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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千里馬官員?國會四個荒謬要先解決 議堂亂象》官員備詢枯坐、上台挨罵、跑關要罰站

2016-05-23  TWM

在國會備詢,許多政務官避之唯恐不及, 因為多半在空轉,卻不針對政策溝通辯論, 專業無處施展,還要不時被謾罵,令政務官心寒。

三月四日周五,行政院院長張善政一早就帶著各部會首長,九點前到立法院報到,準備面對一整天的備詢。但他必須先等著,讓立委獨秀的國是會議登場。一個多小時之後,十點五十八分,他才站上備詢台,接受第一位立委徐榛蔚的質詢。這一天,除了中午兩個半小時的休息,張善政帶領的二十幾位官員,坐滿備詢席,對著一百多個空空的立委席,一路坐到晚上七點十一分。

空轉枯等!

官員坐一整天,不一定有機會上台這不是法庭,也不是考場,而是台灣的立法院和官員備詢的一幕,常態是立委在輪到質詢時才出現,三十分鐘的質詢過後就走人,官員則乖乖坐在備詢席,可能連上台都沒機會。

立法院開議後,大約連續六周的總質詢是問政重頭戲,這段期間,執政團隊各部會首長都得「綁」在立法院,除了每周二、五必須全天陪著行政院長在立法院院會接受總質詢;另外三天,如有必要,還必須出席各委員會,進行業務報告、專案報告、預算說明、法案審查等會議,並接受質詢。

對許多政務官而言,這是政務停擺又難熬的六周;會期中,常常是立委輪番上陣,重複應答同樣題目不說,期間內不准離開、不准請假,有時遇上強悍的立委,只能聽訓、難以回嘴,讓許多政務官覺得「與立法院互動困難」。

第一個困境,是曠日廢時的備詢。

「只有立法院休會,部會首長才能有點時間處理公務。」前交通部長葉匡時舉例,立法院總質詢期間,行政官員一早就準時出現,但這時院會經常會先處理例行議案或進行黨團協商,內閣成員只能枯坐在場內無所事事,卻無法辦公。

即使質詢順利進行,也不一定每個人都有機會上台備詢,葉匡時說,「幾十個部會首長坐了一整天,立委卻只要在質詢的那段期間到場,難道行政部門的時間比較不重要嗎?」曾有一位卸任政務官,因為有緊急事項必須處理,要求主席希望能先離開幾小時處理公務,待立法院政黨協商一個段落後再回來備詢,卻遭主席以「無此慣例」為由拒絕。

曾擔任政務官、也將在新政府出任環保署長的立委李應元建議,為兼顧民意監督與行政效率,立法院可以讓政務官備詢時間更有彈性,例如院會處理議案或朝野協商的空檔時,首長得以離席辦公,議事恢復進行後,內閣再於一定時間內抵達議場即可;總質詢形式也可學習內閣制國家,每次會議前,由行政、立法兩院先行協調議題範圍,避免漫無邊際地隨意發問。

離題作秀!

非關政策天馬行空,只為上媒體曝光第二個困境,是五花八門、甚至淪為機智問答的質詢話題。

國民黨立委潘維剛曾在質詢時任科技部長的張善政時,說「現在韓國(手機通訊技術)是8G,那我們4G會不會落伍了!」讓張善政當場傻眼。

本屆立院最年輕立委呂孫綾,在質詢憲兵濫搜民宅事件時問錯對象,反遭國安局長楊國強揶揄,也遭網友冷嘲熱諷是「拿大麥克去肯德基抗議」。

總是直言不諱的前衛生署長楊志良就批評,「立委質詢的時候,要不是想作秀上媒體,不然就是問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例如有人問我:麻疹疫苗是每年幾月施打,一次要打幾CC。這是一個管政策的部長該回答的問題嗎?」許多官員感嘆,政務官最重要的工作,應是制定與推動政策方向,但是只要一進到立法院,除了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立委對答非關政策的內容,常常還要面對立委尖銳辛辣的問政。

「台灣政治人物詢答時,經常不是在論理,而是使用刺激的言語動作,爭取媒體曝光,這種方式對非民代出身的政務官確實很難適應。隨著民主日漸深化,立法院也應該發展出更成熟的政治文化。」李應元說。

利益交換!

立委把預算當籌碼,不爽就刪第三,少數惡劣立委,利用質詢或刪預算的方式達到施壓目的。

即將卸任的金管會主委王儷玲,和幾位政務官聊天討論時,把立委歸納為三個類型,第一種是認真的立委,雖然凶,但是可以溝通,例如她曾在質詢時,遇到立委王榮璋責難,但私下當面解釋後,王榮璋反而態度一轉,願意幫忙。卻也有立委是意在作秀,真要私下溝通,卻大手一揮,說「我已經質詢完了,不需要找我。」一切隨質詢秀完就結束。最後一種立委,則表面正氣凜然,實則為利益交換,等著和政務官要求條件,以換取支持政策和預算。

不受尊重!

人身攻擊,官員被氣到送醫第四,立法院缺乏對政務官的尊重。

今年三月底,環保署長魏國彥到立院備詢,與立委劉建國為了德翔台北輪擱淺漏油事件激烈交鋒,一度脫口「要辭職」,又因心臟不適緊急送醫,事後他說,三十一日還是會硬著頭皮到立法院備詢挨罵。

前經濟部長張家祝在高雄氣爆事件後,在立法院時遭立委批評「冷血」、「不是人」,憤而請辭。一位政務官表示,常常必須到立委辦公室就特定政策溝通時,要每一層樓、每一層樓地「拜會跑關」,許多時候都需在長廊門口枯等、罰站十幾分鐘,他坦言這樣做,「很傷自尊」。

照理,政務官薪水由人民納稅買單,等於是重要國家資源,如果逢備詢,就綁死在國會,不進行具體的政策、法案溝通,徒然消磨政務官做事的熱忱,以及執行政策的信心,豈不大大違反原始立意。

當然,政務官未盡職責,演出脫序言論,或是不尊重國會的行止,同樣所在多有,例如法務部長羅瑩雪近日多起在立法院司法與法制委員會和立委對嗆,稱「要下台的最大」,甚至親自寫新聞稿,嗆立委「只出一張嘴」。再如勞動部長陳雄文接受質詢時,以「我在吃便當」回應,乃至於○八年民進黨敗選後,當時的教育部長杜正勝連續十二次拒絕赴立法院備詢等等,不尊重立院的態度皆不可取。

「台灣這個國家的民主還處在青春期、持續成長發展的階段,應該逐漸建立起相互尊重的民主風度與文化。」李應元感嘆。立委不應該將政務官視為二、三十年前那種麻木不仁的「高官」,而是尊重對方為國服務的熱忱與專業學養;政務官在國會殿堂也應該自重身分,兩邊都以國家整體利益為優先,互動方式才能逐漸改善。不然可預見的是,台灣在未來,縱或執政者多有識人之才,也難找到願意「當官」的「千里馬」了。

撰文 / 賴若函、鄭閔聲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200266

揭秘“臺灣式電信詐騙”:冒充公檢法 騙不來錢要罰抄“劇本”

來源: http://www.nbd.com.cn/articles/2016-11-11/105213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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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公安機關工作人員,某某(人名),知道公安局為什麽要找你嗎?之前我們寄發協查公文,通知你來進行到案說明,你怎麽沒有出面處理……”這樣的電話,或許你也曾接到過。冒充公檢法詐騙,多被稱為“臺灣式電信詐騙”案件,由於此類案件的服務器、窩點及犯罪嫌疑人在國外,具有非接觸性和隱蔽性等特點,打擊抓捕難度不小。

近日,公安部指揮浙江等地公安機關成功破獲特大跨境電信網絡詐騙案件,涉及3個特大跨境電信網絡詐騙犯罪團夥,共抓獲冒充公檢法實施電信網絡詐騙的犯罪嫌疑人101人(大陸76人,臺灣25人),涉及案件135起,涉案金額達2000余萬元。

“臺灣式電信詐騙”的團夥是如何構成的?詐騙窩點是如何運轉的?為何這類詐騙如此猖狂?記者采訪了辦案民警和在押的部分電信詐騙犯罪嫌疑人。

團夥如何形成?

各類團夥組成“公司”,3個月轉移窩點

在溫州市甌海區看守所,記者見到了在押的部分犯罪嫌疑人。

現年39歲的臺灣籍男子董某某,是此次專案被押解回國的一名團夥管理者,與他一起在柬埔寨窩點被抓的還有其他26名人員。作為詐騙窩點的組織管理人員,董某某不僅負責人員管理、與臺灣轉賬窩點等的聯系,同時也負責境外窩點人員的生活采購等工作。

詐騙分子往往將話務行騙窩點稱為“公司”,董某某被抓時,其所在“公司”就設在柬埔寨某地一棟三層的別墅內。

“臺灣式電信詐騙是集團化運作的犯罪產業,這樣一個‘公司’的運轉,需要多個分工明確的分團夥支撐,它們之間可能是隸屬關系,也可能為互利關系,還有可能是單項服務關系。”溫州市公安局刑偵支隊一大隊副大隊長盧立錕說,“詐騙話務窩點的實際出資人為‘金主’,通常是臺灣人,依據所騙錢款數額獲取提成;撥打電話實施詐騙的是‘話務員’,具體分為一線、二線、三線;在話務窩點負責網絡線路和設備維護的是‘鍵盤手’或稱為‘電腦手’;轉賬窩點稱為‘水房’,一般設在臺灣;提供銀行卡的人稱為‘車商’,取款人員為‘車手’……”

為逃避打擊,這種團夥過一段時間就會換人換點。“第一個窩點在金邊,從2016年3月初開始,到5月下旬結束。第二個窩點從今年6月初開始,也是在金邊,距離第一個窩點有20分鐘左右車程。”犯罪嫌疑人莊某說。

“3個月是比較劃算和安全的周期,‘公司’人員也要替換。”已經有近兩年詐騙經驗的董某某說,“除了支付房租、吃住等日常費用,還要給線路提供者、收販銀行卡的團夥等付費。一般來說,‘公司’組建的第一個月需要詐騙200萬元人民幣左右的業績,收支才能打平;第二、三個月則需要170萬元至180萬元人民幣的詐騙業績來維持收支平衡。”

窩點如何運轉?

每晚都開會總結,幾天騙不來錢要罰背“劇本”

“臺灣式電信詐騙”分工明確、流程清晰:一線話務員使用網絡電話,並根據被害人信息直接撥打電話,冒充公安機關來核實身份,告知其名下銀行卡涉嫌洗黑錢,待受害人上鉤再轉到二線話務員;二線話務員則聲稱為專案組辦案人員,告知受害人涉嫌洗錢,核實受害人的銀行卡賬號和余額;三線話務員則假冒最高檢工作人員騙取密碼,並與“水房”對接,由“水房”將受害人銀行賬戶內的錢轉走。

“我們按照北京的工作時間實施詐騙,‘公司’電腦等設備也都按北京時間進行設置。每天北京時間8點半柬埔寨時間7點半開始撥打受害人的電話,柬埔寨時間下午4點半結束。”董某某介紹。

“在話務人員實施電話詐騙前,需要有幾方面的準備工作。”辦案民警陳豐向記者介紹,“‘菜單’就是所說的‘料’,即受害者信息,一般包括受害者的姓名、性別、身份證號、具體地址,需要臺灣‘金主’提前提供給話務窩點;根據‘菜單’涉及的地域信息,話務窩點的‘鍵盤手’聯系改號平臺提供者,使得受害人手機顯示的號碼為當地公安的號碼;‘鍵盤手’還要時時與線路提供者保持聯系,保障通話質量。”

戴某某是被押解回國的一名“鍵盤手”,同時也負責做窩點詐騙人員的業績:“一線話務員能提成5%,二三線分別提取8%,車商提取15%—20%……每天晚上,窩點都會開總結會,一二三線分別召開,對於騙術比較‘高明’的錄音還會分享學習,同時也會分析沒有詐騙成功的案例;對於連續多天沒有詐騙成功的人員,還會罰背‘劇本’或者手抄。”

據犯罪嫌疑人介紹,一線人員多為大陸人員,二三線以及管理者一般都是臺灣人員。一般情況下,詐騙分子不能自己離開別墅,這是為了防止引起當地居民註意而被舉報,窩點人員需要的生活用品等由管理者代為購買。

為何猖狂難禁?

線路租借、呼叫改號、信息泄露,監管還須合力

當前境外詐騙窩點並非傳統意義上的“聚人施騙”,各個分團夥通過即時聊天工具、網絡電話專用分機等工具相互溝通,導致被害人被騙時深信不疑、錢款被快速多次轉移提現,也導致警方在擴人擴線方面難以突破。但本次專案在線路商環節、改號平臺環節抓獲了嫌疑人。

胡某,從事線路出租業務,主要提供境外線路接入服務。“我手上有5條國際線路,從上家以每分鐘0.2元—0.3元的價格租入,以每分鐘0.25元—0.32元的價格租出,獲利20%左右,兩年間共賺了40余萬元。”胡某說,“這些線路多是從國外公司租來的,當這些公司租用運營商的線路出現剩余時,我們就可以轉租到。但是其源頭還在三大運營商,因為運營商通過技術改進,就可以強制顯示國際代碼或未知代碼,從而防止詐騙分子利用漏洞改號。”

胡某告訴記者,很大比例的線路提供商存在“灰線”產業,雖然不清楚買家的具體工作,但是由於買家提供的價格比正常服務高出很多,線路提供者對買家從事的活動往往心知肚明,在客觀上給詐騙行為提供了渠道。

記者了解到,被用於改變呼叫號碼的VOS軟件,具備“呼叫控制功能”,可以進行改號。被詐騙團夥利用的多是盜版版本,其獲取非常容易,而且通過認證技術可以防止對盜版軟件的攻擊,價格在幾百元不等。

此外,公民信息泄露問題值得關註。詐騙分子口中的“料”,多來源於金融、電商平臺及快遞行業,銀行流出的信息更“優質”。

公民信息屢遭泄露,線路租借監管不力,呼叫改號操作簡單,為電信詐騙提供了便利。改變這些情況,單靠公安部門的打擊遠遠不夠,更需要工信部門進一步加強監管,運營商履行職責、嚴格內部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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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畢馬威員工遲到要罰百元

1 : GS(14)@2017-06-10 12:38:42

■有指畢馬威對員工刻薄,更被市場謔稱為「PKMG」。 資料圖片



【本報訊】香港四大會計師行(Big4)一向出名「高辛」,不少核數師更加班至清晨4、5時,休息時間嚴重不足。不過,在此情況下,仍有老闆要求員工準時開工,否則更要罰錢。消息人士向本報透露,畢馬威(KPMG)旗下金融服務審計部某分部,4月起實施新例,要求員工每日早上8時45分,要打電話或發電郵予秘書「打卡」,證明自己已返回工作崗位。除白紙黑字列明員工須準時上班外,合夥人更於會議上宣佈,遲到者一律罰款100元。合夥人聲稱會將所得款項捐出予慈善機構,但「善款」去向至今一直下落不明,亦未有作公佈。根據《僱傭條例》,若果僱員遲到,僱主只可依照僱員實際缺勤時間,再按比例扣減工資,若胡亂扣薪乃屬違法行為,一經定罪,最高可被罰款10萬元及監禁1年。


發言人:正調查事件

事實上,畢馬威一向出名對員工刻薄,被市場謔稱為「PKMG」。去年6月底,畢馬威以勸退員工為名,裁員為實,涉及人數超過40人,其中今次叫人「準時返工」之金融服務部門正正是重災區。當時,有被勸退員工向本報表示,被合夥人召見,即被指「你表現唔好,你諗吓自己之後點」,變相要求自動自覺交辭職信。畢馬威發言人接受本報查詢時表示,這並非畢馬威的人力資源政策,公司正在調查有關事件,如發現有任何不當情況,將會立即跟進處理。



97年主權移交至今,香港前進還是倒退?「蘋果」與你細數廿載風雨。【回歸二十年】專頁:http://hksar20.appledaily.com.hk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financeestate/art/20170606/20045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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