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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的天空

第一次遇見他,是在一個星期天的下午。
 
當時天氣很冷,我穿的高跟長靴踏在地上發出清脆的「咯咯」聲。我邊走邊用iPod 聽Rostropovich 的大提琴獨奏,前面不遠處的情景卻吸引了我的注意 ── 一個老伯,I'm not kidding,那是一個非常之老的阿伯,我認為是老到了人類極限的阿伯,看來大概一百歲,穿拖鞋和睡衣,搖搖欲墜地站在路中心不住向途人伸出那隻乾枯的手,口中喃喃不知在說些什麼。我在遠處數 ── 一、二、三、四、五。老伯先後向五個途人伸出手來,五人都即時彈開。
 
這就有點意思了。到底這個老到了人類極限的阿伯有什麼本事,足以令五名壯年男女嚇得拔腿就跑?
 
我摘下headphone 往老伯走去,他果然又向我伸出那隻乾枯的手,嘴唇開始顫抖起來,彷彿有什麼重要消息宣布……「阿伯,你先攬住這根燈柱,故事可以慢慢講。」老伯眼下最需要的是一根燈柱,因為按照他搖搖欲墜的姿態,很可能在三十秒之內啪一聲倒在地上。我扶他以蝸牛的速度往兩步以外的燈柱移動,那兩步讓我明白了什麼叫「咫尺天涯」。他簡直就像掉在大海裏的人,抱一片浮木花盡力氣游向對岸。游了一世紀那麼久,thank God,終於游到燈柱。

 
「阿伯,你抱住燈柱別動,我馬上回來。」我說罷跑到三呎之外給他拾回一隻甩掉了的拖鞋,他從剛才起就一直在寒風中光一隻腳。我把大衣給他,他無論如何不肯披上,不斷重複說「別弄髒……別弄髒……」。
 
穿好了拖鞋。「Alright,阿伯,現在請你慢慢說吧。」他說了。但我完全不知他在說什麼。我請他慢慢重複了幾遍,從他那極其沙啞和夾雜鄉音的呢喃中,我隱約聽出了一個「福」字。我心想,難道阿伯看穿我福爾摩斯的真正身份?否則我怎能單憑這個「福」字去填滿整個故事?
 
幸好我讀了不少東野圭吾,對推理算是有了多少心得。我認真地思索起來,阿伯則一邊「福福福」地呢喃不斷。我靈機一觸,翻起他那件睡衣的衣領,Christ! I got it!衣領上果然寫他的名字!沒猜錯的話,他應該住在附近的老人院,而這老人院的名字很可能有個「福」字。
 
我用BlackBerry 上網搜尋這條街的老人院,共有三家。然後我再從剛才阿伯甩拖鞋的方向推斷他應該從左邊一路走來。
 
「阿伯,你再攬住燈柱一會兒,我馬上回來!」說罷跑往左方那家老人院,確定了有「福」字沒錯,猶豫要不要通知老人院派人推輪椅去接老伯回來,但想想老伯溜出來還要迷路,回到老人院後說不定會捱罵,還是為他保守迷路的秘密吧。
 
於是我又飛奔回來找老伯,扶他以蝸牛似的速度回老人院去。我自己走路才三分鐘的路程,陪老伯走了近半小時,可恨那段時間無法截的士。
 
「天氣這麼冷,你走到街上幹嗎?」我邊走邊跟他聊天。
 
「悶呀。」老伯低頭說。
 
終於來到老人院了。我們就在那裏道別。
 
兩星期後的周末,我買了水果到老人院去探望他。一副一副軀殼陳列在老人院的走廊兩旁,有的鼻孔插喉管,有的張大嘴巴奮力呼吸。因為曾在老伯的衣領上看過他的名字,所以能向老人院的職員明確說出要探望的人。我說我是老伯的朋友,職員也沒向我查問什麼,便領我來到一個狹小的床位,老伯穿同樣的睡衣,坐在床沿望天花板發呆。
 
老伯的視線從天花板慢慢地移向我,一直盯我的臉思索了很久,還是沒半點頭緒,卻跟我聊了三個鐘頭。在他那沙啞和夾雜鄉音的說話裏,我只聽懂一半。他今年九十五歲,年輕時做苦力,有三個兒子,有孫。說到這裏,他止住了,眼眶也濕潤了。

 
*                    *                     *
 
現在回到剛才的問題──到底這個老到了人類極限的阿伯有什麼本事,足以令五名壯年男女嚇得拔腿就跑? 以典型香港式思維來說,一個老伯在街上向途人伸出手來,可能馬上就被想成恃老行騙,所以途人紛紛彈開。
 
香港的確有不少街頭騙案,從種金黨、祈福黨、跌錢黨到聲稱「性交可以轉運」的神棍,都有人信。也曾聽說一些阿伯阿婆專門在街上聲稱丟了錢包,一臉淒慘地向途人要錢。當你第二、第三天來到同一個地方,又會遇見同一個阿婆再次丟了錢包。
 
騙的雖然只是十元八塊,但騙財事小,香港人不喜歡被人當傻仔。被人嘲笑英文差、品味低、沒教養,全都不及被人笑傻仔那麼嚴重。這跟香港人貪小便宜的性格百分百consistent,能夠從別人身上取得一點小便宜,感覺好high,因為自覺拿到數,沒有執輸,那顯示你是一個醒目仔,在香港社會很吃得開。
 
令我難以理解的是,一個人瑞站在街上搖搖晃晃,扶他一把會有什麼「蝕底」?要你幫他擋子彈嗎?假如一個人到了生命的盡頭還要在街頭騙錢,那讓他騙去十元八塊有什麼大不了?Oh sorry,差點忘了被阿伯搵笨是很羞家的事。不是錢的問題,而是我為什麼要被人當傻仔,從我身上搵數?保護自己,防止被人搵笨,是一些香港人生命中的very big deal。當然,那五個彈開的途人也多少有點羊群心理,看見前面那人閃開,自己也就馬上閃開。人閃我閃,唔好蝕底。
 
我覺得愛全人類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愛你身邊的人卻很難吧。世界小姐的佳麗們被問及理想,答案準是「World peace!」;什麼地方天災,香港人捐錢也很慷慨。但看見一個老伯在街上向你伸手,即閃。

 
*                            *                                 *
 
那次探望老伯後又過了很久,我再次路過那所老人院,從遠處便認出了那位老伯的身影,他身穿睡衣,拿拐杖,站在老人院門前呆呆地望天空。
 
他一定是害怕迷路,所以只敢站在門口。他由冬天站到春天,然後一直站到夏天。我忽然覺得很憤怒,上天到底要戲弄他到什麼時候?他聽不清,看不清,朋友死光,家人已將他遺忘,他甚至無法好好記住這所老人院的名字,這根本就是不存在於世上的一個人,可他卻又分明在呼吸心跳。為什麼?
 
人生是很諷刺的。多少人注重飲食,每年做身體檢查,不抽煙不喝酒,千方百計保持身體健康,卻啪的一聲倒下猝死了。粗茶淡飯的窮人從來沒錢做什麼身體檢查,從未吃過什麼有機食物,卻一天一天地活下來,不知要活到什麼時候。
 
然而我不得不佩服,老伯這一站卻又有他的骨氣。 不靠別人,在那虛弱的身軀所能及的範圍內,憑自己的力量去欣賞天空。再說,也許他很明白別人是靠不住的。如果有天你活到一百歲,在寒冬裏迷路向人求援,絕望地向一個又一個途人伸出手來,而他們一個又一個地閃開,也許你會感到自己貢獻了一輩子的這個城市,這名叫香港的城市,真是一個鬼地方。(撰文:王迪詩/逢星期六刊於《信報》http://world-of-daisy.blogspo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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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暫離隊 幫妻買早餐出事為子通宵輪車位 老伯遭車撞命危

1 : GS(14)@2016-03-24 08:53:52

■老翁遭客貨車撞倒現場遺大灘血迹(箭嘴示),大批巿民在旁排隊輪候車位。黎志偉攝


【本報訊】慈雲山一名廿四孝老父,昨晨捱更抵夜為兒子輪候雙鳳街停車場車位,其間他到附近為妻子買早餐充飢,豈料過馬路時遭一輛客貨車撞倒,頭部重創送院命危。街坊盼事主吉人天相,同時狠批運輸署排隊輪車位政策擾民。記者:黎志偉 唐家輝 劉柏麟被車撞倒的男事主姓羅(75歲),居於慈雲山鳴鳳街一唐樓單位。據街坊透露,羅伯是潮州人,育有多名子女並兒孫滿堂,原本一家人居於上址唐樓連天台屋,惟其後天台屋須拆卸,部份子女亦成家立室搬出,現時餘下幼子與羅伯夫婦同住。羅伯早年在黃大仙上邨經營食店,但受重建影響結業,之後轉到慈雲山街市經營菜檔,更購入客貨車運菜,日常主要由妻子看檔。



退休仍倒垃圾賺錢

近年羅妻身體不適,加上年紀老邁,菜檔亦結業,羅伯於是把客貨車交由兒子從事運輸。街坊形容,羅伯是一名廿四孝爸爸,也是好丈夫,原已退休可享兒孫福,但他性格勤力退而不休,日常還會替附近檔口倒垃圾賺取微薄收入,每日總是一早出門幹活。而羅妻於農曆年前曾接受膝蓋手術,正在家中休養。現場消息指,羅伯前晚已到雙鳳街街市外,替兒子輪候運輸署轄下的雙鳳街停車場月租車位。該停車場提供268個私家車及客貨車泊位,每月23日供市民以先到先得方式到場申請,月租1,700元,每次都出現「爭崩頭」情況。至昨清晨約5時45分,現場已有最少100多名市民在場排隊輪候,人龍更排至街口轉角。其間羅伯疑擔心妻子在家中肚餓,於是用矮凳霸位暫時離開,前往茶餐廳替妻子買早餐,詎料買過早餐後過馬路卻遭車撞倒。



■被客貨車撞倒的老翁頭部受傷命危。唐家輝攝

■客貨車司機稱當時見交通燈綠燈亮起,於是開行,未料發生意外。



現場遺留大灘血迹

當時一輛載有凍肉的客貨車,沿鳴鳳街落斜右轉入雙鳳街,姓余司機(56歲)疑收掣不及撞倒羅伯,連忙報警。羅伯頭破血流重創昏迷,救護員到場急把他送院搶救。據了解,羅伯送院後要接受接受腦部掃描,目前於深切治療部留醫,情況危殆。現場留下大灘血迹,羅伯所買的早餐亦掉在地上。街坊事後議論紛紛,希望羅伯康復出院,亦有街坊指現場每月23日均會出現百人「打蛇餅」輪車位,既堵路又擾民。警方調查後,不排除有人不依交通規則橫過馬路,肇事司機事後在場協助調查。消息指,司機報稱當時交通燈號亮起綠燈,他於是開行,未料發生意外。司機事後通過酒精呼氣測試,警方把案件列作交通意外有人受傷,正調查意外原因。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news/art/20160324/19542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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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屋離奇火 獨居老伯焗死

1 : GS(14)@2016-07-06 08:05:21

■警方到天賀樓起火單位調查。張家豪攝


【本報訊】上水天平邨天賀樓一單位昨凌晨發生奪命火警,一名獨居老翁疑被濃煙焗暈無法逃生,以毛巾掩鼻昏迷倒卧在廁所門外,送院後不治。警方發現近大門一個櫃首先起火,但櫃位沒有電掣,正調查離奇起火原因,但初步相信無可疑。死者姓盧,73歲,居於起火的天賀樓單位約30年,原先一家4口居住,但妻子於2012年去世,兩名女兒亦相繼遷出。消息指,盧伯自喪妻後開始失眠,盧的女兒及親友事後趕到醫院了解,神情哀傷。昨凌晨4時15分,盧所住單位突然起火並冒出大量濃煙,鄰居發現報警並下樓逃命,消防接報約4分鐘後趕到。消防員在單位廚房及廁所之間位置發現盧昏迷倒卧地上,身上沒有燒傷痕迹,送院搶救後證實不治。



毛巾掩鼻倒卧廁外

火警中消防員疏散6名居民,另有20名居民自行疏散,事後帶同火警調查犬進入火場,尋找有否助燃劑殘餘物。消防處新界北區消防區長陳漢傑表示,單位起火位置位於大門與客廳之間,面積約4米乘4米,現場未有找到不尋常易燃物品。事發單位廚房窗戶及外牆熏黑,單位外天花板上的電線被燒熔,門外佈滿水迹。警方初步調查後發現單位近大門位置一個6呎乘2呎的櫃首先起火,死者被發現時昏迷廁外,以毛巾掩鼻狀似試圖逃生;起火的櫃無電掣,起火原因不明,初步相信火警無可疑,不排除盧是焗暈窒息而死。警員事後撿走起火櫃的一塊燒焦木板以及部份灰燼作進一步調查。■記者謝志輝、江寶龍、張家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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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畫.周日狂徒】劫殺老伯被判死刑屍體捐科研被碎屍

1 : GS(14)@2016-09-04 18:03:35

美國德州殺人魔杰尼根(Joseph Paul Jernigan)暴力劫殺一名老伯,最終被判死刑,但他在被處決之前總算願意做好事,同意捐出遺體作科研之用,他的遺體最後被切成1,871塊薄片,為解剖學提供重要教材。杰尼根生於1954年,1981年亦即他27歲那年,他與同黨闖入75歲老伯黑爾(Edward Hale)家中盜竊,其間黑爾突然回家。雖然二人即時離開,但杰尼根擔心黑爾指證他,於是折返殺人滅口,多次用煙灰缸敲打他臉部,並嘗試用廚刀捅死他,更杰尼根舉槍向黑爾頸、胸開槍,之後繼續盜竊。本來兩人逃之夭夭,但杰尼根太太提供重要線索後,令警方數日後成功拘捕杰尼根。他認罪,同年被判死刑,而同黨則被判囚30年並於1991年假釋。杰尼根幾次上訴失敗,1993年被執行死刑。在監獄牧師鼓勵下,杰尼根生前同意捐出遺體作科學研究或醫學用途。據他的律師透露,他這樣做是為減輕家人的殮葬負擔,也可能希望死後也有人記得他,讓家人「出售」他的故事。他的遺體獲安排參加國家醫學圖書館主導的「可看見的人類計劃」(Visible Human Project),切片、掃瞄及拍照程序在科羅拉多大學進行。研究人員先將杰尼根切成4大塊,用藍色凝膠將他雪藏再以一毫米為單位將他切成薄片,拍照、數碼化並上載互聯網,令杰尼根成為教育材料。透過研究資料,研究人員發現解剖學教科書中幾處錯處,包括骨盆區的肌肉形狀,以及膀胱與前列腺的位置。綜合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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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逆緣》真人版?B仔出世似足80歲老伯

1 : GS(14)@2016-09-30 08:08:54

在荷李活電影《奇幻逆緣》中,畢彼特(Brad Pitt)飾演的主角身體奇特,出生時就像80歲的老嬰兒。現實中,也有這樣一名嬰兒,一出世滿面皺紋,但父母視之為奇蹟寶寶。這名嬰兒周日在孟加拉出世,不但滿臉「火車軌」,皮膚粗糙,像個老人。醫生形容他一點不似初生嬰兒,相信是患先天遺傳病早衰症,未老先衰。家長卻欣然接受,父親帕特羅歡喜若狂,「感謝神恩」,認為毋須為兒子的長相感到不悅,但希望兒子將來健康成長。嬰兒出生後,親友鄰居甚至鄰村的居民,都帶着好奇心前來探望,令帕特羅夫婦應接不暇。醫生告訴帕特羅他的嬰兒目前健康正常,但對如何治療卻茫無頭緒。早衰症是罕見遺傳病,800萬個初生兒之中會有一位患此症。患者身體的老化過程快速,症狀包括發育遲緩、身體虛弱等,就像老人一樣。早衰症沒有有效療法,大部份的治療集中在減少併發症。英國《每日鏡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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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老伴上車喪命老伯慘被火車輾死

1 : GS(14)@2016-11-23 07:53:17

泰國一名62歲男子周日從行駛中的火車下車時,被捲入車底,遭火車輾過,重傷不治。事發在宋卡府合艾火車站,當時列車正從站內開出緩慢行駛。從閉路電視片段可見,62歲男子克林下車後,雙腳剛落地,右手未放開火車扶手,就整個人被捲入車底,他一度伸手求救。月台上許多人都看到這可怕一幕,有女子受驚痛哭。火車站工作人員立即報告事件,可惜為時已晚。火車緊急煞停前,整列火車已輾過克林的身體,火車停下後克林還在掙扎,終傷重死亡。報道指克林為送老伴上車到曼谷,但自己未能及時下車。泰國《世界日報》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international/art/20161123/19843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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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好心司機抱腳震老伯落車

1 : GS(14)@2016-12-17 23:54:11

近日氣溫急降,不過內地一段題為「公交司機抱行動不便老人下車」的影片溫暖了萬千網民的心。廣州一名七旬老人在巴士下車時,因雙腳顫抖一直站在車門,此時,巴士司機毅然站起來,走到車門把老人抱下來。影片周三開始在網上流傳,愛心司機張健文很快被網民認出。他記得事情發生於本月8日下午,該名老伯上車時已經很吃力,動作緩慢,行車一段時間後,老伯突然大叫下車,於是他立即停車。由於老伯行動不便,司機默默從後視鏡觀察老伯下車,但看到他扶着柱,雙腿發抖,不敢下車,便趕緊離開座位走到後門扶他下來,「我就叫他把雙手放在我肩膀上,我抱他下來」。下車後,司機原本打算送老伯去醫院,但老伯拒絕,直至看見老伯走得平穩,才開車離開。事後有巿民致電廣州交通熱線,要求表揚這名好司機。雖獲眾人稱讚,司機卻不以為然,「這件事沒甚麼了不起,我們平時經常做」。《廣州日報》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international/art/20161217/198680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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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畫‧周日重案】撞傷老伯怕賠錢冷血男焗死佢再棄屍

1 : GS(14)@2017-01-08 19:02:38

去年4月13日凌晨,江蘇省寶應縣發生一宗車禍,一名王姓男子駕車撞傷推着三輪車步行的74歲老伯後,不僅不施救,還拿毛巾捂其口鼻,直到對方停止掙扎後,就將他拋入河中滅口!此案經揚州市檢察院提起公訴後,在上月7日在揚州市中級人民法院開庭審理,王男在庭上公開了犯案動機及細節。38歲的王男是個體貨運司機。據公訴機關指控,事發當日凌晨4時許,駕駛貨車從鹽城建湖縣前往儀徵市送貨的王男,行駛至寶應縣X303縣道魯垛鎮五頃村徐家組路段,因霧大及疏於觀察,撞上同方向推着三輪車步行的徐老漢。王男下車查看後,見對方頭面出血,傷勢較重,即從車上取出藍色毛巾,捂壓其口鼻,至其停止掙扎,再連人帶三輪車拖至路旁的油菜地裡隱藏,扔掉徐老漢的相關物品後,駕車離開現場。但途中,王男因害怕徐老漢被人發現,又駕車折返現場,將老伯搬至貨車後排座位載走,在行至寶應境內安大公路大溪橋處時拋至河中,隨後駕車返回建湖縣。當天下午,王男在建湖縣一間汽車鈑金噴漆店維修肇事車輛時被捕,並對其犯罪事實供認不諱。而經鑑定,徐老漢為多發性損傷死亡。王男及其辯護人均對指控無異議,而在庭上,王男供述,他下車後看到徐老漢口鼻及頭部大出流,「有輕微的哼聲」,想到妻子沒有工作,他是家中唯一經濟來源,靠貨運年收入約5萬元人民幣,便擔心要承擔老伯高額的醫療費,因而動了殺機。而掩藏徐老漢後又兩次折返現場,最後將他扔進河裡,也都是怕被人發現。王男作最後陳述時向被害人家屬表示深深歉意,並說:「這一切都在那一刻發生轉折,撞到人後,我因為一時找不到手機,產生了錯誤的想法,後因為錯誤的做法,一錯再錯,導致嚴重的後果,我從一個好人變成了一個罪人,這讓我每時每刻都在悔恨中度過。我的一念之差,造成了兩個家庭的災難,也毀了自己的一生。我自願認罪、悔罪,希望法庭給我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在審理期間,王男與徐老漢的近親屬達成調解協議,道歉並賠償對方經濟損失,且已履行完畢,徐的近親屬表示諒解,並請求司法機關對王男從輕處罰。近日,揚州市中級人民法院作出一審判決,認為王男的行為已構成故意殺人罪,但鑑於他如實供述罪行、賠償被害人近親屬並得到諒解,故依法判囚14年,剝奪政治權利4年。王男表示服判,判決現已生效。江蘇《揚子晚報》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international/art/20170108/19890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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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扶手電梯向後跌老伯翻滾逾半分鐘

1 : GS(14)@2017-01-28 12:04:07

福建福州一名老翁於周二早上11時,在地鐵站乘扶手電梯時連續翻滾20多圈,不能自行站起來。地鐵保安員發現後,立即按停緊急掣,車站職員立即替老翁進行救援。地鐵站閉路電視顯示,老翁步入地鐵站某處扶手電梯後,因腳步不穩,連續向後退了幾個階梯後向後倒下翻滾。雖然老翁一度找到重心,停下動作,但隨着扶手梯繼續運作,老翁又再失重心,繼續不斷翻滾。有目擊者表示,老翁最後只是在旁邊坐着休息了一下,說着沒事後,並自行離去。福州地鐵公司事發後回覆,地鐵1號線斗門站B出口扶手電梯上,有一名老人摔倒,由於老人不願聯絡家人和留下聯絡方法,休息片刻後自行離開;而車站安排保安護送他過馬路。福州新聞廣播/梨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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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心臟病發倒臥路邊49人竟視而不見

1 : GS(14)@2017-05-19 05:27:43

內地社會有多冷酷?2014年9月,湖南長沙就發一宗61歲老伯晨運期間因心臟病發倒臥街頭失救事件。從事發現場附近閉路電視拍得的畫面可見,從老伯上午6時09分倒地後,先後有49人在他身旁經過,卻無人報警,直至33分鐘後,第50名路人出現,才為他打電話報警,但此時老人已停止呼吸。事後,有網民指,老伯其實並非死於突發心臟病,而是死於路人事不關己的冷漠態度。不少網民為此感嘆,有人表示「真心希望不要再有這種事情發生」,有人則批評道:「這就是中國人的悲催,因為怕惹麻煩選擇無視」、「就算害怕被坑,打個120可以的吧」。有人則說:「你打了110為甚麼不打120;你打了120那你先墊下醫療費吧;是你交的醫療費那肯定是你撞的吧;好吧,你已經說不清了......」事實上,內地不時發生「好人沒好報」的事件。有人見義勇為,事後卻被追責誣告為施害者。2006年,江蘇南京一名男子在巴士站見旁扶起一名跌倒的老太太,並送對方到醫院檢查,後來卻被跌倒的老太太反指為肇事者,要求賠償醫療費。2014年,有大學畢業生在深圳解救一名被非禮的女性時,不小心推跌色魔,事後竟被控以「故意傷人」,遭警方行政拘留14日。直至今年3月,全國人民會議審議通過《民法總綱》,規定只要「見義勇為」,一律毋須負擔民事責任,以圖扭轉這股歪風。《蘋果》資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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