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日航酒店的自助餐,心裡有一份難以解開的情意結。
如果心水清的朋友,或者還會記得,我曾經在文中提及過,第一次自助餐的經驗,獻給了日航酒店。哈哈,初戀無限好?也不盡然,只是特別難忘而已。
那一年,1996年初,剛出來做事,請當時心儀的她,一起到日航來個自助晚餐,最深刻的是,我們吃得太飽,事後各自在廁所嘔。
偶然想起這段往事,不禁莞爾。
相隔十多年後,拿著在飲食網站贏會來的餐卷,與當時身邊的她,大吃大喝,可能年紀漸長,視野擴闊,只覺得水準不外如是。
哈哈,後來再訪兩次,似乎水準有點回勇跡象。上年,日航酒店改名為千禧新世界香港酒店,咖啡室由Cafe Serena,改名為Cafe East。
上月尾某個晚上,再來到這裡,是改名後首次。
改名之後,有甚麼不同?就是每逢周一的晚上,餐廳外面再沒有即劏吞拿魚了。
其他的刺身,壽司,還是這樣子,沒大改變。
越南米卷反而有點驚喜,可能之前沒有吧,水準不下於外面的越南餐廳。
海鮮冷盤方面,麵包蟹,波士頓龍蝦,長腳蟹紛陳,其波士頓龍蝦質素不錯,肉質爽甜,旁邊的朋友L先生,拿著一隻帶有蝦膏的龍蝦,見到我眼厲厲,說:(比你喇!)
我又未至於,一口氣連下十隻八隻波士頓龍蝦,也面不改容之徒,一隻起,兩隻止,心痕痕,吃多一兩隻,不過份。
吃罷龍蝦,才記得吃沙律,L兄說過,吃自助餐的心態,旨在隨意,沒有甚麼一定要先吃鹹點,最後才吃甜品。
各式沙律,在龍蝦之後出場,原來,也沒甚麼大不了,只是我一直看不開。
熱盤以黑松露風味為主打,記憶所及,酒店之前也做過。
燒牛肉質素佳,配上同樣美味的燒粟米,最後,我卻連下兩條粟米,都說我是粟米狂人啦!
同行的朋友皆大讚這裡的咖哩,這晚身體狀況欠佳,只是頂硬上,無謂太過激,唯有望咖哩輕嘆了。
不過,周五晚上,每人送一盅佛跳牆,噢,真係炆得咁鬼香。
無論是肥佬黎倒眼輝,潺仔威軟腳龜,或者是美女L少女C,型男K霸氣L,還需說甚麼?擦喇餵!
價錢方面,星期一至四: 成人$518 小童$260
星期五至日及公眾假期: 成人$578 小童$290
中銀卡可享有七折優惠,其他主要信用卡,亦可享有八五折。
Cafe East:尖沙咀麼地道72號千禧新世界香港酒店1樓
請不忘讚好我的專頁:https://www.facebook.com/foodiesmashingpumpkins
【原文刊於】猛烈南瓜在飯桌 http://foodie-smashingpumkins.blogspot.hk/2015/03/cafe-east.html
請不忘讚好我的專頁:https://www.facebook.com/foodiesmashingpumpkins
本文獲作者授權刊出
猛烈南瓜
昨晚,貴州衛視播出的《論道》節目中,牛文文攜黑馬們與龍永圖部長就“如何成為真正的黑馬”展開了一場精彩的對話。牛文文說:“中國創業環境不比美國差,生在此時,生在此地,生在此國,如果不去折騰創造一點什麽,會對不起這個時代!”以下為《論道》節目現場實錄。
【黑馬嘉賓】
黑馬會會員、三個爸爸創始人 戴賽鷹
黑馬會副會長、豆果美食創始人 王宇翔
黑馬營五期學員、微車創始人 徐磊
黑馬營三期學員、宇昂科技創始人 王宇
讓中國早期創業的泡沫來的更猛烈些
龍永圖:你覺得當前中國是怎樣的一個創業環境?
牛文文:我現在總感覺,中國是全世界最好一個創業國度,起碼不比美國的創業環境差,因為中國有那麽大的市場,那麽多勤勞的人,那麽多渴望改變生活方式的人。而中國政府現在提供了一個非常好的創業創新環境。我經常跟我們的黑馬說,我說你生在此時、生在此地、生在這個國度、這個時間點,你如果不去折騰創造一點什麽你對不起這個時代。
剛開始做創業服務的時候,國家還沒有開始支持。到2012年之後,我覺得方方面面都得到了政府的支持。中關村是國家創新型示範區,中關村管委會就最早認識到像我們這樣機構的價值,所以給我們發了一個“創新型孵化器”的牌牌,別看這個牌牌,它是一個很大精神激勵,這意味著我們得到了國家的認可。
龍永圖:你怎麽樣評估當前整個中國大眾創新的這樣一個形勢?我覺得這一點對於政府的決策部門應該說是很重要的,這種評估。
牛文文:我是覺得中國還是缺乏創新精神,中國創業市場的泡沫不大。相比我們二級市場、股市,相比我們的房地產,早期創業市場是占比很小的一個市場。每年國家或者社會投在早期創業者上的錢只有幾百億的規模,這個規模跟一個重點工程相比是完全不可匹敵的。有一個地方官員說過,修一公里地鐵的錢就可以支持一千個創業者起步,他還說少了,其實可以支持一萬個創業者。
我認為單從投資的角度來講,早期創業是沒有多少泡沫的,這個泡沫即便有也是好的泡沫,而且不是國家的資本,是專業投資人的資本,是上市公司的資本。我以前說過一個判斷,讓早期創業市場的泡沫來得更猛烈一點,浪費在哪里的錢都不如浪費在最美麗和最年輕的創業事業上。中國30年前就是因為鼓勵普通人去創業才有這個局面,今天中國還需要這個精神。
龍永圖:完全贊成你這個說法,因為我們這個萬眾創業應該說剛剛才開始,有些人就提出來你們也有泡沫了,我覺得這完全是一個杞人憂天的事情。對於大眾創業,即便是出現一點泡沫也是完全正常的,即便是我們付出一些代價也是完全值得的。
創業運動,使中國經濟爆發出新火花
主持人:您所領導的這個黑馬群體是一個創業者的群體,這幫人到底是怎樣一群人?
牛文文:在經濟體里邊可以說他們是一個弱小的,分散的,但是量很大、面很廣的群體。創業黑馬是大家起初看不見、看不懂、看不起,後來又突然追不上的這麽一群人。
龍永圖:我們需要像馬雲一樣的人湧入到中國企業家群體,給中國經濟帶來新的活力。現在這一批年輕人正在創造新的歷史,那麽如何成為一個真正的黑馬,我認為很重要的一個條件,就是要像牛總這樣,為黑馬打造一個能夠闖出來的大眾平臺,真正接近草根的服務平臺。
牛文文:在2008年我開始創辦《創業家》,我那會兒就想如何讓中國經濟有新的火種和火花出來,如何尋找下一批阿里巴巴、下一批聯想,如何讓中國的經濟變成創意經濟,讓小人物也能夠迸發出來。我就說中國社會需要一場再創業運動,需要走出500強時期,因為我們的民營500強、國營500強基本上是制造業、外向型的。
當一個國家長期被外向型大企業領導的時候,到一定階段會導致它的制造業過剩,這就需要發展服務業,發展內需,需要一批我們還沒有看到的年輕人,完全不同於那種500強公司。所以整個黑馬實際上就是提前尋找未來,把註意力、聚光燈從500強的企業身上轉移到今天還完全草根,剛剛出發的那種了不起的小人物身上,讓整個社會能關註到他們,然後讓他們快點成長。
打造創業服務平臺
主持人:黑馬社群是如何幫助創業者的?
牛文文:我們服務黑馬的方式是一步一步摸索過來的,跟著創業者的需求過來的。我最早辦了一本雜誌叫《創業家》,想用記者的眼光來報道黑馬,後來我發現這種方式很慢,周期很長,滿足不了創業者的需求,為何不用黑馬大賽的方式來讓黑馬自己湧現出來呢?
龍永圖:用什麽樣的形式比賽呢?
牛文文:2011年6月30日第一屆黑馬大賽開賽,現場一下來了1000多人,雷軍、周鴻祎、李彥宏、李開複、徐小平等當今的大咖,都不約而同來到了現場,這是我們始料未及的。我記得徐小平老師對我說,你把一個“選馬”的事兒變成了“賽馬”,“黑馬大賽”這個場子就像一個賽馬場!
能不能脫穎而出全看自己,跟你的同行比你的項目是否靠譜,你的創業精神和氣質能不能折服評委,你的項目和你本人值不值得投資。頭兩年的時候我們一共投下去200多億人民幣的資金,就給這些黑馬的優勝者。黑馬大賽現在已經辦了五季,成了中國最大的創業者融資對接平臺。
牛文文:我想這些人被選出來以後就完了嗎?應該幫助他們輔導、培訓,走過最難的一段路。所以我就做了黑馬營,黑馬大賽的優勝者進入黑馬營,由企業家和投資人教他們,如何完善模式、如何運營公司、如何把團隊做大,這一系列演變成了一個創業實戰的商學院。
再到後來眾多創業者畢業了,有更多的人想加入黑馬,可是我們為什麽不能做一個黑馬社群呢,於是又有了黑馬會。到今年年底,黑馬會成立了30個城市分會,是中國創業者社群領跑者。
龍永圖:等於是提供了創業一條龍的服務。
牛文文:最開始也沒想到做這麽多服務,但是這些都暗合了創業者的需求,作為一家創業服務機構,我們每天都感到是被創業者推著走。
用互聯網思維改造傳統行業創業者
主持人:黑馬社群給你最大的收獲?
戴賽鷹:我覺得整個黑馬社群帶給我非常多的東西,首先給了我方法,對創業者來說實戰經驗是更珍貴的。第二它對我們商業模式的打磨。原來我們只知道賣產品掙錢,到了黑馬社群里面,把我從一個賣產品的變成了用App去留用戶,現在我們還做了機器人,這些東西如果我不融入黑馬會,是不可能有的。
戴賽鷹:我既是黑馬營的學員,也參加過黑馬大賽,黑馬會我也非常積極地在做,而且現在黑馬基金還領投了我們。我覺得黑馬營、黑馬會它最重要的價值,是把傳統的企業家和互聯網派整個聯接起來,用互聯網思維去改造中國傳統行業。我們在去年9月做了一個眾籌,一個月我產品眾籌到1120萬,這是中國第一個千萬級的產品眾籌。
牛總發動3000多個黑馬會員來支持我,我們那產品才能第一天就籌了200萬。就在前天,我們還創造了一項中國募集股權眾籌的紀錄:黑馬基金領投300萬,我們兩天總共募到了3194萬,也就是說從平臺上募到2800萬。
創業不要總盯著競爭對手
主持人:從2008年註冊黑馬,您本身也是一個創業者。那到了2015年,現在各種孵化器是雨後春筍般的出現,您自己算不算是做了一個引導?
牛文文:我當初離開《中國企業家》到今天已經七年了。2008年以前,我認為自己是從一個主流的舞臺到了一個非主流的地帶,我回到原點甚至是地下的狀態,找到創業者,服務他們,讓自己跟著他們一起成長,這個過程本身是有落差的。我經歷了很多的考驗,模式上不斷變化,從一個媒體到一個創業服務機構,到中國最大的創業社群。
我認為是創業最難的,是找到用戶,跟住用戶,跟住用戶的需求成長,它難過團隊、難過融資、難過同行的競爭。
今天在服務創業者的道路上,你發現前面永遠是讓你興奮和焦慮的難題和話題。你都顧不上你身邊或者原先還有誰想超過他。創業以後人進入到一個新的境界,就是說不是總盯著對手,因為對手永遠有,同行永遠有,在創業服務這個市場永遠有新的人出來,你不用管他們,你就問問自己到底要為誰服務。
創業圈“天派”與“地派”的結合
龍永圖:黑馬什麽天派、地派,能不能給大家講一下?
牛文文:“天派”就是融資能力大於賺錢能力,有互聯網思維,天馬行空,爆發力很夠,但是穩健性不夠。“地派”的傳統企業我們認為他們腳踏實地,能夠讓企業持久、穩健增長,把百年老店看作最高價值追求的一群人,慢慢做,不融資,但是爆發力不夠。我把黑馬營的兩種人總結為“天派”和“地派”,我們後來開玩笑說,黑馬營就是“天地匯”,匯是匯合的匯。
希望互聯網思維和傳統企業的產業理解能夠融合在一起,同學之間互相取長補短、互相學習。“天派”來學“地派”如何來管理很多人,如何一刀一槍去賺錢、做地推、建分資機構;“地派”向“天派”學習一下互聯網思維、互聯網方法,怎麽做用戶以及怎麽去融資。最後到一期畢業的時候他們彼此之間互相學習很多,融合很好,到現在我們就發現,都分不清楚哪是純粹的“天派”了,哪是純粹的“地派”了。
徐磊:我在黑馬營受到最大的幫助其實是知識共享。你說“天派”也好“地派”也好,每個人的視角都是有限的。而共享這些知識,能在一個大的群體里產生出最大的價值。
龍永圖:你這個“天派”“地派”非常好,互聯網+什麽,大家都在琢磨這個事兒。而且一直在講萬眾創新,最後能不能產生一大批搞實業的企業家,不然大家都是吊在天上,我們中國的整個創新怎麽落地?所以你是“天派”、“地派”的結合,實際上解決了大家對當前萬眾創新的一些質疑,這一點非常有針對性。
版權聲明:本文為i黑馬原創。如需轉載請聯系郵箱[email protected]授權,未經授權,轉載必究。
本土企業的圍攻、水土不服、政策壁壘等均是Airbnb必然要克服的難題。
據報道,美國短租網站Airbnb近期正在發起新一輪融資,此輪融資之後Airbnb的估值將高達300億美元,此番融資將幫助Airbnb推遲難以預期的IPO之路。然而,新一輪融資是否能夠幫助Airbnb深耕中國市場還是未知數。有業內人士指出,這一全球化擴張、估值超過萬豪的Airbnb在中國市場的發展實際上並不容易,本土企業的圍攻、水土不服、政策壁壘等均是Airbnb必然要克服的難題。
事件背景
新融資計劃浮出水面
近期Airbnb正在推動兩項資本動作。其中包括5億-10億美元的新一輪融資,甚至有消息稱金額為7.5億美元。同時,投資人計劃從Airbnb員工手里購買股份,幫助長期雇員出售股票套現。
分析認為,這兩項舉措使得Airbnb有了新的資本,通過新一輪融資,Airbnb的估值從去年的255億美元增加至300億美元,繼續領超萬豪,並成為美國估值規模第二大的初創企業,僅落後於Uber的625億美元估值,同時也是全球第三大估值的初創公司。而幫助員工出售股份套現的舉措則可激勵及挽留頂尖人才。
同時,新一輪融資若落地可幫助Airbnb推遲IPO計劃,減輕上市壓力。在融資傳聞之前,Airbnb還被傳將進行IPO,然而,在現有政策對“Airbnb模式”的限制下,IPO並非易事。有業內人士指出,Airbnb的估值、房源數量都十分突出,備受資本市場關註。作為一家平臺型企業,Airbnb的全球化布局仍需繼續,此番融資對Airbnb的全球擴張提供了資金支持。易觀國際分析師朱正煜亦指出,用戶端的推廣、市場培育等都需要資本支撐。
另外,Airbnb也逐漸開展短租以外的業務。今年6月底,Airbnb酒店業戰略總監Conley公布了會獎行業戰略規劃,有媒體報道指出,Airbnb將自身定位為商務旅客和休閑旅行者提供探索的平臺。此前,Airbnb則通過技術手段滿足商旅客戶的需求,比如可以在Airbnb上幫助他人預訂住處。有數據顯示,包括Google、 Salesforce以及摩根士丹利在內的5萬多家企業已經在Airbnb上下過訂單。騰訊研究院的數據則顯示,目前Airbnb的客戶中有10%為商旅客戶。
Airbnb成立的時間並不長,據統計Airbnb成立八年以來透過發債及股票募資方式共募得30多億美元,僅去年6月就募得15億美元。而在房源數量上,Airbnb公布的數據顯示,目前Airbnb在全球共有200多萬套房源,覆蓋192個國家超過3.4萬個城市。
市場分析
中國市場面臨三道坎兒
本土企業猛烈圍堵
然而,作為全球分享經濟的代表企業,Airbnb在中國的布局卻不是那麽順利。從房源數量和拓展範圍來看,Airbnb面臨著中國本土企業的強勢競爭。新一輪融資是否能夠幫助Airbnb在全球化擴張的中國市場發展仍是未知數。北京商報記者就此也詢問Airbnb方面,但截至發稿對方並未回應。
Airbnb在全球的房源超過200萬套,但並未公布在中國市場拓展出的房源數量,不過有媒體指出,估計Airbnb在中國的房源數量3萬多間,這一數據相較中國本土企業相差甚遠。在中國本土企業中,途家以42萬套房源位居第一,覆蓋國內329個目的地和海外1085個目的地,螞蟻短租以30萬套居第二位,覆蓋國內300多個城市及旅遊目的地,小豬短租則有8萬套,此外還有木鳥短租、去呼呼等企業。不過在出境遊市場中,Airbnb的房源數量遠超本土企業,但如何吸引中國遊客通過Airbnb訂房才是關鍵。
實際上,小豬以及螞蟻短租、木鳥短租均被稱為“Airbnb的中國學徒”,均以分享經濟的方式發展短租業務,Airbnb的另一個國際對手Homaway還是途家的股東之一。然而,“學徒們”經過近兩年的發展和探索,逐步打開了中國短租市場,並跑馬圈地,前不久途家與螞蟻短租剛剛宣布合並。華美酒店顧問機構首席知識官趙煥焱對此表示,本土企業基本站穩腳跟,包括中國最大的酒店式公寓新加坡凱德置地的雅詩閣也已經與途家合作,在這一情況下外企進入更加困難。
另一方面,騰訊研究院發布的數據顯示,中國在線短租市場中仍有90%的潛力市場有待開發,包括海外市場、農村市場以及特色民宿,僅國人在海外在線短租的潛在市場規模就達到了240億-300億元。市場空間也吸引著不少創業者入局,從2011年至今,每年都會新成立2-6家短租企業。中國新企業的創建和崛起對Airbnb來說也具有一定壓力。
而在競爭方式上,“Airbnb的中國學徒們”並不一味照搬Airbnb,從短租民宿開始,旅遊、圍繞短租的產業鏈等相關行業已經逐步運作,有從業者指出構建生態圈是下一步的目標。而途家一開始便從公寓入手,通過B端拓展房源,並在物業、裝修、保潔等方面均有布局,Airbnb在中國市場的最初試水則主要開始於中國式支付和語言。朱正煜對此指出,Airbnb在中國的實力相對還較弱,覆蓋城市少,需要加強布局。
多重限制引水土不服
Airbnb在中國的發展並不容易,面臨本土企業的競爭難以避免,同時境外企業入駐中國市場往往會面臨“水土不服”的問題。首先是分享經濟的接受程度受到中國文化的制約。目前,信任體系在中國並未搭建完畢,很多房主並不願意將房屋分享出去,這同樣也是本土短租企業面臨的困境。另外,在預約、問題溝通過程中,用戶需要通過郵件溝通,在如今流行“說走就走”的時期,郵件溝通的不便利更為明顯。趙煥焱也舉例指出,中國還有一些法律規定不適合Airbnb的模式,比如中國反恐法規定沒有完整的身份登記罰款10萬元以上。
Airbnb在去年8月宣布正式進駐中國市場,並引入紅杉資本中國與寬帶資本兩家中國戰略合作夥伴,計劃搭建中國本土化管理團隊, Airbnb聯合創始人兼CEO布萊恩·切斯基曾表示,此次合作將幫助公司“駕馭中國市場,打造完全本土化的存在”。
在在線住宿預訂領域,一直不溫不火的Airbnb並非單例,Booking、Agoda等均是案例。途家CEO羅軍指出,相對於境外企業,本土企業是土生土長的,耕耘時間長,具有一定優勢。勁旅網總裁魏長仁也指出,用國外的玩兒法在中國市場發展是不靈的,很難做到本土化。
政策壁壘致拓展不易
作為分享經濟的代表企業,Airbnb的政策障礙在近期頻頻增加,而在中國市場,政策也並不明朗,這一狀況在一定程度上也影響了Airbnb在中國的發展。
目前雖然國家曾經鼓勵度假租賃的發展,但是並未完全規範這一市場,比如對接安全系統、短租稅收等,在這些政策都不明朗的情況下,短租企業尤其是境外短租企業在中國市場的布局有所限制。“在稅務、法律方面,美國還比較先行,在中國尚未明確之前,它如何進入?”趙煥焱坦言。
另外從分享經濟的角度來看,用車領域的分享是一個典型案例,這一方面涉及到法制法規的事件不斷發生,有業內人士認為,房屋的分享不像用車的分享擴展得快,因此法制方面滯後的弊端不如車的分享領域明顯,但房屋分享的相關法制需要未雨綢繆。
趙煥焱則認為,對Airbnb來說,在美國紐約站穩腳跟是當務之急。“因為目前它在紐約的優勢最大,在美國其他地方都沒有明顯的優勢,因此紐約酒店業協會對其強烈抵制。”紐約酒店業協會聘請華盛國際做的報告顯示,Airbnb在2014年9月-2015年8月對紐約酒店業造成21億美元的負面影響,紐約市、州聯邦政府稅收損失超過2.26億美元。在此背景下,紐約、日本、法國、柏林等國家及城市均加強了對Airbnb模式的監管。
有報道指出,在如此困難之下,Airbnb仍然希望借助中國市場突破不盈利的困境,Airbnb公布的數據顯示,2014年中國遊客通過Airbnb訂房數量增長了700%。
“跑地產報道十幾年,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漲法。”從大學畢業就開始做地產報道的記者劉麗琴這樣感嘆道。而研究了地產十幾年的中原地產首席市場分析師張大偉也說,這一輪房價上漲,是過去十幾年所從未見到的。
從去年到現在,深圳很多樓盤已經上漲了150%,合肥、廈門、蘇州等地的大部分樓盤價格也差不多翻了一番,其他很多城市也上漲了50%。去年底到現在,很多城市房價輪番上漲,而且這一輪房價上漲,比以往任何時候都來得更猛烈一些。
這種漲法前所未見
由於本輪上漲是在很高的基數上上漲的,所以從絕對價格上看,比往年都漲得多很多。不光是漲幅驚人,在上漲速度上,更為突出。比如以前一個城市房價從1萬到2萬,大多要經歷兩三年的時間,但這一輪上漲潮中,很多城市只需要三個月到半年的時間。
一直對杭州情有獨鐘的王小姐6月份在杭州西溪看了一套房子,價格還是每平方米2萬,到今年9月的時候,已經漲到了3萬5,“算了,我也死心了。”位於廈門翔安、距離主城區很遠的一個樓盤,2014年底開盤時價格還是每平米7千多,現在已經漲到2萬2。
張大偉說,以前的新建商品住宅價格指數中,一個城市環比漲幅達到2、3個點,已經非常高了,因為指數上漲2、3個點,意味著現實成交中基本會上漲5、6個點,而現在價格指數環比漲幅動輒超過5個點,實際可能就漲了10個點了。“一個月就已經上漲這麽多,實在太可怕。”
表:8月一二手房漲幅前十名城市
為什麽本輪房價上漲如此猛烈?有兩個主要原因,一是在相對寬松的信貸政策下,大量的貨幣流向了房地產。為了保持經濟平穩增長,貨幣供應必須保持一定的增速。但過去,尤其是2008年以前,我國的外貿出口高速增長,2008年後的幾年,擴內需取得了明顯成效。也就是說在這段時期,實體制造業仍處在明顯的擴張過程中,增發的貨幣也有很大一部分會流向實體經濟。
但近幾年,在外貿市場和內需都逐漸飽和之後,實體經濟已經很難再保持以往的擴張速度,在這種情況下,增發的貨幣流入實體經濟的部分大大減少,在股市低迷的情況下,樓市是最好的避風港。
其次,在過去十幾年,樓市的發展特點是,所有的城市都在擴張,所有的城市房價都在上漲。但近幾年,隨著廣大三四線城市人口外流、庫存高企,區域之間、不同城市之間出現了劇烈分化,所有的城市房子都好賣,所有城市都上漲的局面已經一去不複返。在一線城市和部分熱點二線城市、環一線城市地區上漲的同時,廣大三四五線城市及弱二線城市仍然處於持續低迷的狀態,部分三四線城市由於人口外流,房價仍在持續下跌。
反映在土地市場上也是同樣的道理,過去開發商的觸角遍布全國,但近兩年,由於三四線城市的持續低迷,各大開發商均將資金集中到20多個一二線城市爭奪,比如碧桂園、恒大這些過去主要在三四線的巨頭,這兩年也主要回歸到一二線,這也是為何這兩年會出現史無前例的地王頻出的現象。
也就是說,過去流向各行業的錢,流向所有的城市的錢,現在主要流向了這20多個一二線城市及環一線地區的樓市,這種格局下,這20多個城市也就出現可史無前例的上漲。
三四線要活起來
這種區域之間、城市之間的分化帶來的一個局面在於,在這些一二線大城市房價快速上漲後,未來來自小城市和農村的青年要想在大城市擁有一套自己的居所將可能變得越來越難。
來自福建泉州安溪的陳先生2007年在泉州市濱海買了一套房子,均價是7千多,而同期廈門房價還不到一萬。8年過去了,他在想賣掉泉州的房子,但掛牌8千多都賣不出去,而同期廈門房價已上漲了5、6倍。同鎮的林先生則在去年初舉全家之力在廈門翔安購入了一套新房。“幸好是去年買,要是到今年,想都別想了。”
同樣的情況也出現在合肥和安徽省內其他的地級市之間。張大偉說,過去安徽很多地級市的房價大概是合肥的一半多一點,賣掉當地的房子到省城合肥買房,至少可以買半套。但現在,合肥房價已經翻番,而其他地級市房價沒變,因此這些地方的人即便賣掉房子到合肥,都付不了首付了。
“過去我們說小城青年要到北上深這樣的一線大城買房立足很難,但現如今,即便到廈門、合肥、南京這樣的中等城市,也難以立足了。”張大偉說。
中國發展研究基金會副理事長劉世錦近日發聲,質問年輕人生活不下去的城市,要怎麽樣才有未來?他表示,我覺得如果一個城市,年輕人覺得這個城市生活成本太高,待不下去的時候,這個城市是沒有未來的。
從區域協調發展的角度來看,要嚴控房價過快上漲,除了一二線城市收緊政策、增加土地供應之外,怎麽樣讓三四線城市與城鎮化更好的結合,讓三四線城市活起來至為關鍵。
廈門市政協委員、集美大學房地產研究所所長李友華說,城鎮化過程中的人口市民化應該是一個梯度轉移,即村鎮人口主要向三四線城市轉移。但現在的問題是,農村的人口大多直接向一二線大城市發展,再加上很多三四線城市人口還在向一二線城市轉移。這其中的最主要原因還是三四線的活力不夠,產業發展不足,無論是就業機會還是教育、醫療等公共資源存在明顯短板。
貴州省政府參事胡曉登教授告訴《第一財經日報》,要讓三四線城市真正發展起來,關鍵核心還在於公共產品的供給。比如好的醫院、學校、交通主要公共產品,要是仍然集中在一二線大城市,那三四線城市就很難真正發展起來。也就是說,三四線城市要努力做加法,如何有效增加產業和公共資源供給十分關鍵。
例如,在目前中西部的人口大省中,往往有且只有一個單極核心城市,即省會,比如武漢、合肥、鄭州等,假如這些省份擁有更多的區域中心城市,那麽城市之間、區域之間的發展將會更加協調,城鎮化的質量也會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