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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福仁:“村委书记”炼钢

1 : GS(14)@2010-12-11 17:36:46

http://www.21cbh.com/HTML/2010-12-7/yOMDAwMDIxMDMyOA.html
西洋集团董事长周福仁更情愿别人称呼自己是一个地道的农民。现在,他依旧是辽宁海城西洋村的党委书记。三十多年来,这个男青年所在的 “一适龄就光棍”的穷村已经排进了全国小康村的前三甲;而周福仁一手创办的西洋集团,也从无到有,成为了一家多个领域的大型多元化企业集团,2009 年集团的销售收入 190 亿元,净利润 10 亿元。

做到这一切,周福仁熟谙一个被农民挂在嘴边的道理:“靠山吃山”。在西洋村,周福仁是出了名的“会找钱”。22岁时被村民推选为了生产队长之后,他便开始琢磨如何才能带领村民致富。周福仁发现,西洋村的土地虽然种不出太多粮食,但地下却埋着许多好东西。于是,他组织村民用马车开始了菱镁矿石的买卖,买来原油融化提炼之后再转卖给叉车厂。

诸如此类的生意让大家迅速富了起来。1988年,周福仁也创立了辽宁海城西洋耐火材料有限公司,利用当地取之不尽的菱镁矿石烧制中档镁砂,这是西洋集团的前身。当时正是镁砂行情最好的时候,不到半年之内周福仁便赚得了超过100万的净利润,1991年,周福仁又决心上马当时国内谁也不敢碰的高档镁砂窑。

暴利之后便是市场的疲软。1995年镁砂行业发展到巅峰,分羹者来势汹汹,业务争夺导致价格战硝烟弥漫。之后三年价格水平一路下滑,周福仁顿感危机四伏。他觉得自己应该跳出这个行业寻找新的利润增长点了。

周福仁尝试过变得更“洋气”,他曾经与人合作在天津开发房地产,得到的却是两层至今没法变现的烂尾楼。这让周福仁认清了“花里胡哨的行业不是自己生存的土壤”。此后,有人曾建议周福仁去做互联网,周去中关村考察了一圈后给了两个字的回应:“扯蛋”。

“农民做得了那样的事吗?”周福仁说。在他看来,农民有农民的“生存土壤”,只能做与土地有关的事,因此,周福仁将西洋集团定位为“完全立足于农村的、资源性、高利润率的民营大企业”,战场就在“大城市里的大企业不敢,也不愿全身心地投入的农村”。

1997年下半年,周福仁把目光投向了快倒闭的国有企业锦州硫酸厂,这是一家复合肥生产企业。在周福仁的判断里,化肥农民年年要用,中国又是全球最大的用肥国家,而且自己的公司人人都是农民,“卖别的不行,卖化肥还能不行”?

瞄准了化肥领域之后,周福仁便迅速在辽宁、贵州等地并购、设厂。发展新业务,周福仁强调一个“快”字。

锦州硫酸厂从看厂到签约不到10天,贵州厂不到两个月,投资重庆不到一个月。按照周福仁的设计,投资回报周期超过三年的项目坚决不做,产品出厂则必须当月赚钱,如果第一年亏损,他便更换总经理,第二年亏损,他便认为是“项目有问题”,迅速将企业卖掉,“所以西洋集团旗下的企业,无一亏损”,周福仁说。

之所以强调“快”,用周福仁的话说,便是西洋集团的“产业性质”决定的。西洋集团投资的全是资源性深加工产业,无一不需巨额资金,谁都经不起如此庞大的资金长期沉淀,而且各环节的原材料价格波动常以两三年为一个周期,这正好在项目投产周期的可控范围内,所以只有“快”才能把握行情机会。

如今,西洋集团在耐火材料和化肥行业都做到了第一。但问题在于,二者的市场容量显然不能满足企业迅速做大的要求。在周福仁看来,民企想快速做大,路径太少:“石油行业进不去,店里更难涉及”。而钢铁则成了唯一可行之道。作为中国的核心支柱产业,钢材每年拥有超过1万亿的市场容量,而曾被周福仁用来为“非钢铁不足以做大”的论断做注脚的,则是我国最大的民企江苏沙钢。

在周福仁看来,民营企业高效率的生产管理,可以极大降低钢铁成本,以确保优于国企的高竞争力。

而且,西洋集团最早由海城市西洋耐火材料有限公司发展而来,是中国最大的镁质耐火材料生产基地,而镁则是炼钢的主要原料之一。不仅如此,多年来与世界各大钢厂的供货,让西洋集团于全球各地拥有80余家主要销售渠道。

2002年10月西洋集团收购了海城钢铁厂,次年1月又收购了沈阳钢铁总厂。然而,2005年国家颁布了钢铁产业政策,基本上对新建的大型钢铁厂项目关上了大门,周福仁的“钢铁梦”由于政策的变化,而不得不暂时搁浅。

此后,周福仁开始将实现自己“钢铁梦”的希望寄托在了“走出去”上,开始彻底转向海外寻矿。

2006年9月,西洋集团与朝鲜岭峰会社签署合同,成立洋峰合营会社,共同开采位于海州市西南部的磁铁矿。在这个一期产能100万吨的钢厂项目中,西洋集团占股75%。几乎在同时,西洋还与朝鲜镁砂总会社成立了西洋白金山合营会社,开发位于朝鲜东北部的镁矿。在该项目中,西洋占股份 60%。去年年中,周福仁又拿到了位于中俄边境上的俄罗斯远东第一大矿——别列佐夫铁矿,开采权限为25年。

把钢厂建到国外,周福仁也明白其中 “政治风险很大”。“但如果海外项目做成,那么集团利润可达百亿,目前的投资只要几亿,这么权衡下来,未来还是值得期待的。”周福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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蘋果樹下:中史必修 何福仁

1 : GS(14)@2013-07-17 22:03:08

http://hk.apple.nextmedia.com/su ... t/20130717/18336783

                                       

                香港回歸後,中史科從必修改為選修,這是後殖民地破天方的怪政,帝殖政府於是變得比我們更重視本國的歷史(可見西方後殖的一套理論,對香港並不適用)。本來要愚民,就要禁止學習本國歷史和本國文學,因為歷史與文學,令人追尋身份,啟發人爭取自由自尊。再加上新高中課程的惡搞,要入大學,中英數通識四科必修之外,另加兩個選修,中國歷史中國文學必然更邊緣化。這兩科的學生逐年萎縮,自可預見,這就很難解釋不是為了國教科開路。
香港回歸後種種改革,以教育最惡劣,沒有人會反對改革,教育卻愈改愈壞。教改之前,曾出現一些怪論,攻擊中史科最悶,教法最枯燥。前者是指教材的編寫,後者則屬技術層面,問題出在教師。論者可沒有說中國人不須讀中史。記得2000年,我一位尊敬的教育家(教統局成員;曾是我的同事,又成為我在教育學院的老師;我很遲才進教育學院)在報上以兒子在中史課和老師訂下「互不侵犯條約」為例,說明「中史科最悶」,也顯示中史教師的荒唐。他舉的個案,不會是孤本。中史老師的而且確應該反省。不過,在長期重理輕文、金融掛帥的社會,中史科最悶其實是成見。我同樣可以舉我一位侄女為例,她中學時最喜歡中史,大學就專攻中史。我可不會說:中史科最有趣。她畢竟是少有的例子。教育家這種論證,我當時百思不得其解;十多年後,教育局長再說一次。課程綱要由教育局制定,教科書經教育局審批,然則此局豈能卸責?舊調彈過,可並無改善之意。再過幾年,中史可歸瀕臨絕滅之列。孰以致之?
倘說悶,任何科目都是悶的。平情而論,應是苦樂參半。學習,要有進益,總得下一點苦功。要大成功,就要吃大苦。當然,絕對的苦,是受難;但絕對的樂,恐怕只像打機,甚至不是遊戲(積極的遊戲也是一種學習)。苦和樂是辯證的,不能把學生吃苦,都推到教師身上。尤其不能因為某某科悶,或者看似不實用,就不需要。例如數學,加減乘除之外,微積分還有什麼實際用途?但不能說學生不須學習。相反,有些科目,例如中史,即使悶,策劃教育的人,仍然必須提供。
上述的教育家,去年考察俄國教育,在報上說:「由於在哈巴洛夫茨克要停留幾乎整個白天,於是住進了當地的旅館。這是俄國遠東地區的重鎮……城市歷史不長,是史太林時期才正式建成。看資料才知道她一度屬於大清版圖,後來重歸蘇聯。」哈巴洛夫茨克,另譯哈巴羅夫斯克,俱為俄名惡譯,中文稱伯力。原屬中國土地,可遠溯到唐代,1858年璦琿條約被迫劃入俄國,「重歸蘇聯」云云,這是不修中史的惡果!(教育之一)                                                                                          

              

                 何福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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