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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元區亂七八糟 止凡

http://cpleung826.blogspot.com/2011/10/blog-post_31.html

要怎樣才可以欠人錢不還, 又不需要破產, 最後債主還一起想辦法, 再減收你一半債呢?

想起都奇怪, 世間上豈會有這樣的道理呢? 但是事實就正正好像好合理地發生著。記得Donald Trump在其中一本書中講過, 當你欠銀行幾萬蚊, 你會好擔心, 但當你欠銀行幾千萬, 甚至幾十億, 銀行會好擔心, 這又是大得不能倒的例子。

如今希臘的國民依舊不知所謂, 完全不覺得國債是要還的, 總之政府要縮減他們的福利及開支, 他們就會上街示威, 搞亂國家。

很多人認為歐元區落得今天如此下場, 全因為福利主義的問題, 但想深一層, 歐元區國家的福利主義不是今日享有的, 但國債問題卻是近年突然出事, 所以原因重點應該不在這裡。

最大的問題是歐元, 當年多個歐洲國家希望產生一種貨幣可以對抗美元, 於是集多個國家之力定立歐羅, 但問題是不同歐洲國家的經濟步伐各異, 大哥德國經濟仍然強勁, 自然希望息口上調以減低通脹問題, 因此歐元區內的小國就出事, 同一貨幣, 債息抽升, 弱經濟怎能擋呢?

試想想, 今天美國經濟弱, 而香港經濟相對強, 因此美元減息對香港經濟會有進一步刺激作用, 這樣一下子令香港的通脹問題很熱, 但港元一天跟美元掛鉤, 銀行及政府都沒有法子。

再想多一層, 如果明天美國經濟很強, 而香港經濟很弱, 美元因經濟過熱自然需要調高息口, 但與此同時香港的失業率依然甚高、中小企倒閉、經濟一潭死水, 由於貨幣掛鉤, 香港沒有自我減息來刺激經濟的能力, 情況又會怎樣呢? 今天希臘就是這個情況, 今天希臘就是今天香港情況的相反, 這就是強弱兩個地方貨幣上掛鉤的致命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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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亂七八糟的東西放一起,看能炒出什麼菜 英國設計師布羅迪的試驗

http://www.infzm.com/content/81750

「聽說中國的字庫裡只有幾百款字體,難道中國的設計師都不做字體設計嗎?」英國設計師布羅迪問南方週末記者,他更加同情中國字體設計師們的「被盜版」史。

55歲的布羅迪頭髮花白,紮成小辮兒甩在腦袋後面。他的設計履歷光鮮:《泰晤士報》、耐克、微軟、派拉蒙都是他的顧客。

2012年9月上旬,布羅迪往返於上海、廣州與香港,講述「什麼是平面設計」。

事實上,布羅迪從來不把自己的工作當做「設計」,也不當做「創作」。「那叫試驗。」他對南方週末記者說,「試驗是沒有邊界的。把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放在一起下鍋,看看能炒出什麼菜。」

要改,還要改得看不出來

《泰晤士報》就曾做過布羅迪的「試驗品」。

2006年,《泰晤士報》打算進行一次版式調整。在那之前,這份以「大開版」形式發行了二百多年的老牌報紙,破天荒地改版為「小開版」。

這一改動顯然受到《獨立報》的「變小」影響。《獨立報》2003年前後開始「變小」,在快餐閱讀時代,「小」更容易滿足地鐵和公交上的閱讀需要。

「變小」有效地把《泰晤士報》的銷量提升了4.5%。但縮小後的《泰晤士報》,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仔細地重做版式與字體」。在《衛報》副主編推薦下,《泰晤士報》找到布羅迪。

「當時我就震驚了。」布羅迪對南方週末記者回憶,「英國居然對我解凍了。還是這麼一個大項目。」

儘管早在1990年代,《奈維爾·布羅迪的圖形設計》就已經成為英國史上最暢銷的平面設計書之一,但整整十二年間,布羅迪從未接過任何一單來自英國人的活兒。

1994年,布羅迪曾在英國、日本和歐洲各國巡迴展覽,隨後他在倫敦開了一家平面工作室,奇怪的是沒人問津。他只好把生意做到德國、日本和美國去。他至今也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大概是英國人覺得我太不商業化,自己的想法太多,價格又高。」

「大項目」《泰晤士報》開出的條件簡直像是刁難:1.每個地方都要改;2.每處改動不能讓任何人看出來。

「好在他們沒說,價格也便宜點兒。」布羅迪笑道,「《泰晤士報》是個老傢伙。它老被人不停地說『落伍了』。它想改變,但又不能徹頭徹尾變了,因為它早就成了一個英國人的『傳統』了。」

布羅迪把報紙看成一台戲:「新聞是舞台上的演員,我們要做的就是搭好檯子。」他從字體搭起。《泰晤士報》從來沒有購買現成字體的習慣,他們喜歡量身 定做。布羅迪接手時,「老傢伙」用的是2001年啟用的「泰晤士經典」標題字體——它為計算機閱讀設計。新字體沒設計好,布羅迪先取了名:「泰晤士摩 登」。從名字上宣告它相對於「經典」的現代性。

「經典」的字體較細,筆畫起始與轉折之處都是優雅的弧線。布羅迪把這道「經典弧」用線條較硬的三角形代替,這樣做的好處是更簡約、更鮮明。

布羅迪希望報紙上的一切都能向著網絡閱讀的方向靠攏:「現在的讀者,已經習慣了在網上瀏覽,他們能夠集中注意力的時間其實很短。」於是,在布羅迪手 下,長篇報導被切成小段;開篇首字母加粗並且下沉;文中穿插彩色加粗的引語;報紙右側添上了內容補充欄,就像網絡上的超鏈接;每篇報導最後,還會附上相關 網址。

類似的改動有一百多處。布羅迪提供了二十多個模版,手把手地教美編使用,並告訴他們如何用圖表和數字來講述新聞——「小開版報紙本身就讓圖片的尺寸變得相對更大了,圖片變得更抓人眼球。」布羅迪說。

改版勝利了,「所有人都沒看出來改在哪裡。」布羅迪說。

人們其實不讀那些字,只是識別它們的形狀

布羅迪的職業設計生涯始於1970年代末的朋克熱潮。那時他才二十歲,正在倫敦印刷學院讀書。

像所有的倫敦朋克一樣,布羅迪試著拿女王開涮。他設計了枚郵票,把女王的腦袋歪在一邊——在傳統英國人眼裡,女王當然只能是正面形象。

布羅迪差點因此被學校開除,但他不認為自己是朋克:「一定要說朋克對我有什麼影響,那就是沒有朋克運動,我大概就要挨餓。」

趁著朋克熱潮,布羅迪曾為各種工業朋克廠牌做唱片封面設計。他用各種拼貼、手工、雕刻、噴塗的方式組合畫面,再用相機拍下來,就是一件設計。

小鏈接

新字庫是怎麼煉成的

口述:佩德拉·維茨(Fontshop全球首席運營官)

1.手繪字母形狀。有些設計師會直接用電腦軟件繪製。

2.掃瞄手繪圖樣,作為模版,存入電腦程序。

3.調節、設定字母間距——即「字母大小/兩字母之間距離×100%」;字距緊排——對字距進行優化;用「字體微調技術」處理,使字體達到適應不同電子屏幕的最好效果。

4.後期處理。字體設計師向字體加工廠提交作品,後者對字體進行編程,轉化為數碼軟件。一般而言,字體加工廠有一個審查委員會,他們來決定哪些字體可被使用。

5.簽約與銷售。字體經銷商選中作品,並與字體設計師簽約。每賣出去一份字體的使用許可,字體設計師就會拿到一份錢。不同公司價格不同。例如Fontshop一般會支付50%所得利潤。

1984年,布羅迪設計了人生中的第一款字體,名字就叫「工業」。

「朋克音樂養活了一批英國設計師。」布羅迪對南方週末記者說,「那是一種獨立、個性的表達,是對瞎了眼的保守文化的怒吼。摧毀一切,堅持改變,這一直是我的創作動力所在。」

布羅迪在設計上最大的「改變」發生在1980年代末。那時他「摧毀」了手繪字體,成為全世界第一批用電腦設計字體的人。

當年布羅迪在倫敦的住所樓上,有一個叫伊恩·邁凱倫的攝影師。他常把布羅迪用筆繪製的字體掃瞄,放入他蘋果電腦的Fontographer程序中,編程,再導出,布羅迪看得如痴如醉。

「蘋果電腦是一曲爵士樂。」布羅迪形容。之後,他也把蘋果當做自己的實驗室。他最大膽的試驗,是用圖像軟件photoshop來「再創造」字體。

布羅迪像遊戲一樣,把一種印刷時代的經典字體「Helvetica」放入photoshop軟件的「blur濾鏡」中——這種濾鏡可以讓圖像失去焦點,變得模糊。然後導出、導出、再導出。三次失焦後,提取字體輪廓,就是一種新字體。布羅迪叫它「FF Blur」。

FF是布羅迪和一位德國設計師在1989年共同創建的字體庫品牌「Fontfont」。布羅迪隨後接連「再創造」了FF Dirty、FF Autotrace等字體。「Fontfont」字體庫因此起家。

2011年,美國紐約現代美術博物館把23款字體收入館藏——在這組被認為是數碼時代最重要的字體中,FF Blur赫然在列。

蘋果奏響「爵士樂」之前,字體繪製師就像是廟裡修行的和尚,沒有十年功夫出不了師。數碼時代到來,每一個懂得技術的人都有可能成為字體設計師。

這一切讓布羅迪懷疑:「那麼多人對電腦著迷,但那些設計裡卻沒有內容、沒有故事、沒有敘述。電腦是一種新的繪畫顏料,人們卻只是顯擺他們的新顏料,沒有真正學會使用它。」

他決定打破已有的電腦設計套路,做點新意思。這回他希望尋找圖像與字體間的融合。

「人們其實並不讀那些字,他們只是用眼睛識別字的形狀。」布羅迪為此成立了FUSE——一個聚集建築師、設計師、音效師、導演等各色人物的組織。他 們每季度聚在一起,開創意會,看怎麼能把各種元素亂七八糟拼在一起,突破圖像和字體的邊界。比如把單詞本身的含義、字體的圖形含義、圖像設計三者結合到一 起,做成平面設計,印在雜誌上出版。

「字體選擇是表達信息的方式。你讀一本很大字體的書,比如『Helvetica'字體;和讀用『Baskerville'這種小字體印刷的書,感受顯然是不一樣的。」布羅迪對南方週末記者說。

他還在嘗試字體的新玩法:「你不能說我是一個字體設計師。我始終在玩兒,玩圖像,玩字體,甚至玩音樂,這些都是我的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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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慶後:虛擬經濟做過頭了,實體經濟被你們搞得亂七八糟

來源: http://www.iheima.com/zixun/2017/0103/160652.shtml

宗慶後:虛擬經濟做過頭了,實體經濟被你們搞得亂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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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慶後:虛擬經濟做過頭了,實體經濟被你們搞得亂七八糟

“虛擬經濟應該是支持實體經濟的,是依附在實體經濟上發展的,電商如果把實體經濟搞死了,電商也會死掉。”

實體企業大佬與電商的戰爭正在愈演愈烈。

繼日前名創優品葉國富在創業家&i黑馬年會發表“看不起阿里巴巴,中國電商是畸形的存在”之後,日前哇哈哈董事長宗慶後在接受浙江衛視《大牌對大牌》欄目采訪時也稱:現在的虛擬經濟做過頭了,把實體經濟搞得亂七八糟。“電商評估網上的價值是按照流量來的,大家都是燒錢買流量,它把整個實體經濟的價格體系都搞亂掉了,而且電商的假冒偽劣產品對實體經濟的沖擊也很大。”

宗慶後堅決的表示,哇哈哈沒有考慮過往網絡方向發展。他認為,實體經濟是創造財富的經濟,虛擬經濟應該是支持實體經濟的,是依附在實體經濟上發展的,電商如果把實體經濟搞死了,電商也會死掉。

此外,對於近期鬧得沸沸揚揚的“中國稅負太高”,“制造業逃跑”等熱議事件,宗慶後指出,中國的稅負確實太高了,特別是亂七八糟的收費太多。2016年1月到11月份,哇哈哈已經交了500多種共計近4000多萬費。他進一步解釋,改革開放初期,國家給了外資企業兩免三減半的政策,所得稅15%,國家稅收是增加了,而不是減少了,就稅基擴大了,但現在國家財政部門始終沒有算好這筆賬。不是靠降低稅收給老百姓增加收入,把消費拉起來,內需拉起來,擴大稅基,而是以投資來拉動經濟發展,這樣的風險很大,到時候真的會變金融問題。

以下為宗慶後采訪實錄口述,經i黑馬編輯:

“哇哈哈去年表現不怎麽樣,主要原因都怪你們媒體”

2016年馬上就要過去了,今年娃哈哈表現不怎麽樣,或者說我們比前幾年差多了。今年我們給國家交了50多億的稅,但我們最高的時候交了70億,是有所下降的。整個飲料行業也是一樣。

主要原因要怪你們媒體。出了三聚氰氨事件以後,媒體一直在說食品不健康,飲料不安全,什麽都不健康,實際上有的是錯誤的。有些小企業,搞的食品不太安全是有的,但整體是好的。而且從世界上來看,我們國家的食品安全還是比較好的,抓得也比較嚴,哪個國家像我們抓得這麽嚴,應該說這兩年食品安全已經是大大地改觀了。

但是在網絡上,特別像我們2014年開始的主要產品爽歪歪、營養快線,很多人在互聯網上造謠,從避孕套說起,說是會得白血病、軟骨病、肉毒桿菌等等一系列駭人聽聞的謠言,傳播了1.7億次。而且當時沒有辦法跟網站說,你把這個謠言給我關掉,他理都不來理你了。對我們來講,造成的損失也是比較大的,2014下半年開始到2015年整年我們增長是負35了。

現在政府把網上管起來了,謠言就少了,我們也在開發新產品,加強銷售,所以今年整體在局部恢複市場。今年增長已經基本持平了。

從這件事情來看,我們的品牌基礎還是好的,像在國外的一些企業,如果出現這麽大的問題,肯定是倒閉了。

“電商把我們整個實體經濟搞得亂七八糟”

我平時不上網,也沒工夫去上網,反正有人專門給我監控網上輿情,他會報上來的。

現在網絡上電商對我們實體經濟的沖擊太大了,他們評估網上的價值是按照流量來評估的,大家都是燒錢買流量,它把我們整個實體經濟的價格體系搞亂掉了,而且在網上電商有假冒偽劣產品,對實體經濟的沖擊也很大。確實來講,互聯網是習總書記所說的雙刃劍,搞得好的話,它對實體經濟的提升,對實體經濟的管理水平,技術水平是有好處的。管得不好的話,對實體經濟沖擊太大了。

我認為現在虛擬經濟做過頭了,把實體經濟搞得亂七八糟,而且實體經濟出現的困難很大,也確實有點萎縮。

但我們沒考慮過向網絡方向發展。如果大家都做虛擬經濟,我們這個社會怎麽生存。實體經濟是創造財富的經濟,虛擬經濟照理應該是支持實體經濟的,你是依附在實體經濟上去發展的,你把實體經濟搞死掉了,那你也死掉了,大家都死掉了,所以現在再發生金融危機全世界也一樣,華爾街的精英炒錢,把錢都炒到他們口袋里去了,把市場的現金都流到他們口袋里去了,結果反而經濟危機。

另外一個根本的原因是有的人根本不創造財富,享受財富的人多了,那這個世界肯定會出問題的。這個世界是要大家去創造財富,才能享受財富。把你口袋里的錢弄到我的口袋里來,最終不創造財富的話,你怎麽去搞虛擬經濟。你說這個社會會不會產生問題,肯定會產生問題的。

“國家稅負確實太高了,財政部門沒算好這筆帳”

我們國家的稅負確實是高了。特別是亂七八糟的費太多了,光我們這個企業就500多種費。

這還算少的了,全國來講其他國企,還有其他的費,我們今年交1到11月份的費已經交了4000多萬了,光是費。改革開放初期,國家給了外資企業兩免三減半的政策,所得稅15%,你的稅收是增加了,而不是減少了,就稅基擴大了,但現在我們國家的這個財政部門,始終沒有算好這筆賬。

當然現在政府可能負債也比較多一點,他感覺稅收收得越少,他可能日子難過,但是你現在把大量的赤字用在這個基本建設投資上,而且有的我認為是過度的,你去看看現在機場都很大,新機場建完以後老機場關掉了,這不是浪費嗎。你為了一個GDP的數字,來搞這種投資,我認為後面反而會造成金融風險。如果是以降低稅收給老百姓增加點收入,然後把消費拉起來,內需拉起來,然後把稅基擴大了,我認為這個稅收是沒問題的。現在弄一點財政的赤字,也收得過來了,像目前的做法我看現在還是以投資來拉動經濟發展,我感覺到風險很大,到時候真的是會變金融問題。

關於減稅在兩會上我提過一次,再提也不太好,要提就提新的東西了,我認為作為全國人民代表,就是應該把下面發生的情況,能夠向上面反映,提出自己的意見跟建議否則你做什麽人大代表。

我每年要提十幾二十幾條建議,這個也不需要什麽時間,因為我每天在跑的時候,每天在跟老百姓接觸,對下面的情況了解比較多。為什麽?人家跟我談天,是不會有什麽顧及的,都是講的真話。

“2017年我有兩個願景”

他們說我前兩天成網紅了,因為一張我坐高鐵二等座的照片,網上傳得很厲害。很多人問我怎麽想到去做二等座。其實那天我要到義烏去考察,因為是臨時決定的買不到票,只有二等票了,那就買二等票坐去,這個也很正常。我覺得,第一我年紀大了,坐商務艙一等艙也是沒問題的。第二,如果真的是買不到票,坐二等艙這個路線也不是太長,也沒問題,我感覺老百姓的觀念好像也有點不大對頭,好像有錢人就應該坐頭等艙,坐這個商務艙,實際上我以前都坐的,坐飛機也坐的經濟艙。現在不是了,現在我坐商務艙或者頭等艙了,為什麽?年紀大了天天在天上飛吃不消了。我看到一個報告,在飛機上腳歪在那邊可能對心血管也有問題,所以我後來就開始坐商務艙,坐的稍微寬敞一點。

(我的生活挺普通的)這個辦公室就是創業初期的地方,後來也翻建過,本來更簡陋,現在還稍微好一點了。這里的家具擺設我也沒換過。這個東西也不能浪費,現在我看窮人也很多,我們要像小平同誌說的,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一部分地區先富起來,先富幫後富,實現共同富裕,現在應該是這個階段了。

2017年我想我們要再創輝煌,因為2017年是我們建廠30周年,創業30周年,包括經銷商也好,員工也好,大家都希望30周年給公司獻一份厚禮,現在都在努力地工作。今年我們也開發了新的產品,同時現在我們也在籌備一個高新技術的產業小鎮,國外以色列我也跑了兩趟,而且國內的研究院到大學也跑了很多次了,希望把以色列的這個技術引進來,再成立一些基金,資金與技術再吸引一部分企業去發展高新技術產業。

個人來講,我沒什麽太大願望,我們已經過了為了生存奮鬥的時期了,現在主要是履行社會責任了,希望為社會多做一點事情,能做點好事吧。比如員工我們會給他們提供集體宿舍,現在還在給他們提供結婚的用房。我們正在建廉租房,這個也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現在還沒有完全批好,原來罐頭廠是在市區不能生產了,所以就有100畝地,我們硬梆梆給它留下來了,準備建廉租房,以後就租給員工。

實際上我認為一個企業搞得好壞,當然經營者是占了很重要的位置,但實際上也是要靠全體員工努力才辦得好的。如果員工不認真工作的話,你這個企業也辦不好。確實來講,現在員工的生活壓力也很大的,特別在杭州這種城市,你要想安家樂業,買個房子,可能一輩子都買不起,所以他也不會安心的給你認真地工作。但你解決了他的後顧之憂之後,他會認真地工作,而且我們實行了全員持股,他既是主人又是員工,責任心跟積極性就更加強了。另外一個就是,要實現共同富裕的話,要不斷增加員工的收入,整個社會富裕起來,貧富差距的矛盾就減少了,整個社會就和諧了。我認為企業都應該這麽做,這樣的話,你的財富才能受到人家的尊重,人家也不會來仇富了。

宗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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