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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發展高層論壇】橋水基金達里奧:領導力的發揮對經濟複蘇有影響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2016/03/4763909.html

【中國發展高層論壇】橋水基金達里奧:領導力的發揮對經濟複蘇有影響

一財網 張菲菲 2016-03-19 10:33:00

三個主要儲備貨幣,現在都是運作空間有限,基本上利率已經由央行提供到了接近零的水平,可能也沒辦法通過進一步的降息來刺激經濟

橋水基金創始人、CEO雷·達里奧在中國發展高層論壇上表示,目前三個主要的儲備貨幣,現在都是運作空間有限。而當權領導的領導力的發揮也對經濟複蘇有重要影響。

他表示,目前三個主要的儲備貨幣,現在都是運作空間有限,基本上利率已經由央行提供到了接近零的水平,可能也沒辦法通過進一步的降息來刺激經濟。另外,民粹主義和民族主義的盛行也是造成另外一個威脅,這是政治層面對於經濟複蘇的威脅。

他認為,比如通過結構性的改革,生產率的提升從長期來講是對生活水平最具有決定性的一個因素,因為這種勞動力的提升是逐步演化的,而不是一種突然的提升。

此外,債市的周期往往是和生產率的提升一致的。如果是那些能夠最有效的來借債並使用這些錢的人,就可以促進經濟的發展,如果是想讓經濟放緩一些,就要減債。長期債務的周期,人的一生大概也就經歷一次,這種情況我們往往不太熟悉,他的發生主要是因為政策的制定者更希望能夠刺激經濟,從而積累了過得多債務,以至於不能再進一步的舉債了。到了那個時點的時候,這就是長期債務周期的結束,因為你已經不能再舉債了,這個時候這個利率已經不能再刺激經濟了,這樣中央銀行就印鈔票,然後去買債券,就使得賣出債券的人獲得更多的錢,從而他又可以去買更多的東西,這種情況就是會使得長期的利率下降,最終會下降到零,這樣的時候其他資產的價格會被推高。這是在30年代發生的,現在也在重演。

好消息是,長期的債務周期可以得到很好管理,如果我們能夠以本幣來發債,同時有非常好的領導力,只是調整我們的財政和貨幣政策的問題,確保債務能夠進行重組,同時他的債務結構調整不會有這種顛覆性。但是我們可以看到,在這樣一種經濟低迷的時期,特別又有很多的沖突,所以政治的原因可能會帶來一些問題,比如說這種民粹主義和民族派主義的一個盛行。 他表示,當權的一些領導他的一個領導力的發揮也是會有影響的。此外,因為一些顛覆性的技術,比如說像AI、像大數據和像超級計算,全球的生產效率即將複蘇。

編輯:蘇蔓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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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橋水基金掌門人達里奧:詭異的文化、常青的業績 | 完美人物誌

稍微了解過橋水基金(Bridgewater Associates)的人都難免感嘆——如果沒有近乎“變態”的公司文化或控制欲驚人的老板,那麽就跑不出驚人的業績。

如果你還記得2016年的市場情況,沒錯,全球市場一開年便陷入了恐慌性拋售,此後又出現了英國脫歐、英鎊閃崩、特朗普當選等“黑天鵝事件”。在這樣惡劣的市場情況下,投資大佬紛紛折戟——索羅斯年收益虧10億美元,保爾森虧30億美元。然而,橋水基金年收益49億美元,榮登全球二十大頂尖對沖基金榜首。自橋水基金於1975年成立以來,其總計取得接近500億美元的收益,亦跑贏所有同行。

2017年3月1日晚間,橋水創始人、聯席主席和首席執行官(CEO)雷·達里奧(Ray Dalio)稱將不再擔任聯席CEO一職,他是從1975年創始之初便擔任該職位的,不過他仍會繼續擔任公司的聯席主席和聯席首席投資官(CIO);同時,另一位聯席CEO——原蘋果公司高層Jon Rubinstein也宣布辭任聯席CEO,他11個月前才加入橋水。

了解橋水的投資人士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達里奧在企業管理方面要求“極致透明”(radical transparency),橋水幾乎會將所有公司內部會議進行錄影,並且向公司全員展示,進行類似人物性格分析的工作。此外,接近1/3的全職員工都會在兩年內離職。

不過,對於基金本身和那些高凈值投資者而言,上述一切都可能被橋水常青的業績而“一筆勾銷”。《紐約客》雜誌曾經寫道,勞倫斯·薩默斯(奧巴馬聘用的美國經濟委員會主席)在白宮任職期間,一直都堅持閱讀橋水的經濟簡報,隔幾個月就要跟達里奧通一次話,他評價達里奧是個“極為智慧上進的人”。

在全球金融危機最深時,橋水基金登上全球最大對沖基金的寶座,掌管資產已逾1500億美元,只服務於機構投資者。如今,橋水基金為350家全球最大型和最複雜的機構客戶管理超過1600億美元資產。

刻意與華爾街保持距離

如果一家資產管理公司在哪一年業績排行第一,很可能第二年業績就不理想,而亞軍在第二年登頂的機會很大。“奪魁的基金經理可能由於媒體曝光度、應酬增加,而無法聚焦策略研究,真正的基金管理人都過著苦行僧般的生活。”長年從事對沖基金研究的諾亞研究部主管、香港大學教授夏春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

這似乎可以解釋橋水基金跨越多輪周期的常青業績。達里奧本人也與紙醉金迷的華爾街刻意保持著距離。

1971年,達里奧從長島大學以優異成績畢業後便被哈佛商學院錄取。那時的他便對如谷物、石油、棉花等大宗商品期貨交易興趣濃厚,當時大宗商品期貨仍屬於冷門領域,市場上幾乎沒什麽人做這塊交易。

從哈佛商學院畢業後,興趣也引導達里奧先後加入了Dominick & Dominick和證券經紀公司Shearson Hayden Stone,擔任大宗商品部主管。大宗商品投資極度考驗投資人對經濟基本面、各類別商品特征、宏觀經濟變化等的把握。

此後,達里奧說服了曾經的一位客戶雇用他當顧問,在他的公寓里成立了自己的橋水公司。那年,達里奧才26歲。

對沖基金大佬往往都極為低調隱秘,達里奧更是一名“隱士”。達里奧結婚生子後,便搬去了康州韋斯特波特(Westport)的樹林里,這似乎是刻意遠離與華爾街的喧囂。

達里奧目前67歲,他管理的一只旗艦基金長期保持盈利紀錄,幾乎在近二十年沒有受到過挫敗。對於此次的變動,他對客戶表示:“我對於這一變動十分興奮,我也希望始終能在橋水做一名職業投資人,直到我生命的終結。”

在一般人看來,除了2%的初始傭金(不論是否盈利),對沖基金還征收20%的超額收益提成,因此似乎只要做大規模就不愁賺不到錢。但是,只要了解過美國對沖基金行業,就一定知道其新陳代謝之迅速,以及其競爭之殘酷。

“對沖基金行業魚龍混雜,國外基金平均生命周期3年,10年已經實屬不易。”夏春告訴記者,“某些對沖基金的策略也容不下大規模資金,可能5億美元資金可以獲得超額回報,但到了10億就難以獲利。”

因此,對於一個橋水這樣一個存活了近40年,且如今規模高達1600億美元的對沖基金而言,如果不遠離塵囂、潛心研究,那麽說不定現在早就已經消失了。

橋水高層巨震

不過,苛刻的要求似乎也讓橋水的部分員工甚至高官感到不適,例如《華爾街日報》曾多次采訪橋水離職員工,從中也不難看出橋水神秘和詭異的企業文化。從2016年至今,橋水已經見證了5個高層變動。

對於近期達里奧的職位變化,CFA協會金融分析研究總監曹實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形象地說,可能達里奧不想當政委了,只想專心打仗。”他稱,“CEO決定業務發展方向,比如市場策略、客戶關系、公司人事等等,而真正投資人,即CIO,和學術大家其實有些類似,熱愛投資工作本身,未見得感興趣其他‘瑣事’。”

熟知對沖基金行業的上海高級金融學院(SAIF)教授嚴弘也對記者表示,“他(達里奧)只是不管日常運營了,專心管投資策略,而接棒成為聯席CEO的David McCormick看來要主導運營了。”

其實,此次也不是達里奧第一次退任聯席CEO一職。七年前,他曾作出過同樣的舉動,並希望就此推動長期過渡。然而,去年他又重新擔任聯席CEO,據悉這是因為和一名被視為其接班人的副手產生了沖突。

不過,就外界來看,達里奧似乎在定位橋水未來發展、尋覓接班人等方面並不如投資那麽成功。近年來,公司始終在招聘一些大牌高層進駐,然而很快就傳出了離職的消息。

Jon Rubinstein的迅速離開就是一個典型案例。“我和Jon Rubinstein都一致認為,他不適合橋水的文化。”達里奧對客戶稱。

Jon Rubinstein被譽為“Pod之父”,在其16年的蘋果公司任職生涯中,他創造了iPod,並於2016年5月加入橋水,當時橋水表示需要一名具有極強技術背景的聯席CEO。有外媒也發現,在橋水給客戶的備忘錄中,達里奧稱Jon Rubinstein未來將成為公司的外部顧問。

接棒成為聯席CEO的則是David McCormick,他於2009年加入橋水,任總裁。他曾在小布什政府擔任財政部官員,近期他也接受過特朗普政府的面試。

值得註意的是,David McCormick畢業於美國西點軍校,曾為一名美國陸軍遊騎兵。知情人士透露,他曾帶達里奧參觀遊騎兵訓練營,也正因為這一契機,他得到了達里奧的青睞。達里奧曾經表示,成功的橋水員工都應該像是一名聰明的美國海豹突擊隊員。

除了上述變動之外,更早前,曾為微軟公司創始人比爾·蓋茨(Bill Gates)副手的Craig Mundie也離開了橋水。他作為橋水聯席主席的任期也可謂轉瞬即逝。據知情人士表示,在任職期間,Craig Mundie與達里奧比較親近的副手產生了沖突,並在2016年年末被降級為顧問角色,離任並未見諸報端。

達里奧本人在公司管理方面追求“極致透明”,有知情人士曾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橋水幾乎會將所有公司內部會議進行錄影,並且向公司全員展示,進行類似人物性格分析的工作。同時,達里奧本人的控制欲也極強,這也反映在了橋水近年來積極布局人工智能的動作之上。

例如在2016年12月,有外媒消息稱,橋水正在緊鑼密鼓地開發一個秘密人工智能項目,希望實現大部分公司管理工作的自動化,達利奧將該項目稱為“未來之書”。

具體而言,橋水公司的大多數會議都存有記錄,公司期望員工間提出相互批評意見,不斷探索自身的弱點。他們在達里奧的監督下,采用多項指標進行個人績效評估。橋水開發的新技術將把達利奧的非傳統管理方法納入軟件系統。該系統能夠像GPS一樣向員工派發指令。

也有外媒戲稱,即使達里奧以後不在了,橋水似乎也能以“達里奧大腦”的模式運作。

宏觀環境沖擊對沖基金業

盡管橋水基金的文化看似極盡苛刻和詭異,但金融危機後的宏觀環境變化對對沖基金行業提出了嚴峻挑戰,若不能仔細鉆研、調整策略,很可能會因為贖回壓力而遭受巨大沖擊。

從2008年開始,“股神”巴菲特就展開了一場與對沖基金的終極較量。在他看來,與其投資高傭金的對沖基金,不如投資成本低廉的大盤指數基金。對沖基金平均業績均連續跑輸標準普爾500指數。因此在近期公布的《致股東信》中,巴菲特再一次以具體數據毫不留情地抨擊了對沖基金。

一般而言,對沖基金的投資收益可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是來自市場的收益(Beta),另一部分是超越市場的收益(Alpha)。之所以過去八年對沖基金跑輸指數,這和危機後的量化寬松(QE)也密不可分。

“QE把市場基本面打亂了,傳統的‘多空策略’很難推進,這些年比較好的策略為事件驅動策略和困境策略,全球宏觀策略的表現並不理想。由於對沖基金需要對沖風險,因此一定會部分做空,但在牛市進程中,對沖的這部分就等於虧損了。如果都做多,那麽遇上2016年初的恐慌性拋售,也同樣會虧損。”夏春表示。

不過,他也認為:“雖然許多對沖基金策略強調對企業基本面的研究優勢,但擁有宏觀大視野也是成功的關鍵。以橋水的輝煌歷史業績來說,對外他們以風險平價策略揚名,強調要多配置債券以平衡其低於股票的風險,但橋水的成功主要還是因為趕上了30年低息宏觀環境下的債券牛市。”

眼下,比起宏觀經濟風險,2017年的政治風險對投資而言更具挑戰性。甚至也有業內某知名私募的海外投資經理對記者感嘆:“這年頭如果沒有政治經濟基礎,在制定投資策略時可能會感到迷茫。”

最典型的就是,由於特朗普當選美國總統前後的市場走向出現了驚人反轉,不少對沖基金大佬也因此栽了跟頭。例如,有知情人士透露,索羅斯對特朗普當選後的市場持看空態度。特朗普勝選後,索羅斯立即加大了看跌美股押註,此後美股開啟了一波創紀錄的上漲行情,索羅斯的一些倉位由此損失近10億美元。

達里奧2016年也表示,特朗普當選美國總統,標誌著市場站在了一個長期轉折點上,未來十年將顯著不同。

在他看來,特朗普上臺之前的那個時代特征是:一、日益增加的全球化、自由貿易和全球聯系;二、相對無關痛癢的財政政策;三、國內增長緩慢、通貨膨脹低迷和債券收益率下降。

特朗普執政時期的新特點很可能是:一、全球化、自由貿易和全球聯系減弱;二、積極的財政刺激政策;三、美國經濟加速增長、通脹上升、債券收益率上升。

達里奧還表示,債券三十年的大牛市可能已經見頂。

而達里奧也似乎意識到了政治分析對於投資的指導意義。3月22日,橋水發出了一份長達61頁的報告,主題直指民粹主義,達里奧本人就是這份報告的第一作者。他認為,民粹主義對經濟體的影響,甚至會比貨幣政策、財政政策更加強有力。

為了幫助投資者理解民粹主義,達里奧和助手們甚至還專門設計了一個發達國家民粹主義指數,按照人口權重,面向包括美國、英國、日本、德國、法國、意大利和西班牙在內的主要發達國家,統計了自1900年至今,民粹主義或反政府的政黨及候選人在選舉中的選票份額。

這份長達61頁的報告以“典型的民粹主義模板”展開,依次介紹了美國、意大利、德國、西班牙、英國、日本、俄羅斯、阿根廷、新西蘭、委內瑞拉這10個國家的14位民粹主義領導份子及該國的民粹主義發展歷史。在回顧美國的民粹歷史時,橋水基金的報告引述了前參議員休·朗(Huey Long)、科林神父(Father Coughlin),而其他國家的民粹領導者包括意大利的墨索里尼(Mussolini)、德國的希特勒(Hitler)等。

頗為奇怪的是,達里奧並沒在報告里分析特朗普,特朗普的名字也僅僅是出現在一個附註之內。達里奧寫道:“雖然我們認為特朗普是一個民粹主義者,但對於他,我們的問題要多過答案。我們正使用其他案例來評估他,通過觀察他是否遵循一個更典型的(民粹主義)路徑,或是明顯偏離(民粹主義)。”

他曾公開表示,特朗普究竟是一個激進但深思熟慮的總統,還是一個激進但無節制的總統,一切都還有待時間來證明。一切來自特朗普政策的不確定性,也向2017年的金融市場提出挑戰。

橋水的中國情結

其實,橋水也有不淺的中國情結。

“這一帶現在全是胡同,將來一大片高樓都得起來。”1984年,在位於長安街國際大廈22層的“世界之窗”內,剛創業不到10年的達里奧望著窗外這樣預言。屋子里,所有中國人都付之一笑。

1995年,他將只有11歲的小兒子馬修·達里奧(Matt Dalio)孤身一人送到中國,馬修成了中國當時年齡最小的外國留學生。那年,橋水基金剛滿20歲。

值得一提的是,達里奧本人始終是中國的堅定看多者,哪怕是在2015年中國市場最為動蕩的時期。2015年7月,達里奧寫到,中國股市調整並不反映或者影響中國經濟、中國投資者和海外投資者。“橋水的觀點是,中國面臨債務和經濟重組的挑戰,但中國有資源、有能幹的領導人來解決這些挑戰,這樣的觀點沒有變。”

在2016年6月寫給投資者的紀要中,達里奧認為,中國存在的問題其實意味著機遇,因為這給決策者機會來進行積極的改革。其實,達里奧與中國有逾30年的交集,他對中國有著極深的情感和經濟投入,也與中國金融高官保持了思想交流。

早在2016年初,就有消息證實,橋水已在上海註冊投資公司。

“早前已經聽說此事,因為橋水一直在為中國的政府部門做咨詢,其第一步可能是吸引國內機構投資人投資其海外基金;就布局A股而言,可能仍需要一段時間。”在國際頂級投行領域具有20年從業經驗、現任玄武智慧總經理的李健豪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

2016年11月8日,中國外匯交易中心發布公告顯示,橋水已獲準進入內地銀行間債市進行交易,從而成為首家獲得相關批準的海外對沖基金。資料顯示,橋水以三家法人機構和四只非法人投資產品的名義獲得了內地銀行間債市的準入資格。

同年2月24日,中國人民銀行發布公告稱,允許境外金融機構及其投資產品,包括養老金、慈善基金、捐贈基金等均可投資內地銀行間債券市場,而且沒有額度限制。

事實上,橋水並非第一家在上海註冊的境外金融投資機構,根據業內人士解讀,此舉並非真的想要立即吸引中國的資金流出,而是只有進入中國,才有機會清晰地了解中國對於資本監管的變化。

走向未來,橋水如何應對宏觀環境、政治不確定性的挑戰?其又將以何種形式在中國市場續寫自己的“中國情結”?一切都讓人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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