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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文-科恩:投資界的阿姆斯特朗?

http://wallstreetcn.com/node/20674

如果一個投資公司裡,有一名與內幕交易牽聯的僱員可能是一個不幸,但是有六個的話,可能就無所謂了。

SAC資本創始人史蒂文·科恩(Steven A. Cohen)在多年內幕交易調查中,科恩聘用的員工老是被揪出來。除了受僱於SAC時因內幕布交易陷入麻煩的六人,至少還有其他6人在離開公司後因內幕交易調查逮捕。最近醫藥行業分析師Mathew Martoma被捕,是第一樁與科恩有直接相關的非法交易。

一位投資經理稱科恩為投資世界的邁克爾-喬丹。但如果他是投資界的蘭斯·阿姆斯特朗呢?(七屆環法冠軍阿姆斯特朗因興奮劑醜聞纏身,被剝奪七屆冠軍獎牌。)

雖然科恩沒有被指控有任何不當行為,可你得想一想,他的投資收益是否不僅來自於投資智慧,並且也通過「抄近路」的辦法和讓員工做違法交易。在美國,在被證明有罪之前,你都是無辜的,投資回報超高的經理人總是能引人矚目。

令人驚訝的是,投資人似乎並不特別介意。根據一份行業出版物《Absolute Return》批露,從2010年到2011年年底,他們注入了高達16億美元至SAC的旗艦基金,而那時候內幕交易調查正全面展開。

SAC的發言人拒絕讓科恩先生對此事發表評論,並說:「在我們的文化裡,內幕交易是不能接受的,我們不會暗示或默許內幕交易。」。

至少有一些大機構已開始認真考慮是否把錢從科恩先生那裡撤出。可什麼讓他們花費這麼長時間?根據彭博社消息,花旗私人銀行已告知其客戶不要追加投資。是什麼讓他們建議客戶退出?為什麼銀行在此之前沒有給出建議?

花旗發言人解釋說:「私人銀行在某一公司發生重大新聞時,通常會更嚴密地監視資金;這不是對基金的錢的去留建議。」她拒絕評論花旗集團與SAC的關係。

據報導,黑石正認真考慮(撤資)中,並拒絕對此發表評論。法國興業銀行在瞭解最新指控後決定贖回其投資。

大型的、最成熟的投資者肯定向對沖基金施加了很大壓力。但是,這基本與道德和廉潔文化無關,而是與回報表現有關。與同行相比,數月之中幾次差勁回報表現就可讓一個基金退出市場。

但投資者似乎對人是否有道德且值得信賴興趣不大。他們的門檻是不是應提高那麼一丁點?畢竟,這些機構主要用於投資的錢來自別人。投資的信任雖稱不上是神聖的,然而也是一種信任。

(投資)運營標準是允許基金經理、下屬企業或員工放手去幹,直到他們因做錯事被抓的那一刻。透過花旗、黑石及其他投資機構的動作,它們正傳遞一個信號:見利忘義。

這是華爾街的長期以來的一大惡習。根據SEC報告,花旗集團和摩根大通都曾扮演安然公司欺詐的幫兇。這兩家銀行要麼拒不承認,要麼與監管者周旋否認有罪。

(對犯罪)故意視而不見,很可能會變成共謀。投資者的收益源自SAC的收益,無論何種來源。如果科恩面臨指控,他們不應有獲利。

儘管對伯納德-麥道夫人品抱有疑慮,世界上的主要銀行和投資者還是曾向他大量投錢。一些人認為,麥道夫先生用他的經紀公司作幌子。換句話說,他們認為麥道夫是為他們的利益而欺詐,而不是敲詐他們。

逮捕行動和不良交易最終讓SAC關閉,但就科恩先生的業務來說這已經不是什麼新聞。他一直是華爾街最激進的交易者之一。他利用法律上的灰色地帶進行的投機已經不是機密新聞,2006年《華爾街日報》就曾髮長篇文章置疑他的公司存在不當交易。

在該公司的辯解中,一名熟悉該公司的人指出被控內幕交易的2名員工加入該基金前已開始了他們的計劃,他們承認採取特別措施以規避SAC的交易程序;同時,有一個人是用其個人賬戶進行交易。

SAC發言人說:「我們希望我們的員工按規則行事並且誠信為本」。熟悉該公司的人講,該公司自稱已配備30多名人員以及一個技術團隊致力於合規建設。

不過,考慮到機構的投資人是這麼的寬容,人們不禁要問科恩先生還有什麼好困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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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姆河斯坦恩仇錄 朱泙漫屠龍記

http://johnchrysostom.blogspot.hk/2013/03/blog-post_15.html
上一回拙文《韋小寶征服世界的秘密錦囊》中,話說當年彼得大帝(Пётр Алексе́евич Рома́нов;1672 - 1725)臨死時受鹿鼎公啟迪留下一個征服全世界的錦囊,這個雄圖大計便是日後沙俄與西歐列強爭霸近數百年的大博奕(The Great Game)的藍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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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擺脫了蒙古人的統治後,羅剎人逐步以莫斯科為中心建立了俄羅斯帝國。直至彼得大帝登極後,更積極西化令沙俄成為與西方列強平起平坐的強權。可是基於沒有不結冰的出海口,羅剎人無緣跟西方海洋強權進行一場世界性殖民運動。既然海路不通,彼得大帝便決定從陸路進軍東方,其一生中惟一一次東征目標便是位於阿姆河(Oxus)流域的希瓦汗國(Khanate of Khiva)。
 
阿姆河在中國古代稱為烏滸水、媯水,《元史》作暗木河,而《明史》作阿木河,其位置亦即是今天中亞眾斯坦(Stan即土地意思)國,包括哈薩克斯坦、吉爾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土庫曼斯坦以及烏茲別克斯坦等。在蘇聯時代他們基本上在羅剎人殘酷的統治下渡過,後來藉「蘇東波」事件而脫離獨立。當年蘇俄在戰勝納粹德國後曾與美帝進行近半世紀的冷戰,吹噓其共產主義的優越性如何比西方民主的資本主義制度更進步,其實骨子裡只是依頼以原油為主的原材料和剝削衛星國以建立其超級帝國和掩飾其列寧式計劃經濟如何的破落。
根據《BP Statistical Review of World Energy》1965年至2011年數據,原蘇聯原油產量由1965年每天5.33百萬桶上升至1991年的10.72百萬桶,年複合增長2.72%;期內佔全球生產比率由16.76%上升至1983年的22.85%後回落至1991年的16.44%。在筆者拙文《甘羅十二為相》中有關歷年原油價格的走勢,原油亦於1984年許跌至谷底,剛巧美國經濟復甦而蘇俄在阿富汗戰爭失利,令蘇聯陷入財困而種下日後蘇俄解體的厄運。
解體後的俄羅斯原油產量由1992年每天7.98百萬桶跌至1998年的每天6.11百萬桶才上升至2011年的10.28百萬桶,期內年複合增長1.34%;期內佔全球生產比率由12.14%下跌至1998年的8.32%後上升至2011年的12.30%。至於中亞眾斯坦國原油產量由1992年每天1.40百萬桶上升至2011年的2.54百萬桶,期內年複合增長3.18%;期內佔全球生產比率由2.13%上升至2011年的3.04%。即使俄羅斯和中亞眾斯坦國合併計算,2011年原油產量每天12.82百萬桶,佔全球生產比率由15.34%,可見當今羅剎人已經無復當年蘇聯國力矣。值得留意的是以2011年計,俄羅斯已知探明儲量佔世界5.30%,而可開採年份尚餘23.50年;中亞眾斯坦國中以哈薩克斯坦為主要產油國,其已知探明儲量約佔世界1.80%,而可開採年份尚餘44.70年。不管俄羅斯還是中亞眾斯坦國,原油輸出必須依賴陸路油管,因此俄羅斯這張僅餘二十多年的石油牌其實已經打不響,相反哈薩克斯坦與石油輸入大國中國的關係亦會因途經新疆的中哈油管的建立而愈來愈密切(這樣與新疆的地緣政治有何意義呢?)。
欣聞阿姆河流域盛產黃金和印度市場的潛力,彼得大帝派Prince Alexander Bekovich-Cherkassky率七千精銳哥薩克(Cossack)騎兵東征希瓦汗國,以圖打通往東亞和南亞之通道。希瓦汗國大汗明知來者不善,便以二萬五千人迎擊,雙方在希瓦城外對恃時,Bekovich-Cherkassky決定派代表議和通商,希瓦汗國大汗欣然接納並安排七千精銳哥薩克騎兵分駐五地以補充糧水。當Bekovich-Cherkassky安頓後,希瓦汗國大汗便派兵逐一圍而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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