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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曾經是一件孤單的事情。就好像作家村上春樹在那本《當我談跑步時,我談些什麼》裡說到的:它不需要夥伴或者對手,也不需要特別的裝備,更不必特地趕赴某個 場所。只要有一雙適合跑步的鞋,就可以興之所至,愛跑多久跑多久。
從2006年開始,耐克就想改變這個事實。今年1月,耐克發佈了一款叫做燃料腕帶( FuelBand)的新產品,售價149美元,聲稱是自耐克氣墊跑鞋(Nike Air)以來最大的創新;2個多月之後,耐克又與全球用戶快速增長的私密社交應用Path合作─如果你已經下載過Nike+GPS這樣的App,你只需在智能手機上輕輕拖動一根小繩,就可以把它與Path關聯在一起,這意味著你的跑步數據可以實時更新到你選定的朋友圈裡。
這些研發和合作都來自耐克位於美國俄勒岡州比弗頓市的總部的一個神秘部門,按照《金融時報》的說法,即使耐克本公司的員工也不清楚裡面的工作人員都在幹什麼。部門門口掛著一塊牌子:「禁區:我們聽到你敲門了,但我們不能讓你進來。」
它是耐克數字運動部門(Nike Digital Sports),整個團隊有240人,最有名的產品是Nike+。從2006年至今,這個比成人拇指蓋大一圈的芯片產品一直在全球各大蘋果店有售。如果你把它放進Nike特製的跑鞋裡,它可以追蹤你包括時間、距離和能量消耗在內等各項運動數據,並鼓勵你把數據傳輸到nikeplus.com上面,在那兒你可以得到一些訓練建議,還能和朋友分享自己所得。自那以後,耐克發佈了Nike+GPS和Nike+Training的App,還有一個叫Nike+SportWatch GPS 的設備和針對專門領域的Nike+Basketball等。它們的功能與原始的Nike+芯片類似:追蹤、記錄和分享。
「我們有這樣一種感覺,我們知道未來顧客在參與使用這個產品的過程當中,他會希望獲得更豐富的產品體驗,所以我們也希望賦予我們的產品這樣一種能力,能夠通過數字來給消費者提供更豐富的體驗,正如今天我們展示的技術,讓大家看到之前一些不可見的信息,現在已經是可見了。」耐克品牌總裁Charlie Denson對《第一財經週刊》 說。
在過去的3年中,耐克花在傳統媒體的廣告預算下降了40%,儘管它的營銷預算在 2011年創紀錄地達到了24億美元。調查公司廣告時代(Advertising Age)數據顯示,耐 克在2010年的非傳統營銷預算達8億美元,所佔總營銷預算比例在美國廣告主中名列第一 。「邁克爾·喬丹火了,他的鞋也會火」的時代已經過去了,背後的一個原因是,它的核心用戶─年輕人從電視移到了互聯網上。耐克不滿足於通過4A公司來影響這群人,它 們想直接和顧客發生關係,置身於他們的生活之中,掌握他們的數據,準確把握他們的需求,更有效地影響他們。
換句話說,耐克發展配飾業務不是在乎用其賺錢,儘管1000元買一個FuelBand也著 實不是平價消費,但耐克更在意的是搭建一個數字和實境的客戶關係,不斷帶入新客戶,創造品牌忠誠度。耐克北京的一位店長告訴《第一財經週刊》,就北京市場而言,大概有40%左右的Nike+用戶購買了耐克品牌的跑步鞋,並會持續購買其他裝備。
按照耐克披露的數字,現在全球大約有500萬名跑步愛好者登錄耐克網站,並查看自己的表現。如果算上Facebook和Twitter的粉絲,耐克擁有一個龐大的社交網絡:以前它一天最多擁有過2億人的關注─那出現在美國超級碗(Super Bowl)比賽上─現在耐克每天都能輕易達到這個數量級。雖然沒有關於Nike+的財務細節,但分析師稱,Nike+的會員數在2011年增加了55%,而其跑步業務營收增長高達30%,至28億美元,Nike+功不可沒 。
這個社交網絡裡可能包括耐克贊助的明星球員科比·布萊恩特,也包括普通的中國 跑步愛好者趙小釗和蔣旭。
2011年6月1日,28歲的趙小釗在北京三里屯Village耐克店買了一個Nike+運動腕帶和芯片。每次他出門跑步,他都會設定好距離:從農業大學跑到西單。跑步時腕帶不斷更新的速度、熱量和距離等數據還會時不時提醒他離設定目標有多少差距。
趙小釗不僅僅會把自己的運動數據上傳到Nike+,他還報名參加過耐克城市跑的活動 :每個城市的人在規定時間內將自己的跑步數據上傳,看哪個城市積累的距離長。2010 年耐克在倫敦就組織過類似的活動。這個名叫Nike Grid的活動在Facebook上發起,參加者必須跑到城市的不同地點簽到獲得積分。活動的參與者在15天的活動中發起的跑步總距離相當於繞地球半圈:1.25萬英里(相當於2.02萬公里)。
武漢的蔣旭用的是Nike+SportWatch GPS 。她每週跑三次至四次,每次半小時。 SportWatch也必須配合芯片使用,按照蔣旭之前的使用頻率,她左腳鞋墊下面的Nike+芯片壽命大約為一年。因為後來她參加了NIKE RUN CLUB舉辦的漢街夜跑,這個時間又會縮短一些。
同北京、上海、廣州這些城市參與夜跑活動的人數相比,和蔣旭一起參加武漢夜跑活動的人並不算多。儘管為擴大這項活動對此類Nike產品使用者的影響力,Nike曾在2011年夏天舉辦首次夜跑活動時請來了武漢明星李娜助陣,當時現場近600名跑友參加了活動。但在今年的活動中,每次夜跑參加人數穩定在四五十人,以25歲至30歲的公司人為主。
蔣旭沒怎麼看到使用Nike+SportsWatch GPS的同類。整個夜跑團隊裡,大約有10個人使用Nike+產品,但他們大多人的職業和體育相關,比如健身房教練、體育教師這樣 的接近專業的跑友。不過,倒是有很多人在他們的iPhone手機上下載了Nike+GPS。蔣旭 會和跑友們比較誰跑的距離最長、消耗熱量最多,「有時候也會討論測量的距離準不準確、路程對不對等問題。」蔣旭對《第一財經週刊》說,這些成績最終會被曬到Nike+社區裡,她會「看一下自己的排名,但沒有那麼在意」。
如果你在Facebook裡分享過Nike+數據,你會知道Nike+GPS另外一個社交功能:耐克推出了Nike+GPS的Cheer Me On的插件,把它和Facebook賬戶相連,你的跑步的狀態 會實時更新到帳戶裡,朋友可以評論並點擊一個「鼓掌」按鈕─神奇的是,這樣你在跑步的時候便能夠在音樂中聽到朋友們的鼓掌聲。隨著跑步者不斷上傳自己的跑步路線,耐克也掌握了主要城市裡最佳跑步路線的數據庫。
正如耐克發佈燃料腕帶時的那句廣告詞:一切皆可計量(Everything Counts)。雖然從技術角度而言,燃料腕帶沒有變得更強大─它只是一個黑灰色的帶有20個微型LED燈 的腕帶,靠藍牙與iPhone相連,內置一枚叫做三軸加速器的芯片,算法會根據你的動作自動匹配各種運動種類。事情從這裡開始變得有趣,燃料腕帶並不僅僅是一個測量跑步或者籃球的運動配飾,它測量一切「運動」:包括洗碗、爬樓梯、玩Xbox Kinect和泡吧 。這意味著你時時刻刻可以戴著這個玩意,而LED燈由紅至綠閃爍則表示你正在消耗越來 越多的卡路里。
耐克不喜歡卡路里這個說法,它們的叫法是 「燃料值」(NikeFuel)。「我們想創 造一個通用的能量單位,這樣你總能意識到你在做運動這件事上有多活躍。」耐克用戶 體驗總監Ricky Engelberg在接受《快公司》採訪時說:「NikeFuel 提供標準化的計量單位,即不論身體構造有何不同,相同的活動總是會獲得相同的分數。」
燃料腕帶抹去了Nike+各個產品線之間的隔閡,也為用戶各自的表現提供了一個衡量 標準。以前Nike+芯片和Nike+ GPS只能測量跑步的數據,而Nike+ Basketball可以記錄你的彈跳記錄,Nike+Training的App又有獨立的操作界面。燃料腕帶用一個簡單的交互方式解決了這個問題:不同色彩的LED燈和統一的燃料值。在Nike+的網站上,你能看到24小時不停滾動的Nike+用戶燃料值總量。
「我們的用戶既包括17歲的打籃球的小孩,也包括60歲的女士。Nike+和Nike+FuelBand就是滿足人們日常的運動需求。」耐克鞋類研發總監Tony Bignell告訴《第一 財經週刊》。
燃料腕帶的確把運動的界限推廣到了普遍意義上的保健領域:既然做什麼都可以計算消耗的能量,那你會不由自主關注自己每天到底消耗了多少燃料值。雖然這一點並沒有從根本意義上改變社交的基礎:比如對於不是那麼熱愛社交的用戶,你原來跑上一圈,然後在Path上更新了自己的跑步距離和時間,而你現在更新的是一個燃料值。
6月29日,耐克會發佈和Nike+Training以及Nike+Basketball應用配套的鞋類產品。這才是這家公司的初衷。趙小釗可能會注意這個消息,他說出去跑步,停下來休息時交流的就是裝備,「什麼追蹤得更準,又出了什麼更炫的鞋子。」但在倫敦的Nike+裡, 很多人表示耐克往往最能吸引入門級用戶,一旦變得專業,消費者就會轉向更小眾的運動品牌─這沒什麼關係,耐克從來都認為自己是個Fashion的公司。
全宇宙最相挺的社會企業家他原本夢想當網球選手,卻因一場意外,人生轉彎,TOMS創辦人麥考斯基,九年打造出市值187億元的潮鞋王國,他如何用一雙鞋改變世界,創造社會企業奇蹟?
撰文•黃家慧
「穿著Prada的是惡魔,那麼穿著TOMS鞋子的就是天使。」作家王文華用這句俏皮話,形容全球知名的社會企業TOMS。創辦人麥考斯基(Blake Mycoskie)透過簡單的「One for One」模式,買一雙鞋就捐一雙鞋給貧童,引起全球響應,創造「穿一雙鞋,改變世界」的奇蹟。
五月十五日下午,一批批年輕人塞爆台北福華國際文教會館。所謂的「社會企業」,就是用商業模式解決社會問題的企業組織,現在已是全球年輕人創業的最愛,台灣也不例外,這場旋風正是為了麥考斯基而起。聽眾抱著同樣的疑問:為什麼他能將社會企業做得如此成功?
二○○六年的一場阿根廷之旅,啟發了麥考斯基的創業動機,他心疼貧困地區的幼童沒有鞋子穿而無法上學,決心成立TOMS鞋公司,自創「One for One」模式,九年來,已捐出三千八百萬雙鞋(價值約二十一億美元)給貧童;循相同模式,又陸續推出賣眼鏡就幫窮人矯正視力、賣咖啡豆就捐助偏荒地區乾淨的飲用水。
當年,TOMS的創業資金僅五千美元,去年路透社估計該公司市值已達六•二五億美元(約一八七億元新台幣)。
19歲創業:網球選手變送洗服務老闆從生活不便挖商機,包辦七所大學生意其實,麥考斯基成立TOMS之前,就有四次創業經驗。「但我小時候的第一志願可不是創業家,而是網球選手。」他回顧自己為何走上創業路時提到。十歲開始學網球的他,靠著網球獎學金上大學,沒想到一場意外造成腳跟受傷。
還來不及撫平夢碎的痛苦,麥考斯基就先面臨生活上的種種不便,例如,如何將髒衣物送洗衣店?於是,當時十九歲的他,就用一千五百美元成立第一個事業「EZ Laundry」,目的就是為大學生送洗衣物。不到四年,公司旗下擁有四十名員工、業務遍及七所大學,累計營收達一百萬美元。他這樣解釋:「我享受創造新東西的感覺,用商業的模式來解決問題。」這次經驗讓麥考斯基愛上創業,也因此陸續開設戶外廣告公司、線上開車教學等公司,但並非每次創業都成功。
○三年,他成立一個專門播放真人實境節目的電視頻道「Reality Central」,募資兩百萬美元,卻因不敵大型電視頻道的競爭,兩年後以損失幾百萬美元收場。
網球的經驗教導他自我負責,「不像籃球運動,即使個人表現不好,團隊仍有機會獲勝。但打網球,個人表現不好,就只有輸。」他回頭檢討這場失敗,「我學到商業經營的模式,你可以有好的點子,但要能夠先找到你的客戶。」他表示,這也是他愛TOMS的原因,靠著店面、網路接觸客戶,得到回饋,沒有中間商的隔閡。
賣鞋動機:阿根廷之旅的啟發設計夠酷才上市,不靠同情吸引消費者○六年,麥考斯基休長假到阿根廷學習打馬球,巧遇一群美國籍志工邀請他參與「捐鞋給貧童」的活動,活動結束當晚,他興奮地和馬球教練阿雷侯分享,但阿雷侯澆了他冷水:「你給小孩鞋子很好,但他們會長大,誰給他們第二雙?」熱血不滅的麥考斯基,經過一夜思考,想出解決對策,第二天一早,他向阿雷侯宣布:「我要成立一家營利的賣鞋公司,每賣一雙,就捐一雙鞋。」從傳統的阿根廷懶人鞋得到靈感,麥考斯基採取布面材質、無須繫鞋帶的設計,風格簡約,在美國一推出就造成風潮,連好萊塢巨星都為之瘋狂。
麥考斯基強調,社會企業不但要能影響人類的生活,也要能營利。九年後的今天,TOMS早已脫離虧損階段,而且是穩定的盈利企業。這樣的成果,讓同樣致力於社會企業的以立國際創辦人陳聖凱相當佩服:「賺錢都很難了,還要做慈善!」交大社會企業創思社共同創辦人林家安表示,她認識TOMS並非因為「One for One」理念,而是覺得鞋款簡約、好看,自己就買了五雙送朋友。
林家安指出,社會企業原本就是要賺錢的,應該把它當成企業在經營,而不是靠同情來吸引消費者的購買。
麥考斯基透露,在決定懶人鞋是否推出之前,他先找來一群女性友人「看鞋」,確認她們覺得鞋款真的很酷,才敢上市。
面對質疑:捐獻無法創造永續?
勇於聆聽、轉型,與NGO共創雙贏然而,隨著TOMS的事業版圖越做越大、鞋越捐越多,迎來的卻是龐大的「批評聲浪」,最大的質疑是:捐獻無法持續,創造工作機會才能製造永續。
「無論我們在人生中做什麼,一定會有人批評。它會讓我們恐懼、癱瘓,但是我們聆聽,才能讓它變得更好。」麥考斯基說, 一○年,他決定將製鞋工廠外移至偏荒地區如衣索比亞、肯亞等六國,採取資助當地人建立工廠,因此創造了上千個就業機會。
不僅如此,TOMS也從過去主導的「捐鞋之旅」轉型,改與各地非政府組織(NGO)合作,由這些組織自行決定捐鞋方式。
麥考斯基說,大眾重視社會企業、非營利組織的「透明度」,藉由第三方組織捐送物資才有公信力;這些組織同時需要雇用當地人力發送物資,也是創造工作的方式。目前合作的單位遍及六十五國,數量逾百。
由當地組織發送物資的另一種好處,就是能夠因地制宜,有些組織利用送鞋來勸導學生接受教育,有些利用捐鞋來要求家長帶孩童接種疫苗。TOMS不再只是短暫的物資貢獻,而是提升當地居民生活品質的誘因,讓捐獻更深化成「永續經營」的後盾。
隨著「捐鞋之旅」,麥考斯基看見更多的弱勢族群問題,於是推出「賣一副眼鏡,就為一位窮人矯正視力」,兩年來逾三十萬人受惠。
此外,他發現瓜地馬拉、祕魯等咖啡產地的農人生活困苦,水質不佳,於是去年推出「每賣出一包咖啡豆,就捐助當地一周乾淨的水源」活動,也漸漸有回響。
回顧開業之初,TOMS沒有什麼營收,麥考斯基只能靠微薄的薪水,聘請幾位實習生幫忙,而為了讓全公司理念一致,他規定員工只要服務超過兩年,就必須參加「捐鞋之旅」,看見自己努力的成果。
共同理念:改變世界
規定員工參加「送鞋之旅」,激發熱情○六年從實習生當起的TOMS亞太行銷副總裁麗莎(Liza Doppelt)表示:「本來只想做幾個月就走人,誰要一直在他的公寓裡包鞋子啊?但是隨著處理的事情越來越多,我發現我不需要再念研究所,在公寓裡,我學到更多。」從零到三千八百萬雙的距離,麥考斯基做到很多社會企業者難望項背的成績,「把你的人生奉獻出來,全宇宙都會協助你的夢想成真。」他鼓勵有心從事社會企業的年輕人, Start smart, and prove your model works(找到好點子,然後證明它有賣點)。」就像TOMS一開始也是很小的規模,等成功了,再慢慢擴張影響力。堅持初衷,耐心等候結果,就是經營的王道。
布雷克•麥考斯基
(Blake Mycoskie)
出生:1976年
現職:TOMS創辦人、執行長經歷:送洗衣物業務、戶外廣告公司、真人實境秀節目學歷:美國南方衛理公會大學肄業TOMS創造多少社會企業奇蹟?
賣一雙鞋,捐一雙鞋給貧童,有3800萬人獲新鞋賣一副眼鏡,免費為一位窮人矯正視力,有30萬人受惠賣一包咖啡豆,就資助偏荒地區一周乾淨水源
你的這一輩子,大概再也不會碰到像是布雷克•麥考斯基(Blake Mycoskie)這樣無憂無慮,卻又精明幹練的商人了。 這次奧斯卡獎頒獎,湯姆布鞋(Toms)等於捧回一座最佳公關金像獎:在頒獎典禮實況轉播過程中,AT&T推出一支廣告,讚美湯姆布鞋的成長與樂善好施;電影《無境之獸》(Beasts of No Nation)中,那名年齡十五歲的黑人童星亞伯拉罕•阿塔(Abraham Attah),穿著一雙為他特製的湯姆布鞋,接受星光大道主持人訪問,說他願意穿這雙鞋亮相,是因為湯姆布鞋保證要捐一萬雙鞋,給他的祖國迦納。 兼顧營利與慈善 不讓任何一邊變大 阿塔穿的這雙鞋鑲有黑天鵝絨緞邊,是著名的「買一捐一」款湯姆布鞋的升級版──所謂「買一捐一」就是說,湯姆布鞋每賣出一件產品,就會捐出一件相關產品或服務給需要它的人。 現年三十九歲的麥考斯基在十年前創辦湯姆布鞋。根據穆迪的估計,從去年六月三十日到今年五月,湯姆布鞋的營業額為三億九千兩百萬美元(約一二八億元新台幣)。 堅守創業靈魂 半數股權交私募基金管理 這家以營利為目的的公司,在創造如此亮麗業績的同時,還讓五一○○萬人免費獲得新鞋。 無論是誰,如果想寫一本書探討營利公司的社會公益活動,一定會特別闢出專欄,討論湯姆布鞋的商務模式。 不過這許多年來,湯姆布鞋的義行善舉,也帶來不少意外結果,它的施予模式引來有關效率的質疑,甚至嚴厲的批判。提升一家營利機構的規模很難,提升一個慈善組織的規模也很難,但湯姆布鞋要同時做到這兩件事。想達到這個目標只有一個辦法,不能讓其中一件事壓倒另一件事。 面對如此挑戰,麥考斯基說,他發現自己的生活有一種循環:「我拚命工作,像發狂一樣投入一件事,結果把人生許多事都擋掉了。之後,我累得不成人形,就去斐濟這類地方度一個月假,玩衝浪,但隨即想到把心愛的公司拋下這麼久,又會有罪惡感。於是回到公司,覺得必須做給自己看,必須開發新產品,必須創下新業績。一切就這樣周而復始。」湯姆布鞋就在他反覆衝刺下,幾乎像奇蹟般成長。麥考斯基創造的不僅是一個事業,還是一項社會運動。湯姆布鞋使其他許多有志之士,例如牙刷品牌「笑的平方」(Smile Squared)與「美國毛毯」(Blanket America)起而效法;聯合利華(Unilever)與連鎖藥局沃爾格林(Walgreens)這類大企業開始以這種買一送一的模式促銷。全美各地的中上學府也紛紛組成湯姆鞋俱樂部,投入志工與社會公益事業。 但就算是非傳統公司也會染上傳統公司的病。湯姆布鞋與它那些非營利夥伴繼續在塵土飛揚的校園、在偏遠的社區中心做公益,但在四年前,它聘了新主管。麥考斯基說:「他們每天只是談價格,只想做些誇張的廣告賣產品,我覺得公司已經沒什麼靈魂了。」麥考斯基於是請了長假,偕同妻子搬回德州老家休養、充電。一年以後,帶著一個更創新的想法回到公司。 湯姆布鞋開始大幅轉型,公司半數股權現在由私募基金持有,有一位新執行長負責策略。 公司文化也與過去不同。就像矽谷公司成為新科技與商業模式的實驗室一樣,湯姆布鞋也成為社會公益活動的「DARPA」(美國國防高等研究計畫署,是美國先進技術移轉的重鎮)。 為找出改善人生的最佳途徑,麥考斯基自掏腰包,花了一億五千多萬美元,投入有創意的社會公益活動。 湯姆社會創業基金已經以兩萬五千到二十五萬美元不等的金額,投資十幾家以協助無家可歸人士、殘障藝術家等為宗旨的公司。 湯姆布鞋並且針對它自己的模式進行實驗:它擴大「買一捐一」的定義,將觸角伸入地方製造業,嘗試透過不同的途徑使用捐助,以達到更多針對性目標。 湯姆布鞋之所以能轉型成功,與它之後的成長,以及擅長訴說動人故事的特質有關,而麥考斯基的成功也充滿各種故事。 二○○六年,他到阿根廷旅遊,在一家餐廳邂逅一位女士,她帶他去做義工,為窮孩子送鞋。那次經驗讓他情緒激動,久久無法平復,於是他決定要為那些窮孩子送鞋,不過他打算透過商業手段,而不是經由慈善途徑達到這項目標。他的解決辦法非常漂亮:賣一雙鞋就送一雙鞋。 施捨是一種藝術! 獲贈鞋子兒童 恐變依賴 麥考斯基還記得,在把第一雙鞋套在一個阿根廷兒童的腳上時,他感動得禁不住淚流滿面。今天,湯姆布鞋聘了五百五十名員工,有五條產品線,每一條產品線各有不同的捐助品。每一個國家的捐助後勤作業不同,鎖定的消費者也不一樣。麥考斯基說,「我一開始也力求簡單。但需求不斷升高,造成今天這麼複雜的局面。」湯姆布鞋最重要的核心故事就是向消費者保證,他們買一件產品,都會讓半個地球外的一個人受惠。麥考斯基說,公司既然賣了那麼多東西,「我們也必須付出那麼多。要付出那麼多東西,而且還要給得有分寸,我們基本上就像創辦一家大型非政府組織一樣,要學太多了。」當然,麥考斯基扮演的是非政府組織,但湯姆布鞋要完成慈善目標,得與七十多國、一百多個非政府組織與非營利「施捨夥伴」合作。 他必須不斷想辦法改善「施捨」的藝術。天主教美國大學創業系主任威默(Andreas Widmer)說:「這整個買一捐一的原則,就不是一種永續性模式。」他說,給人一條魚只能救急,教人捕魚才是根本解決之道。 依賴性是與永續性相關的另一個問題。舊金山大學經濟學教授魏迪克(Bruce Wydick)與兩位同事,在聖薩爾瓦多進行一項隨機抽樣調查,結果發現,獲得免費湯姆布鞋的窮孩子,比其他窮小孩更有可能認為其他人應該接濟他們家人,差距高達10%。魏迪克說,這種依賴性「或許是最負面的效應」。 就業是脫貧良方! 前進窮國設廠 雇用五百人面對這些批判,湯姆布鞋也在不斷調整,改善「施捨的藝術」。舉例來說,它賣墨鏡與鏡框,但在貧窮地區,它不贈送這類產品,而是替窮人免費檢查眼睛、提供醫療服務。 創造就業機會,是針對貧窮問題釜底抽薪的另一途徑。湯姆布鞋自三年前開始在海地設廠製造鞋子,之後再到肯亞、印度與衣索匹亞等國開設工廠,聘雇五百多名當地居民,而且為員工提供育嬰、餐飲與工廠往返交通服務,讓更多女性可以工作。 隨著業務飛速成長,曾擁有百分百公司股權的麥考斯基,也面對許多讓他舉棋不定的重大決策。他說:「面對這些決策,我越來越沒有安全感。我真的需要有人與我分擔財務風險。」他開始與私募基金公司接觸,最後他選中貝恩資本(Bain Capital)的私募基金部門。貝恩於二○一四年以六億兩千五百萬美元,購得湯姆布鞋五○%的股份。麥考斯基也聘用在星巴克做了十一年高級主管的吉姆•奧林(Jim Alling)擔任執行長,負責提高品質、展店等事宜。 麥考斯基此後可以用更多時間,實現改善人生的夢想,盡可能以各種方法說故事是他另一項要務。 他說,「我愛說故事,今後還要繼續說下去。」因為談到說故事,誰還能比他更高明? 撰文 / 作者•Leigh Buchanan 譯者•陳曉夫 |
一家耐吉(Nike),在台灣捧出兩個股王,一是製鞋界的股王豐泰,另外一檔是紡織界的股王儒鴻。 哇!牛皮股變飆股 五年股價翻了24倍,變身紡織股王豐泰股價在眾人驚呼聲中,二○一五年突破兩百元,然而在過去十多年裡,豐泰股價都在二、三十元徘徊,最低只剩十三.七五元,怎麼看都不像一檔大飆股;儒鴻股價走勢與豐泰如出一轍,向來都被視為萬年不漲的「牛皮股」,但股價從二十元起步緩漲,五年裡股價翻了超過二十四倍,寫下紡織股的傳奇。 它們從醜小鴨變成天鵝的背後推手,就是耐吉。因為這四年間(二○一一年至二○一五年),耐吉的股價漲了接近兩倍。 「買耐吉概念股,最重要的不是看公司庫存週轉天數,也不是淨利率,而足耐吉的股價!」分析師均笑說,耐吉與主要供應鏈的股價關聯度高,耐吉漲就跟著漲,「耐吉簡直是供應鏈股價的先行指標,跟著耐吉股價買或賣就對了!」耐吉在台扎根約四十年,牽動台灣相關產業鏈的半壁江山。台灣製鞋三雄,包括豐泰、寶成和錳齊,沒有一家不做耐吉生意,豐泰更是專心伺候這位國際大客戶,八成營收來自耐吉,換句話說,如果沒有耐吉,就沒有豐泰。 王於紡織股,從上游到下游,宏遠、南紡、東隆興到儒鴻等,個個都靠耐吉吃飯,據了解,儒鴻最大客戶就是耐吉,比重超過一〇%,正因手握耐吉訂單,讓它股價衝破五百元。 把市場上所有主要「耐吉概念股」集結起來,總市值約五千八百億元,總營收約為六千二百億元,甚至寶成、豐泰和儒鴻三家股票總市值,今年一度達到三干多億元,還超越台灣前三大電腦品牌廠華碩、宏碁和微星加起來的市值總和,靠著耐吉運動風潮助攻,做鞋子衣服的傳統公司市場價值,竟然比做電腦品牌的科技公司還要高,等於為台灣產業變遷史翻了新頁。 嚇!手握四成鞋子訂單 大廠廠區內,都有一間耐吉研發中心凱基非科技產業分析師賴建安指出,耐吉做一雙鞋,供應鏈可能超過三百家,光鞋帶就有五十家,台灣的耐吉供應鏈絕不只是二巾場看得見」的上市櫃公司。 其實,還有更多未上市的紡織和製鞋公司,他們藏身在台灣的中北部,默默的為耐吉製鞋、紡衣,耐吉對台灣產業的實質影響力,比想像中來得還要更大。 反過來說,如果沒有台灣產業鏈,耐吉也不可能成為全球第一流的運動品牌大廠。 至今,耐吉約有三成七的服裝訂單下給台灣紡織業,約四成的鞋類訂單交由台廠代工,要是有一天台灣耐吉產業鏈全面「罷工」,耐吉將有約四成的貨出不了。 耐吉對於台灣產業的信任,足以把它最重要的「設計大腦」,都放心的交給台灣。在製鞋大廠的廠區內,都設有研發中心,內有專門研發耐吉的部門,由耐吉開發人員和他們共同合作,設計出全世界最棒的鞋子和衣服。 強!研發能耐遠勝中國 耐吉執行長腦中「夢幻鞋」,七天做出豐泰董事長王秋雄回憶,有一次耐吉執行長帕克(Mark Parker)跑到台灣來,要求豐泰七天之內做出一雙鞋子,「鞋子的設計圖在哪裡?」 「就在他的腦袋裡!」結果,豐泰花一天時間開模、兩天打樣,真的在七天之內就把帕克腦海裡的鞋子,給做出來了。 就連耐吉在二〇二一年被《時代》雜誌選為年度最佳發明之一的Flyknit針織鞋,量產技術的突破是由豐泰在二〇一一年底幫耐吉在雲林斗六廠研發出來,才得以趕上當年倫敦奧運的商機。 豐泰雖研發出耐吉最創新產品的生產技術,但為了做針織鞋得採購大量的針織機器設備,王秋雄認為這與豐泰所擅長的製鞋業核心技術不同,因而決定不做耐吉的針織鞋訂單。耐吉才會轉而由中國廠商申洲國際來生產,而且申洲國際一家就吃下七五%訂單。 陸廠企圖心強,願意砸錢買設備衝量,甚至不賺錢都願意做,但台系廠商多屬家族企業,小心走穩每一步,不以衝量為優先,而重發展高質產品,兩地生產邏輯完全不同。 保德信高成長基金經理人葉獻文研判,台廠拚量肯定拚不過陸廠,但陸廠要趕上台廠的技術水準,至少還有兩到三年的差距。 「台灣運動產業鏈,因長期投入研發,無法被輕易取代,」國泰證期顧問處經理蔡明翰表示,中國紅色供應鏈崛起,或多或少對台灣運動品脾供應鏈造成衝擊,但因為台灣紡織、製鞋產業,他們早已不是「代工」而已,而是擁有無可取代的設計研發能力。 換言之,當台灣電子廠因紅色供應鏈倒成一片,這群製鞋和紡織尖兵,因掌握住耐吉大腦,即使在激烈的產業競爭之中,反而成為台灣真正不怕紅潮取代的產業。 撰文者馬自明 |
有超過80年歷史的國民老字號回力,在2015年賣出了6000萬雙鞋,銷售額超過35億元。
事實上,上述銷售的貼著回力品牌的鞋子,並不都與品牌真正的擁有者上海回力鞋業有限公司有直接關系,而是由回力和它的十二個大的經銷商共同完成。“我們公司自營的實際銷售額在8億左右。” 上海回力鞋業有限公司總經理楊衛東向《第一財經日報》透露。
這組數字,讓很多已經將回力這個品牌劃歸到爺爺輩消費群體的人十分詫異,是什麽在支撐回力品牌的生命力?期望實現老樹發新枝的回力,如何才能在國內外品牌的激烈競爭中提升自身的品牌競爭力?
品牌與銷量的矛盾
眾所周知的是,早在大約8年前,好萊塢明星腳蹬回力鞋的照片在網上流傳,隨即引發了一股懷舊熱潮。因為回力在歐洲的走紅,讓這個國產老品牌重新煥發了生機。人們發現這個也許是中國最“古老”的運動品牌,穿在大明星身上一點都不老土,反而有種別樣的時髦。
不過,隨著熱潮的退去,回力品牌的聲音又回到了之前悄無聲息的狀態。
“實際上並沒有,人們依舊在買回力鞋。”楊衛東告訴《第一財經日報》記者,“單在淘寶上就有8000家左右個人開的回力專賣店。”此外,還有100多家天貓店旗艦店。
網上銷售對於回力來說越來越重要。互聯網的銷售目前在回力的整體銷售中占到不可忽視的份額,與線下平分秋色,各占50%,而公司甚至預計在今明兩年會調整到線上、線下6∶4的比例。
綜合其中原因,除了是老品牌的知名度可以為其贏得信賴背書外,價格親民也是回力的一大優勢。在網上隨便一搜,顯示的回力鞋價格基本不會超過100元一雙,主要價位集中在50元左右。
“懷舊的情感需求似乎是貼給老國貨最顯眼的標簽。老國貨有口皆碑的質量過硬是相對於新品牌的另一個優勢所在;且老國貨的售價普遍較低,對於價格敏感的消費者而言是性價比很高的選擇。” 弗若斯特沙利文大中華區總裁王昕認為。
回力方面做過一個統計,在過去5年里,市場上累計賣出了2億雙鞋,這個龐大的數字所反映出的不僅是 “回力”背後的商業價值和品牌生命力。更值得思考的是,擁有巨額銷售量的回力,何時才能獲得與其量相匹配的品牌地位及認知度?以及如何充分讓這個有國民信任背書的老品牌在新時代有新的生命力?
延續品牌生命力
2014年年底,回力宣布由80後的張恩祈出任公司常務副總經理,這個年輕人此前曾在國際知名投資公司中身居要職。
新鮮血液的加入讓回力在最近一年多里加速了品牌的調整和升級。近期,張恩祈的團隊做了一系列的大動作:一方面從產品的設計、質量、營銷上做一個拓展和升級。比如,他們請來了曾經與阿迪、耐克合作的國際大牌設計師為回力做新款設計;而在供應商選擇上,也引入了為國際大牌做代工的工廠來負責生產加工。
“回力的低端鞋子之前都是采用硫化工藝,現在產品質量做了提升後會用到冷粘工藝,在材質上也會更多地采用真皮。”張恩祈對包括《第一財經日報》在內的媒體說。
同時,回力也瞄準了功能指向更明確的細分領域市場。比如幾乎絕跡的雨鞋就是目前的一個市場空白,但在現實生活中人們卻很需要這樣的功能性鞋子,回力為此研發了新型雨鞋的水逆系統;針對童鞋,則加入了衛星定位和報警系統的防拐設計;甚至還有內置平衡車功能的鞋子正在研發中,計劃於2018年左右推出。
在鞋子功能上加入大量科技元素的回力,想要打造細分領域的爆款。
在渠道推廣上,回力還在醞釀一個“同城一天到貨計劃”,在杭州、石家莊等地新建了物流倉庫,目的是加快消費者線上下單收貨的時間進程。“我們在線上有100多家天貓專營店遍布全國不同的省市城市,希望未來可以同城內早上下單,下午收貨。”張恩祈透露,回力還在做一個3公里區域內1小時送貨上門的項目。
楊衛東向《第一財經日報》透露,回力目前面臨的最大挑戰是經銷商渠道整合。
目前回力在全國的實體店有2000多家,12個大經銷商以及若幹個中小經銷商,渠道比較混亂,回力公司能自行掌控的只是其中一小部分。“公司從今年開始,計劃用大約兩年時間,進行全國範圍內的渠道整合、強化管理,一方面理順經銷商渠道,另一方面加強回力自身對渠道的掌控力,屆時希望能改變目前渠道混亂、參差不齊的局面。”楊衛東說。
“延續老品牌的生命力可以從多方面著手,比如對產品線進行多元化、創新型開發,設計標準化的視覺形象,采用更大膽前衛的創新思路,利用環保簡潔的包裝設計等。”但王昕也指出,一些國內的老國貨品牌之所以越來越弱化,是因為企業陷入了產業價值鏈的最低端,難以翻身。“經過三十多年市場經濟的洗禮,消費者越來越成熟理性,僅靠情懷是無法持續讓消費者買單的。很多老牌企業大多產品單一,利潤又薄,產品附加值低。輕視設計,不重視包裝和宣傳讓很多老字號成為低檔、廉價的代名詞。”
提升產品附加值
回力也意識到了上述問題,低端產品毛利低、附加值低,即使擁有巨大的銷量,也不見得能真正為公司帶來利潤。
“未來回力會做一個衍生,從一個毛利率低、附加值低的低端品牌,衍生出更貼合消費者需求、緊跟時尚風潮、高附加值的中高端系列產品。”張恩祈告訴《第一財經日報》記者。
本報記者從回力方面了解到,該公司2016年新的產品價格體系是:未來其低端產品定價在99元以下;中端產品在200元左右;高端產品則要高於369元;少量產品定價將超過600元。
然而這一定價體系並不是按照中國消費者的年齡層來區分的,“如今的消費者你很難去判定什麽年齡買什麽衣服、鞋子,界限是模糊的。”張恩祈表示,回力按照收入來鑒定購買者的消費力,“比如我們會判斷家庭人均收入低於3000元的是購買我們低端產品的主力,而人均8000元的則是中端產品的目標人群,超過10000元的就是高端產品目標用戶群。”
對回力來說,品牌的升級並不是完全放棄低端產品。“回力很清楚那些價格較低的產品才是支撐回力漫長生命力的要素之一。我們只是希望在此基礎上,可以提升品牌附加值,往中端定位上靠。” 張恩祈表示,按照計劃,回力未來的產品架構是4(低)∶5(中)∶1(高), “在高端上,我們無法與那些國際大牌抗衡,所以主要精力會放在攻克中端市場。”
對於一家老牌國企來說,重塑品牌及產品提升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需要品牌所在的公司本身有一個運轉良好的管理系統,有一群有創造力且執行能力強的管理者和員工團隊等。
在張恩祈看來,回力的中長期規劃有局限性也有自己的特色,“一口吃不了一個胖子,老公司有老公司的特質,慢慢來吧。”值得一提的是,作為華誼集團旗下的公司,回力未來的規劃得到了母公司的支持,將與華誼旗下的輪胎公司(雙錢、回力)以及電池公司(白象)形成產業聯動,這對於回力供應鏈的改造,或許是另一個有力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