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無處不在一格一格管城市
來源: http://www.infzm.com/content/107000
網格員看到他們的聯系板上居然也被貼了小廣告,趕緊動手摳除。 (南方周末記者 翁洹/圖)
人與城市資源,都裝進一個個“網格”里。網格里的動態,都在現代化信息系統的監控中。
手持平板電腦,李少傑踩進“網格”里,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這里是廣州市越秀區農林街竹絲崗社區,占地0.12平方公里。從2013年起,以自然道路為界線,以不同樓宇為切割,整個社區被分成7個網格。
每個網格或呈扇形,或呈圓形,由專門的一位居委會工作人員負責。除了原本負責的城管事務,李少傑現在還多了一個身份——3號“網格”網格員。
2014年7月2日,廣州市城市社區網格化服務管理試點全面啟動。廣州市民政局以每個網格涵蓋200戶,1000人左右,初步將這座擁有1200多萬人口的特大城市,劃分為20777個基礎網格。
信息、電力等資源被裝在一個個邏輯上無差別的格子中,為用戶提供標準的一體化服務。這種依托現代化信息系統建立的格子,被形象地稱作“網格”。而它正好迎合了日益臃腫的城市管理需要。
在不遠的目標里,每個城鎮居民都將住進這樣編好碼的網格之中。每個格子都有專人負責管理。而網格里的動態,都在現代化的信息系統的監控中。
人人生活在“格子”里
國內第一個嘗試城市網格化管理的,是北京市東城區。2004年,它借鑒英國倫敦西敏寺區市政廳的網格化環境管理經驗,以GIS(地理信息系統)為基礎,對城市進行電子化的網格劃分,形成一個網格化的“社會綜合治理”新模式。
隨後,這種模式被推及全國各大城市,甚至一些縣城。
在廣州,老城區越秀區及黃埔區最先試點。從2012年底至2013年初,由公安、民政、衛生等行政部門提供數據,基礎數據庫建設完畢後,網格化管理正式啟動。
李少傑手里型號為A3000-H的某品牌平板電腦,就是那時區里為每個網格員專門設計的新裝備。7英寸的屏幕上顯示出一個名為“網格化管理系統移動平臺”的應用,連接著網格員和統一的指揮中心。
在“網格化”後,竹絲崗社區居委會沒有增員。居委會原有的各條線上負責人,成為新劃分出的網格的管理員。
李少傑負責的“3號網格”涵蓋戶籍人口1309人,流動人口113人,各個部門提供的信息,都在平板電腦連接的數據庫中。
李少傑步行將近二十分鐘,就能繞他的“3號網格”一圈。不過,按照網格化管理的要求,李少傑每個工作日上下午各需要花兩個小時,在自己的網格里巡邏。
竹絲崗社區居委會主任任誌軍介紹,如果網格內發生的恰好是自己分管的事情,那麽網格員就要自行處置;如果是別人條線上的事情,那麽網格員就充當信息員,協調那個條線上的負責人過來對接。
這種緊急處置堪比110。網格員拍攝現場圖片後,通過平板電腦即刻傳到統一的指揮中心,並被分發下去,就能獲得相應部門的響應。
不過任誌軍還是覺得,雖然將人對應到區域了,事情能夠被更快地照應到,但是之前缺的人力、專業水平,還是缺。
網格員自身也被裝進格子里。他們每天的工作,都要通過這個平板上傳。某項任務要是超過一定天數還未完成,平臺上也會亮起紅燈,“這是監督,也是個壓力”。
“小事不出格,大事不出街”
李少傑是居委會里不多的男性工作人員,從2008年開始負責城管事務,這是公認的棘手活兒。大概是這個緣故,小區里的一個菜市場,就被劃到了他管的3號網格里。
2015年1月3日中午11點左右,李少傑在自己負責的網格巡邏。在執信南路68號,一對三四十歲的夫妻正在賣餃子,他們的攤位擺到了人行道的路面上。
李少傑估算,賣餃子的頂多也就在違規的位置賣了十幾分鐘。都是熟面孔,一經指出,賣餃子的攤位就收了回去。老板同時表示,還要在旁邊再拿一個鋪位,下回光明正大地擺出來。
進入市場之前的一個拐角處,李少傑又遇到一個非要把運貨的箱子擺在路邊的人,“他擺完第二天都會收回去,只能叫他擺整齊”。
李少傑並不是每次都拿出平板進行拍照,每個月5單協同治理,20單民情日誌的網格員指標不難完成。
“全部發了門前三包的,很多時候就是說兩句他們就聽了”,實在勸誡無效,才會真正實施“協同治理”——上傳文字、照片至指揮中心,隨即指揮中心會下單到對應的城管中心,城管人員就會在短時間內響應,過來執法。
居委會是城鎮居民的基層自治組織,身份同時為居委會專幹的網格員並沒有執法權,他們往往充當信息員,協調相應條線上的行政力量處理事務。
更經常的情況是,網格員對基層各類情況本就熟悉,行政力量介入之前,網格員的先行處理就能“小事不出格,大事不出街”。
在六榕社區對媒體播放的宣傳片里,某棟居民樓前一袋未分類垃圾剛一落地,就被巡視中的網格員發現,於是拍照上傳至指揮中心。指揮中心下單到分管垃圾分類的部門,隨即有專人上門將這袋垃圾的主人找到,並勸誡其分類之後,將垃圾扔到相應的綠色垃圾箱里。全部動作的完成不過幾分鐘。
在標準的網格化處理流程中,這就是理想的效果。
這個平板電腦上的“網格化管理系統移動平臺”應用,連接著網格員和統一的指揮中心。 (南方周末記者 劉誌毅/圖)
“眼睛”:大媽與攝像頭
同屬越秀區的六榕街盤福社區的網格化從2012年11月就開始了。從那時起,一直在盤福居委會做民政工作的張思君就擔任了第二網格的網格員。
在廣州全城整治“住改倉”(即住房被私自改作倉庫用)時,對於一扇一直關著的門,即便是網格員上門也很難了解到情況。
好在有大媽。
“住他隔壁的阿姨,出出入入,總是能瞄到里面,她們很清楚情況。如果有人把居住用房改成倉庫,隔壁的阿姨她們第一時間就會跑來跟我們說,因為她們也擔心自己的安全。”張思君說,這種靠爆料解決的事,每個月能有四五件。
“網格員去走訪的時候,有一些居民是很熱心當你的爆料人的。”張思君在巡邏的過程中,經常遇到一些居民主動來說,哪里搬來了一些新住戶,哪里是出租屋。
除了熱心大媽外,網格員們還有更厲害的眼睛——攝像頭。
網格化管理之後,盤福社區在公共場所新增了32個監控攝像頭,覆蓋了每一個進出入口、交叉巷道。在指揮中心的演示文檔中,可以清楚地看到這32個攝像頭捕捉到的實時畫面。
另一些稱為“大眼睛”的攝像探頭,安裝進了一些高齡獨居孤寡老人、殘疾人的家里。
“一開始很多老人擔心涉及隱私,不願意裝。我們就跟他們說,這是不對外的,而且是街道出資,也不用你們花錢,是為你們安全著想的。”張思君說。
2014年2月,新安裝的攝像頭里顯示,有一位94歲的老奶奶一直在床邊坐著。社區工作人員察覺出不對,就打電話過去,也沒有得到回應。“她是想動但是動不了。我們就馬上找消防人員破門,然後送到醫院。才知道她是晚上上廁所的時候,腳軟,就倒在了床邊。”
盤福社區里的徐阿姨每天都要去晨練,風雨不改,工作人員在攝像頭里總看不到她。工作人員於是就跟她約定,在她每天出門之前,都跟“大眼睛”攝像頭打聲招呼。“那麽我們把視頻倒回去看一下,就可以大概了解到情況。”
找上門來的,還有各種煩惱。網格員們所管轄範圍和個人手機,都做成一塊板子釘在居民樓門口。有些居民就認為,網格員什麽都管。因此,小到門上的螺絲釘掉了、下水道堵了這樣的瑣事,居民也會在夜晚打電話給他們。“我們也沒辦法。”
竹絲崗社區的網格化推行了兩年了,但仍有一些居民沒感覺它的存在。在南方周末記者的隨機探訪中,李少傑所轄網格內一間餅屋、一個水果攤的售貨員和一個報亭的老板都表示對“網格”一無所知,盡管他們多為老住戶,網格員的二維碼信息就在離他們幾米處的側墻上貼著。
“哨子隊”:發動群眾
在六榕街道盤福社區,有個“哨子隊”,以走街串巷吹哨子得名。
“哨子隊”並非官方組織。它最早出現於2006年左右,正是廣東多地飛車搶包頻發的時候。盤福社區幾個退休了的老黨員平日里無事,就想了個法子,在脖子上掛了個哨子,在社區里到處“巡邏”,一旦發現有飛車搶包黨,立刻吹響哨音,試圖震懾歹徒,也提醒前前後後的路人註意,並給民警指出歹徒方向。
不久,廣州全面禁摩,市區內再也見不到機動摩托車,“哨子隊”卻保留了下來,而且有越來越多的退休黨員加入進來,規模從幾個擴大到幾十個。現在的“哨子隊”成員幾乎都年逾花甲,甚至有超過80歲的老人,且清一色是黨員。
在網格化管理後,“哨子隊”成了盤福社區對外宣傳的特色之一。現在需要他們吹哨子示警的機會很少了,但哨子仍然作為他們的統一標識。而他們的作用不僅限於治安方面。網格員下去走訪時,“哨子隊”的老同誌們常會主動向他們反映出租屋、市政建設等方面的問題。
清華大學政治學系講師吳強曾專門對各地的網格化管理模式進行比較研究。他在一篇論文中寫到,在山東新泰市(縣級市),縣城的所有出租車司機和環衛工人都被“聘”為“信息員”;市里成立“平安協會”,由當地政法委和鄉鎮黨委領導,以治安防範為主要功能,吸收地方“三老”(即老黨員、老幹部、老模範),從事社會矛盾調解。
南方周末記者發現,試行網格化管理的城鎮,多以城管工作和治安維護為主要工作內容。
《新華日報》2012年的一篇報道《八千信息員繪出社會管理新圖景》稱,擁有76萬人的江蘇省盱眙縣在全縣布點近8000名信息員(2014年最新數據超萬名),推進網格化管理與服務,詢訪民情。該縣縣城所在地盱城鎮一份創新小區網格化管理的試點工作方案,明確將維護小區穩定作為主題。
“現在出租車司機、三輪車主、保潔員、送奶工、看自行車的……都是我們的信息員。”縣“創新辦”副主任徐學文在接受采訪時說,“如果訂奶戶兩天不拿奶,送奶工就會上報。”
在吳強看來,2011年之後,群眾路線或者社會管理創新,都指向一個正在生成的制度化控制的社會。“在未來城市會積極建設網格化,但是我們沒有制衡的力量。我們會高度關註(這些變化)。”
(李少傑為化名)
油價一瀉千里 盧布“無處安身”
來源: http://wallstreetcn.com/node/213040
油價跌跌不休,盧布承壓。
據彭博 ,丹斯克銀行分析師Vladimir Miklashevsky表示,由於俄羅斯最大的出口商品原油持續下跌,盧布可能於本季度再探新低。
“如果油價更低,那麽我們很容易就能看到盧布再創新低。對於削減評級的擔憂和信心的喪失可能推動俄經濟進一步走弱。”
去年,丹斯克銀行在彭博的最準外匯分析師排行榜上連續四個季度排名第一,該行預計今年一季度盧布兌美元將跌至75至77之間 。
無獨有偶,高盛近日也發布報告稱,盧布將在未來的三個月內跌至70水平。
去年,國際油價自六月高點跳水了56%,導致盧布暴跌。
周一,國際油價再度重挫。受沙特王子、高盛看空油價,阿聯酋維持增產計劃等負面因素影響,油價盤中跌超5%。目前,美油和布油已分別跌破46美元和48美元。
俄羅斯央行去年累計加息6次,其中12月16日單日加息650個基點,主要目的就是為了控制盧布貶值和高企的通脹,但是收效甚微。根據彭博的數據顯示,去年盧布貶值超過40%,貶值幅度僅次於烏克蘭貨幣格里夫尼亞。
評級機構惠譽1月9日將俄羅斯的主權信用評級下調至BBB-級,距垃圾級僅一步之遙。標普此前也表示正在考慮是否對俄羅斯進行降級。
2014年,反映通脹水平和失業水平的俄羅斯痛苦指數(misery index)攀升39%至16.6。
去年12月中旬,盧布曾持續暴跌,一度逼近80關口,隨後在俄羅斯央行的強力幹預下反彈了30%。截至發稿,美元/盧布交投於63水平,報63.10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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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聯網+”已經無處不在 傳統企業要理解轉型學會自保
來源: http://www.iheima.com/space/2015/1207/153119.shtml
導讀 : 大家應該已經意識到,“互聯網+”其實已經成為了一種形式主義,只要是跟網絡相關的傳統企業,只要能扯上關系就被看作是“互聯網+”。
這兩天有個新聞,是關於“互聯網+”賣淫案的,看完新聞,感覺真應該讓這個公安局到各大“互聯網+”相關的大會上去做分享,去給企業們講各種轉型大課。一個研究精良斷案的部門,講起“互聯網+”來頭頭是道,足見“互聯網+”對社會各界的影響,“互聯網+”已經無處不在。或許,大家應該已經意識到,“互聯網+”其實已經成為了一種形式主義,只要是跟網絡相關的傳統企業,只要能扯上關系就被看作是“互聯網+”。
這同時又反映出了人們的一種教條主義,只要是“互聯網+”相關的,就會有跨界、連接、融合、幾乎每個行業拉出幾個人都能講幾句“互聯網+”,都能用連接、跨界、融合來分析問題。大家就如當年被語錄一樣去套用“互聯網+”的幾種表現形式,但是很少見誰能說出“互聯網+”的本質與趨勢。
人們對“互聯網+”認知 存在悲喜兩面
當前,各行業對於“互聯網+”的認知上存在著悲喜兩面:喜的一面是人們都接受了”互聯網+”並且可以活學活用,知道每個行業都可以用“互聯網+”來鏈接;悲的一面是只要談“互聯網+”就是連接、跨界、融合、開放生態那一套,要知道,不是每個行業都能開放共享的,也不是每個行業都能順利的整合產業鏈並重塑產業結構的。
從這個案件上可見一斑,案件偵破都能跟“互聯網+”拉上關系。之所以出現這個情況,至少有兩點可能:其一,表明公安部門已經對“互聯網+”有個一定的了解,以其來制造話題,其新穎程度能夠讓這個事件傳播的更廣;其二,很有可能是在向外界證明公安部門在已經具備了“互聯網+”思維,案件偵破上已經實現了的”互聯網+”。而無疑更能證明一點,那就是賣淫招嫖這個傳統行業已經先一步實現了的“互聯網+”。
色情行業的潛藏暗行 是客觀存在的事實
對於這個案件是不是如新聞說的那般神,只能說是智者見智了,大部分人應該都懂的。喜歡社交的朋友只要打開微信等社交類手機應用,總能在附近的人這個功能下發現一些什麽。作為一個在中國地下黑市一般的典型的服務行業,誰都知道這是一直都存在的,從古至今。不只是國內,美國的色情行業非常發達但美國絕大部分國土禁黃的,除了內華達洲。可以說,世界上大部分國家都不能接受赤裸裸的性交易,這就使得純色輕服務時刻都在潛藏暗行,會以各種最先進的手段逃避規則、監管與懲罰。以此,我們能看到這個行業總能以最先進的科技技術或者模式來自我更新與進化。 譬如谷歌眼鏡剛出來,就有影片商用眼鏡拍了成人影片,至於用gopro拍攝影片則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實。
跟歐美相比,中國的這種地下產業沒有大量的成人影片、live現場、showgirl以及callgirl這樣的內容與服務,因為在國內連成人內容都是不被允許的。而在其國家,雖然性交易不被許可,但是色情內容確實最受世界人民歡迎的,全球互聯網一般的流量來自成人網絡是個不可否認的事實。同時,這個產業也能為各國貢獻非常大的GDP,只要不是赤裸裸的性交易,政府何樂而不為呢?
全行業互聯網化以後 都可能存在“互聯網+”模式的犯罪
再說回“互聯網+”,其實,不只是性服務整個行業,“互聯網+”影響了各行各業,當所有行業都實現互聯網化以後,所有的行業都有可能存在“互聯網+”模式的犯罪。譬如傳銷,傳銷現在借助微商、互聯網金融等手段無下限的搞代理,這是更為典型的”互聯網+”案件,能不能破獲呢?譬如近期瘋狂的來自俄羅斯的3M活期投資理財,這樣的缺少監管的互聯網項目,不出事則已,出了就會是大事。理論上,它跟國內的P2P網貸一樣,隨時都有可能跑路,換個服務器就能讓投錢的人財產損失個精光。
全行業通過”互聯網+”實現轉型以後,”互聯網+”將處處皆是。但是這里我要告訴大家,“互聯網+”並不是什麽模式,而是一種方法論,一個行動指南,一個促進社會各界升級轉型的行動計劃。 諸如賣淫案這種有組織的團夥犯罪,本來就是一種有組織有紀律的產業鏈,就如幾年前的“人奶案”一樣,只要有客戶,就會有各種方式各種途徑各種手段的服務。之前可能是電話的形式聯系,現在則開始借助網絡,甚至已經形成了其特有的社群。而但凡是社群組織,不管有沒有互聯網都是可以的,只不過借助網絡的傳播與聯系會更為快捷與高效。
“互聯網+”推動的產業升級 同時也存在弊端
但是,反過來說,現在是消費升級的大時代,之所以會存在這樣的所謂“互聯網+”模式的買淫團夥,歸根到底來說還是人們這樣的消費需求,就如毒品一樣,因為需求才有市場,才會有這麽多有錢有勢又有名的“癮君子“出現,就連一夜之間關門大吉同時家喻戶曉的“天上人間”也是這個德行,不知道多少富家子弟在此深陷紙醉金迷的泥潭無法自拔。
從人性來說,但凡是人,總有些癖好的,此即所謂的人無完人。只要有這些癖好在就會有需求,就會催生一個產業鏈,進而催生一個組織,一個生態,這個一所大學周圍的衣食住行生態沒有太大區別。 倘若這個產業被納入監管,則是合法的,若是不能光明示人,便不能合法化,如果這個產業繼續做下去,就會有犯罪,遺憾的是,總是有人會鋌而走險的。不過,看著這個邏輯著實挺有意思的:“互聯網+”促進產業升級,消費需求促進產業升級,產業升級帶來“互聯網+”模式犯罪,“互聯網+”確實無所不能。
服務商強說轉型 企業們要理解轉型學會自保
不能否認的是,在經歷了過去半年大量的社會性宣傳、培訓與說教之後,“互聯網+”確實深入民心。過了懵懂的認知階段,隨著人們對互聯網認識的加深,可能又有更多的疑惑與不解。譬如什麽叫跨界,什麽叫融合,什麽叫生態等等,一股腦的概念加上各種培訓的理論複雜化,反而讓人們更加難以理解互聯網與傳統企業的融合,這是“互聯網+”2.0時代的典型癥結(關於”互聯網+”2.0,會有專門的文章介紹)。
同樣,在人們對“互聯網+”的悖論(詳見我的文章《“互聯網+”八大悖論》)與誤區有所理解之後,現在又有一個不好的現象,就是“互聯網+”又開始變的理論化與抽象化,培訓機構的加入以及各知名人士“互聯網+”大課的開設,讓本來對此有些明朗的人們又看不清講不明了。 轉念一想也對,如果讓傳統企業一看就清楚了,培訓機構還要講什麽呢?事實上是很簡單的事,就是幫助企業互聯網化的一個簡單的問題,相關機構一包裝一轉化,立馬就變的高大上了。
但不是每個企業每個行業都需要立即轉型呢?不一定是,譬如農村電商,老百姓的核心需求就是保產增收,一定要轉型嗎?又能轉成什麽樣?所以,轉型要因產業因行業而宜。 就如前段時間某個市的老市長開通了微店一樣,那個老市長會考慮融合、跨界、連接這些嗎?但是他用一個微店就帶動了周圍好多人都跟著一起做,形成了一系列的連鎖反應,這才是老百姓的核心需求,“轉型專家”們想到了嗎?
最為看重互聯網轉型紅利的那些機構與個人,時機把握的很準,但是不要“為賦新詞強說愁”,以防一個正在發展上升期的企業被改革創新成為“互聯網+”時代的“四不像”。將互聯網商業模式的那一套照搬到“互聯網+”體系,對不起,這有些行不通,那些已有的商業模式不太適合傳統企業;將互聯網思維這頂大帽子直接扣給”互聯網+”,不好意思,”互聯網+”思維比之互聯網思維更為複雜與系統化,其中的區別我會在另一篇文章中講到。相信眾多的傳統企業都已經體會到,那些所謂的互聯網模式,不是拿過來就能用的,一個成熟的商業模式第一是不會完全的公布於眾,第二是即便公布也會保留核心模式。更多的,是需要企業在已知商業模式的基礎上去不斷的探索、實踐與創新,才能夠形成適合自身發展的模式。
當然,事歸事,理歸理,今天跟大家談了很多,都是因為一個所謂的“‘互聯網+’模式的犯罪”引起的。重申一下吧,“互聯網+”不是模式,只是一個方法論,一個行動計劃。真正的與“互聯網+”融合的企業及產業,應該是體制上的、理念上的、模式上的、踐行上的,如果還沒有做到,且先不要去做理論上的空談了。
如果“互聯網+”加來加去都是一場場的案件,全行業升級轉型還有何用?
切勿貽笑大方。
版權聲明:
本文作者王吉偉 ,文中所述為作者獨立觀點,不代表i黑馬立場。
中資海外收購頻頻受阻 誰是無處不在的“攔路人”
中企海外並購今年迸發出了“洪荒之力”:首次取代美國成為了全球最大的海外資產收購者。伴隨著交易量的增加,中企在美歐也頻頻“碰壁”。
中國商務部公布的數據顯示,今年1~7月中企海外並購實際交易金額543億美元,超過2015年全年總額,占同期對外投資額比重也超過了2015年的34%,實際並購金額在10億美元以上的項目達12個。
但是,在交易額增長的背後,以中企對瑞士農藥轉基因巨頭先正達(Syngenta)、德國半導體企業愛思強(Aixtron)收購中的曲折為例,歐美的阻撓層出不窮。芬蘭前總理亞歷山大·斯圖布在他最新的文章《對中國而言,歐洲就是新非洲》中一語點破道:“中國之所以專註於(投資)歐洲,其實只是因為‘貿易保護分子’美國外國投資委員會(CFIUS)將所有中美交易都置於審查之下,在中資投資的道路上設置了一堵‘墻’,而白宮易主並不會令中國在美投資變得更容易。”
的確,在近期被炒得沸沸揚揚的中資對愛思強收購告吹的背後就存在CFIUS的身影。此前CFIUS還阻止了荷蘭皇家飛利浦公司向中資財團出售其美國照明業務,對於荷蘭皇家飛利浦公司來說,這道“禁令”讓它們付出了13億美元的代價。
不過需要指出的是,以愛思強收購受阻案中德國經濟部強勢叫停的表現為標誌,歐洲大陸對於中資的懷疑也達到了一個小高潮。精品投資銀行Ion Pacific董事總經理兼歐洲、中東及非洲主管霍伊(Claire Hoey)在接受第一財經記者采訪時指出,有一種認知是,中國投資者偏重於IT或高科技企業,通常對科技非常有興趣,這也導致了西方賣家的懷疑。
2017年,在歐洲將持續經歷多次右翼民粹主義的沖擊、美國白宮易主的情況下,中資在歐美的收購是否更加曲折?
難以打消的投資質疑
長期跟蹤中國對外投資的咨詢公司榮鼎集團(Rhodium Group)在向美中經濟與安全評估委員會(USCC)提交的最新報告中指出,在過去10年中,中國對外投資(FDI)年增長率在27%左右,從2005年的30億美元增長到2015年的1230億美元。
報告還指出,最初中國的FDI專註於發展中國家的采掘類行業,而近來中國的FDI逐漸流向那些擁有科技和品牌的發達國家,在這些國家中,成熟或者高端制造業資產非常豐富。
報告認為,中國越來越註重在先進制造業、服務業和避險資產方面的收購。“自2013年開始,中資在油氣等行業的投資就大幅下降,同時在科技、創新相關現代服務業資產方面的投資增長迅猛,在商業房地產和其他避險資產方面的投資增長也較為迅速。”報告寫道。
其中,中資對美大約1/5的FDI是集中在美國大城市的商業地產;其次,對信息和通信(ICT)方面的投資占總投資的17%,早期集中在IT設備方面,後期聚焦在半導體和軟件方面的收購;對能源行業的投資占到了總體的13%,排名第三;隨後是對於農業和食品企業的投資。
長期關註歐洲市場的霍伊也對第一財經記者證實,在過去的12個月中,看到了中資企業對於科技類企業不斷增長的興趣。
不過,在這股對於歐美科技類企業並購潮的背後,西方賣家和政府依舊對蜂擁而來的中資存在諸多疑慮。以中資對半導體產業的投資為例,當中國政府2014年決定加強國內半導體發展後,中國的相關企業就急於探索對美國的半導體資產收購。2014年前,中國在美對半導體行業的累計投資僅有2億美元左右,但 2014和2015年在此領域的交易量飆升,已突破8億美元。
德國各界對此方面的討論也不絕於耳。實際上德國墨卡托中國研究中心的一項研究結果就認為,中方是通過有針對性的政策扶持,使中國技術取代外國技術。
然而必須指出的是,歐美輿論界在過去常常批評中企大規模對資源領域的投資模式過於單一,但當中企轉向非資源領域投資後,歐美輿論認為,中方的這種大規模投資目的不純,即有組織性、選擇性地收購外國的高新技術。由此可見,無論中企在海外投資於何種領域,都難以打消來自歐美的質疑。
中資400億美元歐洲收購受阻
榮鼎集團的數據顯示,中國在美FDI的交易價值從2008年前每年少於5億美元,增長至2015年的153億美元。在過去2年中,歐洲每年來自中國的FDI也在200億美元以上。
不過,在FDI增量背後,收購失敗的案例也在激增。僅在歐洲,精品投行Grisons Peak的數據,從2015年年中開始,即便不算上愛思強和先正達收購受阻的案例在內,也已有近400億美元的中資收購計劃被歐洲監管者否決了。
霍伊表示,近期歐美市場對於中國企業的並購邀約態度漸趨謹慎,而國際市場也出現了多起中國企業收購海外資產失敗的案例。
10月24日,德國政府表示出於安全考慮,撤銷了批準中國企業收購德國芯片設備制造商愛思強的決定
實際上,對於中國企業在歐投資是“有組織性、有選擇性”地收購外國的高新技術的指責,在中資收購德國機器人制造商庫卡時已出現了一個明顯的高峰。當時,德國經濟部部長加布里爾就發表了一些針對中資不友善的言論。一方面,德方對於中方在德國對高科技企業的收購存在顧慮,另一方面,德方也借此機會呼籲中德雙方市場準入需要對等。
在質疑中資收購愛思強的過程中,加布里爾就列舉了德國乃至歐洲企業在華投資受阻的情況。不過,綜合中國外交部提供的數據,近年歐洲對華投資額持續攀升,當前歐洲在華投資存量遠大於中國對歐投資規模。德國在華企業達8000余家,中國在德企業不到2000家。另外,今年前9個月,德國在華投資已增長120%。
榮鼎集團在報告中也呼籲中美通過FDI的對等來抵消相互信任、理解的損耗。如果中資在美的投資量達到了榮鼎預測的水平(即在2016年達到300億美元),而混合的商業和政治訴求仍未得到有效解決的話,那麽,在美國以及全球都有可能掀起新一輪競爭政策的導向。
“國家安全”引爭議
CFIUS長期以來一直在中資海外收購方面扮演“攔路人”的角色。CFIUS可以對威脅國家安全的交易進行審查,但其實,對於“國家安全”的定義非常模糊,因此也為CFIUS的操作預留了空間。
值得註意的是,榮鼎集團在報告中對於CFIUS的操作做出了解釋,並指出CFIUS對兩方面的威脅尤為敏感:第一,重要的、雙重使用科技相關型的交易;第二,在地理上接近國防裝備或其他國家安全設施而增加經濟或軍事間諜風險的交易也是重點。
如以此判斷,CFIUS對於愛思強的審查原因就屬於前者。德國經濟部也以該收購案涉及“安全問題”為由收回了此前的收購許可。德國媒體隨後爆出,這是因為美國情報機構向德方提出安全警告,擔心中國將愛思強公司的芯片用於核項目,從而導致德方態度轉變。
最終美國總統奧巴馬發布總統令,阻止了中資對愛思強的收購,並稱有“可靠的證據”表明,此收購有可能會對美國的國家安全構成威脅,因為,愛思強的科技同時應用在美國軍方設備上,存在國防安全隱患。
此前,愛思強最大股東、位於倫敦的投資公司Argonaut Capital公司已發表聲明,痛斥了這種邏輯,並指出,“愛思強生產的是半導體制造工具,並不生產芯片。愛思強同國防工業沒有任何直接的銷售關系,且愛思強的員工也沒有參與美國政府的涉密研究,不掌握任何同國防相關客戶的敏感信息。”聲明還指出,如果上述邏輯能成立的話,那麽“以後也可以阻止中德鋼鐵企業合並了,因為鋼鐵可以在德國和美國用來造坦克”。
中國外交部發言人陸慷日前表示,中資收購德國愛思強純系市場行為,中方反對這種從政治上進行幹預的錯誤做法,“希望美方停止對中國企業的捕風捉影,為中國企業投資提供公平環境和便利條件,從長遠看,這符合各方共同利益。”
歐洲要放棄貿易保護主義
在中資宣布放棄收購愛思強後,德國媒體哀嘆道,“這家在幾個月前(除業內)還無人知曉的技術性企業,無端成為了世界政治的犧牲品。”
斯圖布在文章中指出,“這不是有關藍領工作在大陸之間的轉移,這是白領企業更換雇主,根植於全球資本主義的本質屬性中。”
德國媒體也隨後反思,美方是的確秉持了國家安全原則,還是出於美國本土工業界利益的考量,才作此決定?此前已有業界人士指出,愛思強與中國的聯手在商業上對於美國同行業的競爭者將產生不利影響。
無論如何,愛思強已成為了真正的受害者。此前愛思強曾表示,如果收購失敗則不得不采取裁員等方式控制收支平衡,目前愛思強已經向德國政府提出國家援助的請求。愛思強和700名員工的未來也令人擔憂。其前車之鑒就是荷蘭皇家飛利浦公司。中資財團曾開價28億美元收購飛利浦旗下的LED照明部門Lumileds,但CFIUS的反對使得飛利浦在壓力下放棄了同中資的交易,導致潛在買家數量大大減少,最終飛利浦方面被迫降低要價,並在12月13日發聲明稱,將Lumileds的80%股權以15億美元售予私募股權阿波羅全球管理公司。這意味著,CFIUS的插手讓飛利浦方面損失13億美元。
霍伊指出,部分西方國家的賣家已轉向與西方的策略投資者或私募基金進行交易,以避免交易過程中存在的不確定性,但這也意味著對投資標的的估值往往較中國投資者(的估值)低。
至於德國對中資的質疑,霍伊對第一財經記者指出,“我覺得,德國有可能在這方面是個輸家。”一方面德國存在這種持續的抵抗情緒,另一方面在北歐國家,則有非常吸引人的科技企業,霍伊表示:“以色列也具有能成為一個很大贏家的潛力,他們在未來有極大的機會同中國投資者進行合作。”
斯圖布在文章中指出,中資對歐洲投資並非壞事,歐洲需要註入外資。同時歐洲應當放棄這種下意識的貿易保護主義措施,特別是當美國的特朗普政府如果決定放棄同歐洲締結“跨大西洋貿易與投資夥伴協議”(TTIP)時,歐洲需要尋找其他夥伴。從規模和體量上來說,中國很明顯是歐洲應當找尋的方向。
歐盟智庫布勒哲爾國際經濟研究所(Bruegel)也在其最新的報告中指出,考慮到“跨太平洋夥伴關系協定”(TPP)和“跨大西洋貿易與投資夥伴協議”(TTIP)看起來都無太大的可能性時,歐盟應加速與中國和東盟國家的關系,“在TTIP缺席的情況下,歐盟同中國維持更緊密的經濟關系可能是唯一的選項了。”
法國央行前行長諾亞(Noyer)在接受第一財經記者的專訪時也指出,擴大相互投資是中歐的相互意願,雖然目前在德國遇到了一些保守的看法,然而隨著市場的進一步開放,一定會解決一些問題。“對外國投資的開放是歐盟根深蒂固的原則。”諾亞指出,“不過,如果投資項目涉及一些國防領域,無論是中國還是任何一個國家,都要在相關投資時滿足一定的程序。”
CFIUS或加強審查
目前,在歐美還有一種擔憂是,在美國當選總統特朗普政府於明年正式上臺後,有可能CFIUS會加大對外資的審查力度。
海格樂繆勒(Hengeler Mueller)律所合夥人澤格海恩(Hans-Joerg Ziegenhain)在接受外媒采訪時認為,特朗普執政後,CFIUS的作用或許會比以前更廣泛,這可能會影響到中國的海外並購交易。
CFIUS的審查通常是保密的,數據會滯後一年才公布。在今年公布的2014年年度報告中,CFIUS共審查了147筆交易,遠高於2013年的97筆,其中的24筆針對中國在美投資,緊隨其後的是針對英國(21筆)、加拿大(15筆)以及日本(10筆)的審查。
在2012~2014年期間,CFIUS共對358筆交易進行了審查,其中中國成為首要審查目標。該機構共審計了68筆來自中國的收購申請,其次是英國(45筆)、加拿大(40筆)、日本(37筆)以及法國(21筆)。
美中經濟與安全審議委員會(USCC)則在其發布的年度報告中首次提出,為保證美國的國家安全,建議國會修改相關法律,授權CFIUS禁止中國國有企業獲得對美企的有效控制權。這是USCC成立以來第一次做出希望國會修改法案以限制中企在美收購的建議。英國媒體對此評論稱,盡管USCC的報告對國會是一項沒有法律效用的建議,然而這體現了當前針對中國投資不斷增長的警惕。
中國外交部發言人耿爽在11月17日的例行記者會上表示,對於這個所謂委員會報告的具體內容“沒有興趣作出評論”。
不過,榮鼎集團傾向於認為,美國目前的監管環境在監控中資投資方面是健全的,且不需要CFIUS更改授權或進程。
但是榮鼎集團在報告中認為,有兩方面可以確保美國監管方更有效率:第一,美國財政部和CFIUS需要足夠的資源來完成他們的授權。“中國不斷增長的FDI意味著需要審查的交易在近些年來也不斷增長,這需要額外的資源來確保有效的審查進程。”報告寫道。第二,不斷增長的中國企業在美國本土的力量以及中資人員,需要美國監管方面具有合適的資源來監控這一新發展趨勢,比如(監控)在美當地同中資企業的研發合作、美國企業對當地中資分支機構的科技執照頒發,或是在早期技術融資方面等進行密切關註。
最終,問題的解決都指向了中美《雙邊投資協定》(BIT)的簽署。榮鼎集團認為,BIT可以給予美國投資者在中國預設的權利,幫助美國企業獲得公平競爭的機會,避免雙方FDI的政治化,在長期範圍內,令中國對美投資使得美國受益。
此前,中國美國商會主席吉莫曼在接受第一財經記者專訪時指出,預期BIT將在2017年末或2018年初完成,且“確實能夠預見,在2017年,將會有更多人關註雙邊貿易與投資關系的基本公平,也會有更多人關註美國公司是否獲得互惠待遇,來確保它們在華市場的機遇等同於中國在美國市場得到的機遇”。
沈迷直播的年輕人:想紅、想約、想填補無處安放的青春
來源: http://www.iheima.com/zixun/2017/0320/161970.shtml
沈迷直播的年輕人:想紅、想約、想填補無處安放的青春
刺猬公社
2017-03-20 14:17
暑假時一天能看十幾個小時,反正我醒著就讓直播的聲音隨便放著。
本文由刺猬公社(微信ID:ciweigongshe)授權i黑馬 發布,作者 崔慧瑩 哲銘 。
“每晚,我都躲在被子里看直播,大夏天也蒙著頭,就為了蓋著手機,不敢讓舍友知道。”
說這話時,宥佑正讀研究生一年級,是個身高只有166Cm,雙頰粉嫩充滿肉感,額頭上還長滿了青春痘的少年。宥佑說,手機直播APP救過他。
父親辭世, 他在直播里看見愛情
十四、五歲時,宥佑就意識到自己的取向挺“奇怪”的,“男孩兒想摸女生的辮子、站在樓下偷瞄人家的內褲的顏色,但是我不一樣,我看見帥氣的男生時才會臉紅心跳。”
在互聯網絡野蠻發展的年代,他混過貼吧,在QQ上找過天南海北的“同誌”交朋友,甚至有過好幾任名義上的“老公”,但在現實生活里,他始終不敢向任何人表達真實的自己。
男生之間的談資不多,宥佑不喜歡運動,也不擅長打遊戲,為了融入集體生活,他時常跟著室友一起討論班上的女生哪個更好看,故作興奮地欣賞韓國女團跳舞秀美腿。
圖為韓國女子組合少女時代
然而種種掩飾,不過是欲蓋彌彰,宥佑情難自禁地暗戀著自己的一位室友,用他自己的話說:每一天都是煎熬。
跟某魏姓同學一樣,宥佑在知乎誕生前,只能靠百度尋找答案,他研讀過“掰彎直男的100種方法”,卻在平生第一次鼓足勇氣真情告白後,徹底失去了朋友,還成為了學生們口中的“風雲人物”。
宥佑說,他不是花枝招展的類型,畏懼流言蜚語,也害怕其他男同學的騷擾。他躲進自習室複習考研,沒想到與錄取通知書接踵而至的,還有父親突發急病離世的噩耗。“那時是真的想過死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活著。”
他朋友不多,本科同學更不願意見,給家里打電話成了唯一生動的時刻,一安慰完母親跟姐姐,他就癱回床上渾噩度日,“要不是最後老師手下留情,我真有可能通不過答辯。”
就是那段時間,他看到自己的一位網上“老公”開始在某同性交友平臺上直播了。他沒有再愛上這個人,卻愛上了這款直播軟件。宥佑說那時他完全不關心排行榜,只對自己“附近”的直播感興趣,“原來我身邊有這麽多‘同誌’,他們活得隨心所欲,挺有勇氣的。”
日子久了,觀看直播視頻成了他的習慣,“暑假時一天能看十幾個小時,反正我醒著就讓直播的聲音隨便放著。”那些拙劣的歌舞表演和對話故事成了他最大的樂趣,那些屏幕背後與他相似的鮮活生命,給了他最急需的陪伴與救贖。
某社交平臺上,一對孿生兄弟在直播跳舞
如今,宥佑把幾個同誌直播交友軟件藏進一個名為Ash的手機桌面文件夾里。在這個額外點擊三次才能觸達的隱秘位置,他每天都要耗掉手機70%以上的電量。
我問他Ash的意義,宥佑說:“哥哥(張國榮)有首歌,叫《煙火》。我不像他那麽勇敢,我像一粒塵埃,還是只敢躲在暗處的灰塵。”
即便是找到了某同誌交友平臺上的2200萬用戶,宥佑依然在擔心,某天會被室友撞破——他看的直播里沒有網紅美女,只有曬肌肉的男主播。
他很喜歡看《奇葩說》,敬佩那些敢講出真實自我的同性戀者,“該不該向父母出櫃”的那期辯題他看了好幾遍,每一次都哭到淚流滿面,“其實很想跟天堂的父親坦白,我知道他盼著我傳宗接代,但兒子怕是做不到了。”
《奇葩說》辯手姜思達在節目中, 公開自己同性戀者的身份
現在宥佑找到了新的男朋友,一個隔壁學校的帥哥,正是當初在直播里秀身材的那一個,那男人說,他會等著宥佑願意跟他一起開直播的那天,到時一定也會牢牢牽起他的手。
年輕人的生活陪伴品? 能長久麽?
盡管有人成了花開並蒂的鴛鴦,直播之於社交,卻仍是鏡花水月般虛妄之事。大多數短暫的利益相關系者,最終都在滿足了各自的部分需求後,成為了勞燕分飛的候鳥。
國際關系學院的張楚認為,他應該是最早一批的直播用戶,2013年就在鬥魚上看遊戲直播了。“那時直播間里的人沒那麽多,主播對用戶的每條彈幕都會回複,真的是彼此處於一種交流的狀態。”
不同於傳統明星的距離感,張楚認為主播“就像朋友”。長時間不見,會不自主的點入直播間,看看他們最近主持了什麽新內容。在彼此的互動中,張楚時常覺得自己與主播的生活間產生了交集。
就像小米科技投資部、MIUI 生態及遊戲負責人孫誌超在知乎上說的,“直播真正的價值,是陪伴或者展現,是雙向互動的沈澱。”
但隨著資本的湧入,移動終端的普及以及免費wifi覆蓋率提高等原因,觀看直播的用戶越來越多,交流互動也只發生在送禮物的金主與大主播之間,雙向交流逐漸變成單向表演。“很多女主播就是誰給刷禮物才回複誰,感覺挺俗的。”張楚說。
看直播的近5年來,張楚幾乎沒有花過錢,唯一一次,是去年準備考研時,碰到了一個同樣面臨大四畢業的女主播。他們常在深夜里聊天,在彼此身上找尋溫暖與慰藉。
為了這個女主播,張楚第一次充值了100元作為打賞,“那時她說要來北京,去京東實習,我們當時約定說一起吃飯。”張楚說,他相信線上的網友關系有可能轉化成線下關系,只是後來無論在北京還是直播間里,他跟這個女孩一直再沒見過面。
張楚說,他並不遺憾,“過去了就是過去了。”現在他依然會在下班回家後,開上2-3小時的直播。他以前喜歡自己玩遊戲,但現在下班後,他總是特別累,更喜歡用看直播的方式來消遣,尤其是一些走逗趣、搞笑路線的遊戲主播,是他最關註的。
除了固定關註幾位自己喜歡的明星主播外,他就在遊戲、美女、戶外等幾個頻道轉悠,“看見中意的美女封面圖就進直播間看一下”,碰見漂亮的、表演不錯的,就多看一會。“有時周末能連續看上8個多小時,主要是因為無聊,開著直播感覺屋里還有點兒聲音。”
對於漂泊在大城市,尤其是一些北上廣的空巢青年來說,直播更有可能成為提供心靈撫慰劑的生活陪伴品。一個人吃飯時,找個“吃貨”主播陪著吃;一個人在家時,開個戶外直播看看景色;一個人寂寞著百無聊賴翻手機時,找個秀場聽聽歌尋點樂子。
一位直播行業的運營對刺猬公社(ID:ciweigongshe)說:“主播的任務就是策劃每天的直播內容,不能越線、也不能讓觀眾看膩。”而運營的工作,就是不斷發現、培養,並為各大直播平臺輸送新的內容“潛力股”,所有人都想捧出一個像Papi醬一樣的爆款,但其實能出人頭地的“網紅”越來越少了。
網紅不是你想當, 想當就能當
幾天前,刺猬君收到了這樣一則微博私信:
看這前途似錦的美好藍圖,簡直讓人想分分鐘跳槽去直播行業放飛自我了好麽?!
一直播、小咖秀紅人王不凡告訴刺猬公社,他目前的出場費報價已經達到了1.5萬元一小時,與明星合作時價格稍低,但也在1萬元/時左右。
王不凡在一直播平臺的個人主頁
在這兩家直播平臺上,他的個人賬號擁有近百萬粉絲,微博粉絲數量也有24萬,平均每場直播收獲數千元打賞,然而高收入並未給他帶來成就與滿足。
王不凡講了這樣一個故事:2016年國美在線雙11發布會,他是嘉賓主持之一,活動主辦方原本邀請知名足球評論人董路與他搭檔,但對方聽說王不凡是“網紅”、“主播”、還扮過女裝反串,以“不搭”為由,拒絕與其同臺。後來只得更換為韓喬生與其搭檔。
該活動現場,韓喬生與王不凡合影
王不凡說,當他從工作人員那聽說這件事時,心里想的就是:“等有一天把你踩下去的,一個說球的而已,不也是個網紅麽。”
而另一方面,他開始用專業主持人的標準要求自己,覺得“網紅”是個很“埋汰”,主播更容易被人瞧不起,“因為說不出東西,說不出道理。”而他想通過努力來證明自己是有實力的,“天天搞曖昧經濟是能賺錢,但對我而言意義不大。”
張楚說,去年有段時間,直播確實很汙。各平臺激烈廝殺猛出奇招,“網紅直播”的必殺技,時常汙到“不忍直視”。他看媒體報道里有主播在深夜檔“直播造人”,但他沒看見過,但是見過女主播露乳溝、秀腳丫。暴露、艷舞、情色挑逗,讓直播日漸遊走至法律紅線邊界之地。
在屢禁難止的色情內容、數據造假等諸多負面新聞影響下,直播行業的監管條例陸續出臺。去年年內頒布了《北京網絡直播行業自律公約》、《關於加強網絡視聽節目直播服務管理有關問題的通知》、《互聯網直播服務管理規定》等,平臺內部也加強了自我管理和整改。
盡管監管嚴控,直播仍是一門有利可圖的大生意。據艾媒網的數據調查,2017年國內直播用戶規模將達到1.48億,這筆“人傻、錢多、速來”的打賞生意到底怎麽賺,各大平臺也是煞費苦心。
男同社交軟件Blued上個月剛宣布完成新一輪數千萬元融資,CEO耿樂表示該公司2016年直播和移動營銷營收數億,國內業務已實現贏利。
本月初,陌陌發布2016年度第四季度財報顯示,上線不足一年的直播業務在2016年Q4貢獻營收1.948億美元,占該季度凈營收的79%以上,這些成績無疑給陷入“燒錢”泥潭的直播行業指明了一個“點石成金”的方向。
正所謂“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從古至今,這色藝雙絕的人向來少有挨餓的時候,只是得仔細著這些個名目繁雜、信口開河的經濟公司,別落到最後財富自由沒實現,還把這些個少男少女的明星夢給騙了去。
日後正規經濟公司培訓孵化的網絡主播們,可都得是接受過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培訓後持證上崗的了,長得好、身材好、有才藝還不夠,情商也必須要高,還得有手段,讓人看得賞心悅目還心甘情願地掏銀子,這事兒還真不是誰都幹得來的。
所以說,生在這樣一個魔幻的時代,開開心心過日子就得了,那些沒錢的年輕人,也別再瞧不起另一些除了錢什麽都沒有的年輕人了罷。
[本文由刺猬公社(微信ID:ciweigongshe)授權i黑馬發布,作者 崔慧瑩 哲銘。中所述為作者獨立觀點,不代表i黑馬立場。推薦關註i黑馬訂閱號(ID:ihei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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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政策“七一" 實行 海外金融賬戶逃避稅將“無處可逃”
中國要求本國居民就其全球收入申報納稅,但以前稅務機關很難掌握居民海外金融賬戶信息,部分人鋌而走險通過海外賬戶逃避稅,但這樣的做法以後將逐步被堵住。
近日,國家稅務總局、財政部、中國人民銀行、中國銀監會、中國證監會、中國保監會六部門聯合發布了《非居民金融賬戶涉稅信息盡職調查管理辦法》(下稱《辦法》),計劃7月1日起要求金融機構全面清查收集本國非居民金融賬戶信息,這包括賬戶持有人名稱、賬戶余額或價值、利息、股息以及出售金融資產(不包括實物資產)的收入等信息。
這些信息將被上報給國家稅務總局,為2018年與其他國家稅務機關互換金融賬戶信息奠定基礎。業內人士稱,此舉將通過國家間信息互換來使得本國居民海外金融賬戶透明化,進而為稅務機關未來打擊利用海外賬戶逃避稅行為提供便利。
普華永道中國私人客戶服務中區主管合夥人王蕾告訴第一財經記者,其實《辦法》主要針對在中國有金融賬戶或金融資產的外國人,也就是“非居民”金融賬戶信息。對中國公民影響並不大。
國家稅務總局相關負責人亦表示,《辦法》對社會公眾影響較小,主要對在金融機構開立新賬戶的部分個人和機構有一定影響。
這些影響包括在7月1日之後新開立賬戶時僅需在聲明文件時勾選“中國稅收居民”,如果之前已經在該金融機構開立過賬戶,大部分情況下無需進行稅收居民身份認證。
盡管《辦法》和普通民眾並沒有太大關系,但打擊富人利用海外金融賬戶逃避稅的“潛在意義”還是引起了廣泛關註。
為堵住個人或企業利用海外賬戶逃避稅,受二十國(G20)集團委托,經濟合作與發展組織(OECD)於2014年7月發布金融賬戶涉稅信息自動交換標準(下稱“標準”或CRS),我國在2015年承諾實施這一標準,而上述《辦法》正是將國際通用的“標準”轉化成適應我國國情的具體要求,為我國實施“標準”提供法律依據和操作指引。
不僅中國,目前已經有101個國家或地區承諾實施這一標準。這包括百慕大、開曼群島等避稅天堂地區,還有中國香港、新加坡等地區。
上述相關負責人表示,預計未來將有更多國家(地區)承諾實施“標準”。對於一直不承諾實施“標準”的國家(地區),國際社會可能采取聯合反制措施,促使其承諾實施“標準”,提高稅收透明度。長遠來看,“標準”在全球範圍內的實施是大勢所趨,金融賬戶涉稅信息自動交換終將覆蓋絕大部分國家(地區)。
這意味著未來個人或企業海外金融賬戶涉稅信息將被本國稅務機關充分掌握。
該負責人稱,金融賬戶涉稅信息自動交換是各國(地區)之間加強跨境稅源管理的一種手段,不會增加納稅人本應履行的納稅義務。交換的信息是來源於境外的第三方信息,主要用於各國開展風險評估,並非直接用於征稅。對評估列為高風險的納稅人,稅務機關將有針對性地開展稅務檢查並采取相應後續管理措施。依法誠信申報納稅的納稅人無須擔心因信息交換而增加稅收負擔。
經國務院批準,中國向G20承諾實施“標準”,首次對外交換信息的時間為2018年9月。
王蕾表示,內地高凈值人群的海外賬戶很多落戶在中國香港和新加坡,與這兩個地方進行金融賬戶涉稅信息自動交換最值得關註。
目前國家地區間的金融賬戶涉稅信息互換有兩種模式,一種是簽訂多邊互換協議,另一種是雙邊互換協議。中國屬於前者。
2015年12月,國家稅務總局簽署了《金融賬戶涉稅信息自動交換多邊主管當局間協議》,為中國與其他國家(地區)間相互交換金融賬戶涉稅信息提供了操作層面的依據。
王蕾告訴第一財經,中國香港也是簽署的多變互換協議,但真正實現互換還需要雙方溝通。而像新加坡則簽署的是雙邊互換協議,所以中國需要與新加坡單獨簽訂協議,才能實現金融賬戶涉稅信息互換。
今年4月,國家稅務總局局長王軍在京會見了新加坡國內收入局局長陳繼豪,雙方就國際稅收改革進展交換了意見,並就數字經濟、轉讓定價以及中新稅收協定等議題進行了深入交流。
根據《辦法》,中國計劃在今年內完成對100萬美元以上的高凈值非居民個人金融賬戶盡職調查,2018年底完成對100萬美元以下低凈值非居民個人金融賬戶盡職調查。
對於擁有海外金融賬戶的中國人,如何應對CRS帶來的挑戰?
王蕾表示,首先要明白,信息申報並不等於全額納稅,因為有些金融資產的收入並不涉稅(如保險的投資收益)。因此,對於自身資產的涉稅性質要有所了解,而不是一心去逃避申報。其次,盡管目前中國《個人所得稅法》中還沒有相關反避稅的規定。但“實質重於形式”的征稅理念已被各國稅務機關廣泛接受。
“所以個人應對CRS的稅務規劃必須遵循這一理念,而不是簡單地做一些連自己都無法解釋的安排,如自稱他國公民,卻終日住在中國境內等,結果只會適得其反。而擁有海外企業賬戶的人士也應在CRS正式實施前自我評估海外企業賬戶信息報回後的稅務影響,積極完善企業自身的稅務合規。”王蕾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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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乾系非法集資款進入四家上市公司,穿透信披之下無處遁形
5月3日,備受公眾關註的易乾寧金融信息咨詢有限公司(下稱:易乾寧)非法集資案在南京公開審理,主犯之一薛秀麗出庭受審,易乾寧另一主犯劉丹在逃。易乾寧非法吸儲金額高達185億,由於案情重大,涉案人數眾多,社會關註度極高,南京中院的庭審直播觀看人數超52萬人次。
第一財經記者通過智能投研平臺IBDATA一鍵搜索發現,疑似易乾寧兩名主要控制人——薛秀麗和劉丹,合計出資2億多元設立並購基金,參與了至少四家上市公司並購和定向增發。
四家上市公司分別是太陽鳥(現名:亞光科技)、四維圖新、雅克科技、萬孚生物。四家公司的並購和定向增發公告均發生於易乾寧“出事”之後,其中,太陽鳥的並購程序、四維圖新的定向增發程序已完成,萬孚生物的定向增發程序於5月9日剛剛完成;雅克科技的並購方案修改版4月份才剛剛公布,還未通過證監會並購重組委審核;
第一財經記者梳理發現,薛秀麗和劉丹兩人以自然人名義認購了華泰紅杉並購基金易乾1號,認購原始資金總額約為2.18億元,隨後,該基金作為LP(出資人、有限合夥人)嵌套多層投到華泰證券旗下的並購基金中,第一財經記者采訪的多名律師表示,若確認該並購基金的兩名投資自然人,確系易乾寧涉案主犯,相關資金和資產可能面臨被法院或管理人追查追繳風險。
根據公開資料,易乾寧成立於2010年,總部位於南京,註冊資本為2億元,是一家為小微企業籌款的P2P公司。據南京檢察機關公訴,薛秀麗與劉丹及等人商議成立易乾寧公司,隨後雇傭他人向社會不特定公眾以發放宣傳單、借助媒體等方式進行虛假宣傳,采用重複配置轉讓債權列表等欺騙方式,向社會不特定公眾非法集資,至2016年4月共向95067人非法吸收資金共計人民幣逾185億元,至2016年4月13日,逾92億元本金未兌付。
信披穿透令刑案嫌疑犯顯身
盡管穿上多重厚厚的“馬甲”,但在證監會信披重組的“穿透”制度下,非法資金無處遁形。
去年,證監會出臺了更為嚴厲的信披制度,要求重組標的交易對方出資人“穿透”披露,其中即包括契約型私募基金、券商資產管理計劃、信托計劃等三類股東和交易對手。正是這一“向青草更青處溯去”的信披新政,提高了上市公司並購重組信息透明度和信披質量,令原本可能躲在“陽光背後”的幕後投資人和非法資金現出原形。
根據上市公司太陽鳥2017年9月18日公布的購買資產公告,2015年7月24日,薛秀麗認購40%份額,劉丹認購60%份額,華泰紅杉並購基金易乾1號成立。從人名和和基金名稱來看,此薛秀麗和劉丹,極有可能正是易乾寧的兩位主要控制人。
次年3月,該基金作為母基金,認購由江蘇玄石資產管理有限公司管理的玄武1號基金。根據四維圖新的定向增發預案,前者占後者72.67%的份額。半年後,玄武1號基金成為南京華泰瑞聯並購基金一號(有限合夥)的LP(出資人,有限合夥人),占後者5.51%的份額。
太陽鳥、四維圖新、雅克科技三家公司的並購交易公告均顯示,南京華泰瑞聯並購基金一號,成立於2015年11月25日,於2016年3月完成合夥人全部份額認繳,註冊資本金54.42億元。
穿透厚厚的“馬甲”往上溯源,薛秀麗和劉丹正是南京華泰瑞聯並購基金一號的三級出資人。
此後,南京華泰瑞聯並購基金一號,裹挾著薛秀麗和劉丹的2億多元出資,以直接投資或間接投資的方式,先後出現在至少四家上市公司的並購和定向增發案中。
四維圖新2016年9月9日公告的定向增發38億收購資產案中,南京華泰瑞聯並購基金一號認購了其中3億元份額。
2018年4月23日,萬孚生物8億定向增發公告顯示,南京豐同投資中心(有限合夥),認購了其中5億元份額並完成證券登記手續,南京華泰瑞聯並購基金一號,系南京豐同投資中心第一層出資方。
在太陽鳥收購亞光電子的資產並購案中,南京華泰瑞聯並購基金一號又作為母基金,成為南京瑞聯三號投資中心(有限合夥)的LP(出資人)。後者系並購標的——亞光電子的第一大股東,上市公司太陽鳥向亞光電子的股東們定向增發後,南京瑞聯三號投資中心成為上市公司第三大股東。
南京華泰瑞聯並購基金一號,還出現在近日雅克科技的並購草案(修訂版)中,前者作為母基金,認購江蘇華泰瑞聯並購基金(有限合夥)60.47%的份額。江蘇華泰瑞聯並購基金,系雅克科技並購對象江蘇先科的第一大股東,持有後者16.7%的股份。該並購草案還未經證監會核準通過。
“帶病資金”
資本市場上屢屢斬獲並購交易的南京華泰瑞聯並購基金一號,出現疑似“帶病資金”,第一財經記者就此采訪了上海匯業律師事務所、上海錦天誠律師事務所、德恒律師事務所(上海)的三位合夥人律師,他們均表示,如果證據表明南京華泰瑞聯並購基金一號的三級出資人薛秀麗、劉丹,即為易乾系非法集資案的刑案嫌疑人,則法院或相關管理人,有權依法查封該部分出資所對應的資產和權利。
“如果確認作為出資2億的底層自然人,系涉及刑案的兩名當事人,不管這兩人的資金來源合法或非法,公關機關都有權利凍結和查封”,上海匯業律師事務所合夥人劉海航向第一財經記者表示。
對於並購基金主體的底層出資可能存在的瑕疵,三位律師均認為出資原罪並不會影響並購基金主體的合法性,更不會影響到並購案本身的執行。
如果法院和公安部門對這部分資金和資產進行查封,並購基金該如何處理呢?
上海錦天誠律師事務所王佑強告訴第一財經記者:“並購基金作為一個規模更大的資金池,一旦法院查封,並購基金可能會把這部分有瑕疵的份額撇出去;更通行的做法,是讓擔保人出資補齊這部分資金窟窿。”
第一財經記者在四家上市公司的並購和定向增發案中發現,穿透南京華泰瑞聯並購基金一號,其底層執行事務合夥人均為:江蘇華泰瑞聯基金管理公司。薛秀麗和劉丹獲得參與上市公司並購的契機,在於搭上了華泰系並購基金的“順風車”。
公開資料顯示,江蘇華泰瑞聯基金管理公司(下稱:華泰瑞聯),系華泰證券旗下全資子公司——華泰紫金投資有限公司相對控股的基金管理公司,後者持有前者42%的股份。近幾年,華泰瑞聯在並購市場上多次大手筆幫助上市公司完成杠桿並購。
華泰瑞聯參與的上市公司並購案風格獨特。總結該公司參與的幾項並購案,基本都有以下共性:上市公司認購華泰系並購基金的份額;同時華泰系基金管理公司或並購基金持股上市公司,形成交叉持股;在“上市公司+PE”、“GP+LP”、嵌套多層母基金的框架下,以不改變上市公司控制權的方法,實現上市公司的高杠桿並購。
公開資料顯示,南京華泰瑞聯並購基金,已經從第一期,募集到第四期。
無處不在的嫉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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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14)@2010-09-13 22:58:27 http://www.cbnweek.com/Details.aspx?idid=1&nid=4172
公司里同事不和、明争暗斗,多半和嫉妒两字脱不了干系,想要不嫉妒人又不被人嫉妒到底有多难?
当身边有那样一个各方面都压过自己的人,难免会促人迸发“既生瑜何生亮”的感叹。在这样的环境里面工作,时间一长,感叹必然会滋生出复杂的情绪。
“嫉妒”是一个微妙的词,处理得好变成羡慕,所有差距都变成动力,逐渐向被嫉妒的目标靠拢,最终脱离这个纠结的阶段;但一旦嫉妒恶化成绵绵恨意,那就不是心里面愤愤不平几句就能解决的事情了。在背后使坏,最后损人不利己,这样的人和事并不新鲜。
就算不去嫉妒别人,也很难做到不被嫉妒。招来嫉妒的原因很多,能力太突出让人不舒服,长得太漂亮这样天生的特点也会成为一些人眼里的荆棘,就算有时候偶尔提及几句自己家庭太幸福也会让别人听来刺耳。女性之间的嫉妒大部分只是停留在这些表面的事情上,而嫉妒所表现出来的也无非是背后说上几句不中听的话或者联合几个同样存着嫉妒心理的人形成小圈子挤兑人家;男性之间的嫉妒则更可怕一些,会上升到权力的斗争以及做出报复行为。
职场嫉妒不见得完全是坏事,能够意识到并且转换成动力,则这份嫉妒会变成一个鞭策力,要比看书中人物的奋斗史的效果来得更直接;而被嫉妒的人也不必沮丧,除了这算是间接被认可有过人之处,你也还有人际关系处理上的进步空间。
为什么不是我?
在面对一些有违常规事情发生的时候,大家似乎已经习惯去想“有内幕”,然后嫉恨别人的好爸爸好叔叔。即使当事情最后并非按照这个套路来发展,大家也习惯了这样的思路。
王博毕业之后进入一家大型国企工作,对于那份Offer他在工作之后想想仍觉得有些怪怪的—毕业于普通类本科院校,学的也不是对口专业,在找工作找到绝望的时候,这家笔试就刷掉自己的公司突然发来了面试并且最终录用了他。
这让他非常知足,工作的时候也非常投入,半年之后有一个项目下来,正好一个同事被调去其他部门,老板便直接钦点了他来负责。由于之前并没有那样的先例,王博心中忐忑,但想着老板既然给交代下来了,自己尽量做好就是了。为此他回家以后看了很多技术资料和之前的项目记录。
但他发现团队里的人做事要比从前要散漫一些,每次自己兴冲冲说接下来要怎么做的时候,大家反馈起来就像一支刚刚战败的队伍。为此他专门找了之前关系比较好的同事,才终于知道荒谬的原因—自己被认为是“集团里某个高层的亲戚”,才能以这样平庸之姿进入公司并负责项目。当他否认之后,同事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你这样的学校毕业不靠关系怎么能进来?”最后王博澄清了自己的身份,也凭借工作能力慢慢让大家信服,但他始终不知道那些传言到底是怎么编出来的。
专家支招
公司内部多多少少会出现机会不平等的情况,但首先要做的不是自己先下结论,而要理性分析。现在比较正规的大公司出现单纯靠关系来获得很多机会的情况不多见,公司为了注重公平公正不让大家产生不良情绪而导致怠工,会有专门的内审部门来把控这些事情,这样会导致工作效率有所减缓,但可以有效杜绝一些不公平的事情发生。
如果没有有效的沟通机制,那么当员工产生嫉妒情绪后,是一个两败俱伤的结果。所以公司人一旦发现自己有心理不平衡的情况,不妨去分析一下自己产生嫉妒心理的原因,然后试着去和老板沟通,开诚布公地指出问题。这样的结果有两个,一个是事情根本不是自己原先所认为的那样,那个被认为是有后台的同事某些地方的确有过人之处或者是掌握着不一样的资源,这样疑惑就能够迎刃而解;还有一种情况是的确有这样不公平现象存在,那也会让管理层意识到问题所在从而去改正,而老板也会觉得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的确没能做到公正处理,会在之后用另外的方式去补偿。
很多人不愿意去反映的原因是顾及到自己挑明了说以后,老板给自己小鞋穿,但事实上这样的情况只有5%的发生几率,所以沟通肯定是利大于弊。
凭什么命那么好?
女性之间的嫉妒是从不知道“嫉妒”两字是何意的时候就开始的,从嫉妒衣服漂亮到嫉妒成绩好……总能找到嫉妒的踪影。林雪在家外资银行工作,工资不低,平常大家买个大牌包也不奇怪。但就是有个招摇的“名牌女”,隔三差五祭出一个爱马仕的包或是身着某大牌的新款衣。林雪是在进公司不久后知道她的存在的,周围女同事们讨论起她时语气颇为不屑。后来林雪和名牌女一起工作过一阵,发现对方并没耍大牌,还挺认真的,对她印象不坏,但每当对方不经意说起些在林听来很天方夜谭的事时,她也终于有点理解那几个同事了,那真是一种羡慕不来所以只能嫉妒的酸溜溜心情。
专家支招
美貌和家庭多半出于运气,这种嫉妒和性格有关,有些人就是嫉妒心重,没法抑制它发生。最好的办法是把它转换成驱动力。
这种嫉妒在公司人经历的职场初期阶段很正常,随着性格慢慢成熟和职业道路不断向上发展,这样的嫉妒心理会慢慢消失,在公司人35岁以后,很少有人会对其他人产生先天条件上的嫉妒。
现在很多公司怕员工因攀比产生不良心理从而影响到工作,都会发工装或要求穿白衬衫,尽量规避物质条件带来的负面影响。
处在被嫉妒位置上的公司人,一旦感觉到同事对自己有明显敌意,不如放下身段主动去聊聊问问他们对自己有什么意见。
努力有什么用?
职场中有人能力突出或情商很高,工作信手拈来,又常受到客户或老板的赞美,这就可能导致同事的羡慕嫉妒恨。余慧刚到现在所在的这家制造公司面试的时候,惊喜地发现了同校同学院的周倩。之后两人分在同一个组工作,关系非常密切。但渐渐余慧发现对方做事能力要比自己强很多,往往比自己花更少时间,却得到更多表扬。一年后,余慧升了一级,而周倩连跳三级。在一块吃饭时余慧变得沉默,两人慢慢就疏远了。余慧也很苦恼,“有时想工作上学学她的方法,但一想到做得再好也有她的光芒罩着,难免有点自暴自弃。”
专家支招
身边若存在处处比自己有能力的人,先摆正心态,然后不断给自己充电来提高。能力达到之后,还要学会表达。一个人对自己的能力保守预估在60分,而另一个人敢去做100分,即使最后同样做到了80分的水准,老板明显会喜欢后者。同样做了一件事情,表达的方式不一样能够造成完全不一样的结果。
另外平常可以找公司里相熟的人,问问他们自己是什么形象,是不是存在说话不恰当的情况,然后做出相应的修改。
港劇無處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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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14)@2010-12-31 09:48:48 http://www.eastweek.com.hk/index.php?aid=10069
落筆之時,身在首爾。扭開酒店房間內的電視機,畫面所見的是呂良偉──南韓的一間電視台正在播放「無綫」劇集《富貴門》。稍後在另一個電視台的節目裏,看見的是劉青雲有份演出的電視劇。
從南韓電視台的節目中看到香港製作(電視劇、電影),一點也不困難。在我的印象裏,差不多每晚都有機會看到我所講的香港製作:從近年作品到陳年舊作,由大明星領銜主演的大片到聞所未聞的成人電影,講得出來或講不出來的都有。每有機會做幾次轉台搜畫,總有令人驚喜的發現。之所以驚喜,一是有感於香港製作,無處不在,二是見到當年無論好醜,港產電視劇、電影在海外都有市場,而且具備高度滲透力。
究竟是否南韓的電視台特別喜歡選用香港製作,我不敢講,這個問題最好由那些熟悉當地傳媒發放的專家來回答(因為原因大有可能就是華人人口眾多,所以有專門的中華電視台提供服務,與當地觀眾口味不一定有直接關係)。
同樣的情況,可見於曼谷。至於內地的電視台,就更加明顯。無論我們身在內地哪一個城市,只要扭開電視機,隨意亂按手上的遙控掣,差不多肯定會找到一個正在播放香港製作的電視台。而那些電視台所播放的香港製作,好像是要為我們提供一次香港普及文化歷史的考察一樣,完全可與現實中的時代背景無關(意思即是它們所播放的很多都是十年、十五年前的產品)。作為舊片重温,頗有意思。重新看到八十年代的香港製作,趣味十足(偶然在內地二、三線城市街頭看見一些一身香港八十年代的化妝與打扮的女士,令我懷疑她們是否觀看那些香港製作過多,以為片中所見,仍是現實生活的一部分)。
我想指出的是,香港製作處處都在。而它們在外地的影響,也實在不應低估。不過,有時身在外地重溫舊片,會有一種強烈的感覺,覺得香港普及文化已經過了進步最快速的時期;有時甚至明顯感受得到,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當年港產普及文化製作有過輝煌日子,一方面必須承認它們的形式、內容十分多元化,用港人常用語來形容,真的是古靈精怪,另一方面當時亞洲其他國家多數沒有香港般開放,創作空間較為狹窄,以至香港製作較易突圍而出。問題是:以上兩種條件均已發生變化。現時本地電視製作甘於重複舊日的成功方程式,創作範圍沒有怎樣拓展。而在同一時間,周邊地方的普及文化製作則有顯著發展與進步,相比之下,香港製作不再能見到有些甚麼優勢可言。
身在海外,觀看的是港產電視節目,感覺的是黃金時代的過去。有時香港人會自我安慰一番:香港還是很開放!對此我有所保留,甚至提出疑問。
【Kitty無處不在】京王機巴Hello Kitty上身 陪你去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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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14)@2016-12-03 05:08:32 京王機場巴士推Sanrio專巴,全車有齊Hello Kitty and friends!巴士於12月10日開駛,來往羽田機場及多摩地區,包括南大澤站、京王多摩中心站同聖蹟櫻丘站,全程約105-150分鐘,去開南大澤三井Outlet就最適用。不過班次不算密,亦無固定時隔,詳情需要查詢班次時間表(圖)。今次用成班Saniro角色作招徠,預計會吸引大班粉絲集郵,想搭的客人記得早少少預訂。
「羽田機場多摩」班次時間表
巴士資訊:往返「南大沢站」單程1,650円(約HK$124);往返「京王多摩センター」或「聖蹟桜ヶ丘站」單程1,540円(約HK$115);小童半價「Sanrio Puroland號」預訂網站:
http://bit.ly/2fZfhR2 記者:劉芷晞圖片:網上圖片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su ... t/20161203/198534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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