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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未見起色 為何央行執意拉高人民幣?

來源: http://wallstreetcn.com/node/209432

在美元走強,非美貨幣江河日下的今天,人民幣無疑是個異類。

盡管中國經濟放緩帶來不小的貨幣貶值壓力,但人民幣周二依然創下七個月新高。

近月來,中國的工業產出低迷,房地產銷持續降溫,貿易數字波動較大,但央行的指導利率始終緊跟美元升值。周二的美元/人民幣中間價更是定在6.1408,創今年3月19日以來新低。

由於尚未實現匯率自由,人民幣上漲主要是中國央行拉高的結果。分析師認為,這可能是為了避免經濟下行期間資金外流。

中國央行通過每天確定中間價和交易區間來控制人民幣。3月17日起,外匯市場人民幣兌美元交易價浮動幅度由1%擴大至2%。

摩根士丹利亞洲外匯和利率策略主管Geoff Kendrick表示:“人民幣目前正在緊緊跟隨美元。只有當經濟好轉時,中國政府才會減輕對資本外流的擔憂。”

自今年4月30日的低點以來,人民幣已經累計升值了2.2%,不過較年初依然貶值1.2%。

近日公布數據顯示,中國9月貿易順暢較8月收窄,從498億美元下降至310億美元,低於420億美元的預期。這意味著人民幣升值的動力有所減弱。

企業囤積美元的舉動也對人民幣形成了一定的下行壓力。數據顯示,中國公司正在快速的囤積美金,不願意將其兌換成人民幣。今年8月企業存儲的美金高達6240億美元,較年初上漲了29%,並創下歷史新高。而去年同期,企業美元存款僅上漲了5.9%。

長遠來看,人民幣對於美元升值的趨勢可能難以為繼。高盛經濟學家崔歷在接受彭博采訪時表示,美國進入加息軌道,強勢美元期來臨,人民幣相對美元貶值是未來幾年的趨勢。(更多精彩財經資訊,點擊這里下載華爾街見聞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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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人緣何執意要“脫歐”公投?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5032218.html

英國“脫歐”公投今日正式上演,結果將在24小時後揭曉。英國“脫歐”不僅影響到英國自身的經濟發展,也將同樣深刻影響歐洲甚至世界經濟的未來格局。從歐盟的角度來看,英國此番公投也是其多年來共同體凝聚力持續喪失的縮影。

有關英國“脫歐”將帶來的金融、貿易等經濟方面的影響,近來評論頗多,弊大於利幾乎是壓倒性的。實質上,英國政府和民眾對此亦心知肚明,那麽緣何執意要舉行“脫歐”公投,且在最後時刻支持者與反對者依舊旗鼓相當呢?

實質上,英國歷來就與歐盟維持著若即若離的關系。歐洲共同體的成立可從1957年算起,而英國直到1973年才加入,並且一直拒絕加入申根與歐元體系,在歐盟對歐債危機的救助中也幾乎是置身事外。而當年英國加入歐共體本就是支持派以微弱優勢獲勝的結果,國內的反對聲音從未停止過,這也不是英國第一次舉行是否留在歐盟的公投。

為何英國始終無法也不願更深一步融入歐盟呢?

這需要從英國自十六七世紀逐漸取代西班牙獲得海上霸主地位時說起,一直到一戰(1914-1918),英國都可以說占據著全球霸主的地位,世界經濟體系也以其為核心建立。二戰後,首先提議建立歐洲共同體的實際上是英國,戰後以英國為首的世界經濟體系開始讓位於美國,建立歐洲共同體對英國來說是重新獲得貨幣話語權的機會。

與此同時,德、法自然也有著同樣的想法。緣於一直以來的“光榮孤立”和“有限幹預”理論,英國最後錯過了成為由德、法牽頭的歐洲共同體創始國的機會。上世紀70年代英國經濟正處於蕭條時期,多年來的殖民地接連獨立對英聯邦也是一大打擊。當時,英國政客們將加入迅速崛起的歐洲共同體當作絕佳的歷史機遇,但1973年加入歐共體後,英國卻一直力圖避免歐洲一體化的進一步加深。換言之,英國需要的是更多優惠的歐洲貿易聯盟,而非一體化的政治經濟聯盟。

上世紀80年代撒切爾夫人上臺後,對英國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革,英國一改頹態,直到90年代一直保持著良好的經濟增速。在此背景下,英國政府和人民對歐洲一體化的需求進一步降低。也因為英國一如既往置身事外,多年來英國始終沒有成為歐盟的中心國,相反德國借此經濟迅速發展並在歐盟中占據了主導的話語權,這絕非英國政府和民眾理想的狀態。

然而,這一次的公投卻也並非是純粹民意的體現。一開始,這只是卡梅倫借以拉攏選票的籌碼,未曾想,最後卡梅倫政府失去了對此事的控制,以至於不少前期民調顯示“脫歐”陣營壓倒了“留歐”陣營。這絕非是卡梅倫政府所希望的結果。盡管英國並沒能借助歐盟獲得更大的主導權與話語權,但其貿易受惠卻也是不容小覷的。一旦英國脫離歐盟,本國的經濟發展同樣會受到重創,尤其是貿易與金融投資方面。再加上不久前發生的議員槍擊案,留歐的支持聲似乎在上升。

但即使英國這一次沒有脫離歐盟,歐盟所暴露出來的問題也值得反思。

首先,盡管歐盟倡導歐洲一體化,但歐洲人的國家認同感並非一朝一夕所能改變,甚至發展到今天歐洲公民的概念幾乎沒有任何進展。各個國家仍舊以本國政務和經濟為核心,對他國事務作壁上觀的遠不止英國一家。如今,德國成為了歐盟事實上的“領頭羊”,東歐各國的加入為其提供了廣大的市場和勞力。但是對法國、西班牙和意大利等國來說,他們的訴求並未得到滿足。比如,法國更著意於發展地中海貿易圈,而非東歐貿易網絡。在這種情況下,歐洲一體化陷入僵局。

其次,歐盟東擴對西歐較發達國家來說同樣是把雙刃劍。市場和人口的增大,伴隨著的是福利負擔的加劇。特別在雙方經濟差異巨大的情況下,移民潮幾乎是不可避免的問題。移民壓力十分容易引起本國公民的不滿,這也是此次英國“脫歐”公投主因之一。

由於上述種種問題,歐盟現在陷入了一個尷尬的境地。一方面,盡管不少國家受累於此前的歐債危機,出現經濟疲軟,但一旦脫離歐盟本國經濟又會立刻下滑;另一方面,各個國家民眾都或多或少出現了抵制一體化進程的聲音,在本國經濟發展都危機重重的情況下,拒絕為其他國家的債務買單。如今歐元體系依靠德國依舊堅挺,但在體制建設舉步維艱的情況下,歐盟將何去何從仍舊迷霧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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蘋果為何執意對打賞抽成30%?

來源: http://www.iheima.com/zixun/2017/0619/163669.shtml

蘋果為何執意對打賞抽成30%?
鄰章 鄰章

蘋果為何執意對打賞抽成30%?

作為商業公司,爭取對自己App Store的掌控權,其實是無可厚非的,若是對自己的App Store都沒了掌控權,那倒是真正的危機。

來源 | 鄰章(ID:kejilinzhang

 作者 | 鄰章

自蘋果要求對國內內容平臺出現的打賞新商業形態提出要求分成30%以來,在這兩個月里,蘋果在國內似乎是遭遇了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抵制與譴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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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官媒還是自媒體亦或是與這件事兒本沒有多大關系的普通消費者,都紛紛加入了討伐蘋果的大軍,稱蘋果是想錢想瘋了,乃是系統壟斷的雁過拔毛,而其的“蠻橫”更是自掘墳墓的表現,更有甚者是發出了慷慨激昂的討伐詞,宣稱要推翻蘋果這位暴君。

但為何在前所未有的批判壓力下,蘋果在打賞抽成這件事兒上的態度卻顯得愈發強硬、明確,從內部溝通通知走向明文規定?就真的上蘋果不懂中國市場,想錢想瘋了,是狂妄自大,乃至是在自取滅亡前的最後瘋狂麽?很明顯這是站不住腳的。

一個簡單的道理,若是蘋果真不懂中國市場,那麽其還能在中國市場屹立不倒,至今位列市場前五,將中國市場打造為蘋果最為重要的市場,那也不得不說這是當今的商業奇跡。

而若真是在中國市場狂妄自大,那麽庫克估計也不會數次來到中國市場。種種跡象都表明,蘋果對於中國市場,是極為重視的,也更是懂得中國市場的。

那麽蘋果此舉,究竟為何?個人認為:蘋果抽成30%的舉動,並非是完全為了服務營收的增進,而更是為了未來規則確定性與權威性的防微杜漸。

首先,需要明確的是,蘋果此舉的確是與增進營收服務有部分關系。從事實來說,蘋果此舉很大的一個目的就是為了經濟利益。我們看到,在蘋果的營收構成中,服務軟件營收正在成為蘋果財報中的亮點所在。

在一年多前,蘋果發布iPhone SE時,我就曾說過:蘋果推iPhone SE的真實意圖,或許是將朝服務轉型,以盡量的擴大能夠使用蘋果最新服務的設備基數,擴充服務覆蓋範圍,從而進一步增加使用蘋果服務的用戶基數,以增進服務營收。而從後續的蘋果數個季度的財報表現來看,服務營收一直是蘋果財報中增速最為亮眼的部分。

相關數據顯示,2015和2016財年,蘋果服務營收增幅分別為10%和22%。而蘋果最新一個季度(2017財年第二財季業績)顯示,包括iTunes、Apple Music、App Store、iCloud以及Apple Pay在內的服務營收同比增長18%,其規模已達到了70億美元。

蘋果首席執行官蒂姆·庫克(Tim Cook)在公司財報會議上稱:“服務業務正邁向財富100強公司的規模。”,更是對蘋果服務營收立下了“未來4年使服務業務規模翻一番”的Flag。

而在蘋果服務營收的來源地構成中,中國正成為蘋果服務營收最為重要的來源地。據市場調研公司App Annie在此前發布的一份關蘋果移動軟件收入的報告數據顯示:2016年四季度,蘋果軟件商店在中國市場的收入超過了20億美元,正式超越美國、日本兩大市場,成為蘋果最大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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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立下的Flag與中國市場的潛力巨大面前,蘋果自然也會想更多的辦法來增進服務營收,畢竟中國市場錢力巨大。上述事實也是許多抨擊蘋果抽成30%,乃是想錢想瘋了的論點所在。但從事實數據來看,當下對打賞收益進行抽成所獲得的營收增進與蘋果在當下遭遇的輿論損失相比,可能並不劃算。

從一個核心事實來說,當下蘋果對於微信公眾號這類贊商抽成30%,究竟能夠提升多少服務營收?與其在當前所遭遇的輿論損失相比,有究竟是否劃算?

此前,36氪在一篇文章中寫道:“過去一年里,微信遊戲、表情商店和公眾號文章打賞的消費總額達到 56.3 億元,比去年增長兩成。盡管其中打賞的占比不會很高,但依然不是筆小數。”並且需要註意的一點是:這56.3億元的總額,應該是包含了安卓系統的。那麽在iOS系統上的累積金額將會變得更少。

而若再將本就更少的打賞拿出來,在進行一次30%的抽成,蘋果還能得到還多少?其實稍微計算一下,也能有個大概基數。而以蘋果的營收體量來說,這筆收入加入進去,對其營收的增量體現也就是九牛一毛,而相對於其在當下所引起的輿論討伐損失來看,那更可能是不值一提。

當然,還有人說,蘋果提成的還有直播打賞這個最大的類別呢。但是對於直播打賞而言,用戶首先進行的是虛擬道具的購買,而後才能進行打賞,而從虛擬道具的購買來說,這與在遊戲內購可謂是如出一轍。只是遊戲的道具提升的裝備技能,而虛擬道具提升的是心理滿足。

回到正題,既然當下對於營收增進提振不大,而與其在當前所遭遇的輿論損失相比,也並不劃算。那麽蘋果為何還會在一意孤行,執意要對打賞這種行為樹立30%的抽成規則呢?

在我看來,這是蘋果的防微杜漸,是為了保證未來中國出現的新商業模式不會打已有規則規的擦邊球,進而沖擊蘋果整個軟件生態的抽成規則。

此前微信取消OS版微信公眾平臺贊賞功能時,蘋果回應稱:App Store生態對所有開發者的要求均是一樣的。包括微信這種已經有8億用戶的App。無論是誰,公平原則一致,都不會開特例。——這是典型的蘋果式契約精神,3.1.1項自去年六月之後已經明確,除了IAP方式,App中不應有任何其他提示用戶付費的方式。

而正是這種統一的規則確定性,促進了平臺提供方與應用開發者和消費者達成多方共贏,一個可見的是事實是,在蘋果的規則下,應用開發者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應用分成收入,用戶也得到了更高質量的應用軟件體驗。在今年6月份,蘋果公布了App Store為軟件開發者帶來的收益情況。

數據顯示:自2008年蘋果App Store上線以來,其已經為全球開發人員分享700億美元(約合人民幣4764億元)的分成收入,而在過去的12個月蘋果App Store軟件下載量就增長了70%以上。而如我們所見,蘋果的三七比例正在成為業界慣例,無論是谷歌還是微軟,在應用商店中的抽成比例中開始遵循蘋果的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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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中國,蘋果所確立的三七比例規則,正在被應用內的新商業模式所挑戰。

如我們所見:當下中國應用生態中發生了許多變化或者說是創新,許多新型的軟件商業模式開始流行,而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當下讓蘋果處於風口浪尖的“打賞模式”。在內容平臺、直播應用中,用戶通過打賞來表達對內容提供者的贊賞與認同或是排解。

這在當下是中國出現的新型商業模式,但這種商業模式更大的一個趨勢是,其正在開始向外輸出。那麽一個問題也就擺在了蘋果面前,如果認定打賞不屬於應用內購,從而不抽成。那麽假若後續所有應用都開始以這種形式出現,蘋果該怎麽辦?其後續的生態掌控與App Store的持續建設,該如何推進?

正是因為這種潛在隱憂的存在,蘋果需要及早的拿出明確的規則,以為後續可能出現的挑戰早做準備。如果放任生長,那麽等到打賞這種新商業模式的勢力更為強大之後,蘋果在來建立規則,必然會喪失話語權,所帶來的沖擊也或將會更勝一籌。

所以這就必須使得蘋果要防微杜漸,長痛不如短痛,在新生事物萌芽時,就確立好規則,以為後續生態的健康發展提供規則支撐。

寫在最後:

我們看到,蘋果只所以能夠在前所未有的批評中繼續強力推進打賞抽成新規,其並非是不懂市場,不懂中國,也並不僅是為了增進服務營收,更為重要的是爭取對App Store未來的掌控權。而作為商業公司,爭取對自己App Store的掌控權,其實是無可厚非的,若是對自己的App Store都沒了掌控權,那倒是真正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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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雷軍執意要賣“互聯網價”?要從小米六輪融資的對賭說起

優秀的公司,加上一個好的價格,才是一個好的交易。相反,即使是一個偉大的企業,如果投資的價格太高,一樣讓你虧錢。所以,定價十分重要。

證監會官網11日公布了《小米集團公開發行存托憑證招股說明書》(下稱《CDR招股書》),小米有望成為戰略配售基金“打新”的第一個標的。

第一財經獨家獲悉,作為小米集團的創始人和實際控制人,雷軍也在11日現身基金公司,開始進行路演。為了獲得更高的首發估值,向機構解釋小米已經從手機硬件制造商發展為一家互聯網科技企業,成為雷軍親自“出山”路演的一個目的。

小米的CDR到底會定在多少錢?通過戰略配售基金參與CDR“打新”,能獲得多少收益?目前這兩個關鍵問題都還沒有定論。但是另一端,“宣傳單進菜市場”、“四線城市退休老人被推銷兩位數保本配售基金”等誇張案例卻頻出,機構銷售引領的“盲投”火熱進行。

小米“下限”和“上限”

作為新政落地CDR開閘後申請的第一單,小米同步香港IPO和境內發行CDR備受市場各方關註。但是,在小米還沒有完成定價時,戰略配售基金已經開售。

根據監管規定,首批試點企業須為市值不低於2000億的境外已上市紅籌企業,或最近一年營業收入不低於30億且估值不低於200億,尚未上市的創新企業。

小米稱,公司因2017年主營收入不低於30億,且報告期內進行的F輪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融資,融資估值均不低於200億,符合創新試點企業的相關規定。

第一財經記者獲悉,目前雷軍已經攜高管開始了機構路演。小米到底算一家手機硬件制造商,還是一家高科技互聯網企業?劃歸不同的行業,意味著對標的估值天壤之別,這也是雷軍非常關註的重要問題。

在招股書中,小米將自己稱為“一家以手機、智能硬件和IOT平臺為核心的互聯網公司”。去年公司收入1146億元人民幣,其中第一大業務智能手機收入806億,IOT及生活消費產品234億,以及互聯網服務99億。

隨著上市臨近,公司估值上升,小米由於可轉換可贖回優先股公允價值變動導致的虧損幅度擴大,截至截至2018年3月31日,公司未彌補虧損達到1352億。不過,扣非後,歸屬母公司普通股股東凈利潤為-22.38億,2017、2016、2015年分別為2.33億、39.45億、10.38億。

基於這樣的盈利規模,小米的估值方法註定要異與以往A股上市的通行做法。不過,在小米招股書中,公司與優先股股東之間的“對賭”安排,決定了小米估值的下限。

截至目前,小米集團已經完成A、B、C、D、E、F輪優先股融資。小米與優先股股東之間有協議約定,如果公司在2019年12月23日前沒有完成合格上市,則需要贖回。

自該日起,公司除F輪優先股股東外的其他優先股股東,或多數F輪優先股股東,均有權要求公司以兩種方式回購——投資成本加年複利8%加已計提但尚未支付的股息,或者贖回時點市場公允價值。價格孰高者為準。

公司章程還對“合格上市”做了明確規定,限於在港交所、紐交所、納斯達克,或經公司持股50%以上的A、B、C、D、E、F輪優先股股東或轉換後的B類普通股股東同意的其他交易所,且要求公司上市時估值達到一定水平。

前六輪融資完成後,公司股東增至71席。其中A類普通股占比31.9706%,B類普通股股東占比17.8666%,其余六輪優先股總共占比50.1628%。

因此,若公司未能在限定時間內實現合格上市,則公司面臨優先股贖回,由此可能給公司經營和財務造成較大風險。

2018年1月1日至公司上市時點期間,公司估值整體上升將造成優先股公允價值大幅提高,從而導致當期將產生大額公允價值變動損失。2018年4月,小米向雷軍控制的smart mobile holding limited 發行6395.96萬股B類普通股,該次股權激勵確認98.3億元股份支付費用。基於上述兩大影響因素,小米預計上市當年財務報表凈利潤仍可能大額為負。

小米在《CDR招股書》中沒有公布,與優先股股東達成的協議中“上市前估值達到一定水平”具體為多少金額。業界有猜測稱或在600億美元左右。無論具體金額多大,這也決定了小米估值的下限。

“小米可能會成長為一家優秀的公司,但是不是在當前這個時間就值800億、900億美金這樣的價格,這是很難說的。”一位資深基金投資人士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將小米的硬件和軟件分開來對標,按照最理想的狀態,硬件對標蘋果,軟件對標騰訊,最終市值也很難達到當前部分機構給出的估值水平。

2010年8月,小米A輪融資,增發價格0.1美元/股;2011年9月,小米C輪融資,2.0942美元/股;2012年6月,D輪融資,8.1882美元/股;2014年12月,F輪融資,增發價格20.1682美元/股。

那這個價格是否可以作為參考?

“按理來說,我們不應該受到前面幾輪融資估值的影響。過去的融資,跟現在我給他定多少價格沒有關系。如果跟過去的融資都有關系,那就很簡單,我就找幾個投資人,我每隔半年融一輪,估值漲一倍,然後再來上市,那你就按照我最近半年的融資來定價?那是不行的。”在上述基金人士看來,投資者不論投資一級市場還是二級市場,未來都需要用股權投資基金的方式來評估定價的高低,單純看PE(市盈率)的方式需要改變。

配售基金的“盲投”與“盲選”

小米作為申請發行CDR的首單,也成為投資者參與戰略配售基金的主要評估標的。

但是值得註意的是,由於監管層會嚴格控制今年CDR發行的數量和節奏,接下來還有哪些企業會發行,目前還不確定。這些企業將以怎樣的價格發行,也不確定。

換言之,投資者在投資戰略配售基金時,既無法獲知基金未來的投向,也不知道未來基金參與CDR的價格。

在今年5月發布的《證券發行承銷與管理辦法》征求意見稿中規定,在境內發行CDR的,可以向戰略投資者配售股票。招商證券分析師鄭積沙解釋稱,戰略配售類似香港市場上“基石投資者”的“基石”概念,戰略投資者以不參與網下詢價和限售期換取優先獲配權利。

6只戰略配售基金在6月6日獲批,並從6月11日開始對個人投資者銷售。根據最初的設計,每只戰略配售基金上限規模500億,總計3000億。

根據證監會要求,CDR發行人及其主承銷商將根據企業各自情況,設計發行方案,對機構投資者參與詢價建立激勵和約束機制,來促進專業機構投資者積極參與、審慎報價。

不過,隨著基金、券商、銀行全力開賣,並配以“國家戰略”、“政策紅利”,再加上“史無前例”、“限時限額”等頗具吸引力的宣傳,投資者在“半信半疑”中參與熱情高漲。

根據機構的普遍預測,相關試點標的未來還將有兩類,一類是已在境外上市、滿足2000億市值要求的紅籌企業,包括百度、騰訊、阿里、網易、京東;另一類是尚未在境外上市、滿足200億市值30億收入的企業,包括華為、滴滴、阿里雲、美團、今日頭條、菜鳥網絡、大疆創新、口碑、餓了麽、威馬汽車、蔚來汽車、北汽新能源等。

“戰略配售基金算是一個創新,讓散戶投資者有機會參與分享科技創新企業的成長收益。不過,在ADR、HDR領域沒有看到類似的案例。”前述基金人士告訴記者,投資的問題應該用投資的辦法來找出答案,最終還是一個價格的問題。

對於CDR如何定價,業界有三種分析。一種認為,監管層會進行窗口指導,引導企業發行參考23倍市盈率,來發行CDR。理由是,A股市場有炒新的文化,首發上市後會連續爆炒,若投資者可以從二級市場參與,如果不限制市盈率,會導致CDR溢價大幅高於正股。另一種認為,CDR本質上是基礎證券在異地上市的存托憑證,只需要按照正股價格進行轉換即可。

還有一種認為,CDR因該在正股價格基礎上,稍微打折後在境內發行。理由是,BAT等公司在美國市場上市多年,市場定價是經過長期檢驗過的,是相對合理的估值水平。在這個基礎上打一點折發行,是比較合理的。

鄭積沙也認為,已有國際定價的標的CDR價格,會與海外現有價格基本一致或略有輕微折價。

不過,在前述基金人士看來,即使是折價發行,對境內投資者而言風險也很難評估。“我認為CDR一旦在A股掛牌,肯定會漲一把的,甚至會比美股有更高溢價。但是,如果你問我買不買配售基金,我只能說會考慮一下。”前述基金人士說,對於不同的標的,定價高低、風險差異都很大,比如阿里巴巴折價10%發行,或許願意購買的人很多,但如果是百度,那可能是另一個問題。而關鍵在於,配售基金會如何去投資各家CDR,目前投資者無法確認。

在他看來,美股目前可能正站在9年長牛的尾部,戰略配售基金三年封閉期,即使當前折價發行,3年之後股價是否會大跌,目前誰也說不準。

“當然,基金和企業在詢價階段會進行博弈,也會將未來下跌的可能考慮進去,但價格依然很難反映風險。”該人士說,排除定價的技術難度,還有更重要的因素——美股的股東對於發行CDR可能帶來的權益攤薄,一定會進行制衡,這是監管幹預控制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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