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我在書店看到這一本奇書,然後愈翻愈不爽,並有感而發,這本書我看不起主要有三點。
圖片資料提供: 天窗出版網站
(1) 教人就算點有事都好都唔使負責任
這本書教授了一些如果使一些有點錢富豪如果透過合適的法律,來避免因一些意外的事故,或者外來的衝擊後,能夠保住已有的資產,致使其能使受到損害能夠有限。
但是書出舉出那些羅兆輝、鄧劍群那些例子,卻使我不敢恭維,前者明明就是他理財不善,過度投資所致失敗,後者明明就是他有老婆就包二奶,又唔想被二奶佔到著數,如果利用上面的法律協助他們,只能使他們不能汲取教訓,只會犯上第二次更大的錯誤,造成更大的問題,或者他們又能用同一方法避過,但是這是不是一個對社會自私的行為?
據記憶中,內中又有一個例子,有些大老闆請一個司機是用一間持有汽車空殼有限公司聘請,如果這輛車發生甚麼事,需要賠大量的金錢,只要把公司倒閉,就能避免到所有錢債的賠償,這是法律上是過得去,但是在道德上又是否真是能服人? 有些事不是這樣就能算數的。
(2) 有些例子舉錯了
羅開福
例如快活福事例,其實這個文中指的羅開福,其實在1996年已退出大快活(52)的經營,後來更自立門戶。據我的記憶,在救亡時,他已經全部售出大快活的股權,所以只算是有影響力的股東減持,管理層並無受到影響,故絕對沒有影響到公司的經營。
(3) 那些例子舉得不湯不水
這兩位作者可能是怕被指誹謗或其他東西,所以不敢把真實資料全部寫入,其實,大家只要翻一翻報紙就會明白大概,為甚麼不肯指名道性,明明是文字的法律資料和事實,為甚麼不肯老實地寫出來,要遮遮掩掩呢?我就不太明白了。
如果真是要這樣寫,這本書只是一本沒有指標性的東西,甚至是沒有個性,那就不要用事例,因為它的事例改了後就變成不是事例,只是一堆虛構的東西,那有甚麼意義,為甚麼不能寫的轟動性一點,要這樣呢。
例如羅兆輝一事,東方紅(279,後易名恆盛東方、內蒙發展、民豐控股、現民豐企業)為甚要用西方藍,翻翻報紙,翻翻十多年前的年報,就能找這是事實嘛。又例如鄧劍群一事,翻翻本博的連結,就知道是港台控股(645),又翻翻馮廣發的事例,就知道是英發國際(439),又翻翻羅蜀凱的事,就知道是堡獅龍國際(592),為甚麼不能認真一點? 這是真實發生的過的事情,為甚麼不寫出來。可能幾十年後有人看你們的書不明所以,又不肯翻翻舊東西,不求甚解地吸收,慢慢就變成埋沒事實。
這個出版社叫天窗,又說敢說亮話,為甚麼能讓這些隱沒事實的東西出版? 已經花幾個月把法律文件找出來解釋給我們這些消費者聽了,為甚麼不肯多花幾個月把背後的故事寫清楚,要把那些真實的名稱化名就當完成? 真實的書是有血有肉的,如果是真的事情,我認為花點錢做律師費,打響這本書的銷量也不為過,為甚麼要這樣呢? 這樣能算說亮話嗎?
玩具部門的主力軍正是大名鼎鼎的高達系列,龍珠和海賊王都只能屈居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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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看到這張圖,相信你會感到非常陌生。
但下面這個就不一樣了。
你或許沒聽過Tamagotchi,但你一定知道曾經火遍大江南北的電子寵物。我讀小學的時候,門口的小賣部全都在賣這個,當然都是山寨貨,畢竟比起一百多塊的正版貨,十幾二十塊的價格更接地氣。
而Tamagotchi正是最初,也是最火的電子寵物品牌,由日本公司Bandai在1996年的11月發行。
在日本玩具的江
湖里,Bandai是當之無愧的龍頭大哥。以公司旗下的”機動戰士高達”(簡稱“高達”)手辦和模型為例,截止至2016年3月的財年里,高達的發貨量為1,440萬件,平均每一分鐘就賣出27件。同期Bandai的總收入為5,755億日元,折合305億人民幣。
目前玩具行業價值的核心在於IP(Intellectual Property;記得IP這個詞剛火的時候有人吐槽說這是中國獨創的詞語,但實際上Bandai就一直在用),通過動畫和電影來引導玩具的銷售。Bandai也宣稱其最大的優勢在於IPAxis Strategy:通俗地講,叫“大IP戰略”;簡單地講,就是“如何將IP變現”。
經過數十年孜孜不倦的摸索,Bandai已經成功地通過以下這些形式實現變現:模型、扭蛋、卡片、電影、視頻、劇場表演、街機、電視遊戲,還有衣服之類的其他周邊。同時公司內部依照產品的屬性分為三個戰略部門:玩具、互聯網、影音,收入占比依次為34%、53%和8.6%(剩余的收入由其他子公司貢獻)。
玩具部門的主力軍正是大名鼎鼎的高達系列,龍珠和海賊王都只能屈居其後。
高達的第一部動畫作品發行於1979年,與《宇宙戰艦大和號》、《EVA》並稱日本科幻動畫的三大里程碑,人形機器人的概念從此被發揚光大。
在IP變現這條路上,Bandai從來都不只是打打嘴炮而已:高達系列至今共發行了20部TV作品、16部OVA和17部劇場版,誓將炒冷飯進行到底,也絲毫不掩飾自己要賣模型的決心。
最後一條評論中提到的日升公司(Sunrise)擁有高達的版權,在日本經濟泡沫破裂後,各大贊助商死的死、傷的傷,只剩Bandai還緊緊相隨,無奈之下日升在1994年加入Bandai,成為其子公司。
雖然玩具和互聯網部門對收入的貢獻巨大,但兩者的利潤率分別只有8.3%和7.4%;真正暴利的是影音部門,利潤率高達23%。在影音部門里,還有一個著名的IP,給高達這碗冷飯額外加了點炒蛋,就是我的同年偶像奧特曼,直到高中我才放棄了自己是被光之巨人選中的人這一想法。
當前Bandai的市值為6,949億日元,折合人民幣419億元:只要一個能火三十多年的IP,就能撐起一家價值419億元的公司。但所謂成也IP,敗也IP,如果高達垮了,Bandai基本也就崩了。所以玩具其實是個比較苦逼的行業,尤其是被內容IP引導的產品(四驅車則是玩具引導內容IP),畢竟眾口難調,而且人們的興趣點總是轉移得非常迅速,一不留神,就會被時代所遺棄。
以高達為例,Bandai將受眾群體按照年齡劃分,而一部部TV作品正是對不同群體的一次次妥協:當一部作品收到大量低齡觀眾的投訴之後,下一部作品就會偏低齡化,結果又引起高齡觀眾的反感,只能再做一部高齡化產品。就這樣周而複始,生生不息。
縱觀日本的動漫產業,起始於戰後的50年代,隨著經濟的複蘇與騰飛,一路高歌猛進。這一點非常重要,因為經濟實力決定了是輸出文化,還是被輸入文化,美國的好萊塢和迪士尼就是極佳的例子。而且文化的骨子里是具有排他性的,頭部效應很明顯。即便日本一度是世界第二大經濟體,高達也火得一塌糊塗,但Bandai的收入依然只有22%是來自海外。
雖然我們國家已具備強大的經濟基礎,但這一點卻又在一定程度上阻撓了動漫產業發展的,因為有錢了就搞補貼,導致劣質產品層出不窮。反觀日本當年,窮得只剩褲衩,補貼什麽的就不用想了,能堅持在漫畫這條路走下去的,都是真正有興趣和熱情的人。
好的一面是我們已經看到《大聖歸來》和《大海魚棠》這些誠意滿滿的作品,只是一兩部電影仍不足以產生持續的影響,要看國產動漫真正的崛起,還是要把目光放在連載漫畫或動畫之上。
如果在未來能看見國內的動漫公司用300億收入狠狠地錘我胸口,我保證不還手就是了。
我們都渴望真實,並願意為此付出一切。
本文由功夫財經(微信ID:kongfuf)授權i黑馬發布,作者 獅刀。
在討論直播時,聽到的往往都是“垂直化細分”“融合VR”“結合電商”等,大家似乎忽視了其帶來的一個巨大創新,那就是“人性化付費”,即“打賞”。
如今,我們已經習慣了生活在擬態環境中。我們以為自己駕馭了媒介,實際上,是我們越來越離不開媒介。
同樣,直播里的世界可以說是假的,但是那些主播確是實實在在的人。說到底,我們都生活在一個自己關於世界的幻覺里,我們卻都渴望真實,並願意為此付出一切。
最近,根據歡聚時代(yy)和陌陌的最新財報,直播貢獻居功至偉。在其他會員、網遊、廣告等下滑的情況下,老牌秀場歡聚時代來自直播的營收為22.182億元,比上年同期的15.652億元增長41.7%。陌陌更是靠直播迎來了華麗轉身,不僅成功洗白自己“約炮神器”的頭銜,還一舉拿下3.8億美元的營收,這在總營收中占比超過68%,直播成為其名副其實的收入主力。
媒體為此痛心疾首,大呼“娛樂至死”的時代來到。確實,相比充滿情懷的共享經濟,高大上的人工智能,未來感十足的虛擬現實,直播平臺除了打色情擦邊球,提供一個“充滿魔幻主義的虛擬平臺”,看起來毫無科技感和技術含量,並一直受到“門檻低”“內容低俗”“盈利單一”等詬病,為何還能獲得如此大的收益?
天價打賞背後的玄機
在討論直播時,聽到的往往都是“垂直化細分”“融合VR”“結合電商”等,大家似乎忽視了其帶來的一個巨大創新,那就是“人性化付費”,即“打賞”。
在“打賞主播”方面總能聽到一些駭人驚聞的行為。比如90後女會計挪用270萬公款打賞男主播;偷偷用媽媽手機打賞了25萬元的13歲少年;為了獲取遊戲經驗而盜取6萬元打賞遊戲主播的大叔……好像只要進了那個場,在主播的“暗送秋波”之下,管你18歲還是80歲,是少女還是老頭,通通都能被“一網打盡”。
我身邊的大部分朋友包括我自己都不曾用過任何一款直播軟件,更別說為其付費了。所以大部分人都覺得這是“偶發事件”,更不可能把這當做直播的主要收入來源。想想也是,一般人誰會那麽傻呢?給一個未曾蒙面的人刷成千上萬的虛擬禮物,所獲得的回報卻是“只可遠觀不可褻玩”。這不合理啊?只是那些人智商太低而已。
確實,對於我們這些生活在一線城市的人來說,有每周更新的電視劇,有線上線下的沙龍會,有說走就走的旅遊……我們的娛樂生活豐富多彩,我們甚至都沒有精力去玩個遍。相比而言,直播秀場那些唱唱跳跳的主播,真的是太無聊了。
實在很難想象怎麽會有人在直播平臺上一泡就是十幾個小時,為主播們一擲千金。
“直播也就是依靠涉黃和色情吧。”一名投資人這樣評價道。
“擬態環境”面具下的真實生活
李普曼曾提出“擬態環境”的理論——在媒體的報道和渲染中,我們往往把自己認為是真實的東西當作現實環境本身來對待。這個經過傳播媒介有選擇性的加工過的社會,就成為了我們的“真實”世界,“主流”世界。
如今,我們已經習慣了生活在擬態環境中。我們以為自己駕馭了媒介,實際上,是我們越來越離不開媒介。我們的衣食住行、言行舉止,甚至是思維方式和意識形態都和媒介緊密地聯系在一起。我們關註媒介所關註的熱點問題,享受媒介所創造的娛樂生活,運用媒介所提供的思考方式,履行媒介所規範的道德準則。我們的所思、所想、所感、所言、所行、所喜、所好幾乎都是媒介所創造的。
大城市的我們,與“擬態環境”的感知偏差並不是很大,畢竟媒體討論的事情我們都有最直觀的感受。可對於三四線城市的那些“非主流”人群來說,他們會不會覺得自己生活在一個“假的高科技現代化社會中”?學區房跟他們有什麽關系?大部分人去過最遠的地方不過是自己家鄉的省會城市,更別提千里之外的北京了。
當然了,霧霾也跟他們無關。股市跌宕能說明什麽?他們甚至不知道A股和H股的區別。布局人工智能還不如布局家門口坑坑窪窪的泥土路,共享單車不會進駐到他們所在的城鎮,沒人會去他們那兒旅遊住Airbnb,更別提叫外賣上門按摩這些了。新聞報道里整天說的那些東西,與他們,沒有任何關系。
他們娛樂生活匱乏,他們不知道什麽是網紅什麽是商業模式什麽是垂直化細分。
他們孤獨。
正是直播,給了他們一個展示自己,認識別人的機會,更關鍵的是,他們找到了價值觀接近的群體。
不管是小城鎮的居民,還是漂泊在大城市的空巢打工青年,直播都是為他們提供心靈撫慰的精神鴉片。哪怕只是開著手機聽聽聲音,那些拙劣的表演和粗糙的對話也能成為他們貧瘠精神生活的最大樂趣,那些屏幕背後相似的鮮活生活,給予了彼此陪伴與救贖。
直播里的世界就像是冰與火之歌里的鼴鼠村。這里,專供長城外的野人娛樂,這里,你可以做出最暴力最粗俗的事情,這里不需要有羞恥心不需要顧忌,因為這里是長城外呀,七國里的規則與他們無關。
請逃離精湛的技巧
我們的時代究竟是一個怎樣的時代?技術的發展和物質的充裕是解放了人還是束縛了人?是把人推向了更加自主的方向,還是把一部分人更加置於自己的對立面,更加失去了自我,更加遠離了真實的世界和鮮活的人生? 其實直播外的世界與直播內的世界一樣虛假,一樣充斥著謊言和欺詐。
那些甘願為主播一擲千金的人,不是傻,而是太渴望真實。
主播們滿足了他們的需求。他們不需要高大上,不需要黑科技,不需要古典音樂,不需要時間管理,不需要說話的藝術,他們只需要一份屬於他們自己的真實。
正如《楚門的世界》里所說,我們看戲,卻看膩了那些精湛的技巧。楚門的世界,可以說是假的,但是楚門本人一點都不假。這場戲未必好看,但是,it’s a life.
同樣,直播里的世界可以說是假的,但是那些主播確是實實在在的人。說到底,我們都生活在一個自己關於世界的幻覺里,我們卻都渴望真實,並願意為此付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