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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冉給有志創業的青年朋友們提個醒

From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3f367801009f8k.html

1. 一個人最終能走多遠,往往不取決於體力也不取決於鞋,而是取決於視野取決於路。 2. 走大路也許會繞遠,但是繞遠永遠比走丟要好。 3. 對創業者來說有兩樣東西特別害人,一個是所謂的“國情”,一個是所謂的“資本運作”。無論以前或者以後有多少人靠“國情”和“資本運作”發了財,我們要記住:它們和現在男人們說“我愛你”一樣不牢靠。 4. 重要的是找到一件能夠讓自己興奮、同時對社會有益的事,把它做好。事兒做好了,資本自然會來“運作”;事兒不靠譜,再高級的“資本運作”就不可能靠譜。同 時,這件事兒最好不要太依賴所謂的“中國國情”;即便有依賴“國情”的成分,也只能是依賴市場方面的國情,而不是體制方面的國情。 5. 企業透明,才容易做大。企業陽光,才可能長久。 6. 你不需要擁有10個上市公司平臺,你只需要做出一個微軟、通用電氣或者伯克希爾-哈撒韋。 ------王冉,易凱網路資本公司首席執行官。
PermaLink: https://articles.zkiz.com/?id=845

十種不能碰的公司 王冉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665bc1010000ul.html

屈 指數來,我從事投資銀行業已經十多年了,參與過的融資、併購交易肯定過百,前前後後接觸過的公司更是數不勝數。雖然我們永遠希望有更多的客戶,但是有一些 公司即便把業務送上門來我們也會婉言謝絕。投資銀行的挑戰不是找到願意付錢的客戶,而是在對的時間為對的客戶做對的事。

 

根據我的經驗,粗粗一想至少有十種讓我們敬而遠之的公司。

 

1.       一句話說不清自己做什麼的公司或三句話說不清自己股權結構的公司

2.       熱衷於販賣關係和各種社會資源的公司

3.       總想拔苗助長在海外櫃檯交易市場買殼上市的公司

4.       把上市公司當作圈錢平台的公司

5.       同時擁有多家A股上市公司的公司(基金除外)

6.       存在大量關聯交易的公司

7.       企業家行蹤詭秘的公司

8.       企業家把自己當政治家看的公司

9.       銷售1億以上但是1萬元以上的費用還需要創始人簽字的公司

10.    企業家永遠覺得自己價值被低估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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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冉:互聯網創業已不同於十年前

http://www.yicai.com/news/2012/11/2229806.html

於創新,我就覺得今天的創業者跟十年前相比,有幸運的地方,也有不幸的地方。不幸的地方是什麼呢?仔細想一想在過去十年裡面,尤其是在最初的幾年,我們的創業者,至少是互聯網這個領域的創業者,手裡有兩根拐棍。

一根是模式的拐棍。在1999年的時候,放眼望去,看美國什麼模式火,把它移植到中國來。走著走著就要形成自己的獨特的競爭優勢,但很多模式的出發點,就是簡單把那邊的模式拿過來,把它移植到中國市場。這是基本的起點。有人走得快一點,有人走得慢一點,有人走得順一點,有人走得不順一點。總而言之,到2000年的時候,甚至到2005年的時候,仍然是非常行之有效的創業模式。回頭一看,第一你可以找到什麼東西是最受市場關注的;第二,你能夠看到什麼東西是最受投資人關注的。以這個為基礎,你可以思考自己到底要做什麼。

第二根拐棍是資本市場。從最早的搜狐、噹噹,一直到現在上市的這些公司,只要把這個模式拿過來了,經過幾輪的風險投資。當然中間市場也有波折,市場好的時候,市場不好的時候,估值高一點、低一點,但往往最後可以通過美國的納斯達克,甚至有的也去了紐交所,可以在自己還沒有真正把這個模式徹底走通的時候、沒有獲得有規模利潤的情況下完成上市。這是過去十年呈現給中國創業者的機會。

接下來就是不幸的。不幸的是這兩根拐棍,現在看來暫時都指望不上了。今天再看美國那邊最流行的、最受投資人關注的模式,不能說百分之百,90%都是無法移植到中國的。因為在互聯網剛剛興起的時候,無論是美國和中國,都是解決最基本的需求。雅虎解決了信息的需求,ebuy解決個人到個人的需求,亞馬遜解決了零售的需求。互聯網發展到今天,美國那邊很多新的創業模式是基於當地的文化、人文,甚至是社會制度。這些東西移植到中國來,基礎的土壤是不存在的。所以也就意味著從今天開始,我們的創業者再做回看這個動作的時候發現效率已經大幅度下降,看到了不一定可以用上。

再看第二根拐棍,如果京東跟國慶打下去的話,也要搶在阿里之前完成上市。還不用說美國的財政懸崖、明年的經濟走勢怎麼樣。即便是美國的經濟趨於穩定,中概股在美國市場重新受到追捧,我認為這會是相對比較漫長的時間。不排除會有個別的公司,尤其是規模足夠大、市值在10億美元以上的公司,能夠讓自己站在門口,只要門開一條縫,自己就鑽出去,伸出一腳把位置搶佔了,所謂能夠強行上市。無論市值怎麼樣、估值有多低。總體來講,這扇門對中國企業來說基本是半關的狀態,甚至可以說是虛掩的狀態,僅僅是沒有關死而已。

那麼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從退出的角度來講,你不得不考慮其他的退出方式,無論是通過兼併收購,還是通過香港市場或者A股市場。這兩個市場對於公司的利潤又有硬性的要求。意味著這兩根拐棍對創業者來講,目前起碼是暫時的都不存在了。這個時候怎麼辦?你只有靠自己的那雙腳,自己把路走出來。好在這條路是有堅實的支撐的,這是基於中國的消費市場、消費升級、互聯網人口、智能手機的用戶等等。這些給我們提供了這條路下面的堅實的土壤。這是一個大的風向變化。

(本文系作者在2012年11月4日搜狐企業家年會上的發言,有刪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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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冉:如何賣公司?

http://www.chuangyejia.com/archives/19938.html

我講一個正在發生的故事,一個企業以前融過兩輪VC投資的企業,現在在賣給一個A股上市公司,A股上市公司會買通股權,風投全部退出,創始人大部分會留下。這個項目裡,有兩個比較也關聯性的問題。第一個是,在VC進入的時候通常都會有一個要求,叫做清盤優先,意味著當你發生了一個控股權轉移的交易或者是公司清盤的時候,投資人有權先收回比如說1.5倍或者2倍他的投資額,之後還有錢大家按比例分。這個東西很常見,但是具體每個交易情況不一樣,因為最後投資人能不能拿到取決於交易的態勢。在我們這個項目裡,當年融資的時候他自己做沒有經驗,所以同意了,沒想那麼多。現在發現交易真的發生的時候,如果這樣算,心裡覺得有點不平衡,因為他說,叫清盤優先,清盤是大家沒賺到錢,我這個已經給地帶來了至少八、九倍這樣的回報,為什麼還要清盤優先,但是白紙黑字這麼些的,確實要給投資人一個優先匯報然後大家分。這是第一個問題。

第二個問題,投資人要賣出,價格肯定越高越好,大部分會留下,那麼上市公司會有一些新的期權獎勵,這時候有一個潛在衝突,到底是做一個非常激進的財務預測,把價格儘可能推高,我作為管理者和留下的股東,等於把高價格送給投資人讓投資人高價格退出?還是說有意壓低價?告訴你市場有各種各樣的不景氣階段,確實中國經濟有各種各樣結構性的問題。我借這個把價格降下來,更多的留給未來股東,這是很現實的。我們的客戶最終的選擇我可以跟大家講,針對第一個問題,他的選擇是既然白紙黑字當時這麼簽的,我們就這麼執行。但是我會告訴投資人這件事我不是很爽,我會讓他知道,但是我會執行。

第二件事,關於未來到底用什麼樣的價格?換句話說創始人如何通過財務預測來影響價格?假如說本來他們明年應該做一億的利潤,如果純粹公司融資的話很人多會說1億2,1億5,如果純粹打下來價格就是6、7千萬,但是後面他給買方的財務預測就是跟他真實的期待非常接近。因為站在我們的角度,我們當然會建議他儘可能掌握這樣的平衡,這樣他最好能接受。我說最後你怎麼把事想明白的,他說我作為創始人,我這一把賣了以後,進上市公司,我將來可能三、四年以後還會出來創業,這時候我不要給市場留下一個不好的名聲,讓人家以為我為了自己的利益人為的調整公司的利益,這樣的名聲對我未來創業非常不利。我覺得這就是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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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凱王冉自述:創業者的黃金時代

來源: http://newshtml.iheima.com/2014/1030/147317.html

\創業者的黃金時代

雖然《黃金時代》的票房不是很理想,但這四個字還是很有質感。如果你是一個創業者,今天你就生活在一個黃金時代。

為什麽這樣說呢?

首先,中國領導層最近提出了依法治國的方向,這應該是一個貫穿未來十年的大方向。雖然這和真正意義上的法治中國還有距離,但不要小看這個口號,有沒有它、講不講它、強調不強調它、執行不執行它,其實都和創業者息息相關。起碼,行政處罰要有法可依吧,法律不禁止的應該可以做了吧,私有財產要捍衛得更加理直氣壯吧,知識產權要保護得更加徹底完善吧。這些都是創業環境的重要組成部分。

其次,中國經濟從30多年房地產和政府投資驅動的經濟轉向消費和創新驅動的經濟,從審批經濟逐步走向市場經濟,最近隨著移動互聯網的發展又出現了諸如分享經濟、手藝經濟、社區經濟、粉絲經濟、定制經濟、數據經濟等新經濟形態,這些都為創業者提供了從多個角度顛覆既有市場格局、改變過往商業模式的可能。創業者不僅面臨著此起彼伏的增量市場,還有機會重構動輒數以萬億計的傳統產業鏈。這是一個百年一遇的大背景、大場景。

第三,前30多年的經濟高速增長催生出了許多天使投資人,無論是傳統行業大佬還是BAT新貴,現在稍微有點像樣工作履歷的創業者,後面就站著無數等著放錢的天使。再往後看有一批由70後甚至80後基金經理掌舵、從上一代基金中裂變出來急於建立業績的新基金。再後面還有隨時等著投資或者收購的BAT們以及對高增長的新興產業越來越渴望的A股市場。從頭到尾幾乎是資本一條龍,只要自己牛,天空飄來五個字兒,錢都不是事兒。

雖然最近很多人開始談論所謂資本泡沫,但我個人認為:泡沫有,但是不大,並且只是在局部。從GDP、失業率等基本面來看美國經濟,總體增長仍然堅實,至少沒有進入新的衰退期的跡象;美國股市中的大盤科技股的估值水平整體也在合理的範圍之內,因此即便有技術性回調也不會持續太長時間。真正需要調整的可能是中國一些早期項目的估值期待。

今年六七月份的時候,投資人的普遍心態是怕錯過,因此對價格完全不敏感,一些成立還沒有一年的公司估值都喊出了兩三億美元,並且兩輪融資間隔三個月就敢翻三四倍。最近投資人的心態已經理性了許多,很多投資人都是先問價格,如果價格差距太大就寧願不浪費時間了。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沒有足夠強的投資人競爭,單吊在一棵投資人的樹上,這個投資人會有很大的動力拖延交割的時間。作為投行,我們在今天這個市場環境下對創業者最大的價值就是通過制造投資人的競爭確保“規定時間完成規定動作”。

即便短期內有一輪局部的調整,調整過後還會有新的高潮。在顛覆既有產業格局的巨大想象空間面前,投資人很難長期保持百分之百的冷靜。中國創業者最幸運的地方,就是他們生活在一個人口足夠多、市場足夠大、很多傳統行業效率又足夠低下的市場,因此他們可以按摩出來的想象空間是世界上任何其它市場中的創業者都不具備的。

盯著路,而不是競爭對手

今天的資本市場格局和十年前相比發生了一些非常有意思、也非常深刻的變化。

以前中國公司去美國上市,必須要去紐約、波士頓、倫敦等國際資本密集地路演拜碼頭,今天如果你融資金額不是特別大,北京、上海、頂多加上香港、新加坡,一圈下來基本搞定。以前很多中國公司IPO的募資額(無論美股還是A股)也就不到1億美元,今天很多私募股權融資動不動就是幾億美元。以前中國沒有行業大佬,創業者融資只能找VC,現在幾千萬美元融資額的交易,可能幾個行業大佬個人摻乎一把,一周之內就結束了。以前沒有眾籌平臺,未來只要監管允許,幾個億人民幣的融資在眾籌平臺上可能兩天就能募集完成。

在這樣一個大背景下,早期私募融資交易的去中介化是一個大趨勢。美國的投行在互聯網公司並購中都快沒什麽事可做了,更不用說互聯網公司的早期融資了。今天我們大家還能舒舒服服地做一些早期項目賺到錢,但這個市場窗口不會永遠存在。如果我們滿足於這樣一個現狀,不去未雨綢繆,不去深入研究行業,不去鉆研那些真正比較複雜的晚期大額私募融資、並購投資、產業整合或者A股重組交易里面的技術細節,我們就無法形成投行的核心競爭力。

最近我們關註的很多新商業模式都和產業鏈重構這個主題有關,都是用新的平臺或者取代過去分散的中介,或者讓這些分散的中介在這個新平臺上更高效地服務。在這個過程中,行業中一些原來不可或缺的環節會被邊緣化,甚至徹底消亡。我們自己也一樣,金融服務的產業鏈未來也一定會被重構。

最近一段時間,我發現我已經不再像前些年那樣關註競爭對手在做什麽。每家公司的基因不同,走的路也不同。更重要的是,在市場快速變革叠代的過程中,我們未來的競爭對手是誰都可能會發生變化。

因此,盯著路永遠比盯著競爭對手重要。如果你堅守在一個舊陣地上,哪怕你通過所有的調整和努力做到行業最好,但整個風向變了,陣地轉移了,你堅守得再頑強也是明日黃花。

變革,從易凱內部開始

面對一個充滿了創業氣息和各種變革可能的市場,我們自己必須主動改變。

易凱從2000年成立到現在,已經服務了一百多個客戶,每年他們中間都會有一些轉回頭,成了二次、三次客戶。我們擁有業內最大的健康產業團隊,在傳媒娛樂、O2O等領域也有一定優勢,加上這些年品牌的積累,每年業績保持一定幅度的增長並不太難。

在市場中,我們一向給人留下的印象是穩健紮實。我們在項目執行中合夥人的介入程度和對執行細節的要求是市場公認的。我聽說市場中有些“投行”已經發展到不做融資文件不做財務模型不陪客戶見投資人甚至也不參與法律文件談判了。別人怎麽做是別人的事,但易凱不會讓自己蛻變為一個資本交易中的“介紹人”。

這種穩健紮實的風格導致在大勢不好時我們反而比較堅韌,能做出有難度有挑戰的交易;但當大風和浪潮型機會來臨的時候,我們往往顯得不夠進取,不夠兇悍,有時甚至還會錯過風口。

今年春節期間我開始思考整個公司的狀態。我覺得我們過得太舒服了,太安於現狀了。面對一個急劇變化的市場,再不做一些大的內部振蕩和調整,可能就真的來不及了。

對易凱來說,所有的改變始於一個最根本的理念,那就是要站到風口。不風口,毋寧死,而且一定死。因為風口上的事兒,都是奔著顛覆風口下面的事兒來的。你不和風口的先進力量站在一起,就只能和被顛覆的落後力量站在一起。所以我們要求所有同事要聚焦風口,走出自己的“舒適區”。

所有戰略目標的實現都必須有與之匹配的組織架構來支撐。我們用什麽來支撐我們的“風口策略”呢?

最近我們提出了“易凱資本3.0”。早期在易凱資本1.0時代,大家都以交易為核心驅動;2.0時代是“組架構”驅動,我們內部分為TMT、消費、健康三大行業組和並購組。今年,易凱資本要升級到3.0階段——我們把三個行業組進一步壓扁成15個“筐”,每個筐對應一個風口,包括O2O和MSOD(移動即需服務)、社交和社區、硬件軟件大數據雲計算(內部簡稱“硬軟大雲”)、垂直電商、娛樂內容產業、互聯網金融、互聯網教育、互聯網醫療、新消費等。原有的幾個組都還在,但公司日常運營要從“組架構”向“筐架構”轉變,做到細分、融合、扁平化。

從組織架構來看,未來易凱內部更像是一個網狀結構。以前的投行都是金字塔形的,高盛第一年的分析員和高盛的CEO中間應該隔了至少六到七個層級。而在易凱,我跟合夥人之間的距離和最年輕同事間的距離應該是一致的。每個人在我們的網狀結構里都是一個結點,他(她)和公司里的任何一個同事--無論級別、組別--都可能發生結點之間的連接關系。你這個結點有多少價值,也要看你與多少個其它的結點連接在一起,連接越多的肯定越容易產生價值。

架構調整後我看到了自己身上的兩個變化。一個是每天晚上9點到夜里1點成了每個筐的微信群最忙的時間,大家開始密集地交流市場情報和信息。我如果不是在外面見人,微信幾乎可以看到眼花回到手軟。打個比方,原來我們是一大鍋水,要煮沸騰很難,現在變成一小鍋一小鍋的水,每一個小鍋都在冒著泡咕嘟著,很容易就沸騰起來,這是我們希望看到的結果。

另一個就是我在微信群里和公司年輕同事交流的時間要遠遠超過我和公司其他合夥人交流的時間。在任何公司都是層級越往上變革越困難,因此我們希望自下而上來推動這種變化。你會發現公司分析師和高級經理這個層級有一種新的狀態,這種狀態反過來也影響我們。

嵌入生態系,用新模式探路基金管理

最近兩年我們在健康領域已經建立起行業中最大的投行平臺,目前我們的健康組有10多個同事,今年年底爭取擴充到20人,明年年底到30人。基於這樣一個基礎,我們最近發起設立了一個健康產業跟投基金,這個基金和我們的健康產業融資項目有很多可以協同的地方。之前我們也用自己的額資產負債表投過諸如瑞爾齒科、博納影業等項目,但用基金的形式進入資產管理業務,這是我們邁出的第一步。

未來沿著這個方向我們肯定還會有新的動作,包括在移動互聯網和傳媒娛樂領域明年也會有一些新嘗試,但我們不會去成立一家傳統的VC用傳統的方式來布局我們的資產管理業務。

中國獨特的市場環境的確為我們帶來了一些模式創新的可能。譬如我們看到很多參與A股定增的基金也投一些非上市公司,然後把兩邊對應起來。這種打法在美國幾乎看不到,但只要在技術上有效規避一些法律風險,不參與自己定增的上市公司的並購決策,本質上並沒有什麽不好,無非是賺完非上市公司增長的錢再多賺一道上市公司升值的錢。在一定時期內,這種打法是成立的。

我們未來的基金管理業務,一定是一個建立在生態系思維基礎上的新業務。我們會盡量避免與生態系中的VC、PE們去直接競爭,而更願意與他們保持一種合作的姿態。我們給LP帶來回報,一方面是通過被投企業本身的增長,另一方面也是通過這個生態系來放大被投企業的競爭力和價值。

今年年初,你們打響《基金革命》的那槍非常好。今天基金革命更多還是指新一代基金管理人出走搭建自己的新平臺。再下一波基金革命應該就是基金模式的革命,而基金模式革命的核心我認為應該是生態系思維。

我們這次募集的健康產業基金,幾乎所有的LP都是各行各業的行業大佬。他們參與這個基金,一方面可以分享到中國健康產業未來的增長機會,另一方面這種更加密切的合作關系也會在我們其它領域的項目中發揮作用。與此相對應,我們前不久推出的“大佬投資會”里面的成員也都是行業大佬。和基金不同,“大佬會”和“大佬親友股”不是一個資產管理產品,嚴格講也不能算是一個獨立的私募產品,但對我們來說卻是具有生態意義的一個產品。因此,我更願意把它叫“生態系產品”。這些百億、千億市值公司的創始人能為創業者帶來的價值是不能用投入的資金金額來衡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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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凱資本創始人王冉:中國內容產業如何突破300億市值的天花板

來源: http://www.iheima.com/zixun/2017/1210/166348.shtml

易凱資本創始人王冉:中國內容產業如何突破300億市值的天花板
三聲 三聲

易凱資本創始人王冉:中國內容產業如何突破300億市值的天花板

中國傳媒娛樂市場的總量並不比美國小太多,產業中核心要素的價格也不比美國低很多,但兩邊影視公司創造利潤的能力卻相差懸殊。

來源 | 三聲(ID:tosansheng)

作者 | 王冉

2017年12月8日,由《三聲》主辦的“文藝複興-2017第二屆中國文娛產業峰會”在北京舉行。

易凱資本創始人兼首席執行官王冉在峰會全體會議上發表了主題演講。以下為演講內容。

今天,在座的大多數是內容產業的。有人負責談創作,有人負責談創新,有人負責談情懷,我來談談“錢”。

第一個問題,中國的內容工作者到底能掙多少錢?

根據我們的粗略測算,今天在座的各位以及你們全國的同行,2017年應該能掙到200-250億元。因此,如果你掙到了200-250萬,那麽你已經是萬分之一了。這個200-250億的總額僅僅相當於騰訊上個季度收入的三分之一。

如果算上資本市場價值,今天在座的各位以及你們的同行,加在一起的身家應該是900-1000億。這個數字分別低於馬雲和馬化騰個人的股票價值。

這幾個數字是怎麽得來的?

--先看2017年實際到手的部分:

先看電影。業界普遍認為2017年中國電影票房有望達到550億,其中國產電影票房按55%計算約為300億,其中三分之一、也就是100億是屬於制片方的。

而中國那麽多電影制片公司又總體虧損,也就是說制作公司用於制作環節的應該至少有100億,我們估計在100-150億之間。(目前中國電影(含動畫片)總生產量每年在800部左右,也就是說平均一部的制作投入為1500萬到1900萬。)

再看劇集和綜藝。三大視頻網站2017年自制和外購的劇集和綜藝內容累計投入約為400-500億,加上其它視頻網站總量應該在500-600億之間,電視臺應該至少還有200-300億的采購額,這樣市場總盤子有700-900億。

當然這里面不全是采購國內新版權內容的成本,也包括少量采購國外內容和歷史內容的采購成本,但這兩部分占比不會太高。假設其中80%是用於新創生的國產內容,再假設30%的平均毛利率,全行業用於制作環節的成本大致應該在430-550億左右。

這樣影視綜總量就有530-700億。當然這里面不僅包括核心內容人員,如演員、編劇、導演、制片,也包括產業鏈上非核心的人員、場地、設備等。如果平均下來核心人員在制作成本中占到30%,那麽150-210億流向了他們的錢包。

加上各種娛樂公司融資過程中的個人套現行為和廣告代言收入,中國影視綜藝產業的核心人員一年拿到手的總收入大約應該在200-250億人民幣的區間。

--資本市場上的紙面價值

目前A股上市的17家民營影視公司,總市值1900億。假設創始人加業內人士(演員、導演、編劇等)平均占20-25%,那麽也就是380-480億的市值。

除此之外,尚未上市、融資金額超過5000萬元以上的影視綜藝類公司(含新三板公司)至少還有50家,如果平均估值在20億,又是1000億。假設創始人和業內人士在它們當中平均占比為50%,那麽這里也有500億的價值。

因此影視綜藝內容產業目前所占有的紙面價值大約為900-1000億人民幣。

一個有意思的現象

對比中美兩國行業發展,我們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現象:中國傳媒娛樂市場的總量並不比美國小太多,產業中核心要素的價格也不比美國低很多,但兩邊影視公司創造利潤的能力卻相差懸殊。

1)中國傳媒娛樂市場的總量與美國相比並不小太多

1.1 電影市場:美國是中國的1.4倍

美國和加拿大2016年票房是114億美元,今年預計不會有顯著增長。

中國如果今年能到550億元。

1.2 廣告市場:美國是中國的2.2倍

美國2017年廣告市場總量預計為2060億美元,其中數字廣告為830億美元,電視為730億美元。

中國2017年廣告市場總量預計為920億美元,幾乎是美國的一半;其中數字廣告為500億美元,是美國的60%;電視廣告為170億美元,僅為美國的23%。

1.3 在線音樂市場:美國是中國的2.8倍

美國2017年音樂市場預計為77億美元,其中在線39億美元。

中國2017年在線音樂市場預計為90億元,約14億美元。

1.4 Netflix對比中國三大視頻網站總和:Netflix收入是它們的1.2倍, 付費會員數是他們的1.6倍,制作投入是它們的0.9倍。

Netflix2016年收入達到83億美元,約為548億人民幣,付費用戶數達到9380萬。2017年內容投入預算為60億美元。

中國:三大視頻網站2016年收入之和應該有450億左右,付費會員數在2016年年底達到6000萬;今年收入總額會超過700億,付費會員數會超過1億。三大視屏網站2017年內容投入預算400-500億之間。

2)中國娛樂產業的核心要素價格也比美國低很多

2.1 一線藝人

根據福布斯2016-2017年度的明星收入排行榜,兩國排行榜的構成有顯著區別。

在排名前十位中,美國有5名音樂人,2名運動員,2名作者,1名主持人,沒有一位演員。中國只有1名音樂人,剩下的全部為演員。

在排名前二十位中,美國有9名音樂人,3名運動員,2名作者,4名主持人,1名演員,1名喜劇演員。中國有2名音樂人,1名運動員,剩下的全部為演員。

演員收入方面:

美國男演員第1名Mark Wahlberg, 6800萬美元,是中國排名第一的男演員的2.5倍;女演員第1名Emma Stone,2600萬美元,是中國排名第一的女演員的0.7倍;第30名演員為1200萬美元,和中國第30名的演員正好持平。

美國喜劇演員前20名在25萬-100萬美元一集之間,電視劇演員前20名在25-75萬美元一集之間。中國前20位演員可能單集收入在30-60萬美元之間,基本和美國在同一個區間之內。

拉通看,美國第1名1.3億美元,是中國第1名2.4億人民幣的3.6倍;美國第10名8600萬美元,是中國第10名1.4億人民幣的4.1倍;美國第30名5700萬美元,是中國第30名7900萬人民幣的4.8倍,美國第50名是4400萬美元,是中國第50名6200萬人民幣的4.7倍。

2.2 一線編劇

中國一線編劇單部作品的收入從幾百萬到兩三千萬人民幣。

在美國:

曾寫過加勒比海盜、黑衣人等的Terry Rossio, 寫最近一部電影Deja Vu的片酬是500萬美元。

曾寫過鋼鐵俠3、致命武器的Shane Black, 寫最近一部電影The Long Kiss Goodnight的片酬是400萬美元。

曾寫過侏羅紀公園、蜘蛛俠的David Koepp, 寫Panic Room時的片酬是300萬美元。

著名電視劇編劇Seth Macfarlane與福克斯簽的5年合約,總額為1億美元, 三部劇分別是Family Guy, American Dad, The Cleveland Show,如果按三部戲一年一季,五年就是15部戲,平均每部也就660萬美元。

美國一線編劇的收入平均也就是中國一線編劇收入的2-3倍。

2.3 一線導演

中國一線導演在500萬到4000萬之間,約75萬到600萬美元。

Christopher Nolan在《敦刻爾克》的報酬是2000萬美元預付+20%票房,創好萊塢記錄。

曾執導過速度與激情和星際迷航3的Justin Lin執導Hot Wheels的報酬是1100-1200萬美元。

Jordan Peele執導的Get Out僅用450萬美元成本就獲得了2.5億票房;在這樣的成績下他下部電影的導演費是1000萬美元。

以上只是個別頭部導演。好萊塢導演每部電影的平均報酬在75-150萬美元之間,頭部和過去三部戲有特別優異表現的新銳導演可以達到700-1200萬美元,普通導演缺只有25-50萬美元,中間幾乎不存在了。美國電視劇導演平均在2.5-5萬美元一集。

中國的一線電視劇導演和美國的一線電視劇導演相比,收入差別並不大,頂多也就是1倍左右的差距。中國一線電影導演與好萊塢一線導演相比有一定差距,大致在2-3倍左右;但比好萊塢普通導演要高。

3)但是,中國一線影視公司與美國一線影視公司的盈利水平卻相差懸殊

中國A股上市的前五大影視公司2016年凈利潤5-10億人民幣,約合7500萬美元到1.5億美元。前五大公司凈利潤合計35億元,約5.3億美元。300億市值幾乎成了中國民營娛樂公司的天花板。如果從2009年創業板創立算起,這個天花板已經橫亙了將近10年。

美國即便只看電影公司,前五大電影公司2016年凈利潤在4.4-25億美元之間,2016年凈利潤合計66億美元,是中國前五的12.5倍。

這兩天迪斯尼要買福克斯的影視內容業務(不包括體育和電視網),報出600億美元的價格,接近4000億人民幣,是中國市值最高的影視內容公司市值的14倍。

如果看這些電影公司的母公司,差距就更大了。2016年迪斯尼公司凈利潤94億美元,是A股排名第一的娛樂公司的62倍。

為什麽會是這樣

1) 中國娛樂產業總體格局還過於分散,未來有巨大的整合空間;但更可能是要素聚攏,而不是公司整合。沒有大IP、沒有特色、排名過於靠後的影視公司沒有整合價值。

美國幾百家影視公司,中國有1.2萬家,去年一年就增加了4000多家。

2)我們真正有續集、續季能力的Franchise電影和劇集還遠遠不夠。

美國有170多個movie franchise(續集電影),包括美國隊長、星球大戰、007、哈利波特、速度與激情、變形金剛、X戰警等。美國2014年前十大票房電影中有7部是續集電影,2016年前十大票房電影中有5部是續集電影。

中國真正能拍續集電影的IP不超過20部。

3) 美國的產品是面向全球市場的產品,中國同樣需要生產面向全球市場的產品。

2016年美國前五大電影公司出品電影的北美本土市場票房為87億美元,海外票房為137億美元,海外市場票房是本土市場票房的1.6倍。

中國電影公司出品電影的海外市場收入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4) 平臺方過於強勢(以前是電視臺,後來是BAT)。

5) 資本市場不好的示範效應,給業界留下一個隨便攢一個影視公司一年拍幾部戲弄個幾千萬利潤出來就能上市的錯誤印象。

內容公司如何打破10億元凈利潤和300億市值的天花板

在我看來,要想打破10億元凈利潤和300億市值的天花板,需要在三個方向上有所突破。

第一,把IP做大做立體做國際。

做真正能成為franchise、同時還能面向全球市場的大IP電影和劇集,把IP做大後再通過延伸和衍生把它們做立體。這就要求在真正有機會成為franchise的電影和劇集上加大投入。

好萊塢頭部電影的制作成本可以達到2.5-4億美元一部;我們今天最貴的也就是5000萬到1.5億美元;美劇大劇單集在1000萬-2000萬美元投入,我們今天大多數劇集的單集投入還不到1000萬人民幣。前面IP投入不夠,後面就不容易延伸和衍生。

第二,用內容打造產業鏈。

隨著以阿迪達斯為代表的越來越多的品牌放棄在電視上投放廣告,這些品牌必然要尋找新的傳播載體。與此同時,新消費時代會誕生很多新的消費品牌和場景,這些品牌和場景也需要通過新的方式來塑造和傳播自己。這將為內容產業更緊密地滲透更多的產業鏈帶來機會。

譬如最近我們看到天貓直接進入綜藝領域,利用《穿越吧廚房》、《瘋狂的衣櫥》、《大夢小家》等綜藝內容試圖拉動美食、時尚和家裝產業鏈的消費。有些內容如喜劇、嘻哈、電音等天生就應該自帶產業鏈。

第三,內容平臺一體化。

雖然三大視頻網站已經征戰10年砸了數百億的資金,但平臺的戰爭遠未結束。未來還會湧現出新一代的播放平臺。有規模的頭部內容公司將有機會在新平臺誕生和成長的過程中參與其中。

Disney頻道在美國有9300萬用戶,國際市場有2億用戶;ESPN在美國有9000萬用戶,國際市場有1.4億用戶。今年8月,迪斯尼CEO宣布將要在2019年推出兩個“Netflix那樣的”獨立在線觀看平臺,一個側重體育,一個側重娛樂,具體收費模式卻更像“iTunes”。

未來隨著人工智能的發展,單次付費、單內容付費、動態定價都將成為可能。

最後,在做超大IP、打造產業鏈和內容平臺一體化的過程中實現核心要素(如IP、藝人、編劇、導演等)的平臺聚攏以及公司整合。在這個核心要素聚攏和公司整合的過程中,AT和愛奇藝將有機會扮演重要的角色。

內容工作者該掙的和不該掙的

哪些錢是該掙的

--勞動所得(通過勞動付出獲取勞動收益)

--項目投資收益(利用話語權參與項目投資並取得相應的收益)

--IP和版權價值(IP立體化延伸和續集所帶來的價值在未來會變得越來越重要)

--廣告價值(尤其是各種新的廣告玩法)

--公司價值(通過創造公司價值而形成的個人股權價值)

--平臺價值(未來一定會出現由內容產業主導的新播放平臺)

哪些錢是不該掙的

--其他人物理勞動所得的分成(傳統經紀模式)

--形形色色的回扣和克扣(“副導演模式”和“制片主任”模式)

--個人收入資本化(把個人收入化妝成公司利潤)

--通過虛假承諾得到的股市收益(與上市公司里應外合編造利潤愚弄市場)

今天中國內容產業的從業者趕上了一個好時代。

內容產業趕上好時代

1) 中國電影票房總量將成為世界第一。

2) BAT拉動視頻平臺采購量,成為劇集和網綜的強大引擎。中國劇集和網綜市場也一定會成為世界第一。

3) 新消費給內容插上了產業鏈的翅膀。

4) 新一代播放平臺還會出現,有規模的頭部內容公司將有機會參與其中。

在這個大的時代背景下,中國內容產業從業者的市場價值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無論是相對於今天200-250億的年收入和還是1000億的紙面身家。

如果和今天的美國市場相比,僅就物理勞動而言,這個空間至少還有2-4倍;考慮到公司盈利能力的巨大差異和未來市場整合的必然趨勢,這個空間可能不只10倍;如果再考慮到中國成為全球第一大傳媒娛樂市場的前景,這個空間一定超過10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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