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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學家良知能買賣?--桑德爾的矛盾(一)

2012-12-31  TCW
 
 

 

哈佛大學教授桑德爾(Michael Sandel)的新書《錢買不到的東西》,當中提到了他對各種事物市場化的憂慮,他認為在許多事物都可以買到的今天,社會有一些美好價值正在失去。

桑德爾在書中提到了許多例子,例如掛號黃牛、國家公園露營權、器官買賣。然而,筆者認為桑德爾加進一個例子,會更有說服力,這個例子就是「哲學家的良知」。

桑德爾這本基於哲學家良知所著作的《錢買不到的東西》,目前就在書店供讀者花錢購買。如果用桑德爾質疑其他事物買賣的邏輯,我們不妨追問:桑德爾把他的「哲學家良知」在市場買賣,公平還是不公平?

在《錢買不到的東西》中,桑德爾提到棒球賽的例子,以此論證市場「按價分配」的不公:棒球賽有人買票,還沒看完就早早離去,但有些窮人買不起票,卻對棒球數據如數家珍。因此市場「按價分配」並沒有把資源分配給最需要的人。

同樣的邏輯也可套用在桑德爾這本書上:有的富人只是附庸風雅,買了這本《錢買不到的東西》,看了前兩頁就丟在一邊,反之,有的窮人買不起這本書,但對人生哲理卻有深刻思索,然而這本《錢買不到的東西》卻在市場標價出售,窮人因此錯失可以得到啟發的機會。這是否也不公平呢?

如果桑德爾意識到此問題,他應該和書商討論,停止這本書銷售,因哲學家提供良知在市場供人買賣,和一個普通人提供器官在市場供人買賣,本質並無差別──至少筆者看不出什麼差別。若器官買賣會「讓社會失去美好價值」,那哲學家提供良知在市場買賣呢?

桑德爾若肯身體力行,實際採用他在書中推崇的「先到先得」排隊分配方式,沒有掛號黃牛、沒有金錢污染,讓書供讀者排隊領取,這似乎就解決了窮人買不起他的書的問題。

但我們必須為桑德爾設想:如果用這種分配方式,書商沒收到錢,他們會去印這本書嗎?用這種分配方式,桑德爾寫這本書沒有版稅等金錢收入,他還願意寫這本書嗎?

事實上,桑德爾所以能受到廣大讀者歡迎,正是因他的哲學家良知可在市場買賣。書商認為出版他的著作可賣錢,才願意印這本書—-如果桑德爾上一本著作《正義》沒有這麼受市場歡迎,哪個書商願意幫他出第二本書?電視台認為出版他的教學影片可以賣錢,所以才製作那些教學影帶。更別提那些邀請他四處演講的單位,大多著眼於桑德爾可以為他們多賣一些產品。然而,靠著市場買賣而走紅的桑德爾,卻反過來質疑市場買賣的道德,這真像是一齣黑色幽默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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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黨內“造反派”:喚醒黨代表“良知”拿下特朗普

距離美國共和黨2016年全國代表大會僅剩1周,特朗普看似已經穩獲總統候選人提名,還有什麽能夠阻止他?

答案是,共和黨黨內的“造反派”,即那些不惜違背黨的傳統乃至黨章,也要把特朗普拉下馬的老黨員。

以共和黨科羅拉多州黨代表昂魯(Kendal Unruh)為“領袖”的黨內“造反派”正在蠢蠢欲動,準備利用共和黨全國代表大會下設的章程委員會(Rules Committee)的權力,剝奪特朗普幾乎到手的本黨候選人身份。

這一“造反”大戲,即將在共和黨全國代表大會的主辦地克利夫蘭上演。7月12日,掌握黨章大權的部分共和黨大佬會在克利夫蘭市中心希爾頓酒店開會,拉開黨內“狙擊”特朗普的序幕。

魔鬼藏在規則中

《第一財經日報》記者11日深夜在克利夫蘭看到,被多輛衛星車包圍的市中心希爾頓酒店已“如臨大敵”,一邊是展示著歡迎共和黨全國委員會到來的各類標語,另一邊則是經理召集大批員工訓話的場面。

12日~14日,美國共和黨全國委員會(Republican National Committee)夏季會議將在這里召開。共和黨全國委員會被很多人視作共和黨的“黨中央”,但其權力並非垂直向下領導黨員,而主要集中在制定、推行本黨政綱以及競選、籌款策略,再加上較受關註的組織召開本黨全國代表大會。

就在12日這一天,共和黨全國委員會的章程常務委員會(Standing Committee on Rules)也將開會,討論共和黨全國委員會內部架構等問題。而備受所有媒體關註的則是它的另一大功能:建議修改共和黨全國代表大會的一些規則。它的建議一旦被開篇所述的共和黨全國代表大會章程委員會(將在14日開會)采納,即可付諸下周召開的共和黨全國代表大會表決。

通俗點說,即章程常務委員會有權對章程委員會作出建議,後者則決定了某種規則變更可否提交全國代表大會表決。

盡管往年這種複雜的程序問題很少引起輿論關註,但今年由於共和黨的假定總統候選人特朗普得罪了不少黨內精英,所以黨員們會否利用黨的規則“打倒”特朗普成了輿論關註的焦點。

這一潛在的規則變動是:讓黨代表們根據“良知”投票,而非根據其所代表州的初選結果投票。

解放黨代表運動

要實現這種驚天大逆轉,關鍵在於共和黨黨內的“造反派”能否說服共和黨全國代表大會章程委員會通過一項動議:讓各州黨代表們根據自己的“良知”選擇他們心目中合適的本黨總統候選人。

有一個詞組簡明扼要地概括了這一動議的實質:解放黨代表。

根據美國大部分州共和黨的規定,州黨代表在全國代表大會選舉本黨總統候選人時必須根據本州初選結果投票,如果他們根據個人喜好自由投票,將會受到相應制裁。正是因為這樣的機制保證,特朗普才能在共和黨全國代表大會召開之前就被媒體認為鎖定了本黨提名,各類估算顯示他將獲得將近1600張黨代表票,遠遠超過共和黨總統候選人提名所需的1237票。

共和黨全國代表大會章程委員會共有112名成員,如果“造反派”搞到其中的57票,就能讓動議獲得通過,並提交下周召開的黨代會全體表決。

但現實點來說,搞到57票難度非常大。但根據程序,還有一個叫做“少數派報告”的機會,即“造反派”雖然弄不到57票,但只要拿到28票(25%的章程委員會成員支持),就可強行把動議送交全國代表大會表決,盡管在大會上的討論會受到一些限制。

共和黨競選律師金斯伯格(Ben Ginsberg)分析稱,如果“造反派”想辦法搞到章程委員會中的28票制造“少數派報告”,在下周的全會討論階段將會非常有意思,因為雖然章程委員會中有很多特朗普支持者,但全國各地的代表們就對他沒那麽忠誠了。

更有意思的是,雖然根據現有規定,各州代表需要根據本州初選結果投票,但並沒有規定要求他們在其他投票中必須作出與本州初選邏輯一致的投票。因此一旦“少數派報告”付諸全會表決,變數就會大增。

當然,這一動議現在面對的一大阻礙是,它是如此“反民主”,將令此前的共和黨初選失效,這令許多即便不喜歡特朗普的共和黨人都不願意附和這項動議。

只是今年實在特殊,因為共和黨內的“造反派”實在太憤怒了,他們打算不惜一切代價“搞掉”特朗普,他們甚至不關心“誰來接替特朗普”這個現實的問題。

比如,“解放黨代表”運動領袖、科羅拉多州共和黨代表昂魯就堅持“少數派報告”必須出現,而她本人就是章程委員會的成員。“我們走著瞧。”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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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健籽】找回良知 港鐵視盲有得醫

1 : GS(14)@2015-10-09 02:01:53

【科健籽:趣味科普】或許你以前聽過這個著名的實驗,但沒關係,邀請大家先花一分鐘上YouTube看看1999年的"Selective Attention Test"(https://www.youtube.com/watch?v=vJG698U2Mvo),然後我們再說。


看完了嗎?大家有看到裏頭的黑猩猩嗎?看不到不打緊,也不代表你不正常,因為有過半參與實驗的人雖然成功算到傳球的數目,但是卻完全看不見這隻黑猩猩。哈佛大學心理學教授Daniel Simons和Christopher Chabris為了測試一個正常人「視而不見」的程度可以去到幾盡,就設計了這個傳球的實驗,將六人分成兩隊傳球,有的穿黑衣、有的穿白衣,並要求觀眾計算白衣人之間傳球的數目,黑猩猩從中間走過,卻沒有人意識到,結果當然出人意表。



心理學家:選擇性視盲

你看不到,並不是眼睛有問題,也不是腦袋有問題,更不是甚麼認知障礙,而是一個普遍的心理學現象,喚作「不注意視盲」(inattentional blindness)。科學家解釋,由於我們太專注在某一件事上(算傳球次數),所以一些雖是意料之外但平常卻絕不可能會錯過的東西(黑猩猩走過)反而完全看不到。儘管是無意識,但也是一種選擇性的視障。因這種心理現象常見,有魔術師就利用我們天生的盲點哄哄我們逗逗樂,最出名的要數英國的Derren Brown。有看過他節目的人,都知他喜用掩眼法哄大家,尤其是他那些整人的「換人實驗」(person swap)戲法,令人嘆為觀止。例如他們會讓甲女孩上街,手裏拿着地圖走到行人面前問路,半路突然有人搬出一塊大紙板從後衝出,把兩人隔開,待紙板過去,問路的甲女孩已經掉了包變成問路的乙女孩,旁觀者清遠處的人全都看見,但由於行人太專注於看地圖和解釋路線,繼續為乙女孩解話,女孩掉了包都不知,完全被蒙在鼓裏,正是當局者迷又一鐵證。
Derren Brown的掩眼法層出不窮,背後主要都是這個原理,另外有一個掉包實驗是找途人拍照。甲模特兒擺甫士時,突然從旁又殺出一塊大紙板擋住途人視線,紙板抬走後,甲模已掉包為乙模在擺甫士,然而途人也是太專注於拍照而看不到,他們形容這個現象為「轉變視盲」(change blindness)。



一穿上制服 只看見樂器

不注意視盲的現象,就算換了是專家也難倖免。哈佛醫學院研究員Trafton Drew兩年前進行實驗,想看看眼尖的專家是否表現就會好一點。他們測試了24位放射科醫生,讓他們看239幅肺部電腦掃描並從中找出肺腫瘤。然而醫生們不知當中有5幅暗角裏放了小小的黑猩猩圖像,這批輕易能找到肺腫瘤的專家卻大都錯過了,最後發現24位醫生中竟有20位完全沒察覺那隻不速之客。近日我們狂轟港鐵的選擇性視障,只看見古箏大提琴,卻對在地鐵內運載的大型水貨視而不見,可說有異曲同工之妙,唯一不同的,港鐵員工只是扮看不見而己,或者說,一穿上制服上班,雙眼就只是瞪着樂器,其他甚麼都看不見了,水客的螞蟻搬家彷彿都變成了實驗中的黑猩猩,只存在於二次元的世界,任你有多神奇的魔咒也召喚不來。當然大家最關心的,是港鐵這個視而不見的視障有得根治嗎?解藥其實就在眼前,只要早點找回良知,明辨是非,不刻意迴避包庇水客,做個耳聰目明的好漢,答案應該是肯定的。



參考資料:
Simons,DJ.(1999)"Gorillas in our midst:sustained inattentional blindness for dynamic events." Perception;28(9)1059–74.
Most,SB(2001)"How not to be seen:the contribution of similarity and selective ignoring to sustained inattentional blindness." Psychol Sci.;12(1):9–17.
Drew,Trafton(2013)"The invisible gorilla strikes again:Sustained inattentional blindness in expert observers.” Psychol Sci.;24(9):1848–1853.



撰文:陳以恒編輯:謝慧珊美術:黃創泰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su ... t/20151008/19324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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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腦良知毀於階級鬥爭絞肉機

1 : GS(14)@2016-05-19 02:27:05

【採訪手記】老毛一聲令下,全國竟跟着發癲,動物般互相殘害,文革的荒唐令人不禁要問,中國人怎會這樣愚昧?而劉氏兄弟的命運告訴我們,中國人不是沒頭腦沒良知,只是頭腦和良知在階級鬥爭的絞肉機裏被消滅、被關進了監獄,那是不容於時代的清醒和執着。


■1966年8月9日《人民日報》頭版刊登中共中央關於文革的十六條決定,劉文輝一一反駁。何家達攝

國安到劉家影記者名片


憑家人記錄和記憶保存的劉文輝泣血遺書和《反十六條》,至今讀來仍擲地有聲,放在今時今日的中國大陸,竟一樣適用!難怪50年後中共仍不願公開。採訪後不久,國安就去過劉家,影了《蘋果》記者的名片。4月24日是劉文忠70歲(虛齡)大壽,原打算大搞,與文革難友們聚聚,然而國家不准,最後只擺了一桌家宴,旁邊一枱還坐着幾個國安。文革歷史碎片散落在民間,散落在千萬個家庭的記憶裏,有血有淚有恐懼。「吃飯前要喊三聲毛主席萬壽無疆,林副主席身體健康,很儍的!」知我在做專題,家庭飯敍時長輩們罕有打開了關於文革的話匣子。「我們資本家子女走路都低着頭,不敢大聲唞氣,這習慣到現在都改不了。」即使已南下來港幾十年,恐懼仍在心底,舅父叮囑我:「寫嘢要小心啊!共產黨咩都做得出。」父親即席表演文革「忠字舞」,「儍青」父母活了下來才會有我,而阿媽有個哥哥知青援建新疆,有去無回,死時不到20歲。姨媽說:「我送他上火車,他帶着個帽子好醒目的。沒多久就……家裏去找過,人說是文革武鬥時打死了,官方說法是偷越國境時被槍斃,哪還有遺體呢?」我寧願相信他當時就是要逃離那個瘋狂的國,那是一顆像劉文輝一樣自由的靈魂。■記者楊倩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news/art/20160517/19614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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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接力 延續良知

1 : GS(14)@2016-06-06 03:05:12

■集會結束後,社運人士及大專生舉起「鄧李楊」頭像道具,遊行往中聯辦追究屠城責任。夏家朗攝


【六四27周年】【本報訊】「忘不了的,年月也不會蠶食」。年復一年的六四燭光悼念集會,一代又一代延續燭光。雖然學聯及各大專院校缺席今年燭光集會,但仍有不少年輕人堅持參與。他們說,六四不止於中國歷史事件,更關乎正義,集會是聲討中共屠殺人民重要場合,希望齊集維園重提平反六四未竟之志,同樣拒絕遺忘,民主之火薪火相傳。記者:鄭啟源



六四燭光集會缺少大專學界代表,但仍有不少年輕一輩決心延續民主之火。11歲的鄭一恆及8歲的李浩藍,在集會中負責扶花圈及火炬,象徵薪火相傳。


■11歲鄭一恆及8歲的李浩藍,在集會負責扶火炬,象徵薪火相傳。許頌明攝

11歲童︰中共須承認罪行


鄭一恆父親是支聯會逾20年的義工,已是第3年與父親出席集會,一恆直言中共必須承認六四罪行,不認同大學生指悼念六四要有終結,認為港人要爭取民主,悼念活動更不應停止,「1989年香港百萬人上街遊行,已經係香港人嘅歷史。2047年香港會隨時變返一國一制,香港人會失去自由,所有係有關連」。90後的阮小姐今年第6次出席集會,雖然有大學生另起爐灶用其他方式悼念六四,但她認為六四夜晚,維園集會始終最有標誌性,多年來內地人也視集會是聲援內地爭取民主的活動,雖然遍地開花是好事,惟抗爭並非玩遊戲,不是鬥新意的事,最重要是表達香港仍有大批人集合抗爭,自己也會繼續到維園。首次參與維園集會的90後梁小姐也指,維園集會是舉辦多年,最具代具性的六四悼念活動,最能凝聚社會各方來自不同階層的悼念會,不希望力量分散,令活動受關注程度下降。「六四不止是中國人的歷史事件,放諸世界也是重大的人道問題」,認為港人有無數理由為北京的亡魂做悼念,今年她受朋友影響參與集會,未來也希望自己能影響其他人來集會,集會必須一代又一代的延續,直至六四成功平反,確保血腥歷史不會被埋葬。



內地青年藉旅遊出席集會


現年17歲葉小姐,自11歲起已是維園集會常客。她以往由父母陪同出席,今年則首次一個人參與集會。她坦言,身邊沒有朋友參與集會,有感她這一代對六四的知識比較缺乏,擔心六四終有一日,會被刪改、淡忘。自己會堅持參與集會,若集會最終消失,只會加快令六四被忘記。香港年輕人堅持平反六四的決心,也令內地年輕人感欣慰。在深圳工作的內地居民陳先生,藉來港旅遊參與維園集會,六四屠城那一年,他只有3歲,成長階段完全沒有接觸過六四。六四被列為網絡敏感詞,反刺激內地年輕人去探索真相,「真相實在令人無法置信,在內地年輕一輩,幾乎不知有六四事件」。他慶幸香港能在中國國境內,保留唯一可以公開悼念六四的集會,也有香港年輕人的接力關注,期盼中國有真正民主一日。





大專生白小姐「我反對為悼念六四畫上句號。一起舉起燭光,先可以令中國政府知道香港人要求平反六四嘅聲音係團結嘅。」





00後陸同學「學校無教(六四),我都感到六四離我好遠,所以我理解90後大學生嘅想法,但係因為時日太遠,所以我想知道更多。」





80後李先生「六四發生咗就係發生咗,點忘記?另一意義係爭取言論自由,香港係唯一可悼念嘅地方,我哋唔做唔通等大陸做咩!」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news/art/20160605/1964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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