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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擊流行病有錢了!世行設立流行病應急融資基金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5017790.html

如果能有一支專門用於流行病的資金在2014年就存在,在埃博拉病毒在西非地區迅速傳播時,就有可能在當年7月就動員到1億美元來有效遏制疫情的傳播和嚴重程度。

然而,這一規模的資金直到疫情爆發三個月後才陸續到位,而在這期間,埃博拉病例增加了9倍。

旨在保護全世界免遭致命性流行病影響,並落實七國集團(G7)領導人在去年5月在德國埃爾矛宮召開的峰會期間作出的承諾,世界銀行(下稱“世行”)在本月26-27日在日本誌摩市召開的G7領導人峰會開幕前一周宣布,將建立開創性融資基金保護最貧困國家抗擊流行病。

《第一財經日報》獲悉,這是一個創新型快速支付的全球性融資機制,通過建立此機制,這還將創建史上首個流行病風險保險市場。在接任G7主席國前夕,日本承諾向新基金提供首筆捐資5000萬美元。

頭三年內籌集2.5-3億美元

世行行長金墉表示:“流行病對世界人民的生命和經濟構成一項最大的威脅。我們將首次擁有一個能夠在流行病迅速失控之前讓資金和專家團隊抵達疫情爆發地的體系。”

在去年5月在德國埃爾矛宮召開的峰會期間,G7領導人敦促世界銀行建立上述基金。

通過誰該新基金,將加快全球和國家在未來流行病疫情爆發情況下的應對速度。該基金由世界銀行與世界衛生組織和私營部門合作設計和建立,進一步將私營部門的活力引入融資和應對領域。

世界衛生組織總幹事陳馮富珍表示:“近年來傳染病一再出現的情況大有上升趨勢,世衛組織完全支持流行病應急融資基金,這是對全球衛生安全的重要貢獻,也是對高威脅病原體的重要防線。”

該基金預計今年晚些時候開始運營。據世行估計,該基金在頭三年內將需要籌集2.5-3億美元資金。

該該基金設有一個保險窗口和一個現金窗口,保險窗口將整合來自再保險市場的融資和來自世界銀行集團發行巨災債券的融資,現金窗口作為補充。

這是世行的巨災債券被首次用於抗擊傳染病。如遇疫情爆發,兩個窗口將快速向有關國家和符合要求的國際援助機構撥付資金。

具體而言,該基金的保險窗口將針對最有可能導致大流行的傳染病疫情提供首期三年、最高達5億美元的保險。

這些傳染病包括新型正黏液病毒科流感(新型甲、乙、丙型流感)、冠狀病毒科疾病(非典、中東呼吸綜合癥)、纖絲病毒科疾病(埃博拉、馬爾堡)以及其它人畜共患疾病(剛果出血熱、裂谷熱、拉薩熱)。利用公開數據設計的參數觸發機制將根據疫情爆發的規模、嚴重程度和傳播速度,確定何時撥付資金。

同時,補充性現金窗口將提供使用更靈活的資金,用於應對更多種類新出現、但可能尚未達到保險窗口激活標準的病原體。

目前,符合世行集團面向最貧困國家的國際開發協會貸款資格的所有77個國家都有資格從該基金受益。

流行病每年對全球造成損失5700億美元

近期開展的經濟分析顯示,嚴重程度介於中、高程度之間的流行病每年對全球造成的經濟損失約為5700億美元,相當於全球GDP總額的0.7%。

諸如1918年西班牙流感等非常嚴重的流行病所造成的經濟損失有可能高達近4萬億美元,相當於全球GDP總額的5%。

而僅在過去兩年中,流行病威脅就包括西非地區的災難性埃博拉危機、對韓國經濟造成較大損失的中東呼吸綜合癥以及正在美洲國家傳播、把數以千計胎兒置於風險之中的寨卡病毒。

其中,埃博拉危機使得幾內亞、利比里亞和塞拉利昂的經濟幾近癱瘓,使三國GDP損失總額高達28億美元(幾內亞6億美元,利比里亞3億美元,塞拉利昂19億美元)。

在埃博拉危機爆發後,去年組建的四個全球專家小組得出的結論是,全世界必須在疫情成為更具致命性、導致更大損失的流行病之前緊急提升快速應對能力。

為此,該基金將采取若幹重要措施來防止爆發另一場埃博拉危機:首先,該基金將針對流行病威脅向世界最貧困國家提供保險;如遇嚴重傳染病疫情,它將迅速向有關國家和國際應對機構撥付資金,用於加快應對速度,以挽救生命,減輕民眾痛苦。

其次,通過動員更早、更快、更好地采取有計劃的協調應對行動,它將幫助降低有關國家及其人民的應對和恢複成本,同時該基金將促進全球和國家加大投資力度,用於為未來疫情做好準備以及加強國家衛生體系。

另外,該基金將整合公共和私營部門資源,提升全球公共衛生安全水平,構建管理流行病風險的新型保險市場。

據世行集團估計,倘若該基金在埃博拉病毒在西非地區迅速傳播的2014年年中就已存在,就有可能在當年7月就動員到1億美元來有效遏制疫情的傳播和嚴重程度。

截至目前,埃博拉疫情已奪走了超過1.13萬人的生命,造成了至少100億美元的經濟損失。用於埃博拉危機應對和恢複的國際援助總額超過70億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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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黑天鵝”在起飛,勒龐支持率如“流行病”蔓延

法國當地時間23日開始,法國總統大選第一輪投票正式舉行。在四個勢均力敵的候選人中,誰將笑到最後?法國大選的“黑天鵝”會如期飛出嗎?選民中刮起這輪民粹風到底能走多遠?

“法國的巴黎精英,是政治上的左派,經濟上的右派。”前外交官、法國著名作家和諾(Renaud de spens)對第一財經記者說,所以他們更傾向於獨立派候選人馬克龍。

“他們也有短處,就是上次他們好多人都投了法國總統奧朗德一票。現在一爭論起來,被揭了這層老底,都會感到不太好意思。”和諾在2017年法國總統大選第一輪投票日(4月23日)之前的這一周,是在巴黎式的流動宴席之中度過的,每次和朋友們吃飯,都是一場新的激情爭辯。

不過在這些飯局之中,盡管法國精英們鉚足勁跟朋友們吵架,偶爾為他們在上一次選舉中的選擇感到難為情,但談起極右翼總統候選人勒龐,大家的態度都很一致。在采訪中,從曾經在法國央行工作的高層,到銀行家、外交官、知名作家,他們無不都一臉篤定地告訴第一財經記者,“進得了第二輪,勒龐也絕對贏不了。”

不過必須要說的是,這一幕有些似曾相識:英國脫歐時的倫敦精英們是這樣對第一財經記者說的:“英國絕對不會脫歐”;而在美國大選前夕,第一財經記者曾坐在一位哈佛大學經濟學系畢業的美國女教授辦公室中,聽她發狠說:“特朗普絕對不可能贏,否則我退休就不回美國了。”

和諾判定勒龐不會當選的重要原因在於,“勒龐在法國仍然等同於法西斯主義”。這是他的年齡和對時代的認知所賦予他的判斷。不過和諾也承認,法國年輕人可能對此記得不這麽清楚了,所以他坦言,如果此次大選中選出的總統再令人失望,2022年勒龐就有可能贏。

最後誰會贏,還是未知數

與此同時,全球頂尖的大數據公司以及法國最著名的人口地理學者均從數據和人口地理繪圖等方面警告:來自於勒龐的威脅,這次是真的。

自2011年以來,為迎戰2017年總統大選,勒龐一直在埋頭做兩件事情:將“國民陣線”身上的法西斯標簽“去妖魔化”,以及將自身打造為“建制派”政治的對立面——一個“愛國主義”的受害者。民意調查數字顯示,她在這兩方面的成果都不錯。如果使用人口地理學的方式來觀察法國選民投票地圖,就可以清晰地看到,自2011年開始,法國選民對“國民陣線”的支持,就如同“一場流行病”一樣,從法國南北兩端蔓延滲入中部,僅有法國西部和少部分中部地區依然抵抗著這場民粹主義的傳染。

“愛國主義”受害者形象更加深入人心

自2011年以來勒龐全面接收“國民陣線”黨,就致力於抹去該黨身上由於其父親所帶來的在法國民眾中的惡劣印象,為此勒龐在選民方面也著重於吸引法國年輕人:他們沒有經歷過二戰,或者在成長過程中已經不再受到戰後集體記憶的影響。為了淡化“國民陣線”對她的負面影響,可以清晰看到,勒龐在今年選戰的宣傳背板中壓根就沒使用“國民陣線”這幾個字,在發出來的選舉物料中,也只能看到“勒龐”為主的標語,老的“國民陣線”字樣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勒龐的這一系列努力效果明顯:2012年,勒龐就在當年的總統大選第一輪中獲得了17.9%的民眾投票率,這是彼時國民陣線黨能獲得的歷史最佳成績。

然而奧朗德的當選並沒有為衰敗的法國經濟註入一針強心劑,在對左右都失望的集體反“建制派”浪潮中,勒龐迅速找到了第二個擴大自己競選勝面的殺手鐧:扮成破產政治制度的“愛國主義”受害者;而令人感到諷刺的是,在上世紀八九十年代,不少法國選民投票給國民陣線,在很大程度上本來就是一種對系統的蔑視行為,然而在彼時這樣的法國選民占比非常小。

和諾解釋稱,出於對法西斯和民粹主義的抵抗,多年以來法國新聞界均對“國民陣線”和勒龐予以抵制,這卻意外地在這股反建制的潮流中,令勒龐的“愛國主義”受害者形象更加深入人心。

而民意調查顯示,不少民眾認為,這種來自於媒體的敵意正是針對勒龐一方的陰謀,且從反面證明了勒龐一方才是在試圖傳播真相。

深諳其道的勒龐更是在各種辯論和發言中將她的對手稱為法國“媒體-政治制度”中的一員,或者幹脆簡明扼要地說,他們是“種姓”制度的一員。考慮到法國無論左右的政治和文化精英的確都畢業於那幾所精英大學,勒龐的發言在法國渴望改變現狀的民眾中極具市場。

勒龐的“努力”並沒有白費:根據法國民調機構Ifop所做的一項認知調查,1997年時84%的國民陣線支持者表示,投票給國民陣線,主要就是為了表示對其他黨派的抗議;2017年對其他黨派抗議的投票比率下降到60%,而對勒龐的支持則上升至40%。

法國人口學家、歷史學家勒不哈斯:對勒龐的支持就如同“一場流行病”

不少身處法國之外的讀者是通過法國2017年大選才驚詫地意識到勒龐的高支持率,然而實際上在2012年敗選法國總統大選之後,勒龐及其“國民陣線”黨在接下來的幾年中的法國地方選舉中都表現不錯,用法國人口學家、歷史學家勒不哈斯(Hervé Le Bras)的話來解釋,勒龐在法國領土上不斷蔓延的支持率就如同“一場流行病”一樣。

由於歷史上也經歷了“去工業化”等諸多原因,像美國一樣,法國也有自己的“鐵銹帶”(一般指傳統工業衰退的地區),而同美國總統特朗普相似的是,勒龐在老工業城鎮尤其受歡迎,這些老的產業工人對左派或工作的信心都已經完全消失了。

在歷史上,國民陣線的大本營在法國的南部、北部和東部。在南部是由於那些從阿爾及利亞返回法國的定居者以及他們所代表的歷史原因,北部和東部則是法國自己的“鐵銹帶”,不過勒不哈斯發現了勒龐在近年來不斷發展的新基地:法國城市邊緣地帶。

這些邊緣地帶並不是法國傳統意義上的深度農村區域,而更像是城市郊區住宅群落:譬如在距離巴黎市中心40~50公里的一個社區中,在2015年巴黎大區地區選舉中,國民陣線候選人德勝魯斯(Wallerand de Saint-Just)贏得了32%的支持率,在距離巴黎中心80公里的地方,他的支持率達到了41%。

城市與城市之間的隔離增強了國民陣線的勝算。“你住得離火車站越遠,就越有可能投給國民陣線。”勒不哈斯說。

這樣的城市隔離帶,不僅暗示了法國城郊地區同法國其他國際化大都市之間的斷層,也不可避免地切斷了這些區域同全球化之間的聯系:2006年~2011年,法國13個城市的工作崗位平均增加了5%,包括里昂、馬賽、圖盧茲、里爾、波爾多、南特、尼斯、斯特拉斯堡、雷恩、格勒諾布爾、魯昂、蒙彼利埃和土倫。

然而作為整體,法國的工作在流失,失業率一直徘徊在兩位數字。這13個大城市中充斥著共享經濟和充滿活力的創意產業,他們的許多市民都會投票給馬克龍,然而在城市之間的邊緣地帶,那里沒有共享單車、共享汽車,是一個人們感到全球化只是從他們身邊路過的世界,國民陣線的力量正在那里緩緩上升。

勒龐的支持率在穩步上升

勒不哈斯說,最讓人感到憂慮的是,國民陣線並沒有固定的選民,然而他們的選民區域卻又十分固定:從低收入者到法國的最高層社會,只要感覺生活受到威脅,都會投票給國民陣線。

“從貿易從業者到手工業者,那些在生活和工作中感受到威脅、認為沒有未來的人,都成為國民陣線吸引的對象。”勒不哈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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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超900萬人“感染”一種“流行病”!英政府專設大臣緊急“救治”

來源: http://www.nbd.com.cn/articles/2018-01-21/1185490.html

在英國的6560萬人口中,有超過900萬人表示他們經常感到孤獨,約20萬名老年人一個月都不能與朋友交談一次。

英國紅十字會稱,孤獨就如同“隱形流行病”...

孤獨,如同“夢魘”,它侵蝕著人類的健康,比疾病更可怕!有研究人員稱,孤獨對健康的危害猶如每天吸15支煙。孤獨寂寞的人,早死的概率比其他人高1/3,患老年癡呆的風險也更高。

孤獨對所有年齡段的人都有破壞性甚至危及性命的影響。

英國爆發“孤獨病”:900萬人自曝被“感染”

在英國的6560萬人口中,有超過900萬人表示他們經常感到孤獨,約20萬名老年人一個月都不能與朋友交談一次。已經有研究人員認為,孤獨應該被視為公共健康問題。英國紅十字會稱,孤獨就如同“隱形流行病”,在人生的不同時刻,影響著各個年齡層的人。還有分析人士認為,在社交網絡發達的今天,每個人的註意力都在手機上,這使得人們在公共場所變得更加孤立。

英國特設“孤獨大臣” 幫民眾解決孤獨寂寞冷

根據孤獨委員會發布的最新報告,6600萬英國人中有900萬人常常感到孤獨,並且有20多萬名老人每個月最多與1位親朋好友交談1次。

而據倫敦經濟學院發起的“終結孤獨運動”估計,每10位英國老人當中會有1位老人處於長期孤獨的狀態。

另一項統計也顯示,75歲以上的英國老人當中,超過一半人(200萬人)獨自生活,他們中的多數人甚至好幾天或好幾周都不參與任何社交活動。

除了老人,英國兒童的孤獨問題也很突出,孤獨問題呈現低齡化趨勢。據英國兒童慈善組織全國防止虐待兒童協會的統計,2016年全年有4063起兒童求助熱線涉及孤獨問題,平均每天有11名英國兒童因為孤獨問題撥打求助熱線,有的求助者年齡只有6歲。同樣的問題也出現在新晉媽媽們的身上。研究顯示,三分之一的新生兒母親會感到孤獨。

為什麽會有這麽多英國人感到孤獨?

在英國,孤獨似乎是一道“禁忌”,很多人不好意思承認自己感到孤獨而逐漸放棄與之抗爭,最後讓自己被困於孤島。

76歲的英國老人瓊表示,孤獨感是難以說出口的,尤其是在家人和鄰居面前。她可以用ipad和人群保持聯系,可以通過教堂的誌願活動享受給予感,但卻缺少一個讓自己感到有所陪伴的地方。

據孤獨委員會統計,在英國,四分之三的孤獨者常常不知道該去哪里尋求支持。隨著地理距離的擴大、婚姻關系的不穩定、工作時間的增加等,英國的家庭模式也發生了變化,孤獨問題變得更加棘手。據英國國家統計辦公室(ONS)統計,在英格蘭和威爾士獨居的成人比例在1973年至2011年間幾乎翻了一番,從9%上升到16%。在這16%的人口中,28%的人年齡在35-54歲之間。而一項研究表明,跟與家人一起生活的人相比,在外工作的獨居者患抑郁癥的風險高達80%。

有研究人員稱,孤獨對健康的危害,猶如每天吸15支煙。孤獨寂寞的人,早死的概率比其他人高1/3,患老年癡呆的風險也更高。英國國家醫療服務體系(NHS)首席護理官簡·卡明斯表示,孤獨對所有年齡段的人都有破壞性甚至危及性命的影響。但對於弱勢群體來說,社會隔離和寒冷天氣是致命的。

互聯網造就了更特別的孤獨群

作為群居動物的人類,在任何場合都想要尋找一種陪伴,希望有人陪著一起吃飯,一起打遊戲,一起上班,一起過馬路,一起看電視劇,一起聽演唱會,一起天南地北地說些不著調的廢話,哪怕只是在網線的另一端。

這大概是為什麽在彈幕網站的視頻里,經常出現的彈幕語是——有人在嗎?活在網絡的熱鬧里,孤獨就真地消失了嗎?到頭來,你和孤獨之間,還不就只差了這一根網線的距離。

但是你知道嗎,互聯網造就的更特別的孤獨——這種孤獨恰恰屬於站在網絡熱鬧正中央的那個人。互聯網未見得是孤獨的解藥,也許本身就創造了更大的孤獨。熱鬧和孤獨共生在同一個地盤上,在極致喧嘩的舞臺中央,站立著一個極致孤獨的個體,為屏幕另一端的一個孤獨個體唱歌。

互聯網時代帶來了一切社交紅利,所有那些看上去熱鬧的日子,無非都是科技帶來的通貨膨脹,而孤獨的絕對價值,其實從來沒有改變過。

孤獨寂寞是一把利劍,直插老人胸口

在快速到來的老齡化社會中,不僅老人的生活、醫療需要保障,他們的精神狀態同樣需要受到重視。一項針對近1.4萬名城市老人的調查發現,他們中四成人都有孤獨、壓抑、心事無處訴說之感。盡管“常回家看看”作為精神慰藉條款,已經被寫進《老年人權益保障法(修訂草案)》,然而,“別讓父母感到孤獨”,需要來自社會與子女更多的親情與關愛。

伴隨著社會的激烈競爭,中國越來越多的子女不得不離開父母,遠赴他鄉工作定居,無形中造就了一個龐大的留守空巢老人群體。“孤獨寂寞,恰如一把利劍直插老人的胸口。長期如此,太多負面情緒的積累,會造成他們的抑郁傾向,嚴重時就選擇了結束生命。”中國科學院心理研究所老年心理研究中心主任李娟對此十分痛心。她告訴記者,人的社會關系有“三圈”,最外圈是日常生活中碰到的人,對個人情感起不到太多作用;中間圈是工作的同事,最內圈則是直系家屬。

老人退休後最主要失去中間圈,這時需要家人圈來彌補,但如果是空巢老人,面臨的就是“三圈”的全部缺失。在中國老年學學會老年心理專業委員會秘書長楊萍看來,隨著年齡增長,人的安全感都會缺失,造成負面情緒增加,而空巢恰恰促進了這種情緒的增長。

“缺少精神慰藉成為困擾我國空巢老人的主要問題之一。”全國老齡工作委員會辦公室副主任吳玉韶說,其中既有想念子女的孤獨感,也有精神生活得不到滿足的空虛感。

西北大學中國老齡事業發展研究院韓養民教授認為,對子女的無私疼愛讓獨守空房的老人很難承受他們離開後的巨大心理落差。生病或出意外時,得不到照顧的空巢老人常產生被遺棄的感覺以及自悲自憐的情緒。

此外,長期的孤單寂寞還會讓老人的免疫功能下降、慢性病增多,同時社會功能更加缺失,造成自閉,最終形成惡性循環。

所以,世界再大也要回家。孤獨,比任何都可怕,別讓它傷害我們的爸媽!現在,就回家給他們一個擁抱,或者拿起手機打個電話吧!

來源:央視財經(ID:cctvyscj)綜合中國青年報、新京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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