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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蘋果機變身路:從香港拍賣行到深圳小作坊

來源: http://www.nbd.com.cn/articles/2015-04-27/912192.html

解密二手蘋果機產業鏈:80%流入香港30家拍賣行

李娜

[據不完全統計,每天全世界有5萬~6萬部舊iPhone通過正當途徑被回收,其中20%會被美國10家左右的保險公司買走,而剩下的80%都會流入中國香港進入拍賣行,然後再通過拍賣競價的形式流入內地和其他東南亞國家]

有這麽一撥人,他們有著極其敏銳的商業嗅覺,並且行事低調,在蘋果二手產業鏈中占據著絕對優勢的位置,強勢的話語權甚至會影響到整個市場的價格波動。

看上去他們做的是小生意,有時候甚至需要靠零部件賣錢,但從官網上提供的數據來看,年營業額超過2億美元的規模讓你不得不重新認識眼前這些看上去有些“簡陋”的公司。

在4月10日本報刊登的報道《二手蘋果哪家強?》中曾提到,隱藏在蘋果二手產業鏈上遊的大賣家主要是位於香港地區的30多家拍賣行。據不完全統計,每天全世界有5萬~6萬部舊iPhone通過正當途徑被回收,其中20%會被美國10家左右的保險公司買走,而剩下的80%都會流入中國香港進入拍賣行,然後再通過拍賣競價的形式流入內地和其他東南亞國家。

《第一財經日報》記者近日走訪了部分這些隱藏於香港鬧市一角的拍賣場所,試圖揭開一個更加真實的蘋果二手產業鏈市場。

交易額過十億

隨著蘋果產品系列的增加,全球蘋果二手機的市場仍然在擴大。

“需求選擇了香港,在香港有30多家拍賣行,幾乎每天都會有二手蘋果機的拍賣,集中在香港的紅磡地區,而大部分的買家除了華強北,還有小部分是 一些海外的批發商。”愛鋒派商貿有限公司董事長胡國輝對《第一財經日報》記者表示,這些二手機按照“成色”被區分為ABCD幾個等級,從日本過來的可能是A級,屬於比較好的級別,而美國過來的可能是B級,每個等級會按照功能和破損的程度相差一兩百元。

本報記者在香港九龍尖沙咀柯甸魯7-9號煥利商業大廈里找到了一家叫做“光義有限公司”的二手蘋果手機拍賣行。根據樓下的公司欄介紹,這家公司占據著這棟大廈其中的六層,二手機、十四天機被分門別類,放到了這家公司不同的辦公樓層。

在五樓的電梯門口,記者就能看到光義公司針對二手手機的拍賣場所——不到50平方米的兩個房間相通,一個房間只擺放了幾個辦公夾板桌,而另一個房間放置了大批被打包的貨物。

現場工作人員告訴本報記者,由於不是交易日,拍賣行的客商並不多。而記者在現場只看到,只有兩三個非洲面孔的商人在相互交談。

胡國輝此前向本報記者描述了二手機交易的過程:從美國正規回收商人那里回收來的手機放在拍賣行,包括華強北在內的買家需要在5點前就要給出一個對某一批次的價格,大概六七點的時候拍賣行會告訴你誰是贏家,結束買賣之後,這些二手機可能又會通過“華麗轉身”繼續在內地市場上以高價售賣。而對於中間的差價,以4月10日的價格為例,一部iPhone5S美國一級回收商的價格大概在175美元,合1356港元,而到了香港拍賣行大概是1800港元。

而在現場光義公司的介紹欄中《第一財經日報》記者註意到,包括現場競價在內,這些拍賣行還有其他三種銷售模式:現貨議價模式、來貨預售模式以及為客尋貨模式。

“我們還是比較傾向於客戶自己到現場看貨,不然出現什麽問題可以自己當場就看到。”現場的一名工作人員對本報記者說。

“客戶通過看貨、驗貨對貨品的真實品質有了一定了解之後,就可以根據自己的需求現場填寫投標單,列明所需品牌、型號、數量和出價,價高者得。” 上述工作人員告訴本報記者,公司大概會在截標一小時後公布競標結果。在一般情況下,中標客戶在中標結果公布後必須當日付款、提貨。

而《第一財經日報》記者在光義的官網看到,這家公司出售的產品除了全新、近新、14天手機、單機、手機主板外,還有平板電腦、電腦、網卡、路由器投標單等產品,並且直接從全球31家電信商直接采購,年營業額超過16億港元(2億美元)。

“華麗”變身

本報記者隨後在光義樓上的“電訊一代”拍賣行里看到了更多正在被交易的二手手機。

以蘋果品牌為主的二手手機被成箱地放置在地面上,一個箱子里有時候會堆放四五十部,客商可以打開包裝進行試用、檢查。而除了新機,還有一些被拆 解過的元器件以及屏幕也被歸集,裝入紙皮箱中售賣。記者註意到,通常這些紙皮箱上都會標註起數量和批次,以方便來現場的客商進行競價。

據知情人士對本報記者介紹,很多大力的買家會以走私的方式,將這些拍賣所得的舊iPhone帶回中國內地,等待這些舊手機的通常是一場“華麗大變身”。

“2015年來算,華強北流通的蘋果二手機每天最少應該有四五萬部,但市場魚龍混雜,當你不打開里面看的時候,東西的好壞是不知道的。”胡國輝對本報記者說。

“比如說買家會將產品進一步分類,比如外觀損壞的產品,會找到匹配的外殼進行修整,而內部功能出現問題的則將進行維修。他們所用的維修零部件是來自於蘋果元器件生產廠商向外流出的殘次品,而這樣的產品一般用戶難以發覺其中的瑕疵。尤其是內部元器件,甚至連專業的工程師也需要拆機檢查才能發現。”

據《第一財經日報》記者了解,在毗鄰香港的深圳,保守估計至少有上萬人在從事手機翻新的業務。這些手機翻新窩點通常選址在深圳的普通民居內,以家庭作坊為主。而這些翻新窩點的行蹤十分隱秘,他們往往在門口裝上隱蔽的攝像頭,以躲避警方的偵查。在這些手機翻新作坊內,工作人員會熟練地擰開iPhone的螺絲,他們小心翼翼地註意不破壞iPhone的排線,並將屏幕和機身分離,然後清洗主板,對iPhone進行除塵,再更換零件、噴油、更換外殼,然後補齊配件、包裝、加入仿制的說明書、制作標簽,並最終做出和原裝手機看上去幾乎一模一樣的iPhone。

然而,真正謀求暴利的買家還會采用造假的手段以求得更多的利潤。他們通常會選擇高仿品來進行維修,這樣可以降低整體的成本,而此時產品本身會轉變為假貨。

以iPhone包裝盒上的標簽為例,這些翻新商家有成熟的技術仿制出和原裝標簽看上去一模一樣的標簽,成本僅為一元多,深圳警方曾經查獲過一個窩點,當時就查出了兩萬多個這種標簽。在每一代iPhone上市後不久,就會有大量高仿的手機外殼、按鍵、屏幕甚至主板配件在深圳華強北電子市場現身,這為二手商家翻新提供了充足的材料。許多手機翻新地點甚至是直接就在華強北的各大數碼廣場內。

“蘋果的二手手機甚至還有精仿和高仿的,很多消費者是不註重里面的功能好不好,只是希望外觀新的就可以了。要知道,在批發市場上,一些蘋果外包裝只需要六七塊錢,可能對方還會問你要不要服務手冊。”富士康人士對《第一財經日報》記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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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膠囊”事件後:小作坊清退 行業該往哪里走?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2015/11/4713110.html

“毒膠囊”事件後:小作坊清退 行業該往哪里走?

一財網 陸琨倩 2015-11-17 19:56:00

在中國,每年空心膠囊的使用量達2000億粒,人均使用量超過150粒/年,不光是藥品,日常保健品也是膠囊的大用戶。國內的膠囊市場,發展至今,應該考慮從量到質的改變。

在中國,每年空心膠囊的使用量達2000億粒,人均使用量超過150粒/年,不光是藥品,日常保健品也是膠囊的大用戶。

在“毒膠囊”事件之後,這個行業正在發生飛速的變化。“過去,家庭作坊式生產占據膠囊生產70%的市場份額,現在,行業內前5名企業已經可以占據50%的市場了,而且行業還在不斷集中。”江蘇力凡膠囊有限公司總經理曹勝輝接受《第一財經日報》記者表示,雖然市場集中,但全憑價格競爭的膠囊格局仍未改變,“膠囊作為主要輔料,當藥企成本承受壓力後,自然而言地想到在這一塊下功夫。”

那麽“毒膠囊”事件之後,行業到底應該往哪里走?

高端化未能突破低價”圍城”

2012年“毒膠囊”被央視曝光,當時一些企業使用已加工皮革的下腳料作為明膠原料制作膠囊。但由於工業皮革通常使用含鉻的鞣制劑加工,因此,這些皮革下腳料制成的膠囊往往出現鉻超標的情況,事件一度驚動衛生部及公安機關。

三年後,曹勝輝作為行業親歷者接受《第一財經日報》記者采訪時表示,“毒膠囊事件之後,行業內的小作坊少了很多,但仍然不能完全遏制。主要原因在於,國內膠囊用藥以普藥為主,醫藥招標的政策讓普藥價格不斷降低,作為主要輔料,膠囊也經常作為壓成本的對象。”以市面上一盒7元的阿莫西林(24粒裝)為例,每一顆膠囊的成本約0.015元,可以占到整個輔料成本的30%-40%。而藥用、食用以及工業三種不同類別的明膠,價格分別為5萬/噸、2-3萬/噸以及1萬/噸,價格成本相差也很大。

其實,“毒膠囊“至今還不時見於報端,2014年,浙江寧海檢察院通報了一起非法生產“毒膠囊”的案件,5個月內,對外出售了9000萬粒。今年初,“毒膠囊”又重現,濟南警方搗毀了6處涉嫌制售假藥窩點、查扣500余萬粒重金屬鉻含量超標40倍以上的“毒膠囊”。

“中國醫藥重複建設,同類產品拼價格的情況只會讓行業又走進死胡同。”曹勝輝認為。力帆最近就投產了投資6000萬元的高端膠囊車間,希望走高端路線。與該公司相似,爾康制藥(300267.SZ)控股子公司湘藥制藥今年也披露,投資4180萬元建設了年產84億粒澱粉膠囊制劑車間的項目,並將澱粉植物膠囊產品運用到阿莫西林膠囊的生產。據了解,目前高端膠囊主要指腸溶膠囊、植物源膠囊,價格通常是普通膠囊的2倍到3倍。

同樣經歷過“毒膠囊”事件的山東赫爾希膠囊有限公司總經理董晨曦接受本報記者采訪也表示,“毒膠囊”事件之後,市場開始關註植物源膠囊的產品,原因是安全性高,不會出現瘋牛病、口蹄疫等問題。不過他也坦言,因為價格較高,可能藥品行業比較難接受。

這種高端化的做法,其實並未能打破行業低價競爭的格局。“這種植物源膠囊,至今還沒有進入2015年《中國藥典》,因此也沒法獲得註冊批件,目前只有生產許可,所以只能供應到國外市場或者國內的保健品市場。所以廠家也不敢盲目去做,整體生產量還是很低。”董晨曦說。以歐美市場為例,目前以澱粉、纖維素的植物源性膠囊的應用相開始顯現,全球需求量的年均增速達40%。

曹勝輝認為,國內的膠囊市場,發展至今,應該考慮從量到質的改變。

監管標準亟待精細化

國內的膠囊產業,整體規模近30億元,規模比較大的企業包括蘇州膠囊、力凡膠囊、黃山膠囊、廣生膠囊等。在“毒膠囊”事件後,行業人士向本報記者反映,國家對金屬鉻含量的監管有明顯加強。

目前,國家對空心膠囊的規管主要參考《中國藥典》,當中特別將“鉻”從重金屬的檢測中單獨出來,要求按照標準方法檢測,含鉻量不得超過百分之二。“在2010年時,中國藥典已經將此項單獨抽出,但業內一直沒有重視監測,其中的原因也包括了檢測儀器比較貴,但毒膠囊之後,監管部門明顯加強了對重金屬的檢測。”一位不願具名的業內人士向本報記者表示。

不過,在業內看來,監管標準還需要細化。今年先後獲得了賽諾菲、拜耳的大額訂單,與雅培全球層面的戰略合作也在進行中,曹勝輝說,企業為走出海外布局了起碼5年,直到今年才少有收獲,過程中,他看到了很多其他國家對空心明膠膠囊的監管方式,“相較而言,國家對膠囊的監管還處於粗放型階段。”

曹勝輝首先以重金屬舉例,對於其他重金屬,目前國家主要使用‘熾灼殘渣’的方式判斷,要求不透明膠囊的雜質在2%以下。"但現在好的企業,基本可以將雜質控制在百分之零點幾,百分之一左右的也大有人在。而且,不管是百分之幾,重要的是里面到底含了什麽東西,到底是土壤還是其他重金屬”。

除了重金屬外,曹勝輝還建議,國家應該將抗生素、激素等檢測都加入檢測範圍。“其實在國外,對生產用水系統也非常關註,我覺得這方面中國也可以參考。比如美國,它主要對電導率、有機碳總量進行檢測,前者主要是檢驗雜質的含量,要求在1.1ml以下,而我們國家的標準是7-10ml,後者則與潔凈度有關。雖然檢測項目不多,但抓住的都是關鍵點。”

編輯:彭海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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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膠囊”事件後:小作坊清退 行業該往哪里走?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2015/11/4713110.html

“毒膠囊”事件後:小作坊清退 行業該往哪里走?

一財網 陸琨倩 2015-11-17 19:56:00

在中國,每年空心膠囊的使用量達2000億粒,人均使用量超過150粒/年,不光是藥品,日常保健品也是膠囊的大用戶。國內的膠囊市場,發展至今,應該考慮從量到質的改變。

在中國,每年空心膠囊的使用量達2000億粒,人均使用量超過150粒/年,不光是藥品,日常保健品也是膠囊的大用戶。

在“毒膠囊”事件之後,這個行業正在發生飛速的變化。“過去,家庭作坊式生產占據膠囊生產70%的市場份額,現在,行業內前5名企業已經可以占據50%的市場了,而且行業還在不斷集中。”江蘇力凡膠囊有限公司總經理曹勝輝接受《第一財經日報》記者表示,雖然市場集中,但全憑價格競爭的膠囊格局仍未改變,“膠囊作為主要輔料,當藥企成本承受壓力後,自然而言地想到在這一塊下功夫。”

那麽“毒膠囊”事件之後,行業到底應該往哪里走?

高端化未能突破低價”圍城”

2012年“毒膠囊”被央視曝光,當時一些企業使用已加工皮革的下腳料作為明膠原料制作膠囊。但由於工業皮革通常使用含鉻的鞣制劑加工,因此,這些皮革下腳料制成的膠囊往往出現鉻超標的情況,事件一度驚動衛生部及公安機關。

三年後,曹勝輝作為行業親歷者接受《第一財經日報》記者采訪時表示,“毒膠囊事件之後,行業內的小作坊少了很多,但仍然不能完全遏制。主要原因在於,國內膠囊用藥以普藥為主,醫藥招標的政策讓普藥價格不斷降低,作為主要輔料,膠囊也經常作為壓成本的對象。”以市面上一盒7元的阿莫西林(24粒裝)為例,每一顆膠囊的成本約0.015元,可以占到整個輔料成本的30%-40%。而藥用、食用以及工業三種不同類別的明膠,價格分別為5萬/噸、2-3萬/噸以及1萬/噸,價格成本相差也很大。

其實,“毒膠囊“至今還不時見於報端,2014年,浙江寧海檢察院通報了一起非法生產“毒膠囊”的案件,5個月內,對外出售了9000萬粒。今年初,“毒膠囊”又重現,濟南警方搗毀了6處涉嫌制售假藥窩點、查扣500余萬粒重金屬鉻含量超標40倍以上的“毒膠囊”。

“中國醫藥重複建設,同類產品拼價格的情況只會讓行業又走進死胡同。”曹勝輝認為。力帆最近就投產了投資6000萬元的高端膠囊車間,希望走高端路線。與該公司相似,爾康制藥(300267.SZ)控股子公司湘藥制藥今年也披露,投資4180萬元建設了年產84億粒澱粉膠囊制劑車間的項目,並將澱粉植物膠囊產品運用到阿莫西林膠囊的生產。據了解,目前高端膠囊主要指腸溶膠囊、植物源膠囊,價格通常是普通膠囊的2倍到3倍。

同樣經歷過“毒膠囊”事件的山東赫爾希膠囊有限公司總經理董晨曦接受本報記者采訪也表示,“毒膠囊”事件之後,市場開始關註植物源膠囊的產品,原因是安全性高,不會出現瘋牛病、口蹄疫等問題。不過他也坦言,因為價格較高,可能藥品行業比較難接受。

這種高端化的做法,其實並未能打破行業低價競爭的格局。“這種植物源膠囊,至今還沒有進入2015年《中國藥典》,因此也沒法獲得註冊批件,目前只有生產許可,所以只能供應到國外市場或者國內的保健品市場。所以廠家也不敢盲目去做,整體生產量還是很低。”董晨曦說。以歐美市場為例,目前以澱粉、纖維素的植物源性膠囊的應用相開始顯現,全球需求量的年均增速達40%。

曹勝輝認為,國內的膠囊市場,發展至今,應該考慮從量到質的改變。

監管標準亟待精細化

國內的膠囊產業,整體規模近30億元,規模比較大的企業包括蘇州膠囊、力凡膠囊、黃山膠囊、廣生膠囊等。在“毒膠囊”事件後,行業人士向本報記者反映,國家對金屬鉻含量的監管有明顯加強。

目前,國家對空心膠囊的規管主要參考《中國藥典》,當中特別將“鉻”從重金屬的檢測中單獨出來,要求按照標準方法檢測,含鉻量不得超過百分之二。“在2010年時,中國藥典已經將此項單獨抽出,但業內一直沒有重視監測,其中的原因也包括了檢測儀器比較貴,但毒膠囊之後,監管部門明顯加強了對重金屬的檢測。”一位不願具名的業內人士向本報記者表示。

不過,在業內看來,監管標準還需要細化。今年先後獲得了賽諾菲、拜耳的大額訂單,與雅培全球層面的戰略合作也在進行中,曹勝輝說,企業為走出海外布局了起碼5年,直到今年才少有收獲,過程中,他看到了很多其他國家對空心明膠膠囊的監管方式,“相較而言,國家對膠囊的監管還處於粗放型階段。”

曹勝輝首先以重金屬舉例,對於其他重金屬,目前國家主要使用‘熾灼殘渣’的方式判斷,要求不透明膠囊的雜質在2%以下。"但現在好的企業,基本可以將雜質控制在百分之零點幾,百分之一左右的也大有人在。而且,不管是百分之幾,重要的是里面到底含了什麽東西,到底是土壤還是其他重金屬”。

除了重金屬外,曹勝輝還建議,國家應該將抗生素、激素等檢測都加入檢測範圍。“其實在國外,對生產用水系統也非常關註,我覺得這方面中國也可以參考。比如美國,它主要對電導率、有機碳總量進行檢測,前者主要是檢驗雜質的含量,要求在1.1ml以下,而我們國家的標準是7-10ml,後者則與潔凈度有關。雖然檢測項目不多,但抓住的都是關鍵點。”

編輯:彭海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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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做了一件大事,讓小作坊食品吃起來都放心

在“民以食為天”的世界,“食以安為先”的要求更為迫切。

為了全面提高食品安全保障水平,政府已經對食品安全監管體系幾經改革,同時重新審視出臺不久的《食品安全法》,要求食品安全工作從農田到餐桌全社會的監管模式。但如何能夠讓這個藍圖得以實現,唯一途徑只有落實。

7月28日,第一財經記者跟隨國家食藥監總局“走基層”,在四川的采訪中發現,捍衛食品安全依然不只是一個口號,而是融入了整個食品安全鏈條上的每一個環節,每一個細節。

“‘產’出來與‘管’出來無縫對接,全省60余萬經營主體扛起食品藥品安全‘第一責任’,去年以來,我省探索建立了食品藥品監管地方政府負總體責任、企業負主體責任、監管部門負監管責任和其他部門負協管責任的‘四位一體’責任體系,尤其強化企業第一責任定位,並采取多項措施引導、督促、倒逼企業落實主體責任,從源頭築牢食品藥品安全的第一道防線。”四川省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局長姚義賢表示。

整個四川省瞄準了每個對接縫隙,從農產品納入溯源平臺到從集貿市場檢測入門,從老大難三小入冊到明亮廚房消費者和監管者同時可視等措施,在每個對接的瞬間都用細針進行了鏈接。而這個無縫對接的裁縫,除了巧妙的措施之外,最為關鍵的是:他們在做。

“三小”入冊

“無證食品生產加工小作坊、小食品店和小餐飲(俗稱‘三小’)一直以來都是食品安全監管工作的重點和難點,我們根據市食藥監局的批複和統籌安排,於2014年5月開展了‘三小’登記管理工作。經過兩年多的實踐,直管區‘三小’逐步由分散到集中,由無序到有序,由難以管理到便於管理轉變,實現了‘三小’有人管、有辦法管。”天府新區食藥監局食品處處長余輝宏在接受記者采訪時表示。

坐落在成都天府新區永興街道場鎮社區玉隆東街3號的永興老橋酒廠,在2015年6月被招納入冊。

“雖然在改造時投資了70萬,但是產量卻增加了一倍,一年利潤增加20萬,同時每天還節省了兩個小時的工作時間。”永興老橋酒廠負責人郭新建在接受第一財經采訪時表示。

這個於1962年由原永興供銷社創建的老酒廠,總占地面積1500平方米,2000年供銷社改革時,該酒廠由內部職工郭勇進購買為私有至今,現有職工9名,年產白酒130余噸。

“過去釀酒都是用的老木桶,臟亂的不能描述,現在都是不銹鋼材做的,不僅幹凈衛生,還容易清理。”看著過去的照片和遺留下來的舊器皿,郭新建介紹稱,而這間釀酒用的房屋,相比郭新建自家院子里其他沒有翻新過的老房子,顯得格格不入。

原來的廠房是瓦房、土墻,現在的地面鋪設水泥板、墻面瓷磚到頂,天花板吊頂並安裝換氣設施,廠區煥然一新;釀酒用的侵泡、蒸煮、加曲培養、發酵池、蒸餾池、冷卻器等設備由原用的磚混和竹編材質改為不銹鋼材質,幹凈衛生,易於清洗,使生產和儲存環境得到安全保障;郭新建投資40余萬元進行燃料改造,把原用的燒煤改為燒天然氣,使得現有的生產加工區無煙塵汙染,減少了食品安全隱患,也保證了生產安全。

作為“三小”之一的郭新建,在改建之後進行了登記管理,納入監管的正規軍。

事實上,這條路走到今天也並非一帆風順。“我們對所轄13個鎮和街道進行了摸查,經過多半年時間才制定出《“三小”登記管理辦法》,通過簡化手續,強化監管,及時地將1618戶‘三小’納入規範化監管,確保‘三小’經營戶有證經營,規範經營。讓‘三小’規範化一批,提升一批,關掉一批。”一直在摸索“三小”工作的余輝宏表示。

而在創新監管手段上,余輝宏也是重要參與人,參與開發了“三小”數字化監管平臺,實現“三小”登記管理規範化、制度化、信息化監管,利用先進的信息技術實現對龐大、繁雜“三小”的有效管理,建立了電腦版和手機版的“三小”電子登記監管系統。

“這個系統能夠自動生成檢查檔案、自動提取數據生成多種統計分析報表、智能預警等,實現了對‘三小’登記巡查、處罰投訴、綜合統計的信息化管理,極大地提高了‘三小’的監管效率,很多東西只要畫勾就行了。”余輝宏表示。

截至2016年7月,現已納入登記管理食品加工小作坊有156家,小餐飲836家,小食品店626家,共計1618家“三小”納入了有效監管範圍。

3萬余家“四小”經營主體納入監管範圍

《“三小”登記管理辦法》無疑讓食品安全的老大難管理工作實現由分散到集中,由無序到有序,由難以管理到便於管理的轉變,完善了直管區的食品安全防控體系,同時也提升了食品安全保障能力和水平。

除了小作坊,小餐飲、小食品都是監管的難點和重點,特別是旅遊景區。“在華鎣山石林景區內有餐飲服務單位6家、食品流通單位5家,達不到辦證條件實行備案登記管理的食品小作坊、小經營店、小攤販10家,他們的經營條件、場地都不夠註冊,只能讓他們采用備案制,讓他們知道哪些不能賣,必須有健康證,乳品不能過期等。”華鎣市食藥監局的負責人表示。

近年來,華鎣市設立食品安全管理辦公室,對華鎣山石林內的食品經營單位實行集中規範管理。景區食品安全監管人員責任到崗到人,實行網格化監管,在旅遊旺季和重大活動期間安排執法人員駐點監督,及時妥善處理遊客投訴舉報,全力保障石林景區內的食品安全。機構改革2年多以來共受理群眾投訴舉報10余起,均做到及時受理、及時處置、及時回複,投訴者滿意率100%,無一例重複信訪。

其中,今年初開始實施的“三小”備案登記管理,填補了過去監管上的空白,因其通過培訓提升業主安全意識和操作水平、告知和公示禁止加工經營的高風險品種、加強基本條件的政府保障和衛生管理、明確抽檢頻次和處罰規定,大大提高了安全保障水平,增強了遊客的消費信心。

一直以來,小作坊、小攤販、小餐飲、小食品店都是監管的難點,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成都在全國率先將食品生產經營小業態納入登記管理,成都市印發《成都市加強食品“四小”監督管理工作的意見》(成食安委〔2015〕2號),開展食品生產加工小作坊、小攤販、小餐飲、小食品店治理。

具體來看,主要包括以下作法:一是統籌規劃,以街道、社區為單位,按“科學、規範”的要求,統籌規劃布點,以建設“餐飲廣場”、“餐飲一條街”等,引導“四小”集中經營;二是規範管理,試點建立全市統一的“四小”監管平臺,對食品“四小”的生產經營活動實行登記管理,把“四小”納入食品安全監管體系之中;三是堵疏結合,建立部門聯動監管、暗訪和定期監督抽查等制度,對食品“四小”實施分類整治、分級管理,達到提升一批,規範一批,取締一批的目標。

截至目前,全市3萬余家“四小”業態生產經營主體被納入了監管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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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州打造雲端上的食品安全 小作坊也有了底氣

食品安全是當前全社會關註的焦點問題,用四個最嚴來監管的食品安全如何實現,各省市都在摸索前進。

“‘食品安全雲’是我省大數據重點領域應用示範工程‘七朵雲’中最先飄起的一朵雲。實際上是通過大數據、信息化、互聯網與食品安全的交融把原先分散在政府部門、檢測機構、企業、公眾各個環節不相聯系的數據,通過政府引導推動,消除條塊分割,打通數據鏈,以雲計算、雲存儲等技術進行了匯聚,實現食品質量追溯。”貴州省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副局長廖昌暉對國家食藥監總局走基層團表示。

塑造雲端

貴州全省有食品生產經營戶30多萬家,還有不少無證經營的流動攤販,管理不規範、從業者素質不高、違法成本低,多、小、散、亂問題比較突出。

食品安全風險點多面廣,主要集中在農村和城郊接合部。從近年來貴州省發生的食品安全事故來看,70%以上發生在農村地區,不安全食品向城郊接合部和農村地區轉移趨勢明顯,縣及縣以下是食品安全監管工作的重點和難點。

“為了打造一條從生產、流通到消費的全過程信息化追溯鏈條,推進生產經營全過程質量和風險管控,真正實現產品來源可查、去向可追、責任可究,貴州推出了食品安全雲。”廖昌暉說。

據食品安全與營養(貴州)信息技術公司副總經理陶光燦介紹,食品安全雲借助雲計算、物聯網、大數據等現代信息技術,構建出“一個數據中心,一個信息平臺,兩類雲端服務,實現六類用戶連接”平臺。

具體來說就是建立一個統一的數據中心,采集食品安全相關數據;一個信息化平臺,構建面向各社會主體,既相互獨立,又互聯互通,不同用戶分層次分級別使用,私有雲和公有雲協同的信息服務平臺;形成兩類雲端服務,面向政府、食品生產(含食用農產品種養殖)、流通(商超和電子商務平臺)和餐飲企業、檢驗檢測機構、媒體、消費者六類用戶;開發政府監管系統、實驗室信息管理系統、企業客戶端、消費者客戶端、輿情監管系統、大數據分析平臺、技術社區等互聯網和移動互聯網軟件系統,形成互聯網+食品安全的社會共治模式。

“食品安全雲是貴州重點打造的‘七朵雲’之一,旨在將分散在政府部門、檢測機構、企業、公眾各個環節的數據,由政府引導推動,消除條塊分割,打通數據鏈,再以雲計算、雲存儲等技術匯聚,開發食品安全檢測、監管等應用平臺。”陶光燦表示。

據陶光燦介紹,迄今為止,“食品安全雲”已經集聚了4100余萬條數據,初步形成了大數據的基礎。“食品安全雲”強化技術創新與集成,構建服務食品安全社會共治的信息化技術體系。目前,食品安全雲凝聚了蒙牛、茅臺等21316家企業和北京等9省市檢測機構示範應用,提供36971件食品97347份檢驗檢測報告數據的服務和信息的查詢,而基於雲平臺的第一款手機APP“食安測”已經下線,消費者可以在終端查詢自己產品的信息。

據了解,服務監管的移動平臺“食安監”已在貴陽市烏當區日常巡查業務工作中試用,已經可以通過移動掃碼、後臺錄入、數據調度等方式,導入生產企業、經營單位基礎數據。快速檢測功能模塊在貴陽市烏當區部分農貿市場試運行,實現農副產品13項常見監測指標的快速檢測和數據的實時上傳,根據監測指標的變化,可增加或調整快速檢測的指標項,已幫助烏當區食品藥品監管部門發現案件線索並立案查處食品案件10件。

鞏固網底

有了雲端還需要最基層的數據上傳,否則有雲吸收不了地面的水,終究也成不了下雨的雲,雲端的服務無法脫離大數據的支持。

“目前食品安全雲已經面向政府、檢驗檢測機構、食品生產企業、農產品種養殖企業,消費者、行業協會等提供數據接入管理、認證查詢、輿情分析等服務。各社會主體能夠良好參與社會共治的關鍵在於信息良好的流通,采用互聯網+食品安全的方式,促使食品安全信息交流。” 陶光燦表示。

對於信息的采集,大中型企業做起來相對簡單,但是對於小作坊難度較大。

“我們市小作坊廣泛分布在農村和城鄉結合部,多、散、小、亂、差,而且絕大多數是在自建房或租用房內從事生產經營活動,生產經營條件簡陋,生產設施設備落後,環境衛生條件極差,原輔料、成品區、生產加工區和生活區未做到有效分離,無法達到生產加工流程的基本要求,食品安全隱患嚴重。” 清鎮市市場監管局執法人員胡義開對記者表示。

為此,協助小作坊走上正軌,納入雲端成為了工作之首。

“我們原來在貴陽市租了30多平的車庫作為生產加工餃子,吃住都在里面,蒼蠅總在飛。”貴州沐谷食品有限公司的負責人袁琴表示。

現在袁琴在400多平的自建房中拿到了第一個小作坊登記證,她所生產的每一袋餃子和湯圓上都貼上了二維碼,而這個二維碼直接上傳了雲端。

“過去我打電話給一些飯店,是否要我們的產品,那時他們都不理我們,現在是他們主動找到我們,要求我們供貨。過去連證件都沒有,也沒法向別人保證我們的產品是合格的,現在有了登記證,底氣更足了些。”袁琴表示。

截止到目前,清鎮市各類下作坊597家,現在納入登記管理的有505家,依法取締17家,自行轉行75家。

除此之外,為了更好的保障食品安全,除了能傳到雲端數據,清鎮市還開發了溯源章,這枚溯源章上刻著所購買物品和銷售者的地址和電話。用胡義開的話說,這是雙重保障食品安全。

目前“食品安全雲”已在微信通過互聯網+食品安全的模式創新,將食品安全社會共治涉及到的政府、食品企業、檢驗檢測機構、消費者等社會主體連接起來,形成政府監管、企業自律、檢驗檢測機構技術支持、消費者參與的各司其責、互為補充的食品安全社會治理模式。在形成食品安全社會共治的基礎上,促進食品安全信息在各社會主體中的合理流動,形成風險交流的機制,促使食品安全問題的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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