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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菜館穿上「火鍋快餐」馬甲:客流井噴,毛利超50%!

http://newshtml.iheima.com/2014/0801/144600.html

同時,也有越來越多的冒菜館子開進了重慶,但能做到這兩家規模的卻少之又少,標準化管理和較強的複製性是這兩個大品牌的決勝秘訣。
 

本是冒菜卻披上「火鍋快餐」的馬甲!
 

火鍋、串串香、麻辣燙、毛血旺?最近不少人逛街時解決吃飯問題,選擇每味每客或佈麻佈辣就餐時,都會想這是一種什麼美食。業內人士說,這是流行成都多年的一種餐飲模式——冒菜。
 

按照百度百科的介紹,「冒菜」是成都的特色菜,與重慶麻辣燙略微不同,「冒」字在這裡是動詞。準備一鍋麻辣鮮香的湯汁,把菜用一個竹勺裝好,一般一勺就是一份。冒菜的原料不限,這點和串串香類似,什麼都可冒,什麼都可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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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味每客」、「萊得快」與「八方魚蛋」都是同一家母公司旗下的品牌,「其實也不能完全稱作冒菜,它類似於地下商場的『串串』。」該公司老闆李映泉表示,能體現重慶美食又容易複製,他們最終選擇了目前每味每客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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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最初做的時候是碗碗,後來也改成了稱斤數。」佈麻佈辣品牌的所有者,北京百年渝府餐飲有限公司負責人陳飛義表示,更改模式後他將自己的菜品做了一個定義——重慶火鍋快餐,「我們正在思考更名,不再叫冒菜」。他說。
 

不過,儘管兩個大品牌都否認自己做的是冒菜,但從餐飲的烹飪方式上看,應該還是冒菜無疑。
 

按碗賣變按斤賣:單店毛利超50%
 

2012年2月底,佈麻佈辣的第一家店在觀音橋拓展大廈開業,第二家店則設在南坪萬達廣場。4月,每味每客的第一家店舖開在了佈麻佈辣萬達店的旁邊。新的模式吸引了佈麻佈辣,讓其很快改變了「碗碗」的模式,也做起了按斤(兩)計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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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葷菜素菜分開撿,分別稱重計價。」這種模式是兩位老闆認為他們與成都冒菜最大的區別。同時,冒菜在成都的大街小巷都開得有,無論是衛生環境還是就餐環境,都不能與二者相提並論。
 

這兩個品牌的「重慶版」冒菜基本上都開進了高大上的商業中心,也成為不少商場爭相引入的餐飲業態。
 

「我們做的是一種標準化,也就是擺脫餐廳對廚師的依賴。」李映泉說,從2005年開出第一家萊得快時,他們就對標準化輕餐飲做過一系列研究,成為其迅速擴張的秘訣之一。
 

按照每味每客老闆李映泉介紹,其單店的毛利在50%以上,佈麻佈辣的陳飛義更是坦言,絕對超過50%。
 

重慶市火鍋協會一位副會長表示,冒菜在成都的流行,主要是其性價比上的優勢,但在口味上與重慶的火鍋和麻辣燙也有相似之處。前些年也有成都的企業來渝開店,但成功的案例不多,更多的冒菜館走進了區縣,進軍重慶的二三線城市,「這與消費習慣有關,就好像成都的串串做得很牛,但在重慶,火鍋館肯定比串串好做。」他認為,投資者如果想要開冒菜館,還是要做好市場分析,同時也要量力而行,避免造成太大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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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讓穿上TOMS潮鞋的3800萬人變成天使 麥考斯基

2015-05-25  TWM

全宇宙最相挺的社會企業家他原本夢想當網球選手,卻因一場意外,人生轉彎,TOMS創辦人麥考斯基,九年打造出市值187億元的潮鞋王國,他如何用一雙鞋改變世界,創造社會企業奇蹟?

撰文•黃家慧

「穿著Prada的是惡魔,那麼穿著TOMS鞋子的就是天使。」作家王文華用這句俏皮話,形容全球知名的社會企業TOMS。創辦人麥考斯基(Blake Mycoskie)透過簡單的「One for One」模式,買一雙鞋就捐一雙鞋給貧童,引起全球響應,創造「穿一雙鞋,改變世界」的奇蹟。

五月十五日下午,一批批年輕人塞爆台北福華國際文教會館。所謂的「社會企業」,就是用商業模式解決社會問題的企業組織,現在已是全球年輕人創業的最愛,台灣也不例外,這場旋風正是為了麥考斯基而起。聽眾抱著同樣的疑問:為什麼他能將社會企業做得如此成功?

二○○六年的一場阿根廷之旅,啟發了麥考斯基的創業動機,他心疼貧困地區的幼童沒有鞋子穿而無法上學,決心成立TOMS鞋公司,自創「One for One」模式,九年來,已捐出三千八百萬雙鞋(價值約二十一億美元)給貧童;循相同模式,又陸續推出賣眼鏡就幫窮人矯正視力、賣咖啡豆就捐助偏荒地區乾淨的飲用水。

當年,TOMS的創業資金僅五千美元,去年路透社估計該公司市值已達六•二五億美元(約一八七億元新台幣)。

19歲創業:網球選手變送洗服務老闆從生活不便挖商機,包辦七所大學生意其實,麥考斯基成立TOMS之前,就有四次創業經驗。「但我小時候的第一志願可不是創業家,而是網球選手。」他回顧自己為何走上創業路時提到。十歲開始學網球的他,靠著網球獎學金上大學,沒想到一場意外造成腳跟受傷。

還來不及撫平夢碎的痛苦,麥考斯基就先面臨生活上的種種不便,例如,如何將髒衣物送洗衣店?於是,當時十九歲的他,就用一千五百美元成立第一個事業「EZ Laundry」,目的就是為大學生送洗衣物。不到四年,公司旗下擁有四十名員工、業務遍及七所大學,累計營收達一百萬美元。他這樣解釋:「我享受創造新東西的感覺,用商業的模式來解決問題。」這次經驗讓麥考斯基愛上創業,也因此陸續開設戶外廣告公司、線上開車教學等公司,但並非每次創業都成功。

○三年,他成立一個專門播放真人實境節目的電視頻道「Reality Central」,募資兩百萬美元,卻因不敵大型電視頻道的競爭,兩年後以損失幾百萬美元收場。

網球的經驗教導他自我負責,「不像籃球運動,即使個人表現不好,團隊仍有機會獲勝。但打網球,個人表現不好,就只有輸。」他回頭檢討這場失敗,「我學到商業經營的模式,你可以有好的點子,但要能夠先找到你的客戶。」他表示,這也是他愛TOMS的原因,靠著店面、網路接觸客戶,得到回饋,沒有中間商的隔閡。

賣鞋動機:阿根廷之旅的啟發設計夠酷才上市,不靠同情吸引消費者○六年,麥考斯基休長假到阿根廷學習打馬球,巧遇一群美國籍志工邀請他參與「捐鞋給貧童」的活動,活動結束當晚,他興奮地和馬球教練阿雷侯分享,但阿雷侯澆了他冷水:「你給小孩鞋子很好,但他們會長大,誰給他們第二雙?」熱血不滅的麥考斯基,經過一夜思考,想出解決對策,第二天一早,他向阿雷侯宣布:「我要成立一家營利的賣鞋公司,每賣一雙,就捐一雙鞋。」從傳統的阿根廷懶人鞋得到靈感,麥考斯基採取布面材質、無須繫鞋帶的設計,風格簡約,在美國一推出就造成風潮,連好萊塢巨星都為之瘋狂。

麥考斯基強調,社會企業不但要能影響人類的生活,也要能營利。九年後的今天,TOMS早已脫離虧損階段,而且是穩定的盈利企業。這樣的成果,讓同樣致力於社會企業的以立國際創辦人陳聖凱相當佩服:「賺錢都很難了,還要做慈善!」交大社會企業創思社共同創辦人林家安表示,她認識TOMS並非因為「One for One」理念,而是覺得鞋款簡約、好看,自己就買了五雙送朋友。

林家安指出,社會企業原本就是要賺錢的,應該把它當成企業在經營,而不是靠同情來吸引消費者的購買。

麥考斯基透露,在決定懶人鞋是否推出之前,他先找來一群女性友人「看鞋」,確認她們覺得鞋款真的很酷,才敢上市。

面對質疑:捐獻無法創造永續?

勇於聆聽、轉型,與NGO共創雙贏然而,隨著TOMS的事業版圖越做越大、鞋越捐越多,迎來的卻是龐大的「批評聲浪」,最大的質疑是:捐獻無法持續,創造工作機會才能製造永續。

「無論我們在人生中做什麼,一定會有人批評。它會讓我們恐懼、癱瘓,但是我們聆聽,才能讓它變得更好。」麥考斯基說, 一○年,他決定將製鞋工廠外移至偏荒地區如衣索比亞、肯亞等六國,採取資助當地人建立工廠,因此創造了上千個就業機會。

不僅如此,TOMS也從過去主導的「捐鞋之旅」轉型,改與各地非政府組織(NGO)合作,由這些組織自行決定捐鞋方式。

麥考斯基說,大眾重視社會企業、非營利組織的「透明度」,藉由第三方組織捐送物資才有公信力;這些組織同時需要雇用當地人力發送物資,也是創造工作的方式。目前合作的單位遍及六十五國,數量逾百。

由當地組織發送物資的另一種好處,就是能夠因地制宜,有些組織利用送鞋來勸導學生接受教育,有些利用捐鞋來要求家長帶孩童接種疫苗。TOMS不再只是短暫的物資貢獻,而是提升當地居民生活品質的誘因,讓捐獻更深化成「永續經營」的後盾。

隨著「捐鞋之旅」,麥考斯基看見更多的弱勢族群問題,於是推出「賣一副眼鏡,就為一位窮人矯正視力」,兩年來逾三十萬人受惠。

此外,他發現瓜地馬拉、祕魯等咖啡產地的農人生活困苦,水質不佳,於是去年推出「每賣出一包咖啡豆,就捐助當地一周乾淨的水源」活動,也漸漸有回響。

回顧開業之初,TOMS沒有什麼營收,麥考斯基只能靠微薄的薪水,聘請幾位實習生幫忙,而為了讓全公司理念一致,他規定員工只要服務超過兩年,就必須參加「捐鞋之旅」,看見自己努力的成果。

共同理念:改變世界

規定員工參加「送鞋之旅」,激發熱情○六年從實習生當起的TOMS亞太行銷副總裁麗莎(Liza Doppelt)表示:「本來只想做幾個月就走人,誰要一直在他的公寓裡包鞋子啊?但是隨著處理的事情越來越多,我發現我不需要再念研究所,在公寓裡,我學到更多。」從零到三千八百萬雙的距離,麥考斯基做到很多社會企業者難望項背的成績,「把你的人生奉獻出來,全宇宙都會協助你的夢想成真。」他鼓勵有心從事社會企業的年輕人, Start smart, and prove your model works(找到好點子,然後證明它有賣點)。」就像TOMS一開始也是很小的規模,等成功了,再慢慢擴張影響力。堅持初衷,耐心等候結果,就是經營的王道。

布雷克•麥考斯基

(Blake Mycoskie)

出生:1976年

現職:TOMS創辦人、執行長經歷:送洗衣物業務、戶外廣告公司、真人實境秀節目學歷:美國南方衛理公會大學肄業TOMS創造多少社會企業奇蹟?

賣一雙鞋,捐一雙鞋給貧童,有3800萬人獲新鞋賣一副眼鏡,免費為一位窮人矯正視力,有30萬人受惠賣一包咖啡豆,就資助偏荒地區一周乾淨水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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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蒙和羅永浩的“新衣”,是你穿上的嗎?

來源: http://www.iheima.com/zixun/2017/0320/161966.shtml

咪蒙和羅永浩的“新衣”,是你穿上的嗎?
互聯網指北互聯網指北

咪蒙和羅永浩的“新衣”,是你穿上的嗎?

老羅的微博問答之路是有大背景的。

本文由互聯網指北(微信ID:hlwzhibei)授權i黑馬發布。

洗白並不是一件難事,尤其是當洗白對象是一個有血有肉、信息量豐富的自然人,難度更是連跌好幾個檔次。

如果人們覺得他為富不仁,你可以說收獲背後是天道酬勤;如果人們覺得他三觀不正,你可以說情緒突兀是一種敢愛敢恨;如果人們覺得他滿嘴跑火車,你可以說噱頭是為了傳播,傳播是為了更好的輸出理念,這是世界選擇了他。

人們巧妙地利用著信息不對稱,在必要的時候放大特定的信息,給自己換上心儀的面具。

所以即便這個符號在社交網絡語境里被很多人當做了“下限指標”,即便每篇100000+都能不斷坐實人們先前形成的刻板印象,但一篇專訪,就好像一夜之間逆轉了輿論的風向,以至於那些最苛刻的行業導師甚至質問所有網友“你為什麽沒成為咪蒙”。

然後,因此還有了新的嘲諷素材:“別看不起人家,一看到人家給助理工資五萬一個月,恨不得立即投簡歷過去。”

咪蒙不是唯一一個在三月打了翻身仗的人,老羅的翻身仗就打出了高性價比。當他在微博上不斷更新著問答,人們仿佛看到了那個在牛博網詮釋彪悍人生的青春,哪還有什麽“東半球第二好用的手機”的包袱,滿眼皆是“信仰”二字。

然而,他們不僅僅是自己披上的“新衣”,每一個深處互聯網時代的我們,都給這件新衣貢獻了最合適的布料。

“我助理都能幹合夥人的活?”

寫作里有一個常見的技巧叫做“心理預期反差”,即文章中主角的行為不符合人們對於這個形象的預期,由此帶來的新鮮感激發起人們的好奇心,帶來閱讀體驗上的痛點和爽點。

金庸老先生就很熟練地運用這個寫作技巧,於是我們看到德高望重的少林方丈居然與女子私通,還生下了一個叫做“虛竹”的孩子;位高權重的康熙皇帝居然也是個內心躁動的小青年,甚至和韋小寶當眾“扯蛋”;還有身帶鐐銬的女屌絲小昭,真實身份居然是西域公主……

正所謂觸類旁通,這個技巧被娛樂圈完整地繼承了下來。

只要高高在上的明星和我們說著一樣的段子,或者像段子手那樣千方百計的討好我們,甚至用我們嘲諷他們的段子進行自黑,反差能夠輕易地幫助一個解構自己的刻板印象。

然而這樣的公關手段也是需要前置條件的。

首先,公眾形象需要足夠刻板。刻板到由此誕生的粉絲群具備著明顯的群體特征,刻板到由此誕生的話題呈現非此即彼的話題對立。

只有需要反轉的標靶足夠明顯,反差才能夠被人們所察覺,反差帶來的改變才會更加直觀。

其次,反差感只能自下而上產生。人們可以接受偶像派演員潛心琢磨他的演技,卻對偶像派演員在顏值上動刀子耿耿於懷,這個社交網絡上常見的情緒反應告訴我們,心理預期反差帶來的情感放大是雙向的,心理預期效應也是不斷持續的。

即使心理預期第一次出現反差,人們也希望反差後的劇情向心理預期的那樣發展。

最後,反差的視角需要來自第三方。在社交網絡時代,很少有人能夠做到用獨立的視角解讀某個現象,而某個現象的行為者也很難擺脫前期積累的標簽帶來的影響。

當每個聲音都成為了基於形象背書的代言,那麽反差就需要交給形象背書更容易被目標人群接受的第三方來宣告完成。

於是,對咪蒙進行專訪的必須是精神中產們的理想媒體,咪蒙專訪的主題必須是自媒體創業之外的生活瑣事,生活瑣事中必須有接地氣的好人好事橋段,拿到高薪的合夥人必須委身為職稱如此廉價的“助理”。

只不過,這個完美的公關閉環依舊需要扣分,因為咪蒙在專訪中不小心就進行了自我解答:在傳播學寫作中,即使是錯的也需要把自己的聲音傳達出來。

所有的感動,所有的欽佩,或許又是一場有關情緒收割的大數據勝利。

老羅靠回答重生了?

老羅的微博問答之路是有大背景的。

第一個背景是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把他當做商人。這不光是堅果和M1發布之後導向的結果,更在於不少後來創業者已經或多或少的有了老羅影子,每個發給投資人的PPT里都足以熱淚盈眶。

乃至在商言商,人們開始期待“最不老羅”的創業者。

第二個背景是微博的活躍度開始回暖。微博數據的回升得益於渠道的下沈,渠道的下沈同時也給許多大V帶來了新的機會。

“他們收獲了一批如微博誕生之初時那樣三觀還未定型的新用戶,同時也有了比微博誕生之初更適合情緒輸出和觀點表達的網絡環境。”

第三個背景是微博問答的姍姍來遲。微博在知識付費這個風口上,顯然是要比知乎果殼慢一拍的,然而正是這慢一拍讓他們繞過了“分答”們曾經出現過的那些坑,以成熟的產品形態出現在人們面前,基於微博這個龐大體量的社交平臺,微博問答如今已經變成了高效的信息集散地。

十一年前創辦牛博網並以此成為許多青年人精神導師的老羅,自然擁有敏銳的嗅覺。於是當他決定紮入微博問答這個深水池的時候,一切來得又快又猛。

你很難想象一個籌備著新品發布的創業者可以投入數個小時寫數千字的精力,挨個解答網友們提出來的那些敏感問題。更難得的是,他不僅僅是大段引用之前吹過的那些牛逼,而是真槍實彈地重新在進行輸出。

就連問題來源質量他都進行了親自把關:把微博提問的價格提升到了2000元上限,從源頭上過濾了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圍觀群眾,把問答變成了一個以核心粉絲群為主體的主體思想宣講會,還隨之制造了一把“物超所值”感。

於是,那個導師羅永浩就在微博問答上複活了,每回答一個問題就等於賣一臺手機?

只不過複活也分好幾種說法,比如涅槃重生,象征著新的希望;也有英雄歸來,上演著救世主的奇跡;最差的那種叫做回光返照,科學的解釋是當身體其他機能接近衰竭,大腦會集中最後的能量來創造精神上的輕松感。

很遺憾,老羅的複活只能是後者。

他會因為公司的設計能力過剩引以為豪,他會因為在發布會上的屢屢遲到和救火占領頭條,即使被粉絲們認為“處在平和的兩年”中的他,依然靠著語出驚人的觀點刷新著自己在行業中的存在感……

下海數年,cosplay成為了老羅意外獲得的最純熟的技能,當初“靠編段子給初創公司進行傳播”的回憶,也每時每刻成為著現實的寫照。

誰都不能否認,老羅依靠著微博問答再次回到了輿論的中心。但誰也很難想象,老羅除了換一種形式編段子,還有什麽方法能夠再次回到輿論的中心。

在微博問答中重生,但複活的或許只是導師,不是羅永浩。

你給他們穿上了“新衣”

拿著5萬月薪的助理和微博問答一哥羅永浩顯然不是一種人。

前者願意為了傳播自降身價,隱去了自己一線自媒體合夥人的黃金身份;後者事事敢為人先,至今仍舊念念不忘“我們只是努力工作,同行們卻要失業了”的壯誌豪情。

“海鷗跟著拖網漁船飛行,那是因為它們以為沙丁魚會被扔進海里”

這是曼聯國王、法國球星坎通納的名言,這里正好來可以解釋人們給羅永浩和咪蒙穿新衣的做法。

咪蒙靠著5萬月薪的助理,穿上了一件天道酬勤、努力終得回報的奮鬥者新衣,褪去了曾經的那些非議,重新回到了光鮮亮麗的起點。

人們也不願去揭穿天價廣告費的背後真相,不願再去聊她那些驚為天人的三觀,而是期待著皆有咪蒙的故事也順便提升一下自己的廣告費,期待著自己也能獲得同樣的寬容成長環境,或者以此為成功案例向自己的老板討要漲薪的理由。

老羅靠著抖機靈似的回答,穿上了一件“盡人事、聽天命”的苦情創業者新衣。雖然在手機創業這條路上,老羅的翻身機會已經無限趨近於零,但沒有人願意揭穿這最後一層薄紗,畢竟他是所有失敗創業者心中最理想的代言,是給投資人最好的交代。

“他們覺得自己有抱負、有情懷甚至有高於常人的審美情緒,錯的不是我們而是世界。”

《皇帝的新衣》這個故事在互聯網時代,除了教育我們不要盲從於權威之外,也告訴了我們那些套路的本質。

“互聯網創業也好,價值觀傳播輸出也罷,無底線擴展的內容形式和不斷被顛覆的定義之所以能夠成立,除了始作俑者的別有用心之外,更因為圍觀者的各取所需而成立。”

大臣們誇耀新衣漂亮,那是因為皇帝會因此封賞;貴族們誇耀新衣漂亮,那是他們需要上流交際圈的認可;平民們誇耀新衣漂亮,是因為他們需要信仰來得到心理層面的滿足。

看起來現實很糟糕?身處其中的每一個人或許並不這麽想。

咪蒙羅永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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