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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盲:令人尷尬的疾病

來源: http://www.infzm.com/content/107374

2014年12月24日,上海,一場名為“粉墨登場——魅力無窮的傳統戲劇”的非物質文化遺產專場活動在華東理工大學校園舉行。圖為正在看京劇臉譜及介紹的大學生。 (CFP/圖)

對於人類這樣一種高度社會性的動物,面孔識別簡直太重要了。但是有些人卻不擅此道,還有的人是天生的臉盲患者。他們的冷漠並不是有意為之的結果。科學家正試圖從多個角度揭示這一令人尷尬的疾病。

38年前,美國宇航局(NASA)的火星探測器“維京1號”飛到了火星的上空,它對著一個名叫基多尼亞的地區拍攝了一系列照片。這本來是為了給後面的“維京2號”選擇合適的著陸地點。可是,天文學家們在收到的照片上發現了一個不同尋常的圖像。在某一張照片上,火星表面矗立著一個“人臉雕像”,眼睛、鼻子和嘴都清晰可辨,眼神似乎還在死死地盯著正在拍照的“維京1號”。

這張照片一經公開就引起了轟動。人們開始猜測那是不是外星文明留下的傑作。四分之一個世紀過去,也就是2001年,美國宇航局的另一架探測器“火星全球勘探者號”再次造訪該地。那個時候互聯網已經進入人們的生活,大量的網民焦急地等待美國宇航局公布更加細致的照片。然而,新拍攝的照片徹底否定了各種瘋狂的猜想。那個“火星人臉”只是地形和光影造成的錯覺,“臉”是不存在的。

這個真實的故事顯示了人類對面孔的敏感程度。生活中的例子比比皆是。哪怕是一座房子上有幾個位置恰到好處的窗戶,橙子上特別的皺紋,或者是裝了“眼睫毛”的汽車前燈,都可以讓人聯想到人臉。

在實驗室里,科學家發現,即便是最弱的線索,都可以激活人腦用於識別面孔的區域。在幾年前發表的一項研究里,科學家讓受試者玩了一個匿名捐款的遊戲,這些受試者在捐款之前會看到一個由三個黑點組成的圖案。有趣的地方在於,一部分受試者看到的圖案是上面兩個黑點、下面一個黑點,也就是分別位於眼睛和鼻子的位置;另一部分受試者看到的是“正常”的三角排列——上面一個黑點、下面兩個黑點。

結果,看到前一個圖案的人在進行捐贈行為時比看到後一個圖案的人要大方許多。盡管,每一個人在決定他的捐贈數額時都是完全匿名的,但“被人盯著看”的感覺讓前一部分受試者捐出了更多。

也許這些捐贈者沒有明確察覺人臉,但他們大腦中的一個區域——梭狀回——在他們看到三個黑點時變得活躍起來。梭狀回中的面部識別區正是被認為與面孔識別有很強關聯的腦區。

識別面孔對於人類這樣一種高度社會性的動物來說簡直太重要了。在兩個半月大的時候,嬰兒就已經會對笑臉報以微笑。這是嬰兒與母親進行互動的一種方式,也是其社會化的開端。面孔,或許是一個人出生之後最早賦予視覺意義並加以重視的物體。

一個“高冷”的人

中山大學的心理學研究生張華(化名)在周圍的同學看來是一個“高冷”的人。他走在路上,遇到老師和同學,常常不跟他們打招呼。但他的導師程樂華認為人們是誤解了他——張華並不是不願意跟熟人打招呼,而是認不出熟人的臉。

張華跟著程樂華學習已經有兩年了,但仍然會認不出程樂華。經常性地,只有當程樂華開口說話,張華才能從聲音中辨別出這是他的老師。

程樂華還遇到過另一名臉盲學生,他是這麽跟程樂華說的:大一時第一次見新同學,我問了四個男生的名字,然後很尷尬地發現,我問了同一個人四次。

這兩名學生所遇到的問題叫面孔失認癥,俗稱臉盲。這種癥狀最早得名並開始被系統研究是在整整70年前。

1944年,蘇聯紅軍向德國推進,一名36歲的德國中尉在戰事中負傷。他被送到戰地醫院,軍醫從他頭的後部取出一個彈片。傷愈之後,這名中尉發現奇怪的事情出現了——他不像以前那樣可以識別人臉了。

他隨後被送到斯圖加特附近的一所精神病醫院,在那里,醫生喬基姆·博達默(Joachim Bodamer)對他進行了細致的檢查。博達默把這名中尉結發七年的妻子打扮成護士,讓她與四名真護士站在一起,然後問中尉是否看出什麽問題。中尉表示,沒看出問題。他認不出穿上護士裝的妻子。甚至,在鏡子里看自己的時候,中尉也感到陌生。

博達默寫了一份長達47頁的醫學報告,其中把中尉所患的病癥稱為面孔失認癥。後來的醫生們發現,這種面部識別缺陷,可能出現在人的腦部受了外傷或是中風之後。

面孔失認癥和另一種被稱為“替身綜合征”的病癥是兩種非常奇怪的病癥,它們之間就像是鏡像關系。替身綜合征的患者能夠認出身邊熟悉的人的面孔,但他們對這些人缺乏熟悉感,他們會認為這些人是冒名頂替而來的;即便有很強的證據證明這些人並不是替身,替身綜合征患者也仍然會堅持他們的觀點。面孔失認癥患者的問題則表現在,看到熟悉的人的面孔時,他們無法將眼、口、耳、鼻等部位協調地從整體上進行理解,因而他們會對熟悉的人感到陌生。

不過,面孔失認癥的人一般來說對於識別面孔之外的其他物體並不存在困難。

這些現象的存在,讓許多科學家認為,人對人臉的識別與熟悉感是分開的過程,人對面孔的識別和對其他物體的識別也是不同的過程。在正常人的體驗中,面孔識別、熟悉感、其他物體的識別都是自然而然的過程,你察覺不出它們是由不同腦區參與控制的不同過程。只有缺陷出現了,你才發現它們是可以彼此分離的。

發育性臉盲

英國倫敦大學伯貝克學院心理科學系的喬安娜·帕蒂尼(Joanna Parketny)為了實驗室的研究項目,在互聯網上放了一套測試“臉盲”的試題。這個測試大概需要20分鐘,受試者會看到各種情形下的人臉,他們需要辨別出哪些是自己曾經見過的。

試題一開始很簡單,但越到後面就會越難。正常情況下,一個人識別的正確率應該在80%以上。如果低於了60%,那麽這個受試者就是臉盲了。正確率特別低的人,可能會被帕蒂尼請到他們的“腦與行為實驗室”,進行進一步的研究。

帕蒂尼所研究的對象,不是那些腦部受傷後成為臉盲的人,而是在發育過程中成為臉盲的人。就像張華和那位把同一個人認了四次的同學,他們的頭部並沒有受過外傷,也沒有患過中風,他們的臉盲來自不一樣的過程。

根據一部分研究者的估計,英國人群中這種發育性臉盲患者的比例大約在1%到2%之間。帕蒂尼所在的實驗室正在嘗試找出這些發育性臉盲的人在處理面孔信息的時候與普通人究竟有何不同。

“我們的目標,是理解為什麽發育性臉盲的人在記憶和識別面孔時會有如此巨大的困難,”帕蒂尼對南方周末記者說,“這是跟他們的視覺記憶的質量有關呢,還是說他們感知面孔的方式就不一樣?又或者,也許他們編碼面孔信息的方式跟其他人是一樣的,但提取這些信息的過程出了問題?”

在實驗室里,帕蒂尼和同事用腦電圖的方式來查看普通人與臉盲患者在處理面孔信息時大腦活動的差異。

他們讓受試者看不同的人臉照片,有的圖是正著的,有的圖是倒著的。結果發現,正常人在看顛倒的人臉時,腦電波上會顯示出一種遲疑;而如果是臉盲患者來看兩種照片,腦電波就沒什麽區別。對於臉盲患者而言,臉是正的還是倒的,似乎是無所謂的。

同時,他們還發現,讓受試者把顛倒的人臉照片配對,臉盲患者比正常人做起來更輕松。

“所有這些都在告訴我們,臉盲患者在編碼面孔時更趨向於基於各個部位,他們把註意力放在了單個的特征上,比如眉毛或嘴的形狀,而不是像普通人那樣上來就對面孔進行整體性的識別。這就解釋了為什麽把人臉顛倒過來並不會讓他們感到有多少差別。”帕蒂尼說。

帕蒂尼和同事還讓一些臉盲患者觀看名人的照片,這些人會認不出那些名人。這讓研究者懷疑,至少對於一部分臉盲患者來說,他們的大腦是可以儲存面孔身份信息的,但卻由於某種原因,他們無法有意識地提取這些信息。

家族聚集性

美國《連線》雜誌幾年前報道過一位名叫比爾·舒瓦瑟(Bill Choisser)的臉盲患者。

他在小的時候,一直以為自己跟其他人都一樣,直到發現他的同學們都能在大街上認出自己的母親,而他不能。後來他當了律師,一直努力讓客戶認為他是稱職的,但實際上他在法庭上都認不出自己的客戶。直到48歲的時候,他才第一次在鏡子中認出了自己的臉。

這一次,舒瓦瑟還主要是根據新留出的發型認出自己的臉的。

“我之前訪問臉盲的時候,他們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是臉盲。”程樂華正在從社會心理學的角度研究臉盲,“他們覺得自己不是臉盲的原因就是,‘在很遠的地方就能看到那個人啊,我就是認人啊,那幹嘛說我認人不行呢?我認人很好啊!’”

“為什麽他在遠處能認人呢?他不是看臉的,他是看身形的,這恰恰是臉盲的優勢。”程樂華對南方周末記者說,“因為他不能去看臉了,一定要發展其他因素,因而從其他特征識別人的能力就發展得比較強。”

在1997年,舒瓦瑟建立了一個簡易的網站,把他了解到的臉盲知識都寫了出來,希望“同類”能夠看到,並建立聯系。在此之前,許多人被臉盲癥狀困擾,但並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包括神經科學的研究者,也並未註意到除了創傷造成的臉盲外,還存在天生臉盲的這樣一個群體。

一個雅虎的郵件組也建立起來,世界各地的臉盲患者在這里講述自己遇到的生活問題。最終,這引起了一名正在攻讀神經科學博士的年輕人的註意。他叫布拉德·杜津(Brad Duchaine),1998年的夏天,他第一次接觸到發育性臉盲的患者,這也讓他第一次知道了舒瓦瑟的郵件組和網站。

自那個時候開始,杜津找到了自己的研究方向。到了今天,他已經成為臉盲這個研究領域中非常重要的一名研究者。

“我們已經發現,發育性的臉盲比早先所認為的更加普遍,”杜津告訴南方周末記者,“它是具有家族聚集性的,患者的識別缺陷有時僅限於面孔,它與(腦部)右顳葉的功能失調有關。”

對於臉盲的家族聚集性這一點,杜津是最近幾年才在研究中予以確認的。此前,他曾碰到一些父親是臉盲、孩子也是臉盲的案例,於是他十分懷疑基因可能在起作用。

在隨後的研究中,杜津發現了一批有多個臉盲成員的家庭,最多的一家有八個臉盲患者。“在我們測試的發育性臉盲患者中,大約有40%到50%報告具有家族臉盲史。”杜津說,“我們對雙胞胎的研究也顯示面孔識別能力在人群中是具有高度遺傳性的。”

人腦的窗口期

新出生的嬰兒的視力是很差的,他們只能分辨出一些明亮的光源,這就是為什麽你會發現嬰兒總是一動不動盯著光亮的地方看。在他們的眼里,大人的雙眼和嘴巴不過就是三個模糊的點,類似於本文開頭所講的捐款實驗中的黑點。

但是,即便在這種情況下,面孔對於嬰兒也有超強的吸引力。在1990年代初,科學家就發現人腦的內在設定就是對面孔敏感,小孩一出生其註意力就會跟著面孔或面孔狀的圖案走。而且,這個時候,他們是不能區別出不同的面孔的。

不過要不了多久,嬰兒就開始學會區分不同的面孔。到6個月大的時候,嬰兒就能夠記住他不曾見過的人臉了。這個時候,他們不但能夠區分人臉,還能夠區分猴子的臉。然而,正常情況下,到9個月大的時候,嬰兒就會失去區分猴子臉的能力。之後,一直到成年,他們就都只能區分人臉而不能區分猴子臉了。

人腦是存在一些窗口期的。就像語言的學習,如果你在兒時沒有學過某一種語言,那麽成年之後再學這種語言,不管你多麽努力,都不會跟母語完全一樣了。對面孔的識別也是如此。在最初的六個月里,人腦是會根據環境來確定哪些功能是必要的。

假如環境中出現較多的是人臉,那麽孩子就會形成對人臉的敏感。如果環境中是猴子臉居多,那麽孩子就會善於區分猴子臉,而不能區分人臉。科學家們在實驗室中用猴子做了實驗,結果猴子的表現也是如此。他們相信人也會這樣。在實驗中,研究者甚至一度戴著無臉的面罩餵養猴子,在這樣環境中長大的小猴子就成了徹底的臉盲——它們既不能識別人臉,也不能識別猴子臉。

同樣,這也是為什麽在成年人看來,外族人長得都一個樣。在他們嬰兒時期,看到最多的是同族人,所以大腦就選擇性地調整成只能識別同族人的面孔了。

有些嬰兒出生時就患有白內障,視物不清,他們長大一些之後,醫生用手術治好了白內障,他們的視力完全恢複正常。可是,由於錯過了形成人臉識別能力的窗口期,他們即便視力是正常的,但再也不能正常識別人臉了。

科學家已經註意到,臉盲與遺傳和早期發育都存在關系。

有趣的是,與臉盲相反,人群中還存在一些“超級認臉者”。帕蒂尼的那套臉盲測試題原本是設計用來測試英國人的,她和同事想要由此確定英國人群中臉盲的百分比。不過,她發現,這套試題在中國的社交網絡上流行了起來,許多中國人也在參與測試。

“看起來有些中國人非常善於識別白種人的面孔!”帕蒂尼對南方周末記者說,“面孔識別是一條譜系,有的人被臉盲問題所困擾,另一些人則對面孔有超強的識別和記憶能力。”

“這是一個有趣的問題:超強的人臉識別能力是否可以超越種族,如果可以的話,這些人在人群中的比例又是如何。”帕蒂尼說。這是科學家尚未研究的問題。

理解臉盲患者

自從1990年代功能性核磁共振(fMRI)被用於研究臉盲以來,科學家已經發現了大腦的多個區域與之相關。它們包括儲存、提取和處理各種不同類型編碼信息的區域,以及那些複雜的將它們連接到一起的神經網絡。

“現在(科學界)的爭論不在於大腦中是否有一個用於面孔識別的專門區域,而在於人腦中是否存在一個專門的系統來執行這項任務。”帕蒂尼說。

現有的研究顯示,面孔識別的任務不止涉及早先發現的那些對人臉響應最大的腦區;換句話說,參與面孔識別的神經網絡比以前所想象的分布更廣。

“描繪出臉盲患者大腦中這些複雜的結構和功能,對我們來說是一個挑戰。”帕蒂尼說。這些研究可能最終帶來能夠幫助到臉盲患者的方法。

程樂華最早開始研究臉盲的時候曾經懷疑過,臉盲是不是在理科生中比較多。但調查之後他發現,文科生臉盲的比例並不低於理科生。

他註意到,在他心理學公選課的60名學生中,有20名是臉盲。考慮到許多人可能本身是因尋求解決自身的某些困境才來選修心理學的,臉盲的比例會比一般性人群高,但三分之一仍然是一個令人驚訝的比例。

在2008年發表的一項研究中,有學者估計漢族人中臉盲的比例為1.9%。然而在程樂華看來,這可能遠遠低估了實際情況。

一段時間以來,程樂華幾乎每天都會在微信朋友圈發一兩條他遇到的臉盲患者的故事。他最近一條寫的是:“我現在看諜戰片都在想,接頭的人是臉盲怎麽辦?一定是狗血的劇情。”

杜津也認為,有必要讓公眾更多地理解臉盲,並且對於一些崗位來說,比如海關邊檢的工作人員,也需要考慮臉盲可能帶來的問題。

不是臉盲的人其實很難想象臉盲者看到的世界是怎麽樣的。程樂華現在正在發展一種全新的方法,來了解每一個臉盲患者看到的人臉是什麽樣子的。他並不認為臉盲完全是一種劣勢,在某些情況下,它也有可能是優勢。比如對於臉盲的心理咨詢師來說,他們就更能夠不受臉的幹擾,走進咨詢者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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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鴻祎對話劉強東:除了階層、臉盲和創業,還聊了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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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鴻祎對話劉強東:除了階層、臉盲和創業,還聊了這些
鳳凰科技 鳳凰科技

周鴻祎對話劉強東:除了階層、臉盲和創業,還聊了這些

目標非常重要,通過日積月累的訓練,在大腦中形成回路,才能很快的去對形勢作出判斷。

來源 |  鳳凰科技(ID:ifeng_tech)

作者 |  王玄璇

11月19日下午《顛覆者:周鴻祎自傳》新書發布會在京東總部舉行,360集團創始人兼CEO周鴻祎發表了主題演講,並與京東集團董事局主席兼CEO劉強東展開了對話。

《顛覆者:周鴻祎自傳》是周鴻祎迄今為止唯一公開的個人自傳,錄了周鴻祎從幼年到今四十余年的經歷,一個挑戰者二十年的創業歷程。已於11月7日開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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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顛覆”,周鴻祎在序言中表示,360免費殺毒軟件,是對“免費理論”的一次的檢驗,顛覆了傳統收費殺毒,也是360 公司和周鴻祎本人的一次顛覆性的創新。

在今日主題為“人生就是不斷顛覆”的演講中,周鴻祎說到,360和京東都是在巨頭的重壓之下,對巨頭進行顛覆。“有人問劉強東為什麽不寫本?劉強東說‘我過十年再寫’。這是傳統的說法,”周鴻祎調侃說:“00後都粉墨登場了,我們這些70後為什麽不能寫本書吹噓吹噓自己呢。”

“熊孩子”周鴻祎談階層固化

在今日的演講中,周鴻祎特別提到“階層固化”這一觀點。他認為,如果能用一些正確的方法,比如設立長遠目標,這一目標與欲望不同,有時甚至是相悖的。如果能做到,每個人都有機會打破自己的階層。

“很多人錯不錯在出身平凡,而是錯在長大後,把賺錢設為唯一目標。”周鴻祎談到,課外閱讀對他的影響特別大,尤其是主人公的傳奇經歷和他們的理想,感染了周鴻祎。他總結說好奇心、興趣和大量閱讀是讓他走到現在最重要的三件事情。

周鴻祎出生於1970年,在鄭州一個大院里長大,父母是事業單位職員。他回憶,小時候自己是個標準的“熊孩子”:上課說話、做小動作……被老師點名字、叫到教室前面罰站成了家常便飯。周鴻祎形容,兒時的成長環境屬於典型的“散養”,行動、想象力都不受束縛,“可以說天性得到了極大釋放”。

15歲時,周鴻祎第一次讀到了《少兒計算機報》。在高二一次班會上,他走上講臺,面對同學們說出了自己的理想:“這輩子就要做一個電腦軟件的開發者。”後來,周鴻祎被保送西安交通大學計算機專業,從讀研期間銷售“反病毒”卡開始,他依靠出色的創造力一路奮鬥,直到成為360集團CEO。

“我不希望這是一本勵誌的雞湯”,周鴻祎表示,很多事情都是被包裝的,在過程中,他們自己也是摸石頭過河,很多時候內心非常恐懼,但是不能表現出來。“勇士和懦夫的區別在於,勇士控制了自己的恐懼。”周鴻祎希望這本書能真實地呈現出他的創業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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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寒門貴子”劉強東討論誰是臉盲

“寒門貴子”劉強東和周鴻祎不一樣,他從小在外婆身邊長大,外婆不識字,學習都靠他自己。

劉強東在現場表示,不要總盯著眼前那座山,要保持無知與無畏,看到遠方。他18歲考入中國人民大學,大學後第一次接觸到電腦,由於和專業不相關,他自己買了電腦書,在紙上寫代碼。

1994年時寫程序很賺錢,劉強東寫了很多電腦程序,寫一晚上能賺5萬元,對當時的他來說是天文數據。到1995年劉強東寫了兩年程序,共賺了20多萬。之後的故事已經被大眾熟知,1998年劉強東帶著1.2萬元在中關村租了一個小櫃臺,開始做光磁產品的線下批發。2003年將櫃臺搬到網上,才有了後來的京東。

有意思的是,周鴻祎提到網友熱議的“不知妻美”段子,調侃劉強東說他自己才是真的臉盲,臉盲只是記不清是誰,而不是無法判斷對方是否是美女。劉強東回應稱,他真的是臉盲,對於對方是否是美女沒有太好的判斷。“可能這就是我的某種缺陷。”他說,就像他自己五音不全一樣,都是某種“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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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業不只是“從0到1”

關於創業,劉強東認為,創業者不一定先要去大公司歷練,是否去大公司取決於每個人自己。當你有一個全新的商業模式,在小範圍內已被證明是成功的,就可以直接去創業。但如果沒有,則需要謹慎。

周鴻祎表示,很多人總是說要創業,但是總說不做,做是最重要的。在中國,由於商業環境複雜,創業者的壓力比美國創業者大,創業者一定要有自己的團隊。

他認為,創業需要有一顆平常心。對創業的認識也可以更加多元化。“從0到1非常重要,從1到N也很重要。”周鴻祎認為,他自己就是從1到N。如果只把創業定義為從0到1,會非常狹隘。做更多1到N的事情,比如去大公司工作,也可以看成是創業的一種階段,積累、學習,這種經歷對創業來說也非常重要。

“我不想認命,不想說我的競爭對手我永遠打不過他。”劉強東說,這就是他的性格。京東70%的員工來自於農村,他希望帶領著這群兄弟,不去認命。

周鴻祎強調,年輕時的目標非常重要,通過日積月累的訓練,在大腦中形成回路,才能很快的去對形勢作出判斷。很多所謂的“靈光一現”,背後都有長時間的積累。這也是《顛覆者:周鴻祎自傳》這本書的核心。

京東 360 劉強東 周鴻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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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盲沒關系,但分不清是不是自己老婆就麻煩了

各位觀眾朋友們,晚上好!幺八幺八不得了!

 

就在廣大學生開學的前夜,劉強東為2018年的股市地雷,親自按下了一顆威力巨大的原子彈。

 

他在2018年8月31日晚上23:32分,因“構成犯罪的性行為”被美帝警察抓了。直到9月1日下午16:05分才被放出來,現在劉強東正在取保等待正式投訴(released pending complaint)。

 

京東官方於9月2日15:07分對事件回應稱領導遭到了失實指控,經過當地警方調查,未發現有任何不當行為,blablabla。不過這也是側面坐實了確實有指控,只是大家對指控的真實性立場不一。

 

但根據FT,警察叔叔表示,調查正在進行中。因為如果不釋放劉強東,警方就必須在周二中午前提出控訴,所以就先放人,搜集到了證據再說。畢竟9月3誒是美國的勞動節,大家都在休息的~~

 

那就一起等待資本主義的司法效率吧。

 

回到劉強東犯的事兒上,槽點來的如此猛烈,以至於我要深呼一口氣,才能開始以下吐槽。

 

首先,大強子,你雖然不知妻美,但也是個結了婚的人啊,能分得清睡的人是不是自己老婆是最最基本的吧!怎麽能婚內出軌,還被抓了,留下個美帝的案底了呢?

 

別說你自己的臉,你老婆,你女兒的臉都要給你丟光了。以後這老夫少妻的恩愛人設還怎麽賣?

 

其次,撇開家庭責任,你是個京東的Chairman和CEO啊,C Level的人犯了罪,董事會是要出來發聲明的,因為一旦被定罪抓進去,你咋履行自己對公司的管理能力呢?經過這一下,京東ESG的指標,絕對爆表了。

 

心疼下現在京東的中外資大哥們,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就要靠你們來承擔後果了。男人何苦要為難男人呢。

 

不過有人憂傷就有人歡喜,今年空京東的HF還是不少的,蝸牛妹采訪了一位空頭,本來想看看華爾街大鱷是多麽的歡喜,結果聽到這樣一番憂郁地回答:

 

本來賭它股價掉的東西是蠻高大上的,現在因為這事股價掉了,感覺自己作為空頭的逼格都被劉強東降低了!

 

千萬不要這麽想!另一位華爾街大鱷跳出來說:

 

投資就是要相信團隊有不斷突破的能力。現在出了這事,我更加開心,這說明我不僅判斷對了基本面,還判斷對了這個人。畢竟做互聯網的,人不行公司肯定也不行,就算短期還行,長期也要完蛋。

 

這個事件,就是古話所雲:東窗事發。

 

第三,作為苦口婆心教育你們這麽多年、千萬不要渣的中環渣男作者,我真的覺得每個有渣渣傾向的男性都應該想清楚,渣一下的後果是什麽。

 

劉強東這樣的,就算奶茶願意原諒他,但網民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真的是,親者痛,仇者恨。中國網民會PS。



連波波都出來蹭流量。


代購出來賣貨,你說厲不厲害。

 

4號美股開市後,股價我都不敢想。你這個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代價可是幾十億美元上下的市值啊,你真的就必須要談這幾個億的生意麽!

 

而且比錢更重要的,是大強子你的人身自由啊。蝸牛妹給你們的一篇書評里講過,人生最重要的內容之一就是:如何誠信的過好一生(Staying Out of Jail),你永遠也不會知道,是哪個決定,會改變你的一生。

 

這道理大強子自己也懂,還以人生導師的姿態告誡年輕人,一定要走正道,不然成功後自己進去了,老婆孩子帶著錢跟別人過了,那就呵呵了。

 

現在看視頻,真是呵呵!


 

最後,但是無數情感大師們也告訴我們,在男人出軌這件事上,不存在一兩次,只有零次和無數次。大強子此次在美國被爆出性侵,真的是要讓人想一想:


這是他倒黴,第一次犯錯就被抓了呢?

還是以前也有同樣的情況,但是都沒事,於是這次大意了,就被米兔了?


這里留下我的郵箱,如果有同樣被他米兔的妹紙,可以發來[email protected]


跟劉強東一樣犯了錯誤的男性領導人也有幾個。情節輕一些的比如英特爾前CEO Brian Krzanich因為跟女下屬兩廂情願談戀愛,違反了禁止在公司內部談戀愛的規定,辭職了。


還有Uber的創始人被投資者逼宮走人的其中一個原因,就是無視公司內部的米兔行為。


最嚴重的還有IMF前總裁,歐債危機這邊燒的不要不要的,他在紐約的酒店性侵了一個服務生。最後IMF總裁也沒得做,涼涼了。


我們的大強子會咋樣呢?只能相信美帝的司法系統了。


非要馬後炮地分析,這事有沒有蛛絲馬跡,盡調的時候能不能看出來。同誌們,買了京東的大哥們,你們可得好好看下人家的微博,或者讓大強子給你們看下他的購物車啊。

 

因為大強子為了今年618造勢的時候,曬過自己的購物車。

 

被細心的網友們點開第二張圖,拉到最下。

 

發現大強子買了以下。

 

然後大強子好像發現了什麽,把這條微博刪了。

 

只是,微博易刪,美帝的逮捕記錄難刪啊,真是要名垂千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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