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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河君的「定數」與「變數」

http://www.xcf.cn/500frb/xwbd/201502/t20150213_721689.htm漢能情況緊迫,2月初光伏應用集團年會上劉民手捧龍鳳刺繡黃色「聖旨」,向13名「封疆大吏」下達任務書,「能不能完成任務!」,每個「接旨」高管上前一大步後,軍資轉身,高聲答:「能!」,隨後軍鼓敲得震天響。在場高管回憶,現場氣氛堪稱「悲壯」。

汉能总部

  漢能總部

  編者註:該文為謝丹專訪李河君之後寫下的記者手記《李河君的「定數」與「變數」》

  李河君從來都是個爭議人物。

  「身價1600億擠下馬云」的新聞,再次將這位個性張揚、極度自信的廣東客家商人置於更廣泛背景的爭議下。

  最樸素的質疑來自於這家目前已經高達1700億市值的公司是否「名副其實」,繼而是這位知名度遠不如馬云、王健林、宗慶後等「前首富」的企業家能否堪當「首富」頭銜。在李河君成為首富後的第5天,《金融時報》質疑其股票「存在不尋常操作」的新聞便應聲而出。

  早在「首富」新聞出來之前,在太陽能光伏行業,李河君就是一位著名的論戰發起者。全球的太陽能行業自始至終都存在晶硅和薄膜技術路線之爭,晶硅作為目前的主流,產出過尚德施正榮和賽維LDK彭小峰這兩位前「首富」,而李河君則一直堅持走薄膜路線,經常放炮看空晶硅,在與筆者的對話裡,他再次開炮稱「做晶硅的企業都是不懂光伏的真正意義」。

  這些攻擊性的言論讓他在光伏行業的大佬圈裡幾乎沒有「朋友」,包括保利協鑫董事長朱共山,天合光能董事長高紀凡等業內大佬都與他有過公開分歧,對絕大多數以晶硅路線為主業的光伏企業來說,李河君和漢能是行業裡不折不扣的「小眾」和「異類」。

  李河君倒不在乎。把方向完全鎖定在薄膜上,並將所有爭議歸結為四個字——「不懂漢能」,前陣資本市場想要做空漢能而未能成功的投資者就被他稱為「不懂漢能而虧慘」,如果你跟他聊天,他則有很多能證明他的堅定最終是正確的小故事。

  其中,最重要的故事是金安橋水電站。在各種各樣的場合,李河君如何承受8年質疑,在尚未拿到批文情況下投資十多億元,最終建成比葛洲壩還大的金安橋水電站的故事,成為漢能員工再戰光伏,不斷被引用的精神食糧。

  翻看李河君的內部講話資料,你會發現水電和光伏有一個極其相似的邏輯:在前途存在巨大不確定性情況下做巨額投入,在飽受業內質疑的環境下堅持長達數年。其中,水電最終獲得了巨大成功,每天為漢能產生幾千萬現金流,而對於光伏,李河君無疑相信「成功能夠複製」。按照他的設想,薄膜的成功將把漢能帶向成為「國家名片」的新高度。

  李河君是理工科出身,但對傳統文化卻研究得異常純熟。在漢能位於北京奧利匹克公園附近(北京中軸帶上)的總部裡處處可以看到其個人特色,辦公樓是一條「龍」的造型,李河君的辦公室則位於龍頭處,目測挑高至少四米的會議室裡擺放著暗紅色的實木家具,所有椅子皆是中式八仙椅,據說他認為這樣的椅子才「坐得正」。

  他研究《道德經》,關於「重義」「得道」和「豁達」等內容的書法高懸於走廊最顯著處。他並不認為自己是賭徒,而是反覆指出,指引他做金安橋和薄膜的是「感知未來的能力」。

  在2月5日在北京郊外舉辦的漢能年會上,他再次強調「念力」和「吸引力法則」的重要,他說成功的秘訣之一便是「這件事還沒有發生,你要當他已經發生一樣去做」,同時在過程中抱以非凡的「定力」。他向來強調的對未來感知力,我稱為他的「定數」。

  我並不懷疑漢能作為一家有20年歷史的企業的基本實力,但就李河君希望達成的薄膜發電目標來說,我的看法跟一些從事了幾十年太陽能的專家類似,「薄膜是全世界太陽能研究者的一個夢」,這個夢在2008年尚德最鼎盛時期由行業領袖施正榮嘗試過,但因薄膜技術難度太高,資本要求太大而中止。

  薄膜由此被業內視為「有錢,有技術,且經得住苦熬」之人方能達成之事。如今李河君再次壓下重金做薄膜,對「李河君是否是那個能把薄膜做出來的人」,尚難以判斷,此為「變數」。

  理解「變數」的關鍵,在於這是一場主觀和客觀的角力。薄膜技術在客觀上的難以突破,和李河君個人在主觀上的強大「念力」,雙方交戰是理解漢能未來走向的關鍵所在——他又是一個希望用主觀戰勝客觀的人。

  變數當然也存在於一些細節處。李一向是個戰略家,但執行則是他的軟肋。他曾在內部公開講話中談到「漢能是一流的戰略,二流的管理,三流的執行」,為此他經常組織公司開「執行力會議」彌補短板,但直到採訪中,對我提出的「員工人數增加,如何應對文化稀釋和管理難度」,「如何用好低頭做事的人」等問題,他仍未正面回應。

  而對於外界最為關心的薄膜成本問題,李河君則表現出了高度的小心翼翼。過去多天的採訪中,涉及的成本話題一直是公司機密。

  另外一個重要「變數」是,漢能2015年如何拿出漂亮的產品,如何交出銷售業績。李河君成為「首富」之後,漢能高管稱公司已經被「放在火上烤」——2015年之於漢能之所以被定為「決勝之年」,則是漢能到了「投入了4年,今年必須翻身拿出產品」的時候。

  情況之緊迫在2015年2月初舉行的漢能光伏應用集團年會上可見一斑。當時,漢能光伏應用集團董事長兼CEO劉民手捧龍鳳刺繡的黃色「聖旨」(目標任務書),向主席台上的13名「封疆大吏」(區域經理)下達任務書,「能不能完成任務!」,每個「接旨」的高管上前一大步後,軍資轉身,高聲答:「能!」,隨後軍鼓敲得震天響。在場的漢能高管回憶,現場氣氛堪稱「悲壯」。

  (本文作者介紹:南方週末記者,曾供職於《環球企業家》,長期關注環保、可再生能源領域,文字優美,見解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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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角 - 陳雲 人生的定數 2013年09月30日

1 : GS(14)@2013-10-01 16:38:44

http://www.am730.com.hk/column-174504
人的一生,有個定數。呼吸的數目是定了的,你呼吸得慢,命就長一些;呼吸得快,命就短一些。飲食有個定數,你食得剛剛夠飽,七分飽,三分飢,命就長一些;食得過量,飽得要飲茶飲酒來解,命就短一些。有些聰明人會問,可不可以食多些飯菜,長多些血肉筋骨,命就長一些?
可以的,多食一點治病的藥。辛苦勞累得來的財富,就是用來買藥的。以前僧人修行,一日一餐或兩餐,過午不食。若有事操勞,到了傍晚肚餓要食飯,那餐飯就叫法藥。現在市面充斥那些賺中年人錢的調理藥物,不是法藥,而是醫藥。有些還是無效果的安慰劑,白花錢的。有些藥性與毒性參半,先見其利,後見其害。
然則,適量運動,運動得其法,調整心肺脾胃與腰背四肢,卻可以長命。然而那個所謂長命,是本來你我都有的,是是天定的命,即是遺傳因子決定了的。我們的天然壽命,依照哺乳類動物的繁殖成熟期來推算,哺乳動物的壽命相當於生長期的五至七倍,人壽於是在一百歲至一百七十五歲之間,視乎個人的遺傳而定,但整體人類的壽命是可以過百的。壽不滿百就過世,便是早死。
早死很少是由於飢寒交迫或細菌侵襲,人類忍受飢寒與細菌的能力很強的,早死是由於戰亂打鬥和操勞傷神。戰亂打鬥現在較少了,操勞傷神變了早死的主因。
有時命是在的,但靈卻不見了,整日渾渾噩噩,由人駕馭,自己不能作主,也可視為死亡。這些叫活死人,拖屍者。駕馭這些人的,叫羅剎惡鬼。香港那些官商勾結的地產財閥與官僚集團,用高地價政策來剝削人民,用供樓來奴役人民,就是羅剎惡鬼。這是掩飾不了的,他們的行為與嘴臉,都露出一副鬼相。
人算不如天算。香港好多精刮的家長,要孩子贏在起跑線上,於是提早將孩子送到人生的終點——死亡。有些是喪失小孩的性靈,幾歲人兒,練成了一個笨笨的拖屍者。有些勞累得過分,身體啟動生物自滅的想法,於是自殺死了。如果不是因為家庭離散,小孩自殺多是心理疲累,提不出精神能量應付生活。這是孩童時代的過勞死,與工業革命初年那些爬入煤礦坑工作的童工的過勞死,是一樣的。
當年的童工,是家長被工廠虐待,工資不足養家,於是小孩也要送入礦坑工作。今日的香港家長,同樣被公司虐待,但工資仍是足以養家的,但他們恐懼孩子將來不能找到工作,於是提早訓練小孩。當然,小孩即使學得百般武藝,大學畢業,也不能保證找到工作或出人頭地的。家長是將自己的前途焦慮放在沒法反抗的小孩身上,這不是愛,也不是害,而是蠢。人蠢無藥醫。周一刊登

陳雲-文化評論人,德國哥廷根大學民俗學博士,
《中文解毒》系列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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