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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的第一個諾貝爾科學獎:女科學家屠呦呦獲醫學獎!

來源: http://www.yicai.com/news/2015/10/4693763.html

中國的第一個諾貝爾科學獎:女科學家屠呦呦獲醫學獎!

果殼網 2015-10-05 18:44:00

在中國,公眾與科技界對諾獎的渴望是勿需掩飾的事實。順理成章地,在今年諾獎頒布前那個熱騰騰的9月,關於屠呦呦的報道,少不了這幾句點評:“離諾獎最近的中國女人”,“值得獲諾貝爾獎。”

北京時間下午17:30,2015年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公布,獎項被分為兩部分:

一半授予William C. Campbell和大村智為其在治療蛔蟲引起的感染方面作出的貢獻;

另一半授予屠呦呦,以表彰她對瘧疾治療所做的貢獻。

下文《發現屠呦呦》,寫於2011年屠呦呦獲得號稱“諾貝爾獎風向標”的拉斯克獎之後,作者為科學松鼠會的小薊。

特殊時期的秘密任務

拉斯克獎獲獎者視頻訪談,屠呦呦正襟危坐,嚴肅宣布“我叫屠呦呦。”一句話說完,才像忽然想起什麽似的,嘴角上翹,勉力笑了一下。也許,她還不習慣這個獎項給平靜生活帶來的變化。

頒發於諾貝爾獎之前,拉斯克獎以獲獎者與諾貝爾獎得主的高重合率而聞名,被譽為諾貝爾獎風向標。在中國,公眾與科技界對諾獎的渴望是勿需掩飾的事實。順理成章地,在今年諾獎頒布前那個熱騰騰的9月,關於屠呦呦的報道,少不了這幾句點評:“離諾獎最近的中國女人”,“值得獲諾貝爾獎。”

9月25日,她家鄉的一份報紙說:“區文保所致電本報,想以名人故居的形式保護好屠呦呦的故居……”

那座要求保護的居所位於寧波,1930年底,屠呦呦出生在那里。她是家里5個孩子中惟一的女孩,名字典出“呦呦鹿鳴,食野之蒿”,意為鹿鳴之聲。名字是父親起的,當時,並沒人預料到詩句中的那株野草會改變這個女孩的一生。

家鄉人在那份報紙的頭版上回憶,讀書時的屠呦呦“長得還蠻清秀,戴眼鏡,梳麻花辮”;讀中學時,她“成績也在中上遊,並不拔尖”,但有個特點,只要她喜歡的事情,就會努力去做。1951年,屠呦呦入北京醫學院藥學系讀書。在那個年代,身為女孩能夠接受大學教育,她說“很幸運”。

大學畢業,她被分配到中醫科學院中藥研究所工作,之後55年里,除參加過為期兩年半的“西醫離職學習中醫班”,她幾乎沒有長時間離開過東直門附近的那坐小樓。她最優秀的研究工作完成於1969年至1972年之間,正值“文革”時期。

1969年,屠呦呦所在的中醫研究院接到了一個“中草藥抗瘧”的研發任務,那是一個不小的軍事計劃的一部分,代號523,誌在幫助北越政府“打擊美帝”,方法是尋找有效的抗新藥——在1960年代的東南亞戰場上,瘧原蟲已經對奎寧類藥物產生了抗性。

從中草藥中尋找抗瘧成分並不是新鮮主意。1941年,來自上海的藥理學家張昌紹就曾嘗試利用中藥常山治療南部沿海地區流行的瘧疾,1946年和1948年,他分別在《科學》和《自然》上報道中藥常山及其活性成分的抗瘧作用。不幸的是,張昌紹於1967年自殺,而另一些原本致力於此的科學工作者正被關牛棚、靠邊站。

最初的523任務中,有嘗試中草藥和針灸抗瘧功效的研究小組,卻沒有中醫科學院的參與。直到1969年,為了“加強中草藥方面的研究力量”,中醫科學院應召加入,屠呦呦也隨之參與了項目。當時她38歲,職稱是助理研究員。

因為具有中西醫背景,而且勤奮,在那個資深科學家大部分已被打為右派的年代,屠呦呦很快被任命為研究組組長,帶領一個小組的成員開始查閱中醫藥典籍,走訪老中醫,埋頭於那些變黃、發脆的故紙堆中,尋找抗瘧藥物的線索。

耗時3個月,從兩千多個方藥中篩出640個,又鎖定到一百多個樣本,最終入選的胡椒“雖對瘧原蟲抑制率達84%,但對瘧原蟲抑殺作用並不理想”。青蒿是當時的191號樣本,雖然曾經有過68%的抑菌率,複篩結果卻一直不好。

很長一段時間,這種不起眼的菊科植物都不是最受關註的藥物,直到有一天,屠呦呦決定:用沸點只有35℃的乙醚代替水或酒精來提取青蒿。這抓住了問題的關鍵——溫度正是青蒿素提取的關鍵。

青蒿、黃蒿、青蒿素

在各種傳說中,這個場景往往被描述為:在某一天的淩晨或者深夜,閱讀葛洪的《肘後備急方》時,屠呦呦被靈感擊中——那本古方上說:“青蒿一握 ,以水兩升漬,絞取汁,盡服之。”然而,真實的實驗卻是繁複而冗雜的。

閱讀過屠呦呦部分實驗記錄的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瘧疾研究室研究員蘇新專認為,“她的實驗設計還是非常嚴謹的。”在2009年出版的專著中,屠提到了當時的一系列實驗,“青蒿成株葉制成水煎浸膏,95%乙醇浸膏,揮發油無效。乙醇冷浸,控制溫度低於60℃,鼠瘧效價提高,溫度過高則無效。乙醚回流或冷浸所得提取物,鼠瘧效價顯著增高且穩定。”

她還特別提示:分離得到的青蒿素單體,雖經加水煮沸半小時,其抗瘧藥效穩定不變,“可知只是在粗提取時,當生藥中某些物質共存時,溫度升高才會破壞青蒿素的抗瘧作用”。

在那個特殊時期,不需要個人署名的論文,新的發現迅速變成了集體的財富。1972年3月8日,在南京一次會議上,以“毛澤東思想指導發掘抗瘧中草藥”為題,屠呦呦匯報了自己在青蒿上的發現。很快,雲南和山東等數個研究小組借鑒了她的方法,對青蒿進行研究。

自己的發現公布後不久,從黑色膠狀的青蒿乙醚提取物中,屠的研究小組獲得了他們起名為“青蒿素Ⅱ”的白色的針狀結晶。這種結晶在臨床前的動物毒性實驗中表現出了對實驗動物明顯的心臟毒性。是否執行原方針,盡快拿到現場進行臨床試用觀察?屠呦呦和她的“單位”選擇了富有當時特色的解決方式——先由3位科技人員進行“探路試服”,“由屠呦呦帶頭共3人,經領導審批,住進中醫學院附屬東直門醫院……”

探路試服顯示,青蒿素Ⅱ沒有毒性,但後來在臨床上的表現卻不那麽令人滿意——“效果不好,又出現了較明顯心臟毒副作用”,原計劃的14個病人,只做了8例就中止了臨床試驗。最終,由雲南藥物研究所用汽油從當地的青蒿變種——大頭黃花蒿中提取的青蒿素,在廣州中醫藥大學李國橋主持的臨床試驗中展示了極好的抗瘧療效。

之後,1976年,上海有機化學所的周維善研究小組測定了青蒿素的化學結構,也發現了青蒿素全新的抗瘧機理:青蒿素中存在一種全新的結構過氧橋。後來,因青蒿素不溶於油和水,無法使用針劑,對已不能進食的重癥瘧疾患者,幾乎束手無策。上海藥物所合成了可以制成針劑的蒿甲醚,那是第一個由中國發現的全新化學結構的藥品。2001年,WHO將複方蒿甲醚等青蒿素類複方藥物作為一線抗瘧藥物在全球範圍內推廣。

1977年,為了趕在國外發表的前面,表明青蒿素為中國人發明,由屠呦呦所在的中醫研究院,以“青蒿素結構研究協作組”的名義在《科學通報》上首次發表了青蒿素的化學結構。

2011年8月中旬,北京大學生命科學院院長饒毅在博客中發表了關於青蒿素發現的故事,藉此提示對中藥應有的研究方式:了解中藥更明確適應癥、有更好療效,世界才能接受,真正適合的病人才能得到幫助。然而,之後拉斯克獎的頒布迅速把公眾對青蒿素的討論從傳統中藥引向了其他的方向。

個人主義與集體主義的交鋒

拉斯克獎引發的第一個疑問是:為什麽青蒿素沒有拿到國內的科技大獎,反而先拿到了國外的大獎?

科學界主流的答案是:沒法確定獎項的歸屬。屠呦呦獲獎後,中國科協主席韓啟德在一次公開場合的發言中曾表示:“青蒿素的發明,一直是我國引以為豪的科技成果,但僅僅由於難以確定成果歸宿而一直沒有得到足夠的表彰和獎勵……”而饒毅認為,青蒿素的發現史,“有助於了解中國大科學計劃、大協作的優點和缺點”——兩彈一星是成功的例子,而青蒿素的經驗並不同於兩彈一星。

1978年,523項目的科研成果鑒定會最終認定:青蒿素的研制成功,“是我國科技工作者集體的榮譽,6家發明單位各有各的發明創造……”在這個長達數頁的結論中,只字未提發現者,只是含糊地說:北京中藥所,1972年12月從北京地區青蒿植物中提取出青蒿結晶物,實驗編號為“青蒿素II”,後改稱青蒿素。當然,“青蒿素”的名稱也是來自那次會議。

鮮為人知的是,青蒿素主要產自黃花蒿和大頭黃花蒿,而在植物學界中,菊科很難分類,於是,“按中藥用藥習慣”,523計劃的成果鑒定會上,“將中藥青蒿原植物只保留黃花蒿一種,而其抗瘧成分隨傳統中藥定名為青蒿素”。

大協作的抗瘧新藥研發計劃按照預定的軌道勝利謝幕。然而,很不幸,後來的一切並不像那份文件所希望的:“排名爭議達成一致。”後來的幾十年中,被認為不夠“淡泊名利”的屠呦呦成了整個團隊中讓人頭疼的因素,她個性中執拗的方面也慢慢顯現了出來。

中信的青蒿素項目經理劉天偉在博客中提到,2004年,泰國瑪希敦獎將5萬美金和一枚獎章頒發給了青蒿素研發團體,大多數青蒿素研究參與者贊成將這筆獎金捐給盛產青蒿的四川酉陽地區的中學。這時,屠呦呦提出,必須先明確她個人應該享有50%以上獎金的份額,然後,由她以個人名義捐給酉陽……523項目中蒿甲醚的發明者李英確認了這個故事的真實性,“這筆錢因屠呦呦的反對,至今未落實是真的。但她提出的方案,我沒有直接看到,而是間接聽到的。”

2009年,屠呦呦出版了專著《青蒿及青蒿素類藥物》,但因為引文署名的細節,馬上有人撰文批評她:未能充分肯定其他研究小組和自己研究小組其他成員的作用——這正是反對方的主要理由——他們認為,屠呦呦誇大了自己的研究組在523中的作用,誇大了自己在研究小組中的作用。

饒毅在文章中曾提到:“我們作為無爭議方試圖和屠呦呦交流也有一定困難,不理解她把中醫研究院的原始材料至少有段時間收藏在自己家,不願給我們看。” 但查看過軍事醫學科學院一些相關的非公開資料後,他還是得出結論:屠呦呦在青蒿素的發現過程中起了關鍵作用,因為,她的研究組第一個用乙醚提取青蒿,並證實了青蒿粗提物的高效抗瘧作用。在拉斯克頒獎期間陪同過屠呦呦的蘇新專也認為,屠呦呦是那場發現中的關鍵人物——“她是把青蒿帶到了523任務中的那個人”。

9月24日晚,拉斯克獎頒獎會後,屠呦呦告訴來訪的新華社記者:“這個榮譽不僅僅屬於我個人,也屬於我們中國科學家群體。”但卻有業內人士私下指出,“她從來沒有承認過別人的工作,現在的致謝被認為是缺乏誠意的。”

之後,《科學》雜誌的網絡報道稱:“拉斯克獎重新點燃一個爭議:是否應該把研發出強有力的抗瘧藥物——這個文化大革命期間政府一個大規模項目的成果——歸功於一個人。”

李英表示,拉斯克獎評委會這次“不了解中國的實際情況,把當時由全國 523 辦公室領導的數十個課題組都劃歸屠呦呦領導了”。而蘇新專則提到,從青蒿到抗瘧良藥,各種各樣人的貢獻肯定少不了,但拉斯克獎並沒有頒給整個組織,應該是因為, “作為一個鼓勵科學發現的獎項,拉斯克獎傾向於只授予最初始的發現者。”

這僅僅是一場美式個人英雄主義與中式集體主義的交鋒嗎?“文革”時期的科研工作方式就是只有集體沒有個人,論文也幾乎不標明個人作者。饒毅就曾指出:如果先發表乙醚提取的文章以後再共享,她的研究小組也應該會先發表鐘裕容純化獲得青蒿素晶體的文章,“這兩篇文章應該建立屠呦呦小組的發現優先權”,這樣,爭議會少一些。

那麽,那個拉斯克獎評審委員會認定的最初發現者,靠“洞察力、視野和頑強信念”發現了青蒿素的中國女人,是個什麽樣的人?

與屠呦呦共事過四十多年的同事廖富民沈吟了一下,說:“她是個執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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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余佳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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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特刊】會有更多中國人拿到諾貝爾科學獎嗎?

來源: http://www.infzm.com/content/121898

(農健/圖)

目前在中國本土已經出現了一些諾貝爾獎級別的研究成果,因此毫無疑問,自屠呦呦獲獎之後,會有更多的中國人拿到自然科學類的諾貝爾獎,問題只是在於“誰”“什麽時候”,以及“是否能夠常態化”。——南瓜回答

2016年有一名華人科學家與諾貝爾獎擦肩而過。他是張首晟,美國斯坦福大學教授。早幾年,人們就看好他在拓撲絕緣體方面的貢獻,認為他很有希望獲得諾貝爾獎。2016年的諾貝爾物理獎頒給了幾位在相同方向上做出開創性工作的科學家;在以往獲得的其他物理獎項中,他們也有人與張首晟共同獲獎,但此次張首晟沒有進入諾獎的獲獎名單。

一些物理學家認為,張首晟在未來仍然有機會獲獎,因為拓撲絕緣體的故事並沒有完結。他們同時認為清華大學教授薛其坤也足以獲得諾獎,因為他用實驗證實的量子反常霍爾效應,正是物理學家們尋找了一百多年的物理效應。

2013年量子反常霍爾效應發現時,楊振寧立即說這是“從中國的實驗室里頭第一次做出來了,發表出來了諾貝爾獎級的物理學的論文”。早在2001年,楊振寧曾預言中國科學家會在20年內獲得諾獎,到2010年的時候,他更新了說法,說10年內就會出現。

物理學的各個領域中,中國的高能物理研究是非常被看好的一個領域。這個領域的特點是,要做出新的發現,幾乎總是依賴於實驗設備的創新。各國建造的越來越強大的粒子加速器即是例證。

位於廣東省的大亞灣核電站,為中國的高能物理學家帶來了機會,他們2012年在這里發現了新的中微子震蕩模式。中微子是一種十分神秘的粒子,關於它的研究已經多次獲得了諾貝爾獎,最近一次是在2015年。在大亞灣,是否會有更多中微子的秘密被揭示?研究人員認為,在未來的一二十年里,這完全是可以預期的事情。

不久之前,還有一名中國的科學家被列入了諾獎的熱門人選。他是分子生物學的臨床應用專家盧煜明。盧教授在香港出生長大,曾到英國留學,在香港回歸時返回香港,在香港中文大學從事教學和研究工作至今。他的標誌性論文發表於1997年,為無創產前胎兒基因檢測做出了開創性的工作。從Google Scholar的數據來看,他當年的那篇論文到今天已經被同行引用了超過2200次。被認為有諾貝爾獎風向標地位的湯森路透“引文桂冠獎”,在2016年將盧煜明列入榜單,把他放在了化學領域。

諾貝爾獎在評選時看重的是一項研究打開了一個新的領域。從這個意義上講,盧煜明發現在母體血液中存在胎兒的遊離DNA,這確實為產前檢查打開了一扇門,並且在今天已經在全球獲得了廣泛的應用。

另一方面,如果說盧教授的研究足以獲得諾貝爾獎的話,那麽我們不能排除中國生物學家的其他一些工作的獲獎可能。像湯森路透那樣把“高被引”作為一個指標來看,比盧煜明的引用數多兩倍以上的研究也是存在的。當然,對科研的價值來講,引用數不是唯一的評價指標。

國內一些現在看起來足夠“標新立異”的研究可能還需要更多的時間來檢驗。比如,在2013年,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評選委員會邀請南京大學張辰宇教授去斯德哥爾摩做了一次報告,內容是關於張辰宇所發現的微小RNA(microRNA)的跨界調控。這是一項極具爭議的研究結果,同行對它的評價非常分化,懷疑者感到難以置信,支持者則認為是諾獎級別。不管怎樣,被諾獎評選委員會邀請去作報告,在中國科學家中仍是一件罕見的事情。

毫無疑問,自屠呦呦獲得諾貝爾獎後,會有更多的中國人拿到自然科學類的諾貝爾獎,問題只是在於“誰”“什麽時候”,以及“是否能夠常態化”。

湯森路透從2002年開始預測諾獎得主,在命中的案例中,從被點名到拿獎間隔時間最長的是物理學家中村修二:他2002年即入選引文桂冠獎,到2014年拿獎。12年的時間其實不算很長,如果我們能看到中國科學家獲得引文桂冠,那麽這會是一個好的信號——也許離獲諾獎就不遠了。

當然,獲得引文桂冠也是需要時間的。如果從取得獲獎成果那天算起的話,中村修二的藍光LED是在1993年做出來的。這其實仍然算是快的,只過了二十多年就獲得諾獎。有人統計過,一項研究成果獲得諾獎往往需要三十四年的時間。這樣說來,中國科學家近幾年中做出來的新發現,如果最終能摘得諾獎的話,也仍然需要相當的耐心。

也許更重要的問題,不在於前面押寶一樣提到的幾位熱門人選是否以及在何時獲獎,而是中國是否會源源不斷地出現這樣的人。這樣才有可能讓獲諾獎變得常態化。

中國雄心勃勃的“青年千人計劃”,到2015年已經引進了2000人,他們主要是35歲左右的優秀“海歸”人才。可以看到,唐納德·特朗普當選美國總統後,失望情緒在華人留學生中蔓延,這可能讓更多猶豫是否回國的年輕人堅定回國的信念。

如果我們寄希望於這些歸國的年輕人在十年、二十年,或者三十年後做出真正重大的科研成果,那麽可能需要解決科研評價標準功利化的問題。這其實不是中國獨有的問題,而是世界範圍內科學界都在變得更為功利,以至於有不少諾獎得主說若是在今天的環境下,他們是萬無可能做出獲獎工作的。可能相比之下,這個問題在當今中國顯得尤為突出。英國的諾獎得主理查德·羅伯茨(Richard Roberts)曾說,“獲得諾貝爾獎的首要法則就是——不要期望,想都不要想自己會獲得諾貝爾獎。”

另一個有趣的問題是,有人提出,儒家文化影響了科學創新,中庸之道不太允許標新立異。那些新近歸國或剛剛打定主意歸國的年輕科學家,在一個東方環境中會有怎樣的遭遇,取得怎樣的成績,確實是有待觀察的問題。

為什麽中國牛人那麽多,獲諾獎的本土科學家那麽少?

知乎用戶 Ricky / 一道閃電

其實大家有關註science年度報告就知道,這些年來,中國的頂級論文在穩步提升,雖然中國還遠未成為創新大國,但是還是有部分領先的研究成果的。

莫言得獎後,總有人問我們為什麽沒有自然科學類諾獎。一個才發展了三十多年的國家,跟發展了幾百年的國家比什麽比,急什麽急,就不能再等等麽?科研是需要時間積累的(這個問題在屠呦呦獲獎前)。

(李伯根/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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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笑科學獎 數錢可鎮痛

1 : GS(14)@2012-04-09 18:46:41

http://hk.apple.nextmedia.com/te ... 335&art_id=16230475
「數錢可緩解疼痛」入選中國首辦「搞笑科學獎」。浙江科技館與果殼網合辦的「鳳梨科學獎」昨公佈得獎名單,心理學獎由中山大學科學家獲得,其實驗發現數錢(圖)或用包含金錢的單詞造句,可減輕疼痛程度。主辦方認為研究提供了「不花錢」就能減緩痛楚的方案,「值得投大量資金推廣」。
鳳梨科學獎受「搞笑諾貝爾獎」啟發而設,共頒發五個獎項,入圍者須曾在正規學術期刊上發表過學術研究。化學獎授予了華中農業大學食品科學技術學院,它研究發現瓦罐受熱均勻,鮮味物質不易降解,故瓦罐雞湯比普通雞湯好喝。另外,春晚機器人舞蹈、猴子腦力控制機械臂等研究成果亦有獲獎。北京《新京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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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獎較科學獎更貼時局

1 : GS(14)@2016-10-10 00:43:40

不難發現諾貝爾獎科學得獎者往往白髮蒼蒼,甚至有人得獎時已患重病,將驚世研究忘得一乾二淨。不過,和平獎卻不同,比較「與時並進」,得獎者不但未見年老化趨勢,更大多正站在人生之巔。諾貝爾和平獎委員會根據「在促進國家間友好、廢除或裁減軍備、促成和宣傳和平」上的貢獻頒獎,通常會貼近現實情況迅速承認有關貢獻,不論往後有關工作能否成功,例如在2009年的美國總統奧巴馬(圖),以及2014年的巴基斯坦人權鬥士馬拉拉。


科學獎得主年老化

不過,科學獎得獎人卻呈現年老化趨勢。今屆物理、醫學與化學獎得獎者平均年齡72歲,最年輕的也65歲,其中一名82歲得獎者更患上腦退化症。諾貝爾獎博物館負責人卡爾斯蘭德解釋,除了要讓時間驗證科研成果,另一重要因素是「得獎的輪候時間增長,鮮能在科研突破後即時頒獎」。以物理學獎為例,卡爾斯蘭德指20世紀初科研急速發展之際,全球僅約有1,000名物理學家,平均得獎年齡為47歲,1930年代初以量子力學聞名的海森堡與狄拉克,獲頒物理獎時皆年僅31歲;惟迄今物理學家人數暴增至100萬名,平均得獎年齡近70歲。英國廣播公司




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international/art/20161008/197945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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