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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克爾警告歐美:想想東德 烏克蘭危機可能漫長

來源: http://wallstreetcn.com/node/208834

德國,俄羅斯,烏克蘭,普京,默克爾

德國總理默克爾昨日警告,歐盟與美國要做好心理準備,有40年歷史的東德這個先例,在烏克蘭問題上與俄羅斯的對峙可能是漫長的過程。同日,烏克蘭政府軍遭到與親俄武裝達成停火協議以來最重大死傷,威脅要中止停火。

默克爾在與芬蘭總理Alexander Stubb共同舉行的新聞發布會上說:

“關於俄羅斯的立場,目前我沒有發現任何變化。我來自前東德,我們需要40年才捱過東德那個時期。回顧歷史,有時必須做好長期打算。如果堅持我們的要求還有意義,就不要四個月以後再提要求。”

Stubb也同意默克爾的看法,認為烏克蘭國內沖突不會很快解決,“我們要著眼於長遠的形勢。”

昨日,烏克蘭政府的軍方發言人 Andriy Lysenko稱,過去24小時,政府軍有9人遇害,27人負傷,這是9月5日與親俄武裝簽署停火協議以來最慘重的傷亡。聯合國估計,迄今為止,已有3500人在烏克蘭國內戰亂中身亡,至少61.5萬人被迫背井離鄉。

烏克蘭智庫 International Centre for Policy Studies的內政部門負責人Iaroslav Kovalchuk認為,據該組織現在觀察,停火形勢很不穩定,即便如此,烏克蘭總統波羅申科還需要停火,以便10月26日議會選舉順利舉行,俄羅斯也需要停火安撫西方,避免進一步制裁。

同日,德國駐美國大使Peter Wittg表示,過去沒人預計普京會做出能讓我們回到冷戰年代的重大決定。但普京在烏克蘭的政策毀掉了眾人的信任,讓外界重拾信任是個挑戰。(更多精彩財經資訊,點擊這里下載華爾街見聞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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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與體育掛勾系列] 淺淡前東德足球(體育世界)


(短片﹕幾十年前的歐洲賽﹐諾定咸森林對柏林戴拿模。)

冷戰年代,東德緊跟蘇聯老大哥,對體育事業大力改革。東德政府先一聲令下全部取締那些老牌球會,再被改造成隸屬于不同行業或政府部門的屬會(如工會及軍隊)。而這些新生球隊之中,一定會有一支“戴拿模”(Dynamo)及“火車頭”(Locomotive)。跟前蘇聯一樣,足球在東德乃軍政界弄權派鬥的工具之一。前東德全國工會和秘密警察對立的兩個派別。話說回來﹐華沙公約諸國的“戴拿模”及“火車頭”﹐通常都是班霸勁旅。就是今天烏克蘭的基輔戴拿模,俄國的莫斯科戴拿模及克羅地亞的薩格勒布戴拿模,仍是國內班霸及歐洲賽的實力黑馬。而前東德呢﹖他的“頭號發電機”則是有武警背景的德累斯頓戴拿模﹐與及秘密警察支持的柏林戴拿模。兩派整天爭鬥﹐搞到東德足壇烏煙障氣﹐不少運動員就是政治冷感﹐也給逼得要投奔西方去闖江湖 -- 例如70-80年代的西德隊教練(Helmut SCHOEN)﹐本身其實係投奔怒海的東德人。

但柏林戴拿模也絕非一無是處。冷戰時期﹐東柏林的市民都係或多或少撐撐這隊“班霸”-- 雖然不少市民有暗暗地支持拜仁和漢堡等西德勁旅﹐但柏林戴拿模有東德聯賽最多fans﹐仍係不爭事實。收買佬曾閱過報導﹐有好些人權分子(名字都忘了﹐待考)﹐雖然大半生和德共和Stasi鬥爭﹐但對柏林戴拿模仍有一份情感﹐至少他們當中有人說過﹕“我不能否認我是戴拿模球迷﹐否認這點等到說大謊話。”

說回柏林戴拿模吧。他的誕生也是十分“行政主導”。50年代時﹐德累斯頓戴拿模差不多年年都成了全國冠軍。弄得盤踞在中央軍政界的那邦人十分不高興。有勢力的上級便將“戴拿模”搬到柏林﹐並改名為柏林戴拿模。而可憐的德累斯頓則只有一幫老弱殘兵留守﹐沒幾年便降級了,直到70年代才重見天日﹐問你死未﹖而柏林戴拿模在黨政軍的支持下﹐成為了N連冠的班霸 -- 當中有多少屆獲勝是靠人為因素和長官意志﹐收買佬就不知了。


(圖﹕Dynamo Berlin 的新會章和他的冠軍三星。)

又﹐對於這個N連冠紀錄﹐柏林戴拿模上下都十分懷念。雖然他們今天門庭破落﹐弄得要在德丙混﹐但會方還不忘在球衣上繡上三粒星﹐而這是未經有關當局批準的。(收按﹕三屆冠軍可刺一星﹐五屆兩粒﹐十屆就可繡三星。) 環顧德甲﹐也只有惡霸拜仁可得三星。對此拜仁當然老大不高興﹔而史浩克04也趁機抽水﹐要求賽會承認他在納粹黨奪得的那些冠軍。事件搞了一輪﹐最後柏林戴拿模獲準在會章上繡上三星﹐然而球迷均覺得十分樣衰 -- 蓋這就像一個要露宿街頭的破落戶﹐身上還穿上一件髒又臭的名牌西裝﹐又滑稽又可笑。

總言之﹐東德足球的底子甚差﹐只係一班精英輔以一班庸才﹐絕無“中產”。相比之下﹐同屬共黨領導的羅馬利亞及南斯拉夫﹐他們的球員和球隊就猛勁得多。至少係歐洲賽場跟西歐球隊有得打。因此兩德統一後﹐東德球隊立刻淪為德國聯賽的配角。那些戴拿模和火車頭﹐今天都去了德丙德丁。來自前東德地區的﹐只有科特布斯和羅斯托克兩隊﹐但也只是升降機。多年來東德都有出了森馬﹑波力克﹑史奈達等球星﹐但除了這些精英﹐德國國家隊和德甲都係西德那邊領風騷。足球只是兩德統一后,東德落後處境的一個尷尬縮影。

後記﹕其實“出得來行﹐預了要還”。柏林戴拿模和德累斯頓戴拿模今天如斯折墮﹐多少只係還當年的債。情況就如納粹黨掌政時期﹐厚待史浩克04一樣﹐搞到04他戰後至今仍未嘗在聯賽奪冠﹐便是佳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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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司的後東德時代:一次冷啟動 | 軌道

1989年11月9日晚,剛剛出差歸來的蔡司公司員工Claudia Bolsinger從丈夫口中得知,柏林墻倒了。

蔡司公司的傳記《同根》(Birds of A Feather)記錄了她當時的感受:“也許是因為我一直清晰的記得柏林墻上的鋼絲網和勃蘭登堡門邊的俄國士兵”,像大多數德國人一樣,她沒有預料到這一天來得如此之快,而且平和。

德國納粹戰敗後,德國進入東西分治階段,東德進入蘇聯人的治理範圍。柏林墻倒塌之後,是東西兩德政治和經濟的再次融合。

蔡司公司的重新整合,與東西兩德的統一進程驚人的一致。這家以光學器件知名全球的企業自1846年建立,就一直位於耶拿城(Jena)。直到二戰之後分治政策,一批管理層出走,在西德的奧博科亨(Oberkochen)另立門戶,形成耶拿蔡司與奧博科亨蔡司並立,兩者共享商標使用權的局面。

 

伴隨著兩德的統一進程,蔡司的合並提上議事日程。

1990年3月1日,東德部長會議通過決議,成立國有資產信托管理機構,機構的主要目的是階段性的持有原國有企業,並推進這些國有企業的私有化,將其轉變為與西德地區一致的“資本主義企業”。當年的6月,耶拿蔡司由國有企業,變更為一家有限責任公司。在這一時期,上述信托管理機構是東德蔡司的100%持有人。

1990年10月德意誌民主共和國(即東德)以並入德意誌聯邦共和國(即西德)的方式,完成了德國的統一。德國統一的政治進程出乎意料的順利,而經濟和企業層面的改革難度則被低估了。

蔡司的整合,難題主要來自於東部耶拿蔡司,更大範圍內的,來自於對蘇聯控制區實行的國有控制體系的改變:私人產權將代替“人民財產”,自由定價代替行政統一定價,市場化的勞動力市場代替國家主導的“充分就業”。

在波士頓咨詢集團對耶拿蔡司的診斷不容樂觀:過長的生產鏈條、計劃經濟的生產結構,以及難以忽視的“隱性失業”。在1990年,耶拿蔡司14705名員工未滿時工作,其中4386名是“零工時”。波士頓咨詢公司的看法是,如果沒有大膽的重組措施,耶拿蔡司到1991年有破產之虞。

除了面臨市場萎縮,收入銳減外,耶拿蔡司同時需要面對西德馬克引入原東德地區後的貨幣漩渦。

在東德民眾眼里,西德貨幣是經濟奇跡的象征,代表了富足和繁榮。在政治家眼里,在原蘇聯統治的東德地區引入西德馬克,是防止原東德居民大量湧入西德,避免社會問題的最手段。

1990年的7月1日,西德馬克被引入,以取代東德貨幣。兩種貨幣的兌換比例被確定為1:1,並對兌換金額做了相應限制。15歲以下兒童可以兌換2000,60歲以下成人兌換4000,60歲以上則可兌換6000;對於經營性企業來說,其債務可以按照2:1兌換,不過工人的工資合約與養老金則是按照1:1。

身處社會變革時期的德國經濟學家格林德.辛恩與漢斯-維爾納.辛恩在1991年8月所著的《冰冷的啟動-從國民經濟視角看德國統一》披露,當時東西德貨幣黑市的兌換比例近似7:1,甚至是11:1。

黑市的貨幣交易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真實的供需關系。兩位經濟學家切近的觀察柏林墻倒塌之後的統一進程,認為東德原國有企業的私有化路徑選擇並不恰當,而貨幣政策也錯了。與東德員工的勞動生產率相比,貨幣統一後的工資過高了。

慷慨的貨幣政策和工資,對於避免東德地區民眾流向西德有所幫助,但這給制造企業帶來了壓力。

卡爾蔡司的耶拿高管Klaus-Dieter Gattnar絕沒有預料到貨幣統一來得如此之快。《同根》(Birds of A Feather)記錄了他對於這場改革的看法,“貨幣改革對我們(指蔡司)來說絕非幸事,它是一場經濟災難”。

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下,耶拿蔡司和奧博科亨蔡司的艱難談判達成妥協,其中包含影響耶拿蔡司工人命運的條款。比起奧博科亨的“兄弟”,位於耶拿城的蔡司更加龐大,並有超過2.7萬名員工,而這其中的17000人將不得不另尋出路。

不管是對於蔡司,還是耶拿城,這樣數量的人員削減都是驚人的,要知道耶拿的人口也只有10萬左右。

耶拿蔡司的人員裁撤,是前東德艱難經濟調整的縮影。東德勞動生產率只有西德的三分之一,五到十年的技術差距,統一後的東德產業在突如其來的市場化競爭中暴露出不足,五個州的失業率一路走高。

東德與西德合並的政治進程迅速,而前東德地區經濟和產業調整困擾了一代人。即便在二十余年後的今天,前東德地區的經濟效率仍相形見絀。幸運的是,蔡司和耶拿城重新煥發了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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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令開閘軍官歸功東德群眾

1 : GS(14)@2014-11-09 13:58:44



在歷史書上,耶格(Harald Jaeger)是開放柏林圍牆的關鍵人物──在群情洶湧下,未獲上級清晰指示的他,自行下令開放關卡。但他謙說:「打開圍牆的人不是我,而是那天晚上聚集起來的東德群眾。」雖然已是25年前的舊事,但71歲的耶格對於1989年11月9日那一夜仍然記得清楚。官至中校的他,當年是博恩霍爾默街檢查站副主管。那天傍晚他接班後,突然聽到電視傳來官員宣佈「即時開放邊境」。他記得當時嚇一大跳。「我幾乎鯁到了,沒法相信耳朵。那是甚麼蠢話?」耶格立即致電上級請示,上司說沒有指令,但聽到宣佈而湧到檢查站的人越來越多,有人高呼:「讓我們走!」耶格之後兩度致電上司,第二次在9時後,當時站外已擠得水洩不通,上司着他讓為首那數人出境。結果群眾見狀更激動。耶格很擔心發生人踩人。「我跟自己說:你得行動。無論結果如何,你都要讓東德人越過邊境。」11時半左右,他發出歷史性的命令:「開閘!」下屬通通呆住了,結果他要把話再說一次。


「唯一功勞是沒流一滴血」


「群眾那股狂喜,我之前從未見過,之後也再沒遇過。」但耶格不肯居功,說:「我唯一的功勞是,整件事沒流一滴血。」法新社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international/art/20141109/18929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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