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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在青海雪山里的隧道貫通 海拔4400米世界最高

9月24日,據新華社消息,經過近三年的艱苦施工,世界海拔最高的高速公路隧道——青海花久高速公路雪山一號隧道24日貫通。

據負責施工任務的中鐵十八局集團花久高速公路項目經理李士棟介紹,位於青海果洛藏族自治州瑪沁縣的雪山一號隧道,雙洞總長9065米,平均海拔超過4400米,施工最高海拔達4800多米,是目前世界上海拔最高的高速公路隧道。施工現場高寒缺氧,生態環境極其脆弱,空氣中的含氧量僅有平原地區的60%。

工人們正在大橋鋪架施工。(圖:人民網)

雪山一號隧道穿越大面積的季節性凍土層和永久凍土層,屬於冰川融化後石塊和泥土的堆積物,如何保持凍土的穩定,不讓山體隨著氣溫的變化而融化或者塌陷,並且不破壞高原脆弱的生態環境,是凍土隧道建設面臨的世界性難題。

據人民網此前報道,“雪山一號”隧道位於被稱為“人類生命禁區”的阿尼瑪卿神山區域,是花久高速全線頭號重難點控制性工程。

自2013年開工以來,中鐵十八局集團與建設、設計、科研和監理部門密切協作,創造性地利用極寒條件下凍土穩定性高的氣候特性,采用“混凝土抗凍融”、“三次襯砌”等特殊工藝,成功破解難題,為極端氣候條件下我國高原凍土隧道的施工與科研積累了成功經驗。

據了解,作為青海果洛藏族自治州的首條高速公路,花久高速公路全長419.4公里,總投資218億元,采用雙向四車道標準建設,設計時速80公里,全線在2017年建成通車後,花石峽到久治的行車距離比現有公路縮短400多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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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雪山草地今天牦牛遍地 高海拔紅原的脫貧攻堅

8月,大半個中國正值高溫酷暑;而在紅原,人們依舊穿著秋冬裝。

位於四川省阿壩藏族羌族自治州的紅原縣,平均海拔3600米以上,年均氣溫1.4℃,極端最低氣溫-36℃。“在紅原,基本上只有兩個季節,一個是冬季,另一個是大約在冬季。”紅原縣委副書記、縣長嘉央羅薩打趣地說。

說起長征,很多人會想起紅軍爬雪山、過草地的場景,而這些場景很多就發生在紅原。自然條件艱苦和基礎設施薄弱可見一斑。作為深度貧困縣的紅原,目前最大的壓力就是脫貧。

2017年前,紅原縣有貧困村13個、貧困人口1352戶5056人,貧困發生率13.34%。截至2017年底,累計實現貧困村退出11個,減少建檔立卡貧困人口1243戶4636人,貧困發生率降至3%以下。

按照紅原縣確定的目標,2018年計劃2個貧困村退出和77戶288人脫貧,實現整縣脫貧摘帽。2019年至2020年,通過動態扶持、鞏固提升,確保與全國全省同步邁入全面小康。

川西北擁有寬廣秀美的草原自然風光、奇異多彩的藏民族風情和博大精深的藏傳佛教文化等,旅遊資源十分豐富。攝影/章軻

根據國家和四川省的部署,這個阿壩州海拔最高、氣候最惡劣、條件最艱苦的國家高原藏區深度貧困縣,已被列為國家現代農業示範區、四川省現代草原畜牧業試點示範縣和濕地保護試點縣,正在開展新時代草原經濟發展的探索,同時也為全國新一輪的草原保護與發展探路。

以“紅軍長征走過的大草原”聞名於世的紅原縣,如今又開始了一場新的長征。

“五聯+”產業脫貧新模式

第一財經記者在紅原縣采訪時看到,藍天白雲、綠草如茵的大草原上,牦牛隨處可見,而牦牛正是紅原經濟發展的重要資源。

“全縣有牦牛40多萬頭,畜牧業一直是紅原的支柱產業。”嘉央羅薩告訴第一財經。

紅原縣是四川省阿壩州海拔最高、氣候最惡劣、條件最艱苦的高寒牧區縣。攝影/章軻

在紅原牦牛乳業有限責任公司,生產中心廠長柳柏青介紹,通過實行企業與貧困戶簽訂用工合同、優先收購畜產品協議和提供技術服務等方式,企業與11個鄉鎮400余戶貧困戶簽訂優先收購協議,並給予特殊補貼,每年累計支付建檔立卡貧困戶奶款170余萬元,戶年均增收4250余元。該公司還常年解決當地用工290人,其中建檔立卡貧困戶27人入企就業,年人均工資收入1.1萬元。

除了龍頭企業的帶動,紅原縣還探索出了“金牦牛輪養聯帶”“讓利寄養”的模式。據第一財經記者了解,在當地,政府將產業扶貧資金直接投向村集體合作社,統一購置生產性母牦牛歸村級集體經濟所有。村集體合作社為有能力放牧、有牧業生產資料的貧困戶,分發母牦牛,並利用自身草場“讓利寄養”。

在阿木鄉卡口村和峨紮村,2015年5月,村“兩委”根據貧困戶情況,將200頭生產性母牦牛,分發給有飼養能力和飼養技術的貧困戶16戶82人進行第一輪輪換飼養,產生的幼仔、鮮奶、牛毛等收益歸寄養人所有。兩年期滿後,母牦牛如數歸還。其間,牧戶獲得財產性收入21萬元,其中幼崽181頭,產奶0.9萬公斤,人均年增收1290元。

在紅原縣更攀農牧民合作社總社,社長八寶告訴記者,合作總社整合了全縣34個合作社資源,抱團發展,輻射帶動11個鄉鎮共7000余戶農牧民。

八寶說,合作總社采取“政府+合作總社、金融機構、合作社、牧戶、貧困戶”聯合的“1+5”共融方式,整合政府扶貧資金以“股權量化”形式對貧困人口全覆蓋,人均增收190元/年。此外,合作總社還建立了“脫貧轉股”機制。

八寶預計,2020年後,34個村集體的轉股收益平均可達2.5萬元。

嘉央羅薩說,紅原縣脫貧模式的特色就是探索出了“五聯+”產業化驅動發展模式(龍頭企業聯帶、集體經濟聯營、社會力量聯動、發展基金聯扶、金融扶持聯保、+轉產轉業),實現了由“被動輸血”向“自我造血”的轉變。

“吉祥三保”保牛保草

如何有效地降低致貧返貧風險,這是許多脫貧地區的人們最為關註的問題。第一財經記者在紅原縣采訪時了解到,當地創造了“政策性保險+商業保險+村級集體經濟特色養殖保險”的模式,降低了致貧返貧風險。人們稱這是紅原的“吉祥三保”。

嘉央羅薩介紹,結合高原牧區畜牧業的特點,紅原縣一方面推動金融保險機構創新金融服務扶貧農險產品;另一方面也引入第三方擔保公司簽署戰略合作協議,支持壯大縣域企業貸款融資,探索了一條把水澆到“窮根”上的精準脫貧之路。

2014年,紅原縣政府與中航安盟財產保險有限公司(下稱“中航安盟”)率先在四川省推出了政策性牦牛保險,財政為40萬余頭適齡牦牛參保,貧困戶參保牦牛每頭補貼保費96元,貧困戶適齡牦牛投保參保率達到100%。幾年來,保險公司對因災、因病致牲畜死亡或受損的牧戶,累計理賠1.2億元,其中貧困戶獲理賠1000余萬元。

2015年,紅原縣率先啟動全國藏區“草原保險”試點,覆蓋草場135萬畝,保險責任期內發生火災面積465畝,賠付6975元。

統計數據顯示,紅原縣5年累計承保適齡牦牛169.4萬頭,支付牦牛保險賠付款1.125億元,受益牧民6.32萬戶次(貧困戶適齡牦牛投保參保率達100%,累計賠付1000余萬元);戶均賠款1780.28元,賠付率達82.25%。

8月8日,國家林業和草原局副局長劉東生到四川省紅原牦牛乳業有限責任公司調研。攝影/章軻

8月8日,國家林業和草原局副局長劉東生到四川省紅原縣更攀農牧民合作社總社調研。攝影/章軻

2017年,紅原縣還在全國首創了牦牛活畜目標價格指數保險試點,該險種以牦牛目標價格為指標,對參加保險的牦牛交易價格風險進行保險。首批承保574頭牦牛,為牧民提供風險保障金220.42萬元。

今年,紅原縣還計劃將所有冬春草場476萬畝全部納入保險範圍,盡可能把因自然災害造成的經濟損失降到最低程度。

在紅原,有一個針對村集體的特色養殖“防返貧保”。縣政府與中航安盟合作,采取財政扶持補貼保費190元/頭,村集體經濟自籌保費5元/頭的方式,為獲得“健康養殖基地”“麥窪牦牛良種選育基地”“高產奶基地”的村集體經濟組織合作社和村集體組織提供保險。截至目前,紅原縣7個鄉鎮11個村集體經濟組織(含5個貧困村)2181頭牦牛參加了特色養殖保險試點。

紅原縣還有落實貧困戶政策兜底的“扶貧保”。縣政府投入8.52萬元,聯合中國人民財產保險公司為全縣1420戶檔立卡貧困戶量身打造扶貧兜底保障,並為參保貧困戶提供意外身故、意外傷殘、意外醫療、疾病身故等保險,解決這些群體因意外事故和疾病等致貧返貧。

打好“紅”“綠”兩張名片

“紅原是中國工農紅軍長征時經過的地方,1960年,經國務院批準建立,而紅原這個名字更是由周恩來總理親自命名的。”嘉央羅薩介紹。

同時,作為“中華水塔”“江河源”“生態源”的重要組成部分,紅原也是長江、黃河的分水嶺和上遊重要的生態水源涵養地,是國家的重要生態屏障和限制開發的重點生態功能區。

“紅色”與“綠色”也因此成了紅原縣的名片。

“良好的生態環境是紅原最大的優勢、最亮的底色和最寶貴的資源。”紅原縣委書記廖敏說。

8月7日至9日,借“綠色中國行-走進美麗紅原”活動在當地舉辦之際,國家林業和草原局與四川省、阿壩州和紅原縣黨委政府集思廣益,共同謀劃這一改革試驗區的新走向。

在紅原縣舉辦的“兩山路上看變遷,綠色中國十人談”論壇上,國家林草局副局長劉東生表示,新成立的國家林草局將從草原生態建設的全局出發,謀劃好草原生態修複重大工程,實現草原合理利用、草畜平衡、牧民增收。國家林草局也將盡己所能,積極協調有關部門,共同為紅原、藏區、牧區爭取更多的政策和資金支持。

8月8日,在四川省紅原縣舉辦的大型電視訪談節目“兩山路上看變遷,綠色中國十人談”。攝影/章軻

8月8日,大批旅客在四川省紅原縣月亮灣景區遊玩。攝影/章軻

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資源與環境政策研究所副所長、教授常紀文表示,紅原縣要始終站在築牢黃河長江上遊生態屏障、維護國家生態安全的高度,堅定不移走生態優先、綠色發展新路子。“要找準自己有什麽、優什麽、特什麽,實施優勢發展、錯位發展。”

中國人民大學黨委副書記、教授鄭水泉認為,紅原要奮力開啟高質量發展的新征程,從發展的角度,紅原的最佳路徑選擇就是發展綠色生態經濟,從生態旅遊、紅色旅遊、民族風情遊,到生態牧區建設、新能源發展,等等,都是切實可行的發展路徑。

不過,在紅原縣采訪時,第一財經記者明顯感覺到,目前,制約當地經濟社會發展的一個瓶頸是交通。

7日上午,第一財經記者一行在國道317汶川段遭遇山體滑坡,在擁堵路段滯留長達4個小時。進入紅原縣境內後,道路依然狹窄不平,淩晨1時許,仍有多處擁堵路段。從成都到紅原四百多公里的路程,記者乘坐的大巴走了約13個小時。

“川西北交通基礎設施建設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未來,應從交通一體化的高度,布局好這一地區的航空、鐵路和公路建設。”國家發改委綜合運輸研究所副所長、研究員王東明說。

8月7日,在成都通往紅原的路段,由於出現山體滑坡,持續不斷有零星飛石,造成長時間交通擁堵。攝影/章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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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編:黃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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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eyball:高海拔奧運

1 : GS(14)@2012-08-07 12:17:51

http://hk.apple.nextmedia.com/financeestate/art/20120807/16581369
廿幾年前開始看體育新聞,留意到幾個田徑世界紀錄,保持了20年未被打破。究竟是純屬巧合?還是田徑技術和人類體能已經到了極限?後來才知道,真正答案是墨西哥城的空氣。
1968年奧運會,由位於海拔2200米高原上的墨西哥城主辦。高原上空氣較稀薄,對不同項目和運動員有不同影響,運動員吸取氧份較難,但同時空氣阻力較低,這至今已是常識。例如南美洲足球弱隊玻利維亞,每每主場打敗強隊如巴西和阿根廷,就是憑藉位處3600米高海拔,令對手不能正常發揮。又例如不少耐力運動員長期在高原地方訓練,以提高血液的容氧量。
在墨西哥城奧運之前,體育界已預計高原空氣會影響個別運動員表現,但其影響之深遠,仍是出人意料。
跳遠短跑 連破紀錄
最為人津津樂道的驚人表現,是比蒙( Bob Beamon)的跳遠「大躍進」。比蒙是賽事大熱門,勝出並不叫人意外,但他賽前的最佳成績只是8米33,在墨西哥城竟然跳出8米90。當時比蒙對十進制量度並不熟悉,大會公佈成績為8米90,他竟沒甚反應,直至隊友和教練提醒他已把世界紀錄推前近兩呎,他才驚覺自己已締造歷史,頭暈腳軟,要靠隊友攙扶才能站起。
比蒙的紀錄維持了23年,至1991年才被包維爾( Mike Powell)的8米95超越,至今仍是歷史上第二佳成績。就算對比蒙來說,墨城一跳也是空前絕後,他自奧運後,再沒有接近過那夢幻紀錄,最遠只跳過8米22。這兩點足以引證墨城高海拔空氣的厲害。(相比之下,今屆奧運冠軍 Greg Rutherford的一跳,只有8米31,跟比蒙的紀錄足足差了近7%!)
三級跳比賽的成績雖未及跳遠般震古爍今,但也是非常熱鬧:在1968年之前十年內,世界紀錄只曾被改寫三次,但在當屆奧運會,三個運動員在兩日比賽中竟然五破紀錄!
至於短跑,該屆奧運也是大豐收,男子100米、200米、400米、4x100米和4x400米接力,竟然都打破世界紀錄。其中,400米和4x400米接力的紀錄,皆屹立20年才倒下;100米和200米亦分別維持了9年和11年。除非奧運將來移師喜馬拉雅山舉行,否則相信難再有類似的破紀錄盛會。情況有如2008年泳手靠「鯊魚戰衣」幾乎改寫所有游泳項目的世績,這種有浮力泳衣被禁後,泳壇再沒有出現如此大豐收賽事。
長跑健兒 幾乎喪命
不過,有人快活有人愁。稀薄空氣助了短跑選手一把,但對長跑運動員卻差點變成催命符。
10000米比賽從一開始已諸事不順,才跑了1000米便有選手昏倒退出,未跑夠8000米又有兩名被抬離場。而且比賽一直以慢速進行,半程分段時間,是自1924年巴黎奧運會以來最慢一次。
澳洲選手克拉克( Ron Clarke),是賽事頭號大熱門,既是上屆銅牌得主,又是世界紀錄保持者,兼在奧運前五年內三度刷新世界紀錄。為了準備高原作賽,他賽前特地去阿爾卑斯山習訓。比賽進入最後800米時,克拉克仍身處前列跑手群,而且自我感覺十分良好,但突然間覺得完全失去動力。
最後400米,克拉克平常只需64秒完成,當日卻用了90秒才勉強跑完,以第六名過終點後暈倒過去,需要輸氧氣急救。《洛杉磯時報》記者形容,克拉克當時的臉色比停屍間的屍體更難看,現場甚至有醫生以為他活不了而哭了起來。
肯雅選手 異軍突起
事後,克拉克雖死裏逃生,但他對那最後400米及之後的記憶完全「斷片」,身體也受永久損傷,從此要長期服藥。
克拉克敗走墨城,但賽事也開創跑步史的另一新里程。來自非洲肯雅和埃塞俄比亞的跑手,自小習慣在高原地方生活和跑步,並沒有受墨西哥城空氣影響,不但拿下了金牌和銀牌,更正式展開壟斷長跑賽事序幕,至今不斷。
姚崢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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