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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界?阿里俞永福密會郭德綱 或開發德雲社手遊

來源: http://newshtml.iheima.com/2014/1201/148081.html

i黑馬:12月1日下午消息,消息人士透露,阿里UC移動事業群總裁俞永福與相聲演員郭德綱在某餐廳密會,兩人或將展開跨界合作,聯手合作開發手機遊戲。

據曝光的照片顯示,UC CEO俞永福與郭德綱相談甚歡,並用手柄連著手機似乎在體驗遊戲。

值得註意的是,前不久阿里曾發布聲明,將遊戲業務劃歸UC移動事業群,而俞永福正是UC移動事業群總裁。消息人士透露,俞永福跟郭德綱會面,除九遊可能會邀請郭德綱代言旗下代理遊戲之外,也很有可能是希望將郭德綱甚至德雲社合作開發原創遊戲。

眼下,手遊行業對IP(知識產權)爭奪尤其激烈。在今年的全球互聯網大會上馬化騰就多次強調IP的重要性。九遊對於遊戲IP資源的搶奪與開發也不難理解。娛樂IP的價值不僅有著品牌影響力,更能夠將互聯網與娛樂品牌相結合,輻射到更多的潛在用戶,攫取更多的商業價值。

據CNNIC的公開數據顯示,九遊是國內僅次於騰訊系的第二大手遊下載平臺,運營著超過1100款網遊,2013年給合作夥伴的營收超過3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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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視成為酷派最大股東 郭德英讓位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5029435.html

6月17日晚間,酷派集團(02369.HK)剛剛發布大股東更換公告,其最大股東Data Dreamland與某買方簽訂協議,Data Dreamland將出售酷派11%股份,完成後該買方將成為酷派單一最大股東。

Data Dreamland全部已發行股本由Barrie Bay (PTC) Limited持有,後者為Barrie Bay Trust的受托人,而Barrie Bay Trust是酷派董事長郭德英及妻子楊曉創立的全權信托。此次交易後,Data Dreamland將僅持有酷派9.23%股份,而此次交易的買方在交易完成後將共持有酷派28.9%股份。

去年6月以前,Data Dreamland持有酷派38.23%股份為酷派最大股東。6月28日,Data Dreamland宣布出售18%股份給樂視旗下公司Leview Mobile HK Limited,樂視旗下公司由此成為酷派集團第二大股東,而且出售股份後的Data Dreamland所持酷派股份與樂視旗下公司持股差別不大。

協議簽訂後,樂視成功實現了從戰略投資酷派到控股酷派的兩級跳。

對於酷派,樂視移動CEO馮幸曾評價說,他認為酷派在端到端全業務鏈上是成功的傳統手機廠商,“酷派有很堅實的端到端能力,包括產品的研發、制造、采購、市場、售後等,他們在互聯網轉型上需要我們,另外,樂視的生態也需要和每年有上千萬銷量的終端廠商合作。”

樂視在去年1月才正式宣布進入手機行業,在“有幸”發布會上,樂視挖來了聯想原副總裁、移動業務集團中國總經理馮幸肩挑手機板塊,表示要做不靠硬件盈利的生態手機。2015年,樂視手機實現500萬臺銷量。在成為酷派大股東後,樂視將承接酷派的端到端能力,成為在硬件能力上真正能和當前主流廠商抗衡的手機廠商。

值得一提的是,6月15日,酷派曾發聲明否認酷派擁有的酷派和ivvi手機品牌將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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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郭德英:大股東告別酷派 是妥協還是成全?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5032617.html

郭德英低調但清晰地規劃了其淡出酷派(02369.HK)之路,隨著和樂視協議簽訂,這位曾經站在手機行業一線多年的風雲人物,終於接近於退居二線。

6月17日晚間,酷派(02369.HK)發布公告,稱獲大股東Data Dreamland和買方告知,Data Dreamland將出售11%股權給該買方。該協議實施後,郭德英家族持有的Data Dreamland將僅持有酷派9.23%股權,而該買方共持有28.9%酷派股份成為第一大股東。

2015年6月28日,酷派與樂視旗下公司Leview Mobile HK Limited簽訂協議,向後者出售了18%股權,隨後郭德英辭去酷派總裁一職。郭德英目前仍擔任酷派董事長一職,而在最新協議實施,樂視成為酷派第一大股東後,郭德英已經不太可能繼續留在酷派,或繼續擔任擁有實權的職務。

從1993年辭去深圳大學的工作,正式下海創辦深圳宇龍計算機通信科技有限公司以來,郭德英從事通信行業已超過20年,作為“中華酷聯”時期代表人物之一,也深度影響了國產手機的發展。

郭德英和運營商綁定,有評論稱之為“成也蕭何、敗也蕭何”。不過,這一次綁定樂視、擁抱互聯網,能否讓酷派迎來新生也未可知。

郭德英

關鍵抉擇

酷派是宇龍通信的香港上市公司,最早從事BP機、編碼器、尋呼臺基站發射機、無線固話PDA等業務。2004年郭德英轉向手機領域,到2005年,手機收入已經成為酷派營收主要來源。

2008年,美國次貸危機爆發,連累全球金融受到沖擊,在香港上市的酷派股價最低時跌到了一毛錢。但同時,2008年國內電信業第四次重組,從五家電信運營商變為三家運營商,郭德英在危機時大刀闊斧決定,為運營商生產定制手機,綁定運營商。此舉讓酷派成長為3G時代四大國產手機品牌“中華酷聯”之一。

在各種行業會議上,郭德英經常作為電信運營商產業鏈合作夥伴代表出現。

“記得2011年有一個也是全球前十強品牌,它要回來做國內品牌,它的創始人當時說OK,我要的商業模式就是像酷派那樣的,我也去跟運營商捆綁,這就是他當時跟我說的話。”第一手機界研究院院長孫燕飈向《第一財經日報》記者回憶,可見酷派模式當時對行業的影響。

轉眼到了2014年,電信行業再次進入改革政策密集推出期,其中,國資委要求運營商削減20%的營銷補貼,並且3年內連續降低。補貼削減及運營商的補貼方式調整,意味著手機廠商長期維持低毛利的硬件定制模式難以持續。

連鎖反應中,2014年酷派積壓了大量手機庫存,並被多位分析人士認為可能是酷派2015年營收出現超過40%大幅下滑的直接原因。“當年酷派一直在清庫存,我感覺它和運營商合作真的沒什麽希望了,整個市場都改變了。”手機中國聯盟秘書長王艷輝對《第一財經日報》記者說。

同樣是在行業變革關鍵時刻,郭德英再次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革,2014年底,郭德英主導酷派根據渠道進行品牌和業務分拆,將酷派品牌分拆為面向運營商渠道的“酷派”、面向社會渠道的“ivvi”以及面向電商渠道的“大神”。

“ivvi雖然做得也不錯,但真的去追趕OPPO、vivo還是比較難。”王艷輝評價道。

郭德英對擁抱互聯網公司也投入了極大熱情。雖然出貨量巨大,但在傳統行業的酷派,手機毛利率長期維持在12%左右的水平,賺一分錢都不易。而一些同樣維持低毛利、擁有大量出貨量的互聯網手機企業,卻可輕松獲得數百億美元的高估值。

酷派的互聯網初戀——大神和360組建合資公司,但合作的結果算不上愉快。

“大神和360合作,其實當時雙方談的時候是美好的,就是說共同做一個品牌把事情做大。”王艷輝說,而酷派在投向樂視懷抱之前,也曾首先征求過360的意向,“郭德英想退出,也找過周鴻祎,但周鴻祎對酷派的控股權沒有興趣,他是想借助酷派的研發做自己的手機。郭德英後來找到賈躍亭,一拍即合。”

歷史何其相似,先有段永平退出,成就了OPPO、vivo。在新的關鍵時刻,傳統制造業出身的郭德英,先是大刀闊斧推動酷派向社會渠道轉型及綁定互聯網企業的改革,後是退出江湖,這一舉動或許更能幫助到酷派的轉型也未為可知。

非退不可?

“酷派就是郭總的孩子,是他親生的孩子。這個時候對方給出任何代價,都不能成為他賣出酷派百分之百的理由,應該說很多原因我們不得而知。”手機渠道商迪信通總裁金鑫向《第一財經日報》記者表示。

“這個品牌大家都做了這麽多年,我在這里面都待了差不多二十年了,所以肯定還是希望它做好的。”一位酷派高層對《第一財經日報》記者說。

“從酷派將18%股權賣給樂視起,郭德英應該說已經做了決定。因為他的股權也只有20%多一點,已經缺少掌控力了。通過公開市場上,樂視也有能力爭奪主導權。”王艷輝評價說。

關於郭德英向樂視讓出大股東地位,業內存在幾種觀點:

套現說:2015年7月20日,Data Dreamland與Leview Mobile HK Limited第一次股權交易完成,這次交易Data Dreamland以3.508港元/股出售780,380,000股酷派股份;2016年6月17日協議簽訂後,Leview Mobile HK Limited持有的股份將增至1,448,804,386股。通過這兩次股權出讓,郭德英家族可套現38億港元以上。

經過簡單計算,郭德英家族公司Data Dreamland,平均以超過2.6港元/股向樂視下屬公司出售了股權。去年宣布大神和360合資後,酷派股價大漲,一度達到接近每股3港元,而在經歷去年普遍的股市大劫難後,酷派股價回落到約每股1.5港元。從歷史股價波動情況來看,樂視開出的價格對郭德英家族吸引不可謂不大。

而經過股權轉讓,郭德英家族不僅手握數十億元現金,也不用再在12%左右低毛利的業務上投註太多精力。同時,樂視控制酷派以後,能否帶來賈躍亭口中的“跨界化反”資本增值效應,也猶未可知。畢竟,樂視並未全資收購郭德英家族股份,仍持有酷派9.23%股份的郭德英家族,未來也可能享受到綁定樂視、酷派獲得新生後的投資收益。

健康原因說:“(郭德英的)身體狀況我們比較確認,有萌生退意的感覺。”一位業內人士對《第一財經日報》記者表示。

關於郭德英身體狀況,過去一年業界的確有諸多傳聞。部分人士認為,郭德英身體狀況欠佳導致其整體操盤酷派較為困難,加上面臨行業形勢風雲突變、渠道改革如火如荼,內外交困、心力損耗較大。與其苦苦支撐,不如將機會留給後來者,既成全了自己,也成全了酷派和樂視。

而對於郭德英身體狀況欠佳傳聞,也存在不同的說法。

“這個外界是猜測的,沒有這個說法的,”上述酷派高層回應說,“他只是說話嗓子有點啞,喉嚨有點發炎,不過沒有關系。”金鑫也表示,郭德英身體沒有問題,“我看他身體挺好的,挺健壯能喝酒。基本上在各種場合,運營商場合、新品發布會,他都親自去演講。”

2015年,或許是酷派在2008年之後最困難的一年。不過上述酷派高層向《第一財經日報》記者表示,“作為一個集團沒有出現那麽大的問題,畢竟去年和前年不太好,今年做得還可以。”因為向360出售大神品牌,放大了酷派2015年營收下降幅度,而在行業渠道變革方面,新的結構也漸趨穩定。

對於郭德英而言,或許最艱難時刻已經過去。

不過,酷派上述高層向《第一財經日報》記者表示,郭德英淡出的主要原因,還在於對樂視模式的認可,“他看到了互聯網模式,也看到兩個企業具有比較強的互補性。實際上做了這麽久,還是希望重新回到增長。”

“走到今天為止,專靠做硬件發展不是很好,我們堅持做的話想出現大的增長不太現實,而依托互聯網帶來的新的商業模式,有望互補一下做得更好。”酷派上述高層解釋說。

事實上,酷派長期維持著高出貨量,但由於低毛利盈利較為困難。而樂視並不需要通過硬件盈利,而是通過“生態補貼硬件”方式,通過視頻等生態業務獲得互聯網收入。和樂視綁定後,酷派硬件無需考慮盈利,而樂視能迅速提高出貨量獲得更多互聯網用戶,同時獲得酷派的手機研發能力和供應鏈管理能力,補齊作為新進入廠商的短板。

“樂視成為酷派最大股東,未來將用生態模式全方位推動酷派的轉型和變革,一起邁入ET(Echo technology)時代。”這是收購Data Dreamland股權協議簽訂後,賈躍亭在個人微博上的表態。

近日,《第一財經日報》記者也通過微信聯系郭德英,不過郭德英對此仍保持沈默。

郭氏印記

“被收購後,郭總會不會退出,確切的消息我還不知道。但如果退出,我覺得還是一個蠻可惜的事情,行業就會少了一個非常踏實、能幹,我覺得任何褒獎對他都不為過的領袖級人物,我覺得這的的確確是一個損失。”金鑫說。

“另外一個方面,也折射出手機行業競爭的殘酷,非常殘酷。像我們這個行業的,你說幹到七十、八十都不太現實。因為體力透支、精力透支、思想透支,這些會讓大家有時候真的非常辛苦。”金鑫對《第一財經日報》記者感慨道。

郭德英經常出席各種行業論壇,但公開接受采訪的次數不多。2015年底,在迪信通宣布進軍海外戰略的一次會議上,郭德英和迪信通董事長劉東海一起接受了媒體采訪。在這次采訪中,郭德英反複表示,從手機設計、制造上,酷派產品並不輸給任何行業競爭者,但他也流露出,作為傳統制造業一員的不易和辛酸。

郭德英憂患意識強烈,去年7月酷派啟動內部合夥人機制的發布會上,他曾預言,未來5年之內全球手機市場將以中國手機品牌為主導,並預言在未來5年內,全球市場“能夠活下來並且活得很好的估計只有4~5家廠商”。

“十年前,有一次接受酷派邀請,我去他們公司做客,晚上他特意從香港趕回來和我見了一面,我當時印象蠻深刻的,他也多次提到當年的情景。從這點上,我感覺他是一個非常好的老板,一個非常敬業的老板。”金鑫回憶道。

金鑫認為,正是因為郭德英的勤奮、敬業精神和對客戶的重視,帶領酷派成為了“中華酷聯”四大巨頭之一,從郭德英帶領酷派的經歷,也能看出他是一位積極求變和勇於面對現實的人。

“郭總經常身體力行,對工作要求非常高,不管在產品管理方面,還是對下屬方面要求都很高。”上述跟隨了郭德英多年的酷派高層對《第一財經日報》記者表示。

在2000年後的中國手機行業發展歷史上,留下了郭德英的許多印跡。因為其堅持推動,雙SIM卡手機、大屏手機、雙系統手機等或多或少影響到了行業發展,甚至在某種程度上,是郭德英開創了中國的大屏手機。

對其同樣鮮明的和運營商綁定的色彩,外界評價不一。“酷派最大成功是和運營商捆綁,最大的錯誤也是和運營商捆綁。”孫燕飆說。

金鑫則認為,運營商補貼模式只是酷派乃至中國手機行業發展過程中的中間產物,“但必須承認的是,運營補貼時代真的已經結束了,所有事情都在回歸理性,回歸事物本質。”

郭德英同樣也是一個“鐵腕”人物。2010年,同洲電子進入手機行業,並挖走了酷派業務骨幹,酷派隨後起訴同洲電子“竊取商業機密”,事件中這幾名骨幹曾遭警方逮捕。

郭德英對下屬的有意培養也給外界留下深刻印象。“酷派以前管銷售的是李旺,管後臺生產的是李斌,郭總把兩個人位置互換,後來我也問他為什麽做出這個大的調整,他說,覺得自己這手下兩名大將,希望他們不要只熟悉一端,而是能夠全面地發展。”金鑫說。

在一定程度上,也是郭德英成全了周鴻祎的手機夢想。360一直想做手機,但360的研發團隊事實上來自於和大神的合資。在雙方合作過程中,雖也有風格導致的摩擦產生,但郭德英最後放棄了對和360合作平臺的主導權,成全了周鴻祎。

“昨天(6月20日)他也提到,他本人還是會做一番新的事業,還會做一些新的事情出來,”上述酷派高層對《第一財經日報》記者表示,“我跟著他幹了18年了,對他是了解的,他不可能做一些輕松的事情(指投資)。當然酷派這邊,他還是會花很多精力關註和支持,畢竟這麽多年的積累和個人感情還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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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派告別郭德英時代 原華為榮耀總裁劉江峰出任CEO

告別郭德英時代,正式進入賈躍亭掌舵時代的酷派能否迎來新的重生機會?答案也許很快就能揭曉。

在8月16日下午北京舉行的一場聯合發布會上,樂視和酷派正式推出cool品牌,並發布雙方合作的首款新品:cool1 dual生態手機,同時宣布未來五年銷量過億,重回行業第一。

顯然,樂視大股東的身份變更讓今天的酷派有了不一樣的底氣。

此前,酷派公告稱酷派原執行董事、董事會主席郭德英辭去其在董事會職位,而接任者為樂視創始人賈躍亭。隨後,樂視公告稱賈躍亭以及樂視副總劉弘將擔任酷派執行董事一職,此舉標誌著樂視30億元收購酷派的交易最終達成。在發布會現場,新的高管團隊除了“樂視系”以及“酷派系”外,原華為榮耀總裁劉江峰也以“酷派集團CEO”的身份出席了發布會。

發布會開始前,劉江峰微信轉發了酷派的廣告,非常有意思的是,華為終端CEO余承東留言:“現在每個人動不動就說要改變世界。改變世界並不易,還是從改變自己做起吧!”

隨後,劉江峰在發布會上也沒有放過這個隔空對話的機會:“星爺說過,沒有夢想的人和鹹魚沒有什麽區別。自己不會說ARE YOU OK ,不會吹三年或者五年超過蘋果、三星。”

作為華為電商品牌榮耀的原負責人,劉江峰的履歷非常光鮮,而在外界看來,此次整合中劉江峰將會在賈躍亭的手機布局中成為不可或缺的一位操盤手。

不過,面對“混搭”後的酷派以及樂視手機,相信對於他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挑戰。

資源如何整合

“這幾年酷派一直在做互聯網方面的轉型嘗試,這個過程是痛苦的,包括引入資金和合作夥伴,但現在我們算是找到了方向。”在不久前的一次采訪中,酷派總裁李斌對包括第一財經在內的記者表示,與樂視的進一步合作將增強酷派的互聯網生態能力,讓酷派轉型升級為以硬件為用戶入口及節點的互聯網生態公司。同時,雙方在戰略、資本和業務上也將高度融合。

借助樂視在互聯網上的經驗,幫助酷派實現傳統轉型,是李斌口中所說的整合重點。

而在此次雙方聯合發布會上,如何在資源上加強整合也被一再提及。

樂視聯合創始人、酷派集團執行董事劉弘表示,樂視擁有強大的生態化反能力,七大生態逐漸成型,手機生態也逐漸小有成績。據其透露,7月份樂視超級手機銷量達到230萬臺,位列第七。而酷派在手機領域的10多年經驗也讓其在技術、專利、制造以及研發上具有強大實力。

“酷派在產研、技術以及供應鏈尤其是全球近10000件專利的積累,將讓樂視酷派的專利儲備達到21000件,避免了全球化的風險。”劉弘說。

顯然,在接下來的時間,雙方在資源上特別是供應鏈以及軟硬件互通上將會有更加深入的合作。

如何完成過億銷售目標?

作為一家已有20年多年的通信企業,酷派曾經是國產手機四強“中華酷聯”之一,在2014年的各種手機銷量排行榜上還居於第六或第七的位置。而在酷派2015年的全年財報中,收入同比下滑41.1%的數字側面反映了這家公司在這一年中發生了崩潰式的下滑。而對於過去一年的得與失,李斌對記者表示,“得”在於找到了市場方向,而“失”則是市場份額在“試錯”中的下降。

所謂的“試錯”在內部看來包括了向360出售大神品牌,放大了酷派2015年營收下降幅度;而在行業渠道變革方面,ivvi的獨立運營也分食了酷派的渠道能力。

而面對這樣的市場成績,現在的酷派仍然對銷量目標表示樂觀。在發布會上,樂視公布了最新的銷量目標:樂視+酷派將在今年完成5000~6000萬的手機銷量,達到行業前四;2017年樂視+酷派將實現上億銷量。

這一數字意味著樂視+酷派將擠進國產手機前三席位,與華為+榮耀、OPPO+Vivo、小米同列第一梯隊,形成“華樂歐米”的全新產業格局,並有望與華為+榮耀角逐行業第一。

但其實這並不容易。

“眼下的酷派在渠道能力上仍然處於劣勢狀態,酷派線下布局相對較晚,以樂視的生態及內容優勢,還是會對酷派布局線下有一定的促進作用,不過要真正取得突破,酷派還是得在渠道上下功夫。”手機聯盟秘書長王艷輝對記者說。

其次,在品牌上,樂視+酷派的運作方式到底成產生多大的化學反應目前也許仍是未知數。雖然樂視的生態模式可以覆蓋到酷派近億的智能終端,尤其是將近50%的酷派可運營智能手機用戶,但有多少用戶願意為此“埋單”並沒有成功先例。

還有一種說法是全球化的發力。在現場,劉弘表示,樂視將在今年全面啟動全球化,並通過樂視的七大生態逐步實現,已經全面落地香港,進軍印度。目前已經啟動俄羅斯和東歐計劃,北美全球總部也已建立。而酷派在海外的布局早已開始,但可以看到,與華為、OPPO等廠商相比,全球化的運作甚至是東南亞市場的局部操盤目前來看,酷派還是處於起跑階段。

“華為系”劉江峰能否重創輝煌?

“重新回到手機行業,對於我來說是一個很自然的決定。因為創業,處在互聯網行業的風口浪尖,讓我對這個行業有了十分痛苦的領悟:互聯網既不是工具也不是方法,互聯網的本質是一種新生態,一種可以從中誕生各種可能的生態環境。”劉江峰在現場對記者說。

事實上,劉江峰在通信及手機領域有著十分豐富的管理經驗,其此前曾在華為任職19年,並歷任全球技術服務部總裁、網絡產品線副總裁、亞太片區副總裁、南太平洋總裁等職位,擔任華為榮耀總裁又創造了一年增長20倍的奇跡。劉江峰有海外任職經歷,其全球化視野是酷派及樂視欠缺的,劉江峰的加入無疑為酷派樂視註入了更為專業的發展思路。

但對於眼下的樂視體內擁有了不止“一套”手機高管團隊。比如聯想系、魅族系以及現在的酷派系和華為系。

去年,繼魅族負責營銷和研發的兩位副總裁莫翠天、馬麟加盟樂視後,原聯想集團副總裁、MIDH中國業務部總經理馮幸加盟了樂視。而如今在酷派+樂視的團隊中,雖然劉江峰被予以重任,在供應鏈以及市場銷售體系中,酷派的烙印在短期內也許無法“去除”。而與華為嚴苛的市場體系相比,劉江峰如何與酷派高端團隊重塑班子也許也是接下來工作的重點。

但不可否認,劉江峰加盟酷派,對於生態打法的樂視而言,無疑註入了更為專業的手機操盤者,尤其是在樂視薄弱的渠道把控、生產供應鏈管理上將起到重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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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老板心里都住著一個郭德綱|黑馬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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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老板心里都住著一個郭德綱|黑馬薦文
老道消息 老道消息

每個老板心里都住著一個郭德綱|黑馬薦文

“老板們不喜歡的,不是你離職,而是你離職之後比原來還過得好。”

友情提示:本文2626字,閱讀需要5分鐘。

推薦理由:看膩了撕逼,來看一些創投圈的八卦和“好故事”。本文由老道消息(ID:laodaoxx)授權i黑馬發布。

三年前滴滴打車融B輪,創始人程維和投資人王剛被安排去見馬化騰,兩個人在電梯里相互打氣,見馬化騰可以,一定不要“投降”,不能要騰訊的錢,至少不能讓騰訊領投。

這兩個人雖然從阿里巴巴已經離職一年多了,但是心里還覺得自己是阿里的人,阿里的人拿騰訊的錢像什麽話,王剛還念叨,

“我回杭州還要跟馬雲、謝世煌打牌呢!”

但是他們那時候還不知道,阿里已經投了快的,就算不拿騰訊的錢已經和阿里是競爭對手了。

馬化騰一見了程維就表白,我特別喜歡你們,什麽都可以談。價格比別人貴一倍,投票權只要一半。最後騰訊投資的副總裁彭誌堅還加上了一個聞所未聞的條款,即使滴滴這個項目創業失敗了,騰訊依然會按照一個保底價格收購程維和王剛手里的股份。

就這樣,程維當時也沒敢答應。直到幾天後,他約王剛一起去洗腳。程維從前在洗腳店打過工,一直喜歡這一口,跟於謙老師的“喝酒、抽煙、燙頭”一樣樣的。

不知道是不是聞到了自己青春時的味道,這一洗腳程維就膽兒肥了,跟王剛說,索性就拿了這麽多錢,這一輪的股份全給騰訊算了。

拿了騰訊的錢,王剛回了杭州,以為別人都不知道,還照常要去跟馬雲打牌,臨出門前收到一條短信,

“壞事了,你別來了,老馬知道你們拿了騰訊的錢”。

王剛就這麽被踢出了阿里的社交圈,看馬雲臉色,誰還敢和滴滴打車合作。王剛說這是“被逐出師門”,杭州再沒人敢跟他打交道。

但是他和程維一聲沒吭。

滴滴和快的2013年殺得眼紅,但是上海又冒出來一個大黃蜂,拿下市場第三。程維和王剛第一次動了和快的合並的念頭,那時候兩人還是覺得只要是阿里的人什麽都好談。但是大黃蜂是外人,要合並的話會被漫天要價。

為了阻止大黃蜂拿百度的錢,程維甚至上門去百度遊說,只要百度不投大黃蜂,可以把自己的老股拿出來讓給百度。

馬雲又知道了這事,對王剛說要是百度進來把水攪渾,滴滴就別想再和阿里談了。程維和王剛很聽話,沒讓百度進來,但是沒想到快的轉眼就收了大黃蜂。他們等於一手拖住百度投資大黃蜂,一手又停止參與競價大黃蜂,替阿里壓價數錢。

吃了這麽大虧,程維和王剛還是一聲沒吭。

直到去年的情人節,滴滴和快的合並,滴滴接入支付寶,後來阿里又和蘋果一起投了一輪滴滴,換取滴滴使用阿里系的高德地圖。在這個過程中,騰訊方面逐漸感覺到程維的作風始終還是個阿里人,卻和自己最大的外部股東漸行漸遠。

所以程維最終沒有“欺師滅祖”,王剛又可以回杭州和馬雲打牌了。

2

王興當然不算是阿里系的人,但是美團有阿里巴巴一半的DNA。王興說自己創業屬於“天派”,做飯否和人人,都是純線上的項目。人人在校園里送雞腿地推,那是千橡收購之後的事情,跟他沒有關系。

剛做美團,王興還給人一種不接地氣的海歸創業者的印象。滴滴打車的A輪投資人朱嘯虎評價王興,

“一個人失敗這麽多次是有原因的。”

所以朱嘯虎把阿里巴巴B2B副總裁幹嘉偉推薦給了拉手網。但是架不住王興六次去杭州請幹嘉偉出山,後者就成了美團的COO。

幹嘉偉那個時候在阿里巴巴剛“犯了錯誤”被降職,還在組織的考察期。但是在阿里巴巴,一向是外來職業經理犯錯屬於路線問題,老幹部犯錯只是執行問題。幹嘉偉是阿里67號員工,管著7000多號“中供鐵軍”,如果留在阿里,重新被重用只是時間問題。

所以幹嘉偉去美團是得到最高層首肯的,而且他本人實際上是阿里巴巴投資美團的盡職調查人,是帶著組織交代的任務去的。

幹嘉偉為美團在千團大戰中殺出重圍立下了汗馬功勞,2014年他口授了一篇《美團地推鐵軍是怎麽練成的》,講怎麽在美團移植阿里中供鐵軍經驗,講馬雲“打通我的任督二脈”,讓他認識到管理的四重境界。

但是在那之後,謀求獨立發展的美團就和阿里巴巴漸行漸遠。特別是和騰訊投資的大眾點評合並。實際上是王興連夜發起董事會,修改股東章程,變更董事會席位,然後把阿里的意見排除在外。

這一套當年馬雲用過,阿里巴巴開董事會,只提前兩天邀請大股東雅虎的CEO巴茨參加,後者坐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到杭州,根本來不及任何準備,只好馬雲說什麽就是什麽。

但是把從阿里身上學會的都用到阿里身上,這是欺師滅祖啊!

之後阿里戰略投資部的人就對美團就“恨之入骨”。阿里對美團的決策已經超出了理性追求回報的範疇。今年美團在獲取支付牌照上受到刁難和舉報,在美團系列融資的關鍵時刻,又傳出來阿里巴巴打折出售老股打壓美團估值的消息。

3

其實每一個互聯網大佬都像馬雲一樣,恨欺師滅祖,吃里扒外。周鴻祎追殺傅盛,任正非羞辱李一男,丁磊抓捕魏劍鴻、騰訊調查劉春寧,古永鏘舉報盧梵溪。這樣的橋段每一年都在上演。

老板們不喜歡的,不是你離職,而是你離職之後比原來還過得好,讓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

幸虧是在互聯網行業,人才流動如此頻繁,聰明人總在尋找新機會,不喜歡又能怎樣。只要別同時觸犯兩大天條,挖前東家的人同時又做和前東家一樣的業務,老板們也就只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所以才有金山系做遊戲開枝散葉,網易門戶前主編們全面開花,阿里中供鐵軍撐起了O2O半壁江山。

但是在一潭死水的傳統行業,如果又是一家獨大,那就很考驗前老板的德行了。曹雲金今天在微博上寫《是時候,也該做個了結了》,反擊郭德綱將他逐出師門這件事,就是一個很好地例子。

德雲社剛過了二十周年慶,各路明星都來捧場,小嶽嶽躺著拿到歡樂喜劇人總冠軍。在我們外行眼中,相聲現在就等於德雲社,德雲社就等於相聲。郭德綱最近一次采訪時說,我想讓誰紅就讓誰紅,讓他7月15日紅他就7月15日紅。

看來郭德綱是沒少看央視的新聞,當年馬俊仁的采訪何其狂也,

“我想讓誰破記錄就讓誰破,想什麽時候破就什麽時候破!”

但是紅樓夢里說得好,眼見他起高樓,眼見他宴賓客。郭德綱可不要尋思著如何防止樓塌了。讓人刷新三觀的是,郭德綱竟然選擇了修德雲社家譜,褫奪不聽話的徒弟藝名這種做法。還用大字報的方式羞辱人格,

“另有曾用雲字藝名者二人,欺天滅祖,悖逆人倫,逢難變節,賣師求榮,惡言構陷,意狠心毒,似此寡廉鮮恥,令人發指”。

此外,還立下十不準的班規,要一勞永逸地清理門戶。

真是如今馬上就70周年國慶,民國都一百零五年了。居然還有人想在一個行業里面恢複封建禮教,搞人身依附,君臣父子,三綱五常。

640-2

上一個讓徒弟三叩九拜的人是誰?我記得他在北京的什麽大舞臺好像被拆掉了。

我還記得《霸王別姬》里面有一袁四爺,特別賞識程蝶衣,送他一盒首飾,要和他做紅顏知己。寒來暑往,秋收冬藏,袁四爺歷經大清、民國、日偽三朝不倒,是梨園永遠的後臺。直到人民政府解放北平,換來一句

“反動戲霸袁世卿,一貫反共反人民,為害一方,罪惡滔天,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於是人頭滾滾。

郭德綱 曹雲金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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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底郭德綱“產業鏈”:旗下六家公司,20年收入增長一萬倍,拒絕上市仍是“一言堂”?| 黑馬薦文

來源: http://www.iheima.com/zixun/2016/0907/158609.shtml

起底郭德綱“產業鏈”:旗下六家公司,20年收入增長一萬倍,拒絕上市仍是“一言堂”?| 黑馬薦文
娛樂獨角獸 娛樂獨角獸

起底郭德綱“產業鏈”:旗下六家公司,20年收入增長一萬倍,拒絕上市仍是“一言堂”?| 黑馬薦文

十年恩怨情仇,最後只落得一句“江湖之大,再也不見”的下場。而郭德綱還沒出手反擊,看來這場娛樂圈最大的“撕逼”,更猛烈的還在後面。

推薦星級:★★★

閱讀時長:本文閱讀需要5分鐘。

推薦理由:曹雲金一紙微博激起網絡千層浪。本文從新穎的角度分析郭德綱不為人知的產業版圖。本文由娛樂獨角獸(ID:wenhuajie007)授權i黑馬發布。

無論孰是孰非,曹雲金和郭德綱的“撕逼”成功蓋過了“寶寶離婚”的熱點。

今日下午,曹雲金突發長文《是時候了,也該做個了結了。》,該文章經由微博、今日頭條、微信同步放出,一經發出備受網友關註。短短幾小時,轉發評論數皆破了十萬,反響十分熱烈,不過從評論來看褒貶不一,有“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派、也有“郭德綱斤斤計較、仗勢欺人”派。

在“娛樂獨角獸”查閱的相關資料顯示,郭德綱和他背後的“德雲社”商業價值巨大。

根據有關數據顯示,德雲社旗下共有三家文化傳播有限公司,法人皆為郭德綱現任妻子王惠,而王惠名下參與入股的公司共有六家,包括一家生物科技有限公司和一家餐飲管理有限公司,讓人忍不住慨嘆,郭德綱在商業領域涉及之廣泛,可以說如今的郭德綱已經形成了郭德綱產業鏈。

在“娛樂獨角獸”采訪的業內人士看來,曹雲金和郭德綱的矛盾關鍵點在於:“現代化企業治理”和“封建大家長制”的矛盾。“一個是郭德綱和他背後的德雲社商業價值迅速擴大,一個則是在企業制度和管理上的嚴重滯後,導致了這場矛盾的爆發,這也是遲早的。”

一切風波竟來自於“一紙合約”?

德雲社改制都是形成曹雲金出走風波的關鍵所在。

相聲是中國傳統民間藝術形式之一,也入選了非物質文化遺產。但如大部分人所知,相聲起初是不太賺錢的,它的收入甚微。在二十世紀晚期,以侯寶林、馬三立為首的相聲大師相繼逝去,從此“大師時代”沒落,相聲發展也步入低谷。直到2005年,憑借網絡視頻網站等新興媒體傳播,郭德綱才實現了相聲的二次複興。

雖然相聲重新火了起來,但是德雲社內部仍然實行傳統的家長制管理體制。無論是“網紅”時代造就相聲複興,還是後來的沖突事件,都不可避免的將德雲社推上了企業改制的舞臺。也正是因為改制,一方面讓德雲社大火,另一方面也讓德雲社卷入了是非中心。

從昨日下午的微博中,曹雲金就疑似暗嗆郭德綱,而今日則“光明正大”宣戰。

這件事情起源於8月31日,郭德綱曬出德雲社家譜並置頂博文稱:“該清的清,該驅的驅。所謂的清理門戶,是為了給好人們一個交代。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以忠正為本。留下藝名帶走臉面,願你們萬里鵬程。從此江湖路遠,不必再見。”

在所謂清理門戶背後,網友們早已預料到會有一場激烈的撕逼大戰,但沒有預料到的是來的如此迅猛。

據悉,曹雲金出走德雲社最早起源於2010年1月18日郭德綱生日當天,曹雲金借酒大鬧現場。同年8月,郭德綱的另一位徒弟李鶴彪因別墅侵占公共綠地問題和北京臺記者發生沖突,將郭德綱及整個德雲社推上娛樂的風口。

事態稍緩,郭德綱決定改德雲社的家族制為企業制,也就是說需要和每個徒弟簽訂工作合同。但據傳,曹雲金拒絕簽約,為此德雲社對其進行雪藏,停止了他的一切演出活動。事件一出,曹雲金曾爆料合同當屬“霸王合約”例如違約金達100萬等等,後來遭到郭德綱否認。

如日中天的德雲社,究竟是商業化不足還是商業化過快?

從郭德綱公布家譜、清理門戶的行為來看,即便是如今的德雲社,仍然無法完全割舍舊傳統,畢竟相聲本身就是一門“舊”藝術。正如郭德綱所言,臺下坐三五人和五萬人是一樣的,因為相聲的根本還是要憑嘴上功夫,它的核心就是小作坊的工作模式。

曾經同樣卷入出走風波的何雲偉和李菁曾在一檔訪談節目中坦言,“德雲社事件”前後,德雲社發生了太多的變化,而隨著相聲的複興似乎導致了一種“惡性循環”。李菁坦言,相聲本身就不是一種速成的藝術,它需要長期的積累。而德雲社為了擴張,需要人。而人多了,排不開,就需要場。人上去以後效果不好,就需要繼續招人,無形中形成了一種惡性循環。

無論李菁所言真與假,德雲社的確走上了一條企業改制的道路。不僅在許多地方開辦分場,甚至在2013年,德雲社在澳大利亞開辦了墨爾本分社。這是中國相聲社團跨出國門在海外建立的首個分支機構。據了解,德雲社的駐場演出收入每年大概在千萬元左右。除了駐場演出收益外,商演或巡演成德雲社成員重要收入來源。據德雲社官網數據,2015年德雲社商演或巡演共計舉辦20場。

郭德綱本人也本著從相聲到主持,拍電影、電視劇多棲發展戰略,曾有人預測,郭德綱在出道20年里收入增長10000倍,成為出場費80萬元,年收入2710萬元的相聲名角兒。遼寧大學工商管理學院工商研究所所長邵劍兵曾表示:“從商業的角度看,‘郭德綱’三個字不是一個人的名字,而是一個品牌,一個無形資產。”

根據有關數據顯示,德雲社旗下共有三家文化傳播有限公司,法人皆為郭德綱現任妻子王惠,而王惠名下參與入股的公司共有六家,包括一家生物科技有限公司和一家餐飲管理有限公司,讓人忍不住慨嘆,郭德綱在商業領域涉及之廣泛,可以說如今的郭德綱已經形成了郭德綱產業鏈,甚至還賣起了面膜!

而娛樂獨角獸發現,“德雲社”雖然發展得如日中天,但股東只有兩個:一個是郭德綱妻子王惠,一個則是郭德綱小舅子王俁欽,迄今為止沒有進行過融資。可以說,郭德綱的“德雲社”自始至終都是郭德綱一人說了算的家族企業。

除了郭德綱,如今的嶽雲鵬也是紅得發紫。小嶽嶽同樣沒有僅僅局限於相聲,在影視作品和綜藝真人秀中都有涉獵。但是相聲依然走的是拜師學藝,家譜門戶的舊傳統,當這種新舊矛盾在利益不均的情況下就很容易發生沖突。

在《歡樂喜劇人》第二季結束之後,郭德綱接受了《財經》雜誌的采訪,采訪中問及郭德綱為何不將德雲社上市,郭德綱坦言十年前就有人問過自己這個問題。而據外界猜測,德雲社不上市很重要的一點在於上市之後可能會更加不利於團體的控制。

畢竟如今的市場就是一個逐漸消除邊界化的市場,拍電影的可以做綜藝,唱歌的可以拍電影,而這一切的背後都是利益二字。可以說相聲在近幾年成為了最為熱門的“IP”之一,但是德雲社一旦上市,內部成員的差距不斷拉開,可能對於團體並不是最有利的選擇,郭德綱在接受采訪時也曾坦言:

“任何一個相聲團體,擁有多少像你們說的這些商業包裝、幕後推手、ip運作,他也不會成為一個德雲社。為什麽20年了,只有德雲社能做兩千人一場的商業演出?因為藝術類的東西永遠是藝人的因素要占三分之二。”

雖然很多人看來,德雲社不停有人出走是因為商業化動作不足,沒有一套現代化的企業管理理念。甚至有人進行分析,如果一開始郭德綱選擇入股、甚至控股曹雲金的工作室,既給他自由、又享受利益,那麽師徒二人的關系或許不會如此僵硬,因為從目前來看,德雲社發展至今,對團隊的控制是“班主”郭德綱最為看重的。

曹雲金單飛對抗郭德綱,十年恩怨終“反目”

曹雲金原名曹金,據自稱2002年拜師郭德綱學習相聲,2010年選擇單飛。其實曹雲金並非郭德綱第一個出走的徒弟,但卻是第一個自立門戶和師傅競爭的徒弟。

曾經在德雲社時,曹雲金深得郭德綱器重,被稱為“德雲社四少”之一。單飛後,曹雲金將自己打造成了一個全能藝人。曹雲金被戲稱為相聲界“吳彥祖”,單飛後也開始了自己的多棲發展。拍電視劇,拍電影、演話劇、出書。但最重要的是他開辦了聽雲軒,開始和德雲社“搶生意”。並且曹雲金在上海也成立了自己的影視工作室。

單飛後的曹雲金也曾大火過,2012年起,連續三年登上了央視春晚。但是卻負面新聞纏身,曾大街上與人動粗,也曝出在劇組耍大牌被開除等。而近兩年,事業發展似乎遇到了瓶頸,反觀郭德綱和嶽雲鵬在這兩年似乎走上了事業的新高峰。

郭德綱清理門戶事件一出,曹雲金的反應也算迅速。從開始的暗指到現在的明戰,曹雲金的長文一經發出迅速在微博、今日頭條、微信公眾號等平臺首發,可以說非常善於利用自媒體為自己造勢。從《歡樂喜劇人》嶽雲鵬奪冠,到即將播出的《喜劇總動員》郭德綱再次與嶽雲鵬攜手出戰來看,曹雲金確實有些熱度下降。

其實任何一個公司或者團體,都會面臨從小到大發展變更的困局。尤其是對於相聲這樣非常傳統的藝術形式來說,靠著新媒體成功複興,靠著新媒體成功壯大。如何擺脫傳統手藝人師傅帶徒弟模式,用現代化的企業運作模式去管理被商業化的相聲行業,這對於傳統團體內部來說尤為重要。

假如做一個大膽的設想,曹雲金和郭德綱的矛盾如果能用馬雲“十八羅漢”的合夥人制去解決,類似今天“曹雲金”的撕逼,是否可以避免呢?

十年恩怨情仇,最後只落得一句“江湖之大,再也不見”的下場。而郭德綱還沒出手反擊,看來這場娛樂圈最大的“撕逼”,更猛烈的還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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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綱曹雲金對撕背後是一套產品經理、公關學教程

來源: http://www.iheima.com/promote/2016/0927/158966.shtml

郭德綱曹雲金對撕背後是一套產品經理、公關學教程
讀娛 讀娛

郭德綱曹雲金對撕背後是一套產品經理、公關學教程

撇開娛樂八卦,還是靜下心來品品這二人的高明之處。

*本文系作者讀娛(微信ID:hanguoxingyule)對i黑馬網投稿。

郭德綱,曹雲金這一對兒曾經的師徒最近紛紛把自己和對方積攢已久的恩怨爆發了出來,仿佛一副不弄死對方就不肯罷休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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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等吃瓜群眾紛紛圍觀,畢竟前一段的熱點剛剛過去,正愁沒有茶余飯後的談資。

這其中,支持曹雲金的人大有人在,也不乏支持老郭的力挺老郭到底的“鋼絲”,一時間好不熱鬧。

在這里,讀娛君不談這件事誰對誰錯,因為咱不是圈里人,不知道里面的內情到底如何。但讀娛君覺得,在這個大談特談互聯網經濟的年代,似乎可以從這件事里學到一些心得。

產品經理郭德綱

如果從某一個角度來看,郭德綱其實是算一個“相聲界”的產品經理。不說別的,老郭這兩年拿出的節目作品質量其實是過硬的。從早年的《西征夢》,《我這一輩子》,《濟公傳》,《揭瓦》,再到近期的一些作品,可以看出,在產品的更新換代上是隨著觀眾口味的角度來變化的,並且在產品的研發進行了互聯網思維創新。

像互聯網圈的產品經理一樣,每一個產品的誕生都無處不體現著強烈的個人色彩——德雲社,是典型的“郭德綱式”產品:專註於相聲技藝的傳承,希望自己的徒弟能夠把德雲社接手發揚光大,盡量避免優秀的徒弟去自立門戶情況發生。而這一切,則註定了曹雲金並不是“郭德綱式”產品的忠實用戶,對於曹雲金而言,德雲社這款產品只是階段性的在功能上滿足了自己的需求。因為兩者的匹配度不是特別大,所以曹雲金離開德雲社也在情理之中。

離開德雲社,曹雲金也在打造屬於自己的“曹氏產品”,兩者的理念和運營思路不同,導致產品呈現也不同。而這次互撕,一定程度來說是相聲界兩個不同產品的差異競技。

人性化的創始人IP打造

二者對撕除了產品方面的體現之外,另一個則是在創始人IP營銷上有所表現。

讀娛君發現,很多創始人都希望通過自己的IP打造讓自己的公司一夜爆紅,但大多都曇花一現。究其原因:1、產品是一切的根本,沒有好的產品即使創始人把自己一時間營銷出去了,後期如果用戶發現產品不過硬,也會隨之而走;2、大多人都抱著“只想吃肉不想挨打”的心態。

讀娛君一直持一個觀點:IP除了是個名詞,更準確的表達應該是某件事物的IP化。但它並不是所有的事物都可以IP化,如果一個事物想要IP化,那必須具有人性化的表達。

何為人性?正面向上的東西是人性,負面的也是人性。只有把兩者結合到一起,大家才能覺得這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郭德綱出身貧困,曾混跡於市井,後來從事相聲藝術的創作。相聲藝術本身就是一間民間藝術,太過於高雅不接底氣的人是創作不出來能和受眾有共感的相聲作品的。所以,郭德綱從自己的經歷創作表演的做品全部都是帶著人性化的標簽,郭德綱是一個不避諱談人性陰暗面的人,並且把自己對於陰暗面的理解以一個系虐的方式融入到了作品中。並且,郭德綱在公眾的采訪中是不避諱著這一切,包括談德雲社的風波,郭德綱不是完人,不是所有人都喜歡他,但是正因為他這種表現,更讓人覺得他是一個有血有肉的真實的人。故此,他有屬於自己的IP,而當人性化IP與企業融合,開始反哺企業。

1、創始人IP可以作為一個宣傳的渠道,聚合粉絲,與用戶進行溝通;

2、當創始人IP危機公關時,IP的影響力將呈現爆炸式的影響,因為這樣可以聚焦人格化,收獲最佳用戶轉化效能。截至目前,周鴻祎雷軍均是如此。就像這次,郭德綱的個人危機公關就靠著個人的IP打造搬回了一局;

3、創始人IP能夠橫跨多平臺,獲得最多品牌分發場景。能夠讓不同場景下的消費者都能感知到品牌所傳達的信息;

4、創始人的IP化,可以具象化品牌,並讓品牌收割資源變的更容易,無論是C端的資源還是B端的用戶。

深不可測的公關套路

郭曹兩人這次撕逼最直接的表現是在於兩人寫的公關文案。

無論是曹雲金抨擊郭德綱的文章,還是郭德綱做的危機公關回應文,讓所有公關從業者都能夠借鑒及吸取的教訓:

郭的文案更適合新媒體傳播;曹的更適合新聞線索

郭德綱的文案通篇充滿著典型的“郭氏幽默”抖包袱,俏皮話,時而諷刺時而煽情,這種語言風格本身就適合新媒體傳播;曹雲金雖然逐條的說明了郭的事情,卻有一種新聞線索的感覺。

用相聲方式做文案,更具故事化,可讀性很強

相聲本身是一種說故易於理解的說故事的形式,而郭選擇用單口相聲的方式做文案,更是從自己擅長的領域把和曹的恩怨說的繪聲繪色,順勢增強了文章的可讀性。

更懂核心觀點的塑造,個人風格精彩

“郭氏風格”塑造的觀點以“多而巧”為主,貶低曹雲金文章被人代筆,論據有漏洞等。而曹則單刀直入,用圖論證。兩者風格有個字的精彩之處。

你以為那是互撕,但是他們已經互相成就

目前,互撕的的越嚴重,對立的粉絲越多。翻翻微博評論就能看見,很多的吃瓜群眾其實對

他們都出現了“路人轉粉”的現象。這是為何?

讀娛君認為有如下幾個原因:

原始粉絲具有爆發力:郭德綱和曹雲金都有自己的原始粉絲,粉絲經濟的粘性會隨著明星的爆發而爆發。

態度決定立場,立場建立戰場:曹郭德綱原始粉絲不同,話題態度不同,隨之通過通過傳播者不斷的向外擴散,逐漸形成粉絲、用戶之間的戰場。

師徒對撕,延續性話題更具娛樂性:對撕過程中其實又引出了很多新鮮的話題,比如說郭的桃色新聞,比如曹的醉酒事件。這些娛樂性的話題通過傳播變的更加發酵。

產品的各自認可:郭曹的影響力,以及忠實粉絲帶來的話題性,以滾雪球的方式在各個平臺產生影響,把郭曹二人的產品進行擴散,然後用戶各自歸來,從而對產品有了各自的認可,形成新的粉絲。

故此,他們的互撕在某種程度上又給他們在用戶、話題、知名度、產品等方面進行了提升。

尾聲:郭曹互撕極大的滿足了我等吃瓜群眾“鹹吃蘿蔔淡操心”的心里。不過熱鬧的背後,讀娛君認為是是公關學、創始人IP、產品經理學的教程。

所以,撇開娛樂八卦,還是靜下心來品品這二人的高明之處。

郭德綱 曹雲金 德雲社 產品經理 公關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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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笑點高了還是低了?喜劇容易了還是難了? 和宋丹丹、郭德綱、馮小剛討論喜劇

來源: http://www.infzm.com/content/120486

馮小剛(左)在《編輯部的故事》中客串。當年他寫諷刺喜劇,產量也不高。為“編輯部”寫一集《誰主沈浮》,靠的是可遇不可求的神來之筆。(南方周末資料圖/圖)

喜劇圈太小,人才太少。郭德綱在超過七檔喜劇類節目中擔任著主持人、導師。“你打開所有電視臺,你看,就這麽幾個人。”郭德綱對南方周末記者說。女喜劇演員更少,“你感覺很多年沒能再出一個大家都很喜歡的。”宋丹丹這麽說。

《笑傲江湖》里,宋丹丹、郭德綱和馮小剛是三位“喜劇觀察員”。“觀察員”手握重權,只有當兩人以上按下綠燈時,選手才能晉級。

宋丹丹“寬容”,常常不等主持人說完就按下綠燈。馮小剛要求嚴,亮紅燈最多。他喜歡選手周雲鵬,一度稱他為“三屆冠軍”,但到決賽,周雲鵬依然沿用說話不利索的表演方式,馮小剛感到失望。

2016年9月30日,《笑傲江湖》決賽錄制前,南方周末記者與三位“觀察員”談了談他們眼中的喜劇。

宋丹丹:中國觀眾和美國人差不多傻了,挺好

南方周末:三位觀察員總提到“高級喜劇”,什麽樣的喜劇是“高級”的?

宋丹丹:你得看到才知道。你從沒想過高級喜劇會是一個啞劇,但你看到一個好啞劇,就覺得這個真高級;你也從來沒想過一個高級喜劇是舞蹈,那你看到這個舞蹈,就會覺得它高級。都是用具體作品來衡量的。沒有一個絕對評價。

南方周末:你說你曾經一年都出不來一個自己滿意的作品。卡在哪?

宋丹丹:卡在創作不出來。倒不是因為限制,喜劇本身就是難弄。任何一個好演員,也不可能永遠都能迅速拿出一個好作品來。

我的每部小品都很難,但有時就是運氣好,可以找到一個好的點,找到一個下蛋公雞,它就逗;找到一個《實話實說》,(白雲和黑土)上這欄目,就會很逗。有時找不到有意思的點,沒有特別好的“拐棍”,就很難。

南方周末:你兒子巴圖是“90後”,你了解他們的笑點嗎?

宋丹丹:巴圖對喜劇、幽默的感覺,還是和我挺像的。我感覺現在的年輕人特別愛笑,特別容易被逗笑。這是令人欣慰的事。很多年前,我看電影《虎口脫險》,周圍有人樂,我就一直這樣(擺出一副嚴肅表情)。

我們那代人比較理性,別人在臺上犯傻,我們會坐那兒:哎喲,傻不傻呀?幹嗎呢?可笑嗎?不可笑吧?那會兒人活得辛苦,想得多想得累。

我第一次去美國,在環球影城看表演,就覺得美國人特容易被逗笑。一點都不逗的東西,只要感到你在逗他,他就笑。我當時覺得美國人好傻呀。現在中國觀眾和他們差不多了。

中國年輕觀眾,你簡單地給他,他迅速就發酵。他們沒有包袱,不想那麽多,這是個好事,很快樂的事。

這些年我也簡單、直接了。但凡有一點好玩,我就會笑。這個笑都不算是有意識地去鼓勵誰。其實對於別人想把你逗樂這件事,不用特別殘忍,也不用特別糾結,不用覺得自己趣味高,特高冷。放下身段,容易被逗笑,其實是一種生活態度。

南方周末:很多《笑傲江湖》的選手是“喜二代”。你鼓勵巴圖做喜劇嗎?

宋丹丹:對他我最沒想法,他自己決定他的生活。

但我確實相信基因遺傳。讓我兒子當物理學家,這可能是個挺難的事,你讓他累死、天天不睡覺研究物理,他連物理系都考不上,更別提當物理學家了;但你讓一些孩天天用功研究喜劇、唱歌,也不可能像我兒子這麽順手拈來。不能跟DNA擰著來。

南方周末:你在北京人藝學表演時,就演老太太。喜劇天分是那時發現的?

宋丹丹:大家都在模仿別人,只是我演了個老太太。我到現在也不覺得有多喜劇。包括我演的小品,也沒那麽誇張,但大家就覺得它是喜劇。其實我沒把喜劇和正劇分那麽開。

南方周末:近幾年你沒再演情景喜劇和小品,為什麽?

宋丹丹:一個是情景喜劇,一個是小品,在我這輩子算是結束了。我真弄不動了。情景喜劇一天拍一集半,得這個速度它才算得過賬,非常辛苦。小品呢,太難弄了。我現在輕易啥也不接,更年期嚴重,害怕辛苦。

那時候覺得光演小品不行。人就是有了什麽,就想要另一個,一看我的小品挺火了,還想影視劇火,影視劇老沒人找,心里就急。人就是一件事成了,老想得到更多,這是本能。

郭德綱:45歲以上、屬鼠才能看,還演不演了?

南方周末:你覺得現在觀眾笑點更高還是更低了?

郭德綱:2005年之前,觀眾笑點還挺低的,就是我們把觀眾笑點又擡高了。擡高之後,勢必要求演員水平也高,那也很痛苦。原來一直吃粗糧,突然間吃了好的,回頭你再讓他吃野菜團子,他肯定受不了。

南方周末:你堅持師徒規矩,你覺得它是相聲從業者必須尊崇的嗎?

郭德綱:反正自從有相聲以來,一直是師徒關系把這個行業維持下來了。否則在它最輝煌時期,就應該把這個規矩拋棄。它和工廠車間王師傅、電工趙師傅是不一樣的。只有傳統藝術需要師徒規矩,其他行業只需要手藝傳承。

京劇是國粹吧,京劇師徒傳承你得承認吧。它絕不是說開個課堂,大家都來,就能把這行幹好,它就要手把手教,才能出人才。

南方周末:肢體喜劇相比相聲小品一直比較小眾,你覺得這種局面在更年輕的觀眾那里會不會改變?

郭德綱:它跟觀眾的歲數沒有任何關系。不管你說的唱的演的練的肢體語言的,只要好,觀眾就喜歡。不能說,我們這東西是演給85年到89年生的人看的,那是胡說。如果我這東西,只能45歲往上、屬鼠的才能看,那你還演不演了?

南方周末:有外國選手進了節目複賽,你覺得怎麽樣?喜劇有國界嗎?

郭德綱:波蘭人那個(指波蘭“公平競爭組合”劇團演出的肢體劇節目)不用說,人家太專業了。

喜劇當然有國界,就算挺好的肢體戲,它拋棄了語言特長,不也是個遺憾嗎?你沒必要說我的喜劇一定要全世界人愛,大可不必。

憨豆先生,那算是國際知名的笑星了吧,他是英國人,英國人有一半討厭他。那怎麽說?

南方周末:現在喜劇類綜藝節目太多,合格的喜劇演員太少,你同意嗎?

郭德綱:節目這東西,有多少算多,多少算少?存在即合理,好就會出來,不好就不做。人不多是真的。你打開所有的電視臺看,就這幾個人,給錢就去。

馮小剛:喜劇的神來之筆,可遇不可求

南方周末:在這一季節目里,你似乎特別喜歡強調諷刺喜劇,為什麽?

馮小剛:這是喜劇很強大的一個功能,就像過去報紙上都有一個“刺梅”(以諷刺為主的漫畫專欄名稱)。我是願意看諷刺喜劇的。

現在的喜劇作品很多都沒有諷刺。不管是諷刺喜劇,還是別的,要弄好都很難。一個人兩三年能寫出一個好作品來就不容易,你要求一個人一年寫五個,這太難了。

南方周末:你寫諷刺作品產量高嗎?

馮小剛:不高。喜劇講究神來之筆,不是坐那兒使勁想就能想得出來的。那時候弄《編輯部的故事》,我寫那集《誰主沈浮》,講的是編輯部主編要退休,繼任人選從內部產生,幾個人就開始拉幫結派,你擠我、我擠你,最後連葛玲和李東寶都沒想到會被卷進去。這麽個有意思的事,是突然想到的,可遇不可求。

南方周末:你參加了三季《笑傲江湖》,有特別喜歡的選手嗎?

馮小剛:周雲鵬就很有意思,但比賽到後面,(還用說話不利索)這個方式,就會有點勉強。黃景行的創作能力相對來說好一點。還有鐵嶺《歃血為盟》三結義那個,特別逗。當面稱兄道弟,實際上假仁假義,挺諷刺的。

南方周末:你覺得喜劇有國界嗎?

馮小剛:要看哪一類,啞劇就沒有,語言類的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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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綱送老婆上新三板,我們卻在算德雲社到底賺了多少錢

來源: http://www.iheima.com/zixun/2017/0427/162845.shtml

郭德綱送老婆上新三板,我們卻在算德雲社到底賺了多少錢
娛樂硬糖 娛樂硬糖

郭德綱送老婆上新三板,我們卻在算德雲社到底賺了多少錢

郭德綱老師的愛妻和虐狗,愛她就讓她成為新三板女富豪。

本文由娛樂硬糖(微信ID:yuleyingtang)授權i黑馬發布,作者浮萍 李春暉

盡管多次以“入佛門六根不凈、進商界狼性不足”自況,但郭德綱顯然正在加速商業步伐。不管是2017年投入2億進軍影視,還是近日德雲社相關公司登陸新三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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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初郭德綱接受《財經》雜誌采訪時,曾回應過德雲社是否考慮上市的問題。當時他說:

“10年前就有人問過我這個問題,要不要上市?有的是辦法。但我不懂,他們跟我說半天我也聽不明白。我就說你先走吧,我已經趕走了好多這種人。”

不過,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這倒也不是什麽打臉,難道企業家就因為說過一句話,就只能抱殘守缺?資本界在變,相聲圈在變,郭德綱自己也在變。於是,新三板終於迎來了德雲社演出經紀與演出服務商——環宇兄弟。

近日,環宇兄弟申請掛牌新三板,披露了相關的財務數據。讓我們終於有機會對德雲社這麽多年運營狀況有了一個初步了解。

從未進行過資本運作,加上傳統的藝人幫會、家族式運營,德雲社的財務狀況一直難以被外界窺探。

而在郭德綱與曹雲金師徒撕逼後,我們吃瓜群眾更加急切地想了解——能讓師徒反目成仇,到底是因為多少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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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環宇兄弟公轉書顯示,公司2015年、2016年的營業收入分別為1201.02萬元、1838.73萬元,同期與德雲社發生的營收分別為613.54萬元、1059.81萬元,占同期主營業務收入比重分別為51.09%、60.17%,對德雲社的演出業務極其依賴。

根據德雲社與環宇兄弟大致1:1的分賬比例,可以粗略計算出德雲社2015年、2016年票房總額為1200萬元和2100萬元,最終落到德雲社口袋的也就600萬元和1000萬元左右的凈收入。

這是在公司與北京瀚維爾合作,共同運營德雲社商演項目基礎上的來的數字,德雲社商演每年約 20 場,主要分為郭德綱北展劇院演出、親子愛徒保利院線巡演、郭德綱戲曲演出等,其中郭德綱親自出場的演出,一般單場收入就超過200萬元。

作為趙本山之後的新一任“喜劇之王”,郭德綱的商業版圖也和趙本山一樣,遠不止是演出生意那麽缺乏想象力。還包括開飯店、做服裝、賣紅酒、拍影視等;甚至一度做起了電商賣面膜、賣小熊玩具……

但實業畢竟還是來錢太慢,如今他把老婆王惠送上了環宇兄弟股東的位置,成為擁有15%股份的第二大股東。我們是否可以期待德雲社在資本市場下一步的高歌猛進?

從此以後,娛樂新三板,就有女楊冪、男德綱並稱,聽起來也是相當厲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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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她就送她上新三板

今天(4月24日)的卓偉老師讓大家大失所望。所謂出軌女粉絲的G字著名男笑星,結果只是原名劉小光的“趙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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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倒更襯托出郭德綱老師的愛妻和虐狗,愛她就讓她成為新三板女富豪。

環宇兄弟的股權信息顯示,郭德綱妻子王惠是環宇兄弟第二大股東,持股15%。

2016年8月,在郭德綱和曹雲金對撕的同一時間段,王惠以25萬元的價格增資入股,成為環宇兄弟第二大股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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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綱與王惠

在王惠完成支付半個月後,環宇兄弟即著手完成公司股份制改造,啟動申請新三板掛牌程序。這個時間點和股份的比例,可完全不像是沒有商業化意識的人能做出來的。

有人說王惠並不等於郭德綱,我只能說你圖樣圖森破了。明星的公司很多都是代持的,避免因自己的名氣帶來麻煩,比如趙薇那種情況。

這里補充說一點,早些年有人爆出郭德綱拿到澳大利亞永久居住證了。北京市西城區出來辟謠說郭德綱全家沒有移民,現在來看應該是真的。因為他老婆王惠也是中國國籍,但是美國綠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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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綱曾說過,“現在做綜藝、講段子的人更多是作為投資方、制作單位出現的,而不是手藝人、藝術家。我迄今為止沒有拿我的節目當生意來做,我只是作為一個個體參與到節目中去。你的節目找我,一季13集多少錢,我是完成你的任務,至於節目收視率、商業化如何是你的事,和我沒關系。我能體會做藝人的快樂,我體會不到做商人的快樂。我對錢一點都不渴望,因為我骨子里對它不在意。

話雖如此,但畢竟家大業大,郭德綱也要有個打算。換成現在時髦的話就是,嘴巴說不要,身體很誠實。

一組簡單的例子來自於綜藝《歡樂喜劇人》,郭德綱不僅是作為個體參與,還把德雲社小嶽嶽、郭麒麟一大幫人帶上這個節目,並且在這檔綜藝同名的院線電影《歡樂喜劇人》中出錢出力。

出力可以理解,郭德綱、嶽雲鵬等人齊上陣,參與主要角色的演出,至於出錢,就是德雲社參與了這部電影的投資,成為第二出品方,只可惜票房不佳,德雲社2017年影視第一炮就這麽啞火了。

這個北京德雲社文化傳播有限公司參與電影投資,而且不是第一次,此前已經投資過《三笑才子佳人》,只不過同樣撲街。雖然有心商業化,但郭德綱似乎比趙本山還是略欠點火候。

德雲社15億大猜想

如果郭德綱確實想開了,大踏步的走上資本化、商業化的道路,那我們不妨腦洞大開:德雲社如果融資,現在的估值應該多少?

自媒體明星資本論此前給出過一個數值:15億元。

要給德雲社定個價,這事真的挺難的。一來它的現金流極其穩定,二來從沒公開融資過,很多數據信息不太完整,僅有一些零星的碎片。比如有6個定點劇場、400多號演員,一年最少能演3500場,有些場次票價最高能達到3500等。

但是今天說德雲社商業部分,不能不說它的資產規模以及郭德綱的身價,這對於描繪德雲社商業帝國輪廓更為性感,因此我們只能從市場上找到一些類似的公司來做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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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所有企業當中最適合莫過於本山傳媒。但是本山傳媒同樣未對外進行過融資,無法具體估量數額,但早在2012年就有人根據每年3-5億利潤給出過50億的估算,後來有傳言說若上市乘以市盈率或將高達百億。

真真假假只是傳言不能當真,其次一點的對標公司就是開心麻花。同樣是喜劇產業、同樣是線下模式,現在人家已經50億的估值了。

但是開心麻花和德雲社很大的不同在於人家的《夏洛特煩惱》爆紅。處女作直接晉級10億元俱樂部,對於50億估值有大大的提升作用,德雲社之前也拍過一些影視作品,但是水花聲不大,也就不能嚴格類比。

再小一點體量的只能對標嘻哈包袱鋪了。其在去年也進行了一輪千萬級的融資,按照行業慣例,估值過億應該不是問題。硬要放在一起算估值的話,嘻哈包袱鋪可以相當於德雲社旗下的一個演出隊:有完整創作能力、有團隊,能獨立商演。

德雲社官網上公布有6個演出隊,暫時給個6個億的估值也不過分;小嶽嶽能頂1個億問題也不大,至於郭德綱不好說,從2011年上福布斯名人榜開始,5年大約掙了1個億,資本市場給估值三五個億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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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綱在今年采訪時稱2016年德雲社國際化加速,再增加幾個演出隊,加上今年四部影視劇計劃,再增加個三五個億也可以接受。

因此,德雲社若是放開資本手腳,15億的估值應該還是有的。

郭德綱 德雲社 影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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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市委員會譴責中國無線科技(2369)及執行董事郭德英、蔣超

1 : GS(14)@2010-12-25 12:55:04

http://www.hkexnews.hk/listedco/listconews/sehk/20101220/LTN20101220329_C.PDF
香港聯合交易所有限公司上市委員會(「上市委員會」)譴責下列各方違反《香港聯合交易所有限公司證券上市規則》(《上市規則》):
(1) 中國無線科技有限公司(「該公司」)(股份代號:2369);
(2) 該公司執行董事兼主席郭德英先生(「郭先生」);及
(3) 該公司執行董事蔣超先生(「蔣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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