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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朗偷泥偷出小山谷

1 : GS(14)@2012-07-02 23:20:40

http://hk.apple.nextmedia.com/news/art/20120702/16476868

被人篤爆仍繼續偷
白沙村村民易先生說先母的墓地,距離現今的小山谷約60呎,他說以往上山拜祭,只見「 V」形山谷,近日卻變成「 U」形。記者翻查1995年地政總署高空圖片,當年小山谷所處位置,原本窄如小河。
惟恆業約於10年前租用貨倉後,小河不斷擴闊,記者翻查2004年的高空圖片,驚見闊了一倍。雖然闊度與本報近日拍得的差不多,但深度卻加倍,而且顯然是人為,村民懷疑恆業與泥土被掘有關,於是即場報警。
怎料警員到場查問後,表示無證據顯示有人偷泥便離去。易先生不忿說:「(貨倉)圍住晒冇其他人入得去,你鍾意點做就點做,邊有得賴?」
2 : GS(14)@2012-07-02 23:20:51

http://hk.apple.nextmedia.com/news/art/20120702/16476869


非法挖泥事件引發白沙村村民極大迴響,因為毗鄰元朗大棠的藍蛇嶺殯葬區,屬白沙村原居民專用的殯葬區。
每逢有村民去世,需要獲民政事務署核准才可安葬該處,現時村民最擔心塌山,祖墳被毀。
「做後人的你話嬲唔嬲?」

「10年來做咗好多嘢,希望個祖宗瞓得好,平安無事,家咁樣,做後人的你話嬲唔嬲?」雙親均葬於此的易先生形容,山脈原本看似一隻手,現時被斬走一半,再不理會「成隻手冇晒」。他直言圍村人篤信風水,如今殯葬區環境遭破壞,他心生不忿:「你影響咗我條村,影響咗葬區嘅風水,要補救問題。我要求他還原,畀番個交代村民。」
易先生曾與貨倉的地主交涉,但對方愛理不理:「得啦,到時睇吓點搞掂,個倉我都會收番唔租,清番佢搞掂。」地主只說會轉告貨倉老闆,但至今毫無改善。
堪輿學家李丞責指出,先人在風水好地下葬,有助福蔭後人,中國傳統視動人祖墳為折福之舉,也影響後人運程,當中以在墓地後山動土影響最大,視為斷龍脈,而在墓地左方為青龍位,主文書、名氣、男性晚輩,動土有損學業等,但他強調,實際影響視乎座向及地形。《蘋果》記者
3 : GS(14)@2012-07-02 23:21:08

http://hk.apple.nextmedia.com/news/art/20120702/16476870



貪商將後山據為己有,公然挖泥售賣刑罰可大可小。根據地政總署回覆,非法移走政府土地泥土,可判監六個月及罰款5,000元。而大律師陸偉雄分析指,若有人在官地挖走泥土之餘,還涉及買賣用途,極有機會觸犯盜竊罪,最高刑罰可判監10年,刑責重得多。
檢控數字少搜證難

此外根據《沙粒條例》,任何人事先未獲土木工程拓展署署長授予許可證,不得在政府未批租的土地、前濱或海床採挖沙粒,一經定罪,可判監六個月。
除涉及刑事責任外,陸偉雄表示,挖掘泥土會導致泥土鬆脫,日後因雨災發生山泥傾瀉所導致的人命及財物傷亡,受害者均有權循民事索償,數目可大可小,有機會以百萬元作單位。
另外貪商挖泥行為明顯涉及非法開墾土地,根據地政總署數字,2007至2011年間,涉及在政府土地非法開墾,作耕種或其他用途的個案數目有894宗,但檢控只有30宗,只佔3.3%。
署方解釋,檢控數字只佔少數,基於部份涉事人自行糾正及搜證有困難等。
《蘋果》記者
4 : GS(14)@2012-07-02 23:21:18

http://hk.apple.nextmedia.com/news/art/20120702/16476871


據了解,恆業於官地偷挖轉售的沙泥,屬於逐漸被建築界淘汰的黃花沙。居於倉庫附近的白沙村村民易先生稱,有從事建築友人曾向恆業購買沙泥,用於興建村屋,確認是黃花沙,每車1,000元,較市價近4,000元低幾倍。
建造業總工會理事長周聯僑指出,黃花沙市價與普通沙相若,每車約3,000至4,000元,由於黃花沙有黏性,約40至50年前,建築商會混合水泥使用,以節省水泥用量。但周聯僑強調,黃花沙拉力不足,混合水泥使用「唔夠力水」,遇到水更加會「現形」,牆身會「起撲」,因此近年公營機構和大樓都不准使用,只有私人室內裝修或在花圃使用。
記者所見,沙泥運往寶勒巷一幢大廈一樓一個面積約2,000呎商業單位,該單位正進行裝修,工人將水泥和黃沙混合,用作批盪牆身、黏合牆磚等,經查問下得悉單位為一間日式食肆。《蘋果》記者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280019

山谷流水人家 一念樂土

1 : GS(14)@2013-12-09 23:45:59

http://hk.apple.nextmedia.com/su ... t/20131209/18542229

                              著名舞台設計師曾文通家朝東北,處於林村谷中,村屋頂層連天台,冬日陽光「不毒」,在天台曬著太陽做訪問甚是愜意。新界丁屋豪宅化,我等悲觀主義者總在抱怨香港快要沒有淨土,文通因緣際會來到大埔梧桐寨村:「好像玩遊戲,不斷地尋找缺口,原來香港還有這種地方。」
記者:邵超
攝影:陳國良

                山谷梯田,晨霧繚繞,是香港鄉村的概括印象,梧桐寨村是少數保留古村原貌的一個,曾文通說,多年前遷到這兒,是緣份。數算著他的居住史,木屋區的記憶因年紀太幼而模糊,成長期的黃金十年、廿年,都在紅磡、土瓜灣度過。日間車水馬龍,深宵油車駛進油站,灌油的聲音,點滴到天明,夜裡無意識地吸進汽油味,是文通對他蕪湖街舊居的記憶:「以前像『瞓街』,很吵。最初搬進來時,真的有耳鳴,驚訝如此寧靜。」家在村中央,車路不通,只有羊腸小徑,很快便能進入靜心的狀態,車聲換來牛蛙、蜻蜓、蜜蜂、蝴蝶,細心傾聽,風裡傳來溪流的聲音。文通近年鑽研及教授振頻療癒及西藏頌缽演奏,客廳沒有梳化、電視,只有靜心及療癒用的器具,包括頌缽、療癒音叉、鑼等,文通指著眼前有三百年歷史的西藏頌缽,是佛教僧侶坐禪或冥想時用的器具,由尼泊爾來到香港。他於兩年多前接觸頌缽,每個頌缽有一個音調,或高昂,或低沉,像寺院的暮鼓晨鐘,聲音穿透身體,聽著便不自覺地輕鬆起來。學術一點的說法,是頌缽的聲音有助平衡及調和人體的七個脈輪。
文通常常獨自或帶著修讀頌缽的學生到溪邊修行,形容空氣中充滿濕潤的水份:「山上有梧桐寨瀑布,流到家附近的溪邊,撞擊出很多負離子,有山有水,心胸自然張開,對於聲音治療的修行很有幫助。」大自然本無美醜,人心而論,文通覺得人本性喜自然,人在自然中,喜悅由心而起。

                                                                                                                        
            大自然,得赤著足親近;在屋外青苔,便看到了山水;品嚐的,是山泉的味道。            ■因為有機耕種,蔬菜生長自然,曾文通一般吃到一年兩造蔬菜。            ■曾文通形容每天觀察窗外的鄉村景色變化,便是最佳的電視機。


與自然對話

                鄉村生活,本來就是一種修行,文通形容人在山中建村,是人類入侵大自然,自己是村外人,也是一種入侵,與自然對話,與村民交往,應常存謙卑的心:「你上到山,仍然睇手機上網,斷掉了與大自然的聯繫,那麼你住在山中也沒意義。」曾文通幼時暑假常到外公位於南丫島的家玩,喜歡海的能量,現在搬到山林中,卻沒有排斥,山中有他喜歡的竹、木,興之所至就以竹籤繪畫,撿拾枯枝當柴薪烹茶,屋裡散見竹、野花,文通說是把自然引入家裡:「大自然有著豐富的資源,尋找,便能獲得。」文通習慣每早六時半就在這裡耍太極、做瑜伽,有時上來打坐、睡覺。「住在村裡,你不可能晚起,除了鳥聲,農夫五時多便到田裡忙活。」文通是全素食者,家附近就是有農田,可以即買到即摘的新鮮蔬菜,屋前荒地的野菜也很味美,問他是有機菜嗎?他說現代沒人說得準認證孰真孰假,但心態決定一切:「抱著正念吃東西,不用吃太多便覺得滿足,也健康。」正念是慢慢咀嚼,感謝食物之心。

                                                                                               
            ■家中客廳陳設已極為簡約,但曾文通說可以更「空」。            ■屋裡有整個房間作靜心用,裡面放著「金字塔」,有提升和靜心之效。


清空家居

                                    處身於政府向地產商傾斜的社會,文通在九七年時經歷過加租的壓力,火炭工作室租金由三千到過萬,外公糊裡糊塗賤賣南丫島的祖屋土地,文通看得開。「在瘋狂建丁屋的時候,這條村的發展密度不算高。」一旦寧靜不再,文通可以搬到更遠。問文通,理想家園在哪?「有陽光的地方。」中國人喜歡朝東南的房子,討厭西斜,文通像外國人百無禁忌,巴不得房子吸滿陽光。屋裡每個房間都有窗,米白瓷磚反映一切,靜看陽光在屋裡移動的軌跡。「陽光照到客廳,攤在這兒就睡。」文通最討厭鑽石形:「暗角積聚著負能量不能散卻。」
以為標準七百呎村屋四平八穩,又是美麗的誤會,文通說:「很多村屋一進門就是長玄關,不開揚。」文通的房東有見識,屋中每個空間都由大小不同的方形組成,大小適中。跟文通說,他家屋前懷抱整個山谷、農田,屋後是種植年花的花園,再後才是十數間村屋,空間是如此的奢侈。他認同,但也不曾因環境差而標籤那兒不舒服。「最初搬來這裡,覺得交通很費時間,住慣便不覺得,覺得可以更深入山林居住。當然,現在搬回市區住可能不習慣,但人總是能屈能伸,不同環境都可以看到自己的狀態。沒有空間也可以憑藉想像,在屋裡畫出一個特定的靜心空間,譬如一張凳也可以。」文通又拿露台養著的青苔做比喻,青苔養在盆裡,澆水後有水殘餘,只要進入那個環境,那麼這個盆便有了山(青苔)和水,聽著很禪,但看著看著便明瞭。文通崇尚簡約的空間,續說:「一個空間越窄,產生的衝突越來越多,一個環境越空,流動性才大;人需要一個大的空間,人裡面要空,環境亦要空,心才會寬廣。但人心難清,清空環境較易執行。」人心確實難清,修禪可能是其中一種方法,跟移民孰易孰難,得看各人造化。然而,能起居於有「桃花園」美名的林村鄉,在現時仍有人務農的梧桐寨村中,日日呼吸著山林間的氣息,又有幾人能有如此造化,樸實的「淨土」又能延續多久……
2 : GS(14)@2013-12-09 23:46:22

http://hk.apple.nextmedia.com/su ... t/20131209/18542231


梧桐寨建於清順治年間,古稱王寨,梧桐寨村主要是丘、古、沈三姓人聚居,它既是大帽山環山八古村之一,亦是林村鄉26條村之一,至今300多年歷史。林村於南宋時期的1287年開始有人定居,村名一般與地形有關,原居民村代表丘觀連說:「小時候村口仍有圍牆,可能就是寨的來歷。」瀏覽林村網站,各村代表的感言中,常寫到「昔日交通不便,二千年後,政府收地築路,交通改善,村貌發生劇變。」
政府遂了村民改善道路的要求之時,地產商就來了。這彷彿是雞先蛋先的哲學辯論。一條方便的村路,從來就不簡單。相對其他鄉村,梧桐寨村的丁屋不算密集,公認保留古村原貌,丘觀連說是有意為之:「本村的丁屋在村口同慶堂三百呎範圍內最為密集,我們不願破壞村裡的寧靜,也為了原居民和非原居民的和諧,上一代變賣丁權,到了我們這一代便要把關,不容許非丁的人建屋,包括發展商。其實有不少人已賣地,但下一代怎想,我們老後也管不了。」現時仍有人種植年花和務農,丘觀連說昔日村民務農,主要自給自足為主,「五六十年代,村民紛紛出國謀生,包括英國、荷蘭,流失大量人口,七十年代農產品被中國市場打垮,故轉為廣植桃花、菊花、百合。」林村鄉的「桃花園」美名,原來源於農村經濟轉型。如今開會聯誼用的同慶堂也是一般村屋,最老的便是圍牆一角。傳統習俗已式微,每年正月十五過後進行祈福,冬至後還神,同吃客家燜豬肉,並有林村十年一屆的打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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