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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偉:2016年國人或將面臨求職難提薪難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2016/01/4740558.html

鐘偉:2016年國人或將面臨求職難提薪難

一財網鐘偉 2016-01-18 20:05:00

從2011年以來,中國經濟持續下行,但就業狀況無恙。也許在2016年,中國可能逐漸面臨職業難求、薪酬難漲的持續壓力。

2016年中國經濟面臨“三去一降一補”的結構性改革,即經濟運行去杠桿、工業去產能、樓市去庫存、降實體經濟融資成本、補供給側和人力資源短板。總體來看,中國經濟在“十三五”期間將經歷艱難轉型,國際社會將關註中國政府的宏大規劃和增長承諾,並審慎地重新評估中國經濟。

從2011年以來,中國經濟持續下行,但就業狀況無恙。也許在2016年,中國可能逐漸面臨職業難求、薪酬難漲的持續壓力。

為什麽在2011~2015年這五年間,經濟下行沒有帶來失業壓力?我們可以粗略觀察勞動力市場的供求。

目前每年新增求職勞動力約2000萬人,以下渠道吸納了就業壓力:一是離退休潮帶來的勞動力更替。目前城鎮職工數接近4億人,如果沒有明顯的企業兼並重組破產,則每年可提供不低於1000萬的就業崗位;二是勞動參與率的持續下滑。近十年來中國勞動參與率以每年0.8個百分點的速率下滑,其成因複雜,但很可能每年有約500萬以上的50~60歲的勞動力退出了勞動力市場;三是大中專和高校畢業生的就業狀況缺乏可靠數據,其中部分畢業生面臨畢業即失業的困境,但這一群體的失業壓力未被包括在失業率之內;四是就業結構的變化,從第一產業遊離出來的勞動力,轉移到了第二和第三產業,尤其是第三產業,服務業的發展強有力地緩解了就業壓力;五是社會保障體系的不斷深化改革,使得失業帶來的社會壓力沒有群體性地暴露。觀察過去五年,就業市場中,最弱勢的是高校畢業生和上點年紀的中年人;受歡迎的是教育程度較高的年輕農民工。

但2016年不同於過去五年,失業潮和降薪潮可能逐漸拉開序幕。為什麽這麽說?

一是對嚴重過剩產能的定向爆破,將帶來可以預料的失業壓力,僅鋼鐵和煤炭兩個行業的從業人員就超過千萬,它給地方政府和社保體系帶來壓力。不僅如此,制造業吸納的就業可能持續弱化,從2004年到2011年,中國工業經歷了持續擴張,其吸納的勞動力也在上升,但從2014年開始,工業投資和增加值持續低迷,顯示後續工業將釋放而不是吸納失業壓力。以往每年數千萬計的退休-募新更替潮將持續退潮。在2016年元旦過後,工人春節返鄉的節奏較之往年提前了1~2周,顯露了制造業釋放失業壓力的先兆。

二是以青年農民工為主體的非熟練勞動力的就業趨難。以往樓市、家政、物流、零售等行業創造了大量就業崗位,但東南沿海的上述行業已開始出現增長乏力跡象,工人工資議價能力顯著下降。家政、商貿等領域的就業起薪開始不升反降,服務業作為就業蓄水池,其積蓄容量增長遲緩。

三是中國農產品價格承受的下行壓力將釋放。這既是國內糧食供求失衡和收儲政策面臨的困境,也是國內外糧食價格差異拉大帶來的壓力。總體上糧食價格的下行會縮減農民務農收入,尤其是種糧大戶的收入。疊加打工和務農收入均承壓的影響,農村消費增速也會受限。而以往3~4年,縣域及以下消費一度是中國消費增長的亮點。

四是高校畢業生求職的壓力不減。這種摩擦性失業,主要是高校畢業生求職意願集中在大都市辦公室白領,願意進入私營實體企業做技術藍領者太少所致。而中國高等教育其實早已進入大眾教育階段。大學生對自身的定位和求職意願,帶來了隱形失業壓力,家庭被迫吸納這種失業壓力。

總體而言,過去五年中,人們誤以為即便經濟增長持續下滑,也無礙每年數以千萬計的新增就業。造成增長和失業脫鉤的關鍵因素,在於穩增長掩蓋了缺乏重大進展的結構轉型。從2016年開始,增長滑坡帶來的失業壓力將顯性化,勞動力市場上的弱勢群體將主要來自三方面:一是產能去化行業的職工,二是務農為主的農民工,三是高校畢業生。中國勞動力市場將出現求職困難甚至薪酬降低的痛苦調整,它也將沖擊中國目前唯一可靠的增長引擎,即消費。

如何應對可能降臨的失業潮和降薪潮?一是社會安全網要奏效,尤其應有應對農產品價格下跌對農村中低收入群體和種糧大戶的安撫預案;二是在推進結構轉型進程中,更多地將公共資源註入社會保障體系建設,關註人本身,將大量公共資源消耗在換取經濟增速的穩定上;三是適當調整高等教育的精英傾向,正視其已進入大眾教育的現實,避免坐而論道式的高等教育和求職謀生之間的鴻溝;四是將社會保障體系建在和國家經濟實力、經濟發展階段相匹配的可持續的水平上,避免政府過多包攬。

(作者系北師大教授)

編輯:黃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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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紅”也遇討薪難 500名直播主播被欠薪

來源: http://www.nbd.com.cn/articles/2016-11-20/1054375.html

這兩年網絡直播大熱,受到很多年輕人的青睞,甚至有人把在直播平臺當主播當做一種職業。可最近卻有人在當主播的路上,掉進了“坑”里。

在幫某直播平臺直播近1個月後,西安約500名主播不僅沒有拿到承諾的底薪,甚至無法登錄賬號兌換直播獲贈的禮物。主播經紀人“討薪”近1個月,至今仍沒有任何進展。

主播:直播1個月 始終沒有簽協議

荷包蛋(網絡昵稱)是西安一所高校的在校大學生,也是一名直播主播。9月中旬,荷包蛋得到一份工作通知,“說是‘要播’平臺招聘主播,每天工作2小時,一個月工作20天,完成40個小時後,就可以拿到底薪2000元,粉絲禮物可以和平臺按照三七開分成,我們拿七成。”於是,荷包蛋將此消息通過微信發布,“一開始有100個人報名,後來堅持下來的有包括我在內的52個人。”就這樣,荷包蛋第一次當了經紀人。

“以前在平臺當主播,開播前經紀人都要收集個人信息,像身份證、銀行卡這些要報上去,然後簽訂一份協議才會正式開播。”荷包蛋說,但這一次始終沒有見到書面協議。9月21日正式註冊開播後,中間也催過協議的事,可直到10月20日直播結束,她們始終沒見到協議,連賬號里的禮物也不能兌換或提現。而且直播期間被告知,每位主播需要完成相當於300元的禮物任務,很多人就要求朋友送,或者自己買讓朋友送,結果現在都沒了。

華商報記者下載了“要播”APP,按照提示註冊後看到,“我的收益”里星幣數量即為主播收到的禮物,“300元能買9000個星幣,我們有的主播收益都有10萬多個了,換算下來就是3000多元錢,但是我們好多人根本登錄不了賬號,所以收益也無法兌換。”記者根據荷包蛋提供的大量賬戶信息試圖查找主播,但卻顯示好多賬戶信息並不存在。

“如果要不到錢,估計以後都很難在這行幹了,因為不會有人再信任你了。”過去的近一個月,荷包蛋一直在替她召集的51名直播主播“討薪”,但並沒有什麽結果。

組織者:負責招募的經紀人失聯

荷包蛋“討薪”的對象是她的上級經紀人小雨。小雨也曾是一位直播主播,此次直播她是招聘主播西安區域的負責人,她召集了像荷包蛋一樣的近10名經紀人,涉及直播主播的要求及其他事項,她會發進微信群,再讓荷包蛋她們在各自的微信群里傳達下去。

“9月份,重慶的朋友說要播平臺要招募主播,底薪2000元,我覺得條件不錯。”小雨說,她通過微信聯系了招募事項的經紀人周某,周某稱此次是為一家名為“克拉克”的經紀公司招募主播,小雨查詢後,發現這個經紀公司情況與周某所說基本一致,法定代表人為朱某。

“最後在西安招募了500名主播,這些主播的費用問題都是我協商的。”小雨說,在正式直播前她多次與周某就簽訂協議的問題進行溝通。而在和周某聯系期間,周某稱曾收到7.5萬元的款項,“但他說這是他和另一聯絡人周某某的酬勞,並不包括我們的錢。”再後來,周某多次變換微信名稱,最後將小雨拉黑失聯。

在與“克拉克”公司及一位要播直播平臺的相關負責人聯系後,小雨被告知款項已轉給周某,而周某可能“攜款潛逃”。

要播:已支付25萬主播服務費

為了尋找周某及周某某,小雨她們發動大量人力在網絡上搜尋。而為了討個說法,小雨她們也不斷在微博上發布信息。

“要播app官方微博”上,11月8日和11月10日先後兩次發布了《要播官方聲明》,到了11月17日,記者再次瀏覽其官方微博,發現11月8日的微博已經刪除。

聲明中稱,近日,霍爾果斯嗚哩網絡科技有限公司發現有多名聲稱在旗下移動互聯網直播平臺“要播”進行直播的主播未能如約取得相應底薪或服務費的信息,而此事實際上是要播平臺長期合作機構天津一文化工作室於今年9月21日至10月20日期間招募主播在要播平臺進行直播工作,隨後工作室將合作項目轉委托於自然人朱某負責,達成合作協議僅針對輸送主播所產生的虛擬禮物收入進行分成結算,而朱某又將合作項目轉委托給自然人周某、周某某等經紀人負責,周某、周某某等人又將合作項目轉委托給某微信用戶微信號等主播組織者負責,但部分主播並未與朱某、周某、周某某等經紀人以及微信用戶等主播組織者簽訂任何書面協議。

聲明中稱,朱某、周某、周某某等經紀人、微信用戶等主播組織者在未取得書面許可及充分授權的情況下,對外明示或暗示承諾的“2000元底薪”系其個人行為,相關後果與要播平臺無關。工作室已於11月2日向朱某支付主播服務費等全部款項25萬余元,並附上相關合作協議、朱某的個人聲明及收款證明等照片。

而在小雨提供的一份個人聲明中,周某稱已於11月4日收到西藏克拉克文化傳媒有限公司法人代表朱某的匯款,事由為在要播平臺組織的9月21日至10月20日直播主播的費用,並聲明因為主播已產生或可能產生的糾紛負全部責任,與“克拉克”公司與要播直播平臺無關。

小雨說,要是按照底薪的說法,持續完成直播的西安區域主播的“欠薪”將近100萬元,主播們收到的禮物可兌換15萬元左右。

連日來,華商報記者試圖聯系周某、周某某未果。11月17日,記者多次撥打要播微信公眾號上的客服電話,均無人接聽。

律師:可向勞動監察投訴或申請勞動仲裁

11月18日,陜西瑞森律師事務所律師馬旖旎表示,網絡是一個虛擬的平臺,網絡交易或溝通時容易出現一些問題,此事件中主播們應該先與直播平臺進行溝通,在溝通無果的情況下可向直播平臺公司所在地的勞動監察部門投訴或者直接向所在地勞動仲裁委申請勞動仲裁,要求其支付報酬。在這個事件中,因證據有限,可能需要先向仲裁委申請確認勞動關系是否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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