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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則報紙上「誠徵董事長私人秘書」的徵人啟事,雖然放的位置不起眼,但文字內容卻引起廣泛討論。 這徵人啟事內文寫到:「本公司負責人早年忙於事業,現因年事已高,希能實現環遊世界的心願,故誠徵董事長秘書一名…?。」工作內容是:「協助安排中長期的世界旅遊計畫。」條件是:「大學以上,商業、企管及財經相關科系畢業;熱愛旅遊,曾任空姐或國際旅遊業者優先考慮,可接受長期陪同董事長國外出差,照料生活起居…?。」 巧合的是,康師傅董事長魏應州日前就在徵這樣的人,而且他已經找到這位「環遊世界秘書」,預計四月一日上班,將在下半年啟動魏應州的壯遊計畫。 現年六十歲的魏應州,正在進行康師傅的交棒計畫,他設定五年後交出執行長的位子,自己專任董事長。但在事業之外,他的個人生活也決定啟動一個為期五年的環遊世界壯舉,以看盡各國文明、充實人生。 只有初中畢業,從小跟著父親一起工作的魏應州,後來自己創業,就如同徵人啟事中說的,早年忙於事業,現在他連為了環遊世界,也如同經營事業一樣,設定高目標與嚴謹的計畫。據了解,魏應州將在下半年開始,每個月出國一次,每次為期一週,到了六十五歲剛好遊歷六十國。為了精確進行此計畫,他才要應徵一位專職秘書負責安排。 要求看「蒙娜麗莎」半小時 魏應州開出來的職務,堪稱是個夢幻工作。他要求所有規畫的地方,這位秘書都要自己先跑一趟,親身體驗過一遍以後,再向魏應州提案、報告,之後再陪著魏應州走一趟行程,等於是五年內可「環遊世界兩次」。 魏應州曾對友人透露,這位秘書從下半年開始排,景點要從離台灣由近而遠來安排;要把當地的中國料理餐廳、中文翻譯、參訪時間與地點都先確認清楚。例如,如果到法國巴黎的羅浮宮,就要讓他在《蒙娜麗莎的微笑》前,站半小時到一小時,背景全部講解清楚。 可想而知,這個工作雖夢幻,但五年內環遊世界兩次,其實不輕鬆,因為要讓魏應州駐足在人潮最擁擠的《蒙娜麗莎的微笑》畫像前半小時,基本上就是一個挑戰極大的任務。 | ||||||
2013年10月1日,駕著自己的帆船,張昕宇和未婚妻梁紅以及另外四個小夥伴在航行三個月後終於在洛杉磯長堤的遊艇碼頭靠岸了。
10月的洛杉磯陽光明媚,張昕宇感興趣的卻是晚上。夜裡,六個人去了黑人聚居區,看到的場景像電影——兩個黑人在超市門口交易毒品,一個妓女尖叫著穿過馬路,一些流浪漢衝著張昕宇的攝像頭喊:你這是非法的!還有人張牙舞爪地叫罵。當地人悄悄跟他說:「這裡常會殺人。」
星光大道上,各路模擬明星和電影角色的人云集,要合影就要付錢。他們想「體驗生活」,也順手賺點錢,就讓其中一個打扮成「綠巨人」走上街頭,不想,「白雪公主」、「金剛狼」們先下手為強,衝上來鉗住他們,拍完照就找他們要錢。
狼狽中,居然有中國人認出了他們:「我在網上見過你們,有機會我也想跟你們走。」
2012年,新西蘭馬魯姆火山,距岩漿270米高,張昕宇舉起中國國旗,空氣中酸性太大,紅旗瞬間被腐蝕成白色。優酷副總裁李黎受人推薦,看了這段視頻,決定製作《侶行》:「火山是怎麼回事,世界到底是什麼,跟你聽來的完全不一樣,現在中國的年輕族群,就需要這種行動力。」
2013年6月,《侶行》在優酷播出。三個月後,點擊率超過1億。第一季包含索馬里、切爾諾貝利、極寒地奧伊米亞康、馬魯姆火山四地的探險旅行,10月開始的第二季是帆船旅行,這趟行程將持續一年。
2013年10月4日,《侶行》見面會在洛杉磯皇后瑪麗號游輪上舉行。現場擠滿觀眾,很多是中國留學生,其中不乏愛探險的中國年輕人。
張昕宇和梁紅都是中石油子弟,聽起來是「富二代」。「其實是富一代。」1977年出生的張昕宇說。
高中沒上完,張昕宇不再向家裡拿錢,退學去當了兩年兵,退伍後自己開始做生意:賣羊肉串、承包公共廁所、開飯館,還在菜市場賣豆腐。
賣豆腐最掙錢,更掙錢的是豆腐機,一台售價十七八萬。太貴,張昕宇索性自己造,照著別人的機器琢磨,自己畫圖紙,找工廠做一模一樣的,才花四萬塊。靠賣豆腐機,2003年,張昕宇和梁紅掙到了人生中第一個一百萬。可因為一個零件涉嫌走私,豆腐機廠倒閉,一切回歸原點。一個月後,他轉賣首飾,做起珠寶外貿生意。2008年,他成了「千萬富翁」。
汶川地震時,跟大部分年輕人一樣,張昕宇坐不住,他買了很多機器:鑿岩機、往復鋸、液壓撐開器、液壓件、千斤頂、發電機。用自己的專業機器說服賑災指揮部人員,張昕宇被分派去挖掘遇難人員遺體。
在漢旺,張昕宇「目睹了這輩子最慘的畫面」:操場上躺著孩子們的遺體,父母過來了,也沒有水,不知道從哪找來一塊布就一邊哭著,一邊擦。哭暈過去再坐起來,繼續擦。
張昕宇和隊友試圖挖出一個年輕姑娘的遺體,不慎把鑿岩機掉到了她的身上,姑娘的父親在一旁看著,跟他們講她的生前事,「就像他女兒還坐在面前一樣。」
回到北京,張昕宇跟梁紅商量:「咱們是不該換個活法?人太脆弱了,趁還活著,得把想做的事做了。」
最先閃現的是環遊世界,然後到南極結婚。去南極結婚一點兒不難:買張船票,十幾萬塊。但這沒勁兒。「不好玩,沒有成就感。」
張昕宇小時候迷《正大綜藝》,當時最想去坎帕斯大草原看動物,後來發現有比這更奇妙的地方。「當人們知道有『世界』這麼一個東西的時候,所有人都會想去環遊它。」張昕宇說。
2012年4月,張昕宇一行四人終於拿到了索馬里一年多次的往返簽證。看著手裡的簽證紙,四個人愣了:簽證號是01~04號——他們是這一年裡頭一波去索馬里的中國人。
辦簽證時,索馬里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參贊、公使先後要求面見,想搞清楚:那麼亂,你們要去幹什麼?
梁紅回答:我們想瞭解真實的索馬里。公使表示滿意,希望他們能向外界傳達:索馬里一直在變好。
到了亞丁灣沿岸的柏培拉港口,一個漁夫裝扮的人用英文問梁紅:「你怕不怕海盜?」梁紅試探著答道:「我聽說有的海盜還不錯。」對方立即高興地說:「我就是海盜!你看,我一點都不可怕。」
「一點兒也不可怕」的海盜給魏凱「掃盲」:「索馬里捕魚工業落後,只有小漁船,周圍發達國家的遠洋漁船把我們的資源都搶走了。我們自發組織這些人去驅趕,一點點形成了現在的機制,海盜對於當地人來說是民族英雄。」這話也並非胡扯——現在的索馬里,至少有七成人口是支持海盜生意的,儘管這種「驅趕」一本萬利,有時還伴著殺戮。
在摩加迪沙,四個人住在安全級別最高的酒店,每人每天吃住一千美金,還要給嚮導付一大筆報酬。嚮導帶著一個隨從,另有一個安保隊長帶著七八個保鏢,每次都是大隊人馬集體出動,可還是危機四伏——總是遭圍觀,周圍時有爆炸。
張昕宇在索馬里最驚奇的發現是「到處充斥著對中國人的友好」。常有當地人用中文跟他們打招呼。作為中國最早援建的非洲國家之一,索馬里很多設施是中國建的,一些公路叫「中國路」,水利設施也帶著「中國」字眼。在一所婦幼醫院,「一看裝修就是中國以前醫院的感覺」。還有一位醫生是武漢大學的醫學留學生,能說一口流利的中文。
這期間,摩加迪沙國家劇院發生了一起自殺式爆炸襲擊事件,索馬里奧委會主席喪生。張昕宇趕到現場,遇到一對當地老夫婦,對他唱起《北京的金山上》,中文歌詞一字不差。
另一次在國家電視台,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翻出一盤磁帶,放起《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非洲配器,索馬里人演唱。
張昕宇「強烈要求」多次,第四天終於如願走在屬於當地人的大街上。
四個中國人被前呼後擁。張昕宇渴望跟當地人聊聊,進了商店,保鏢拿槍頂著店老闆:「去,去跟他們聊天。」沒聊出什麼來,走街草草結束。
四人買了個當地手機號,被一個保鏢洩露,常有人打電話來,提五花八門的要求:要吃的、要找工作,還有人要他們帶他去中國。最嚴重的是勒索:一個持外國護照的索馬里人,向他們索要十萬美金,否則就槍殺。
最後他們假意先去另一個城市,過兩天再回來,留下一箱不值錢的行李,逃跑了。
每去一處前,張昕宇和梁紅都會列一張清單,上面是可能會出現的問題。切爾諾貝利的這份清單上包括:如果吸收的輻射過量,以後會得哪些癌症,還有,可能會無法生育。
兩人討論的結果是:沒有孩子也沒關係,切爾諾貝利一定要去。
關於切爾諾貝利有很多神秘莫測的傳說,網絡遊戲「使命召喚」就以切爾諾貝利為背景,裡面「有各種各樣變異的植物和動物」。網上有報導,一些遊戲玩家,後來真的穿越切爾諾貝利森林去探險,沒走出森林就死了。張昕宇翻過無數書和資料,認為:「他們不是從公路進去,公路和周邊都被清洗過了,相對安全,但在樹林裡,你不知道會有什麼。」
張昕宇抵擋不住對切爾諾貝利的好奇,他有很多疑問沒解決:「切爾諾貝利第四反應堆爆炸,為什麼底下會有幾千噸的核輻射物質依然在那兒,無法清理掉?後來在上面扣了一個石棺,本來說只能用十年,但是為什麼好幾十年過去了它還在那兒?」
進隔離區之前,所有人要簽一份免責聲明,「在警備區域被開槍是你的責任,遭受輻射,導致疾病或死亡,都是你自己的責任。」
每人一身最高級別的防塵防護服,確保不把輻射塵埃吸入或沾染到皮膚,此外還要隨時手握蓋格表測量輻射量,它會根據強度發出或平緩或尖銳的警報聲。
進到隔離區,四個人都驚呆了:8月份的切爾諾貝利正美,陽光灑下來,植物瘋長,四周寂靜。「如果沒有蓋格表的警報聲,你根本想不到那裡有多恐怖。」張昕宇回憶。
用錢和中國香煙,他們成功賄賂嚮導,進入了某些禁區。在一棟居民樓裡,還有當年緊急撤退的痕跡——小孩的玩具遺落在過道,一隻狗倒伏在地,已成一具黑色乾屍。
因為輻射量過大,他們帶去的收音設備,收錄到的人聲都是嘈雜的。
張昕宇明白切爾諾貝利是怎麼回事了:「那裡根本沒有像馬一樣的狗,沒有幾隻腦袋的動物。但是,二十多年過去了,那裡依然有強烈的輻射。很多報導說,再過幾十年,切爾諾貝利就會安全了,根本就是欺騙。」
一些禁區,爆炸時崩出的石塊、救援人員使用過的防毒面具,都是隨意堆放或草草掩埋。在一片距離4號反應堆六七公里的樹林裡,張昕宇測到過最高值:一萬毫西弗。
張昕宇最後累積接受的輻射量在四人中最高,但也沒超過安全極限:500毫西弗。可回到北京後,正如預料中那樣,每人都大把大把地掉了幾天頭髮。
去南極,一開始大家想造艘輪船。一打聽,成本太高,光燃油就要花兩百多萬。最後只好買了艘帆船,它的動力主要靠風,省油錢。
帆船通常走順風順水的航線。張昕宇嫌不夠挑戰,選了條貨輪航線,更快,但同時風浪更大。
2013年7月,帆船從香港啟程。前兩個月還算平安,直到位於千島群島、日本附近的新知島。
靠岸是清晨五點,眼前迷霧忽然散開,一座小山陡現。六人發現,這小島被無窮無盡的海草環繞,島上雜草叢生。入口只有幾十米的窄小通道,兩旁都是生著老鏽的廢棄潛艇和船隻,岸邊架著機槍,天陰沉,刮著風,除此外闃無聲息,處處透著鬼氣。
新知島21平方公里,二戰後被蘇聯佔領,1993年遭廢棄。日本和蘇聯曾在島上開戰,兩萬日本人戰死。島上詭異,釣上的魚都長得難看,他們在水裡見到小小的白東西,一個個飄過去,「像是白色小骷髏」。
為躲避風暴,六人在新知島上待了三天,始終不見天日。有人連做了兩個一樣的夢:他回到北京郊區老家,院子裡來了一幫日本人,說:你留下吧,他趕緊說不,我得走。
從新知島往東800海里,抵達阿圖島,陰森感豁然破除。這是個被美軍封存的小島,完全是夢中之地:空無一人,要什麼有什麼。有油,還有輛車,張昕宇搗鼓兩鐘頭,修理完成,開車遊島。很快發現淡水河。六人狂喜,逮了二三十條鮭魚。
最可怕的一段航程發生在北太平洋風暴帶。天冷,風浪大,氣候惡劣,一個風團還沒渡過,下一個風團又撲過來,一度,帆船在六米浪裡橫行兩天,接著在四米浪裡橫行四天。
真正的危機在駛出這片海域之後。一場風暴來襲,前帆整個飛出,沉在水裡,這時必須割繩棄帆,雷達也被風吹掉,全船線路都斷了,自動駕駛系統、導航系統全作廢。張昕宇告訴另外五個人:準備救生艇,可能要棄船。等他重新接好電線,風暴漸漸平息,已是一個多小時以後。
這是張昕宇惟一一次想過放棄環球旅行。最終大家還是堅持了下去。「你發現自己的意志超出想像」。
他們現在已經航行到了墨西哥灣,如果意志還能堅持下去,他們將於2014年1月到達南極,張昕宇和梁紅也要在那裡舉行婚禮。
我最早是在高德這邊做高德地圖的產品副總裁,在真正開發這個產品(高德地圖)過程中,就發現在駕車場景下,不管是手機地圖來做導航,還是用車機做導航,都有很多的痛點。比如說來電話了,要去接電話,來微信了,還要抽空拿起來看微信,這就給駕車帶來很多的風險。有一個統計,交通事故百分之三十八,就是因為不正確的駕駛行為導致的。於是,那時我們就在想,有什麽更好的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
還有一些情況,比如說,經過一些複雜路口的時候,這種路口本來正常是這種十字路口,但是有些路它右前方有兩條路,導航播報不見得能夠很準確讓人知道,這兩條路到底該是哪一個,多少角度,導航只會說是朝右前方行駛,所以聽的時候你就會很糾結,我聽的右前方,可右前方到底是哪條路。這時候沒辦法,只能拿起這個地圖來看一眼,或者說就是自己猜著瞎走,這一走最後發現走錯了,導航提示已偏離路線。有沒有有什麽辦法,使我們在開車的時候,就可以順便的、方便的看到這個信息,這是第一點。
還有些痛點,比如我們剛開始規劃條路線,車剛啟動,啟動之後剛走了沒幾米,導航就說您已偏離路線。這時候你就很抓狂,我怎麽剛啟動就說我偏離路線了。為什麽會這樣,那是因為手機它不知道,你的車頭的朝向,是否跟我規劃的路線是一致的,所以它只能等你走出去幾米,或者十米,它通過GPS的定位的變化,才發現已經走偏,提示你你應該怎麽重新去調整路線。這種讓人抓狂的事,在實際的開車過程中能不能解決掉呢?
還有一個,開車看微信,估計現在很多人都有這種習慣,開車時沒辦法,只能說,到紅燈的時候趕快看一眼,結果呢,正在看的時候,後面車開始滴滴滴催你了,哦,綠燈到了,趕快放下來。手忙腳亂,非常不順暢。
於是我們就在想,能不能用語言方式來控制。我跟我當時在高德的地圖團隊說,能不能說當我們查一個地點做導航時,整個過程用語音的方式來控制,比如幫我找一下附近的加油站。“哎,這里加油站有幾個”?然後(導航)直接告訴我,我就說去第幾個,然後就可以直接給我去做這個導航的動作。
高德做地圖積累很深,但是在語音這方面沒有這個積累,而且中間它是有個上下文的關聯,它不是一次的搜索,它需要這種說,一些基於智能技術的這種,一些積累才可以,發現我們做了幾個月,做不出我想要的效果,所以就先放棄了。
機緣巧合,在一次跟朋友的聚會上,算是行業里邊的聚會,認識到老高,高始興,他是思必馳的創始人,他說他們現在的技術就是做人機對話,也就是說你可以用一問一答的方式來幫你去篩選結果,整個過程中完全不用手。太好了,這正是我想要的,這就是我後來做這個產品的一個重要動機。
之後,我也去深度地了解了他們的技術,發現確實做得很好,然後他們人機對話就是說,我想打一個電話:“哎,打電話給小強。”可能通訊錄里邊有兩個小強,它會問你是胡小強還是張小強,我說是胡小強,胡小強正好有兩個電話號碼,它能幫你識別出來,說你是要打給他的移動,還是聯通的號碼,我會說移動還是聯通,我也可以說是第一個還是第二個,我還可以說一三五開頭的,或者四八八五結尾的,它都能支持,這正是我想要的一個完美的語音交互方式。所以我們就決定一起做這麽一個產品出來。
在決定這個產品這種形態的時候,我們做了很多一些調查。我們去看到說目前在這種車的場景里邊,大家如何做這種產品的形態。大家都在用的是叫做智能車機,就是車機是以前是在這個中控臺的監視器的屏幕位置,現在變成了比如裝安卓系統,可以裝各種應用,包括說高德地圖還是百度地圖,包括微信也都能裝進去,但是有一個問題是,我們看這個車機的時候,盡管它做了改良,但是你視線還是要去偏離路的,而且是嚴重的偏離,因為它的位置是在儀表盤的下方,所以當你眼睛移到這里看的時候,你還是會忽略前方的路況,所以它不是一個安全的,信息的交互的模式。
還有後來又興起了這種後視鏡。後視鏡指的是那個,前擋風玻璃中間偏上的這個位置的小後視鏡,就是在車箱內部的這個,這個屏幕上面不光是用來看後方車的車距車速,還用來做一個信息的展現,等於把一個鏡子面,變成了一個顯示屏,它相對要比看車機這個位置,安全了好多,但是它也有它的問題,因為這個後視鏡,本來是用來做看後方的車輛的車距,這麽一個小屏幕,你還拿了一半左右的空間來做信息的展現,那我看到其他後車的信息,就會受到幹擾,它其實是一個安全隱患,按交通法來說,可能是不合規格的一種改裝,是很危險的。
我們又看到一種形式,它是日本的先鋒,它做了一個這樣的HUD屏,這個屏呢它是利用了這個遮陽板的位置,用一個卡子卡在這個遮陽板上,用一個狹長的透明屏來做這個展現,而且它展現的原理很有意思,它是用鏡面成像的原理,圖像不在這個屏幕本身,而是延伸到了車窗的外邊。就像當你看鏡子的時候,你不是在鏡子表面,而是在鏡子的里面,是一個對稱的位置。
這個技術其實最早是用在戰鬥機,比如說那種戰鬥機飛行員,戴著一個頭盔,他在看這個前方的天空的時候,他同時還需要去看一些飛行數據,飛行數據它是打在頭盔的,這個玻璃屏上面。
現在汽車遮陽板加了這個東西之後,就沒法用了,那麽陽光刺眼的時候怎麽辦?好了,只能說你再加一個外設的一個遮陽板卡在外邊,但你一旦卡在最外邊的時候,又把那個透明屏給擋住了,你擋住屏之後,這個屏變得不透明,又變成了說跟看車機,和看這個後視鏡同樣的問題,它是不安全的。
後來我們又看到另外一個產品形態是Navdy,就是美國Navdy,它在去年的時候,推出這麽一個產品視頻概念,就是它是在放了一個HUD屏,跟我們這個產品是很像的,就是它這個產品是放在這個方向盤的正前方的儀表臺上,看路的時候,我們這個視線的交點,大概是這樣的,大概是這麽一個角度,而且是前方稍微偏下看路的時候,它在你的視線角度上,可以用余光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這個信息,而且它用的也是HUD這種,鏡面成像的這種原理,所以說那個信息的展現,不是在屏幕上,而是延伸到了車窗的外邊,看路的時候,可以順便的清晰地看到信息。
所以回顧到用戶開車的時候痛點,痛點是什麽,就是我必須要雙手抓方向盤,眼睛看前方路面。如何讓我在做信息交流的時候,不去破壞我這的主要操作,那我們想到的最好的模式還是在語音這一塊,就是用耳朵聽和用嘴巴來說,這個事情聽起來很簡單,其實做起來是很難的。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過在今年的春節的時候,有一個糾正哥的視頻,如果說語音識別做到這樣技術,做到這樣一個程度,那幾乎是不可用的。國外是這樣的,安吉星它背後用的語音的提供方,應該是Nuance,而Nuance又是iphone,就是Siri語音技術的提供商,我們看到說其實國外的這些廠家,做成這樣,那麽國內做得怎麽樣呢?
其實國內做的也不好。思必馳,因為我們是一個深度戰略合作夥伴,而且我們是一種合夥人的關系,創始人關系,那講了這個最基礎的問題,語音識別率,語音識別率我們也對比了,國內的幾家語音的服務商,包括像百度語音輸入法,還有像科大訊飛,我們會發現在這種噪音環境下,他們的識別率都很差,尤其是百度就更差了。大家知道百度做了一個CarLife,車載場景下的一個人機交互系統,但是以它這樣的語音識別率,CarLife幾乎是一個不可用的產品。科大訊飛比它好一點,但是比起思必馳的識別的準確率,還是要差,這是一個基礎的問題,這個解決不了,就談不到說真正的語音的交互。識別都做不好嘛。
思必馳的創始人之一俞凱,是劍橋的語音博士,包括現在Siri,這邊的語音的負責人,跟他們當年都是同學這樣一個關系,而且他之前還是美國國防部語音這塊的專家,他是上海交大語音實驗室的負責人,就說這邊的語音的技術積累,是很深厚的。專註於做技術,不擅長去表達去做傳播,但是技術做得真的很好。一個就是體現的說他們專註於說,要做一個通用的場景的語音識別,這個可能說大家都差不多,但是做這種車載環境的呢?我們看到車載里面,其實針對於語音是一個,更強的剛需,所以思必馳它當時,基於這個車載環境,做了深度的定制研發,怎麽做呢,我們要想說在噪音環境里邊去,還能聽清楚人聲,其實要去分析人聲的波長、頻率這些特征,還有噪音比如說音樂聲、麥克風播出的聲音,跟人說話的聲音,它這種頻率是不一致的;還有一種風噪路噪的聲音,它這種特征也不一致,當你用大量的數據的語料,把這種特征分析出來之後,就能把他跟人聲分離出來,這時候為什麽我能在噪音環境下,我們做得更好,因為我們把人聲,可以從噪音里邊分離出來,聽到的就是準確的。
除了這個語音識別的問題,下一個問題是怎麽能去做智能的語義識別,聽清楚了是第一點,但聽懂之後能不能給它一個更好的反饋,這就是一個更大的挑戰,而這邊正好也是我們,已經積累了一個很好的技術,人機對話的技術。我們比如說常規我們想到的語音,就是我們發一個指令說,比如說這個電視機打開關閉,這個很容易,但是如果我說給我找一個附近加油站,加油站有多個的時候你要去哪個,比如你要去中石油的還是中石化的,這時候能不能用語音方式直接來問他,說你要去附近的中石油,還是中石化的加油站,我說去中石油的,那這樣的話,下一步說是否導航去那里,我說導航開始,這種過程能不能說完全語音的方式,因為我們提供的這個產品,大家也看到沒有一個鍵盤,也沒有一個觸摸屏,只有一個顯示屏,所以它的操控全語音操控,能不能做到,這是我們在突破的點。
在做的過程中,其實技術上能做到只是第一點,能不能讓用戶有一個更好的體驗,又是一個好大的挑戰,現在這個產品做出來之後,我們用戶體驗下來之後,感覺真的是很酷,而且它在開車過程中,有幾個挺好的功能,比如說你開車是用全語音方式設置導航地點,設完之後開始導航,導航過程中來電話的時候,你再也不用擔心說這個導航界面,被這個來電顯示給蓋住,而且你也不用拿起手機接電話,它直接說一句誰誰誰電話接聽還是拒絕,你說接聽,這時候就通過藍牙的方式,就通過電話的信息用喇叭放出來,當然你也可以帶耳機聽,都可以,還有你說掛斷,就可以把它掛掉,繼續開車。
正在開車的時候又來了個誰誰的微信,播報還是忽略,你說播報,它就把微信內容給你讀出來,你這時候完全可以不看屏幕,你就可以知道。你看著車看著路,它語音播報誰誰誰說今天下午我們一起去吃飯,地點定在什麽地方好不好,然後你這時候可以說回複,然後你說好,我們就定在那個地點,我在下午7點半準時到,我們的語音識別率很好,我們語音說完之後,能轉成文字發出去,而且準確率非常的高,幾乎是一個字不錯的能夠把它發出去。
目前看它也許只是一個智能汽車,跟非智能汽車過度期間的一個過度產品,但是做好這個人車交互平臺之後,我希望這個平臺甚至不是通過這樣一個合作的方式去體驗,而是把這個系統直接裝在車里邊,然後在開車的時候,直接可以無縫的去使用,我們這麽好的這種語音交互的能力,去做車的操控,甚至到某一天,我們通過資本運作,跟車廠做戰略整合,我們去做可以語音操控的自動駕駛,這是我的夢想,在我的朋友圈子里邊有一條,很多我的朋友都看過,我寫的是說如果哪一天,真的實現自動駕駛了,我開輛房車去周遊世界,現在如果說你要開一輛房車,去周遊世界,那很痛苦,因為開車時間太長的時候,真的會很疲憊很累,那不是愉悅的體驗了,但到能夠用嘴去開車的時候,我只要說我要去哪里,它就會帶到那個地點,期間我可以睡覺,我可以看書,我可以看東西,或者欣賞沿途的風景,我相信這是一種人生,可以更加完美的一種人生。版權聲明:本文作者i代言,文章為原創,i黑馬版權所有,如需轉載請聯系zzyyanan授權。未經授權,轉載必究。
2016年霍金在紐約
去年,霍金提出了一個頗為聳人聽聞的人類未來理論:人類離滅絕只有1000年左右的時間。
霍金今年74歲,此前曾在多個場合提到過人類即將滅絕的“宿命”。他還曾警告說,人工智能的進步將可能“終結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