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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奕迅退出樂壇,胡彥斌「叛逃」:巨星也只能賣900張專輯,音樂產業怎麼了?!

http://newshtml.iheima.com/2014/0726/144454.html
唱片行業的衰落急需一場變革,胡彥斌認為,最實際且有效的做法是,既然身在「江湖」,不如來一場自我「救贖」。這位飽嘗過舊娛樂體制甜頭的歌手如今成了玩顛覆的「叛逆者」。

傳統唱片行業的產業模式被業內詬病已久,唱衰音樂產業的言論也一直不絕於耳。當年,就連內地唱片工業的頂尖操盤手宋柯也只得用「改行賣烤鴨」的言論表達心中的無奈。作為內地優秀唱作人的傑出代表,胡彥斌的選擇雖然顯得有些「血氣方剛」,卻也令人眼前一亮,畢竟,不是誰都有這股「搗騰勁」,敢直接跳出來喊話:「如果你們再不變,我就要把你們吃掉了。」

面對舊的娛樂體制,胡彥斌要去顛覆它。

宋柯曾算過一筆賬,他說:「如果音樂製作方(內容提供方)不能從商業流通體系裡面掙到40%的利潤,就玩不下去,音樂行業留不住人才,還不如去賣烤鴨。」

胡彥斌認同「唱片已死」的說法,以「CD」為主的音樂載體被淘汰是不爭的事實,音樂產業的救贖需要新的模式。

胡彥斌是在完全傳統的音樂產業體制下孕育出的一位華語歌手,擁有《紅顏》、《男人KTV》、《訣別詩》等眾多膾炙人口的經典作品,曾創下過百萬唱片銷量佳績,一時風光無數。而恰恰是這位飽嘗過舊娛樂體制甜頭的歌手如今卻成了原有體制的「叛逆者」。現在,他不僅是歌手,也是音樂行業的創業者。2014年1月,胡彥斌創辦了和自己的英文名「Tiger」同名的音樂廠牌「太歌文化」。(以下部分簡稱「太歌」)

從一家六個人的小公司—上海藝風,到上海步升,到環球、EMI,再到金牌大風。在華語樂壇的80後歌手中,胡彥斌是靠出傳統唱片出道的歌手裡,碩果僅存的一個,他幾乎見證了整個唱片業興盛繁榮的全部歷程。

面對音樂產業日漸衰落的現實,傳統的唱片公司也紛紛尋求轉型,但既定的體制讓他們一直舉棋不定。來一場音樂行業的「救贖」並不容易,胡正走在探索的道路上。胡很篤定地認為,作為先行者,自己至少比他們早五年,這是他的最大的時間籌碼。

胡彥斌對i黑馬說:「其實我也不想創業,是傳統唱片公司給不了我想要的,也正是他們的『不變』給了我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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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跡「樂壇」十五年

他是內地知名的唱作人,對音樂的藝術追求一直抱有理想,1999年參加「上海亞洲音樂節新人歌手大賽」出道,至今已發行了13張唱片。

2004年,胡彥斌來北京尋求發展。發行了一張專輯叫《Music混合體》,專輯裡收錄了《紅顏》、翻唱的《我的未來不是夢》、《Waiting For You》,包括亞洲盃的主題曲《宣言》等經典歌曲,但那張作「開門紅」用的專輯,銷量只有40萬張,唱片行業在萎縮已是不爭的事實。

2009年是胡彥斌出道的第十年,也是胡彥斌從選秀歌手到橫掃港台及內地多個各大音樂獎項,繼而蛻變成內地著名唱作人、歌手的黃金十年,他見證了唱片行業高速發展繁榮又迅速下落衰敗的全過程,那年他26歲。

那一年也被業內稱為唱片載入史冊前的一個重要年份,隨著3G時代的步伐,數字流音樂猛烈衝擊了以CD為載體的傳統唱片業。比較能說明問題的一個事件是,當時中國移動開始實施「無線獨家首發專輯」的模式,莫文蔚、謝霆鋒、陶喆、李宇春等大牌歌手的新專輯,都紛紛加入「無線獨家首發」的行列,甚至有的完全放棄實體唱片的發行。從那個時候開始,人們熟悉的唱片時代就已經在消亡。

2009年底,他發完專輯《失業情歌》後,去了美國深造。5年後,胡彥斌宣佈創立獨立音樂廠牌「太歌文化」,這是胡的二次創業,第一次獨立創業,他高調地宣稱要用互聯網思維玩一場音樂行業的顛覆。

自此,諸如「互聯網思維」、「創業」、「商業模式」等詞彙開始頻繁被胡彥斌提及。唱片行業的衰落,音樂行業的救贖,於他而言,最實際且有效的做法是,既然身在「江湖」裡,只好來一場自我「救贖」。

2014年,胡彥斌走到聚光燈下,在一個創業類演講節目的舞台中央,胡彥斌笑眯著雙眼,自信且隨意地攤開雙手,一副對未來充滿想像,隨時敞開大門迎接的態度。他說: 「拋開歌手的身份,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剛創業的年輕人,內心充滿夢想。」

I黑馬約訪當天,坐在對面的胡彥斌有別於以往在大大小小頒獎典禮上給人的形象,陽光、自信以外,睿智和幽默也表現得恰當好處,面對i黑馬的提問時,他思維活躍、對答如流,點到即止處絕不留任何伏筆,攔截你再追問的勢氣,胡彥斌有著上海人特有的精明和機敏反應。笑容可掬地一連拋出好幾個「你懂我意思」尋求親切的共鳴。當然,太長遠的事他同樣選擇不說,他說自己正走在創業前進的道路上。
 

「江湖再見」:跳脫傳統音樂江湖

胡彥斌的第一次創業是在2007年,當時適逢與金牌大風續約的當口,胡彥斌向老闆提出想內部創業的構想,而後創建自己的唱片LABLE,成立了「風風火火」,由胡彥斌和金牌大風共同注資創辦,彼此按50%的股權分配,投入了幾百萬。但由於「風風火火」沿襲的仍是傳統唱片公司的運營方式,通過簽約藝人,做唱片,然後靠版權和演出賺錢,再加上胡彥斌也不懂運營,一心專注於音樂創作,最終導致小敗局,那次之後,他說從此再也不要做唱片公司了。

胡彥斌有一些收穫,他對這三年做了如下的經驗總結:「做一家公司,主動權要自己來掌握,所有的事情的細節必須要親歷親為,而且每一個細節你都要瞭解,那是做一家公司成功的開始。胡彥斌說,「每個人都會有摔跟頭的時候。」

2010年、2011年,胡彥斌一直潛心學習,期間在紐約創作並完成了自己的全新專輯《Who cares》,從那張專輯裡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胡彥斌用兩年的時間積蓄了新的力量,再現人前,有了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更開放的互聯網新思維也植入到了他的思想裡。

胡彥斌正式回歸公眾視野,是在2013年,他參加了江蘇衛視的一檔名為《全能星戰》的節目,在這檔專業歌手的競技舞台上,胡彥斌在與孫楠、陶喆等歌壇老大哥的同台表演中贏得了第一名,這是他闊別樂壇三年後,收穫的一座頗具份量的音樂類冠軍獎盃,這讓他十分感慨。

數字流媒體發展起來之後,賣唱片,做藝人經紀,談商業都無更多利益點可尋。即便是內地最賺錢的歌手獲得的版權費也少得可憐,一年大概是十幾萬的水準。即便是在這種15%的利潤都達不到的條件下,音樂產業竟也足足支撐了若干年。一些做流行音樂的人發現正版根本不掙錢,都逐漸轉變成經紀人,靠歌手演出掙錢,等於主動放棄了對版權利益的要求。僅有的狹窄市場逐步被蠶食,本來完全可以成為流行文化商業體系贏利點的流行音樂,被摧毀了。以前賣盜版的大叔賣出一張5塊錢的CD,能賺得差不多2塊錢的毛利,獲得40%的利潤。在數位音樂的免費浪潮衝擊下,連賣盜版的大叔都轉行了。胡彥斌無奈的表示,在中國音樂行業談商業模式,目前都是虛殼。

在全世界的唱片行業都不景氣的大環境下,大的唱片公司由於營收微薄,紛紛在裁員,它們甚至把唱片公司最核心的製作部門裁掉,這些大型的唱片公司失去了存在的意義,轉型是唯一的出路。在胡彥斌看來,傳統的唱片公司有多年的資源積累,其實有很多轉型的機會,問題是船大難調頭,傳統的唱片公司沒有辦法妄自菲薄,因為它們曾經在這條道路上成功過,沒有信心否定自己,重新再來,它們不知道要怎麼開始。另外,傳統的唱片公司,原先那一套環環相扣的體制和細節無法一時間被改變,改做藝人平台並非不可能,但時間是最大的投入成本,這使得他們深感猶豫。

跟五年前相比,胡彥斌不再迷茫,一方面內心對音樂的理想始終不滅;另一方面,大環境的現實狀況引人焦慮,與其寄希望於音樂行業在經歷長達十幾年的陣痛期後,能重新煥發生機,不如做這個盤子的操控者,去引發一場新的變革。

胡彥斌說:「傳統的唱片公司轉型可能要五年,而我比較輕盈,我跳出來看,隨時都可以重新開始,我跟他們賭什麼?我的時間一定贏過他。」

胡始終認為在唱片行業中,最重要、最關鍵的應該是內容和包裝。這裡的內容包括歌本身和歌手,內容的價值才是消費者們最關心的問題。其實傳統唱片公司原本有他非常大的優勢,他們有專業的製作部門,有一整套完善的企劃機制,這是傳統唱片公司最強的地方,音樂行業是製作、企劃先行,如同廠商做產品,從人群定位,產品定位,到包裝,再到宣傳推廣等細節有一個系統的整體規劃。當他們現在把最具有核心價值的東西也放棄了,唱片公司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也有的唱片公司選擇外包的方式來解決這一問題,這也導致大量獨立製作人才的出現,但外包的風險在於,主體可控性差,音樂的質量無法完全得到保障,其次,時間控制不到位,執行力弱。胡彥斌決定自己來做。一來從整體上能操控大局,二來團隊又能一起成長。

「當唱片公司砍掉製作部門的時候,我撿起來做,我們現在就有自己的製作部門。從音樂的本質,以及運營模式上去顛覆是我的興奮點。我們靠實質的內容去吸引所有的人。胡彥斌激動地對i黑馬說。目前『太歌』的內容製作團隊由六個做音樂的人和25個視頻製作的人組成。

藝人之所以不願再簽約唱片公司的另一重大原因是,唱片公司的老闆並非全是科班出生,做金融、IT的比比皆是,他們對資金和商業有高度的敏感,關心投資的回報率。重心一味的停留在商業模式上,跟胡彥斌的理念有些背道而馳。

他們通常習慣算這樣一筆賬,比如一張專輯,如果投資花十塊,互聯網下載賺兩塊,移動運營商賺兩塊,商業植入賺兩塊,實體幾乎不賺錢,藝人經紀賺四塊,商業代言、自媒體營銷等等賺三塊。一筆帳算下來,去掉成本十塊,還賺三塊。權衡各方,只要各方利益能滿足到,好像就有得賺。而對於一個藝人而言,最看重的還是唱片公司在為其爭取價值最大化方面所體現的勢能大小。

所謂商業,胡彥斌覺得就是要把產品即音樂本身做好。只要把東西做好,銷量就會上去。回歸到音樂,就是要把音樂的本質做好,品質優先,所有人都會心甘情願地來為它買單。

傳統的唱片公司和藝人是僱傭跟被僱傭的關係。當音樂的理念跟思維,一切都截然不同的時候,會產生各式各樣的矛盾。胡彥斌對i黑馬坦言:「如果遇到一個懂音樂,跟我聊得來,又知道怎麼樣去運作的老闆,可能現在也沒有太歌文化這件事情,我也不會創業。」

2013年跟胡一起參加《全能星戰》的陶喆、孫楠、龔琳娜、張韶涵等歌手近年來也紛紛單干,不再歸屬任何一家唱片公司,在百度排行榜,前二十名的藝人基本都有自己公司,唱片公司已不能為藝人創造更多的價值,藝人的提升空間十分有限,彼此合作機率變得很低。脫離了傳統唱片公司的體制獨立運營顯然並不輕鬆。畢竟,經紀團隊沒有辦法那麼的專業跟細化。

「我當時沒有想做『太歌』,我也想找一家唱片公司簽約,因為那樣做唱片公司真的很辛苦。」胡彥斌說。

意識到整個音樂行業的一個進入下一個新的階段的當然不止胡彥斌一個,只不過「發現」是一回事,「要不要轉變」是另一碼事。胡彥斌清楚地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太歌」的成立有一部分原因還基於他自身的訴求。

「當初我要簽約,我跟國內幾乎所有大的唱片公司都聊過,他們還是搬出原來那一套合作方式跟我談,無非是簽藝人,幫出專輯,宣傳,發行專輯,接演出等等。給你做諸如「三年兩張唱片」的規劃,計算好投資和回報比,最後根據合約分成。」胡彥斌不想再沉溺於舊體制,不願意再跟任何一家唱片公司合作。

整個採訪中,胡彥斌不斷強調「我也不想自己做公司」這一點,他無奈地表示:「如果可以選擇(唱片公司順利轉型)我真的不想自己做,但現在看來,好像不做不行,我覺得我可以去幫很多藝人創造更多價值,我問自己有沒有辦法在這個行業裡去玩一個顛覆?我始終覺得現在好的音樂作品越來越少,我還是有藝術方面的遠大追求。」

顛覆「宣言」:Cut掉和藝人的30%經紀分成

傳統的唱片公司跟藝人簽約,一般藝人需要給到唱片公司30%的經紀分成。胡彥斌想要搭建的服務平台同樣涉及藝人經紀,不同的是,胡彥斌為他們保留30%的分成做法。

例如一個藝人一年營收是兩千萬,公司要拿走30%,即六百萬,剩下的藝人可獲得1400萬。如果藝人養自己的團隊,一年花兩百萬用於所有的員工工資的開銷,也能省下四百萬。而這「兩千萬」並不是公開透明化的,這當中的利潤還存在想像空間。許多藝人對唱片公司繼續以這種方式合作已經有了牴觸,除非唱片公司敢做出類似承諾:「胡彥斌,我保證你一年賺多少錢?」

一些知名歌手,通過各類唱歌節目,曾一度從低人氣的狀態重新獲得了短暫的爆發,但勢氣一過,便往往又逐漸暗了顏色,消失在市場上。胡彥斌還是希望借由一個服務平台來幫助藝人獲得一個良性且持續發展的空間。「太歌」將平台服務做在前面,砍掉了藝人合作需要支付的30%分成,以此來吸附藝人的信任和支持。

「我們不簽約藝人,因為我們沒有僱傭關係,合作性質更多一些,我不要跟他有僱傭關係,我要的是他對我足夠的信任,我們可以幫他做長期的規劃和服務,合作時間上可以很彈性,一年或者只有三個月,我們會清楚地告訴他們,我們可以幫他做什麼,一年可以幫他達到什麼水準,我不在他身上賺他最在乎那30%,因為初衷是希望幫他創造另外更多的價值,在這個創造價值裡面我提取我的服務費,這才是我要做的事情。」胡彥斌說。

「願望」:打造互聯網時代下,音樂行業的整合服務平台

為了尋求新的出路,藝人通過選秀、增加電視曝光來延續自己的市場價值,這種做法胡彥斌並不看好。他認為即便單靠電視台這樣的平台能迅速引發關注,甚至在短時間內就能獲得巨大商業價值,都是下了舞台,過了熱氣,藝人容易再度陷入迷茫,因為可持續性差。

在胡彥斌看來,創業無論做什麼產品,一定是供求決定市場,他認為現在是做音樂行業的服務平台的最佳時期,換到前十年或者是前五年,時機或許都不合適,而現在唱片的實體東西已經死掉,大部分藝人都不願意簽唱片公司,這就是機會。

什麼是互聯網思維?胡彥斌的理解是,打造一個適合現行行業發展的完善體制去支撐、管理他們。畢竟,借助電視台這樣的公眾平台短暫的吸引人注意的方式,來的快去的也快。「你只是給他提供一個資源整合的平台,為他打通所有的渠道,不僅僅是出新作品、演出,廣告,還要靠戲劇和更多衍生產品去無限擴大價值,重在挖掘給藝人帶去的附加價值。」

如何將一個藝人的知名度的價值最大化,這就是「太歌」想要做的事情,胡彥斌對i黑馬錶示,傳統唱片能做的版權和演出服務仍會保留,如粉絲,電影,廣告歌曲,商業合作等模式,同時會將更多資源接洽進來,但如果單純靠藝人一己之力,需要背後有足夠強大的團隊支撐才能把控所有環節。

以「五月天」為例,在他們五個人背後,有一支一百多人的團隊在支撐,這麼大規模的團隊才能做好一組藝人,那麼,從商業的角度來考慮,他們每年需要創造多少價值才能做到收支平衡,甚至盈利呢?

基於各方的考慮,胡彥斌認準了一條路,即用一個資源整合的服務平台,去打磨做一整套藝人服務,幫藝人用儘量「輕」的操作方式,完成個人商業價值的最大化。

胡彥斌認為做「平台」需要的思維模式跟人內心的價值觀要匹配。胡彥斌的價值觀是什麼?他回答說:「我的價值觀有錢一起賺,所有的平台的搭建,就是讓大家有錢賺,這是我的一個中心思想。」

「太歌」目前有兩種運作模式,一個是新人計劃;一個對成熟歌手的全方面製作、推廣服務。

搭建一個整合服務平台並不容易,為了打通早前的內容的分發渠道,胡彥斌全憑自己個人單對單去談合作,包括互聯網,移動端平台的接洽工作,幾乎沒有捷徑可走,他說:「我現在做的不是一個藝人該做的事情,我每天從早到晚全部見各種人,開各種會。」

「太歌」目前旗下有五位合作的藝人。談演出合作也將是收益的一部分來源。把音樂做廣告載體,視覺化的MV植入,未來會出現在所有的互聯網的媒體平台上,甚至全國的線下KTV平台上。

「太歌」通過與廠商合作,引入MV的廣告植入,抵銷掉製作成本。類似於京東今年4月聯合多家唱片公司發起的「東樂計劃」項目。「太歌」就與京東進行了深度的項目合作。這樣從前端可以有合作收益,後端會有平台版權收益。

未來他也要做自己的移動端的產品,但對於具體的產品形態和運營模式,胡彥斌表示,目前產品還沒面市,不便說得的太多。「我有做內容的情結,內容是核心價值,當所有的平台到最後現在是拼資源,資源拼到最後誰都在拼資源的時候,你就要拼自己。差異化的價值最有競爭力。所以你覺得你的競爭力在創作這一塊,區別於別人的。還有就是你所能提給給別人的附加價值。我需要把樣式模板跟藝人的價值全都體現出來的。目前來說,平台整合非常重要。」胡彥斌說。

讓更多藝人通過「太歌」這個資源全面整合的平台獲得更好的發展空間。在現在版權機制不健全的情況下,為藝人創造更多價值。這是胡彥斌要做的事情,

作為一個歌手或創作人,胡彥斌無疑是成功的,但作為一個創業者,胡彥斌才剛剛邁開了步伐。

在一期福布斯《云集》的節目中,胡彥斌以一個初為創業者的身份這樣說:「一個年輕人的成就感,就好比很多大學畢業生去找工作,他們為什麼對工資要求不那麼高,就是因為他們想通過做事情來獲得社會的認同感。」

在創業這件事上,胡彥斌始終表現得很謙虛;在對抗音樂行業舊體制這件事上則表現得很堅定跟強勢,他笑著對i黑馬說:「既然玩顛覆,就該有些新花樣。」然後,輕描淡寫的撂下一句:「我要告訴那些轉型很難的唱片公司,你們再不變就會被我吃掉了。」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107276

胡彥斌跨界創業:怎麽玩轉在線音樂教育APP?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2015/01/4066688.html

1月19日,歌手胡彥斌率領團隊打造的第一款基於音樂教學的互聯網產品——牛班(NEWBAND)正式上線。胡彥斌對這款產品體系的構想是,以垂直的明星服務類視頻節目作為流量入口和推廣平臺,以免費模式打造第一款中國在線音樂教育APP。

從成立了太歌文化,胡彥斌的互聯網跨界就已經提上日程。1月19日,歌手胡彥斌率領團隊打造的第一款基於音樂教學的互聯網產品——牛班(NEWBAND)正式上線。胡彥斌對這款產品體系的構想是,以垂直的明星服務類視頻節目作為流量入口和推廣平臺,以免費模式打造第一款中國在線音樂教育APP,在迅速獲取用戶後,將產品逐步往社區的方向打造。

叛逆者的跨界創業

近年來,唱片行業的衰落令不少音樂人紛紛轉型,羽泉、尚雯婕等藝人很早就開始了互聯網的跨界嘗試,前者將唱片的載體互聯網化,並嘗試將演唱會搬到互聯網的線上平臺,在播出模式上做了延伸探索。此外,胡海泉除了在“歌手”的身份以外,還轉型做起了投資。後者則與專業的電商平臺合力研發智能硬件、潮品,打造自有電商名牌。作為音樂行業的叛逆者之一,胡彥斌憑著對互聯網的認識同樣也躍躍欲試,一早就想要嘗試做一款跨界產品。

2014年7月,胡彥斌在接受i黑馬的采訪時曾表示:“其實我也不想創業,是傳統唱片公司給不了我想要的,也正是他們的‘不變’給了我機會。”牛班是第一款有別於傳統音樂形態的互聯網產品,胡彥斌希望它能傳遞出價值,即打造一個零門檻的音樂學習、交流平臺,一方面聚合有專業素養的音樂人作為明星老師,另一方面又能齊聚大量的音樂從業者、愛好者,讓不同層次的用戶都能在這里找到學習的空間。“我希望牛班這款產品可以讓更多人能獲得學音樂無壓力,零門檻的體驗,可以在我們的平臺找到自己喜歡的老師,不管是學唱歌還是學樂器,最終能輕松地get到新技能,擁有自己的音樂作品。”

胡彥斌告訴i黑馬,牛班NEWBAND這款產品在概念初具雛形時就獲得了業界的眾多關註,不僅獲得了紅牛高達7位數的商家贊助,還與優酷合力推出的一檔音樂教學類的視頻節目——《牛班—明星音樂教師》

切入在線音樂教育的藍海

胡彥斌一早就有心打造一款互聯網音樂產品。“我希望在互聯網時代下,打造一個音樂行業的整合服務平臺。為藝人創造更多價值,同時,為音樂愛好者提供好的音樂體驗和服務。”

之所以堅定地選擇在線音樂教育這個領域作為切口,其信心是來自前期一系列的調研數據。據悉,近年來,中國音樂教育培訓產業年產值逾550億人民幣,市場仍在飛速成長。但整個市場以兒童音樂教育(藝考、考級等)為主,對以實用音樂為訴求、以實踐提高為目的的中、青年音樂愛好人群,可選擇的學習渠道十分有限。胡彥斌看到了在線音樂教育市場的想象空間,他認為,目前中國的在線音樂教育還處於一片藍海。“我去到韓國、日本、歐美等國家時,總會發現街頭有很多人拿著吉他、小提琴等樂器互相交流、學習,這樣的場景在國內卻很少見。事實上,我們發現,國內對於音樂教育的需求體量還是非常大的,只不過還沒有一個平臺和渠道來提供這類服務。恰好,這是我們擅長的。”

對於牛班(NEWBAND)這款APP的定位,胡彥斌及其團隊做了很深入的研究:“我們做了一個大數據的監測,發現100個人里有12個是接觸過音樂的,這是基礎人群的比例。這款產品所針對的一部分是有專業知識背景,畢業於專業院校的音樂從業者或愛好者、其次才是一些普通大眾中的音樂愛好者。另一塊更大的潛在用戶人群是30—50歲的上班族,他們的生活太枯燥,對新鮮、有趣、潮流的休閑娛樂方式有強烈訴求,其中,玩音樂是可以起到豐富他們的業余時間的作用,而我們所倡導的音樂生活方式也值得去推崇。比如,下了班,跟樂隊玩一玩,跟喜歡的老師學習樂器……它還可以引領一種新潮流的生活態度。”

在此前接受i黑馬的采訪中,胡彥斌曾表示,自己並不看好為了尋求新的出路,藝人通過選秀、增加電視曝光來延續自己的市場價值。他認為靠電視平臺或借由一檔節目的確可以迅速引發關註,甚至在短時間內就能獲得巨大商業價值,但是新人一旦脫離了舞臺,過了熱度容易再度陷入迷茫,從長遠看,一個藝人價值的延續性是比較差的。

胡彥斌認為做“平臺”需要的思維模式跟人內心的價值觀要匹配。因此,在選擇專業的“師資力量”這一環上,他做了嚴格的把控。並非所有明星藝人都能成為牛班平臺上的老師,他必須具備兩個要素:第一,認同音樂教學的價值理念;第二,本身具備強大的專業素養,有可供分享的一技之長。

據胡彥斌介紹,目前國內音樂教育的準入標準不一,傳統音樂課堂多存在師資良莠不齊的狀況,牛班希望通過互聯網和移動終端,讓不同地域、年齡、文化層次的人群都能接受同等專業的音樂指導。

牛班是以教育為切入口,卻增加了分屏教學、滾動樂譜等傳統課堂無法比擬的優勢。音樂課程的長度平均在20分鐘左右,幹貨教學。

從課程教學內容上,牛掰這款產品分為:人聲、鋼琴、吉他、貝斯、爵士鼓五大部分,每周更新一首時下最熱門的流行金曲,讓用戶跟著明星老師和了對大咖分分鐘學習流行音樂的演唱、演奏要領。為了保證平臺的專業性,在音樂知識儲備方面,牛班找到了上海音樂學院作為背書,有海量的系統的音樂知識做教學支撐。

該產品為所有的音樂愛好者描繪了一個美好的“移動教師”藍圖,目前已上線了安卓版本,I0S版本即將在兩周後上線。

《牛班—明星音樂教師》:嫁接優酷,開首檔明星服務類節目先河

2015年1月1日,牛班NWEBAND正式與優酷達成合作,優酷用八千萬站內宣傳資源,加上整年度的52首歌、260個視頻,近億的投入聯合推出了《牛班—明星音樂教師》,該節目專註於音樂精品大師課程。

這檔節目將線下教學的場景模式挪到了線上,並有針對性的設計相應級別的課程服務於用戶,讓所有給觀眾及網友能細致了解到歌曲的演唱設計、技巧、編曲技巧及其器樂演奏的要點,所謂易操縱、可分享的純幹貨、實用教學。

“我們的教學是打破傳統教學,一首歌照葫蘆畫瓢,通過掌握節奏要領,反複練習後就能彈出來。有人問我,如果其他藝人都來做怎麽辦?目前市場的準入資源對我們來說是最大的優勢。”胡彥斌對i黑馬表示。

有過《曉說》、《男神女神》、《侶行》等優秀視頻節目制作經驗的優酷土豆副總裁李黎表示,未來的視頻節目的其中一大趨勢是明星服務類節目,這類節目讓互聯網降低了門檻,讓明星、大師為普羅大眾的個體來服務。目前《牛班—明星音樂教師》剛推出兩集,點擊量已經過百萬,已經開始打破行業記錄。“令我們特別意外的是,節目中,明星鼓手的課程訂閱量超過歌手,累計達到了40萬,且評分高達9.2,已達到現象級節目的水準。 ”

“對於視頻行業而言,一般一檔新推出的節目在播出的頭1—3個月期間,評論都是以罵為主,而這檔節目幾乎是零差評。另外,視頻節目最難做到的其實不是點擊量,還是訂閱數+評論,從產品的角度上來說,它是驗證其用戶粘性的一個標準。因此,當看到這個數據的時候的確令我們很驚訝,它沖到了一個現象級節目所能達到的效果,這是在未啟動優酷超億量級的推廣資源的情況下產生的數據。這些數據都很好地印證了此類節目的可行性,甚至也能洞察到牛班未來的市場潛力。”李黎(優酷土豆集團副總裁李黎)告訴i黑馬。

未來,優酷還將持續貢獻大平臺的明星資源和牛班對接。牛班是音樂領域中第一款互聯網教育產品,對於視頻行業來說,《牛班—明星音樂教師》則一款垂直類的明星服務類產品。

被問及視頻節目於APP內容存在何種承接關系時,胡彥斌表示,目前優酷是我們流量的直接入口,整個APP和在線音樂教學的理念在前期會十分依賴這檔視頻,優酷的平資源和優勢可以助力牛班的用戶累計。“前期我們希望借由優酷平臺擴大影響力,實際上效果是不錯的,我們看到評論里有人發問,什麽時候有伴奏,什麽地方可以練習......對於這些訴求,我會指引他們到牛班這款APP上就可以實現。

免費開放的牛班:或將成為優秀音樂人才的輸出平臺

在30歲的生日宴會上,胡彥斌曾表示,自己其實一直以來都有當老師的夢想,而年輕人應該用年輕人的思維去實現。牛班是一款順應時代發展的產品,也是太歌文化三個創始人基於音樂追求在互聯網上的首次實踐。

胡彥斌深知藝人創業有利也有弊:一方面,基於知名度可以在短時間內讓公眾知道你的產品;另一方面,也更容易遭受質疑,“大家會有諸如疑問,比如你有多少時間,能有多少魄力,真的能做好嗎等等質疑,在產品還沒有做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我不適合回答這個問題,但我相信牛班這款產品的市場潛力是巨大的。”

大致估算下整個在線教育的盤子大概是550億左右,如果音樂能占到 10%的份額,則意味著牛班撼動的是一個55億的市場。 在談及牛班的盈利模式,胡彥斌表示,沒有一款產品是永遠保持“雷鋒精神”,牛班要找一個盈利模式太容易了,但前期需要先把臺子搭好,通過免費的開放模式,讓更多人走進來感受這款產品。

牛班作為一款在線音樂教育的產品,未來的想象空間有多大?胡彥斌介紹稱,社區是未來著力要探索的一個方向,牛班會成為一個非常重要的音樂人才的輸出平臺,不只是樂隊人才的輸出,也可能是音樂選手的重要輸出平臺。

“以往,電視節目選修本質上都是在消耗新人,因為一旦有新人出現,舊人就失去了價值,長此以往唱歌的人才會越來越少,電視臺本身不是一個有音樂生產能力的平臺,而牛班是有生產能力的平臺。”胡彥斌向i黑馬表示,《hi歌》節目的導演已經拋來過橄欖枝,說下一季節目上檔時,希望可以在牛班上找到專業的音樂人才。

事實上,牛班所營造的是一種可視化交互的在線音樂課堂環境,將模擬線下實體音樂教學環境複制到線上,以線上的視頻教程播課,形式多樣化,可以是公開課或一對一視頻教學的形式。其終極主旨是,希望能最大程度的解決各年齡層、不同學習階段的音樂愛好者的需求,利用互聯網產品平臺的優勢,讓學音樂成為一種隨時、隨地可實現,低門檻、易操縱的事。


(編輯:余佳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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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東電影不行?昇格傳媒拉來金發科技、安踏、胡彥斌撐腰

當大部分80後還在搬磚的時候,這個87年小夥子已經成為一家電影公司的董事長。

昇格傳媒不久前在廣州的W酒店召開了一場盛大的發布會,在會上除了宣傳今年的新片單以外,還宣布了新三板的上市計劃。這場發布會幾乎把所有電影公司的高層都請了過來,廣州城的精英圈子也都快到齊了。合影留念時,金發科技董事長袁誌敏被於洋拉住站在最中間。

於洋是昇格傳媒的董事長,其背後的資本方,有上市公司金發科技、安踏等,歌星胡彥斌也是這家公司的股東之一。

大屏幕上顯示著昇格傳媒的LOGO。於洋特地向來賓們介紹,這個有些形似廣州地標小蠻腰的標誌,承載著昇格傳媒的廣東電影夢。這家公司的廣東情懷打動了許多人,包括曾成功推出過《美人心計》、《古劍奇譚》香港金牌制作人林國華。

第一財經記者會後專訪了於洋,這位年輕創業者勾勒了一個宏大而有計劃的電影夢。

於洋致辭

廣東情懷

於洋大學未畢業就進了央視實習,北漂若幹年後南下廣州創業。其一手創辦的投資公司投了不少文創類的項目,早在十年前就已陸續涉及電影產業,此次整合品牌資源,成立昇格傳媒專註電影事業,是因為看到了電影產業“正在風口”。

看電影已經成為80後們的生活習慣。數據顯示,2015年中國票房總額達441億,同比增長了48.7%。如果中國市場繼續保持高增速,到2017年將超北美,成為全球第一大電影市場。

廣東貢獻了全國票房總額的15%左右,連續14年全國票房第一。然而與票房第一相比,廣東的電影出品卻少有精品。廣東省電影行業協會會長陳長兵指出,廣東省是電影消費大省,卻不是電影創作生產大省,電影產量雖然增長明顯,但有影響力的影片不多。

廣東的電影公司在業內名氣不太好。於洋直言,他本來要在昇格前加上廣東兩個字,後來想想作罷。“印上廣東兩個字的電影公司簡直擡不起頭來。”前段時間爆出廣東某影視制作公司以眾籌拍電影為名非法集資2億元被查的新聞,而這絕非孤例。“這幫人玩壞了廣東電影的名頭。”於洋有些憤怒,“他們只是借電影圈錢,而不是真正在做事情。”

於洋希望集結一幫人真正把廣東電影做起來。在當天的發布會上,昇格傳媒發布的片單中,不乏謝霆鋒、劉青雲等明星出演的大制作電影,還有熱門IP南派三叔的《老九門》(《盜墓筆記》前傳)及匪我思存的《人生若如初相見》等。

“相逢於微時。”這句話於洋兩度提及,一次是在描述他與香港金牌制作人林國華的相識,一次是說到他如何拿下熱門IP《老九門》的制作權。電影是一個需要大量整合的事業,好的創作、好的人才、資金,缺一不可。把這些東西能夠都聚在一起,並不簡單。

昇格的7位董事中,袁長長是金發科技副總經理、董事長袁誌敏之子,吳文侯是廣州市安大貿易發展有限公司董事長,該公司是安踏旗下最大的分銷商公司。黃俊淇是曾經出演《外地媳婦本地郎》中的演員,胡彥斌是歌手。

在當天的發布會上,昇格傳媒還與銀都機構,寰宇國際,愛奇藝,樂道互娛、指點無限(摳電影)五家企業進行了全領域戰略合作簽約。銀都機構是香港擁有半個世紀歷史的老牌電影發行公司,寰宇國際則是曾出品過《少林足球》的綜合性影視公司。而愛奇藝、指點無線(摳電影)則能夠為影視宣發提供高流量變現的互聯網宣發平臺,在影視網絡版權上進行更深度的合作。樂道互娛本身擁有電視劇、網劇等眾多超級IP,雙方過去已有愉快的合作,未來將在電視劇領域和超級網劇上進行內容研發,IP開發、投資、制作、發行等全方位合作。下個月,昇格就將在愛奇藝上推出網劇《老九門》。

亞洲電影計劃

電影情懷之外,於洋在行業前沿方面也毫不含糊。VR(虛擬現實)也是近來電影圈的熱詞。《星球大戰》、《複仇者聯盟》、《攻殼機動隊》、《火星救援》、《霍比特人》等知名電影都表示要拍VR版或VR預告版。對此於洋表示,昇格傳媒也會謹慎布局。

他透露,昇格傳媒的一家合作企業已在美國進行VR硬件的研發和生產。昇格傳媒未來將在福建和廣東兩地建設VR影視城,“這不是用來給遊客參觀的影視城,而是真正按照VR拍攝需求建設的用於拍攝的影視城。”他還打算涉足對VR影視從業者的培訓。

於洋說,VR強調的是身臨其境的感官體驗,與傳統的電影拍攝完全不同,包括對演員的表演要求也都不一樣。因此,從導演到演員到現場布局都有新的要求,VR技術將催生出完全不同的影視創作模式。

昇格傳媒對於未來的規劃不只是拍一兩部大制作,於洋對未來有更大的規劃。

在業內,廣東出品的電影一般被標註為“南派”電影,其發行範圍不僅限於廣東地區,而是包括整個華人區——東南亞各國、韓國、日本等地。這些地方與廣東語言相通,文化習俗一脈相承,觀影習慣大致相同,“南派”電影在這些地方的受歡迎程度遠高過內地,“在這個地方做‘廣東出品’電影的傳播和宣傳,可謂是天時地利人和。”於洋口中的傳播和宣傳,是指兩年前,昇格傳媒通過兄弟公司國奧影業所布局的“亞洲電影計劃”。

2015年年初,昇格傳媒以“聯動亞洲,影響視界”為願景,聯合亞洲之路俱樂部及亞洲範圍內眾多優秀電影企業,以香港作為中樞推出亞洲電影計劃,打造亞洲電影宣發、亞洲電影投資、亞洲電影版權、亞洲電影創新合作四大中心。

這一電影計劃已經在順利進行中。過去兩年,昇格傳媒在港澳臺地區參與投資《赤道》、《十月初五的月光》、《惡人報喜》等影片,均獲得不錯的市場反饋;新加坡影片《新兵正傳》、《我們的故事》系列等也斬獲新加坡及東南亞多個地區的冠軍高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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