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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志才潘燦良

1 : GS(14)@2015-01-15 17:06:17

2015-01-15  NM



你認識戲志才嗎?古人姓氏夠奇,曹操帳下謀士多如繁星吧,曹操卻說過,除了戲志才,「莫可與計事者」(《三國志》卷十四)。怪只怪世人但知有《三國演義》,很少讀正史《三國志》。你認識潘燦良嗎?蘇玉華算傑出演員吧,她卻說過:「潘燦良叻過我。」比起撈電視,舞台劇才是他倆的正史。Well,潘燦良係蘇玉華男朋友,作不得準,那由獎項代說話,三奪最佳男配角、兩奪最佳男主角,還有藝術家年獎……但加加埋埋,唔及一套港視《來生不做香港人》咁多人識。如果有來生,潘燦良仲會做舞台劇嗎?他說:「其實我天分不高,考演藝學院考了四屆;俾我行多次,路依然會咁揀。」築夢者潘燦良,在戲裡,有志,有才。工兵

潘燦良剛剃淨鬚,配合另一港台劇集連戲,這天化妝小姐惋惜無復Hill少花弗了,下巴光光的潘燦良靦地戴上眼鏡,變回老實小男人。角色百變,人生何嘗不是?「中學畢業後,我做過工業繪圖員,幾悶;轉做電器送貨,不敢說enjoy體力勞動,但原來我enjoy跟車周圍去;之後加入城市當代舞蹈團,我唔識跳舞,喜歡的是演出,做舞台助理點都叫接近一步,包埋製作布景,其實都係體力勞動。」所以,面對今次拍攝概念,潘笑言:「粗重我。」毋寧說,務實是他本色。「其間,每年報名演藝學院,第一年陪朋友,第二年多了準備依然失敗,第三年面試信件寄失。到第四年,每晚收工留在城市當代的黃大仙小舞台睇免費show,吸收得多,總算考到,沒什麼奇跡。」奇跡應該是,那幾年在演藝發生什麼事?落第潘燦良由自嘲預科讀唔上,變成考獲獎學金、放洋留學的高才生。「我同自己講,難得重返校園,我要睇盡圖書館的書。做回學生當然靠屋企,八千蚊獎學金,我俾晒阿媽,雖然份情是還不完的。」再問白,英語劇本怎追得上?「香港教育幾失敗。原來,僆仔只要愛上一件事,能力自自然然會產生,我十幾年的英文都不及那三年提升得快。父母監孩子惡補,倒不如發掘他們一門嗜好。」

留守

舞台劇界也並非一味小眾,九十年代中期便爆發過一次,《南海十三郎》和《我和春天有個約會》帶動,他的行家們(包括女友蘇玉華)紛紛進身影視名人,潘燦良繼續留守。「拍過電影,亞視斟過我演唐滌生,提名金像獎落空,是上天安排,我份人比較慢熱。聽聞娛樂圈好講關係,我安於本分,加入香港話劇團幾穩定,做舞台藝術最怕被以為不務正業,難得每次公演家人都來捧場,知道個仔有工做,賺到生活。」於是,獨得「劇團王子」雅號。潘摸摸頭嘆不理解,其實不難理解,大眾對某界別認知有限,便姑且安個花名,正如「水餃皇后」,甚至「九龍皇帝」……據說,難搞惡啃的角色,搵潘燦良就。楊凡開拍《桃色》,找潘燦良穿上警察制服與章小蕙玩SM。「楊導演構思的workshop,藉此釋放章小姐的演技,在電影裡沒有播出。你可以說這是學院派的好處,像有層保護膜,演什麼都不怕破壞形象,唔好太過火就得。」王子往往不通世務,換轉娛樂圈打滾的,當年應該乘機自吹自擂搏出位。稱潘為學院派,他居之不疑。

遲到廿年

為何說劇界是小圈子?他們並非完全不愛出名,有套直頭叫《玩謝潘燦良》,潘說是編劇的主意,至少反映小圈子認定潘燦良很知名吧,但咁又點?尊姓大名都押上了,到頭來不及Hill少街知巷聞。二十年舞台劇不及一套《來生不做香港人》,悔遲麼?「我相信累積的,如果話今天有些成就,歸功舞台磨練出來,唔可能我廿年前一入電視就得。《來生》不是最滿意,是滿足,滿足我對拍攝的好奇,而且我不會放棄舞台,那裡有雙方承諾,觀眾冇得睇睇入廚房炒菜,演員冇得NG,你冇得pause掣。」總有改變吧,具體如是時候考慮請助手?出街多人眼望望?「最了解我工作安排的還是自己,可能真要買多套西裝,但我仍然逼地鐵,買六合彩仍然會行入去投注站。」更具體是……他倒沒扮無知:「以前,我在報紙上係『蘇玉華男友』;現在寫『《來生》男主角潘燦良女友是蘇玉華』,長囉。早幾日我們逛街,兩個妹妹仔截住,我慣性識趣彈開,妹妹仔話:『是要你一齊影相啊!』」

入屋與入心

影響之大,包括人生大事。突然間報刊把婚期也提上日程了。潘燦良苦笑:「我們一起二十年,不可能因為一套劇集才諗結婚,近來一直計劃中,只不過大眾像重新發現了新的議題。」十年前,《豪語錄》訪問蘇玉華,蘇說:「潘燦良叻過我。」這天男方說:「客氣。」嗯,好女人原該咁講,但正因人人識咁諗,阿蘇如此說,會否反而令當時尚未成名的愛郎唔舒服?「我和她是同學,互相欣賞,係好就要讚。演技並非跑一百米,冇得計九秒九叻過十秒三。阿蘇比我早投身電視,便是要尋求更多觀眾的客觀評價。」那麼,潘燦良為何聲言不入無?「我的意思是,現階段TVB如果用我,我也適應不來。我怕『飛紙仔』(臨場才收到劇本),你話我咁唔夠專業?我話,正因專業,我知道需要時間準備。我計番,拍港視,最少晚都有五粒鐘。」就不怕影響無人蘇玉華麼?大台講究表態效忠,家爺仔都關事。「我又冇諗咁多。這樣說吧,做大台應該更加入屋,我不單求入屋,求入心。」

王子的下半生

我已多年沒翻閱《三國志》,你以為我真記得戲志才嗎?全因Koei株式會社《三國誌12》觸發——對,那個連書名也抄錯的日本電腦策略game,禮失求諸野,o架仔比我們更懂中史,來到第十二代新版,終於將這冷門人物擺埋入去玩,設定智力參數拍得住諸葛亮。我的意思是,舞台藝術猶如正統史書,注定曲高和寡,但有志有才的人,默默無聞幾多年都好,像尖錐隱藏囊中,總有一天脫穎而出,哪怕途徑是如此遊戲人間。潘燦良說:「港視基本上沒再替演員續約了,據聞二月會重啟拍劇,但要看形勢。形勢應該無問題,看的是營運。」雖然被重新發現,但世上並沒劇團王子從此安穩無憂直到永遠的童話,好在勤力慣,奮鬥仍得繼續。HKTV正正是一場網上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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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仁昭四圍超:潘燦良想拍電視劇

1 : GS(14)@2016-03-01 18:57:38

余安安同潘燦良噚日喺香港大會堂出席香港話劇團宣傳今年劇目嘅記者會,余安安將會喺內地重演上年作品《最後作孽》,近月會集中火力做好15場舞台劇,依舊會出私伙服裝,名正言順出錢又出力。潘燦良之前有份拍港視劇集跳入公仔箱,下個月ViuTV開台,潘燦良直認對拍劇有興趣,仲話自己係電視初哥,不過暫時就未有人好認真同佢傾合作。撰文:馮仁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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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仁昭四圍超】潘燦良扮演成立沙燕隊《點五步》刪曾蔭權戲份

1 : GS(14)@2016-09-09 05:09:15

前任特首曾蔭權噚日有一段訪問出街,講番任內施政同近日嘅熱門話題,出年就選新一任特首,呢段訪問配合恰到好處。而正在上映嘅港片《點五步》,入面都有提到曾蔭權出任沙田政務專員時,支持過成立首支全華人棒球隊沙燕隊,角色由潘燦良飾演。



■《點五步》被刪剪嘅造勢晚會同演講內容,當年係真有其事。

曾蔭權


累積票房311萬

因為《點五步》片長刪咗兩場戲,一場係講潘燦良喺出賽前送咗箱蘋果畀球隊打氣,仲俾人笑啲蘋果硬。另一場亦真有其事,07年喺特首競選造勢晚會,潘燦良講起3件難忘事,佢話:「97年金融風暴,同03年沙士一役,好難忘亦都好痛……如果真係要講到最難忘最高興係83年,當時我同盧光輝校長搞咗隊沙燕棒球隊。呢一班由壞細路組成嘅雜牌軍,第一年連續輸8場,之後連贏10場成為下循環冠軍。覺得高興並唔係拎到冠軍,係睇住佢哋人生由改變到成長。」潘燦良話香港過去好多光榮,都係由一件一件嘅小事堆積起嚟:「如果有得畀我揀,可以返到過去,我希望可以去到嗰一年,因為嗰陣時係我從政生涯最開心、最無牽無掛嘅時光。」聽落有啲似周星馳喺《西遊記》入面嘅經典對白「一萬年」喎。另外,《點》片截至噚日累積票房已經去到311萬元,成績相當唔錯。撰文:馮仁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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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性的尋常事 潘燦良 龍文康 2017-02-17

1 : GS(14)@2017-02-19 14:51:13

https://www.am730.com.hk/news/%E ... 6%87%e5%ba%b7-66125
今年,香港回歸20年,也是第四屆特首選舉年。若家是社會的寫照,一個有老、中、青三代的家庭,長子曾經移民、回流、再成為特首選委之一,假如這家人在回歸前1996年、沙士(SARS)後2004年、最新特首選舉年,每年一次聚首同枱食飯,會是怎樣的境況?《第45屆香港藝術節》戲劇節目、舞台劇《香港家族》(下稱《家族》)三部曲,透過一家人聚散離合間的三餐飯,側寫港人面對幾個重大變遷的生活矛盾與思想衝擊。
文:許惠敏
圖:莊振邦、林俊源


《家族》將於下周五開始,分三部曲公演,潘燦良飾演的長子黃秋榮,是主線人物,首部曲是他在1996年移民加拿大前,跟家人吃餞別飯;二部曲是他在沙士後經濟低潮期的2004年,回流後與家人吃冬至飯;三部曲是他成為有投票權的特首選委,跟家人共享大閘蟹的一餐。演繹一個橫跨香港風雲色變20年的角色,讓潘燦良有機會重新咀嚼這些年的感受,「當要將我們生活的尋常事搬上舞台,便發現原來香港人在這廿年經歷了很戲劇性的事情。」此劇的編劇是龍文康,去年憑聯合編劇的電影《樹大招風》獲金馬獎,擅於從家庭折射香港的時代變遷,他表示,作為創作人,對近年發生的事必有反思,創作就是反覆自問的過程,「生活在這地,有所感觸,便透過創作表達。」談到三部曲的年代設定,他透露是兩年前的構想,由前年雨傘運動到去年立法會選舉,香港正值多事之秋,2017年更是充滿變數,將於3月公演的第三部曲,貼近特首選舉,自是話題所在,不過,他強調不是寫選戰,而是以家為題材,「想借助香港一個家庭的日常,如生老病死、衝突、誤會、婚外情、沒人承擔等,去思考如何看『家庭』。」他預想大概20年後,隨著一孩或無孩家庭的比例增加,家的觀念會逐漸改變,未必再有大時節回家吃飯這回事,「這三部曲故事,可以是一個紀錄。」目的是為了存留承傳下來的家庭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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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反思
《家族》的題材貼地,涉及回歸前後的20年,到底,潘燦良與龍文康如何度過回歸這歷史性時刻?兩人竟不約而同表示,迷迷糊糊便過了。回歸當天,潘燦良趁放假約朋友一起看儀式,感覺跟除夕倒數差不多,「除非被涉及或參與其中,否則很多香港人如我,只覺件事像大風一樣吹過,你會稍微被吹動一下,然後就過了!」龍文康甚表認同,撰寫這劇本,反讓他認真細想當時怎樣過,「為免落入寫歷史或說得太『白』(明白)的狀況,我會思考生活如何被一種氛圍影響。」縱然,對獨立事件的感受未必很深刻,累積起來,還是有一定影響力,潘燦良分析道:「我覺得香港人愈來愈認識自己,包括被改變身份、被重新教導如何做一個國民、再思考只是搵錢食飯過活,其實做過些甚麼?當開始發問,便是慢慢認識自己的過程。」相比以前對港英政府不聞不問,不穩定的環境,讓港人開始醒覺。龍文康承認,近年不時反思自己與香港的關係,「若談到在香港的身份,這真是自己成長的地方,會自問可有為這地方做些事嗎?不過,對我這類人,會參加遊行,卻不會也不夠膽走到最前線,或者會多點關心發生甚麼事,在網上找資料查探點解,多點認識事情的原委。」


從身份想到「家」
在90年代初的移民潮,「歌神」許冠傑以一曲《同舟共濟》高唱「香港是我家」,勉勵港人不要「移民外國做二等公民」,然而,當家愈變陌生,家事愈趨荒謬時,移民再次成為熱話,「你話香港是否family?當然係!」龍文康肯定自己的香港人身份,卻更喜歡做個地球人,「除了關心自己、家庭和這地,真的還有整個地球,如果可以拉闊點,每個人能朝這個方向,Family,其實可以很大。」他不諱言,「我雖沒有一種有事便移民的心態,但老實講,我又不至於要在facebook寫要守護香港,或者我已不是最年輕的一代,他們對社會發生的事情,是有很大衝擊。」潘燦良認為,即使他與年輕人也是土生土長香港人,對「香港是我家」的理解,存有世代差距,他的父母於戰亂時期來港定居,兒時會跟雙親回鄉,「我們這年代或早些年代的人,要返內地尋找最原本的根,不太認為這是寧死也要留低的地方,香港是我家,其實是很模稜兩可的事,最深層不是一種『家』的感覺,只是我們期望這裡成為我們的家。相對而言,父母在港出世的年輕人,對香港是我家會有較鞏固的感受。」


荒謬的一票
潘燦良形容角色黃秋榮集合香港人的典型心態,96年,他曾經往加拿大探望一個家庭,舉家移民的20人,其中有成員放棄在港穩定的文職工作,在彼邦轉做三行工人,「我當時很震撼,但這反映很多人對香港的懷疑,寧願尋求未知的出路,對一個男人、家庭裡的丈夫、爸爸,是很大的承擔和挑戰。」當年正處於男人黃金歲月的黃秋榮,正是其中的寫照,經過7年平淡的移民生活,回流帶來衝擊,「有句對白是『那邊係好悶,悶到無嘢變過,那邊才是50年不變!』寫得很好,從中可看到香港人面對種種轉變的錯落感,其實,97後有一定的變化,尤其02至04年,更發現一個從來未見過的香港,這很諷刺!」要探索角色移民和回流的心理,總有朋友的經驗可參考,至於做選委的投票心理,便要先分析一個人為甚麼要成為選委,潘燦良認為,無論是覺得能提高社會地位、懵懂不知緣由、或「黃絲」等,「這絕對不是自由的一票,可能要聽命北方,或是為反對某些人而投票,或希望在困局裡做能影響世界的事。」既然,投票者處於被動位置,全社會卻關注那1,200票,是極荒謬又有趣,「一些相對地自由投票的國家,真的是喜歡誰就投誰,算是自由的一票,但這1,200票,怎可說是自由?是在困局裡被操控的遊戲,最荒謬是很多人爭取成為其中一分子。」他形容,選委本身已充滿戲劇性,「他將會面對的心路歷程會是怎樣?如何面家人、良心、自己的利益來投這票,單是爭取位置去擁有這一票,已經是可以有無限想像,太有趣!」


演與編的堅持
畢業於演藝學院的潘燦良和龍文康,前者演,後者編,同樣是兼舞台、電影、電視三界發展,兩人都有份堅持與執著。潘燦良表示:「鏡頭前演出所帶來的新鮮感,仍很刺激,讓我很享受,舞台雖已很熟悉和習慣,但也不會覺悶。」領教過入屋的影響力,感受過電影的超越性,他更要認真對待每一角色,「絕不想去撈,我希望放進一定的藝術性,我的要求是適應不同的環境,同時有自己的input放入角色,是使命感或責任也好,做起來會更有樂趣。對舞台工作更有要求,也以同一態度參與其他媒介的演出,要對得住自己的事業和參演的作品。」龍文康17歲加入無綫做了3年編劇,才入讀演藝,至今一直從事劇本創作,「這是兒時夢想,很喜歡創作故事,香港很少人能將寫字變成職業,我有幸仍能繼續,只望能發揮上帝給我的,跟大家分享。」他笑言,願望很卑微,只要仍有故事想說,而創作仍能維生,都會繼續。不過,大前提是享受過程,寫自覺有意思的故事,「創作過程痛苦又寂寞,至少要取悅自己,反正也無法控制觀眾是否喜歡。」他形容舞台劇創作猶如回到學校,台前幕後有商有量,「電影劇本只是藍本,猶如地圖,除非你跟導演關係緊密,否則,很多事情不在控制之內。」至於電視劇本,由於具有一定影響力,他會考慮創作責任,「例如一場吵架戲,突然鬧句『臭八婆』,我會自問是否適合,這不是自我審查,因為接觸面太大!」說到底,最緊要是合作夥伴,能產生不同的創作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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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老病死,也是家庭的必經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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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燦良演的角色,經歷移民、回流兼做埋選委,橫跨20年,甚考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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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家族》故事圍繞一家人三餐飯,同枱食飯,是各自修行或吵吵鬧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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