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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話龍生股份新東家劉若鵬 “光啟系”浮現資本市場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2015/03/4590960.html

對話龍生股份新東家劉若鵬 “光啟系”浮現資本市場

一財網 李娜 張國良 2015-03-26 22:13:00

他是一名海外學成歸來的科學家,高層領導勉勵他成為“新時期的錢學森”。他是一名80後,一個富有激情的大男孩,談到激動處,他揮舞手臂說:“在這個領域,誰敢說我們年輕?”他的企業是2012年習近平總書記到深圳考察的第一家企業,被譽為未來的“蘋果”。

他是一名海外學成歸來的科學家,高層領導勉勵他成為“新時期的錢學森”。他是一名80後,一個富有激情的大男孩,談到激動處,他揮舞手臂說:“在這個領域,誰敢說我們年輕?”他的企業是2012年習近平總書記到深圳考察的第一家企業,被譽為未來的“蘋果”。

他同時也是資本市場的寵兒,去年帶領深圳光啟成功借殼港股英發國際,半年內股價曾由0.4港元漲至5.26港元,期間市值飆漲21倍至179億港元,一躍成為2014年港股市場上當仁不讓的最牛股票。3月18日,深圳光啟又確定斥資16億參與鵬博士(600804.SH)增發,將光啟的“黑科技”應用服務於互聯網接入領域。而就在這幾天,光啟在A股市場再下一城,入主龍生股份(002625.SZ),成為其實際控制人。

劉若鵬

頂著創新科技的光環,“光啟系”漸漸浮出資本市場的水面,而作為深圳光啟創新技術有限公司董事長,深圳光啟高等理工研究院創始人劉若鵬則成為此時最受外界關註的人。

“神秘?那可能是因為我們是正在成長的組織。”劉若鵬近日在接受《第一財經日報》獨家專訪時表示,上市之前完全沒有考慮過資本市場本身的因素,而是覺得時候到了。

“光啟到今年7月份已經五周年了,之前布局和發展的新興技術在幾個不同主題里面的應用已經到了一定的程度,這時候非常需要和資本市場以及更多的合作夥伴,更多的發展手段相結合。”劉若鵬對記者表示,之前光啟也在海外進行過並購,控股的公司也成功上市,這說明光啟的業務在上市後也在快速發展,而不僅僅是就停在這里。

如果要讓他總結上市之後的方向,劉若鵬表示,最好的答案就是“更快地把夢想變為現實”。

搭建超材料“主題公園”

一財:光啟現在的主要研究的方向是什麽?主要的產品有哪些?

劉若鵬:超材料、光業務以及商用臨近空間技術我們最重要的三塊業務。實際上我們的起點的技術是超材料,材料反向設計,這不是某一種東西,而是一種方法,可以實現自然界很難做到的,直接決定了為什麽我們的產品會在民用里面選擇商業航天,這里面有材料的變革。超材料為什麽做到國防工業,這個就更不用解釋了,一代材料一代裝備,這個領域成名之作是隱身衣,這是一個很自然的選擇。光的部分,初期的超材料都是在做電磁波的調試,說白了就是我的超材料對各種電磁波有各種不同的響應,之前我們有博士在研究智能塵埃,對可見光的調試。就是這些很底層的東西讓我們在尋找一些可以應用的領域,一頭創新,一頭看應用,不斷匹配,逐步發展到你看到的。商用臨近空間就是香港上市公司里面做的東西。

一財:他們之間的邏輯關系?

劉若鵬:我們主要都是物理背景,物質和能量是兩條線,能量的話包括電磁波、太陽能、光、聲波。物質的話有對光反應的,有對電磁波反應的,看到的自然界的產品就是這兩種東西。對於我們來說,核心的底層支撐就是對能量和物質的研究,換句話說我們的核心就是進行控制的一種設計技術,我們會在不同領域應用。這些業務都是從同一個細胞核分裂出來的,這是我們現在的商業模式,就像是建主題公園那樣,我們會在不同的領域建立我們的主題公園。

一財:你的意思是每塊業務都可以單獨拿出來做一個很大的企業?

劉若鵬:對,比如說光子這塊是基於移動互聯網做的安全應用,所以安防和金融領域都對我們有興趣,基於移動互聯網、物聯網、社交網、安全認證,做到幾個億到幾十億的收入,這一點也不過分,太不過分了。我們會把每個業務分幾個主題進行裂變,每個主題我們聚變,分別以一個公司來做,不會把不同領域的東西分在一個公司里面。大家不同的地方在於主題不一樣,像光啟科學就是顛覆性技術。這些都不會是小公司,一上市可能是300億市值的公司,每個主題下面都會聚變,也會通過資本的並購來充盈這個主題公園里面,這里面任何一個領域都是顛覆性科技創新。

一財:過去您曾率領其團隊成功研制出“隱身衣”,這一產品現在的發展情況?

劉若鵬:我們有隱形衣的產品,這塊產品也在做資本化,也會放在資本上去,現在合作方鼓勵我們用商業的方式,推動這些尖端產品的成熟,因為用市場的方法效率更高,資源更多,主動權更大。現在我們正在邁出了很大的一步,資本化的一步,這個方向我們肯定是要去走的。

一財:現在光啟應用的產品都是自己生產的?

劉若鵬:光啟現在只做五件事情。第一是整個產品的設計研發,第二是產品最核心的材料和器件,第三是品牌,第四是面向客戶的直接銷售,第五是資本。在縱向里面光啟只做這些,除此之外其他能做的都可以找合作夥伴。而目前光啟的很多專利都是公用的,底層專利20000多項,都是面向用戶的專利,當然我們也有生物醫療器械,打包的一些產品線,這個部分在2%和3%。

為什麽要選擇資本

一財:你們的很多想法都是“顛覆式”想法,外界會感到很神秘,並且做研究很少人想到做上市公司,你自己背景也是科學家,為什麽要想著做上市公司?

劉若鵬:光啟整個時間維度很短,2010年的時候我們創始團隊的5個人借了20萬元開始創業,所以不能去期待是二十年三十年的公司,甚至不能期待它是十年八年的公司,它現在只有四年半的時間,這個也是導致外界覺得我們神秘的原因,企業業務積累的東西不夠多,但大家對我們期望更加高一些,所以覺得我們神秘,其實我們也是正在成長的組織。

為什麽選擇上市?這和光啟成立的初衷有關系,我們成立的時候是民辦非企業,不是國家養著的,包括體制機制都比較靈活,強調把科技創新、把市場產業化放在前面。過去總說科技產業兩張皮,做科技的會埋怨做產業的,做產業就知道來快的,或者就知道偷,實際上這兩個東西中間是有脫節的。我們的組織形態一開始就打通這兩塊,科技創新作為我們的火種,或者起點,以先進的技術在不同的地方應用,啟動新興的市場。

我們不是國家養的研究院,國家都是不管不養的,研究院都是自己養的,當然政府也給了一定的補貼,但和華為、中興一樣都是競爭性的支持,有些專家看不懂把這個斃掉也是有可能的。你不能說投入了就是政府養的,外界以為是不是政府又辦了面子工程,我要強調的是就是因為我們不是政府養的,所以我們有很強的打糧食的動力。我們整個集團500多人的科學家,錢睜眼閉眼就沒了。

一財:香港的上市公司為什麽會選擇並購來擴大業務?自己的業務發展的如何?

劉若鵬:可能在中國看到這樣的公司會覺得比較奇怪,實際上高科技公司無非是兩種模式,一種是自己開發研發,一種就是資本的擴展把互補企業納入。現在收購的這兩家公司都是我們的,在我們眼里他們就是其中的一條產品線而已。我們自己有五個產品線,雲端號、載人版雲端號、飛行者號等等,各個都是天大的事,收購的兩家公司(澳洲和加拿大)加起來只是我們的很小的一部分,並且我們新材料對他們是有很大的支持的,也能帶去中國市場。他們也有好的技術,我們不是只靠並購,我們也有自己強大的技術基礎和技術團隊,如果沒有這些,人家也不會給我們並購。

我想說的是我們通過資本市場,通過資本,通過擴展做戰略並購,後面可能會有一些參股,其實是太符合高科技企業的發展模式了,只要去矽谷的企業看一看,和我們類似的企業一比,會發現沒有什麽不同。另外我們的並購不是財務性的投資,第一個原則一定是技術的互補性,比如我們可以同時解決物流的市場,應急救援的市場,通信的市場,我們把這三個東西打包成一個解決方案賣給客戶,其實這是會增強我們的市場競爭力。此外,兩家公司也會擴大我們海外影響力,幫助光啟全球化國際化走出去。

回應殼公司

一財:如何看待您說的顛覆式創新技術的市場空間價值?

劉若鵬:臨近空間這塊,非傳統航空航天相關領域就有7000億美元的市場,光啟想做多大?我很少去想這個問題,但對於我們來說,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市場足夠大,到底我們是以什麽速度做到多大?這個是很難預測的。關於行業壁壘的話,每個公司都在極盡全力,但我這個產品的系統非常複雜,基本是把99%的公司殺死了,還有材料和知識產權的問題,我幹了12年,還有一個是先入為主。

最後一點,因為這些產品需要空運,需要各國總統和我們合作。目前國家對我們還是很重視的,可以很明確的說,我們背後還是有國家力量支持的,不存在某個高人。我們是有很多好的合作夥伴,投資人。

一財:如何衡量投入和產出比的關系?從研究到生產再到產品怎麽形成良性循環?

劉若鵬:我們企業成立的時間是很短的,前兩年我們都是在搭建實驗室,到最近兩年開始我們才真正做產業化。但我們幾個新產品都得到了市場上的歡迎,光子是2013年年底才出現的產品,現在已經超過1個億的收入,最近可能超過2個億的銷售,這個對團隊激勵非常大。包括在439上市公司里面的產品,其實需求非常強烈,生產線有點排不過來了,所以我們內部還需要和客戶說,怎麽去妥協,先給誰再給誰。

一財:目前光啟整個集團銷售情況和收入怎麽樣?

劉若鵬:這個很難統計,光子這塊可能有互聯網的屬性,超材料有軍工的屬性,只能分主題來看。光啟科學是上市公司,我們不允許做財務預期的,不過之前有一些券商有公開的預期,這個可以參考一下。另外2014年年底光啟才完成了分割,2014年只有3個月,所以看不到什麽東西,但是2015年以我們為主導,我們發揮作用,所以從年報可以看出來。你會看到我們很多業務上的進展,從上市到現在五個多月,現在要安撫很多客戶,有東西想著快點用。最主要的,國外會建立大數據互聯網的接入,東盟非洲。國內也有業務,行業類的專網這種客戶,現在主要是時間,最開始我們也沒有想到來那麽集中,大數據互聯網是剛需中的剛需。

目前我們剛果的項目分為四個階段,第一個階段包括風速考察,拿各種數據,氣候的統計結果,當地經濟消費的結果,這個階段我們結束了。第二個階段我們要提供雲端號過去提供服務,合資公司提供運營,從2014年10月到現在,我們現在到了第二階段。

一財:你認為這些投資會受到外界投資者的認可嗎?

劉若鵬:我個人認為三五年前,這事情都不會發生,但是國內現在發生了一些變化,我覺得這種變化是好的。大家對這種顛覆式創新,對創新性的業務、市場、資本的追逐和追求,我認為現在肯定是高點,還在增長。2011年到現在發生了幾件事,阿里巴巴上市,小米,華大基因,大疆科技發生了一系列事情。不斷給全社會教育,創新驅動發展。不斷的教育市場,形成了矽谷似曾相識的氛圍,這種氛圍不是大家說話高興,拿這個東西投票。所以你看包括光啟科學上市後的表現,我認為這是實實在在的,一個純市場反應,二級市場投機心態有沒有,肯定有,多少人現在沒有投馬雲都毀到腸子去了。

科學家還是商人?

一財:你看上去不像物理學家?

劉若鵬:剛開始創業的時候,很多都是憑直覺的,但是現在畢竟已經四年半了,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感受,在這四五年的時候,沒少看和管理有關的書籍,和剛剛從科學家創業的時候還是有相當的區別的。

一財:科學家為什麽要借助資本市場?

劉若鵬:我們的情況確實在國內不是標配,但是你可以想想矽谷,矽谷里面兩類人,一類是名校里面輟學創業的,一類是把博士讀完的,在學校實驗室的學者。我看了一下他們都是26歲創業,出來之後很快成立自己的實驗室,把很多底層技術應用到產業里面,他們大多數都擁有更高的目標就是改變世界,借助綜合的創新生態,就算是學校里面做,不管在哪里幹,都需要資本的力量。所以像光啟這樣的公司,在美國矽谷就是一大把,我們也不是說是非要怎麽樣,只要成為這麽多企業里面的一員就可以了。

一財:你怎麽平衡自己的時間?自己還做研究嗎?

劉若鵬:我在初期的時候,在前三年,我基本兼顧cto,所有產品線的技術都是我在抓,隨著盤子越來越大,每個領域分化了不同的產品和需求,實話說我原來做cto的時間不具備了,現在我更多的做幾個事情,一個是特別困難的技術瓶頸障礙,但對於創新者來說,這一秒鐘,對於企業和團隊,而是在解決技術怎麽做的一財。

一財:你們創業團隊里面的幾個背景都是一樣的?

劉若鵬:我們團隊里的每個人技術領域都有差異,屬於交叉技術,在工作中也有意見不一致的時候,但是有一個好處,大家基本上爭論完了,還是有統一的行動,不行動會死的更慘。對於科學家創業,國內一提到這個就會想到很多,比如不重視管理不重視市場,但要註意的是也有科學家創業成功的,自身需要轉型,我說的轉型不僅僅在一個環節上面你要發揮聰明才智,還需要綜合市場的能力、資源、人才、技術等各方面的管理,這是一個綜合的事情。知識的創造者,創新的整合者,擅長的是怎麽把控資源。對於科學家來說,從創造者到整合者,從單點到多點,變成將領,這個轉變非常重要。

一財:現在光啟一共有多少研究人員?

劉若鵬:現在我們做的是顛覆式科技創新,我們的很多研究人員和市場人員都是重疊的,不是外界所想的那種銷售就是鋪渠道的。那麽我們選擇做哪個不做哪個?在內部也非常謹慎,基本是有一個內在的底線和外在的邊界,內在的底線看是否符合我們的價值觀,是否來自未來改變世界、裝備革命的東西,還是擴展人類活動空間的東西。時間有限,你做不了那麽多的東西,我們審視這個項目的影響力有多大,這會是我們認真考慮的一點。外部的邊界是根據我們的資源決定的。

編輯:胡軍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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