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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推薦到博客首頁,點擊查看更多精彩內容] 從轉基因輿論看烏合之眾 橡谷智庫

來源: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08e1afd0102v49r.html

     借用了這本書的名字,不過我還沒看過這本書,最近訂閱社會心理學的一些書籍,順便定了這本書,過些天我就知道講什麽了。

     社會心理學在美劇中有許多應用,不少編劇不自覺的選取了心理學特征來描述人類社會,比如僵屍片。

     如果你相信中國傳統文化的人之初性本善,你會難以理解僵屍、生化危機、災難片里的情景。當災難面臨,政府失控後,城市就陷入一片混亂,燒殺搶掠。而僵屍片中最出名的片段就是人吃人,而不是守望相助。《行屍走肉》第五季開篇,主人公一幫人被一個居住區吸引過去,然後就被抓捕,女的被輪奸,男的被一一殺戮做食物。

      因而當一個地區陷入無政府狀態後,所有的人做的事不是相互幫助,而是相互防範。

     是的,這不是電影或者電視劇曲解,而是社會心理學血粼粼的呈現。美國作為全世界最強大的警察國度,在過往的歲月里,一再出現大騷亂,每次都是以極端混亂和燒殺搶掠來告訴人們,人類是怎樣的一種動物。奧爾良風暴過後,城里就開始武裝劫掠輪奸婦女。洛杉磯大騷亂,也同樣打砸搶。

     同樣的,這也屢次出現在中國歷史上,幾十年前的文革讓許多五六十歲以上的人余生噩夢連連。

     人類社會是由法律和一系列無形的行為規範組成,而熟人社會更加強了這點。然而群體失去了正常的社會形態之後,約束力失去,群體性變成暴民就成為必然的事情。人類是如此的自私,只是恐懼和虛榮維系正常的秩序。當缺乏約束力,沒有罪惡感,卸責的處境存在後,群體最容易變成禽獸。

     這種狀態表現最強烈的是戰爭。戰爭中,暴力、殺戮和戰爭狀態下的無責任感,驅使群體行為變得暴虐而無約束。如果宗教和領導者蓄意放縱,就會變成屠城的野獸部隊。

     而正常的社會里,群體行為表現在演唱會、足球場、酒吧等場合,人們會放縱自己,放聲歌唱、吼叫、跳舞,極端情況下,甚至裸體。這種狀態是群體行為中,個人特征弱化而導致。人們個人獨處時不會做的事情,在群體行為中都會去做。

     這樣你也明白,當各種遊-行行為,無論當初如何打著和平的旗號,最終會導向暴力和極端行為。因為群體性的暴虐會削弱個人的自制力,群體卸責的概率,鼓勵脫離社會規範的行為。在循規蹈矩社會里,爆發的群體行為會更加極端,難以控制。

    如果塞給群體一個看上去正義的口號,就會壓制群體所有的法制和道德觀念,因為得到一個道德的高地後,做出所有殘暴的事情。

    文革時代,造反派對普通民眾的劫掠暴力,以及對對手的殘殺,都因為有一個光輝燦爛的道義背書。同樣的,日本鬼子也在一個大東亞共榮和為天皇榮耀的名義下燒殺搶掠輪奸中國人。而在群體遊行反日時,打砸搶,甚至傷人性命的事情,就在一個正義的旗號下發生了。

     從這點上看,香-港目前的態勢終有一天會走向不可收拾的暴-力極端行為,任何道義都將變得暗淡。

   把社會心理趨同,弱化個性的群體行為放大,你會看到許多案例。比如說轉基因。

   轉基因農作物被妖魔化已久,連初始作俑者本人也已經偃旗息鼓裝道德家去了,這十年卻已經妖魔滿地。最早的轉基因妖魔化,並不是現在的標示問題,而是說孟山都和美國政府要滅絕中國人,自己不吃,專門供應中國人。後來,隨著互聯網的傳播,中國人發現美國人居然也是吃的,孟山都已經很多年拒絕賣給中國人轉基因種子,而中國人去美國偷盜轉基因種子的時候。許多反轉者已經不再抨擊美國佬要滅絕中國人,而是專註於轉基因的危害不確定性,和權貴為何不吃轉基因食品。

    從而定位為階層區分和未來不確定的訴求。

    實際上,從社會心理學來說,群體行為更容易尋找一個共同的觀點,以取得認可,得到自己的社會屬性。他們從對支持轉基因的民眾憤怒和仇恨中,得到認同和心理安全。

    這點很快被媒體專家洞悉,一些心存意圖的人就蓄意通過選擇性訪問和剪輯,來輕而易舉的獲得群體認同,並得到巨大名聲,從而獲得個人利益。

    對於行業和政府來說,尷尬的事情在於行業專家過早的放棄了爭辯,政府有意無意的避而不談,甚至因為社會心理趨同,造成許多官員和富人自身也認同轉基因有危害的看法,從而選擇高價昂貴的有機食品。這在另一個層面,也就是階層劃分上,更是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

    當惡性循環堆積到群體心理牢固不可辯論時,整個社會的群體低智商行為模式就已經固化,實際上,除非十年內,中國因為糧食危機出現大饑荒,或者因為糧食危機導致中國支付高昂代價,對國民生活造成嚴重影響,這個局面已經不可打破。

    回到交易上來說,有個群羊效應,也稱群氓效應。我曾關註了一下棉花,是因為在我們的第一次論壇上,青島棉花業的大佬發表觀點,認為棉花跌破1萬是時間問題。當時價格在15000,市場認為價格過低,不太好空。我於是寫了篇微博,轉達了這個大佬的看法,並開始做空。

    後來展開跌勢後,市場就開始分化,有的人相信1萬這個關口,有的人相信成本高達19000以上,不可能利空。還有多頭亮單,聲稱要抗2萬手。此時的行情就非常順暢。

    但市場很快進入趨同,散戶開始蜂擁而至跟著同樣看空的投機大戶做空。在暴漲前的時間里,我和偉波當時在群里說了幾句不同的話,也發了微信和微博。我認為棉花可以撤離空單了,但我沒做。偉波掉頭做多,並為防止周圍趨同的聲音給他造成妨礙,做了比較極端的動作:退群。

     在國慶後的論壇飯局上,我和在坐的交流看法,我認為散戶追隨做單有利有弊。初始,意見分歧時,會合力打擊對手盤。但幾乎所有散戶和主力空頭意見一致時:群氓效應就會產生。所有的人自反饋都是加強看空,卻忽視做多的理由。此時還發生什麽現象,就是底層籌碼不多。

     所以,當對手主力利用一些消息和價格的邏輯拉升時,一根陽線就足以讓散戶動搖,二根就會改變趨勢看法,三根之後散戶連性別都不要了。這種散戶猢猻散的結果還帶來一個致命的後遺癥,就是減倉上行直接打擊空頭主力,助力變成損害。

     而散戶們在幾次虧損後,就會掉頭痛恨曾經帶他們賺大錢的人。公信力瞬間就瓦解了。

    這就是烏合之眾在社會活動和經濟活動上的癥狀,如果我們不能理解社會群體心理學和群氓效應,對許多事情就難以有清醒的認識。

     作為父母要教自己的孩子少湊熱鬧,因為那是最危險的地方;作為交易者要小心群氓散戶,利用散戶也可能遭受反噬,咬你入骨。

    索羅斯說市場的反身性,並不是指人性的反身性,恰恰說的是:人性本來就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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