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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長江案存管轄權爭議 5.7億擔保資金如何定性成關鍵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2015/01/4570001.html

吳長江案存管轄權爭議 5.7億擔保資金如何定性成關鍵

第一財經日報王珍2015-01-30 05:59:00

“吳長江涉嫌挪用的錢是否達5億多元,到底他的五家關聯公司借款去了哪里?將由公安機關、檢察院來查,正常就正常,不正常,吳長江就涉嫌犯罪。”

正當雷士創始人、原CEO吳長江的刑事案件進入敏感期時,昨天(29日)下午,雷士照明(02222.HK,下稱雷士)的民事代理律師、中銀(珠海)律師事務所合夥人張巖,在雷士大股東德豪潤達(002005.SZ)的珠海總部,針對社會上一些傳聞進行回應。

張巖向《第一財經日報》記者澄清說,惠州公安部門對吳長江一案有管轄權;雷士董事會去年罷免吳長江CEO職務合法,至今雷士沒有收到吳長江指控雷士程序不合法的法院傳票;此外,吳長江涉嫌挪用公司資金的擔保行為,並不能等同於購買理財產品行為。

而吳長江的代理律師熊智1月29日上午在接受《第一財經日報》記者電話采訪時,對惠州公安部門對吳長江一案的管轄權提出異議,最近準備向最高人民檢察院提出申訴。

管轄權的“拉鋸”

針對熊智“惠州公安部門沒有管轄權”的說法,張巖說,根據公安機關管理程序的相關規定,涉嫌犯罪人員的犯罪地和居住地所在公安機關有管轄權。

張巖表示,從犯罪地的角度看,吳長江涉嫌挪用資金,雖然犯罪發生結果的地方在重慶,但是“雷士中國(重慶)”作為結算中心,它的資金是從惠州生產基地調過去的,這是犯罪預備。所以,犯罪行為發生在惠州。從居住地的角度看,吳長江的身份證、戶口本顯示的居住地都是惠州,他還是惠州雷士光電的法人代表,他經常要回惠州辦理相關手續。所以,無論是犯罪地還是居住地來看,惠州公安部門對吳長江涉嫌挪用資金一事都是有管轄權的。

熊智表示:“(吳長江)涉嫌的事實發生在重慶,而在重慶辦理此案,成本比在惠州低很多。”他認為,惠州當地政府積極介入此事,是因為雷士承諾把總部從重慶搬回到惠州。“我剛從惠州回來,後續還會有資料公布”。

對此,張巖回應說,首先,中國法律適應全中國。其次,以事實說話。“我沒看到哪個地方政府積極來處理這件事,或者哪個地方政府消極來處理這件事。我們(指雷士)接管重慶萬州基地、雷士中國(重慶)總部,都是在取得(重慶)地方政府支持下實現的,它出於保護投資者的利益。我沒看到惠州當地政府很積極。”

吳長江因涉嫌挪用公司資金於今年1月12日下午被惠州市公安局正式逮捕。

張巖說,由於他不負責刑事部分,所以不清楚案件的具體進展。“吳長江已經被正式逮捕。按規定,會有一個法定期限,如果吳長江被認為構成犯罪,他將會被移送法院,由檢察院提起公訴。”最近網上有些傳言,“不管是否造成負面影響,我們也有必要進行澄清”。

吳長江反起訴失敗?

去年8月8日,雷士董事會罷免吳長江CEO職務,引發“雷士風波”。隨後,吳長江對外稱,已就雷士罷免程序的合法性提起多個法律訴訟。

張巖說:“我們股東8月8日把雷士中國的公章拿過來,不是搶過來,是吳長江吩囑手下拿過來的。”雖然股東(指雷士大股東德豪潤達的人士)進入現場,雙方發生肢體沖突,但是“公章是吳長江手下打開保險櫃交出來的”。

針對吳長江方面在多個地方提起的七個法律訴訟,張巖說,時間過去接近半年,這些起訴並沒有真正落地。

去年8月,吳長江以惠州雷士公司的名義起訴王冬雷,要求返還雷士中國(重慶)的營業執照等證件;還以雷士中國的名義起訴王冬雷,要求王冬雷返還公章;同時還以重慶雷士公司的名義起訴王冬雷、肖宇,要求返還公章及營業執照等證件。

張巖說,惠州雷士營業執照變更完成後,吳長江現已不再是惠州雷士的法人代表,根據公司申請法院裁定按撤訴處理;另外,雷士中國法人代表的工商變更早已完成,法院雖未最終判決,但訴訟已無實際意義;而重慶雷士的起訴,雖法院尚未最終判決,但“外經貿部門的前置審批已經通過了,剩下變更(重慶雷士法人代表)的工商登記了”。

其他訴訟方面,由於香港上市的雷士是在開曼註冊的,吳長江去年8月還分別在開曼、香港提起訴訟,認為罷免的程序違法、結果無效。“但到今天為止,雷士沒有收到法院的傳票,這說明起訴後續沒有跟進,或者起訴不成立。客觀上沒有訴訟成功。”

從結果看,張巖說,從惠州、重慶到重慶萬州,都是當地政府協助雷士股東(董事會)進場接管雷士中國總部和惠州、萬州基地。“如果董事會決議不合法,政府會同意嗎?”

此外,吳長江指控王冬雷侵害德豪潤達公司利益的兩個起訴,現在也沒有結果。

借離婚轉移財產?

網上有說法稱,吳長江質押雷士資產合法,一是股東沒損失;二是不必報備;三是質押是理財行為。

“我們還原事實吧”,張巖拿出一疊當時質押合同的複印件說,吳長江的五個關聯公司去銀行借貸,涉及中國銀行、民生銀行、工商銀行共5.73億元借款,同時吳長江以雷士中國的名義為這些借款提供擔保,擔保資金額與上述借款相當,這些擔保的錢目前已經被銀行劃走。“(雷士)損失已經造成,而且是重大損失。”

至於程序問題,張巖說,吳長江作為雷士上市公司、旗下子公司香港雷士及孫公司雷士重慶的CEO和執行董事,涉及這麽大金額的抵押擔保,“他是應當向股東會、董事會披露的,高管人員對公司是有忠實義務的”。

熊智曾說,吳長江的質押行為涉及為雷士中國理財。對此,張巖反駁說,“銀行給質押資金一個優惠的利率,這是與理財完全不同的事。”而且,後來吳長江五家關聯公司的銀行借款都到期沒還,雷士中國專項擔保的錢最後全部被銀行扣押。

“吳長江涉嫌挪用的錢是否達5億多元,到底他的五家關聯公司借款去了哪里?將由公安機關、檢察院來查,正常就正常,不正常,吳長江就涉嫌犯罪。”張巖說。

一位接近雷士的人士向《第一財經日報》記者透露,2014年7月吳長江已與他的妻子離婚,是有預感東窗事發而通過離婚轉移財產。對此,熊智1月29日表示,預計將在下周對相關事宜做出正面回應。

編輯:李燕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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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法發布涉海案件司法解釋 明確我國法院海上司法管轄權

今天,最高人民法院發布了《最高人民法院關於審理發生在我國管轄海域相關案件若幹問題的規定(一)》(以下簡稱《規定一》,全文見今日三版)和《最高人民法院關於審理發生在我國管轄海域相關案件若幹問題的規定(二)》(以下簡稱《規定二》,全文見今日三版),分別就我國管轄海域的司法管轄與法律適用相關問題進行了明確,這兩個司法解釋將自2016年8月2日起施行。

《規定一》明確,我國管轄海域是指中華人民共和國內水、領海、毗連區、專屬經濟區、大陸架,以及中華人民共和國管轄的其他海域,中國公民或組織在我國與有關國家締結的協定確定的共同管理的漁區或公海從事捕撈等作業的,也適用《規定一》。

根據《規定一》,中國公民或者外國人在我國管轄海域實施非法獵捕、殺害珍貴瀕危野生動物或者非法捕撈水產品等犯罪的,依照我國刑法追究刑事責任。

《規定一》明確,有關部門對非法進入我國內水從事漁業生產或者漁業資源調查的外國人,作出行政強制措施或行政處罰決定,行政相對人不服的,可向有關機關申請複議或向有管轄權的人民法院提起行政訴訟。

《規定一》明確,因在我國管轄海域內發生海損事故,請求損害賠償提起的訴訟,由管轄該海域的海事法院、事故船舶最先到達地的海事法院、船舶被扣押地或者被告住所地海事法院管轄。因在公海等我國管轄海域外發生海損事故,請求損害賠償在我國法院提起的訴訟,由事故船舶最先到達地、船舶被扣押地或者被告住所地海事法院管轄。事故船舶為中華人民共和國船舶的,還可以由船籍港所在地海事法院管轄。

根據《規定一》,在我國管轄海域內,因海上航運、漁業生產及其他海上作業造成汙染,破壞海洋生態環境,請求損害賠償提起的訴訟,由管轄該海域的海事法院管轄。汙染事故發生在我國管轄海域外,對我國管轄海域造成汙染或汙染威脅,請求損害賠償或者預防措施費用提起的訴訟,由管轄該海域的海事法院或采取預防措施地的海事法院管轄。

《規定二》明確,當事人因船舶碰撞、海洋汙染等事故受到損害,請求侵權人賠償漁船、漁具、漁貨損失以及收入損失的,人民法院應予支持,對於未取得捕撈許可證從事海上捕撈作業而主張上述收入損失的,人民法院不予支持。

《規定二》明確了偷越國(邊)境,非法進入我國領海屬於“情節嚴重”的幾種情形,即經驅趕拒不離開的;被驅離後又非法進入我國領海的;因非法進入我國領海被行政處罰或者被刑事處罰後,一年內又非法進入我國領海的;非法進入我國領海從事捕撈水產品等活動,尚不構成非法捕撈水產品等犯罪的等。

就非法捕撈水產品罪,《規定二》明確下列情形應當認定為“情節嚴重”:非法捕撈水產品一萬公斤以上或者價值十萬元以上的;非法捕撈有重要經濟價值的水生動物苗種、懷卵親體二千公斤以上或者價值二萬元以上的;在水產種質資源保護區內捕撈水產品二千公斤以上或者價值二萬元以上的;在禁漁區和禁漁期內使用禁用的工具或者方法捕撈的;在公海使用禁用漁具從事捕撈作業,造成嚴重影響的等。

《規定二》對非法采捕珊瑚、硨磲以及其他珍貴、瀕危水生野生動物屬於“情節嚴重”的情形也作了規定,即非法采捕價值在五十萬元或非法獲利二十萬元以上的,如非法采捕價值或非法獲利達五倍以上,則要被認定為“情節特別嚴重”。非法收購、運輸、出售珊瑚、硨磲或者其他珍貴、瀕危水生野生動物及其制品“情節嚴重”的標準為價值在五十萬元以上或非法獲利在二十萬元以上的,價值在二百五十萬元以上或非法獲利在一百萬元以上則要被認定為“情節特別嚴重”。

《規定二》明確,行政機關在行政訴訟中提交的於中華人民共和國領域外形成的,符合我國相關法律規定的證據,可以作為人民法院認定案件事實的依據,但如調查人員不具有所在國法律規定的調查權或證據調查過程不符合所在國法律規定,以及證據不完整的等情形,則不得作為定案依據。

《規定二》明確,行政機關對停靠在漁港,無船名、船籍港和船舶證書的船舶,采取禁止離港、指定地點停放等強制措施,行政相對人以行政機關超越法定職權為由提起訴訟的,人民法院不予支持。無船名、無船籍港、無漁業船舶證書的船舶從事非法捕撈,行政機關經審慎調查,在無相反證據的情況下,將現場負責人或者實際負責人認定為違法行為人的,人民法院應予支持。

《規定二》明確,外國公民、無國籍人、外國組織認為我國海洋、公安、海關、漁業行政主管部門及其所屬的漁政監督管理機構等執法部門在行政執法過程中侵害其合法權益的,可以依據行政訴訟法等相關法律規定提起行政訴訟。

最高人民法院關於審理發生在我國管轄海域相關案件若幹問題的規定(一)

(2015年12月28日最高人民法院審判委員會第1674次會議通過,自2016年8月2日起施行)

中華人民共和國最高人民法院公告

《最高人民法院關於審理發生在我國管轄海域相關案件若幹問題的規定(一)》已於2015年12月28日由最高人民法院審判委員會第1674次會議通過,現予公布,自2016年8月2日起施行。

最高人民法院

2016年8月1日

為維護我國領土主權、海洋權益,平等保護中外當事人合法權利,明確我國管轄海域的司法管轄與法律適用,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領海及毗連區法》《中華人民共和國專屬經濟區和大陸架法》《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中華人民共和國出境入境管理法》《中華人民共和國治安管理處罰法》《中華人民共和國刑事訴訟法》《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中華人民共和國海事訴訟特別程序法》《中華人民共和國行政訴訟法》及中華人民共和國締結或者參加的有關國際條約,結合審判實際,制定本規定。

第一條 本規定所稱我國管轄海域,是指中華人民共和國內水、領海、毗連區、專屬經濟區、大陸架,以及中華人民共和國管轄的其他海域。

第二條 中國公民或組織在我國與有關國家締結的協定確定的共同管理的漁區或公海從事捕撈等作業的,適用本規定。

第三條 中國公民或者外國人在我國管轄海域實施非法獵捕、殺害珍貴瀕危野生動物或者非法捕撈水產品等犯罪的,依照我國刑法追究刑事責任。

第四條 有關部門依據出境入境管理法、治安管理處罰法,對非法進入我國內水從事漁業生產或者漁業資源調查的外國人,作出行政強制措施或行政處罰決定,行政相對人不服的,可分別依據出境入境管理法第六十四條和治安管理處罰法第一百零二條的規定,向有關機關申請複議或向有管轄權的人民法院提起行政訴訟。

第五條 因在我國管轄海域內發生海損事故,請求損害賠償提起的訴訟,由管轄該海域的海事法院、事故船舶最先到達地的海事法院、船舶被扣押地或者被告住所地海事法院管轄。

因在公海等我國管轄海域外發生海損事故,請求損害賠償在我國法院提起的訴訟,由事故船舶最先到達地、船舶被扣押地或者被告住所地海事法院管轄。

事故船舶為中華人民共和國船舶的,還可以由船籍港所在地海事法院管轄。

第六條 在我國管轄海域內,因海上航運、漁業生產及其他海上作業造成汙染,破壞海洋生態環境,請求損害賠償提起的訴訟,由管轄該海域的海事法院管轄。

汙染事故發生在我國管轄海域外,對我國管轄海域造成汙染或汙染威脅,請求損害賠償或者預防措施費用提起的訴訟,由管轄該海域的海事法院或采取預防措施地的海事法院管轄。

第七條 本規定施行後尚未審結的案件,適用本規定;本規定施行前已經終審,當事人申請再審或者按照審判監督程序決定再審的案件,不適用本規定。

第八條 本規定自2016年8月2日起施行。

最高人民法院關於審理發生在我國管轄海域相關案件若幹問題的規定(二)

(2016年5月9日最高人民法院審判委員會第1682次會議通過,自2016年8月2日起施行)

中華人民共和國最高人民法院公告

《最高人民法院關於審理發生在我國管轄海域相關案件若幹問題的規定(二)》已於2016年5月9日由最高人民法院審判委員會第1682次會議通過,現予公布,自2016年8月2日起施行。

最高人民法院

2016年8月1日

為正確審理發生在我國管轄海域相關案件,維護當事人合法權益,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中華人民共和國漁業法》《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中華人民共和國刑事訴訟法》《中華人民共和國行政訴訟法》,結合審判實際,制定本規定。

第一條 當事人因船舶碰撞、海洋汙染等事故受到損害,請求侵權人賠償漁船、漁具、漁貨損失以及收入損失的,人民法院應予支持。

當事人違反漁業法第二十三條,未取得捕撈許可證從事海上捕撈作業,依照前款規定主張收入損失的,人民法院不予支持。

第二條 人民法院在審判執行工作中,發現違法行為,需要有關單位對其依法處理的,應及時向相關單位提出司法建議,必要時可以抄送該單位的上級機關或者主管部門。違法行為涉嫌犯罪的,依法移送刑事偵查部門處理。

第三條 違反我國國(邊)境管理法規,非法進入我國領海,具有下列情形之一的,應當認定為刑法第三百二十二條規定的“情節嚴重”:

(一)經驅趕拒不離開的;

(二)被驅離後又非法進入我國領海的;

(三)因非法進入我國領海被行政處罰或者被刑事處罰後,一年內又非法進入我國領海的;

(四)非法進入我國領海從事捕撈水產品等活動,尚不構成非法捕撈水產品等犯罪的;

(五)其他情節嚴重的情形。

第四條 違反保護水產資源法規,在海洋水域,在禁漁區、禁漁期或者使用禁用的工具、方法捕撈水產品,具有下列情形之一的,應當認定為刑法第三百四十條規定的“情節嚴重”:

(一)非法捕撈水產品一萬公斤以上或者價值十萬元以上的;

(二)非法捕撈有重要經濟價值的水生動物苗種、懷卵親體二千公斤以上或者價值二萬元以上的;

(三)在水產種質資源保護區內捕撈水產品二千公斤以上或者價值二萬元以上的;

(四)在禁漁區內使用禁用的工具或者方法捕撈的;

(五)在禁漁期內使用禁用的工具或者方法捕撈的;

(六)在公海使用禁用漁具從事捕撈作業,造成嚴重影響的;

(七)其他情節嚴重的情形。

第五條 非法采捕珊瑚、硨磲或者其他珍貴、瀕危水生野生動物,具有下列情形之一的,應當認定為刑法第三百四十一條第一款規定的“情節嚴重”:

(一)價值在五十萬元以上的;

(二)非法獲利二十萬元以上的;

(三)造成海域生態環境嚴重破壞的;

(四)造成嚴重國際影響的;

(五)其他情節嚴重的情形。

實施前款規定的行為,具有下列情形之一的,應當認定為刑法第三百四十一條第一款規定的“情節特別嚴重”:

(一)價值或者非法獲利達到本條第一款規定標準五倍以上的;

(二)價值或者非法獲利達到本條第一款規定的標準,造成海域生態環境嚴重破壞的;

(三)造成海域生態環境特別嚴重破壞的;

(四)造成特別嚴重國際影響的;

(五)其他情節特別嚴重的情形。

第六條 非法收購、運輸、出售珊瑚、硨磲或者其他珍貴、瀕危水生野生動物及其制品,具有下列情形之一的,應當認定為刑法第三百四十一條第一款規定的“情節嚴重”:

(一)價值在五十萬元以上的;

(二)非法獲利在二十萬元以上的;

(三)具有其他嚴重情節的。

非法收購、運輸、出售珊瑚、硨磲或者其他珍貴、瀕危水生野生動物及其制品,具有下列情形之一的,應當認定為刑法第三百四十一條第一款規定的“情節特別嚴重”:

(一)價值在二百五十萬元以上的;

(二)非法獲利在一百萬元以上的;

(三)具有其他特別嚴重情節的。

第七條 對案件涉及的珍貴、瀕危水生野生動物的種屬難以確定的,由司法鑒定機構出具鑒定意見,或者由國務院漁業行政主管部門指定的機構出具報告。

珍貴、瀕危水生野生動物或者其制品的價值,依照國務院漁業行政主管部門的規定核定。核定價值低於實際交易價格的,以實際交易價格認定。

本解釋所稱珊瑚、硨磲,是指列入《國家重點保護野生動物名錄》中國家一、二級保護的,以及列入《瀕危野生動植物種國際貿易公約》附錄一、附錄二中的珊瑚、硨磲的所有種,包括活體和死體。

第八條 實施破壞海洋資源犯罪行為,同時構成非法捕撈罪、非法獵捕、殺害珍貴、瀕危野生動物罪、組織他人偷越國(邊)境罪、偷越國(邊)境罪等犯罪的,依照處罰較重的規定定罪處罰。

有破壞海洋資源犯罪行為,又實施走私、妨害公務等犯罪的,依照數罪並罰的規定處理。

第九條 行政機關在行政訴訟中提交的於中華人民共和國領域外形成的,符合我國相關法律規定的證據,可以作為人民法院認定案件事實的依據。

下列證據不得作為定案依據:

(一)調查人員不具有所在國法律規定的調查權;

(二)證據調查過程不符合所在國法律規定,或者違反我國法律、法規的禁止性規定;

(三)證據不完整,或保管過程存在瑕疵,不能排除篡改可能的;

(四)提供的證據為複制件、複制品,無法與原件核對,且所在國執法部門亦未提供證明複制件、複制品與原件一致的公函;

(五)未履行中華人民共和國與該國訂立的有關條約中規定的證明手續,或者未經所在國公證機關證明,並經中華人民共和國駐該國使領館認證;

(六)不符合證據真實性、合法性、關聯性的其他情形。

第十條 行政相對人未依法取得捕撈許可證擅自進行捕撈,行政機關認為該行為構成漁業法第四十一條規定的“情節嚴重”情形的,人民法院應當從以下方面綜合審查,並作出認定:

(一)是否未依法取得漁業船舶檢驗證書或漁業船舶登記證書;

(二)是否故意遮擋、塗改船名、船籍港;

(三)是否標寫偽造、變造的漁業船舶船名、船籍港,或者使用偽造、變造的漁業船舶證書;

(四)是否標寫其他合法漁業船舶的船名、船籍港或者使用其他漁業船舶證書;

(五)是否非法安裝挖捕珊瑚等國家重點保護水生野生動物設施;

(六)是否使用相關法律、法規、規章禁用的方法實施捕撈;

(七)是否非法捕撈水產品、非法捕撈有重要經濟價值的水生動物苗種、懷卵親體或者在水產種質資源保護區內捕撈水產品,數量或價值較大;

(八)是否於禁漁區、禁漁期實施捕撈;

(九)是否存在其他嚴重違法捕撈行為的情形。

第十一條 行政機關對停靠在漁港,無船名、船籍港和船舶證書的船舶,采取禁止離港、指定地點停放等強制措施,行政相對人以行政機關超越法定職權為由提起訴訟的,人民法院不予支持。

第十二條 無船名、無船籍港、無漁業船舶證書的船舶從事非法捕撈,行政機關經審慎調查,在無相反證據的情況下,將現場負責人或者實際負責人認定為違法行為人的,人民法院應予支持。

第十三條 行政機關有證據證明行政相對人采取將裝載物品倒入海中等故意毀滅證據的行為,但行政相對人予以否認的,人民法院可以根據行政相對人的行為給行政機關舉證造成困難的實際情況,適當降低行政機關的證明標準或者決定由行政相對人承擔相反事實的證明責任。

第十四條 外國公民、無國籍人、外國組織,認為我國海洋、公安、海關、漁業行政主管部門及其所屬的漁政監督管理機構等執法部門在行政執法過程中侵害其合法權益的,可以依據行政訴訟法等相關法律規定提起行政訴訟。

第十五條 本規定施行後尚未審結的一審、二審案件,適用本規定;本規定施行前已經終審,當事人申請再審或者按照審判監督程序決定再審的案件,不適用本規定。

第十六條 本規定自2016年8月2日起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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