用直覺得出一個解答,再思考一下相反的解答,然後再作最終決定。這樣,對於自己知道什麼和不知道什麼,你就能建立起一個準確的認識了。
然而,即便是RQ天生就高的人,也會在自己無法控制的局面下犯錯。法瑞爾說:「你個人的認知能力可能很高,但環境決定了你必須要如何行動。」
或許你已經有所體會,情緒干擾可以成為你犯錯的最大原因。悲傷、焦慮之類的情緒會擾亂你的工作記憶,減少你用來評估周圍世界的認知資源。為了應對這個局面,你或許就會不自覺地退回到直覺模式,通過捷徑來解決問題。法瑞爾說,這或許還能解釋一些更為持久的體驗,比如「成見威脅」(stereotypethreat)。這是少數群體在知道他們的表現可能被人用來證實既有成見時產生的一種焦慮感。實驗屢次證明,這是可以降低測試成績的。
說到對愚蠢的鼓勵,或許沒有什麼比得上某些商業行為了,這是安德烈·斯派塞(AndréSpicer)和馬茨·阿維森(MatsAlvesson)發現的。斯派塞來自英國倫敦的卡斯商學院,阿維森則來自瑞典的隆德大學,他們在做出這項發現時,原本關注的都不是愚蠢。他們研究的初衷是,調查聲譽卓著的企業如何管理高智商的僱員。但是沒過多久,他們就不得不推翻了原先的課題。
同樣的模式一次又一次顯現出來:某些企業,特別是投資銀行、公關公司和資訊公司,會僱用資質很高的人。但是,斯派塞並沒有看到這些天才能夠一展所長,「我們震驚地發現,他們之前訓練出來的專長立即就被『禁用』了」。他們把這個現象稱為「功能性愚蠢」。
他們的發現用偏見和理性的理論可以解釋得通。「我們起初並沒有將卡恩曼的理論當作自己研究的依據,」斯派塞說,「但我們後來意識到,我們的研究和他在實驗室裡觀察到的那種事情之間,存在有趣的聯繫。」比如,在企業中任職往往會「禁用」僱員的風險智力。斯派塞說,「他們的行為和結果之間沒有任何直接的關係」,因此他們就無從判斷自身行為造成了怎樣的後果。企業壓力還放大了模棱兩可偏見。斯派塞說:「在複雜的機構中,模棱兩可隨處可見——而不惜一切代價避免模棱兩可的企業同樣隨處可見。」
由此帶來的後果,可能是災難性的。在2012年所作的一項整合分析中,斯派塞和阿維森發現,功能性愚蠢是造成金融危機的一個直接原因(參見《管理學研究雜誌》,49卷,1194頁)。「那些人聰明絕頂,」斯派塞說,「他們全都知道住房抵押貸款證券化和結構性貿易融資有問題。」但是,這些問題非但沒有人研究,僱員還會因為擔憂這些問題而面臨受到處罰的風險,或許是因為提出這些擔憂似乎就冒犯了上級。結果就是,那些原本聰明的僱員都把邏輯留在了辦公室門外。
考慮到經濟崩潰的現狀,這些發現似乎證實了福樓拜的擔心:一大群蠢人獲得了權力,這被他戲稱為「愚蠢共和國」。經濟危機也證實了范博克塞爾的部分觀察:高智商的人犯傻是最危險的,因為他們往往肩負更大的責任:「智力越高的人,他們的愚蠢就越是會造成災難。」
在斯坦諾維奇看來,這或許可以解釋為什麼金融機構多年來一直在呼籲,要尋找一款好用的理性測試方案。目前的RQ測試還無法像智商測試那樣給出一個確定的分數,因為你必須先比對大量自願者的數據,然後才能設計出穩定的量表,讓你能夠在不同的人群之間進行比較。然而,他已經發現,單是接受這樣的測試,就能提高我們對於常見認知偏差的識別能力,能夠幫助我們抵禦它們的魔咒。2013年1月,他開始設計這套測試題,這都要多虧慈善組織約翰·坦普爾頓基金會提供的一筆為期3年的資助。
福樓拜開啟的「事業」,會不會有人來收尾,這是另一個問題。范博克塞爾打算寫完他的第7本關於愚蠢的書之後就金盆洗手。不過,美國國會圖書館或許會在無意之中接過下一棒——他們決定將世界上的每一條推特都記錄歸檔。
對於我們其他人而言,瞭解自身的愚蠢有助於擺脫它的掌握。或許,文藝復興時期的哲學家,比如伊拉斯謨,完全能夠理解愚蠢對於我們的統御能力。在他們為愚蠢(即Stultitia)繪製的寓意畫像的下面,你會看到這樣的聲明:「主宰我的是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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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爾街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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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u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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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oombe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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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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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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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經濟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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