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普500指數從2009年3月的低位已經上漲了300%,而A股的投資者就沒那麽幸運了,從2009年3月至今,上證綜指從約2500點下跌至目前的2300點上下。從1990點到突破2000點大關,標普500指數僅用了65天。《華爾街日報》指出,標普500指數花了11208個交易日來首次達到100點。(更多精彩財經資訊,點擊這里下載華爾街見聞App)
下面我們來看看標普這幾十年來的里程碑,以及2013年3月,美聯儲前主席伯南克對標普突破2000點的猜測。
美國金融博客Zerohedge於今年3月指出,
鑒於伯南克上周重申美聯儲將繼續維持寬松的貨幣政策,我們都可以放心,我們的“財富”得到了保護——我們知道美聯儲資產負債表在年底將達到4萬億美元左右。鑒於過去三個月間,美國股市與美聯儲公開市場操作的高相關性,很明顯,伯南克對標普500指數的目標是在年底達到2000點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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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曾因立委出席家族喜慶活動而感到臉上有光?選民服務,是許多鄉親檢視立委表現的重要指標。但日復一日的紅白帖行程,正一點一滴榨乾了立委的問政精力,也一點一滴地侵蝕國家競爭力。 七月底的晴朗早晨,剛甦醒的陽光正要驅走前晚的微涼,嘉義市選出的民進黨籍立委李俊俋,已經從服務處大門鑽進休旅車後座,才剛坐定就翻閱起手中的行程表與 訃聞。雖然時間不到上午七時,市區主要道路都還空蕩蕩的,他還是不厭其煩地與助理確認行車路線,深怕一個不小心,耽誤了參加公祭的時間。
白天問政 傍晚回選區 「每天幾乎都在高鐵上遇到同事」「農曆六月,是一年裡告別式最多的時候,每天早上跑個三到五場是很平常的事。」他身上穿著印有姓名的馬球衫與牛仔褲,腳下 踩著輕便的氣墊鞋,解釋自己休會期間最重要的任務,就是盡可能出席所有的婚喪喜慶活動,「立法院有開會時,真的趕不到的攤還可以託人送花致意,但是在暑 假,我沒有缺席的理由。」一個上午,李俊俋就跑了四場公祭;午餐也是邊吃邊向辦公室助理交代工作。下午,他又搬著板凳到選民家門口泡茶聊天;晚餐後還有一 對一預約的選民服務時段。「開會期間,我五點半起床趕第一班高鐵到台北,傍晚再回來跑攤到十點。休會就是不斷參加地方上的紅白帖和社團活動、做選民服務, 生活一直這麼重複,轉眼明年又要選舉了。」他拿起杯水快速吸了一口,臉上帶著苦笑。 「高屏地區立委大概都搭早上六點半第一班高鐵上台北,下午四點半或五點半再搭回左營,每天幾乎都在高鐵上和同事們見面。」民進黨籍立委趙天麟一踏出高鐵站,立刻換乘助理駕駛的小轎車,手機還一邊響個不停。 一般人想像中的國會議員,大概就如同影視作品裡描繪的,總是西裝筆挺地穿梭在企業鉅子與政治人物之間;一場神祕的晚宴,可能決定了難以想像的龐大利益。 在台灣,這樣的場景或許同樣存在,卻絕非常態。大多數的立委寧可像他們這樣,套上繡著姓名的背心與不起眼的便服四處奔跑,期望留下勤懇親民形象。 立法委員,全國僅有一百一十三個名額、手握各種權力的「特殊族群」,其薪酬福利以及生活形態,不免令人好奇。 身為最高民意機關代表,國家給予立委的待遇當然不能太離譜。目前每位立委月薪為十九萬零五百元,含年終獎金年薪約兩百五十萬元。但除了薪資以外,立委依 《立法院組織法》享有額外的行動電話費、油料、文具、服務處租金、國會交流經費、健康檢查等津貼。二○一二年,為回應社會對於立委「自肥」的質疑,立法院 曾自刪補助津貼,目前每人每年約能額外支領逾百萬元補助。 根據《憲法》,立委每屆任期四年,連選得連任。然而這四年當中,立委可不是從頭到尾都得死守在國會。立法院每年集會兩次,分別是二月至五月底,以及九月至十二月底,遇特殊情況得延長集會或召開臨時會。也就是說,在正常情況下,非集會時間就等於立委的寒暑假。 儘管休會期間不須定期赴立法院,有些立委也會利用假期到國外參訪或從事國際交流活動。但對區域立委來說,這難得的空檔,就是最好的「拚選舉」時機。 「一般時候我是上午問政,下午跑選區。休會期間當然就是把更多時間投入地方事務。」擔任立委超過二十年的國民黨籍立委丁守中,過去兩次選舉都大贏對手三萬 票以上,基層實力相當穩固,卻絲毫不敢輕忽選區事務,「別人的好日子,就是立委的壞日子,但身為民意代表,我沒有選擇的權利。」他說得理所當然。 丁守中和李俊俋兩人,無論所屬政黨或選區屬性都南轅北轍,日常行程作息卻近乎雷同,可見選區服務,確實是立委生活中極為重要的一環。 重點放錯了嗎? 「有人連最基本的開會都做不到」「立委跑紅白帖的頻率和在立法院專業的問政時間一定是衝突的,在○八年以前,很多立委甚至連最基本的簽到開會都做不到。」 公民監督國會聯盟執行長張宏林說,「但在過去,這樣不適任的立委還是能不斷被選進國會,讓我們開始質疑,是不是台灣的選舉文化和選民素質出了什麼問題?」 根據《今周刊》民調,選民最期待立委完成的三項責任,依序是「監督政府和審查預算」、「爭取地方建設和福利」、「反映民間團體意見」,與紅白帖有關的「選 民服務」則僅排在民調中第五位。 台灣指標民調公司總經理戴立安分析,雖然多數民眾不認為選民服務是立委最重要的職責,但值得注意的是,「爭取地方建設」排名第二,顯示選民相當重視立委是否花足夠的時間關注選區大小事。 跑攤頻率能降低嗎? 「民意跟專業,我們盡量兼顧」「做民調,選民一定告訴你立委問政專業是最重要的,但現實中還是希望看到一個隨時能夠出現在附近,聽聽你需要什麼的民意代表。所以我們必須盡量兼顧。」立委賴士葆分析。 儘管立委平時各有所長,卻也不是三頭六臂,複雜的預算法案內容,甚至繁瑣的選民服務及婚喪喜慶活動,都不可能由立委獨力完成;分身乏術時,大多只能由助理代打。 根據現行法令,每位立委每月最多可申請四十一萬兩千元的助理薪資,以及八萬四千元的加班費,用來聘請八到十四位公費助理。 儘管立委讓親友擔任助理領取薪資的狀況時有所聞,但這筆經費時常不足以負擔立委聘請助理開支。在「入不敷出」的情況下,有人會自掏腰包、有人靠民間基金會 支應,也有立委會接受「贊助」,讓實際替立委工作的助理,名義上任職私人企業,並由私人支薪。曾有欲轉戰地方首長的立委利用類似方法,一口氣在地方上聘請 了數十位選民服務助理。 公費助理制度僅規定助理薪資總額,並未限定立委要如何使用助理,因此各立委國會辦公室助理人數落差相當明顯,不少資深助理建議將「專職國會助理」法制化,建立徵用機制篩選助理水準以確保問政品質。 「雖然席次減半之後,不認真的立委變少了,但如果一般人只是投完票就算了,對於自己選出來的立委究竟在做些什麼並不感興趣,立法院終究很難真正透明,並且符合人民期待。」在公督盟常務理事顧忠華眼中,關注與了解,正是國會改革最重要的第一步。 跑紅白帖、幫喬事、跟選民泡茶,立委快變里長伯立委一天裡的行程中,選民服務占了很大一部分,以李俊俋7月29日(休會期間)的行程為例,清早參加公祭、下午和選民泡茶,就連購屋糾紛,也要幫忙調解。
07:00-10:00
四場公祭
10:30-10:50
調解選民購屋糾紛
11:00-11:45
陸委會官員拜訪
12:15-12:40
午餐、文宣會議
13:15-15:00
商討選戰
策略
15:50-16:20
聲援環島反課綱學生
16:30-17:30
到選民住所泡茶
18:00-18:30 嘉義縣市鐘錶鏡片聯合會理事長交接 18:45-18:55
晚餐
19:00-22:00 一對一選民服務(當天8人) 撰文 / 鄭閔聲 |
除了專心打磨自己的產品,早期公司的創始人往往會被與“人、財、事”有關的各種棘手問題搞得分心乏術,卻不知從何下手。
本文由真格基金(微信 ID:zhenfund)授權i黑馬發布。
導讀:被合夥人黑了怎麽辦?早期員工跟不上公司的快速發展如何處理?花大價錢雇高管到底值不值?
除了專心打磨自己的產品,早期公司的創始人往往會被與“人、財、事”有關的各種棘手問題搞得分心乏術,卻不知從何下手。
作為身經百戰的投資人和曾經的創業者,徐小平老師在近期與真格被投公司 CEO 們的線上分享中對於“初創團隊”相關的各種問題給出了答案,相信會給你啟發。
如何處理與合夥人的關系?
徐小平:所謂合夥人,實際上就是利益共同體。利益共同體,無論多麽共同,還是為了利益!所以,涉及利益的,一定要用白紙黑字,法律文件固定下來。利益可以隨時調整,但每一次的承諾,都必須要落實到文字上。
信任與法律,缺一不可。信任是基於對法律的尊重。面對合夥人提出落實到文字和法律上的要求,有人會說“你怎麽連我都不信任了”,這是最惡心的托詞。
合夥人跟不上公司的發展時要如何處理?
徐小平:這是公司最常見的現象,也是最難解決的問題。解決方案:
1. 任何人的股權,都是分四年執行。一年不行,就給他四分之一走人。
2. 公司一定要留有 ESOP,期權池,用於調節。有人落後,必然有人前進;對前進對人,要積極的用股權獎勵。
3. 股權一旦發出,只能按照 Vesting Schedule 來執行,即上面說的分期執行。對於既不能開除、也不能收回股份的合夥人,可以通過增發股份的方式來進行,增發的股份給幹得好的人,這樣自然稀釋了幹得不好人的股份。
創始人與合夥人,一方面要密切交流,互相扶持,團結奮進;但另一方面,工作上如果跟不上公司前進步伐,就要當機立斷,不能為了個人利益而損害公司發展。對合夥人要與普通高管一樣,甚至更加嚴格的要求。這個是作為創始人從一開始就要建立的共識!
而當不合適的早期成員離開之後,面對是否要買回他手中股份的問題,要優先尊重被離開者的選擇。他如果選擇賣你才能跟他出價,如果他不選擇賣,就不該要求他賣,不然就會冷了其他正在幹活的夥伴的心;如果他想賣,就按照市場價來——有人願意出多少錢買,就是多少錢。
而如果沒有人買,被辭退者特別想賣,公司就要大氣一點,談一個雙方能夠接受的價格。但記住:如果價格低於公司估值太多,對 CEO 和公司是一種傷害。你等於在告訴所有人他們手上的股份不值錢。
一個新行業里如果沒有對標的高管可以“挖”,如何尋找合夥人?
徐小平:很多創業公司,都沒有直接對標的人才池可挖,所以要從本質上去尋找合夥人或高管。比如智能吉他是一個創新,但吉他不是,樂器生產與銷售不是,電商銷售也不是。因而這些部分幾乎都有成熟的產業、成熟的團隊,稍加調教就能適應你的公司。
多年前有一位投資人跟我說:新東方可以從五星酒店挖一個客戶,來做學生客服、報名現場、課堂觀感,如果以五星級標準來要求,學生體驗就會加倍提高。所以 CEO 一定要有這種發現人才的能力。
如何給核心員工發期權?
徐小平:這是個好問題,所有 CEO 都會糾結此事。少了不好,多了也不好。還有一個公平、平衡的問題。
核心員工,很簡單——給他多少能夠留住他?人才基本是有市場價的,結合上你公司的發展速度,就是你應該給的價格。每家公司當下都有一個估值,但創業公司最主要的是有期待值。當下價值+期待值=人才價值。
如何有效地激勵團隊?
徐小平:員工對金錢的期待有兩類,一類是實際需求,一類是發財心願。你要滿足發財需求,遏制(或誘惑)發財需求,告訴大家今天不分的錢,明年會有多少增值。這就叫畫餅充饑,望梅止渴,也叫“期權激勵”。
但另一方面,CEO 不要忽略團隊對現金收入的渴求。當年我在新東方,俞敏洪天天希望投入再生產,但庸俗如我,就希望有錢分。最終俞敏洪找到一個平衡,既讓大家餓不死,也讓公司撐得大。 所以如果團隊希望分 100,你希望分 10,那就跟團隊討論,找到一個中間點。
每年成熟的股權(非期權)是不是需要董事會通過 KPI 考核後授予,而非到時間就成熟?
徐小平:成熟的股權,我的理解應該是自動成熟,除非 CEO 或董事會提出異議。
另外一個相關的問題應該是:CEO 和高管層提名股權授予,董事會只是從原則角度看看而已,董事會不可能知道誰值多少。股權授予是公司一件大事,必須經過董事會。哪怕這個董事會並不開會,也必須是以董事會的名義。
公司在天使階段該不該花大價錢招牛人?
徐小平:這個問題是很多人的共同問題:患得患失,貴與不貴。
初創公司,最好是用股權來挖人。如果有人要太多現金工資,這種人一般不能用,證明他不是來和你共患難、共享福的。
我見過愚蠢的 CEO 花大價錢雇來的人並不成用,結果不僅虧了錢,也會耽誤時間和影響士氣。初創公司,還是要靠夢想、價值觀、畫大餅來吸引人才,而不能靠高工資。
遇到心儀的牛人,就是應該用“未來會如何如何”吸引他們。 CEO 要不斷學習,不斷提升自己;要有培養意識、幫助意識、“栽培”意識;遇到問題,要有扶助意識,而不是鄙棄意識。這樣團隊才能不斷前進,不斷成長。我自己當年在新東方創業,因為是第一次,所以不懂得這個道理,看到手下幹不好,就總是想著:“山外的山更高”,找其他人,結果錯過了對自己身邊不少人的培養。
創業公司是否該加班?
徐小平:加班問題很難回答,因為產業和對象不一樣。
裝配工人體力勞動者,加班就給錢唄;腦力勞動者,靠加班是沒有用的,他永遠會為工作燒腦。所以,加班這個事情,主要還是員工對自己付出與收益的一個心理平衡。讓大家覺得跟著老板既賺錢,又快樂。快樂而沒有錢不行,有錢而不快樂也不行。
關於初創公司管理層內決策機制是應當民主還是權威集中?
徐小平:這個問題,是 CEO 的自信、權威以及決策風格的問題。
以我為例,我在真格算是比較權威的了,許多決策我也很自信。但很多時候我會有意讓團隊討論一個決策。哪怕你已經做了決定,討論的過程是給團隊參與和成長的機會。最偉大的團隊,就是那種能夠時刻參加你的決策、提供不同意見、豐滿你的決定、甚至反對和推翻你的決定的團隊。
當然,這個問題的難度在於:CEO 要做很多團隊不理解的決策,這個時候,你如何把握?是強行推進,還是說服大家,在大家都理解的基礎上共同執行,這確實是一個問題。但無論什麽情況,CEO 有責任讓反對你的團隊理解你的決策,你也要理解反對者的理由,形成一種風氣,最後大家齊心協力往前。這樣錯了大家能夠分擔責任,對了大家能夠分享榮光。 當然,CEO 在充分考慮團隊意見的基礎上必須做最終的拍板決策。
創業企業晉升人才要大膽,但同時也要形成一個能上能下的文化。甚至有試錯機制,讓人才擔任適當超越他能力的工作,有時候能夠產生奇跡,給公司帶來新的活力。
公司是利益共同體。人追求的利益里面,也包括精神利益,兩者缺一不可。我認為所有企業應該倡導快樂文化。快樂來自何處?來自對員工發自內心的尊重,以及對於規則、紀律、價值觀的認同。這是所有企業都應該追求的境界。
我最後說說我在真格最近一次會議的內容: 我跟大家說,對我的投資決策,要敢於批評反對,而不要說“徐老師,不怕得罪你哈……”之類的客套話。大家形成一個互相對攻、積極防守的文化,這樣每個投資決策就有了一個共識,就能迅速提高我們投資的決策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